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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

秧子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好躬身下拜:“臣施凤来有本奏!”“日前陛下吩咐臣严查言官收受贿赂一案,臣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韩一良所说确有其事,经过臣多方走访暗查,查到都御史曹忭清乃我大明之蛀虫,多次徇私枉法,收受贿赂.....”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后面的人看着施凤来恨不得吃了他。我们特么的事让你说这个吗?说正经的啊。你向自己同僚开炮干啥啊。我们要说陛下私自下中旨,大肆抓捕臣子的事情啊,还有那晋商的事儿啊。你扯这个干啥啊。而,都御史曹忭清此时脑瓜子都是懵的,你特么的弹劾我干啥啊。这满朝文武几个不贪的啊?赶忙出班:“陛下臣冤枉啊,”朱由检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都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了,结果来了个这?“哦?冤枉?首辅可有其证据?”施凤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赶忙说道:...

主角:朱由检朱闪闪   更新:2024-11-11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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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朱闪闪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好躬身下拜:“臣施凤来有本奏!”“日前陛下吩咐臣严查言官收受贿赂一案,臣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韩一良所说确有其事,经过臣多方走访暗查,查到都御史曹忭清乃我大明之蛀虫,多次徇私枉法,收受贿赂.....”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后面的人看着施凤来恨不得吃了他。我们特么的事让你说这个吗?说正经的啊。你向自己同僚开炮干啥啊。我们要说陛下私自下中旨,大肆抓捕臣子的事情啊,还有那晋商的事儿啊。你扯这个干啥啊。而,都御史曹忭清此时脑瓜子都是懵的,你特么的弹劾我干啥啊。这满朝文武几个不贪的啊?赶忙出班:“陛下臣冤枉啊,”朱由检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都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了,结果来了个这?“哦?冤枉?首辅可有其证据?”施凤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赶忙说道:...

《结局+番外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精彩片段


只好躬身下拜:“臣施凤来有本奏!”

“日前陛下吩咐臣严查言官收受贿赂一案,臣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韩一良所说确有其事,经过臣多方走访暗查,查到都御史曹忭清乃我大明之蛀虫,多次徇私枉法,收受贿赂.....”

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后面的人看着施凤来恨不得吃了他。

我们特么的事让你说这个吗?说正经的啊。

你向自己同僚开炮干啥啊。

我们要说陛下私自下中旨,大肆抓捕臣子的事情啊,还有那晋商的事儿啊。

你扯这个干啥啊。

而,都御史曹忭清此时脑瓜子都是懵的,你特么的弹劾我干啥啊。这满朝文武几个不贪的啊?

赶忙出班:“陛下臣冤枉啊,”

朱由检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都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了,结果来了个这?

“哦?冤枉?首辅可有其证据?”

施凤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赶忙说道:“有,相关证据,稍后提交三司。”

朱由检哦了一声:“那就查查吧,不过,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尤其是忠心的臣子。”

“曹御史先起来,朕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不过既然首辅提出来了,肯定有几分根据的,这样吧,你先配合调查,如果没有问题,朕会为你做主的。”

又是一手不粘锅。

郭允厚看着上面的少年,心中有了冷意。

这帝王手段真是兵不血刃啊。

谁教的他这种帝王心术啊。

不是说,信王从未学过这些,也不兴趣吗?

这也是他们这些人之所以妥协让朱由检继位的原因,可万万想到,走了眼啊。

这哪里是小白兔,明明是比大灰狼还可恨啊。

郭允厚知道,施凤来是指望不上了,这种时候,他必须出面了。

不然,长久下去,内阁就会变成一个空悬的机构。

再无任何权利。

深吸一口气,站出班去:“陛下,臣有话说。”

朱由检哦了一声:“郭尚书啊,有什么事儿?”

郭允厚朗声说道:“陛下,最近可是连下了几道中旨?并且还全都是官员任命?”

一句话说出,无数人拍手称快。

还是得郭尚书啊。

朱由检迷茫的看着郭允厚:“中旨?哦,是有这么回事儿。这有什么错了吗?”

郭允厚咬牙说道:“陛下,旨意的下发从内阁建立起,是要按照流程的,批红票拟,以及礼部下发传旨,缺一不可,可陛下这几道旨意却违反了流程。”

郭允厚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大声的说道。

圣旨流程,满朝皆知。

“而且,官吏任用要经过吏部内阁等多方沟通才能下发,陛下如此违反了祖制!”

说完,等死了。

朱由检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乐坏了。

满朝文武都在等着朱由检的解释。

心中其实想好了,如果陛下强硬推行,那必然以死相逼,就不信陛下敢做一个昏君,要知道,明君是多少皇帝过不去的坎儿,哪怕真的是昏君,都想着让史书记载的漂亮一点,更何况一个刚刚当上皇帝的呢?

而如果退让,那还好,大家就会趁机撤了前几道中旨,因为那涉及的太多了。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可万万没想到,朱由检却“啊”了一声。

“原来圣旨还这么 复杂啊,瞧这事儿闹得,朕刚刚登基,对这些不了解呢,毕竟也没有人教朕不是。”

“下次朕一定注意。”

一句话,把郭允厚,还有群臣都给整懵了。

陛下啥意思?

他们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再逼迫?那好像有点不合适啊,人家陛下都说了,我不懂事儿,我刚刚登基,可若是不逼迫了,他说啥?下次注意?


朱闪闪本不想去的,但谁叫朱由检太热情了,不好驳面子,只好点点头。

想了想,提议道:“既然你非要请,咱去吃啃老头吧。”

啃老头在京城这个地方,算是比较便宜的饭馆了,一百多块钱,两人能吃的饱饱的。

朱由检又记住了一个新词,啃老头,默默地记在心中。

“好,你带路。”

京辉影视基地已经是个小镇子模样这里基本的设施都有,两人来到了街边上一家啃老头。

只是,朱由检在门口驻足不前,朱闪闪疑惑的问道:“咋了,走啊。”

朱由检指着上面的照片:“为何招牌上挂着一个蛮夷的画像!”

朱闪闪无奈的说道:“这是人家的连锁店,当然挂人家的了,行了别犯病了,快进去吧,别说我还真的饿了。”

朱由检低下头,心里不是滋味,天子脚下,挂着人家的画像,他不爽

全城朱闪闪负责,只有付钱的时候,朱由检掏的钱。

服务员以及店内的食客,也没有对朱由检这一身长袍有什么另眼相看,你就看吧,这小小的啃老头店里,穿太监衣服的能有五六个,宫女衣服的也不少。

甚至穿龙袍的都有一个。

不多他这一个。

朱由检经过了历练,也不大惊小怪了,知道这些都是拍戏的,当然他朴素的认为,还是戏子。

吃着炸鸡,喝着可乐。

朱由检感觉十分的新奇,朱闪闪看着朱由检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偷笑道:“急啥啊。”

朱由检憨憨一笑,没有反驳。

他觉得真的太好吃了,这就是未来人的生活吗?

只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子民一时间心情有些低落。

不过,转瞬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朕的子民,以后绝对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只是,第一步朕得掌握朝纲!”

朱由检自己都没发觉,他变了。

吃完以后,两人吹着空调,闲谈。

朱由检问出了心里的问题,他觉得朱闪闪是个人才,大才,最起码对历史是很有研究。

“闪闪,我跟你问个人,你知道不?”

两人也算是朋友了,互通姓名了,朱闪闪实在是受不了姑娘姑娘的,让朱由检叫他朱闪闪。

而她则称呼朱由检小朱。

朱闪闪嘬了一口可乐,大咧咧的说道:“谁啊,你问吧。”

想起奏疏上的几个名字,都是如今的重镇大将,他必须知道是忠臣还是奸臣。

“满桂,你知道吗?”

朱闪闪打量着朱由检:“你对明史很感兴趣啊?”

朱由检讪讪一笑:“嗯”

“这事儿说起来就话长了,来我教你,你直接自己查吧。”

查?

朱由检疑惑的看着朱闪闪拿过手机。

“来,就这样,这样,看一些权威的资料,基本上都能差不多。”

“满桂这个人是个忠臣,就是轴....”

这一下子,朱由检算是打开了新的天地,把当朝的一些比较有威望的人,全都搜索了一遍,时而气急败坏,时而捶胸顿足。

唯独,忘了查自己的。

看的如痴如醉,现在外面天挺热的,朱闪闪也没有催促,直到都快下午四五点了,朱闪闪才说道:“差不多得了啊,你不租房子了啊?”

朱由检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地方住呢。

一阵的折腾,终于租下来了一间房。

八百块钱,一个单间。

也就堪堪能放下一张床。

朱由检一连几天深居简出,不断的在浏览器上查阅各种资料。

只是,越看,心里越是沉重。

原来,我大明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

他头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担子,有点重。

不过,也梳理出来了几个重要的信息 ,其一就是皮岛!

他万万没想到,堂堂大明江山最后居然被女真摘了桃子,这是他绝对不可以忍受的。

第二就是钱!

钱从哪里来?

朱由检有了几分想法。

不过一切都得回去再说,夜晚,安静如水,朱由检再次回到了自己的皇宫之内。

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已经天光微微放亮,心中无比的沉重。

值守的勋贵子弟看到他,赶忙行礼:“皇爷!”

朱由检点点头:“辛苦了。”

这可让几个勋贵子弟受宠若惊,皇帝跟他们说辛苦了,这....

神色激动的下拜:“不辛苦,这都是臣等应该做的!”

朱由检笑了笑,拍拍那人的肩膀:“朕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

让勋贵子弟们激动的无以复加。

这是殊荣!

马宝来了在朱由检的耳边说道:“皇爷,该上朝了!”

朱由检点点头。

坐在龙椅上,朱由检再次看这些朝臣,又有了不一样的想法,好似能看穿每一个人一样。

他想变法,但,怎么变?

用谁?

钱从何处来?

这都是问题!

刚刚登基,他能依仗谁?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笑话,文人不爱钱?如何可能?”

声音很是刺耳,让朱由检都不由的看向了声音的来源,一个身穿朝服,三十多岁的男子,满脸嘲讽的对着群臣开炮!

所有的文官,怒目相视。

“韩一良,你疯了吗?”

身旁的一个人焦急的拉着他。

朱由检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是朝会,他说了一切照旧,所以现在他基本上没有掺和,还是交给内阁去处理问题。

“此人是谁,刚刚讨论的是什么?”

一旁的马宝赶紧的凑过来小声说道:“刚刚首辅提出了一个观点,说文人不爱钱武将不惜死,来说我大明海清河晏,夸赞您文治武功。”

“然后这个味户科给事中就说了刚刚那句话。”

朱由检来了兴趣了。

自己的文治武功?

屁的文治武功自己刚刚登基有个锤子啊。

倒是这个户科给事中有点意思,居然敢抓着首辅的话,开喷,还是地图炮。

不愧是言官啊。有意思!

很敢说。

群臣怒目而视:“我文人清流一直都是朝廷中流砥柱,你韩一良为何大放厥词!”

韩一良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他能不能实现理想抱负,就在今天了。

他之所以敢反驳首辅的话,就是为了能施展抱负,得到皇帝的重用,从上次朝会皇帝能以帝王手段,收拾左都御史开始,他就有了这个心思。

他对大明的现状,很不满。

只是,一直未得遇明主,上次朝会,当今的手段,让他看到了希望。

大步向前:“陛下,臣户科给事中韩一良,见过陛下。”

朱由检点点头“爱卿刚说文人不爱钱不可能,是什么意思?朕很好奇。”

他正愁没有突破点呢。

没想到冒出来了一个韩一良,妙,实在是妙。

韩一良看着一众文官,哼了一声:“彼原以钱进,安得不以钱尝?”

哗的一声,群臣哗然。

当场就有人忍不住了,对着朱由检行礼:“陛下,臣弹劾韩一良肆意妄言!”

倒是朱由检一直很平静。

笑着说道:“理不辩不明嘛,韩给事中也只是提出了一个观点而已,诸位臣工不必如此,诸位的功绩,朕是清楚的。”

说完,对着韩一良道:“韩一良,朕知道你,曾任陈留知县,为官多年在陈留大兴农业,推行教化,百姓赞你为二百年无此官。”

“是也不是?”

韩一良听到这里,脸红了一下:“陛下,臣不敢当!臣被陛下擢升,当为民请命!”

“看到朝堂乱像臣痛心啊。”

“臣被提拔为户科给事中才两个月,但已经拒绝了各路孝敬,礼送不下一千两,这还是臣不善交际!”

言下之意,如果是那些郊游广阔的人,得收多少?

这可让不少人抓住了话柄。

“好你个韩一良,居然敢中饱私囊,收受贿赂!”

韩一良嗤笑一声:“我既然敢说,就不怕别人知道,那些钱我一分钱没收!”

说着,从袖袍里拿出了一份奏章,恭恭敬敬的双手举过头顶:“

陛下,这些是臣了解的一些名目!各级官员售卖的价位!”

草!

这下去,群臣没有一个不跳脚的。

跑官。

这是一种可以做,不可以说,更不可以跟皇帝说的东西,现在韩一良这个狗东西居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在朝会上说出来,这不是疯了吗?

“臣请治韩一良欺君罔上,构陷同僚之罪!”

一个个义愤填膺。

朱由检微微一笑:“马宝,呈上来。朕看看。”

一句话,不少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朱由检。

万万没想到朱由检居然真的敢接。

一个成熟的皇帝,不应该此时装聋作哑吗?

毕竟这是从上到下的问题啊,掀开盖子是会死人的啊。

就连首辅看向朱由检都十分的不解。

这时候不应该稳定吗?

只是,突然间,他看到了一直老神的站在自己位置上的张维贤的时候,心中一个激灵。

看着这已经被替换完成的宫廷侍卫,心思不由得一沉。

他有点摸不准小皇帝想干什么了。

十七岁的小皇帝,难道想翻天吗?

朱由检拿过册子,轻轻的诵读:“一督抚也,非五六千金不可得”

“道府之美缺,非二三千金不得”

一声声,声音不大,但却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众人的心头。

心中只有一个字。

完了!

暴露了。

虽然朱由检的声音很平静,可当了多年朝臣的人,此时已经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

督抚,那是什么职位?地方总督,那是媲美后世大区司令的存在,而巡抚呢?最次也是一省之长官。

这样的职位,都需要跑官,花钱。

岂不是代表着大明烂透了?

原以为韩一良只是说一些官场陋习,可谁也没想到玩这么大。

朱由检 读着,读着竟然笑了。

“韩给事中,做人做事得有证据啊,这种事儿可不敢胡说的。”

“而且,督抚可是我朝中重臣,怎么可能跑官就能买下来的呢?”

韩一良听到朱由检的话,施施然说道:“臣只是列举而已,其人本身也是有才能的。”

朱由检点点头,这才对嘛。

“不过,若是真如你所说,那你们这些言官在干什么?”

言官,可是监督的机构啊。

居然放任这种事情?

韩一良丝毫不惧,条理清晰:“陛下说的是,言官出了问题,甚至今天臣所说的最大问题,就是言官!”

一句话,又是一片沸腾,但也有不少人长出了一口气。

就连首辅都莫不是如此。

原来,是对言官开炮。

他们真的以为要对所有官员开炮呢。

朱由检哦了一声。

韩一良继续说道:“臣认为言官,御史都需要整顿,言官就是如今乱象的罪魁祸首。”

朱由检很满意,他需要有人做事,不可能都杀了。

这个韩一良也有分寸,从大家开始开炮,然后板子打在言官的身上,让大家有一种心理落差,削减这件事儿的难度。

有勇有谋。

“若真是如此,确实需要整顿了,不过嘛,朕刚刚登基,很多事情也理不清,此事就交由首辅内阁裁定吧。”

一手太极打了出去。

首辅此时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交给他?

内阁?

这是扔了一颗大炸弹啊。

哪怕是让锦衣卫查,他都不会这么慌!

如果他真的去处理言官了,那以后言官这把刀,可能会跟他们分崩离析啊。

他不敢相信,这是小皇帝的手段。

首辅发愣,朱由检笑着:“首辅?有问题吗”

首辅深吸一口气,躬身下拜:“臣,一定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

朱由检这才嗯了一声:“还得是首辅啊, 是朕的依靠啊。”

殊不知,这句话就是把他放在火上炙烤。

若是查不出问题,人家言官自己都爆料了,皇帝会信吗?

可若是查出问题,查到什么份上,怎么查,查谁!

这又是个大问题。

看似他权柄无双,可到处都是陷阱。

进退不得!

朝会散了,众人心事重重,只有韩一良很是兴奋,他知道这一把赌对了。

大步准备朝着宫外走去。

此时,周边空无一人,所有人都害怕跟他有任何的牵连。

这人,是个牲口,不分敌我。

可,就在他要出去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韩给事中,请留步。”

韩一良看到来人,赶忙拱手:“下官见过马都督。”

来人正是东西厂提督,马宝。


“嗯,还了艾举人的利息应该还能剩下二两。”

“不错,不错,自己美好的日子又来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自成又敲响了艾举人家的门,护院看到李自成虎着脸道:“又是你,老爷说了,你再找事,打死不论!”

李自成赔笑道:“我是来还利息的,还请通报—下艾老爷。”

护院疑惑的看着他:“还钱?你小子还有钱?”

要是有钱,上午怎么又会被打出去?

艾举人惊讶的看着李自成,眼中不知道闪烁着什么,看到钱拿出来了,笑眯眯的说道:“这样吧,要不你多借点?”

可李自成却不断的摇头,借?这—借—出,他都亏到姥姥家了,肯定是不能再借了。

连忙摇头:“举人老爷,不用了,真不用了,我打算好好干两年,攒钱再买了。”

艾举人哦了—声?:“好,拿借条给你,现在咱们两清了。”

看着李自成出去的背影,艾举人神色莫名:“去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有了什么前途啊,这可是八两银子啊,他从哪里弄来的?”

本来,他是打算把李自成的房子也收了的。

自古,放贷的人,有几个真正是心善的?

李自成从还钱之后,无事—身轻,感觉生活又有了盼头,还有了掌柜的这个靠山。

每天很卖力气。

京师,当朱由检接到东厂密报之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尤其是看到这个名字,他是万分的牙疼啊。

李自成,这不就是那个闯王吗?

大明最成功的反贼,银川,对得上,驿卒也对得上。

对这些冒名顶替的官吏恨不得当场就杀了。

差点,差—点啊。

驿站是必须改革的,所以他才学着现代的操作手法,给这些人都找了工作,并且无缝衔接,可他低估了人性的恶啊,这毕竟是大明皇帝推行的票号,都觉得这是好东西,未来可能有发展。

所以都往这里送,甚至敢违规操作,冒名顶替!

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

这样—来,他的政策不就是无用功吗?今天安抚住了李自成,明天还有王自成,白自成。

他这个政策最后就得变味儿。

王体乾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刚刚皇爷身上爆发的气势,实在是太惊人了。

万万没想到,皇爷居然这么愤怒。

“皇爷,人已经押送京师,该如何处置?”

朱由检眼中露出寒芒:“王体乾,我且问你,东厂可还有擅长凌迟者?”

瞬间,王体乾遍体生寒。

居然要做到这个地步?

“有倒是有,只是,这样的刑罚已经多年未有,恐怕满朝文武会有些许微词!”

朱由检哼了—声:“微词?”

心中思索着,也许这正是—个机会,给天下官吏—个警示的机会。

摆摆手:“凌迟处死,朕亲自批红!不用等,人到了就杀!”

“无论是谁求情,都不准!”

“另外,把这个消息,传送天下官邸,警示!”

王体乾不敢说别的,至于谁有微词?那就不归他管了。

他现在想通了,给皇爷老老实实的当狗。

就足够了。

最起码富贵,和命,总能保住—样。

“是,皇爷,奴婢这就去办。”

刚想走,朱由检叫住了他:“还有件事儿,吩咐各地票号,严查冒名顶替,务必责任到人,谁要是敢弄虚作假,朕要他的脑袋。”

“对于银川票号,奖励!这人叫什么?”

王体乾听完顿时震惊,羡慕了,他知道这个手下是要发达了。

赶忙说道:“皇爷,此人名叫王子鸣,原本是—个档头,只是后来犯下—点小错,成了普通的番役”


朱闪闪噗嗤笑了。

“我刚不说了嘛,咱们开个饮料店干个小买卖。噗嗤。”

说着自己都笑了,研究所毕业干这个,不对口啊。

“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创业的话,其实可以考虑考虑开个书画班什么的,我感觉你写字什么的很好的,现在这个贼赚钱!”

朱由检看着朱闪闪不相信自己,也没办法。

只好等着时间慢慢磨了,反正朱闪闪也不是马上毕业呢。

“走吧,去喝杯水,我请你,我待会儿还得回去呢,写论文呢。”

朱由检没有拒绝。

两人来到了旁边 的一个奶茶店,这时候,正好播放着xx秘史。

屏幕上写着扬州。

只是,朱由检看到了这个以后,手不由的紧握起来,这不是他第一次看了,但每次看这个片段,他都忍不住。

咬牙切齿。

耻辱,真是耻辱啊。

尤其是对那句,留发不留头,他愤怒不已。

堂堂大明居然被欺负到这个份上。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这是他的罪啊。

朱闪闪摆弄着手机,也没有看到朱由检的模样,喝完之后,也就回去了。

朱由检自己去了图书馆,找书去了。

他听网上的人说过,有什么穿越神书。

他那本农耕技术算是一个。

还有什么军地两用人才,他都想去看看。

晚上的时候,在新租的房子里,拿起了手机,看着那个可爱的,拿着一杯饮料眨着眼的女生头像,鼓足勇气发了一句。

“在吗?”

翟颖早就下班了,可今天傻狗上司非说团建,娘的团建你倒是直接请客啊,不,他AA!

翟颖倒不是差这点钱,主要不想来,对于那个胖子上司什么心思,她是一清二楚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烦不胜烦,想着,要不要换个工作。有些烦躁,要不是最近她最近被禁足了,她才懒得上班来呢。

“翟颖,别玩手机了,王主管说跟你喝酒呢,快举杯啊。”

王主管正色眯眯的看着她。

“翟颖啊,男朋友来的消息啊?这么粘人啊。”

翟颖心思一动:“嗯,是啊。一会儿我男朋友来接我了,今天可能喝不了了,我男朋友不喜欢我喝酒。”

瞬间,大家一片的寂静。

谁看不出来这个主官什么心思啊,这明显是试探,结果真有啊?

“弟弟,方便接我一下不?请你吃饭!”

朱由检看到这几个字,很兴奋。

妈呀,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也别说朱由检渣男,他眼中,三妻四妾那不是太正常了嘛!

“在哪啊?马上到!”

飞快的朝着翟颖所在的饭店去了。

刚进去,就看到翟颖正对着他招手,笑吟吟的,一把拉过他:“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明天见啊。”

同事们都震惊了。

小奶狗?

这也太小了吧?

那个王主管,看着朱由检,呵呵的笑出来了:“翟颖啊,你男朋友来了,一块喝一杯吧。”

说着,咸猪手就要拉住翟颖。

可这时,朱由检怒了。

“混账!”

一声暴喝,浑身气势一变,顿时让王主管愣住了。他竟然有一种面对公司大boss的感觉。

就连翟颖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小男生气势这么强。

王主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内心有些尴尬。

自己刚刚被一个小男生吓到了?

“呵呵,年轻人脾气还挺大!”

朱由检冷哼一声:“看好你的手,小心我剁了他!”

说的是那么的自然,好像真的要这么做一样,王主管被吓到了。

翟颖差点当场给朱由检点赞。

“王主管,你们先玩,我走了!”


“酒楼喝酒难免有些口角,这都正常。”

王英等人自诩风度,也不好继续追着不放了。

只是狠狠的瞪了—眼四虎。

四虎压根不怂。

衙役看着四虎,叹口气:“兄弟,你跟他们硬刚干啥啊。”

四虎拱拱手:“老哥,我四虎虽然没啥见识,但知道谁对我好,陛下这么对咱们,他诋毁陛下我受不了!”

衙役看着四虎,好像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拱拱手:“兄弟应该是调到了京城,以后没事儿可以过来喝杯酒,我佩服小兄弟的胆气,以后咱们是朋友。”

—场小风波,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但是却在老百姓的心中产生了—些影响。

好像人家这些驿卒说得没毛病。

但读书人毕竟是权威,只是有了—丝的怀疑而已。

不过这倒是朱由检想看到的,他就是要—点点的把人心聚拢起来。

马宝又来了,神色有些苦恼:“皇爷啊,人越来越多, 已经不下三四百士子在外面了。而且还在增加,听说此时 京师各地的士子都准备来呢。”

朱由检没搭理他反而问道:“让你准备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个,马宝更无奈了。

“陛下,咱这些阉人哪里干过这种事儿啊,而且这种解释官府文书的事儿,都是读书人干的,咱们这么干,会不会引起他们更大的抗议啊。”

朱由检哼了—声:“抗议?抗议要是有用的话还用拳头干啥!”

“厂卫在魏忠贤手里为什么可以压制群臣,怎么你当上掌印太监了,这点事儿办不了?”

马宝连忙赔笑:“皇爷,奴婢这是当心您啊,事儿当然能办了。”

朱由检笑骂—句:“能办还不快去?都集合!”

他知道马宝是怕他被反噬,所以才会这么劝说的,也就是信王府跟着出来的这群人,才会这么为他着想了。

所以他也不生气,乐意解释两句。

夜里,皇宫内院,马宝在—座宫殿里不断的视察,看着那些正在忙活的小太监,以及东厂的番子,不断的嘱咐着:“这是皇爷交代下来的大事儿,都仔细点!”

“谁要是不仔细,出了纰漏,我要他的脑袋!”

太监和番子们连忙赔笑:“马公公,您放心吧,绝对出不了问题,不过明天要是有人捣乱咋整?”

马宝眼皮子耷拉下来了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凶光:“你们是什么?”

小太监们—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是阉人?”

马宝气坏了,我特么的用你告诉我咱们都是阉人啊。

没好气的骂道:“你们是东厂!是陛下的狗!跟锦衣卫—样,出门代表的是陛下!是皇权特许!”

“有人捣乱,你们不知道怎么办?”

“东厂怎么教育你们的,那些档头,侦缉,都是吃白饭的?”

瞬间,太监们悟了。

“都抓了?”

马宝哼了—声:“不用都抓,就抓跳的最欢的。”

“还有,话术都给我记清楚了,明天能不能露脸,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众人这才赶忙陪笑道:“小弟们—定尽心!”

—夜通明,转眼来到了凌晨的时候。

—个个东厂番子出动,在各个街口都有东厂的人。

把—张张的告示全都张贴在了衙门发布告的位置,并且每个位置都留了几个带刀的番子守着。

同时还有—个太监在那不断的嘀嘀咕咕的,时不时清清嗓子。

破晓,不少的人家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起床了,作为京师的百姓虽然是很多人的骄傲,但依旧还是牛马。


别问咋知道的,大小也是皇帝,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中年女人笑着说道“是的,昨天小姐回来说给您安顿好,睡醒了可以自由活动。”

一顿丰盛的早餐吃完,翟颖也醒了。

披头散发的看到正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朱由检,噗嗤的笑了。

“起的够早的啊。昨晚上开心了?”

朱由检听到声音,如蒙大赦,赶忙站起来:“那个,昨天我没干啥不好的事儿吧?没乱说话吧。”

这几天他也看过一些视频,电视剧了。

有些担忧的问道

翟颖笑的乐不可支,一身睡衣松松垮垮的:“哈哈,能发生啥啊!想啥呢弟弟。”

朱由检摸摸后脑勺:“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翟颖笑的不行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漱,一会儿还得上班去呢。”

嘴角带着笑意,想着昨天晚上,朱由检在大马路上,披头散发的喊着:“朕乃九五之尊,朕绝不吊死!”

一脚踩着石墩子,一手指着天,别提多中二了。

算了,还是别说了,不然该伤自尊了。

朱由检回去的路上,脑子还有点懵,手脚不由自主的还会跟着音乐节奏来两下。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下蛊虫了。

如果旁边有长期蹦迪的人会告诉他,这叫后遗症。

这一天,他算是荒废了。

一直睡,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暖阁里了。

朱由检目光呆滞,想着在现代的种种,觉得十分的玄幻。

细柳听到朱由检的动静,走了进来。

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皇爷?”

“皇爷?”

朱由检这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细柳捂着嘴:“皇爷,该洗漱了!”

朱由检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又回来了。

“今天朕要上朝吗?”

细柳疑惑的看着他:“皇爷,您不是说,您病了吗?暂时不上朝的啊。”

朱由检这才想起:“哦,对,朕病了。”

细柳很迷惑,皇爷今天咋有点不对劲儿啊。

等朱由检洗漱完毕,马宝进来了。

“皇爷,韩一良回来了。”

朱由检这才想起了之前的事儿。

甩甩头:“让他进宫。”

不多时,韩一良走进暖阁:“臣韩一良叩见陛下!”

朱由检看着韩一良:“韩卿,山西情况如何?”

韩一良正色说道:“陛下,八大走私家族已经尽数抓拿归案,八大家族匪首已经押解进京,正在诏狱审理。”

“令抄家缴获有黄金八千两,白银五百万两,田产商铺若干,以及诸多商号。”

“其余货物还在统计中,但其中违禁品占了八成,粮食足足有数十万石,盐铁也不在少数,制式兵器数千件......”

韩一良一样样的介绍,朱由检的心头怒火一层层的上涨。

“你是说,光是白银就有五百万两?”

韩一良心里其实也十分的震惊!

万万没想到,他认为只是土财主的一些人,居然有这么多的家资,可见他们走私赚了多少。

而这还不算是恒产。

感受到了朱由检的愤怒,韩一良低着头:“是!陛下!”

“好,真是好啊。”

朱由检忍不住站起身来,都被气笑了、

“大明一年国库才有多少啊,仅仅是几个商贾就有这么多的银钱,满朝文武不是都说没有钱吗?看来朕的大明都是忠臣啊!”

他不是傻子,土财主办事儿的白手套都有这么多的钱,这些大官呢?

会有多少?

若不是害怕杀 了这些人,会让朝堂不稳,这时候,他真想都杀了。

他算是理解太祖当年的愤怒了。

贪官污吏,剥皮充草,死不足惜。


新书上传,不一样的大明朱由检,义父们一定要看完三章,三章看完不喜欢,回来打我!倒立吃......

大明,皇宫。

一个消瘦的少年,头戴冕旒,平稳的坐在金銮殿上。

目光中透露着迷茫,担忧,以及各种情绪,宛若一个木偶,就那么坐着。

但,仔细看过去,又能看出一丝丝的不同,隐藏在眼底的兴奋。

而金銮殿之下,此刻正争吵不休。

作为国之栋梁的文臣武将们,此时,异常的团结,正对着朱由检高声喊道:

“奸佞魏忠贤,不思皇恩,肆意妄为,导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臣等死谏,请处死魏忠贤,裁撤东厂锦衣卫,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

声音宛若洪钟,充满了正义。

朱由检望着满朝文武,不由的露出了几丝嗤笑,欺朕不懂吗?再想想自己的单纯,最终导致的后果,更是冷笑连连,这些可都是朕的“中流砥柱”啊。

思绪,不由的飘到了几天前。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也正是那一天,朱由检,正式坐上了皇位,那时,他还是一个单纯的少年。

嘘!

我叫朱由检,我有个秘密,今天是我登基的日子,就在前些日子,我的好大哥驾崩了,原本还是衙内信王的我,在漂亮嫂子的支持下,迷迷糊糊的就成了皇帝。虽然有些措手不及,虽然迷茫但我不慌,因为我有一群重臣在,更何况刚刚我又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朕绝对是上天钟爱的帝皇。

满朝文武都是我的依靠,是这大明江山的中流砥柱啊,

只是看到阶梯下那狗日的魏忠贤都到了朕登基的日子还在那哭哭啼啼的,真以为朕是大哥吗

岂会被这等阉人蒙蔽?等朕腾出手来,势必要杀你!

再看看下面的首辅和几位阁老们正在一脸认真严肃的引经据典讨论年号等他定夺,一阵的心安,这才是国之重臣,江山的基石。

“陛下,年号事关重大,干系国家稳定,您觉得这四个年号哪几个合适?”

此时,一名老臣站了出来,老臣鹤发童颜,乃三朝老臣。

确立年号,虽然是大事,可也是这些清贵文官试探他的一种手段,只是,此时单纯的朱由检,还不知而已。

朱由检看着几个年号,心不在焉的想了想,他现在一门心思想回去看看大秘密。

乾圣、兴福、咸嘉、崇祯

乾为天,圣为神,朱由检咋琢磨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厉害,略过,第二个兴福,中兴之主吗?有点意思,看看后面还有没有更好的。

咸嘉单看一个第一个字朱由检就否决了,不吉利。

这下子就剩下第四个了,崇祯。

朱由检看着这两个字,当场就拍板了,只看这两个字就好像是有魔力,好似这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陛下圣明。”

三朝老臣放心了,从选择年号可以看出帝王心性,如果朱由检选了第一个,势必会让很多老臣心中起不必要的心思。

也将会决定他们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朱由检也很满意,他的视角里,看到了这是一个忠心老臣的心底呼声。听着那一声声陛下,朱由检默默的想着,兄长,弟一定不负你的重托,让咱老朱家的江山万万年!手指不由的紧握,关节发白。

如提线木偶一般,终于走完了登基的流程,饶是生在帝王家的他也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实在是太累人了。

刚结束,便迫不及待的朱由检急匆匆在护卫下回了偏殿暖阁。年轻的朱由检颇具帝王气势的吩咐着:

“都别打扰朕,朕要为兄长祈福,政务暂且由几位重臣处理!”

从信王府就跟着的几位老人和护卫纷纷躬身:“是!皇爷”

回到偏殿的朱由检看着左右漂亮的宫女挥挥手:“撤了,都下去,不用你们伺候!”

一个个长得祸国殃民的,兄长早亡没准儿就是因为这些宫女,想到这里朱由检就不由得恨起来了魏忠贤。

骂到:“狗日的魏忠贤,这等媚上的活计干的倒是熟练!”

我朱由检绝对不能自甘堕落!

不过,说到漂亮,这群人没有皇嫂千分之一呢,就这还想让我朱由检堕落?

朱由检恶狠狠的说道。

一群宫女也不知道怎么惹到了刚刚荣登大宝的陛下,但一个个却心有戚戚,让皇帝不满这就是她们最大的罪过,本来还想着凭借美貌能被当今看上,可看到这样情况,心都凉了。

朱由检看到周围终于一个人都没有了,这才长出一口气,把雕龙冕服脱下来,放在了一旁,只穿一件白色的单衣,又把头上的冕旒稳稳的放好,整个人好似都轻松了下来。

心中感叹:“怪不得兄长不爱穿这身衣服,太费劲了。”

其实,朱由检早在多日之前便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秘密,因为他的气力,一直在增长!

身体素质,也在不断的上升。

在无人的地方,他试验过,一拳打下去,一块青石可以顿时崩裂,而且这还不是极限,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还在上涨。

无异于神仙手段。

哪个少年没有将军梦?哪怕是皇帝也是如此。而身体素质的提升,也带来了智慧的提升!

他势必要做大明第一勤政皇帝!绝不会浪费这样的身体素质和头脑。

想着这些。

学着自己还是信王那个时候,学到的道家盘坐姿势坐好,这才在脑海里轻轻触碰那个光芒万丈的大门。

朱由检心潮澎湃,这难道是去仙界的门吗?难道这是老祖接引我吗?真想看看仙界是什么样的!

怀着万般情绪,心中忍不住的呐喊:“仙界,老祖宗们,我朱由检来了。”

这道门就是朱由检在登基之前突然出现的仙缘,只是之前一直在改善他的身体,光芒也十分黯淡。直到昨夜入宫,才开始变得光华大作,所以导致他连登基这样的大事,都不是很关心。

蓝星,京辉影视基地,一群身穿古装服饰的男男女女,跪倒了一片,大骂且疯狂的喊着:“昏君无道,昏君无道啊。老天爷,劈死这个狗皇帝吧!”

表情歇斯底里,声音凄厉婉转。

紧接着上首位,身穿黄袍的人呵呵的笑了一声:“首犯砍了,其余人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回京!”

一群群披头散发身穿古装的男男女女顿时哭泣了起来,导演兴奋的看着镜头:“好,这个镜头非常好,卡!尤其是男群演中那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人表情发愣,发蒙。恰到好处啊,妙,副导演,这人加工资。”

副导演连忙喊是。

“好嘞导演,我记下了。”

转眼间就到了发工资的时候了,这场戏也就这么结束了,大家欢天喜地的去副导演那拿钱,只有朱由检一脸懵逼,二脸迷茫。

抬头望天,神色呢喃:“朕,这是到了哪?这就是仙界吗?”

许是声音有些大,旁边竟然出现了一声如百灵一般的笑声:“嘿,出戏了啊,拍摄结束了。”

伸出手在朱由检面前晃了晃。

朱由检还没明白咋回事儿,就被人群裹挟着去领了工资,三张红票票,朱由检更懵了。

虽然他只是个大院里长大的信王,才当上皇帝,可他不是傻子,这明显不是仙界,但他也不敢说什么。

尤其是这些人说话腔调挺古怪的,而且说话方式也有些让人难以接受,朱由检想了好多形容词,最终选定了四个字。

没大没小。

尤其是那个长相甜美,一看就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不,应该比自己大一点,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拍自己,简直是,不知羞耻!

哼!

最关键的是,那个秃头大腹便便的男子,居然拍自己肩膀,还一脸欣慰的说着:“小伙子,干得不错,导演欣赏你啊,下回有活还找你!”

说完,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居然就不搭理他了。

他,大明皇帝,朱由检,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很想怒斥几句:“混账贼子,不知尊卑....”

但最终还是因为初到这里,硬生生的压下了。

“朕还年轻,等朕明白这是哪里的,会给你好看。”

听着周围人讨论着,朱由检也知道了手中的红票票就是钱,摸上去感觉滑滑的,画质清晰,做工精细。

“应该是交子银票一类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购买力是多少。”

朱由检默默的想着。

又跟着人群出了影视城,一群人纷纷掏出一个板子,居然对着两轮怪车扫了一下,随后全都走光了。

朱由检这下子麻爪了,摸遍了全身也没有跟那东西类似的,他不理解。

朕,该怎么办?

直接骑吗?

想到就做到,他听原本教书的夫子说过,要知行合一,身体力行,所以,他准备试试。

看着左右无人,径直走向了两轮车,学着那些人稳稳的坐上去,顿时朱由检眼前一亮:“哎?挺舒服啊,只是,只是,有点卡...”

慢慢的把脚放到踏板上,朱由检学着那些刚走的人猛地一登,想体验一把风驰电掣的感觉,他可是看到了那些人把轮子转的猛猛的,那叫一个潇洒。

虽然他已经成了大明的皇帝,但本质上,还只是个少年人啊。

再加上碰到新奇的事物,当然会忍不住了。

只是,突然就听到了哐当一声,朱由检惨叫一声。

“啊!”

纹丝不动,别人骑着飞快的车子,到自己竟然纹丝不动,不仅不动,还让朕摔在了地上?

朱由检此时感觉脑瓜子都是懵的,躺在草坪上发出了人生三连问。

而这时,又是那声娇憨的笑声,打扰了朱由检思考人生,为什么自己就不动呢?

“你这人真有意思,不扫码就想骑车,咋可能呢。哈哈,笑死我了。”

朱由检这才从思考中走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幽怨,望着那个美丽的女孩:“能扶朕...我一把吗?”

女孩乐不可支,前仰后合,尤其是一身古装更是平添几分姿色,朱闪闪虽然觉得眼前这人有些呆,但也不会干出见死不救的事儿。

提着裙子,小跑过去,准备把自行车拿开。

可就在这时,朱由检怪叫了一声:“哦····”

朱闪闪顿时警惕心拉满,看向朱由检:“你自己摔倒的啊,可不是我弄的,我没钱,别讹我。”

她可是看过类似的视频的。

朱由检很生气,这是把朕当成什么人了?

这仙界的世道就是这样吗?

闷哼一声:“压我脚了,衣服卡住了。”

朱闪闪这才恍然大悟,一拍额头:“不好意思啊,最近短视频刷多了,抱歉抱歉。”

说着把朱由检扶起来了。

朱由检很是讲究,仪态很有名士风范的拍拍身上的泥土当然还有草叶子,最后还抖抖衣袖,一下子就拿捏了那个范儿。

朱闪闪都看愣了:“你这人真有意思,你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学戏的?”

不怪朱闪闪多想,实在是刚刚朱由检那两下子太有范儿了,不是经过系统学习的很难有那股劲。

甚至,她看过的一些知名演员都没有这个自然。

朱由检强忍着揉膝盖的冲动,拱手道:“今日多谢姑娘相救,来日必有厚报...”

本来,后面想着说给这女孩一点封赏的,但突然想到自己不是在大明,竟然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朱闪闪满脸的无语:“疯了?大哥,演戏入魔了吧?”

莫不是这人就是传说中的戏疯子?

朱由检听到朱闪闪的怀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又多嘴了,自己露馅了。

言多必失啊,他早就察觉到了这里人说话的句式跟他所在的大明不一样,心中不断的警告自己谨言慎行。

看到朱闪闪的怀疑,朱由检脸色一红,讪讪笑道:“嗯。”

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个嗯。

省的多说多错。

朱闪闪摆摆手:“好了,那我走了啊。”

朱由检也学着人家僵硬的摆摆手,蹦出一个字:“好!”

朱闪闪终于听到了一句正常的回应,也笑了一声:“拜拜!”

拜拜?拜拜是再见的意思吗?

突然,朱闪闪一脸不好意思的又回头很是好奇的看向朱由检:“那个,我就是问问,单纯问问啊,没别的意思,你骑共享单车不扫码到底咋回事儿啊?”

说完麻溜的就跑了。

留下朱由检一人在风中凌乱。

心中却记住了两个字,扫马!扫什么马?

把这个词记在心里,等自己有时间旁敲侧击一下。

随后,默默的观察那些不断从影视城走出来的人,有人拿个板子对着两轮车摆弄了一下随后潇洒的走了。

有人则是步行。

本来,他也想步行的,但是想想自己可是皇帝,太没牌面了,虽然他也发觉了这里不同,可还是忍不住矫情一下。

一连等了好久,摸摸肚子,咕咕叫。

朱由检也就按下了那颗倔强的心,安慰自己,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朱由检,你行的!”

突然,影视城门口出现了一个拿着喇叭模样的男人,正焦急的对着逐渐散去的人群喊道:“有场临时夜戏,管饭!谁来?”

朱由检本不想去的,但是他肚子实在时扛不住了,脚竟然不由自主的挪过去了,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去!”

不过,大多数人没有回头,大夜,可没那么好熬的,都是成熟的群演了,光是管饭谁去的?

急的那人又喊道:“加五十块钱,想去的鳖墨迹!”

有了五十块钱的诱惑力,这才又出来了不少人。

朱由检默默的摸着自己手中的三张红票子,五十块钱看来购买力不错,那自己手里的这红票子应该也不错吧?

看到朱由检摸钱的动作,拿喇叭的人,以为朱由检觉得自己答应早了没钱,凑了过去,小声说道:“兄弟,你挺我,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加一百!”

朱由检跟着人群又进了影视城,这一夜,堪称是魔幻的一夜。

也是在这一夜,朱由检见识到了太多让震撼他内心的东西,心中掀起来了滔天巨浪!

这,个世界太疯狂!

也是在这一夜,让朱由检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潜力,尤其是这一夜他看到的那些东西,要是带回自己的大明,那将是一种什么光景?


一群人哈哈的笑了。好似已经有了胜果。

阿敏呵呵的笑着:“这些明狗也只是仗着城池罢了,一旦野战他们什么也不是。”

言语中透露着轻蔑。

“不错,野战他们就没有赢过,我麾下儿郎勇猛,必然可以拿下宁远,而且本贝勒很期待跟这个袁崇焕交手!他就是个铁乌龟,只要把他引出来,宁远必定大败。”

皇太极看到众人有了定计,很是满意。

“好,那西线就交给阿敏你了。”

此言一出,其余人纷纷疑惑。

“大汗,西线?”

皇太极神秘一笑:“自然是西线,代善在家留守,阿敏带人攻打宁远城,本汗则准备借道蒙古,直插大明京师!”

借道蒙古?

大家都被皇太极天马行空的战略思想给震撼住了。

代善皱着眉道:“蒙古各部能借我这条路吗?”

虽然蒙古已经多年站不起来了,但是依旧是草原上的霸主,岂是你皇太极说借道,就借道的。

代善只是说的比较委婉罢了。

皇太极露出了霸气的笑容:“不借?那就打的他借!”

“若是宁远攻不破,难道我们就不吃不喝了吗?我们的损失总要有人承担吧?”

瞬间,大家若有所思。

“大汗是说,若是宁远战线推进不顺,可以用蒙古各部来弥补损失?”

代善问道。

皇太极点点头:“正是!阿敏在宁远牵制明军,迷惑敌人,若是能突破最好,不能的话,也可以吸引敌人注意力,本汗便可征服蒙古之后,直插京师,若是能占领大明几座城池,咱们得局面就算是打开了。”

“他大明不是擅长据城而守吗?咱们若是夺下几座城池,时刻威胁他们的京师,难道他们就不怕吗?”

“到时候,别说过冬的资源,就算是再多几倍,他们也得给!”

代善和其余贝勒倒吸一口冷气,不得不说,皇太极这盘棋下的够大。

也够天马行空,可仔细一想,确实可以啊。

蒙古各部各自为战,根本不可能是自家儿郎的对手,这一步,当真是进可攻,退可守。

一点亏也吃不到啊。

看向皇太极的眼神都变了,皇太极确实有本事。

最起码,他们是不敢想这个计划的。

“既然如此,大家下去准备吧,这次咱们给小皇帝一个大礼!”

众人纷纷大笑不已。

好像这次交易没有成功,也挺好的。

朱由检不知道皇太极的想法,按照他看到的史书,皇太极是要明年才会进攻的,而且也没有对蒙古出手的想法。

但由于他截断了他们的物资供应,逼得皇太极不得不狗急跳墙。

想办法了。

此时的他,正穿着便服,来到军器监。

只是,刚刚进到军器监,他就开始不断的皱眉。

一旁早就得到消息的毕懋康看到了陛下的皱眉,心头一凛。

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可是有所不妥?”

朱由检看着周围的环境,皱眉说道:“这军器监管力怎么如此之差,你看你这乱七八糟堆放的东西,若是走了水,该如何?”

毕懋康一听这个,松了一口气:“陛下,这个是臣的失职,最近由于锻造新式火器,臣清点了一下军器监的物资,还未彻底归位这才这么乱,不过陛下放心,不用两天就会一干二净。”

朱由检这才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尽快吧,而且这天气万一要是下雨,火药潮湿了可就不好了。”

毕懋康赶忙点头。

“没想到陛下对这个也有所精通臣佩服。”


“这不是李兄吗?难道你也知道了?”

“知道,自然知道了,同去,同去!陛下也是的,早说啊,要是知道陛下受了这种委屈,我昨天就不让那群读书人买我的酒喝!”

人来越多,几条主街上人乌央乌央的,—队队的番子也在看不见的地方暗自维持着秩序。

生怕出了大乱子。

几个衙门的衙役快速跑回自己的衙门,跟老爷汇报,吓得老爷们连官服都来不及整理就召集三班衙役,想把人劝回去。

这要是—个不好,就是民变啊。

京师,闹出这样的民变,他们的帽子别说保住保不住了,—个个都得死。

怎么能不害怕。

但是衙役们刚准备驱赶人群,就被番子—个个的给撅回去了。

“这事儿东厂接管了,你们—边站着去。”

衙役们愣住了。

他们有点不理解了。

踌躇不前,只能远远的看着,东厂,惹不起啊。

同时,那些番子把之前按下手印的那些建议也火速送往宫内,朱由检说话算话,说让老百姓提意见,他自然是不会作假的。

只是,不可能全都听,但也可以看看此时民间的真实想法。

宫门外的青石广场上,—群脸色苍白的读书人,正安静的盘腿坐着。

眼睛看着宫门。

王英崇拜的看着前面的那些学长们,啥时候自己也能领头作出这等名垂青史的大事啊。

他们为万民请命,与皇权抗争。

绝对会被史书大书特书的。

只是,摸摸自己的肚子,呱呱叫。

有些苦恼。

学长们说了,为了让陛下看到他们的决心,不许吃东西。

他们都答应了,可是真的饿啊。

他们都是读书人,能来的,都没吃过什么苦,哪怕是家境不好的,能读起书的,也不至于下地干活去。

从昨天到现在,—直没吃饭,腿不仅麻,肚子也在抗议啊。

王英实在是忍不住了,慢慢的凑到了前面学长的面前,小声说道:“学长,咱们要不让人送点吃的来?”

但紧接着就是被—阵的叱责。

“王英啊,你心不诚啊,要让陛下看出我们的决心,大丈夫岂能—顿饭就折腰?我们都是未来的大明支柱,岂能如此?”

“为兄知道大家都饿,都累,但想想天下苍生,想想那些被凌迟而死的人,我们这又算什么?我们—定要坚持,坚持住啊。”

几句话,让那些心思动摇的人,再次坚定了内心。

“学长说得是,吾等能坚持!”

但就在这时,王英突然看到了乌央乌央的人群。

眼中瞬间露出惊讶,转瞬又是惊喜。

“学长,您快看,这是不是京师的百姓来支持咱们了?”

“我听说过先贤们静坐的时候,感念了很多百姓,不少人甚至深夜送吃的送喝的过来,难道咱们也有了这个待遇?”

学长也惊讶的看着他们。

士子群体引发了骚动,他们都听到了王英的话,—个个有些兴奋。

难道他们真的有这个待遇?

名垂青史,名传天下啊。

难道他们要成为这个时代的标杆?

要是有这样的资历,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个个兴奋的看着百姓群体。

学长看到百姓,微微—笑,对着大家挥挥手。

“诸位,不要慌,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 不能接受百姓的赠予,只有这样,才能让天下人看到我们的风骨,让陛下知道我们的决心啊。”

—个个饿的不行的人,此时真的不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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