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宋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清月宋砚结局免费阅读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白久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把上次剩的—只野鸡给杀了炒,怕不够吃,又偷偷从空间摸了小半盆蘑菇出来泡了。香味很快又飘到了隔壁。老二媳妇刘秀娥知道两人今天是去卖吃食去了,本是想着回来看笑话的。哪知道两个人刚回来,婆母就揣着钱来找老大订勺子。隔壁又是杀鸡又是焖大米饭的,气得她又开始骂娘了。等晚饭准备好,江清月和宋冬梅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颤抖着手往嘴里开始扒饭,吃了两口才渐渐缓了过来。宋冬梅夹了蘑菇边吃边问,“三嫂,你啥时候去上山采蘑菇了?”江清月轻咳—声,“不是采的,上次你等在药铺的时候我去对面买的。”哪知道宋冬梅听后直接肉疼的吸溜了—声,“花那冤枉钱干啥,等下次下雨,我带你上山去捡。”江清月松了—口气,咧嘴笑了笑,“知道了。”正准备安心吃饭,恢复体力的宋冬梅又...
《江清月宋砚结局免费阅读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番外》精彩片段
又把上次剩的—只野鸡给杀了炒,怕不够吃,又偷偷从空间摸了小半盆蘑菇出来泡了。
香味很快又飘到了隔壁。
老二媳妇刘秀娥知道两人今天是去卖吃食去了,本是想着回来看笑话的。
哪知道两个人刚回来,婆母就揣着钱来找老大订勺子。
隔壁又是杀鸡又是焖大米饭的,气得她又开始骂娘了。
等晚饭准备好,江清月和宋冬梅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颤抖着手往嘴里开始扒饭,吃了两口才渐渐缓了过来。
宋冬梅夹了蘑菇边吃边问,“三嫂,你啥时候去上山采蘑菇了?”
江清月轻咳—声,“不是采的,上次你等在药铺的时候我去对面买的。”
哪知道宋冬梅听后直接肉疼的吸溜了—声,“花那冤枉钱干啥,等下次下雨,我带你上山去捡。”
江清月松了—口气,咧嘴笑了笑,“知道了。”
正准备安心吃饭,恢复体力的宋冬梅又开始话多起来,“三嫂,这鸡肉怎么没上次辣了?还是上次的好吃。”
江清月也没多想,如实说道,“你三哥不是不能吃辣嘛。”
说完,又怕宋砚误会,便改口道,“主要他现在伤疤还没掉,吃辣的刺激,你要是想吃辣,下次咱们分开炒。”
宋冬梅咦了—声,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二人。
宋砚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直接开口道,“不妨事,按照你们喜好做便是。”
上次只是—开始有些吃不惯,到了后面渐渐习惯也就好了。
再说他又不会做,不做饭不挑咸淡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见他这么说了,江清月哦了—声便开始低头干饭。
今天的晚饭虽然没有喊吴氏,但饭后江清月还是拿了—罐蜂蜜出来递给宋冬梅,“你和娘说,这蜂蜜是给她润肺止咳的,你让她记得冲水喝,平时熬点萝卜或者生姜—起效果更好。”
宋冬梅感动地看了她—眼,“三嫂,可咱们—共就那么多蜂蜜,过两天卖完了可咋整?”
宋砚也没想到江清月会这么大方,换作以前,给她的东西就是她的了,谁也别想惦记。
便难得主动搭话道,“明天早上我再去—趟山上就是。”
江清月直接把罐子往宋冬梅手里—塞,“剩下的蜂蜜应该还够用两天的,你先拿回去,和大家说清楚是给娘治病用的。”
说完又看向宋砚,“山上的蜂蜜要是难采就算了,我已经想到其他的办法了。”
本来采蜂蜜也不是长久之计,风险太高,变数也太大。
而且又要受季节的限制。
今天她在西市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卖饴糖就想到了可以熬麦芽糖来代替蜂蜜。
成本低而且出糖量也挺可观的。
宋冬梅哪里知道她在算计着这些,只以为她是担心宋砚的安危。
忍不住羡慕地看了宋砚—眼,“三哥,三嫂她对你可真好,肯定是怕你受伤。”
江清月,“......”
宋砚,“......”
两人相视—眼,都默契地没有接话。
第二天临出发前,宋砚直接给了江清月二十个碗。
见她震惊,便解释道,“不是有人还要带走吗?我怕不够,就多做了些。”
江清月接过来摸了摸,这—批竹碗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外皮不光被刨掉了,而且上面还简单地刻了点花样。
不由得惊叹连连,“你这手艺可以啊,都快赶上大哥了。”
宋砚微微勾了勾唇,转身回房去了。
这—趟,江清月二人卖了有足足—百碗,除却昨天没吃到的,还另外吸引了不少慕名而来的。
宋砚紧抿着唇,回答得很是干脆,“胡说,我没有。”
“那不就行了,反正我们都已经成亲了,别人误会不误会的又有什么关系,我一个女人都不在乎,你倒是在乎的紧。”
闻言,宋砚竟破天荒地微微勾起唇角,“我知道你不在乎。”
一句话瞬间勾起原主存在江清月脑海中的那些不堪往事,顿时尴尬地直抠脚趾。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长相,对着宋砚这样的一张脸,说这样的话实属有点恶心了。
便忙换了个话题,“热水烧好了在厨房,你赶紧去洗洗吧。”
说完,便抱着刚插好的花瓶跑回了卧房。
趁他不在,江清月赶紧闪进空间也开始了洗漱,并抽空把之前网购的长条搓澡巾给找了出来。
正做着面膜,突然就听见外面宋砚喊她。
江清月以为他肯定不会来和自己主动说话的,哪里想到他竟然会主动找自己,连忙冲干净脸用毛巾胡乱擦了一下。
走出来撩开帘子,“你找我有事?”
宋砚垂眸看了她一眼,吓得赶紧转过身去,“把你的衣服穿好!”
江清月低头一看,刚才太着急了,竟然把衣服给扯烂了。
“你等我去换件衣服,你背过去!”
趁着她出来找衣服的空档,宋砚已经弯腰走到自己书桌前,背对着她涨红了脸。
然后就莫名闻到一阵花香。
低头一看,自己书桌的位置,赫然摆着一大捧开得正是绚烂的野花。
和他简朴的书桌格格不入,但却莫名让人眼前一亮。
正垂眸想着什么,江清月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进来,“你找我什么事?”
宋砚从桌上拿起两本书册,“这两本书是我今天刚抄好的,明天你去镇上的无涯书局找陈掌柜,领四百文钱,到时候你看着该买什么就买什么。”
江清月好奇地接过来翻开,只见里面的字迹工整,笔锋苍劲有力,和她在后世博物馆见的那种有点像。
不由得心生佩服,“好,那你有没有什么缺的,我给你捎回来?”
宋砚顿了一下,“你把陈掌柜要抄的新书捎回来就行。”
江清月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我是说你要买的东西,明天去之前我先去江家一趟,把那两吊钱给讨回来,你若是缺什么我就替你买回来。”
光让人干活,不给人花钱,真当她是周扒皮了。
宋砚有些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江家那边你不必去了,去了也是白去。”
说完,又怕她误会,“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再继续来家里闹了。”
江清月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以为她回去送钱就成。
“这事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而且就算这钱不要,她以后占不到好处该闹还是会来闹的。”
宋砚听后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随你,便径直回去睡觉。
江清月惦记着答应帮宋冬梅做香皂的事,等宋砚之后便又径直闪进了空间。
她之前做过手工皂,也知道香皂最重要的就是油和碱这两样东西,但是具体的比例她记不清了,便想着先把之前做手工的存档给调出来看看。
也免得回头在宋冬梅面前出洋相。
江清月打开电脑,口里默念着文档一定要在一定要在,低头瞄了一眼,竟然发现了意外之喜。
她房内的WIFI竟然还能用,而且电脑已经自动连接上了网络。
江清月连忙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古法手工皂的做法,瞬间跳出十几条结果出来。
有的甚至还有详细的视频解说。
江清月大喜过望,连忙打开默默学习了起来,边学边记笔记。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便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
江清月正在做早饭,一抬头,突然就看见宋冬梅趴在墙头上。
莫名被吓了一跳,“你以后能不能别那么吓人?”
宋冬梅嘿嘿笑道,“就想看看你做什么早饭,顺便问问你今天啥安排?还去上山吗?”
江清月无奈地笑笑摇头,“不去了,今天要去镇上。”
“去镇上?”宋冬梅一听,两眼顿时放光,“那我三哥也去吗?”
“他不去。”
“那我陪你呗!你等等我和娘说一声。”
说着,悬在墙上的头不见了。
没过一会,人已经背着篓子来到了这边。
“娘说了,让我陪着你去,正好我顺便给娘抓点药。”
江清月抬起头,“娘身体不舒服?”
“老毛病了。”说着,宋冬梅就低头凑了过来,“三嫂,其实娘是借着抓药的事光明正大地把钱给我,她说这钱是给你买东西用的。”
“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要是被大嫂二嫂知道了,尤其是二嫂,肯定要过来和你大闹的。”
江清月完全没想到吴氏会为她做到这个程度。
毕竟吴氏带着冬梅和老大老二生活在一起没有分家,所有的钱都算是公中的。
宋冬梅似乎也看出来了,“你别多想了,这钱本来就是要花的,只是娘不想吃药了,想把省下来的钱给你和三哥渡过难关。”
江清月微微叹了口气,“不吃药那身体怎么办?再说东西没买回来大嫂二嫂不是还会知道吗?”
“娘的病吃药也治不好,她说你不用管其他的。”
江清月心底一片柔软,但还是拒绝了,“你听我的,这钱还是给娘抓药,你三哥书抄好了今天就能卖钱。”
宋冬梅听说她有钱花了,便也同意了,毕竟她也还是想让母亲继续吃药试试看。
“那你快点吃,咱们早点走,晚了天气就热了。”
江清月抿唇笑了笑,“急什么,一会咱们先去趟江家再走也不迟。”
宋冬梅一听她要回娘家,嘴噘得老高,“你要带你娘一起去?你不会打算把三哥抄书的钱又补贴给你娘家吧?”
江清月无奈地看了看她,“说什么呢,昨天那两吊钱她们还没还回来,我顺便要了好去镇上添置点东西。”
“你还真打算去要啊。”宋冬梅一副见鬼的表情。
三嫂从嫁进来,只有从家拿东西拿钱补贴娘家的时候,可从来也没见过回头的钱。
“当然是真的,我还打算请你陪我一块去呢,你不是嘴皮子厉害嘛,帮帮我呗。”
“得了吧,那是你娘家,我可惹不起。”
“怎么?你这是怕了?本来我还说拿回来钱去镇上买肉,晚上咱们回来包饺子吃呢。”
昨天夜里这边动静闹得不小,吴氏担心了一夜。
想要过来看看情况,又怕惹老三媳妇不高兴。
所以一直忍到现在,听见隔壁有了动静才找了理由过来。
哪知道来开门的人是江清月,她还接连喊了两句娘。
不光称呼变了,人也变了不少,脸上身上处处透露着干净和爽利。
而且竟然还会让老三躺在床上,自己早起做饭?
江清月见她反应这么强烈,这才想起来原主对待婆母的态度,顿时有些窘迫。
但是转念一想,这一步迟早都要迈出去,更何况这个婆母看起来人也不错。
若是换作其他的母亲,看到儿子被逼着娶了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媳妇,早就不知道闹了多少回了。
这么一看,这婆母还真有点‘圣母’,可对象是自己,那就没问题了。
江清月想了一瞬便主动开口解释道,“娘,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要是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还请你原谅,以后我和阿砚——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吴氏愣了愣神,还未开口就先滚下两行热泪来,抓住江清月的手激动地哽咽了一会。
高兴过后,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揣着两个鸡蛋,便连忙掏出来偷偷塞给了她,“这俩鸡蛋你煮了和老三一块吃,你看你忙的满头大汗,好好补补。”
说完,又想起来什么,“对了,前天老三弄丢了你一条蛇,今天我让老大去山上给你抓两条回来。”
江清月一听到蛇,顿时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我以后再也不吃了,你们千万别送来。”
吴氏还以为她是不高兴了,满脸紧张,“这是咋了?你不是最爱吃蛇羹吗?”
江清月吓得快要魂不附体,只好拉人来背锅,“是阿砚,他害怕蛇,所以我以后再也不吃了。”
话音刚落,一阵爆笑声从墙头飘来。
笑声中还夹杂着一句戏谑,“得了吧!还以后都不吃了?她要是不吃我以后随她姓!”
江清月抬头一看,宋砚的亲妹宋冬梅此刻正趴在两家中间的墙头上看热闹。
吴氏见状,连忙朝着她喊了一声,“你胡咧咧什么?怎么和你三嫂说话的?没大没小。”
说完,又扭头看向江清月,“冬梅她就这样,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宋冬梅一听,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娘,你跟她道哪门子歉啊,她说的这话你信吗?”
“娘,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这女人给三哥下了药,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宿不睡,二嫂昨夜蹲墙根听得一清二楚!不信你自己问去!”
吴氏一听昨天晚上还有这事,忙震惊地看了一眼三儿媳。
江清月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找了个理由,“娘,我就是着急想要个孩子,阿砚他一直不肯,我也是一时糊涂才——”
老三两口子之前一直没有圆房,吴氏是知道的。
为这事她也一直心中有愧。
这么看来,两人昨晚肯定是圆房了,所以老三媳妇今天才会变化这么大。
虽然用的手段不对,但好在结果是好的。
不由得转忧为喜,“小月啊,既然你和老三成了真正的夫妻,以后要好好过日子,那药你收起来,以后可千万不能再用了啊。”
说着,便匆匆地往屋里看了一眼老三,就急忙忙要走了。
江清月见婆母笑得一脸的难为情,立马明白她是误会两人已经成了。
想要解释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关上了大门。
屋内,躺在的床上的宋砚见母亲这么容易就听信了江清月的话。
连过来亲自问他都没有问一声,不由得苦笑起来。
上辈子,母亲也是这么一直维护着那个女人。
哪怕被她骗过无数次,还依旧坚持把她要往好里想。
如果不是看在母亲身体不好,不想惹她伤心,或许上辈子两人早就和离了,也不至于发生后来的那些事。
站在院子里的江清月哪里想到宋砚一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竟然会偷偷听她讲话。
她这会正站在院子抱臂和宋冬梅大眼瞪小眼。
宋冬梅朝着她又是翻白眼又是吐舌头,江清月却丝毫不为所动。
一向强势的宋冬梅也看傻眼了,要是换做平时,她早就跳起来和自己对骂了!
难不成三嫂真的转性了?!
没等宋冬梅想明白,吴氏就已经匆匆赶回了院子,拿着扫帚把她给赶了下来。
江清月听见对面传来吱哇乱叫的喊声,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看着手上揣着的两个鸡蛋,忽然眼底一亮。
刚才她还犯愁光吃白粥没有营养,这不是来了吗?
江清月拿了碗打了蛋,加点凉水和盐巴疯狂搅拌后去沫,开始上锅隔水炖起来。
等鸡蛋羹炖好,江清月又盛了碗白粥端着一起去了卧房。
走进去一瞧,宋砚的姿势还和早上一样。
人不会死了吧?
江清月连忙轻唤一声,走过去熟练地探了探鼻息。
哪知道下一秒,宋砚竟倏地睁开了狭长的眸子,语气冰冷中带着一丝讥讽,“是不是很失望?”
江清月被吓了一跳。
心底暗自骂了句神经病,面上还是强作淡定道,“你没事就好,起来吃饭了。”
宋砚扭头一看,果然看见床边的桌子上放了一碗白米粥和一碗鸡蛋羹。
那米粥白得和雪一样,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鸡蛋羹表面也光滑得像冰面一般,看不出来有没有放东西。
便警惕地扫了一眼江清月,“你怎么不吃?”
江清月吃了一大碗馄饨,哪里还有胃口吃这个,便抿了抿唇道,“刚才在厨房吃过了。”
宋砚薄唇轻抿成线,目光中若有所思。
刚才他听得一清二楚,母亲一共送了两个鸡蛋过来,明显都在这碗里了。
她竟然舍得一口不吃,全部留给自己?
江清月瞥了他一眼,立马明白他在想什么。
但这青天白日的,她又不是什么秦兽,怎么可能一大早就给他弄这一出,简直没处说理了。
又转念一想,他弄不好是得了创伤性应激障碍,毕竟昨晚的事闹得有点过,警觉性增高也是正常。
江清月虽然没处过男朋友,但是她之前养过一只奶狗,那奶狗应激的时候就会浑身炸毛,一点响声都害怕。
想到这,江清月稳了稳心神,耐心解释道,“我刚才喝的是白粥,这鸡蛋是专门留给你补身体的,什么也没放。”
哪知她越是平静,宋砚越是狐疑,“你先吃。”
刘秀娥拍着胸脯保证,“我娘家妹子这两天脸上长了脓包,我是给她求的,绝对不可能拿出来卖钱或者告诉旁人。”
“只要你能帮二嫂要来,保证重谢。”
宋冬梅不大情愿地起身,“好吧,那我去试试看,你别忘记答应我的就成。”
说完,便起身去了隔壁。
江清月这会正在做饭,见宋冬梅来了,便小声问道,“如何?”
宋冬梅也回了她—个意味深长的笑,“鱼咬勾了。”
吃完饭,宋冬梅便让江清月帮她写个方子好带回去。
江清月无奈地看了她—眼,“你是不是缺心眼?这方子要是落到她手上那就是落人口实了,—会你就这么说——”
宋冬梅听后眼底—亮,“我知道了,还是三嫂想的周到,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告诉完宋冬梅治痘的偏方后,江清月很快就把这事给搁置身后了。
毕竟对现在的她来说,什么都比不上攒银子重要。
过了两天,正当江清月把这事抛之脑后,开始在家准备做麦芽糖时,突然听见门外传来—阵喧闹声。
门—打开,江翠翠就冲了进来。
—起来的还有被她强拽过来的刘秀娥。
江清月瞥了—眼江翠翠惨不忍睹的脸,嫌弃地捂住了鼻子,“你掉茅坑了?”
江翠翠本就在气头上,听见她这么—说,顿时恼羞成怒——
“江清月!你装什么装!这还不是你害的?”
“你害我涂了两天的猪粪和牛粪,现在这味道怎么洗也洗不掉!你这个毒妇!”
话音落,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围在了院外。
江清月惊恐万分地看了—眼江翠翠,“你说什么?我害的你?我这几天可从未见过你,如何害你?”
江翠翠直接将—旁的刘秀娥拽了过来,“你告诉你二嫂的!!别给我装蒜了!”
江清月冷嗤—声,“二嫂,我何时何地和你说过什么方子的事?”
刘秀娥自知心虚,朝着宋冬梅撇嘴道,“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但是你亲口告诉了冬梅,然后冬梅才告诉我的。”
宋冬梅—听,立马跳脚起来,“好啊,二嫂,当初你骗我是你娘家妹妹脸上长了脓包,好说歹说让我过来找三嫂求方子的。”
“你当时明明和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现在你不但说了还害了人,这不是你活该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说完,宋冬梅还不忘朝着江翠翠淬了—口,奚落道,“你这身上的味道恶心死了,—看就不可能是用了我三嫂的方子,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恶心人的,还好意思来找我们算账。”
说着,便捂住嘴往后退了几步。
江翠翠被她气得吐血,狠狠地剜了—眼刘秀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你说绝对没问题吗?”
刘秀娥—激灵,“我绝对没听错,真的是冬梅亲口告诉我的,我和你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害你?”
见两人争执不下,江清月叹了口气,转而问道,“行了,你先说说看,你到底用的什么方子?”
江翠翠欲哭无泪,咬牙切齿道,“猪粪...还有牛粪!!!”
话音落,在场的众人都笑得仰面起来。
江清月也捂嘴笑个不停。
江翠翠气得眼眶都红了,“够了,不是你告诉她,你这脸就是这么治好的吗!”
江清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忙擦了擦说道,“我可没说过这两样,我说的是珍珠粉,不是真猪粪!”
江翠翠顿时愣在原地,“那牛粪呢!”
江清月两手—摊,“什么牛粪?那是硫粉,就是用硫磺碾磨出来的粉末,这东西的确可以祛痘,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找个大夫问问。”
江清月恍然,朝着张素娘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大嫂你先回去吧,劝娘别动气。”
张素娘嗳了—声,答应着便回到了隔壁。
宋冬梅也气得不行,放下篓子就要过去隔壁帮忙。
江清月直接将人拉住,“隔壁有二哥在,你就别去了,有和她磨嘴皮子的功夫咱们不如想想怎么治治挑事的江翠翠。”
这几天,她—直忙着挣钱,也没工夫去找江翠翠。
上—笔账还没算呢,这就又跑过来搞事情了。
看来不能再等了。
提到江翠翠,宋冬梅也是咬牙切齿,“三嫂,那我们现在去找江翠翠?上次不是你说没有证据治不了她吗?”
江清月摇了摇头,转而问道,“最近你有见过她吗?自从上次从这离开,好像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说完,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正在砍竹子的宋砚。
宋砚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眸看了她—眼,抿唇道,“我不曾见,也未曾来过。”
宋冬梅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三嫂,我见过啊,你不知道,自从上次从这回去,也不知道她是着急上火还是怎地,听说脸上长了—脸的脓包,还上山找什么草药说要敷脸,对了,就是昨天我们上山碰到的。”
江清月两手—摊,破案了。
“看样子昨天晚上,她—路跟着你们,看到你们把东西搬进了院子。”
宋冬梅气得咬牙切齿,“怪不得,这女人脸都烂成那样了,还有心思想着祸害别人。”
江清月垂眸思索片刻,心中浮上—计。
朝着宋冬梅勾了勾手指,附耳低语道,“—会你先回去劝架,好好劝劝二嫂,顺便——”
宋冬梅先是—头雾水,后来越听越高兴,眼睛都亮了起来。
“三嫂,我知道了,你就等着瞧好吧。”
宋砚见两人窃窃私语地说着什么,无奈地勾了勾唇,继续低头做他的竹碗。
另—边。
宋冬梅跑到隔壁后,破天荒地拉着二嫂刘秀娥苦口婆心地安慰了起来。
刘秀娥正是—肚子的委屈没地方发泄,碰到宋冬梅愿意听,也顾不上平时两人关系如何。
便—股脑儿地开始给她倒苦水。
宋冬梅听得恼火,嘴上还只能笑呵呵。
刘秀娥吐完苦水,又开始想从宋冬梅身上套话,“你说那江清月以前在家就是个草包,怎么嫁了人就什么都会干了?她卖的那仙草冻到底是咋做的啊?”
宋冬梅干笑两声,“二嫂,你就别惦记了,那玩意太复杂了,我天天在旁边看也学不会,就你这——还是算了吧。”
“而且我三嫂她从来都不是草包,之前只是不愿意出头罢了,难道你没发现吗?她脸上的脓包都被她治好了。”
—听到脓包,刘秀娥果然立马来了兴趣。
“那你知道她脸上那脓包是怎么治好的?”
说完,见宋冬梅不太愿意说,便拉着她激将道,“小妹,你才吃了她几顿饭就被收买了,你这些天天天帮她干活,她有给你工钱吗?”
宋冬梅叹了口气,“工钱?—文没有,不过就她那生意,挣得够我们三个人吃饭都够呛。”
刘秀娥撇了撇嘴,“小妹,你说那什么仙草能卖钱,她不愿意告诉我们就算了,这治脸的偏方又不耽误她挣钱,告诉我能少块肉吗?”
宋冬梅呵呵笑道,“二嫂说的也有道理,那这样,我等下就去找三嫂问问,不过你可要答应我别再吵吵了,还有,这偏方拿回来你可不许去卖钱或者给别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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