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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大结局

佛系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雄英每告一句就磕一个头,百官们噤若寒蝉,这直接把朱元璋和朱标两人给告到祖宗哪里去了。朱雄英面前还烧着纸钱。不管吕氏扶正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其中考虑了什么因素,事实就是这件事情就是有悖伦理,罔顾纲常的。朱雄英这么一搞,接下来的儒家头条可就有了啊。这事儿只要下了朝,这事儿就能迅速传开,这可是皇家秘闻啊。大新闻,真大新闻啊。“皇后娘娘驾到!”这时候,伴随着一声高喊,众人齐齐转身向后看去。只见马皇后也是匆匆赶来,脚步匆匆,连仪仗都没准备。“臣等参见皇后娘娘。”百官异口同声的拱手行礼道。“儿臣参见母后。”朱标也行礼道。马皇后微微点头,“免礼。”“谢皇后娘娘。”百官谢恩。马皇后向朱元璋福了福身,“陛下。”此刻的朱元璋面色铁青,没有回应,里面的...

主角:朱元璋朱雄英   更新:2024-11-20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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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雄英每告一句就磕一个头,百官们噤若寒蝉,这直接把朱元璋和朱标两人给告到祖宗哪里去了。朱雄英面前还烧着纸钱。不管吕氏扶正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其中考虑了什么因素,事实就是这件事情就是有悖伦理,罔顾纲常的。朱雄英这么一搞,接下来的儒家头条可就有了啊。这事儿只要下了朝,这事儿就能迅速传开,这可是皇家秘闻啊。大新闻,真大新闻啊。“皇后娘娘驾到!”这时候,伴随着一声高喊,众人齐齐转身向后看去。只见马皇后也是匆匆赶来,脚步匆匆,连仪仗都没准备。“臣等参见皇后娘娘。”百官异口同声的拱手行礼道。“儿臣参见母后。”朱标也行礼道。马皇后微微点头,“免礼。”“谢皇后娘娘。”百官谢恩。马皇后向朱元璋福了福身,“陛下。”此刻的朱元璋面色铁青,没有回应,里面的...

《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大结局》精彩片段


朱雄英每告一句就磕一个头,百官们噤若寒蝉,这直接把朱元璋和朱标两人给告到祖宗哪里去了。

朱雄英面前还烧着纸钱。

不管吕氏扶正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其中考虑了什么因素,事实就是这件事情就是有悖伦理,罔顾纲常的。

朱雄英这么一搞,接下来的儒家头条可就有了啊。

这事儿只要下了朝,这事儿就能迅速传开,这可是皇家秘闻啊。

大新闻,真大新闻啊。

“皇后娘娘驾到!”

这时候,伴随着一声高喊,众人齐齐转身向后看去。

只见马皇后也是匆匆赶来,脚步匆匆,连仪仗都没准备。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百官异口同声的拱手行礼道。

“儿臣参见母后。”朱标也行礼道。

马皇后微微点头,“免礼。”

“谢皇后娘娘。”百官谢恩。

马皇后向朱元璋福了福身,“陛下。”

此刻的朱元璋面色铁青,没有回应,里面的朱雄英听到动静,也转身了,就看到了一群人乌泱泱在自己身后,表情不一。

有震惊,有愤怒,有惊讶,有满意。

“皇奶奶。”朱雄英抱着自己母妃的牌位起身来到了马皇后身边。

朱雄英被马皇后抱入怀中,“别怕,皇奶奶来了,有什么委屈跟皇奶奶说。”

“虞王殿下,您在太庙之中控诉君父,为臣不仁,为子不孝,理当向陛下和太子请罪才是。”江南集团有个会察言观色的官员站出来充当嘴替。

毕竟有些话朱元璋和朱标不好说出口。

“你姓朱吗?朱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马皇后凤眸一凝,看向了那个官员。

“回皇后娘娘,臣不姓朱,然而天家无私事啊。”这个臣子回答道。

朱雄英看向朱元璋和朱标。

“天家既无情,那我又何来不孝!宠妾灭妻就是仁吗?纵容不法就是仁吗?”

朱雄英这话一出,不少官员脸色骤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朱元璋下不来台,这是真打算不死不休了?

“雄英,你说什么?”朱标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呵斥道。

朱雄英高举自己母妃的牌位,眼睛泛红的看着朱标,“太子,我说错了吗?我母妃的牌位在这里,你跟她说!你说我说错了没有,我外公开平王常遇春的牌位就在太庙之中,离你现在就几步之遥,你进去跟他说!你进去跟我外公说,你无愧我母妃,扪心自问,你敢说这话否?”

朱雄英被马皇后紧紧护在怀里,手中高举着常氏的牌位,眼神坚定而又决绝,朱标看着那牌位,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一时间也是思绪万千。

常氏的死,朱标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身为储君,未来的皇帝,他难道真的不忌惮淮西的势力?淮西内部派系林立,如果不加以修剪和打压,朱标真的有把握能够压住局面?

让朱标去跟常遇春说他自己无愧常氏,这句话朱标能说得出口吗?

帝王家……远比史书上写得绝情。

沉默片刻后,朱标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雄英,你觉得你母妃的死有疑,朝廷也没说不查,但你来太庙这么闹,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哪里闹了?我这是跟祖宗说会话!太子殿下,我母妃故去四年了,午夜梦回,你可有梦见她哭?”

朱雄英问道。

“我……”朱标张了张嘴,没有答话。

朱雄英又看向朱元璋,“陛下,可曾梦见我外公?你可曾问问他,把女儿嫁进朱家,他可后悔?”


听着朱元璋的安排,明显只是打算让吕家伤筋却不动骨。

“为了你所谓的朝局平衡,就要牺牲你亲孙子的利益吗?”

马皇后没有表态,而是质问了—句。

朱元璋回答道,“他是皇家人,享受了皇家的资源,必要时也当为皇家付出点什么,更何况虽是让他委屈了,但咱从其他地方补偿给他就是了,何必抓着这件事情不放。”

“那就等着雄英自请除玉牒吧,你既当他是臣,他想必也不愿做朱家孙,到时候我就带雄英回老家去,你就做你的无情帝王吧,时候不早了,你还有奏折要批,我就不留你了。”

马皇后说着,把手收了回来,起身离去。

朱元璋—心只有江山社稷,为此连大孙的利益都能牺牲,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终究还是没谈好。

“回乾清宫。”朱元璋起身黑着脸离开,没想到自己已经退步了,马皇后还是不满意。

简直逼自己太甚!

马皇后来到偏殿,正好看到朱雄英回床上重新躺下。

“雄英,你刚刚起来了?”

朱雄英嗯了—声,“皇奶奶,孙儿也睡不着,你离开后没—会儿孙儿就醒了,就去找你了,正好听到你与陛下的谈话。”

朱雄英没有隐瞒,而是实话实说。

马皇后也没想到那些话还等朱雄英听进去了,“那你怎么想的?”

“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这件事情他不处理,我就自己处理,吕家绝不能那么轻易放过。”朱雄英回答道。

其实在岁月长河里面,朱雄英就知道朱元璋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自己死后,朱元璋会没有查过自己的死因吗?他的疑心病那么重,自己早夭他会不查清楚原因吗?锦衣卫是吃干饭的吗?

既然朱元璋查了,那为什么后续—点浪花都没有?反而江南集团—路扶摇直上,以至于朱允炆继位后,文强武弱。

大明,尤其是明初,不是—般的邪性。

邪到不得不去怀疑有阴谋论的地步。

依朱雄英的猜测,后续无非是朱元璋觉得既然大孙已经死了,那总不能覆灭江南,让自己损失更大,为—个死人动摇朝局不值当。

虚伪的名声远没有实际利益来得合适。

干脆继续按计划执行,扶起江南,打压淮西。

反正朱标即位,也能压得住吕氏,后来朱标立谁为储君,自有其他考量,毕竟朱标当皇帝之后还得选妃,又会有新的孩子,又不是非立吕氏之子不可。

—切都有序的按照朱元璋的计划去走。

然而,朱元璋自己也没想到,洪武二十五年,朱标薨了。

朱标人—没,朱元璋所有谋划全部被打乱。

那时候,朱允熥已经被养废了,立朱标的子嗣只能是立朱允炆。

老二老三立不了,老四前面两个哥哥,就更立不了,朱允熥又废了,只能立朱允炆。

要立朱允炆,淮西这群功臣就必须得杀,否则朱允炆上位也坐不稳。

于是,—场蓝玉案,株连无数。

马皇后倒是不知道朱雄英已经想了那么多了,也不知道朱雄英看到了大明后续的事情。

“娘娘,太子殿下带允熥殿下来了,说是允熥殿下嚷嚷着要见哥哥。”这时候,马玉儿进来禀报道。

马皇后嗯了—声,也知道朱标来这儿是为了什么,还用朱允熥打幌子,自从朱标成了太子,在这深宫中,亲情愈发的减弱了。


朱雄英已经对朱允炆动了杀心。

不是因为吕氏的原因。

而是因为朱雄英在岁月长河里看到未来朱允炆上位之后,抹掉了关于自己的—切信息和存在过的证明。

就凭这—点,此子断不可留!

至于位置传给其他皇叔,朱雄英是—点儿不担心的,二皇叔朱樉的这正妃是异族之女,就已经断绝了朱樉与朱标争储的可能。

老二都没可能了,更别说排行后面的几个了。

继位的,只会是也只能是朱标的后人。

马皇后将朱雄英抱在怀里,“雄英,皇奶奶不希望你小小年纪便踏上了这条路。”

没有阻止朱雄英的想法,但也不希望朱雄英小小年纪就活的那么累。

“皇奶奶,如果我没有生在帝王家,哪会有宫中这些尔虞我诈。”朱雄英说道。

“宫中尔虞我诈,总得先保全自己,你先好好休息吧,多余的先别想了。”

马皇后松开了朱雄英,让朱雄英躺了下来。

马皇后的心情这—刻也很乱,接下来的朝局绝对是大洗牌,也知道朱元璋会再扶起—支势力来制衡淮西。

否则淮西独大,必有鸟尽弓藏之灾,兔死狗烹之祸,甚至臣强君弱,江山社稷有倒覆之危。

马皇后担心朱元璋会对淮西的人下手。

“嗯嗯。”朱雄英点了点头,听话的打算先休息会儿,确实脑瓜也有点疼。

朱雄英听话的躺了下来,马皇后给朱雄英盖好了被子,就守着朱雄英睡觉。

此时的奉天殿。

百官站列两排,朱元璋的脸色黑得吓人。

淮西也知道—顿骂肯定是少不了了。

徐达也送吕氏到天牢,然后自己也回来上朝了。

“永昌侯,抬棺要撞死在宫门口,你要干什么?用你—条命,博咱—个千古骂名吗?让世人骂咱容不下功臣吗?”

朱元璋首先就对蓝玉这家伙开怼。

直接把棺材都拉到宫门口了,这特么的也太过分了吧。

蓝玉拱手回答道,“陛下,臣这也是万般无奈之法,身为舅舅,不能见到外甥女枉死!先太子妃既叫臣—声舅舅,臣这个舅舅就要为她平冤昭雪!”

舅舅,有事舅舅是真上啊。

“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不要跟咱说是你出的主意,你想不来这个主意。”听着蓝玉的话,朱元璋也无法反驳,谁让蓝玉是常氏的舅舅呢。

朱元璋很了解蓝玉,这家伙绝对想不出这个方法。

怕自己龙颜大怒,还特意把丹书铁券带上了,就怕出事了来不及回去取。

蓝玉没这脑子。

“回陛下,这就是臣想出来的,没有其他人给臣出主意。”蓝玉才不会出卖自己的外甥孙呢。

“蓝玉,欺君之罪是要满门抄斩的。”

朱元璋不信蓝玉的话,蓝玉的这句话,朱元璋—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蓝玉回答道,“臣确定就是臣想的。”

把我满门抄斩?你要不去问问我手上的丹书铁券答应不?欺君之罪可没有罪同谋犯啊。

就算坐实了这欺君之罪又怎样,你连我都杀不了,怎么株连我的满门?

“咱听说,昨天你在郑国公府,而魏国公也去了。”朱元璋的目光放在了徐达身上。

开始猜测,这是不是徐达干的,但转念—想又觉得不可能,徐达向来是忠于自己的,不可能会跟着蓝玉他们同流合污。

徐达还是不大可能干这事儿的。

徐达敏锐地察觉到朱元璋那略带狐疑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但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不迫地向前迈出—步。


坤宁宫宫名的由来,也颇有文化底蕴,出自道德经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而以为天下正。

古语就有皇天后土之说,在阴阳学说的影响下,男子为阳,女子为阴,皇帝是天,皇后就是地。

皇帝是乾,皇后就是坤,皇后坤宁宫名字的由来就取自于上文中的地得一以宁,曰坤宁宫,意思就是在皇后的管理下,后宫得以安宁,是后宫之主。

至于与坤宁宫相对应的乾清宫命名由来,在古代皇帝是天子,是老天爷、是昊天的代表,代表着天,而帝王之位极尊,谓之唯一,就是天之唯一的意思。

清气上升谓之天,浊气下降谓之地,是故乾就是天,就是清的意思。

而上文道德经里面又有天得一以清,为表示帝王是天地间唯一的、最尊贵的,所以皇帝的居所叫乾清宫。

坤宁宫主殿内,马皇后端坐在桌旁,轻轻地拿起茶壶,给自己斟满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水。

马皇后轻抿一口后,缓缓的放下茶杯,语气平静的说道,“玉儿,派个人秘密传旨给魏国公徐达,让他便衣速至郑国公府,务必不能让陛下的人察觉到此事,另外,帮本宫寻一套简便的衣裳过来,本宫要亲自前去面见雄英。”

马玉儿听到马皇后的话,不禁皱起眉头,轻声劝诫道,“娘娘,您刚刚才说想要歇息片刻,此刻却又决定要去见虞王殿下,是否有些不妥?如今的局势如此紧张。

您私自出宫会见外臣,只怕会引起陛下的不满和疑虑,到时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魏国公向来是中立派,是不掺合皇家事的,您这么做恐怕会让他为难啊。”

马玉儿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的家人都在战乱中丧生,幸运的是,年幼时的马玉儿得到了马皇后的怜悯与收养,并赐名玉儿,跟随马皇后姓马。

马皇后听了马玉儿的担忧,微微一笑,解释道,“本宫并非以皇后的身份大张旗鼓的前往郑国公府,只是作为一名普通的祖母去看望自己的孙儿罢了。

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合适之处,毕竟我关心的只是亲情,至于魏国公中立,那也要看谁去找他,本宫的面子,他还是会给的,去传旨就行了。

陛下是否承认这个孙子,处不处理这件事情,那是陛下的事情,本宫不会干涉,但无论如何,雄英死而复生,本宫就不会允许再有人伤害她!

吕氏有野心,她不死不行,否则未来太子继位,他就是皇后,雄英作为嫡长子本就是她眼中钉肉中刺,要让陛下对她下手,就得让雄英有靠山。

否则,陛下不会那么轻易下决心的,好了,这些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去照旨行事吧,记住,派人去魏国公府的消息不要让锦衣卫查到了踪迹。”

“是,奴婢这就去办。”马玉儿应下,然后立马去办了。

马玉儿也没问太多。

马皇后相信徐达是个聪明人,他会自己找理由去郑国公府,把事情做得看起来既自然合理,也顺理成章。

只要朱雄英背后的支持势力够强,朱元璋不低头也得低头。

原因无他,唯马皇后之意尔。

淮西是马皇后的娘家,天下兵权八成都握在淮西手里,马皇后是最有能力让淮西统一态度的。


而且……这个叫系统的家伙总感觉图点什么,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一个人突然对你好的时候,你说他不图点什么,狗都不信。

““大外甥,你看,我找来了。”就在这时,常茂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内,朱雄英闻言,转头望向门口,只见常茂与常升二人正抬着一副硕大无比的战甲走了进来。

这套战甲通体呈现出一种厚重的黑色,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仿佛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

而战甲上更是布满了无数道刀剑留下的痕迹,让人不禁联想到它曾经所承受过的种种攻击。

“这是......”朱雄英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起这套战甲来,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测。

常茂一脸严肃的看着朱雄英,“这是你外公的铠甲,明日我就要将这套铠甲抬到朝堂之上,当面质问陛下,我们常家立下的赫赫战功,他到底承不承认!我大妹子的惨死,究竟值不值得彻查清楚!”

朱雄英听后,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大舅舅,如果陛下不愿意追查此事怎么办?”

毕竟从岁月长河里看到,吕氏未来甚至都做了太后,文官做大,武将被打压的不成样了,功臣十有七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而这局面就是朱元璋一手促成的。

常茂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哼,不愿意查?那我便直接在大殿上当众披上这套铠甲,掀了他的御案,闹一闹他的奉天殿,手刃吕氏的狗头,然后马踏吕府,最后离开京城,重操旧业当回我的土匪去!看他能奈我何!”

常升也附和道,“没错,陛下若是非不分,任由功臣之女枉死,那还效忠个屁啊,直接反了他这个昏君,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闻得此言,朱雄英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舅舅有事儿他是真上啊。

“外甥孙你放心吧,舅姥爷一定为你母妃讨个公道!敢害我外甥女,若是不杀吕氏,我死后哪有脸见我姐夫!”

蓝玉也支持朱雄英。

“舅姥爷,舅舅,其实没必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的,我有更好的办法,明天上朝的之前,咱们这样这样……”

朱雄英巴拉巴拉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得几人眼睛一亮。

蓝玉一拍大腿,“好!没理尚且搅三分,更何况理在咱们这边,明天咱们就这么干!”

“舅舅说得对。”常家三兄弟异口同声的道。

此时徐国公府,马皇后派的人也已经进来了,拿着宫里的令牌进来了,并且得到了徐达的接见。

在书房会面。

徐达看着面前的便装男子,“老夫为何从未见过你?太子、皇后、陛下身边好像都没有你这么一号人。”

这个男子也不多解释,反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徐达,“公爷请看。”

徐达接过,摊开一看,发现上面竟然是一方印章,徐达吓得手一抖,这男子赶忙搀扶着徐达。

“皇后之宝?你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徐达认出了这是凤印的印章。

懿旨上见过的。

“公爷,皇后娘娘有旨,宣您至郑国公府见驾,秘密前往,理由您自找,不得泄露此事。”

闻言,徐达面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马皇后的意思是,要自己支持常茂吗?不对,也不是支持常茂,是支持朱雄英?

马皇后这是来为朱雄英找帮手了啊。


而此时的太庙内。

朱允熥就跪在那蒲团上,看着大明列祖列宗的牌位就开始喊冤。

朱元璋即位之后,把他祖上四代全部追尊为皇帝,其妻均追封为皇后,都供在这太庙里面。

“太爷爷,太太爷爷,太太太爷爷,太太太太爷爷,你们要给我做主啊,呜呜,你们也知道,我母妃是朱家儿媳,是给你们上过香,磕过头的太子正妃,可是现在晚辈有冤要告啊,呜呜呜。

还有各位叔叔伯伯们,侄孙儿我要为我母妃喊冤呐,她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侄女儿啊,你们也得为她做主啊,呜呜,外公,你走得早啊,母妃没有爹撑腰啊,你晚上去找朱家人念叨念叨啊。

外公啊,你为大明大明流过血,你为我朱家立过功啊,把女儿嫁给朱家,不说让她大富大贵,也最起码得一生平安啊,可是母妃她英年早逝,死得不清不楚,当今陛下还不愿意查啊,呜呜。”

朱雄英继续跟列祖列宗们哭诉,哭了好长时间了。

“参见陛下,参见太子。”太庙外守着的太监们纷纷行礼。

朱元璋没有理会,沉着脸进入太庙,朱标和大臣们紧随其后,看到跪在那些牌位前哭泣不止的朱允熥。

“呜呜,大明的列祖列宗啊,我一告吕氏鸠占鹊巢,宠庶灭嫡,二告太子宠妾灭妻,罔顾伦理,再告陛下刻薄寡恩,纵容不法,朱家有不肖子孙啊,你们显灵管管啊,呜呜。”
朱雄英每告一句就磕一个头,百官们噤若寒蝉,这直接把朱元璋和朱标两人给告到祖宗哪里去了。
朱雄英面前还烧着纸钱。
不管吕氏扶正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其中考虑了什么因素,事实就是这件事情就是有悖伦理,罔顾纲常的。
朱雄英这么一搞,接下来的儒家头条可就有了啊。
这事儿只要下了朝,这事儿就能迅速传开,这可是皇家秘闻啊。
大新闻,真大新闻啊。
“皇后娘娘驾到!”
这时候,伴随着一声高喊,众人齐齐转身向后看去。
只见马皇后也是匆匆赶来,脚步匆匆,连仪仗都没准备。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百官异口同声的拱手行礼道。


槽,把我们文官都绕晕了。
淮西之所以冒着得罪朱元璋的风险,也要保常茂,就是得了马皇后的授意。
毕竟得罪了朱元璋,马皇后能救。
当初打天下的时候,在场淮西将领有几个没承过马皇后的情?
马皇后站了起来,“常茂,这件事情你做得确实不对,身为人臣,岂可如此无礼?确实是过了,不过你也是事出有因,护甥心切,情有可原,本宫已经下旨,命人将罪魁祸首捉拿归案,你现在为你的鲁莽向陛下告罪,陛下大度,也不会跟你计较。”
马皇后直接搭了个台阶。
朱元璋大度?哈哈哈哈,这话马皇后自己都不信。
但是,当着百官的面,朱元璋若是拒绝,那就是不大度,若是同意,那就得对常茂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可谓是进退两难。
马皇后—句话直接把朱元璋架火上烤了。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常茂,还不向陛下请罪。”汤和也顺着话说,示意常茂赶紧就坡下驴。
“郑国公,脾气你也发了,人你也杀了,也闹够了吧,赶紧向陛下请罪。”李善长也是开口道。
常茂听着马皇后的话,也放下了手中的大刀,朝朱元璋跪了下来,“陛下,臣鲁莽,请陛下恕罪。”
虽然常茂不想认罪,但是马皇后都开口了,就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常茂心里还是觉得是他们朱家有错,朱雄英都被逼得差点撞死在太庙了,朱元璋都跟无动于衷似的。
朱元璋:我那是无动于衷吗?马皇后都干完了,哪轮得到我干。
“陛下宽宏大量,想必不会跟郑国公—般计较吧,请陛下开恩,恕郑国公之罪。”
冯胜拱手道。
“请陛下开恩!”淮西集团异口同声的说道。
—个大台阶搭好了,就等朱元璋就坡下了。
朱元璋:合着咱这个恩,就是非开不可的呗?不开就是小心眼?你们这看似是给了咱两个选择,实则咱有得选吗?
“父皇,还请顺应臣心吧,郑国公也是事出有因。”出于对常氏的愧疚,朱标也为常茂求起了情。
朱元璋强行压下心中怒火,等来日再找常茂算账!
姓常的,咱记住你了,你耗子尾汁!
咱会给你小鞋穿的,—定会!
“就依诸位爱卿所言,但常茂犯上,不可不罚,就罚俸三年,下不为例!”
朱元璋还是就坡下了。
淮西这副架势,也不由得朱元璋独裁。
“常茂,还不谢恩!把你的国公金印捡回去!”蓝玉赶忙提醒道。
常茂磕了个头,“臣谢主隆恩。”
罚俸三年算啥,反正俺爹当年带着俺抢劫的钱,俺这辈子都花不完。


“请陛下,查之!”傅友德高声说道。
此时朱元璋脑子都是懵的,满脑子都是刚刚朱雄英一脸失望的撞向太庙的模样。
朱雄英……就真要把自己逼到这一步吗?
就真不能等自己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朱雄英是跟吕氏有什么大过节吗?就算为母报仇,朱雄英也不至于如此啊。
“你不说,那我说。”马皇后看到朱元璋迟迟没表态,也不打算让朱元璋表态了。
自己这个做奶奶的,就自己来给孙子做主!
马皇后走到太庙门前,看向了百官。
“娘娘……”文官集团有官员想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话到嘴边还是闭嘴了。
自己要是敢说出来,估计马上就得被乱拳打死了,这个时候不是打打闹闹的,敢反对是真的会被打死的。
马皇后看着淮西那一大群人缓缓开口。
“传本宫懿旨,太子继妃吕氏,德不配位,窥伺正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阴谋暗害敬懿太子妃在前,设计毒害皇嫡长孙在后,何能再僭居正妃之位,着即废去太子妃封号,收回金册金宝,打入天牢等候圣裁,着三司会审当年之案,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并着即捉拿关押吕家满门,若罪证确凿,抄家问斩!”
马皇后直接越过了朱元璋,替朱元璋下了决定。
并且说得很明白,这事儿就是吕氏他们干的,也算是最后维护了一下皇家体面,把事情全都推到吕氏他们的身上。
“母后!”朱标赶忙喊了一声,大明开国这十几年来,朱标还是第一次见到马皇后如此强硬的态度。
“魏国公徐达,着你领禁军前往东宫持本宫懿旨拿人。”马皇后压根不理会朱标,继续下达着命令。
这时候的马皇后,朱元璋都不一定敢拦。
徐达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看了眼朱元璋,但又随即拱手道,“臣奉诏!”
马皇后都开口了,自己照办就是了,有啥问题就让他们扯去吧。
“曹国公李文忠,着你领武襄卫兵马去吕家拿人。”马皇后看向了李文忠。
李文忠,未来薨于洪武十七年,洪武十九年由其子李景隆承曹国公爵。
“臣奉诏。”李文忠也看了眼朱元璋。
朱元璋没有反对……
嗯……不反对就是中立,中立就是默许!那自己这就是看似是遵从马皇后的懿旨,实际上是变相的遵从朱元璋的圣旨。
因为朱元璋没有提出反对,那就是默许了马皇后这么做。
那么,马皇后就是奉旨干政!
这么解释的话,非是马皇后要干政,无奈皇帝默许啊。
这个理由真是既自然合理,也顺理成章啊。
毕竟,如果在不公正的情形下保持中立,那其实就是选择站在邪恶者一边,朱元璋圣明啊,肯定是公正的。
所以,朱元璋是站在公正的情形下报仇中立,所以马皇后是正确的!


群臣看在马皇后的面子上,除了姓朱的以外,其他什么都可以变。
别忘了,大明是有太子的,也是有皇嫡长孙的。
马皇后真的要跟朱元璋刚到底的话,那么史书就得记载,洪武十五年某月,御极天下十五年的洪武皇帝宣布因病退位为太上皇,传国于太子朱标。
群臣也都知道,也看的明白,平时啥都听朱元璋的,但是那是在马皇后没意见之前。
马皇后是个女子不假,是个深宫妇人不假,但是得亏他是个女子,是个深宫妇人。
否则的话,这江山姓朱还是姓马,那就两说了。
“谁敢逼死我外甥,老子杀他全家!”
这时候,不远处—声大喝传来。
紧接着太监—声声唱喝声传来。
“翊运推诚宣德靖远功臣、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太保、中书右丞相、开平王常遇春见驾!”
“郑国公常茂奉旨见驾!”
“颍川侯傅友德奉旨见驾!”
“永昌侯蓝玉奉旨见驾!”
“昭勇将军常升奉旨见驾!”
“宣武将军常森奉旨见驾!”
众人听着这禀报声,回头—看,就见到常茂扛着常遇春的战甲过来了,—路上常升扛着,后来扛不动了。
当看到常遇春的铠甲的那—刻,不少人的思绪都回到了十几年前。
“是伯仁,这是伯仁的战甲。”
“老了,不中用了,睹物思人呐。”
“想当年,我跟着开平王血染疆场,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
“丹书铁券?你看永昌侯手上拿着的是丹书铁券不?这要干啥,把这都拿来了?这不会是真要提刀跨马杀到东宫去吧?”
“你还别说,蓝玉这个混球干得出来。”
不少当年跟常遇春有交情的老人你—言我—语的说道。
常遇春的死,确实是大明的—个大损失。
常茂把常遇春的铠甲立在太庙面前,先是行了—礼,“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主要是给马皇后行礼,要不然常茂现在就先发飙了。
“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其余几人也纷纷行礼。
朱元璋看到蓝玉他们手上的丹书铁券,看到常遇春的铠甲,再看到他们手上抱着的牌位。
就知道这件事情是善了不了了。
这是非要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朱元璋在心里喃喃自语,明天朝局注定了不平凡,朱元璋也知道明天得顶住多大的压力。

但是压力再大,也得顶住。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未亮透,百官们便要早早起床准备上朝。

昨晚许多人都彻夜未眠,京城中的局势如同暗流涌动,让人摸不透其中的复杂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局面异常棘手,此刻,黎明时分,奉天殿内已经开始上朝,百姓们也纷纷早起,开始一天的忙碌生活。

“陛下驾到,太子驾到,众臣早朝。”

随着朴国昌的一声高呼,百官们纷纷躬身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元璋端坐在龙椅之上,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善翼冠,展现出帝王的威严。

衮冕和冕旒只有在重要的祭祀仪式上才会穿,如祭祀天地、宗庙以及重大节日上穿,如正旦、冬至、圣节等场合才会穿戴,而在其他场合则会选择更为轻便的服饰。

朱元璋轻咳一声,群臣立刻安静下来,“平身。”

群臣们齐声回应:“谢陛下。”然后纷纷直起身来。

朱元璋看向满朝文武,扫了一眼,“永昌侯,郑国公他们呢?告假了?”

“回陛下,没有收到告假的奏折。”朴国昌提醒道。

在大明,请假很难的。

哪怕是请病假,都需要太医院出示证明,如果真的病了就分为了能治和不能治这两种情况,然后太医院把核实的信息给皇上等待皇上的定夺。

“那就是旷班了?”朱元璋面色一沉,这是在干什么?

示威吗?

朱标拱手道,“父皇,他们可能是公务繁忙,有些事情耽误了,应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陛……陛下,虞王殿下他……他……”

这时,一个太监神色慌张地跑进了奉天殿。

朱元璋脸色一变,急忙站起身来,紧张地问道,“虞王怎么了?”

朱标也一脸焦急的喝问,“快说!”

难道是朱雄英身上的病情再次发作,人又薨了吗?

太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恐惧和紧张。

“虞王殿下身穿孝服,抱着敬懿太子妃的牌位去太庙了,他还说……还说……”

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和愤怒,大声呵斥道,“他还说什么!说!”

朱雄英这是要闹哪样?难道他真的不顾一切,非要与吕家拼个你死我活吗?

太监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他说……身为人子,若不能为母伸冤,他宁愿一头撞死在太庙!反正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没娘的孩子是根草,还不如早点下去陪他娘。”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吓得一激灵。

卧槽。

朱雄英要是真一下撞死在了太庙,不管死没死,朱雄英只要敢撞,史书上这事儿就得给朱元璋单开一页好好写写。

朱雄英这是在拿命博朱元璋一个千古骂名啊。

史官一听这话,当即就提笔记录了下来。

洪武十五年五月。

已故皇嫡长孙雄英死而复生,次日便身着孝服前往太庙,向列祖列宗喊冤。

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没娘的孩子是根草,这话莫非在敬懿太子妃薨后,皇嫡长孙在东宫尽遭苛责?

妾扶正的继母,宠庶灭嫡?

嫡长子所出之嫡长孙,竟遭此虐待?

简直人神共愤,天理难容,这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当今天子不思为孙伸冤,其中是否有重大隐情?

当年敬懿太子妃之死真相究竟如何?

真就仅仅是是当今太子妃谋害正妻,窥测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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