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桃蕊沈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白莲花人设不能崩桃蕊沈南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忍冬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咧。”马车飞快的朝着闹事奔去。车外鼓乐喧天、人声鼎沸。沈南乔掀开车帘子朝外瞧去,街道两边商铺林立,人群川流不息。买糖画的小贩、卖猪肉的屠夫、卖绣品的小姑娘都卖力的吆喝着。商铺老板扬起笑脸迎来送往……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处处昭示着国泰民安。正看得起劲,马车却突然停下,沈南乔差点撞在车窗上。觉夏眼疾手快拉住她:“小姐,您没事吧?”沈南乔摇了摇头,朝外问道:“马叔,怎么了?”“小姐,有人晕倒在我们马车前。”沈南乔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就见一个妇人倒在马车前方人事不省。车夫马叔上前大声喊道:“醒醒!醒醒!”妇人毫无反应。梧秋上前查看了一会,回头对沈南乔道:“小姐,她晕死过去了。”沈南乔开口道:“扶着她去附近的医馆。”梧秋是习武之人,很轻松的就...
《觉醒!白莲花人设不能崩桃蕊沈南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好咧。”
马车飞快的朝着闹事奔去。
车外鼓乐喧天、人声鼎沸。
沈南乔掀开车帘子朝外瞧去,街道两边商铺林立,人群川流不息。
买糖画的小贩、卖猪肉的屠夫、卖绣品的小姑娘都卖力的吆喝着。
商铺老板扬起笑脸迎来送往……
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处处昭示着国泰民安。
正看得起劲,马车却突然停下,沈南乔差点撞在车窗上。
觉夏眼疾手快拉住她:“小姐,您没事吧?”
沈南乔摇了摇头,朝外问道:“马叔,怎么了?”
“小姐,有人晕倒在我们马车前。”
沈南乔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就见一个妇人倒在马车前方人事不省。
车夫马叔上前大声喊道:“醒醒!醒醒!”
妇人毫无反应。
梧秋上前查看了一会,回头对沈南乔道:“小姐,她晕死过去了。”
沈南乔开口道:“扶着她去附近的医馆。”
梧秋是习武之人,很轻松的就架起妇人往旁边医馆而去,沈南乔跟在后面。
到了医馆,大夫诊治了半晌,也不见妇人醒来。
“我来看看。”
沈南乔拿出银针包,两个丫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大夫却让她人命关天的事、别捣乱。
这个时代,女子学医的很少,何况她还是这么个小姑娘,对方自然不放心。
沈南乔冷声道:“你看诊了半天,半点起色都没有,还不如让我试试。”
大夫一听就要生气,觉夏连忙上前。
“大夫放心,我家小姐医术很好,不会有事的。”
大夫不满的哼哼:“随便你!出了人命可不赖老夫。”
神奇的是,沈南乔几针下去,床上的妇人便悠悠转醒。
“是你们救了我?”她神色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有些不满,“为什么不让我死了?为什么要救我?”
她这样子,连老大夫都看不下去了,上前道:“我说你这人,人家小姑娘救了你,你一句感谢没有,反而埋怨,这是什么道理?”
妇人激动道:“我又没求你们救!为什么要我这样痛苦的活着!就这样死了该多好。”
见她神色有些癫狂,一心求死,沈南乔皱眉上前道:“你的死活本与我无关,可你倒在我的马车前。你若死了,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妇人不说话了,她揭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鞋就要往外走,口中念念有词。
“我死别处去……”竟是一心求死。
老大夫医者仁心,忙拦住她:“你年纪轻轻有什么想不开的?你说说,老夫或许可以帮帮你。”
沈南乔看着头发花白的大夫,心中隐隐升起点敬佩。
自己衣裳都打补丁了,还要多管闲事的帮别人,何况这人还不一定领情。
果然那妇人摇头:“你帮不了我,谁都帮不了我。”
同为杏林中人,或许是被老大夫感染。沈南乔开口道:“你不说,怎么知道帮不了?”
妇人固执的摇头,要离开医馆。
沈南乔开口:“我知道你为何求死,那不是你的错,而且这也没什么羞于启齿的。”
妇人惊讶的回头看着沈南乔,脸上突然慌乱。
“你都知道什么?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呢!”
沈南乔看向老大夫:“大夫,您先出去,我想和这位夫人单独说说话。”
老大夫点头打帘出去。
觉夏和梧秋随后也出去了,房内只剩下沈南乔和妇人。
“你得了梅毒,哦,也就是你们所说的脏病。”
妇人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沈南乔继续道:“我是大夫自然知道,你就因为得了这个病,而不想活了?”
妇人见沈南乔眼中没有丝毫鄙夷,顿时泪如雨下。
只见楼梯上的二人剑拔弩张。
“贺骁,滚开,好狗不挡道!”
“姓秦的,没事找事是吧?这么宽的道,你非要找茬?”
秦王府世子得意大笑:“我就是故意的,贺骁,我听说上次你被你哥揍得差点屁股开花,躺床上半个月都下不来床,这事是真的吧?”
“你说你是不是天煞孤星啊?才出生就克死了娘。哈哈哈哈……”
秦世子的表情实在太贱了,贺骁捏了捏拳头,忍无可忍一拳挥了过去。
“你他娘的,一肚子坏水,叫你陷害小爷!害得老子挨打。老子受的罪,也要你受一遍!”
毕竟是威远将军的儿子,秦世子只有被挨打的份。
“住手!贺骁,你疯了!你大哥不会饶了你的!”
“还敢提我大哥!打死你个小瘪三!”
“唉哟!你们几个还不过来帮忙!”
秦世子身边的人都是些酒肉朋友,花拳绣腿哪是贺骁的对手。
“住手!”
这时,二楼的一个包房的门打开了。
“参见二殿下!”
众人连忙行礼,贺骁不甘的仍开了手里的人、放下了拳头。
谢云祈居高临下的看着楼梯上斗殴的众人,声音温和威严:“都是世家公子,当着百姓的面大打出手,全不顾脸面了吗?”
贺骁拱手:“下臣知错。”
秦世子捂着脸大声道:“表哥,这个贺骁目无法纪,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贺骁反驳道:“是你先出言不逊。”
他不会弯弯绕绕,嘴巴说不过,自然要动拳头。
秦世子立刻道:“说你一句你就动手,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蛮人!”
贺骁捏着拳头又想揍人。
“好了!”谢云祈语气不悦,“吾明日亲自上书父皇,恰巧年关将近,逢威远将军进京述职之际,在京城多留些时日,好好管管你。”
贺骁脸色一下就白了。
父亲镇守边关数十年,皇上是明君,自然信得过父亲。
可皇后一直想扶持自己母族,秦王府对他爹的兵权虎视眈眈,这个秦宣也是多次挑衅他。
大哥不止一次告诉他要低调些,别被对方拿到错处。
他多番忍让,可现在……
“二殿下,你这心可偏到太平洋了。”一个清丽温柔的声音打破了僵持。
沈南乔实在看不惯谢云祈这明目张胆的拉偏架。
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两个丫头想劝阻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在用膳,沈南乔没戴面纱。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一个衣着简单却精细、年纪不大但却十分貌美的小姑娘站在二楼,凭栏似笑非笑得看着二殿下。
“沈四小姐此话何意?”谢云祈看着她冷声道。
谢云祈一语点破了她的身份,周围有不少百姓。
“她就是沈将军寻回来的女儿,长得真好看。”
“那肯定的,她娘可是咱们天祈的第一美人。”
“不是说她长在乡下吗?我看不像啊,跟二殿下说话还如此镇定自若,就是很多官家小姐也比不了吧?”
“不是说她是草包吗?草包自然天不怕地不怕了。”
“你消息闭塞了,我听说她可是赢了苏小姐……”
沈南乔没理周围议论,展颜一笑:“我说二殿下拉偏架呀。”
谢云祈皱眉道:“吾自认公正,并没因为秦宣是吾表弟便偏帮他。”
秦宣本一开始还迷失在沈南乔的美貌中,可一看小美人而似乎是向着贺骁的。
他立刻摇了摇扇子,自认风流道:“沈小姐,大家都看到是贺骁先动手的,这样的野蛮人想必小姐是不喜欢的,还是我这样的,温柔又善解美人意的……”
“我还能怎么办?我明明安守本分、孝敬公婆、教导子女,操持着这个家。我不是坏女人啊,为何就得了这样的脏病!老天不公啊!”
沈南乔皱眉:“得这病的并不就是坏女人。”
妇人抬起头:“可是,只有坏女人才会得这样的病啊!何况这病没得治,与其煎熬的活着,不如让我去死。”
“我苦苦瞒着我的病,不让丈夫近身。可他渐渐的对我不是打就是骂。”
沈南乔看着眼前痛哭的女人,心里渐渐烦躁。
不是对这个可怜女人,而是对这个时代。
这个时代几乎没有女子行医,女子得了不能宣之于口的病,也是讳疾忌医。
别的不说,就说她外祖母,只是上火如厕困难,都不好意思跟大夫说。
全靠大夫把脉也不能了解透彻,这就只能越拖越严重。
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代表这个时代所有人的想法,认为得了脏病的女子不是好女人。
可这个时代男子家里不但三妻四妾,还要在烟花柳巷穿梭。
让家里妻子染了病,得到的将是夫家的辱骂唾弃。
“别哭了,我能治好你。”
正哭着的妇人抬头:“什么?你……你寻我开心的吧?”
这姑娘看上去也不过十一二岁,她能治?这不是不治之症吗?
沈南乔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能治好你。”
“这个病多半是你丈夫传给你的,你们以后不能再同房。你能做到吗?”
妇人震惊了,这个小姑娘实在太大胆了。
震惊过后她犹豫了,“如是这样下去,他会休弃我的。”
沈南乔皱眉道:“他若是也治好了,你们可以像原来一样。”
妇人摇了摇头道:“他不会治的。”
他肯定觉得自己没病,不会承认她的脏病是他传染的。
沈南乔坚定道:“那就绝不能同房,就算你治愈了,也会再次感染。你若做不到,就不必治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若是她离不开丈夫,给她治好了也没用,何必作无用功。
“我给你三日时间考虑,三日后,还在这个医馆,还是这个时辰,过时不候。”说完沈南乔便抬脚出去了。
马车里,沈南乔不言不语,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也不敢开口。
突然沈南乔开口道:“你们说,我开一家女子医馆如何?”
“女子医馆?”两个丫头不解。
沈南乔解释道:“就是从大夫到药童都是女子,只为女子看诊。”
梧秋猜测她有这想法肯定与今日那个一心寻死的妇人有关,开口道:“小姐的想法固然好,只是这实在太难了。”
“先不说药童,就说看诊的女大夫就不好找。现在天祈虽然在先皇后的建议下,女子能外出求学,但读书是高尚的,学医的女子就太少了。”
梧秋却很赞同小姐的想法:“医女少不是没有,而且我们可以自己培养一些。”
觉夏反驳道:“你说得倒轻巧,学医岂是那么容易的?一出岔子就事关人命。”
“有志者,事竟成嘛。”
二人说的都在理,此事还得认真计划一番。
一回府,沈南乔就回了房间,拿起笔墨写写画画。
医馆的地方好解决,有钱就好办。
现在是要解决上哪儿去找那么多医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她就公开招聘。
先招五个,把医馆开起来。
说干就干,她写了招聘启示,让两个丫头抄写了几十份拿出去张贴。
觉夏还是觉得不靠谱,“小姐,咱们医馆开了,就算有女大夫,可那些女子会来吗?”
寒风不停歇,密雪仍簌簌。
院子里,梧桐已只剩下枯枝,就如树下匍匐的少女一般残败。
少女身上已经落满了雪,雪越下越大,仿佛要将她从这天地间抹去。
突然雪地里的人动了。
沈南乔只觉得身处冰窟,她艰难地睁开了眼,待看清所处环境, 一贯精明的她,也有一些懵。
眼前这古色古香的雪中小院,跟她温暖的小公寓完全不搭边。
不容她多想,檐下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沈南乔抬头看去。
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从游廊过来,只站在台阶上。
为首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只见她手捧着汤婆子,神色厌恶的的看着雪地里的人,冰冷又尖锐的声音响起:“桃蕊,你可知错?”
沈南乔皱眉。
桃蕊?这名字好熟悉。
她陡然睁大了眼睛。
桃蕊!这不是她前几天看的那本无脑狗血文的女主吗?
世人都觉得医学怪才的闲暇时间都应该和实验器材为伴,却没人知道她有空喜欢看狗血言情小说。
那本书里的女主就叫桃蕊。
小说的离谱程度,让她对女主记忆深刻。
女主本是镇国将军沈昱川之女,却在一场大火中跟奶娘的女儿交换了人生。
本该是金尊玉贵的高门千金,却被当做‘瘦马’养大。
后来被找回,顶着丑颜草包的名声嫁给了男主。
男主谢云祁身为当朝二皇子,自然看不上这样的女主,于是开始了虐身虐心的剧情。
当然,被虐的是女主。
之所以说这小说狗血,实属没冤枉它。
这本神奇小说集齐了白月光文学、囚禁毁容、陷害绑架、换血堕胎、带球跑等等狗血梗!
这还不算什么,最后男主还灭了女主全家!
她天天追连载,就为了看女主虐渣男。
好不容易追到结局,沈南乔差点仰天喷血。
渣男不过是淋了一场雨,女主居然就原!谅!他!了!
说好的追妻火葬场呢?!
这作者写这文出来是为了报复社会吗?
沈南乔彻底不好了,拿起键盘就开始一顿输出。
她现在都忘了她书评写的啥了,只记得含妈量有些高。
看着眼前的一切,沈南乔无语望天。
所以,她因为一条书评,穿书了?
见她抬头,檐下众人都看着雪地里的少女。
十一二岁的少女,容色虽略显稚嫩,但不难看出今后待她完全绽放该是如何绝色。
若是她开口求饶,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轻饶了她,林府下人如是想。
“娘,何必跟她废话,这狐媚子打伤了哥哥,把她卖去最下等的窑子。”林家夫人身侧的少女满脸恶毒的说道。
沈南乔看向她,那少女应该就是林县丞的女儿林暮雪。
林暮雪素来对爱针对女主,只因为女主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出众,夺了她曹县第一美人的风头。
眼前这一幕,应该是县丞公子觊觎女主美貌,想着不过是自己府上调教的瘦马,还不如便宜自己。
女主自然是挣扎反抗,于是花瓶就在县丞公子的头上开了花。
伤了主人家,女主自然逃不过责罚。就是这次,女主被打得毁了容貌。
“雪儿,你是县丞千金,怎可说出如此粗鄙不堪之言。”林夫人皱眉。
她又转头厌恶的看着沈南乔:“她于你爹有大用,但既然敢伤了我儿,今日就轻饶不了她!”
“你们几个,去给本夫人狠狠的教训她!不要打脸。”
林暮雪眼睛一亮道:“娘,让我去!”
今天她就要毁了这小贱人的脸。
一个贱人,居然长了那样一副模样,简直找死!
沈南乔看着越来越逼近的林暮雪,她双腿被冻麻木了,但坐以待毙不是她沈南乔的风格。
“长着一副清纯模样,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林暮雪嫉恨的看着她,扬起手,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顷刻间,沈南乔动了!
只见她身轻如燕一跃而起,纤指捏住林慕雪的手腕,看似没用力,却叫林慕雪挣脱不得。
林慕雪面露惊恐,“贱人!快放开……”
沈南乔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脖子。
林夫人大惊,立刻冲下台阶,“贱……桃蕊,快放了小姐!”
沈南乔眸色一深,指尖一用力,林慕雪手掌朝上,露出了夹在指间的铁片。
“想毁我容貌?”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只听‘咔’地一声,林慕雪只觉得手腕传来钻心痛意。
“啊!我的手!桃蕊,你竟敢!”
“雪儿!桃蕊!你快放开雪儿!”林夫人面露惊恐,以前软弱可欺的人突然变成了杀神,林夫人也不敢再一口一个‘贱人’地喊。
身后家丁也将沈南乔团团围住,不敢近身。
沈南乔懒懒一笑,轻启朱唇:“毁容啊?如你所愿。”
她捏着林慕雪断掉的手腕在空中狠狠一划。
“我的脸!啊!我的脸,桃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真吵。”沈南乔扣紧了她的喉咙,“再吵,下一刻你这纤细的脖子就要断了。”
想到这女人轻松折断了她手腕,林慕雪立刻就闭了嘴。
“雪儿!我的儿!桃蕊,你快放了她,有话好说!”看着女儿脸上那道鲜血直流的口子,林夫人几近昏厥。
沈南乔一边往府门边移动,一边开口:“备一辆马车,再准备一万两银票,到了城外,我自然会放了她。”
她手下用力,林暮雪一声痛呼:“娘,救我!”
林夫人立刻道:“好好好,我马上吩咐人准备……”
沈南乔挟持着林暮雪,谨慎的往府外移去。
林夫人带着下人亦步亦趋的跟着。
到了府门外,果然看到一辆马车就停在门口。
沈南乔逼着林暮雪上了马车,眼看就能离开。
突然沈南乔手腕一麻,接着一个黑衣人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
黑衣人功夫很高,沈南乔都很快败下阵来。
林暮雪见她被擒,正想给她一巴掌,却被一个男声阻止。
“雪儿!”
林暮雪小声的喊了一声:“爹。”便怨毒的看了一眼沈南乔,不甘地回了林夫人身边。
“雪儿,快回去让大夫你看看你的脸和手。”林夫人见女儿脸上的伤口不小,连忙吩咐。
“娘,可是……”林暮雪满脸不甘,她要桃蕊的命!
“去吧,娘不会放过她的。”
看着擒住自己的黑衣人,他不像林府的人,沈南乔默默记下了他手背上露出了一小角图纹。
……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只是这回沈南乔被绳子捆了个结实。
沈南乔倒是不是太担心,她没被林慕雪毁容,就还有利用价值,大不了受些皮肉之苦。
算算时间,镇国将军府的人也快来了吧。
“桃蕊,林府于你有大恩,你就是这般报答本官的?”林县丞坐在上首拿着茶杯悠悠发问。
沈南乔冷哼一声:“大恩?将一个清白姑娘调教成讨权贵开心的玩意儿是大恩?这大恩给你女儿,你问她要不要?”
见她如此嚣张,林夫人厉声道:“贱人!一个下人之女,是我们林家见你可怜,赏你一口饭吃,还请人细心教导。你非但不感恩,还以下犯上,险些要了我儿一条命!还毁了雪儿容貌!来人,将她乱棍打死!”
“夫人消消气,这桃蕊还不能死。”林老爷劝道。
“老爷,你被这狐媚子蒙了心不成?”
林老爷沉下脸:“今日贵人身边的人特意提了一嘴这个丫头。”
林夫人咬牙,上次贵人来曹县办差,她就不该让这贱人去抚琴,居然就入了贵人的人眼。
“这口气我咽不下!”林夫人满脸不甘。
林老爷放下茶杯道:“虽然不能伤她性命,但罚,还是要受的。”
看着握着棍棒的家丁上前,林老爷淡淡吩咐:“别留疤。”
“老爷放心。”家丁谄媚道。
他们可是老手了,知道怎么用力让人痛还不会留疤。
沈南乔被绳子捆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棍棒落在她身上。
沈南乔表情丝毫未变,甚至嘴角淡扬,目光扫过林府众人,带着森冷的肃杀之气,仿佛只要她能动就会将林府众人送下地狱。
林县承只觉得她变了,有一种说不清的清贵与威严自她身上流露出来。
才不过落了两棍在身上,大门就被撞开。
随着一声怒吼,一行人闯了进来。
“住手!”
“哥,那个贱人是谁?”秦云声音冷漠,完全不复在谢云祈面前的样子。
“那是镇国将军府的四小姐沈南乔,前不久才回京的。”
“沈、南、乔……”秦云将这这个名字压在齿间细细研磨,眼神阴沉。
沈南乔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此时的她正带着两个丫头满街巡铺子。
巡完几个铺子,最后选定了一家不在闹市的。
那铺子很大,前期人手不够时,可以先开一半,方便后期扩张。
选定了铺子,沈南乔回府后直接去找管家商量装修医馆的事情。
按照沈南乔的意思装修、买草药加上人工费,前期投入总得两万两银子。
管家面露难色道:“小姐,可否缓缓。反正女大夫还未找到……”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难处?”
管家才说道:“咱们账面上没这么多现银。”
沈南乔皱眉:“怎会?爹爹说家里银子花不完……”
“本来是这样的,可大少夫人这几年支了不少银子,特别是今年。大少夫人今天上午才支了三千两,让账房再准备两千两,她明日回来拿。”
沈南乔惊讶道:“大嫂上午回来过?”
“是,拿了银子,又匆匆的走了。”
“她拿那么多银子,爹和大哥知道吗?”
“老奴每次说起,将军和大少爷都没放在心上,只是说银钱上别亏着大少夫人。”
沈南乔道:“把这几年的账本整理一下给我。”
孙如云拿这么多钱做什么去了?
不会都贴补她娘家了吧?
想到她手里还有银子,又道:“管家,药铺的事情,着手去做,银子我来想办法。”
幸好还有母亲留给她的嫁妆。
她回府的时候,爹就交给她了,只是那些银子都在钱庄。
爹说他的俸禄足够养她,结果家贼难防啊。
沈南乔交代完事情,带着丫头回了院子。
不一会儿,下人就把账本送来了。
沈南乔一笔一笔的查,越查越心惊。
五年间,孙如云共支了近四万两!
四万两啊!
两千多两就可以买一个带假山花园两进两出的宅子了!
这银子还只是公中账上的,大哥的月例一半在公中,一半是在孙如云手里。
孙如云想干什么!
用完晚膳,沈昱川和沈时樾在书房议事。
沈南乔拿着摘抄的账目敲响了书房的门。
她知道不应该管哥嫂的事情,可她爹和大哥都一心扑在公务上,她再不管,这个家都被人搬空了。
她爹和大哥用性命换的银子,凭什么便宜孙家!
“南儿,这么晚了,还没回房?”沈昱川见女儿进来,好奇问道。
沈南乔开门见山道:“爹,你看过咱们府上收支账本吗?”
“怎么了?要用银子去账房支便可。”
“可账房说账上没那么多银子。”
沈昱川一惊:“你要多少?”
“两万。”
“不可能!”沈昱川摆手,“两万两而已,怎么可能没有。”
沈南乔递上自己抄的册子:“爹、大哥,你们看看。”
“这是什么?”沈昱川结果账册,只看了一眼,便神色严肃起来。
沈时樾凑近一看,也变了脸色。
沈昱川把账本拍在桌上:“那么多银子她弄哪儿去了!”
他又看向沈时樾:“你知道这些吗?”
沈时樾摇头:“完全不知。”
沈南乔开口道:“大嫂今日又支出去三千两,她让账房再准备两千两,她明日回来取。”
沈昱川拍案而起:“她当我将军府是什么?钱庄吗!”
沈时樾也是脸色难看,他想着他给不了她太多的疼爱,只能在银钱上别亏了她。
就是万贯家财,但也禁不住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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