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健林晓的其他类型小说《仕途狂飙小说》,由网络作家“夏雨飘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吴曼,两人像是遇见了救星。大声呼喊:“嫂子,救救我们!”吴曼走近二人:“刚才咋回事?”“不,不是我们的主意,我们是来跟着玩的。”“你家的救灾款没有发到位吗?”“都发了。”黄毛嗫喏着说。“啪”的一声,吴曼一耳光扇在黄毛的脸上。警察赶紧制止了吴曼,扭着两人去了隔壁的派出所。经过这一折腾,已经十点多了。财政所长打电话问:“苗镇长,去六马强拆还去不去?”苗慧才想起来今天是安排去六马拆除污染企业的,本来等周一例会结束后,全体干部去现场,刚才还没有轮到自己动员,就发生了集体上访的事情。“等一会儿再说。”“几个铲车司机等不及了,要是再晚,一天的租金要付的。”“一天多少钱?”“一辆车一千。”“咋这么多?”“司机都不愿意去那里,拆人家的房子,是缺...
《仕途狂飙小说》精彩片段
看见吴曼,两人像是遇见了救星。大声呼喊:“嫂子,救救我们!”
吴曼走近二人:“刚才咋回事?”
“不,不是我们的主意,我们是来跟着玩的。”
“你家的救灾款没有发到位吗?”
“都发了。”黄毛嗫喏着说。
“啪”的一声,吴曼一耳光扇在黄毛的脸上。
警察赶紧制止了吴曼,扭着两人去了隔壁的派出所。
经过这一折腾,已经十点多了。
财政所长打电话问:“苗镇长,去六马强拆还去不去?”
苗慧才想起来今天是安排去六马拆除污染企业的,本来等周一例会结束后,全体干部去现场,刚才还没有轮到自己动员,就发生了集体上访的事情。
“等一会儿再说。”
“几个铲车司机等不及了,要是再晚,一天的租金要付的。”
“一天多少钱?”
“一辆车一千。”
“咋这么多?”
“司机都不愿意去那里,拆人家的房子,是缺德冒烟的事情,司机怕报复,给钱少了不去。”
“让他们再等一会儿。”
院子里渐渐的平静下来,林晓在党政办里抽烟,谷雨从楼上下来。
“镇长在办公室里干什么?”林晓问。
“在打电话召集民政所长、财政所长,工作区区长开会,对六马村群众反映的情况进行核实。”
“核实个屁,她就看不出来六马村的人是来干什么的?枉为一镇之长。”
“林晓,你说六马村的群众是来干啥的?”
“他们别有所图,这事不那么简单。”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去和书记镇长反映反映。”
“你当我真傻啊?”
从外面进来两个警察:“哪位是林晓?”
“我就是。”
“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
林晓站起来:“干什么?”
“有人指控你故意伤人。”
林晓警院毕业,干过协警,知道警察的办案程序,于是跟着两个警察去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两个警察反复讯问了刚才的情形。林晓一一回答,当时有很多人在场,事情清清楚楚,没有必要隐瞒,也无需隐瞒。
一直到傍晚,两个警察还是反复讯问打人的细节,林晓烦了,说道:“你们是要干什么?事情清清楚楚,镇里好多干部在场,当时他们把苗镇长推倒在地侮辱,我是见义勇为。”
“林晓,我们知道你的情况,可对方是一个村子的几百人,他们正在联合签字,要是不严惩打人凶手,会去县里上访,市里上访。”
“怎么了?是不是要牺牲我,换来双方的妥协,你们当警察的准备这样息事宁人。”
“林晓,我们只是小警察,如何处理你,我们做不了主,请你理解。”
林晓想骂人,但是面前的是小警察,其中一个还是协警。便点上烟,说道:“你们处理我,我不服,你们怕群众上访,就不怕我上访?”
······
林晓去派出所好长时间没有回来,谷雨找到了苗慧,汇报了情况。
苗慧直接把电话打给我派出所长徐大刚。
“徐所长,镇里干部林晓是不是在你那里?”
“我不知道啊,今天上午事件以后,所里传唤了好多人,正在调查取证,我去看看。”
“嗯!”
苗慧挂了电话,对于上午的事件,苗慧对派出所的工作很不满意,派出所就在镇政府的隔壁,政府门前闹闹嚷嚷,你当派出所长的就没有听到?听过了反应那么迟钝,六马村的群众从大门口到冲进办公楼前至少有十分钟,这十分钟你们干什么去了?
徐大刚接到苗慧的电话,在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动。他这个所长真的犯难了。
回到河神庙,继续收拾房子。
晚上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起来,林晓揣上干粮,在山林里穿梭,然后一直蹬到山峰的最高处。
从山峰上往下看,只见玉带一样的臻河缓缓的从群山里飘出,蜿蜒一阵,消失在茫茫的绿野。真是一个好地方。
蓦然发现,河流的下游有几个小点,像是船只,但是没有移动。
这条河上不行船,咋会有船停靠?
再看郁郁葱葱里,偶尔能看到房子,不是民房,像是厂棚,厂棚是绿色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山里有内容。林晓下山,循着大致方向,往那房子出走去。
不一会儿,有了铁丝网,从铁丝网的缝隙里钻过去。
远远的,闻见一股刺鼻的气息。
这是小化工厂排出来的有毒气体。
再往前走,见地面上粘稠的污水横流,污水经过之处,草木枯萎。
几个厂房的门都锁着,从这些气味上能够分辨出来,这里有土法炼油厂,有小化工厂,有塑料颗粒厂小炼铝厂,还有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厂子。
林晓在县里的时候,汤健几次安排专项行动,打击五小污染企业,本以为在东陵境内已经绝迹了。想不到在这深山里还隐藏这么多。
这些黑心老板真会选地方,这里是三个省区的交界处,林晓都搞不清楚这里是不是九岭镇的地盘。
正撅着屁股往一个厂子里看,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干什么的?”
林晓扭头,见有三个壮汉,其中一个手里掂着一把明晃晃的铁锹,对着他怒喝。
“来山上采药的,迷路了,走到了这里。”林晓不清楚情况,只得说瞎话。
“分明是一个小偷,我们这里经常丢东西,终于抓到你了。”
“放屁,这山上哪里有草药,把他抓起来。”
三个壮汉呈扇形包抄过来。
搞不清楚他们的意图,也不清楚他们是哪里人,还是先躲开为好,林晓撒腿就跑。
后面三人紧追。
“通知厂里。把大狼狗放出来。”
一个家伙高声叫到:“有小偷,快放狗。”
几声叫喊之后,前面的绿皮门突然开了,一条大狼狗伸着长长的舌头呼啸而出。后面跟着一个光头。
前后夹击。
林晓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对着狼狗的脑袋投掷过去。
大狼狗在哀嚎一声,在地上翻了一个滚,不动了。
几个壮汉一看,大狼狗的脑袋迸裂,血糊糊的脑浆溢出,长长的舌头外翻,眼睛死鱼一样寒森森的盯着几个人。
“这家伙杀了大狼狗,不要让他走。”
“你们几个围住他,我回去拿枪。”
光头往厂区里跑,另外三人继续追击林晓。
拿枪?已经禁枪几年了,这些家伙手里还有枪?
“小子,不要走,赔我们的狼狗!”一个长头发叫到。
“你们放狗咬人,杀一条狗算什么?不要过来,难道你们的脑袋比狗头还要结实吗?”
林晓手里攥着一块石头。
“兄弟,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说清楚,我们不为难你。”长头发想拖住林晓。
“已经给你们说了,采药的。”
“你可知道,这片山林我们承包了,凡是进入这里的人必须接受检查。”
林晓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不想和他们多纠缠,继续往林密处走。
“那家伙在哪里?”
光头从厂里出来,手里掂着枪,后面还跟着几个马仔。
这枪支厉害,百米以内能洞穿一头野猪,一颗子弹里面有几百颗钢珠,且是五连弹。
“往那边跑了。”
“你们几个散开,包围这一片山林,抓住他,给狼狗抵命。”
这是一帮什么家伙,张口闭口就要命,要是正常的企业,会这样对待一个路人?
里面的路不熟悉,不一会儿,感觉前后左右都有搜索的人。
只是随便来转转,没有必要和他们拼命!林晓躲在一个小山洞里,想等搜索的人走了再出来。
几分钟后,一个麻杆一样的身影鬼鬼祟祟往这边过来,林晓把身子往里面躲躲。
麻杆还是看见了林晓,刚要喊叫,林晓一个箭步上去,掐住这家伙的喉咙,把他拉到山洞里。
这家伙翻着白眼,腿脚乱弹蹬。
林晓松开麻杆,麻杆大口喘气。
“敢叫喊,立即送你见阎王。”
麻杆惊恐的盯着林晓。
“我问你,厂里是干什么的?”
“我只是打工的,不知道他们生产什么?”
“不说我断你一条大腿,信不信?”
“大哥,我信。我真的是来打工的,来当保安的,保安不让进厂区,里面的工人穿着防护服,看不见面容,我学问浅,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
“这片山林属于哪里管理?”
“不知道。那是老板的事。”
“老板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那个是老板。”
“不说就算了,我只是路过,你们就放狗咬我。警告你们,以后在这样对待路人,我把你们的厂子放火烧了。”
林晓说了,用藤蔓把麻杆捆了,嘴里塞上杂草,把他绑在一块岩石上。
悄悄的从里面溜出来,翻出铁丝网,回到一块开阔的地方,看看没有人追来。林晓拿出手机,给谷雨打电话。
“谷主任,我在林子里遇见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
“在山林里转悠,不小心越过了一道铁丝网,里面的有几栋房子,房子里出来好几个人,放狗咬我,他们手里有枪。”
“林晓,给你说过,不要在林子里瞎胡转悠,那里经常有人失踪,附近的村民失踪了好几个,村民说山里有鬼。”
“我大白天会遇见鬼?那是实实在在的人。我想知道那片林子是不是咱们九岭镇的地盘。是不是归咱们管理。”
“那里原来是特殊年代的一家国有林场,后来搬走了,原来那片山林是九岭镇的,林场搬走以后,没有明确归属。”
“这么大的山林会没有归属,不可能吧?”
“林晓,给你公布的是河道管理所长,你跑林子里干什么?不要多问,以后不要往哪里去,知道吗?”
“嗯。”
“要不要姐给你送去点东西?”
“昨天刚来,不需要。”
“在哪里住习惯吗?反正在那里没有事,你要是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镇里回家也行,要是镇里或者县里有检查我提前通知你。”
“我知道了,谷主任。”
“镇里以前没有治理过?”
“县里每年都安排专项行动,但是屡禁不止。”
“谁是船主?”
“听说是县城的钱家兄弟。他们每年获利这么多,肯定不会全部装进自己腰包里,能装进一半就不错了,其余的钱哪儿去了?肯定是分给各级官僚了。苗镇长,九岭虽然偏僻穷困,穷庙富方丈,在九岭几年,相信你会成为百万富婆的。”
“跟我去六马村附近的林子里走一趟。”
“干什么?是不是那些家伙还没有拜会你这个新贵?”
“胡扯,我要澄清底子,一个一个的拆除。”
林晓一笑:“苗镇长,你还是坐稳了九岭的二把交椅再说,抽沙的进入了汛期,他们把抽沙船藏了起来,那些污染企业不是说拆就能拆的,你来九岭,踢我的蛋可以,我林晓咬牙不吱声,你要动林子里的厂,说不定一脚会踢在钢板上,疼的是你自己。”
“几年不见,你成了一个熊包。”
“苗镇长,你说话小声一点,你来了以后,我从来没有没有说过咱们是同学,冒认官亲杀头之罪。现在不说,以后永远不会说,以后需要杀鸡骇猴的,我还是那只阉鸡,你随便折腾。”
“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我劝你以后也不要去,那里面有大狼狗,有猎枪,真敢开枪。我怀疑里面生产的不是一般的产品,一般的产品大不了罚几个钱,最多坐几年牢。那些马仔敢搏命,一定是老板的授意,敢搏命的玩意一定利润惊人。”
“你这样说我就更应该去实地看了。”
“话我已经给你说了,你自己考虑,要是进去以后失踪了,不要后悔。”
“你在吓我。”
“附近有群众在林子里失踪是事实,六马村的支部书记胡昌林在里面挨打,没有人敢管,胡昌林一气之下外出打工,几个月不回,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还有什么?”
“没有了。哦,对了,我在河道管理所睡了一夜,房子被人点了,幸亏当时我没有在里面睡觉,要不就烧死了。”
苗慧陷入了沉思。
“苗镇长,要是没有什么吩咐,卑职就下去了。”
“慢着,你应该自称奴才!”
林晓一笑:“等你哪天把我阉了,我就自称奴才。”
······
接下来的两天,县里一直有会议。
礼拜天的时候,苗慧回到了市里,来九岭快一个月,是第一次回家。
家里就母亲王桂花一人。
见宝贝女儿回来,王桂花亲热的拉住苗慧的手:“黑了,廋了,慧,镇里就那么忙吗?”
“当然忙了,我镇里几万口人,你说会不忙吗?”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会管理好了几万人?”
“妈。看你说的,你闺女长大了,谁敢不服从管理,我削他。”
“镇里工作不好干,我看你在那待一阵子赶紧回来,你连对象都没有,要是在镇里几年,还不熬成老姑娘了。”
“我准备扎根乡村,给你带回来一个泥腿子女婿。”
“我看你泥腿子都带不回来,泥腿子受不了你的小姐脾气。”
“泥腿子不要我,我就当老姑娘。”
苗慧脱去外衣,躺在沙发上,说道:“妈,给我做点好吃的。”
“你想吃什么?”
“给我包饺子。”
“好,妈伺候你吃饺子。你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顺便给你捎回来大虾,吃虾仁饺子怎么样?”
“好。”
王桂花给丈夫苗得雨打电话,说是女儿回来了,要吃虾仁饺子。
苗得雨小声说正在开会,一会儿回去,先让司机吧虾仁送回去。
关了电话,王桂花说:“这个老家伙,又在官僚,让司机送来虾仁。”
“哥,为了我的事,让你委屈了。”
“那东西她没有要,你收起来。”
“哥,一块小石头,放在我那里没用,你保管着。哥,咱们换酒,红酒没劲。”
钱四毛跑下楼,从车里拿出两瓶三十年的台子。
倒满酒,两人一来一往,一瓶酒很快干了。
“四毛,九岭山里的那个厂子对你那么重要吗?”
“卜哥,你是不知道,在东陵,在吉昌还有省城,我都有茶楼会所,这些会所茶楼根本不赚钱,就是陪着领导们玩的。真正赚钱的生意在深山老林,厂子要是拆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你放心就是,明天上班以后,我让人给她打个招呼,不是必须拆除不可的事情,多少年都那样子,苗慧是不清楚情况,还不知道知难而退。她之所以这样张扬,还不都是看苗得雨的面子,不给她难堪而已。”
“谢谢哥,要不咱们再来一瓶?”
“不喝了,今天下午加班开会,累了,回去睡觉。”
“天还早哩,回去也睡不着,我会所里新来了两个小妞,水嫩的很,让她们给你踩踩背揉揉脚,今晚睡在我的会所里。”
提起会所里的姑娘,卜高升眼里放出了光彩。
苗慧从海鲜店里出来,走在大街上,回味刚才在包房里的情形。
今天晚上的饭局,卜高升是另有所图,根本不是他说的自己难得回来一次,随便聚聚。
自己从九岭回来,高升怎么会知道?
难道有人跟踪?
那个钱四毛,在县里就听说过,弟兄几个的家族企业,在县里做的很大,怎样做大的外人不得而知,钱家几兄弟在县里的口碑很差。这个钱四毛肯定有求于自己,或者有求于自己的老爹。
明天是礼拜一,一般情况下县里很少会议,镇里能主动安排自己的事情,其他时间县里几乎天天有会,有时候已经安排好的事情,县里突然有了会议,镇里的活动就参加不了。
每一个领导都强调自己工作的重要性,都要求不得缺席,不得替会,没有特殊情况请假是不批准的,除非你在外地学习,或者生病了在医院里躺。
明天就开始对紫嫣山里的非法占地污染企业进行强拆,此事不能往后拖。郑胜利的态度很明确,不想触动里面的利益。自己要是态度暧昧,以后强拆恐怕难了。
于是给镇财政所长马蜂打电话,要他今天晚上安排几辆铲车钩机,明天上午八点准时在镇政府等候。
······
早上七点半,苗慧就赶到了镇政府,几辆铲车和钩机在院子里等候。
镇里星期一例会,会议以后全体干部集合去六马村的林子里开始强拆。
郑胜利快到八点的时候才到镇政府,见院子里停了几辆机械,生气的问党政办主任陈笑儒:“谁把几辆车停到院子里的,赶紧开走。”
“好像是财政所安排的车子。”
“财政所安排车子干什么?”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强拆非法建筑。”
“哪里的非法建筑,我怎么不知道?你给我问清楚,是谁这样安排的,乱弹琴。”
郑胜利去了办公室,陈笑儒赶紧打电话讯问,分管土地的副镇长不清楚,问了财政所长,财政所长说是苗镇长安排的。
郑胜利知道情况后,气的拍桌子。
星期一的例会,一般在院子里进行,主要是回顾总结上一周的工作,安排部署本周工作,会议时间不长,一般半个小时左右,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新的一周开始。
“镇里几点上班?”
‘八点啊!’
“现在几点了?”
“俺家里穷,没有手表。”
有干部咧着嘴想笑。
“林晓,昨天上班期间你组织酒局,这笔账还没有给你算,检查写好了吗?”
林晓把写检查的事情给忘了,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
“一份检查,一夜写不完吗?我听说你是东陵县的一支笔,县长的秘书,一夜写出来的材料,县长三个小时讲不完。你分明是无视规章制度,无视九岭党委政府,吊儿郎当,你这是对抗党委政府,对抗镇领导。站在那里,站直了,好好反省,会后你口头做检查!”
让我一直站着,镇政府的会又臭又长,这个讲了那个讲,至少得两个半小时,你让我站两个多小时啊!这么恨我?当初我没把你肚子搞大啊!
“报告领导,我是一个病号。”林晓绷直身子说。
苗慧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语气柔和的说:“哪里不舒服?”
“蛋疼!”
苗慧以为林晓身体真的没有痊愈,心里一紧,谁知道这小子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
台子上郑胜利嘴角一咧,差一点笑出来。苗慧来当镇长,出乎他的预料,好不容易把一个不听话的王志怼走了,县委五人议事小组已经确定,把政府办常务副主任白亮派到九岭来当镇长,就在常委会即将召开之际,市委组织部打来电话,近期省委组织部开展补源工程,要一批青年干部到偏远的乡镇担任主要领导,以培养县市干部后备力量。苗慧就来了。
原来以为一个女干部,肯定属于无知少女型干部。
无,是无党派,知,是知识分子,少,是少数民族,女,是女干部。
这一类型的干部普遍基层经验不足,工作能力说不上很棒,能主动配合主要领导的工作,在某一方面就是一个花瓶。
想不到这个苗慧很强势,来了之后就正风肃纪,要求严,措施硬,风头有盖过他这个党委书记的趋势。镇里干部没有人敢挑战这个女镇长,想不到今天这个蔫不拉几的林晓突然怼了出来,大庭广众之下给了苗慧难堪。
这小子是一个宝贝!
在座的镇里干部一阵哄笑。
林晓来镇里以后,还没有参加过镇里全体会议,多数干部都不认识他。只是知道他原来是县长秘书,前几天抗洪受伤。
今日一句‘蛋疼’让九岭干部知道了什么叫尿性!
苗慧的脸都气白了,好你一个林晓,来了就听说你小子是另类。同着全体干部给我难堪。这是侮辱,是挑衅,是战斗。
苗慧一拍桌子:“林晓,哪里疼了?亮出来我看看。”
林晓说了那两个字以后就后悔了,这不是私下从场合,这是全体会议,一百多号人在,还有很多女干部,说出来这样的话确实不应该。
见苗慧发火,林晓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林晓,你耳朵聋了?说,哪里疼了?”
“我-----”林晓想解释说自己说漏嘴了。但是看到镇里所有干部都望着他,男人最后的倔强和自尊,这时候不能认输。
“林晓,到台子上,快点。”
林晓不知道苗慧要干什么,机械的走到台子上。
“面向同志们,脱了,我给你治疗!”苗慧弱弱的说。
此言一出,就像是一颗炸弹扔到人群里,空气里弥漫硝烟都是味道。
苗慧这姑娘够狠的。
林晓根本没有想到苗慧会说这样的话。
脑袋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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