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海东陆一伟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途逍遥全局》,由网络作家“万路之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板很会识人相貌,对陆一伟很有好感,而且进入了郭金柱的法眼,到有心交好与他,一个标准的江湖动作,抱拳道:“在下丁昌华,有幸认识陆兄。”陆一伟忙道:“丁哥如没事的话,可否赏小弟个脸,请您喝杯茶呢?”“严重了,严重了,请坐!”丁昌华指着一楼靠窗的一个黄梨木座椅让陆一伟坐。这边陆一伟与丁昌华在促膝交谈,那边南阳县委书记刘克成办公室正在商量对策。市委副书记虽没有直截了当点出牛福勇的名字,也没有提出解决思路,如何干全靠他刘克成的悟性。刘克成有些恼怒,好不容易抓住牛福勇的小辫子,本想借题发挥,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他不得不重新调整思路。他端着透明的水杯靠着真皮转椅上,要上嘴唇磕到水杯沿上,对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使劲一唆,然后用牙齿咬了咬虽茶水混进...
《官途逍遥全局》精彩片段
老板很会识人相貌,对陆一伟很有好感,而且进入了郭金柱的法眼,到有心交好与他,一个标准的江湖动作,抱拳道:“在下丁昌华,有幸认识陆兄。”
陆一伟忙道:“丁哥如没事的话,可否赏小弟个脸,请您喝杯茶呢?”
“严重了,严重了,请坐!”丁昌华指着一楼靠窗的一个黄梨木座椅让陆一伟坐。
这边陆一伟与丁昌华在促膝交谈,那边南阳县委书记刘克成办公室正在商量对策。
市委副书记虽没有直截了当点出牛福勇的名字,也没有提出解决思路,如何干全靠他刘克成的悟性。刘克成有些恼怒,好不容易抓住牛福勇的小辫子,本想借题发挥,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他不得不重新调整思路。
他端着透明的水杯靠着真皮转椅上,要上嘴唇磕到水杯沿上,对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使劲一唆,然后用牙齿咬了咬虽茶水混进来的茶叶,对着地下的纸篓快速一吐,把水杯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仰天长叹一口气道:“张书记,把牛福勇放了吧。”
旁边公安局长萧鼎元一阵窃喜,而张龙飞则惊奇万分,因为刘克成在没接那个电话之前,还一再表示对牛福勇的问题进行深挖,一定要挖出实质性的东西。可现在却向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便试探问道:“刘书记,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一旦放虎归山,再次上山打虎,可没有那么简单了啊。”
刘克成拍了拍脑门道:“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未喝酒的武松而已,打虎需要喝酒壮胆,如果酒馆不卖酒了,突然开始卖茶,就算我们臂力惊人,信心十足,也摸不得老虎屁股啊。”
张龙飞身体一抖,愣怔在那里。刘克成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了,就算自己再争取,也无力回天了。
陆一伟与茶社老板丁昌华聊得甚欢,但对方并没有透露多少信息给陆一伟,初次见面,必有顾虑,陆一伟也不多问,相信以后见面次数多了,交往密切了,一切都会坦胸交底。
丁昌华得知陆一伟没有车回家,一个电话叫来了一辆奥迪车,让陆一伟对他更加重了神秘色彩。为表谢意,陆一伟提出要买茶,丁昌华二话不说从柜台上拿下一盒红茶送给陆一伟,因为陆一伟要给钱俩人差点打起来。陆一伟也心诚接受,坐着奥迪车回到了南阳县。
南阳县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牛福勇的母亲身上插满了管子,身体消瘦的只剩下一层皮,深陷的眼窝没有一丝生机,干扁的手指微微抽动,似乎有归天之相。而她依然留着一口气弥留在这个世界上,是在等儿子的消息,是在等儿子再来看她一眼。如果儿子完好无损,平平安安,她也就可以闭上眼睛追随死去20多年的酒鬼丈夫了。
陆一伟赶到后,看到牛福勇的妻子赵桂华有气无力地躺在医院过道上的座椅上,眼睛肿的像核桃一般大,一双儿女却胆怯地依偎在母亲身边,盯着大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
赵桂华看到陆一伟,似乎看到救星一般,扔下孩子扑倒在地,抱着陆一伟的大腿,撕心裂肺地喊道:“一伟兄弟啊,你总算来了,你可要救救我们家福勇啊,他就你这么一个真心朋友,你要是不帮他,他可就真要又进局子了。就算把我们母女撇开,也要让见一面马上就要归天的母亲啊。我求求你了,大兄弟……”说话中间,又把子女一把拉了过来,跪到在地,三人恸哭,震彻天宇。
赵桂华的这一幕,让本来行色匆匆的医生护士也不禁驻足观望,被赵桂华发自肺腑,痛彻心扉的切肤之痛而动容,而感染,有的女护士竟然悄悄抹起了眼泪。
陆一伟是个性情中人,被赵桂华这么一闹,彻底触及了内心深处的脆弱,面带愁容赶紧把赵桂华及孩子扶起来道:“弟妹,你千万别这样,福勇已经平安无事了,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就能出来,你放心。”
说起个人问题,陆一伟何尝不想呢,而且是不止一次想过,他每次与苏蒙提出这个问题后,苏蒙立马拒绝,说是自己还年轻,还想再过几年自由快乐的日子,不想过早进入婚姻的殿堂,让陆一伟再等几年。陆一伟听后,苦涩一笑。
苏蒙毕竟年纪还小,能等得起,可陆一伟已经31岁的人了,自己相等可时间不允许啊。有时候他正想放弃这段感情,但又有些舍不得,毕竟他还是喜欢苏蒙的。苏蒙在他人生最低落的时候,不顾一切地投入他的怀抱,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能做到如此的,确实不多。何况他与苏蒙的感情一直很好,在爱情和家庭这两个问题上,陆一伟还是迁就苏蒙,选择了爱情。
于是陆一伟笑笑道:“弟妹,这种事急不得,一步一步来嘛。”
赵桂华性子直,直言道:“说句不好听的话,你那个叫什么蒙的女友,模样长得挺俊,但要和与结婚,我觉得有些不合适,改天我给你踅摸个好人家的闺女。”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做你的饭去!”牛福勇见赵桂华越说越远,急忙刹车,严厉地斥责道。
赵桂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急忙道歉道:“大兄弟,你看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但绝对没有恶意,你千万别我一般见识啊。我现在去做饭去,中午你们兄弟俩喝两盅。”说完,面红耳赤地叫上两个孩子往厨房走去。
牛福勇解释道:“你弟妹就这人,你别往心里去啊。”
陆一伟摇摇头道:“没事,我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看到两个孩子,陆一伟突然想去省城看看自己七岁的女儿陆菲雨,于是起身道:“我还有事,中午就不在这边吃饭了。”
牛福勇见陆一伟要走,急忙下地穿上拖鞋,往厨房叫了声妻子赵桂华。
赵桂华出来后,牛福勇使了个眼色,她立刻明白意思,快步回到卧室,拿出了一张存折。
牛福勇接过来,抓住陆一伟把存折塞进口袋里,道:“陆哥,我估计你因为我的事把你的积蓄都花光了,你挣钱也不容易,这钱你拿着,兄弟我感激的话就不多说了,全记在心里了,但这钱你必须拿着,密码是你的生日。”
陆一伟把存折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到地上,生气地道:“你把我陆一伟看成什么人了,这钱我不要。”
牛福勇从地上捡起来又强硬地装进陆一伟口袋,也生气地道:“陆哥,你要是把我当朋友你就把这钱拿上,如果你不拿我们以后的情谊就此到止,你这是不给我牛福勇面子。另外,你的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一年到头能挣几个钱,快拿起。”
一旁的赵桂华也附和道:“大兄弟,让你拿你就拿上吧,你和福勇还客气啥,我们就算白给你也是应该的,将来我们要用钱的时候再和你拿不就行了嘛。”
这时,两个孩子也跑出来抱住陆一伟的腿,摇晃着道:“伯伯,伯伯,你拿上吧,以后你还要给萌萌买好吃的呢。”
见一家人对自己如此热情厚道,陆一伟心一软,半推半就地把存折接了过来,道:“那好吧,这钱就算你存到我这里的,你要用钱的时候我保准拿出来。”
陆一伟上了车,打开存折一看,里面居然有100万元,让他吓了一大跳。牛福勇这些年挣的钱不少,但开销花费也很大,至于他到底有多少钱,陆一伟通过牛福勇只言片语中得到的数据是2000万元以上。
路上,陆一伟在想着如何能见到这位郭金柱。此人地位较高,根本不会把基层官员放在眼里,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想着想着,陆一伟又想到牛福勇,歪着头问道李海东:“你看守所里面有没有认识的人?”
“有,不知道他买不买我面子。”李海东实话实说。
陆一伟从身上掏出两千元丢给李海东,道:“他不买你面子,总买钱的面子吧。”
李海东心领意会,知道该怎么做。
“你不用与牛福勇见面,让他转告,家里的事一切摆平,正在想办法救他。”陆一伟边开车边道。
“好!”李海东道。
“一会我去取钱,你去看守所。”陆一伟又交代道。
一个小时后,车子进了县城,陆一伟焦急地打着喇叭不管红灯绿灯一路冲着过,把李海东放到看守所,自己又去寻找信用社去。
找到信用社,把剩下的40万元取出来,颠在手中冷笑道:“昨天才到我账上,没想到停留了不到24小时,就要装进别人口袋了。”不过,为了朋友,就算再花40万,陆一伟都心安理得。
车子又开到看守所,等了约莫20分钟后,李海东出来了,远远地朝陆一伟做了个OK的手势,又点了点头,示意话已经带到。上车后,李海东详细讲道:“一开始那人不愿意,我塞给他一千元后,就答应了。我不放心,等到他把话带到后才出来。哪!这是剩下的一千元。”说着,把钱递给陆一伟。
李海东虽喜欢钱,但从不贪财,尤其是在陆一伟面前,更是如此。他知道陆一伟说一就是一,绝不说二,摸清他的脾性后,李海东十分老实。他知道,在陆一伟面前老实点,将来拿到的就不是这一千元,或许五千,甚至上万。但如果昧着良心私自装起来,日后陆一伟知道了,必会弃之。
果然,陆一伟道:“给我作甚,你先拿起。”陆一伟给李海东开工资,一个月1000千元,比他600多元的工资还高,但陆一伟乐意。一般都是年底一起结算,所以,他平时零零碎碎给李海东零花的都不止这个数。
俩人不扯闲话,到加油站加满油,往北州去。
一路上,陆一伟一直想着如何接近郭金柱,但抓破脑袋都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可今天晚上,务必见到此人,才能确保牛福勇安全。听张龙飞的语气是要把牛福勇往死里整,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捅刀子。牛福勇得罪的人太多,哪个人都有可能。
到了门口,陆一伟看着进进出出的车辆却没有一点头绪。他想过去找老领导楚县长,可他与楚县长的约定不能不遵守,想想还是作罢。去找苏蒙的父亲副苏启明,这个倒也能行得通,毕竟他也接受过牛福勇的贿赂,但见面后如何开口呢,毕竟他与苏启明见过面,而且还坚决反对他与苏蒙的恋情。排除了这俩人,陆一伟脑子一片空白。
理不出头绪,他又拿出牛福勇记账的笔记本重新翻看,一个人名浮现在陆一伟面前,他一激动,拍着大腿道:“就找他。”
原来陆一伟在笔记本上又发现了奥秘,就是看到郭金柱的秘书李小川也接受过一笔2万元的贿款。秘书出身的他,与李小川有过几次见面,虽不熟,但还是能说上几句话。实在不行直接捅破,看他见不见面。陆一伟心道:“如果这个笔记本一旦公布于天下,必将引起一轮官场地震。”
先说牛福勇与县委书记刘克成的关系。要说县领导里面只有刘克成没有接受过牛福勇的贿赂,可刘克成为什么要致牛福勇于死地呢?这还得从五年前的一件小事说起。
五年前,南阳县刚刚调整了领导班子,刘克成从外县县长升迁,出任南阳县委书记,而楚云池则由原来的南阳县县委副书记出任县长。
楚云池上台后,在第一次就提出打击私挖滥采的事情,然而没有通过。没有通过的原因是因为刘克成不同意。要说这是件好事,为什么刘克成不同意呢?这就源于刘克成的性格。前面提到,刘克成是“干部领导”,最擅长权术,而不擅长搞经济。按照刘克成的想法,两人同为新人,这第一把火给谁烧,怎么说也轮不上你县长楚云池吧,于是就把楚云池撅了回去。
而楚云池也是直性子人,不管不顾地就跳过县委,轰轰烈烈地展开了私挖滥采行动。这一触碰不要紧,得罪了一大把人,最主要的是得罪了刘克成。
而此时,牛福勇还是个愣头青,在北河镇搞私挖滥采,在整个南阳县都有名气,于是楚云池就把目标对准了他。
然而刘克成偏偏不信这个邪,在一次大会上公然把牛福勇抬上了桌面,夸他是全县杰出的民营企业家。这下,楚云池你有再大的胆子,也不能把一个县委书记刚刚捧起来的人抓起来说他是私挖滥采吧。
也就是说,牛福勇充其量就是个权力平衡点,刚好撞到了枪口上,一褒一贬,成为了全县的名人。那时,秘书陆一伟对牛福勇很是鄙夷。
牛福勇也会顺势爬杆,得知新来县委书记没有住房,还是住宿舍,就大笔一挥就刚刚修建完成的单元楼给刘克成买了下来送给他。刘克成见牛福勇很上道,欣然接受了。
可牛福勇做了件愚蠢的事,他居然把刘克成楼上的一套房子也买了下来,送给了县长楚云池。农民牛福勇当然不知道官场上的弯弯绕,小肚鸡肠的刘克成当时就决定把房子推给牛福勇,就此结怨。
这仅仅是个导火索,最要命的是牛福勇在后来的行径里,竟然打着刘克成的旗号公然私挖滥采,并在不同场合说与刘克成是兄弟,拜把子,这下彻底激怒了刘克成,准备收拾他,但楚云池又不干了。
牛福勇的侥幸得益于“刘楚之争”,还有一个关键的人,就是记张龙飞。
牛福勇得知刘克成要动他的时候,他就在张龙飞身上花了大笔钱,让他力保。张龙飞倒也爽快,拿到钱后就给牛福勇办事,总算保住了小命。
就在刘克成与楚云池争得不可开交时,一些、各局局长、乡镇书记镇长,甚至一些企业家都左右摇摆,隔岸观火,举棋不定。这时候北河村的民营企业家郭凯盛突然站了出来,公开支持县委书记刘克成。也正是因为他的加入,事态有了一定扭转。
在郭凯盛的策划下,人为制造因楚云池打击私挖滥采导致群众失去经济来源,激起民愤,并组织大批民众到市里、省里甚至。随着事态越来越严重,引起省领导的高度重视,责成相关部门组成调查小组下到南阳县进行调查,这一查不要紧,居然牵扯出楚云池在任南阳县委副书记时期的腐败案。就此,北州领导作出决定,免去楚云池南阳县委副书记、县长一职,调往市档案局任副局长。
楚云池的倒台,刘克成完胜,因此把郭凯盛归为功臣,成为他阵营里的一名得力干将。在郭凯盛的唆使下,刘克成对牛福勇的所作所为更是深恶痛绝,务必要铲除这颗毒瘤。但每次行动,牛福勇都能侥幸逃脱,让刘克成对公安局长萧鼎元产生了看法。在今后的行动中,刘克成直接把命令下给书记张龙飞,由他来代自己行使权力。在楚云池被免半年后,牛福勇也被抓进了大牢。
有点讽刺意味的是,刘克成标榜的民营企业家成为了阶下囚,楚云池没办成的事居然他办成了。
然而刘克成高兴的太早,牛福勇在监狱里待了不到两年时间就提前释放了。让他不得不感叹这个混混“牛大胆”的能耐之大。此后的时间里,刘克成一直紧紧地盯着牛福勇的一举一动,直到这次事件的发生。
现在再回头去看刚才的几个设问,一些问题可以给出合理的解释。然而,这里面至始至终没有出现镇党委书记魏国强,我们后面会继续讲到。
整个事件因为金柱的一个电话尘埃落定,无论是实施者刘克成一边,还是受害者牛福勇一边,双方都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而节外生枝,冒出个意外事件,导致牛福勇母亲死亡。
牛福勇母亲的死虽与刘克成没有直接关系,但在牛福勇心中已经埋下仇恨的种子,疯狂的报复即将席卷而来。
要说真正的受益者,应当属陆一伟。整个事件能扭转乾坤,陆一伟功不可没,让牛福勇对他更加信任,此外,还搭上了郭金柱这条线。
肚子垫巴过后,牛福勇摸着肚皮对着服务员一个响指。服务员急忙走到跟前,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牛福勇打了个饱嗝,色眯眯地看着面容清秀的服务员道:“我是一个粗人,粗人自然有粗人的规矩,别叫我什么先生,叫我牛哥!”
服务员怯怯地道:“先生,我不能坏了山庄的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今天为我服务就要遵守我的规矩,服务满意了,牛哥赏给你几个小费,不满意我就要投诉你。”牛福勇一副痞相,吓得服务员头埋的更低了。
“先生……”
“嗯?叫牛哥!”
“牛……哥!”
“嗨!这样就对了嘛!快去上酒!”牛福勇说完,满足地哈哈大笑。
服务员转身离开的时候,李海东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
陆一伟没有多开口,因为他知道与这群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只是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酒上来了,李海东拿起高大的喝水杯,给在座一人倒了满满一杯。
牛福勇端起酒道:“来,今儿咱高兴,啥都不用说,一口气半个,怎么样?”不等说完,他已经端起酒半杯下肚。众人见状,也不孬种,同样下去半杯。
西江酒入口绵,味道醇,但后劲足,几个人讲着荤段子一会把一杯酒全部干掉。除了陆一伟,其他人脸上都出现红晕。
徐青山夹了口菜,歪着脖子道:“福勇啊,下个月村里就要换届选举了,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当个村长玩玩?”
牛福勇面色红润,眼皮也不抬一下,道:“我对那玩意不感兴趣,爱谁谁当去。”
徐青山作为北河镇的镇长,也算是官场上老油条,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过了脑子的,话语后面都有隐藏着深刻的奥妙,外人听来是一句简单说笑,而他却事事紧扣着官场,紧扣着自己的切身利益。他能屈身与这帮“土匪”做朋友,完全是利益需求。说白了,就是为他自己。
“哦?”徐青山一个上声声调,斜着眼观察着牛福勇的面部表情变化,试图捕捉到一丝自己想要的信息。但牛福勇依然淡定,看来他是对当村长真心不感兴趣。于是他换了一种策略,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可听说郭凯盛有此意图啊。”
“什么?他狗日的也想当村长,门都没有!”牛福勇一听到郭凯盛要竞选村长,腾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高声地叫道。
果然奏效,徐青山心里窃喜,继续道:“可不是嘛,我还听说魏书记在背后力挺他呢,如果他要是真当上了,你的日子有些不好过了喽!”
前面提到,北河镇有两个最大的帮会,新生代牛福勇算一个,另外一个就是老壮派郭凯盛了。
郭凯盛以前是泥瓦匠,炕上爬着五六个孩子等着张嘴吃饭,但凭手艺吃饭经常是吃了上顿儿没下顿,于是他一狠心,跟着一个南方人南下打工去了。这一走,就是五年。五年中,就靠他妻子一人喂猪把孩子拉扯大,家里亲戚多,但都不愿意认这个穷得叮当响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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