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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无删减全文

月上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骊珠被王公公的事吓得恨不得多养几日的病,可不管是吉安还是李晟渊都不希望她继续生病。太医日日不落的来,骊珠的风寒很快就好了。再次上差,勤政殿上下松了一口气。不过李晟渊却察觉出不对劲来。耳边的碎碎念不仅少了,就连吃饭都更斯文了,别扭的很。“骊珠,你的病好了吗?”骊珠立马放下筷子,恭敬道:“回皇上,已经好全了。”“哼,朕看你的病还没好。”“皇上,奴婢不懂。”说着,骊珠就要站起来请罪。李晟渊的脸色更差的,“坐下!”骊珠老老实实地低头坐着,大气不敢喘。吉安也不知皇上为何这样,连求情都不知如何求。“你以前吃饭可没有这么……斯文,说说,到底怎么了?”骊珠松气,原来是这个,她快速找了个借口。“奴婢病才好,胃口不佳,而且太医说饮食清淡为宜。”李晟渊信...

主角:骊珠李晟渊   更新:2025-06-17 0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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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骊珠李晟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上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骊珠被王公公的事吓得恨不得多养几日的病,可不管是吉安还是李晟渊都不希望她继续生病。太医日日不落的来,骊珠的风寒很快就好了。再次上差,勤政殿上下松了一口气。不过李晟渊却察觉出不对劲来。耳边的碎碎念不仅少了,就连吃饭都更斯文了,别扭的很。“骊珠,你的病好了吗?”骊珠立马放下筷子,恭敬道:“回皇上,已经好全了。”“哼,朕看你的病还没好。”“皇上,奴婢不懂。”说着,骊珠就要站起来请罪。李晟渊的脸色更差的,“坐下!”骊珠老老实实地低头坐着,大气不敢喘。吉安也不知皇上为何这样,连求情都不知如何求。“你以前吃饭可没有这么……斯文,说说,到底怎么了?”骊珠松气,原来是这个,她快速找了个借口。“奴婢病才好,胃口不佳,而且太医说饮食清淡为宜。”李晟渊信...

《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骊珠被王公公的事吓得恨不得多养几日的病,可不管是吉安还是李晟渊都不希望她继续生病。

太医日日不落的来,骊珠的风寒很快就好了。

再次上差,勤政殿上下松了一口气。

不过李晟渊却察觉出不对劲来。

耳边的碎碎念不仅少了,就连吃饭都更斯文了,别扭的很。

“骊珠,你的病好了吗?”

骊珠立马放下筷子,恭敬道:“回皇上,已经好全了。”

“哼,朕看你的病还没好。”

“皇上,奴婢不懂。”

说着,骊珠就要站起来请罪。

李晟渊的脸色更差的,“坐下!”

骊珠老老实实地低头坐着,大气不敢喘。

吉安也不知皇上为何这样,连求情都不知如何求。

“你以前吃饭可没有这么……斯文,说说,到底怎么了?”

骊珠松气,原来是这个,她快速找了个借口。

“奴婢病才好,胃口不佳,而且太医说饮食清淡为宜。”

李晟渊信了,“那你以后想吃什么告诉吉安就好。”

骊珠抬起头,嘴角藏不住的笑意,“想吃什么都行吗?”

李晟渊的脸上也出现的笑意,“嗯,只要御厨能做出来。”

“谢陛下隆恩!”骊珠又要站起。

李晟渊看了她一眼,“以后用膳的时候不要动不动就跪。”

“是。”

骊珠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心中对李晟渊的畏惧立马少了三分。

不过为了维持方才是谎言,骊珠还是斯文地用完这顿饭。

吉安将一切看在眼里,他不禁在心里感叹,皇上对骊珠的纵容有些过了。

不过他倒觉得是件好事。

~ ~ ~

在勤政殿的生活平和井然,骊珠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就是好久没吃到好吃有趣的瓜了。

这日下朝过后,有几个文官一同来到勤政殿。

骊珠和红玉她们一起准备茶水。

进到殿内,骊珠本是低着头的,奈何有一人头顶的感叹号过于大了,闪到她的眼了。

骊珠下意识点开。

天啊,这陈伯玉竟然科举舞弊?

上首的李晟渊触发关键词,抬头看向陈伯玉,又看了看骊珠。

科举舞弊?

虽然没有实证,但李晟渊相信骊珠的心里话。

不过想要在科举中作弊并不容易,所以陈伯玉是如何作弊的呢?

李晟渊深深地看着陈伯玉。

陈伯玉好像感受到那如芒在背的视线,头低的更深了。

没想到科举考试也有替身文学,不过这陈伯玉也真是卑鄙,不仅夺了他人前途,还杀人灭口,真是可怕。

替身?灭口?

李晟渊从骊珠的心声中已然拼凑出一半的真相,不过其中还有谜题要解。

他收拢起心神,继续和臣子谈论起来。

而骊珠上好茶水之后就退出去了。

回到茶房里,骊珠仍然想着陈伯玉的事,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她恨不得扒开那层虚伪的皮。

但骊珠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她什么都做不了。

即使清楚地看到他人做下的恶事,也只能看着。

为了小命着想,她什么都不能做。

骊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恶人,而且恶人很多,可亲眼看清这些恶行还是不一样的。

骊珠有一种无力感。

还好,她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即使只有她一个人看清了,也总比事实永远被掩埋的好。

说不定有一天,她能够使上那一把力。

数位大臣离开勤政殿后,李晟渊思索着,他将注意力放在骊珠所说的“替身”上。

既然是替身,两个人就一定有不一样的地方。

李晟渊悄悄叫人找来元泰十三年陈伯玉的会试和殿试试卷。

人的相貌或许会相似的叫人分不清,但字迹却很难完全一样。

他拿着两份试卷和陈伯玉递上来的折子,仔细对比。

十几年过去,虽然陈伯玉有意模仿替考人的字迹,但还是在横竖之间保留着特有的习惯。

陈伯玉果然是靠着舞弊上来的。

科举舞弊,自古以来都是大事,李晟渊已经想好的陈伯玉的死法了。

不过他更想知道,陈伯玉是如何完成这场骗局的。

如果不是从骊珠那里听到,或许陈伯玉真的可以将这个秘密一直掩藏下去。

在骊珠进来上茶之时,李晟渊叫住她。

“骊珠,你来看看这两份试卷和折子上的笔迹。”

叫我来看?我看得明白吗?

听着骊珠毫不留情的自我吐槽,李晟渊扯了扯嘴角。

心里虽腹诽,但骊珠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来,装模做样的比对着。

乍一看,字迹好像都一样。

不对,狗皇帝让我来看,一定不简单!

骊珠继续看着,忽然瞟到了陈伯玉的名字,眼睛一瞬间睁大。

这么巧?

那就别怪她了。

骊珠打起十二分精神去看,果然发现了不一样。

“陛下,这两份试卷应是一人所写,而这奏折则是另一人所写。”

“哦?如何看出来的?”

骊珠上前两步,“陛下您看,这个‘明’字……”

骊珠挑出好几个字辩证其中不一样的地方。

李晟渊点头,“你说的不错。”

“谢皇上夸赞。”

哎,那郑检不仅没了前途,一家子还都被陈伯玉灭口,怎一个惨字了得。

李晟渊不动声色,心中已经记下了郑检的名字。

“试卷和奏折的字迹虽有差别,但中间隔了十几年,有所不同倒也正常。”

听李晟渊这么说,骊珠赶紧道:“陛下说的是,可一个人的字迹虽然会改变,但写字时的习惯或许连书写之人都意识不到,也更不容易改变。”

陈家花了心思培养郑检这个替考多年,但是两个人终究不可能一模一样。

“这卷子与奏折都是鸿胪寺卿陈伯玉之笔,而卷子是他会试和殿试所作的,所以你的意思是陈伯玉他科举舞弊?”

李晟渊直直地看着骊珠,看得人胆颤。

骊珠本可以说自己只是随意揣测应付过去,但她还是大胆地向前一步。

“回皇上,奴婢想,如果是误会当然是好,但科举不是儿戏,还是查清楚的好。”

比他想的胆大些,李晟渊道:“嗯,朕自会查清,你下去吧。”

出了勤政殿,骊珠长长呼出一口气,她尽力了。


婕妤到底知道什么了?怎么知道的?

~~

骊珠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不过想要为太后准备合心意的贺礼,她一个人还是有些困难。

思来想去,骊珠找上的李晟渊。

“你要找医书?你最近喜欢学医术了?”

“不是的,嫔妾是要为太后准备贺礼,太后对医术颇有兴趣。”

“太后对医术有兴趣?”李晟渊也是第一次听说。

“是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是嫔妾打听的,听说慈寿宫中的宫人们生病都是太后为其把脉,所以嫔妾猜测太后对医术颇有兴趣。”

骊珠也不算说谎,她是看了慈寿宫宫人的瓜才知道的。

原来太后从年轻的时候就颇通医术,但是她却从不张扬,入宫之后,她常常为宫人把脉。

如果有宫人生病,她还会为其开药方。

当然,太后一开始不敢擅自用药,每次都是特意召来太医再看一遍,然后私下里比对着两人的药方。

太后的医术逐渐精进。

慈寿宫的宫人都是老人儿了(不是年老的老人),因为每当宫人生了病,太后不仅为其把脉开药,药还都从她自己的私库出。

慈寿宫的人没有不感恩太后恩德的。

可为宫人看病到底不是光鲜的事,特别太后那时候还是皇后,稍不注意就会遭到攻讦。所有宫人都把嘴巴闭紧了。

骊珠知晓后,不由得感叹,太后哪里是对医术感兴趣而已。

她喜欢研究医理,草药,她喜欢为人看病,可她却走不出去,不得不将自己爱好小心翼翼的藏起。

“陛下,那些医书最好是独本的,名医的,越多越好。”

“你的要求倒是挺多,朕还没说要不要帮忙呢。”

“陛下不愿意?太后可是您的母亲啊!您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吗?”

骊珠无耻地使用出了道德绑架这一招,奈何李晟渊根本不吃这一套。

“哼,朕给太后的贺礼已经准备好了。”

骊珠只能使出另一招儿,“皇上~您真的要袖手旁观吗?嫔妾没您真的不行~”

明明知道骊珠是装的,但李晟渊还是心软了。

“罢了,谁叫你是朕的爱妃呢,朕就帮你这个忙。”

“真的!谢谢陛下!”

“不过,朕总不能白帮吧?”

骊珠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那嫔妾要如何报答陛下?”

“爱妃好久没为朕念书了。”

“是,那待会儿嫔妾为陛下读书。”

李晟渊心满意足。

骊珠也是没想到,念个书,从床榻外念到了床帏里。

李晟渊放松地躺在枕头上假寐休息,而骊珠则盘腿坐在里侧。

好久没念书了,骊珠的精神不太能集中。

李晟渊闭着眼,听着骊珠的声音越来越低,尾音越拖越长。

这狗皇帝还真好看啊!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李晟渊:不会夸就别硬夸了。

其实狗皇帝挺好的,就是狗了点儿。

啧,这女人总是在心里叫他狗皇帝,他也就忍了。

但是什么叫狗了点儿?

为什么拿他和狗比?气煞人也!

“爱妃,怎么不读了?”

“嫔妾口渴了。”

撒谎。

李晟渊睁眼坐起,下床倒了一杯水。

“喝完继续念。”

狗皇帝居然亲自为她倒水?

也是享受到了。

骊珠想要伸手接过茶杯,不想李晟渊道:“朕亲自喂爱妃。”

发什么疯?真爱上我了?嘿嘿,姐的魅力真大!

李晟渊手一顿。

骊珠没注意,凑上前去喝水。

一杯水下肚,骊珠继续念起书来。

李晟渊却陷入了困惑。

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骊珠?


“你是苏婕妤的人?”

宫女愣住,“奴婢不是。”

“呵,那你敢吃手里的这碗馄饨吗?”

“奴婢……奴婢敢!”

宫女抱着必死的决心,吃了一颗馄饨。

齐姑姑闻言,立马将骊珠挡在身后。

“这馄饨难道……”

“嗯,下了药,就是不知是什么药。”

“奴婢没有下药!”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其实宫女也不知道苏婕妤送来的药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宫女没有反应。

殿内的人都猜骊婕妤是不是冤枉了这个宫女。

“看来不是毒药了,齐姑姑,找人看住她。”

“是,婕妤,要不要找个太医过来看看?”

骊珠想了想,“不必,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不要惊动皇上和太后,将这碗馄饨留着。”

“是。”

苏婕妤,等寿宴之后再算账!

骊珠乘着步辇来到大庆殿,太后的寿宴在这里举办。

她到的时候,皇上和太后还未来,只有后宫的嫔妃和宗室皇亲,朝中勋贵以及女眷们。

骊珠一进殿,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算没人提示,他们也都知道来者是谁。

骊珠今日盛装出席,可谓仙姿玉貌,美得叫人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给骊婕妤请安。”

“各位请起。”

骊珠走上前,给高位了嫔妃们行礼,淑妃也从禁足中出来了。

她看着骊珠的眼神带着刺,可骊珠此时没空理她。

骊珠扫视一圈,对上苏婕妤的眼睛。

苏婕妤没有躲避,而是露出挑衅般的眼神。

骊珠看着苏婕妤头顶同样发红的感叹号,点开。

原来苏婕妤让人下的药是泻药,看来是想让她在宴会上当众出丑。

如果骊珠不能看到每个人的瓜,或许真中招了。

可惜,苏婕妤没能成功,那就要等着她的报复了。

骊珠什么也没说,兀自坐上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没一会儿,李晟渊和太后一起进殿。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殿内百十人一同起身下跪。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

“都起来吧!”

“多谢皇上,太后!”

李晟渊与太后共同登上大殿的最高处。

太后坐稳,下一步就是献礼了。

李晟渊送的是从观真大师那里请的一尊佛,只此一尊,是钱砸不来的。

贤妃送的贺礼是蟠桃献寿图。

淑妃送的贺礼是经书。

安昭仪送的贺礼是亲手绣的万寿图,下头的女眷们无不感叹她孝心可嘉。

上首的太后虽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也并不是很感动。

很快到了骊珠献礼。

“太后,嫔妾的献上的寿礼是名医所做的孤本医书。”

殿内哗然。

太后却悄悄坐直了。

“医书?骊婕妤莫不是拿来糊弄太后娘娘的?”淑妃毫不客气道。

底下的谢丞相恨不得上去捂住女儿的嘴,她再这么无遮无拦,早晚会害死谢家!

“淑妃此言非矣,骊婕妤送的贺礼,哀家很喜欢。”

有了太后的撑腰,刚刚还在嘲讽的淑妃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姑母竟然对医感兴趣。”

太后没有回答安昭仪,“安昭仪身为皇上妃嫔,以后要唤哀家为太后!”

安昭仪在大庭广众吃了一顿排头,顿时脸就红透了,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

她甚至有些恨上了太后,自己明明是她的侄女,却从不得她的欢心。

这也就罢了,可今天是在宴席上,还是一点面子都不肯给自己!

骊珠同样惊讶,为何太后对安昭仪如此不假辞色,在她看不到的前尘往事中,太后到底遭遇的什么?


……

“别睡了,再睡晚上又睡不着了。”

李晟渊两根手指分别捏住骊珠的两颊,把她捏成了嘟嘟嘴。

骊珠认命。

狗皇帝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皇上?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朕想爱妃了。”

这一句直接给骊珠整不会了。

李晟渊觉得懵懵的骊珠甚是可爱,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可怜骊珠还未从午睡中清醒过来,就又被亲蒙了。

良久,骊珠脑中混沌一片,但身子的渴望却被完完整整地勾引出来。

狗!皇!帝!只知道点火,不会灭火,那你来勾我干嘛!

李晟渊眼神暗了暗,继续向下吻去。

温热的呼吸喷在细细是颈上,骊珠痒的想躲,却被牢牢控住。

骊珠直觉,这男人要来真的。

可是……

“皇上,皇上,现在还是白日……”

李晟渊不闻,继续向下。

骊珠此时衣裳凌乱,脸颊绯红,软的像是一滩水。

李晟渊忽然停下,离开床榻。

“吉安,打一盆水来!”

骊珠不明所以,她只知道自己被吊的不上不下,甚是难受,而狗皇帝居然要洗手!

吉安将水盆放在浴房,李晟渊仔仔细细的将手洗了个干净。

洗完手后,他再次来到床榻,看着骊珠嫣红的唇,吻了上去。

忽然,骊珠察觉到李晟渊的手向下找去,她赶紧拉住那只大手,迷茫地看着他。

“朕已经知道爱妃哪里难受了。”

身体的yu wang 太过强烈,骊珠手上的力气渐渐变小。

很快,她感受到李晟渊那双被水泡的温热的手,但是对于骊珠来说,还是有一些凉。

不知过去了多久,骊珠只觉得天昏地暗,火山爆发。

李晟渊眼睛不错地盯着骊珠的表情,她情动的样子是那么美那么可爱。

最后,李晟渊吻了吻骊珠潮湿的额头,“还难受吗?”

骊珠摇头。

李晟渊满意地笑了。

“爱妃刚刚说的对,现在是白日,不好白日宣*,晚上朕再来,爱妃等着朕。”

骊珠想,难道刚刚不算是宣*吗?

李晟渊克制地亲了最后一口,然后将她的衣裳理好。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今天晚上可能会睡得很晚。”

骊珠诧异地看着他。

狗皇帝不会要和我……

“朕走了,爱妃好好等着朕。”

骊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

她已经想好,晚上她要怎么演戏以及怎么安慰李晟渊了。

傍晚,李晟渊提早一刻钟回到了华清殿。

用膳时,骊珠自认为小心地瞥了又瞥。

李晟渊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来他的心情。

今天用膳,出奇的安静。

“爱妃吃饱了?”

“吃饱了。”

李晟渊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吃饱就好。

骊珠躺在床榻上的时候还懵懵的,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散步消食吗?怎么就躺在床上了呢?

现在才戌时啊!

李晟渊扯开寝衣,压了上去。

骊珠很快沉醉在他的吻和胸肌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寝衣皆消失不见。

李晟渊觉得喉咙干渴的要命,骊珠如珍珠一般莹润通透,平原幽谷高峰错落有致,绵软一片。

他伸手覆上骊珠颇有肉感小腹,叹道:“这么多的饭到底没有白吃。”

“皇上嫌我胖了?”

“不胖,很美。”

骊珠也不觉得胖,她的小腹虽有肉,但并不是肥胖,而是女人特有的柔软和美丽。

李晟渊在看着骊珠,骊珠也在看着他。

腰腹胸膛块块分明,如同完美的雕塑。

视线向下走去,更是不得了。

可惜,中看不中用啊!

中看不中用?李晟渊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证明了到底是谁不中用!


“仅凭几个肚兜就判定我和嫂嫂有奸情,未免太过武断!我不服!”

“那苏观武呢,他可是您和伯母的儿子啊!”苏观文笑得有些变态。

“观武?苏观武他是兄长的儿子。”

“是吗?苏观武是遗腹子,真是巧啊!”

邹氏真慌了连忙解释道:“大人,我的丈夫苏泰是元泰四年九月病逝的,而我八月就怀了儿子苏观武,苏观武就是我和苏泰的亲生儿子!”

吃瓜群众听到这儿,也议论道:“是啊,那苏观武确实有可能是邹氏和苏泰的儿子。”

“也不一定,说不准。”

“可伯父不是突然病逝,他病逝之前卧病几个月,不可能与您行房!”

“这些都是你的臆测!你伯父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府尹也道:“苏观文,你说苏观武是奸生子,可还有其他证据?”

“有!伯父逝世之时,我确实还未出生,但是元泰四年六月太皇太后薨逝,根据礼法,众人应为太皇太后守孝三月,需茹素禁欲!”

苏观文的话掷地有声。

在场众人回想推算起来,太皇太后好像真的是元泰四年六月病逝的。

再加上之前苏观文所言,苏琚和邹氏通奸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邹氏瘫坐在地上。

“苏大人,邹氏,你们可还有辩词?”

苏琚同邹氏一同喊道:“我们冤枉!”

就在这时,锦衣卫来到京兆府。

“王府尹,皇上命我们锦衣卫彻查苏琚与邹氏,这些是两人通奸的证据。”

本来还硬撑的苏琚此刻也腿软地跪在地上。

府尹接过锦衣卫搜集的证据,其中除了物证还有邹氏身边妈妈和丫鬟的证词。

这下真是证据确凿了,万万抵赖不得。

与锦衣卫一起来的还有周氏和苏茉。

“这妇人是谁?怎么这么瘦?”

“可不是,感觉要死了。”

“啧,她不会是这奸夫的夫人吧?”

苏观文见周氏来了,赶紧起身扶她。

“母亲,您怎么过来了?”

嚯!还真是奸夫的妻子,好戏还没完呢!

“娘有冤情要诉啊!”

说着,周氏跪地,“各位大人,我叫周萍荷,是苏琚的明媒正娶的妻子。”

“继续说。”

“我的父亲是安康县知县,我十六岁那年,苏家上门提亲,那时苏安康县已经考中进士,父亲便同意了这门婚事。但是嫁进苏家之后,苏琚对我从没有好脸色,之后我发现他与邹氏的奸情,他便将我禁足,对外说我生了重病,十年来,我没能踏出院子一步!”

“我没用,连累我的两个孩子成了邹氏儿女的下人,受尽侮辱!苏琚不闻不问!”

周氏一字一句带着血的控诉,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吃瓜群众对苏琚和邹氏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周氏缓了缓,继续说道:“邹氏何其恶毒啊!在她的女儿苏梦月进宫成为皇上妃子后,见我的女儿碍眼,便打算将她送给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做小!她今年才十五岁啊!”

“狗男女!”京兆府门口翊夫人听到此处忍无可忍,将一把好菜扔在邹氏的身上。

如是平常,这妇人是万万身不得了,可现在情绪上头,她恨不得上去踢上两脚。

妇人的做法虽大快人心,但府尹还是呵止了她。

此案已经明了,待周氏将十几年来冤情都诉完,府尹下令惩处苏琚和邹氏。

当然还有苏观文。

“苏琚以及邹氏叔嫂通奸,世所不容,各打五十大板,苏观文敲登闻鼓,打三十大板!”

三人被按在长椅上,行刑者拿着两掌宽的木板。


秦尚服在一旁猛猛点头,现在只有淑妃能救自己了。

骊珠指向旁边,“这几位宫女也是证人。”

“这……说不定她们是看不惯秦尚服,故意诬陷呢?”

虽然淑妃知道不太可能,但她不想在骊珠面前低头,而且秦尚服是她父亲付出了不少代价才归己所用的,她舍不得就此放弃。

“若是只有人证还不行,物证马上就来了。”骊珠估摸着齐姑姑也快回来了。

果然,骊珠刚说完,齐姑姑就带着东西回来了。

“给淑妃请安。”

“起吧。”淑妃的脸色不太好。

“齐姑姑,在秦尚服的卧房的地砖下找到的。”齐姑姑将东西打开,“奴婢一共找到银票两千余两,白银二百两,以及首饰一盒。”

“齐姑姑,本宫问你,四品尚服每月月银多少?”

“回婕妤,四品女官每月可领五两银子。”

“两千多两银子,秦尚服得做四五十年才能挣得,何况还有那些首饰。”骊珠佯装惊讶,反问淑妃,“淑妃,您说这算不算物证?”

“万一这些银子是主子赏赐的呢?”

“如果是赏银,那为何秦尚服要将它们藏于砖下,心虚至此。”

淑妃知道她是保不下秦尚服了,只能先下手为强。

“秦尚服触犯宫规,着废其官职,打入液庭。”

骊珠不服,若秦尚服只是丢了官儿,被打入液庭做苦力,那这么多宫女受的苦算什么?

“淑妃娘娘,对于秦尚服的处置是否过于宽大?嫔妾认为秦尚服罪大恶极,若是不严惩,恐怕不能服众。”

淑妃不屑地瞥了一眼骊珠,“你没有宫权,自然也没有处理女官的权力。”

骊珠默然,她确实没有决定秦尚服生死的权力。

秋荷她们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想骊珠难做,她们不哭不闹,默认了淑妃对秦尚服的处罚结果。

淑妃看着骊珠哑口无言的样子,正觉得出了一口气的时候,吉安的声音响起。

“皇上驾到!”

李晟渊大步走进来,直奔骊珠。

“给皇上请安。”

李晟渊扶着骊珠的胳膊,“都起吧。”

他仔细看着骊珠的表情,好像受委屈了。

我的强,你终于来了!

李晟渊嘴角抽搐,“发生什么事了?”

淑妃见李晟渊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酸涩又嫉妒,她抢着回话,“皇上,是……”

李晟渊冷漠地打断了淑妃,“婕妤,你来说。”

被当众下了面子,淑妃的脸顿时涨红,羞愧中还带着伤心与失望。

骊珠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母,淑妃吃瘪她心中暗爽。

骊珠将秦尚服所作所为以及人证物证都说的清楚明白。

李晟渊因为小时候的遭遇,极度厌恶太监强迫宫女之事。

骊珠毫无心理压力,又开始告状,“嫔妾认为秦尚服的所作所为实在恶劣,本想将她赐死,但淑妃娘娘说,只需将其废其官职,打入液庭便罢了。”

皇上,你说句话啊!

“嗯,朕认为婕妤的做法很好。”

“罢了,嫔妾也只是想想,就如淑妃所言,嫔妾没有宫权,无权处置的女官。”

淑妃快被骊珠的“茶言茶语”气疯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或者说她反驳也无用,毕竟李晟渊的心早就偏到天边儿了。

李晟渊冷冷地看了淑妃一眼。

“皇上,嫔妾没有……”

“淑妃既然管不好后宫上下,从今日起也就不必再管了,由骊婕妤来接管你的宫权。”

“还有秦尚服,凌迟处死!”

本来以为能逃出生天的秦尚服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淑妃管不上秦尚服了,宫权是她的命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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