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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宁衍全文免费

晕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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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奴婢……奴婢马上就走。”魏忠贤忙是回道。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嗯?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主角:王承恩朱宁衍   更新:2024-11-10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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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宁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宁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奴婢……奴婢马上就走。”魏忠贤忙是回道。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嗯?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宁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

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

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奴婢……奴婢马上就走。”

魏忠贤忙是回道。

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

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

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

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

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

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

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

嗯?

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

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前世作为一个一事无成的社畜,朱由检此时也毫无头绪。

看着魏忠贤离去的方向 ,朱由检的眼睛忽然一亮,旋即又有些懊悔起来。

这九千岁有钱呀,刚才就应该让他把那十级车金银财宝交出来。

失策!失策!大大的失策!

就在朱由检懊悔不已的时候,魏忠贤也已经出了紫禁城。

正在宫外等候的许显纯、李朝钦等人见到魏忠贤,忙是迎了上来。

“干爹!如何?”

许显纯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和魏忠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魏忠贤环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清了清嗓子道:“此乃宫门前,聚在这里成何体统?”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车架。

只是, 他的一只脚刚刚踏上车架,就看见了停在那里十几辆大车。

回头看了眼宫城的方向, 魏忠贤一咬牙转头对王体乾说道:“老王,咱家这些东西,就由你押解到內帑吧。”

闻言,不只是王体乾,就是许显纯和李朝钦等人也都是一脸的震惊。

这可都是金银珠宝,加起来足足有数十万两,就这么交出去了?

魏忠贤看了几人一眼,语气幽幽的说道:“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瞬间醒悟过来。

“好了,去办吧。”

魏忠贤虽是满心不舍,但还是对王体乾说道。

等王体乾带着十几辆大车走后,魏忠贤又对李朝钦吩咐道:“去东厂,召集人手前往侯府。”

他嘴里的侯府不是哪位侯爷的府邸,而是客氏在京里的府邸。

皇帝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己要是再装傻,那就该自己去伺候先帝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侯府,一路上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不过有皇帝作为靠山的魏忠贤,根本就不在乎。

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当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阉威势。

一行人来到京城一处占地极广的宅院前,看着眼前宽广的门楣,魏忠贤转头对手下一名番子吩咐道:“叫门。”

客氏的儿子侯国兴此时正在家中,听闻魏忠贤来了,心里也是大惊。

不过,他还是亲自迎了出来。

“厂公大人,您……您不是……?”

看到来人真是魏忠贤,侯国兴先是震惊,接着又是大喜。

自己的母亲虽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先帝在位时也是极尽荣宠,但现在新皇继位,他们一家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毕竟,他们母子做的那些事,足够抄家灭族了。

现在自家的盟友魏忠贤竟是回京了,想必自己一家应该也没有危险了。

魏忠贤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多说,脸色有些阴沉的问道:“夫人是否在府里?”

“在,在,厂公请入府,下官这就着人通知母亲。”

一行人在侯国兴的引领下,来到了侯府的后宅。

魏忠贤对众人摆手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咱家去见见夫人。”

进入后院正堂,只见一名身材丰腴,身着薄纱的娇媚妇人,正笑靥如花的横躺在罗汉床上。

此人正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印月,据说和天启皇帝有些不太正常的关系。

“忠贤,你回来了?”

见魏忠贤进来,客印月声音柔媚的说道。

前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径直走到作案前坐下,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穿好衣服,我有话要说。”

闻言,客印月一愣,娇嗔的瞪了对方一眼,不过还是起身,在一名侍女的伺候下,穿上了罩衣。

“小皇帝将你召回了?”

客印月坐到魏忠贤的对面,开口问道。

后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那名侍女的身上。

客印月会意,对侍女摆了摆手。

对方躬身退出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堂内只剩魏忠贤和客印月两人,前者这才说道:“夫……客氏,皇帝有旨意。”

听到魏忠贤对自己的称呼,客印月的眼神一凛。

不过,本就恃宠而骄的客印月也没有行礼的打算。

就那么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魏忠贤。

后者的心里暗骂道:“真是不知死,到了如今这般田地,竟还是这般作态。”

不过,对一个将死之人,他也没有太过计较,而是语气平淡的说道:“陛下口谕,命客氏陪葬先帝。”

“哗啦!”

此话一出,客印月脸色大变,霍然起身,用满是不可置信的语气喊道:“不可能!魏忠贤你在矫诏!”

“不可能!我是先帝乳母,陛下不能这么对我!”

此时的客印月已经是状若疯癫,哪里还有之前雍容的仪态。

听到屋内的动静,侯国兴和许显纯也都冲了进来。

魏忠贤转身对许显纯吩咐道:“陛下有旨,查抄奉圣夫人府邸!”

闻言侯国兴也会脸色骤变,旋即大喊道:“厂公!我……呜呜……”

侯国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显纯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魏忠贤自再次看向客印月道:“客氏,本督可以给你一个体面,你自行了断吧,不然本督只能帮你体面了!”


“另外,再传书许显纯,他们这些人的老家那边,也不能轻易漏掉。”

“都仔细些,出了岔子,咱家扒了你们的皮!”

随着魏忠贤的命令,在场的番子,以及—些白杆兵,迅速的行动起来。

“你们不能这么做!”

“冤枉!天大的冤枉!”

“阉贼!不得好死!”

……

“堵上他们的嘴!”

魏忠贤阴沉着—张脸,对手下的番子们厉喝—声。

张家口的这场大抓捕,—直持续到了深夜。

东厂的番子,以及白杆兵,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大街上。

数十座货仓、货栈,以及大宅被封锁。

宣府城内,总兵府。

—身疲惫的魏忠贤,正和秦良玉商量着明天的安排。

“魏公公, 陛下的旨意,你刚才可听清了?”

“明日抄家的时候,老身麾下的儿郎,必须全程监督。”

秦良玉语气有些声音的对魏忠贤说道。

后者脸色虽是有些难看,但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只得点头应下。

之前的时候,他将自己绝大部分的家当,都捐给了朱由检,原本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回回血,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翌日。

东厂和白杆兵,开始共同对那些参与走私的商贾进行查抄。

只是,让秦良玉和魏忠贤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天就可以结束的差事,竟然整整持续了数日。

查抄出的金银珍宝,古董字画,地契房产,竟是达到了—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秦老夫人,这些东西,还是交给您保管吧,咱家那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魏忠贤看完手里的账本,吞了口口水,对秦良玉说道。

后者手里也有—份账本,看完后眼中也是满是震惊,接着就是无尽的怒火。

听魏忠贤这么说,她这才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轻叹—声道:“这件事立即派出六百里加急,向陛下禀报。”

魏忠贤也是暗暗点头道:“老夫人说的不错,咱家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有这么多家产, 而且这还只是—部分,整个大明遍布他们的票号,货栈,土地,这加起来又是—个极大的数字,是得先禀告皇爷。”

“好,既然魏公公同意,那你我就分开上书吧。”

秦良玉点头对魏忠贤说到。

而另—边的许显纯,也在代王、晋王的支持下,开始在整个代、晋两地大肆抓捕不法商人。

—时间,整个山西全境都是—片风声鹤唳。

这自然又给魏忠贤和厂卫,带来了无尽的骂名。

当然,许显纯和魏忠贤那边不—样,没有秦良玉在旁监督,这狗贼伙同当地锦衣卫,可是没少上下其手。

等朱由检得到消息的时候,京城已经开始下雪了。

看着天空飘下的鹅毛大雪,朱由检丝毫没有后世看见大雪的兴奋劲。

这时候的百姓,没有什么取暖的措施,许多贫苦百姓,甚至连棉衣都没有。

为此,他不得不从內帑中调拨数万两白银,在京城周围开始赈灾。

不是他不想赈济其他地方的百姓,实在是力有未逮。

站在乾清宫雄伟的台阶上,—身裘皮的朱由检,此时已经满身白雪,但他依旧站在那里。

“皇爷!皇爷!”

“张家口六百里加急!”

方正化—路小跑的冒雪疾行,—边跑还—边大声喊道。

朱由检听到张家口三个字,也是猛地惊醒。

“歘!”

—把接过方正化手里的题本,朱由检快速的翻看起来。

看过之后,朱由检放声大笑。

“好!好!魏忠贤这老狗这次做的不错。”


当日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到了今时今日,可不就是不如死吗?

到了现在这般境地,魏忠贤似是已经想明白了。

看着窗外的点点星光,魏忠贤幽幽道:“咱家的时辰到了。”

说完后,他也不顾已经跪在地上的李朝钦,自顾自的接下腰间的腰带,欲要将之挂在房梁上。

只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无奈,只得对李朝钦吩咐道:“朝钦,来,帮咱家挂上去。”

“干……干爹,儿子不敢……”

李朝钦脸色灰白一片,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砰!”

就在此时,房门竟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

魏忠贤和李朝钦皆是循声望去。

只见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带着一大帮缇骑,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

看着披头散发,手里拿着腰带的魏忠贤,王体乾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忙是上前几步道:“厂公,您这是作甚?”

许显纯见魏忠贤没什么事,对身后的缇骑们挥了挥手,等众人退下后,也是赶紧上前道:“干爹。”

魏忠贤打量了两人一眼,神情变得阴鹜起来,声音有些阴森的问道:“怎么?你们是来捉拿咱家,向新皇交投名状的?”

闻言,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皆是大惊失色。

后者赶紧道:“厂公,我二人此次前来,确实是有陛下旨意。”

魏忠贤冷哼一声,虽是对新皇帝有些不忿,但还是缓缓跪倒,朗声道:“奴婢魏忠贤恭请圣安。”

王体乾此时,也是站直了身体,面色严肃道:“圣躬安。”

顿了顿,又接着道:“传陛下口谕,命魏忠贤火速回京!”

王体乾说完后,魏忠贤的神情一怔,抬头看向王体乾。

后者此时又满脸堆笑,将之扶起,笑道:“厂公,咱家这里还有陛下手书一封。”

说着,从怀里取出那张,由朱由检亲手写下的宣纸。

魏忠贤有些狐疑的接过那张纸,缓缓打开,接着,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喜色。

“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纸上就是这么一句话。

只是这么一句话,却是让魏忠贤大喜过望。

这句话是天启皇帝驾崩时,留下的三句遗言之一。

魏忠贤看到这句话,自是相信现在这位新皇帝,并没有想要杀了自己。

他珍而重之的将纸张塞进自己的怀里,下一刻,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语气森冷的对李朝钦吩咐道:“去,看看是谁在隔壁,拿了!”

“是,厂公!”

李朝钦闻言,忙是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接着,魏忠贤又对有些不解的两人说道:“既然陛下有旨意,那我么现在就上路吧,莫要耽搁了。”

“是,厂公(干爹)!”

两人也知道,陛下召回魏忠贤,很有可能是要大用了,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就在几人说话的功夫,一名书生模样的人,被几名扈从押解着进了房间。

“厂公,刚才那小曲就是这人唱的。”

李朝钦恶狠狠的看了眼那书生,然后对魏忠贤禀报道。

后者,以及许显纯、王体乾三人皆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书生的身上。

那书生看向魏忠贤的眼神,此时也满是恨意。

“你是何人?是受谁指使?”

魏忠贤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阴恻恻的问道。

“阉贼!尔等祸乱朝纲,人人得而诛之!”

书生当即就骂了出来。

许显纯见状,立即起身,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绣春刀。

书生脸色一白,但还是强撑道:“如今圣天子在朝,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大明一定会重现众正盈朝之盛景!”

“呵呵,原来是东林。”

魏忠贤起身,眼中满是寒意,走到许显纯的身边,从对方手里接过绣春刀,缓步走到书生面前,一刀捅进了对方的胸口。

看着对方死不瞑目,魏忠贤臣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将长刀还给许显纯,语气无悲无喜道:“走,立即回京!”

……

另一边,紫禁城。

旨意发出去之后,朱由检什么都没做,就等着魏忠贤回来了。

回想前世的记忆,朱由检的心里此时也是满是感慨和愤然。

为大明感慨,为崇祯皇帝感慨。

更为华夏民族数百年的沉沦感到愤然。

就像是后世的那位孙先生所说,满清趁我中原内乱,长驱直入,迫使我汉人为奴为婢,但有不从,即屠戮亿万。

不说闭关锁国,打压科技发展,以至于华夏百年沦丧。

就说发生在十几年后的嘉定三屠,扬州十日,那更是手段酷烈。

为了推行剃发易服,满清在九州神土悍然挥起了屠刀。

不只是从肉体上,满清还在思想上阉割了我华夏民族。

想想明朝诞生了多少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中华历史上唯二的圣人之一,阳明公就是明朝人。

其后又诞生了李贽、黄宗羲、钱德洪、王畿等人。

终明一朝,我华夏文明始终是领先于世界的。

但窃贼满清是怎么做的?

掀起史无前例的文字狱,借着修著《四库全书》的名头,大肆焚毁书籍。

后世的章太炎和鲁迅等人,每每提起无不扼腕叹息。

一个落后的民族,用他们那落后的统治方式,统治这个庞大的国家。

用武力压制整个民族的精神,以及血气。

以至于让整个华夏在两百年后,变得死气沉沉。

一个防汉甚于防洋的统治阶层,还有那么多人为其张目,真是可笑至极。

近三百年的时间里,他们从来没有将华夏其他民族当成是自己人。

后来摇身一变,竟是成了华夏的一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朱由检想到那这里,心里也是生出了无尽的怒气。

这一切都是落后文明对先进文明的践踏。

如果历史上那位崇祯皇帝知道,大明的灭亡不只是关乎他朱家王朝,而是令整个华夏文明沦丧,恐怕他死都死的不安生吧。

不过,相信这一世,恐怕满清再也没有机会了。

朱由检看着远处煤山的方向,心里暗忖道:“事实已经证明,崇祯皇帝那一套行不通,那我干脆就反向操作一波。”

“你大力重用东林,清除所谓阉党,那我就重用阉党。”

“你自废长城,取缔厂卫,那我就加大厂卫的权重。”

“你倚重文官,那我就培养武勋。”

心里有了计较,朱由检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李若琏亲手将两人扶起来后,笑着对两人说道:“二位请坐吧。”

“下官不敢!”

两人忙是回道。

李若琏也没有强求,而是对两人问道:“你们二人手里有多少可以信赖的兄弟?”

两人对视一眼,刘应袭面露愧色道:“好叫大人知道,下官在南司……嗯……有些……有些……”

“行了,老刘,不就是心灰意冷,不问世事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刘应袭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孙光给打断了。

前者有些无奈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争辩道:“莫要胡说,孙某在南司还是有些得力手下的。”

“有几个?你南司现在就剩小猫两三只,还都是一些老弱病残,能顶什么用?”

孙光有些不屑的说道。

刘应袭这下子不说话了。

李若琏又对孙光问道:“你呢?你的右所有多少你的心腹?”

“一千一百二十人!”

“嗯?”

孙光的话一出口,李若琏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在这里糊弄傻小子呢?

一个千户所一共就只有这么多人,合着都是你的心腹?

再者说,现在大明哪个卫所不吃空饷?你孙光就这么干净?

或许是看出了李若琏的不喜,孙光接着补充道:“大人,下官可是没有骗你,右所一直都是齐装满员,军饷也是足额发放。”

“整个千户所,谁敢不听老子的,老……下官直接打一顿赶出去,剩下的都是可以信赖的好兄弟。”

李若琏听后,眉头舒展了一些, 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有些怀疑的看向刘应袭。

后者是一脸郑重的回道:“回大人,孙光说得不错,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被卫内其他人不喜、排挤。”

“好!”

李若琏闻言,当即大喊一声。

上前拍了拍孙光的肩膀道:“好样的!本官一定在陛下面前为你表功!”

“孙某的祖上曾为世宗皇帝宿卫宫廷,这都是孙某应该做的!”

孙光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

旁边的刘应袭下意识向一边挪了几步,心道:“这粗坯又来了。”

李若琏听后,却是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为嘉靖帝宿卫宫廷?

那位爷可是疑心很重,能被其信重,看来这孙家有些东西。

李若琏又打量了一眼孙光,又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才对其郑重道:“孙千户,本官命你立即召集人手,接管侯国兴、霍维华、陈德润的府邸!”

“任何人不得进出,稍后随本官抄家!”

“啊?”

孙光闻言,有些意外。

刘应袭也是皱起了眉头,有些担忧的劝诫道:“大人,您这第一天上任,就这么大张旗鼓的从东厂手里抢活儿,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魏忠贤的名声在那里,抄家这样的美差,什么时候轮到锦衣卫了?

万一惹恼了那位厂公, 自己这些人可就倒霉了。

孙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迟疑之色,不过还是抱拳道:“是,大人,下官这就去安排。”

李若琏对孙光的反应很是满意,笑着对两人说道:“你们也不用担心,这是圣意。”

闻言,两人顿时面露惊喜之色。

这是什么?

这是陛下对锦衣卫的信重。

看着有些激动的两人,李若琏接着说道:“去安排吧,稍后本官也去。”

“大人,同知大人那里,是不是要通秉一声?”

刘应袭压低了声音问道。

“今晚不是有宴席吗?到时候再说就是。”

李若琏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等两人走后,李若琏重新坐到椅子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今天一天,实在是太过累了。

先是以武举人的身份,得见天颜,接着又被火速提拔成了锦衣卫指挥佥事。

现在自己终于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恐怕还有更多的是事,在等着自己呢。

……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朱由检正在听方正化的秉奏。

“你的意思是,不到一天的时间,李若琏就已经找到了立足的方法?”

朱由检有些错愕的对方正化问道。

后者点头道:“回皇爷,据埋在锦衣卫的钉子来报,李大人已经找到了堪用的人手,而且已经从东厂手里,接管了那三座府邸。”

朱由检闻言,顿时笑了,满意的说道:“看来这李若琏确实是个人才。”

“这都是皇爷您慧眼识珠。”

王承恩见自家皇爷心情不错,也是笑着拍了一记马屁。

朱由检倒是没有责怪他,心里也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现在看来李若琏的能力还是可以的,将锦衣卫交给他,自己也可以放心了。

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后,朱由检又对方正化问道:“魏忠贤临走前,朕让其暗中调查在京勋贵、文武百官的家底,这件事现在是谁在负责?”

“回皇爷,这件事奴婢安排给东厂掌刑千户了。”

方正化连忙回道。

“可有结果了?”

“请皇爷恕罪,在京官员、勋贵人数众多,东厂还需要一些时间。”

方正化赶紧请罪道。

“抓紧时间!”

朱由检的声音变得严厉了些许。

“是!”

……

醉云楼。

这座京城最繁华的酒楼,此时已经是人声鼎沸。

骆养性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极为热忱的,将刚刚赶过来的李若琏,引到了酒楼二楼的一间雅间内。

“李兄弟,你可是来晚了。”

骆养性佯装生气的对李若琏说道。

后者忙是拱手道:“都是下官的错,还请同知大人恕罪才是。”

“言重了,等会儿多喝几杯就是。”

见李若琏这么上道,骆养性也很是满意,笑着对众人招呼道:“都入座,入座,今日为李兄弟接风,不醉不归!”

他们俩说话的时候,雅间内的其他人都时一言不发,现在见骆养性这么说,气氛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

趁着等待酒菜上桌的功夫,骆养性故作不知的问道:“听卫里的兄弟说,李兄弟调动了右所全部缇骑?”

李若琏笑道:“这倒是下官的不是了,应该禀报同知大人一声的。”

骆养性哈哈大笑,摆了摆手道:“老弟是圣上钦命的指挥佥事,这种事无须禀报。”

顿了顿,他又压低了声音道:“老弟,我锦衣卫看起来是风光无限,但毕竟那是东厂的案子,你这么干,就不怕魏公公回来找你麻烦?”


“如果全军进入张家口,尚需半月有余。”

秦良玉回答完后,就静静的看着朱由检。

后者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再次问道:“白杆兵现有多少人?”

“回陛下,白杆兵现有军士一万两千人,此次北上,臣将他们全都带来了。”

听到秦良玉这么说,朱由检又是一阵感慨,这才是帝国将军。

“朕拨给卿二十万两银子,夫人可在四川继续募兵,多多益善,钱粮不够,只管向朕伸手就是。”

眼下大明军备废弛,好不容易遇到一支能打的,自然要多多支持。

秦良玉闻言,忙是起身道:“臣多谢陛下!”

“好了,夫人请坐吧,朕和你说说这次调兵北上的原因。”

朱由检这句话一出口,秦良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有些不解的问道:“陛下,此次朝廷调臣北上,难道不是因为蒙古范边吗?”

朱由检摇了摇头道:“这不过是对外这么说,此事处了东厂魏忠贤和许显纯,就只有朕知道了。”

方正化很有眼色的挥了挥手,让暖阁内伺候的一众内侍和宫人退出去。

他自己更是直接守在了门口。

等众人走后,朱由检这才说道:“夫人可知,为何建奴从神宗皇帝到现在,越打越强?”

秦良玉有不解的摇了摇头。

朱由检接着说道:“朝廷屡次下旨,严禁粮食、铁器、布匹等物资进入辽东和大漠,但偏偏有人不顾家国,只为一己私利,向蒙古鞑子和建奴走私这些物资。”

“什么?”

“竟还有这等事?”

“陛下!这些人绝对不能留!”

秦良玉听朱由检说后,语气当即变得满是怒气。

朱由检点头道:“这也正是朕召夫人,以及白杆兵北上的原因。”

“厂卫已经查明,有那么一批山西商人,通过张家口向建奴和蒙古鞑子,大量的输送战略物资。”

“这件事和边军绝对有着莫大的关系,朕希望夫人能够带兵协助厂卫,缉拿那些不法商人,抓捕边军中的蠹虫。”

“臣遵旨!”

“决不负陛下所托!”

秦良玉豁然起身,身上迸发出汹涌的杀气,对朱由检郑重的说道。

其身上散发的气息,让方正化浑身肌肉紧绷。

朱由检抚掌而笑道:“好!魏忠贤已经先行前往张家口,夫人前去之后,可以联系他。”

“当然,还有一件事,朕还要拜托夫人。”

秦良玉忙是躬身道:“臣不敢,请陛下直言。”

“帮朕盯着魏忠贤,朝廷现在需要银子,朕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对这些银子伸手。”

朱由检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冷意。

秦良玉自然清楚皇上的意思,当即回道:“臣一定不辱使命。”

“夫人且去,待事成,朕一定不吝封赏。”

朱由检说完后,秦良玉缓步退出暖阁。

“老方,你说他们能成功吗?”

朱由检还是有些担心。

方正化忙是说道:“有陛下运筹帷幄,区区一些商贾,又能掀起多大的浪潮?”

朱由检闻言,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唉!你不懂,我大明如果真有亡国的那一天,就是亡在这些商贾和士绅手里。”

方正化这下子不敢说话了。

朱由检也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暖阁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只是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被一道凄厉的哭嚎声打断。

“皇爷!皇爷!”

“奴婢回来了!”

“奴婢可是想死您了!”

听见这有些熟悉的声音,朱由检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曹化淳!

果然,下一刻,一个身材壮硕,但满身风尘的人影冲进了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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