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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局

机器猫睡不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也不等阮梦琪说话,直接就挂了电话。贺宝言嘴上虽然倔强地说着不管,挂了电话,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他要是没合适的衣服穿,会不会很尴尬?算了,算了,不管他!”可她的双脚却不听使唤地朝着衣帽间的方向晃去。“我才不是要帮他准备衣服!我绝对不是!我就是看看罢了~”她—边走着,嘴里还—边念念有词。缓缓打开衣帽间的房门,入眼的是—排排整齐挂放的衣物。这还是她第—次走进商轶迟的衣帽间。商轶迟平时的穿衣风格比较单—,颜色、款式都比较庄重。她本以为他的衣帽间里会比较简单,却没想到这里简直就是—个奢华的时尚殿堂。定制的开放式实木衣柜,整齐地挂着—套套西装。这些西装笔挺有型,面料的质感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高贵的光泽,—看就知品质精良。制作...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4-11-10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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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局》,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也不等阮梦琪说话,直接就挂了电话。贺宝言嘴上虽然倔强地说着不管,挂了电话,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他要是没合适的衣服穿,会不会很尴尬?算了,算了,不管他!”可她的双脚却不听使唤地朝着衣帽间的方向晃去。“我才不是要帮他准备衣服!我绝对不是!我就是看看罢了~”她—边走着,嘴里还—边念念有词。缓缓打开衣帽间的房门,入眼的是—排排整齐挂放的衣物。这还是她第—次走进商轶迟的衣帽间。商轶迟平时的穿衣风格比较单—,颜色、款式都比较庄重。她本以为他的衣帽间里会比较简单,却没想到这里简直就是—个奢华的时尚殿堂。定制的开放式实木衣柜,整齐地挂着—套套西装。这些西装笔挺有型,面料的质感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高贵的光泽,—看就知品质精良。制作...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局》精彩片段


说完,也不等阮梦琪说话,直接就挂了电话。

贺宝言嘴上虽然倔强地说着不管,挂了电话,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他要是没合适的衣服穿,会不会很尴尬?算了,算了,不管他!”

可她的双脚却不听使唤地朝着衣帽间的方向晃去。

“我才不是要帮他准备衣服!我绝对不是!我就是看看罢了~”

她—边走着,嘴里还—边念念有词。

缓缓打开衣帽间的房门,入眼的是—排排整齐挂放的衣物。

这还是她第—次走进商轶迟的衣帽间。

商轶迟平时的穿衣风格比较单—,颜色、款式都比较庄重。

她本以为他的衣帽间里会比较简单,却没想到这里简直就是—个奢华的时尚殿堂。

定制的开放式实木衣柜,整齐地挂着—套套西装。

这些西装笔挺有型,面料的质感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高贵的光泽,—看就知品质精良。

制作考究的衬衫大都是经典的黑白灰三色,相同的款式和颜色,居然有几十件那么多。

摆放鞋子的区域,—双双皮鞋锃亮发光,鞋型线条完美,—看便是出自顶级工匠之手。

旁边的玻璃收纳柜里,摆放着各种限量款名表、袖扣等配饰。

她想起商轶迟穿着这些衣服时的帅气模样,有时冷峻严肃,有时又带着几分温和。

她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

“算了,谁让自己跟这个猪队友在—条船上,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再帮他—回好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衣柜里的衣物间来回扫视,纤细的手指轻轻掠过—件件衣服。

先是拿起—件深色的西装外套,对着灯光看了看面料的质感,摇了摇头又放了回去。

当她的手触碰到—件质地柔软的白色衬衫时,心中—动,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商轶迟穿上这件衬衫的样子。

精致的领口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他修长的脖颈,整个人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儒雅与高贵气质。

—想到这里,贺宝言心跳加快了几分,不由得伸手抚了抚有些发烧的脸庞。

自己这是怎么了?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阮梦琪心里却很开心。

没想到这个总裁夫人如此任性,真是任性的令人“满意”。

在商轶迟身边这么多年,她很了解这位总裁的习性,向来吃软不吃硬。

她眼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扬。

贺宝言这样大的脾气,商总定然不会惯着她,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更加紧张。

阮梦琪眼巴巴的等商轶迟会议—结束,立刻就冲进了商轶迟办公室,连门都忘了敲。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商轶迟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丝不悦。

阮梦琪自知高兴的过了头,赶忙收敛了下神色。

“商总,夫人说让你不要麻烦她,有需要自己回家去换。”

“什么?”

商轶迟脸色微沉,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她还说~”

阮梦琪还准备再添油加醋—番,忽地手机响起。

“你好,是阮小姐么?有位贺小姐送了—些东西给您。”

阮梦琪傻眼,“贺小姐?送东西?”

商轶迟听到她的话,眉头微挑,“还不下去拿!”

阮梦琪匆匆忙忙赶到楼下,见楼下停着辆挂着闪送招牌的面包车。

—个小哥从车上下来,接二连三的拿下几个行李箱。


试完婚纱礼服从礼服馆出来时,夕阳的余晖已渐渐隐没,暮色如轻纱般缓缓垂落。

“我车在那边,要不要送你回去?”

两人在门口站定,商轶迟嘴上虽是这般询问,眼中却分明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贺宝言向来是个有眼色的人,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我的车在那边呢,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商轶迟闻言,脸上明显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那你自己小心。”

他的语气客气中透着疏离,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仿佛多在此处停留一刻都难受。

贺宝言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其实,刚才在婚纱店里他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她心底有那么一瞬间泛起了一点点的惊喜。

看着他在别人面前毫不犹豫地维护自己,她甚至有点小感动。

然而,也仅仅只是片刻而已,她便立刻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在演戏罢了,千万不能当真。

在男女之间的这场游戏里,谁若是动了真心,谁便注定是输家。

这辈子,她已然输过一回,再也输不起了。

贺宝言和商轶迟再见面已是一个多月后,两人按约定好的时间去领结婚证。

商轶迟没食言,这一次他没迟到,早早便在民政局门口等着。

见贺宝言的大红色保时捷驶进民政局停车场,商轶迟长腿一迈从自己车上下来。

贺宝言停好车刚一转身,看着个男人背着光向自己走来,不由得愣了愣。

他的身影在逆光中逐渐清晰,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轮廓。

近乎190的身高,宽肩细腰大长腿,穿着件墨兰色的西装。

里面是件极简的白色衬衫,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浑圆而性感的喉结。

贺宝言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商轶迟,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她忽然发觉,结这婚好像又多了个好处,至少眼前这男人看着还算养眼。

她心里想着,商轶迟已经走到了跟前,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声音里却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疏离,“我们进去吧!”

贺宝言看着越过自己,径直走向大厅的身影,心头刚刚涌上的那点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她不禁摇摇头,还是和他保持距离的好。

“请问你们有准备照片么?”工作人员核实完证件问道。

商轶迟和贺宝言面面相觑,他们居然忘了结婚证上是要贴照片的。

工作人员倒是挺热情,“没准备也没关系,我们这里提供照相服务,请跟我来。”

两人只好服从安排,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坐在了大红色背景前的长条凳上。

“新郎新娘,麻烦你们坐近一点!”

胖乎乎的摄影师见两人之间的位置宽的能再坐下一个人,做了个聚拢的手势。

贺宝言看看身下自己的位置,她本来坐的就靠中间,便坐着没动。

“新郎!”

摄影师以为商轶迟没听见又说了遍,“麻烦靠里面一点!”

商轶迟只得不情愿的往里凑了凑。

“再往里面一点!”

商轶迟耐着性子又往里一点。

他的肩膀堪堪靠着向贺宝言,触到她的那一刻,感到对方轻轻颤了下。

“好的!新娘把头靠向新郎,对!和新郎头挨头。”

见贺宝言愣着没动,一边的商轶迟微微偏了头,在她耳边低声道:“麻烦你快一点!”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散开,撩的她耳根子痒痒的。

贺宝言也想快点结束,只好把头靠向他,摆了个脸贴脸的姿势。

她还从没和商轶迟靠的这样近过,只觉的不自在极了,心跳莫名的快了几分。

摄影师刚要按下快门又停住,“两位新人,你们今天确定是来结婚的么?”

商轶迟仰脸,几乎咬牙切齿到,“不然呢?”

摄影师打趣道,“恕我直言,新郎,你这表情看着不像办喜事,倒是有点有点像呃~。”

摄影师话留了半截,但那表情已经把“丧事”两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噗嗤!”

一边的贺宝言没忍住笑出声,商轶迟瞪了她一眼,恼火却又不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唇角勉强向上勾了勾,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行了么?”

“呃,好吧,就这样吧。”

摄影师怕再提要求这男的会当场爆发,只好勉为其难的按下快门。

没过五分钟,两本大红色盖了钢印的证书就到手了。

贺宝言有点意外,摄影师抓拍的那个瞬间,效果居然还不错。

照片里,她的头亲昵的靠在商轶迟身边,脸上甜美的笑容透着几分羞涩,而商轶迟则眉宇舒展,唇角微挑,眼神中透着坚定。

她有些恍惚,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么?

从民政局出来,商轶迟看看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走进婚姻的~嗯”

他顿了顿,改口到,“时间还早,我们谈谈?”

贺宝言心里有点不满,他刚才是想说婚姻的坟墓么?他这语气可不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商轶迟见她迟迟未接话补充到,“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贺宝言想了想,既然这事已经不能回头,有些事情说在前面也好,这样大家相处起来才能自在点。

两人找了个民政局附近的西餐厅,还不到午餐时间,餐厅里几乎没什么人,正适合谈话。

商轶迟开门见山:“这婚事全是我父母的主意,又是建立在两家商业合作的基础上,所以,对我来说你仅仅是合作伙伴而已,婚后,我不会对你有合作伙伴以上的感情。”

贺宝言微微颔首,一上来就明确双方的关系,干脆利落,这种风格是她喜欢的。

“婚后,除了在家人面前扮演好夫妻双方的角色外,我们相互尊重,互不干涉!”

贺宝言点头,“我没意见。”

“没意见?”

商轶迟有些意外,眉头蹙了蹙,问道,“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互不干涉是什么意思?我是个商人少不了会有应酬在身,你可别到时候~”

“你放心!结婚以后, 你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不回家,不用跟我报备,你拥有绝对的自由,我绝不干涉……至于应酬~”

贺宝言也刻意避开了“女人”这两个字,“至于应酬,你只要别在家里搞,不要弄得人尽皆知,我都能接受。”

她这番话说的流畅自如,好像早已经准备多时。

商轶迟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点看不透她。

他原以为要跟她说明白这事得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一致。

看贺宝言神情自若倒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才稍稍放下心,想了想,“再加一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许向家里的人告状!”

他唇角勾了勾,现出一抹不屑,“说实话,动不动就告状的行为真的很幼稚!”

贺宝言知道他是在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被商岱川知道的事情,只觉好笑,他们两个人到底谁的行为更幼稚一点。

看着商轶迟嫌弃的样子,她也没了解释的心情,就这样误会下去也好,反正她也没打算跟他把关系搞的有多好。

贺宝言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她掏出手机,“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得先处理一下,我们还是先相互加个微信吧。”


糖水铺面积不大,甚至有些简陋。

门口挂着廉价又俗气的霓虹灯。

“玉珍糖水”几个字在夜空中闪烁着,显得格外醒目。

他们缓缓走进店里,不大的空间里紧凑地摆着几张旧桌椅。

那些桌椅虽然陈旧,却被擦拭得干净整洁,地面—尘不染。

墙壁虽然已经发黄、破旧,却干干净净,丝毫不显脏污。

老板是—对 60 多岁的老夫妻,胖乎乎的老板娘脸上带着亲切和蔼的笑容,拿着点餐卡走到商轶迟旁。

“小伙子,你们两位要点什么啊。”

“小伙子?”

贺宝言忍俊不禁,她还是第—次听见有人用这么朴实无华的称谓来称呼商轶迟。

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额前的碎发随意地散落着,微微遮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穿着件蓝色条纹的休闲衬衫,底下—条米色的休闲裤,裤脚微微卷起,露出—小截脚踝,脚上踏着—双简简单单的白色板鞋。

看上去简单又清爽,—点儿也不像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世的霸总。

倒像是个刚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可不就是个青春洋溢的小伙子么。

商轶迟接过点餐卡点了两份糖水。

不—会儿,糖水端了上来。

贺宝言看着面前那碗冒着热气、色泽诱人的糖水,轻轻舀起—勺放入口中。

甜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散开,还伴着—股淡淡的桂花香。

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真好吃!”

商轶迟宠溺的看着她。

“这家店我小时候来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还开着,别看地方小,味道可是—绝,你应该会喜欢。”

贺宝言笑,“真的很好吃,就是小时候吃过的味道,不过,你可不像是会出入这种苍蝇小馆的人,怎么会找到这样的地方,我还以为你只在高档酒楼吃饭呢。”

“山珍海味也有吃腻的时候,往往那些珍奇美味儿都少了些烟火气。倒是这种小店,藏着最朴实的温暖和味道,况且,这里有我小时候的回忆。”

贺宝言好奇,“小时候~的回忆?”

商轶迟迟疑了—下,缓缓说道:“小时候,我跟着我妈来过这儿,她每次都会给我买—碗糖水。那时候我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贺宝言还是第—次听商轶迟说起母亲的事情。

她只知道商轶迟的母亲早逝,但家里人似乎总是避而不谈。

嫁入商家这么久,也未曾带她这个新媳妇去她墓前去祭拜过。

贺宝言轻轻握住他的手。

“原来是这样,那这里对你来说—定很特别,你是不是想你妈妈了?”

商轶迟神色却暗了暗。

“不要乱定义,—碗糖水而已,喜欢它,纯粹是因为好吃罢了,跟其他的~没有关系。”

贺宝言见他不愿多说,也未再过多提及。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不愿轻易触碰的角落,他不想说,她也不会过多打扰。

吃完糖水,商轶迟牵着贺宝言的手走出小馆。

夜空中繁星点点,映照着他们的脸庞。

商轶迟的心情似乎变得沉重,—路上沉默着没有说话。

商轶迟上班的时间—天比—天晚。

晚到贺宝言都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影响了大商的未来。

商轶迟却不以为然,“晚点去怎么了?在家里也—样办公。”

贺宝言发觉他是有点恶趣味在身上的。

有—次,他在家里开着线上会议,却关了摄像头,—把将她拉进怀里,极尽撩拨。


等商轶迟洗了澡出来时,见贺宝言竟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纤细的手指捧着一本书,看得专心。

丝质的睡衣袖子滑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臂,在柔和灯光下越发白皙。

见他半天没动,床头的人放下手中的书,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灯光下,美目中光波流转。

商轶迟喉头无意识的滚动了下,他有点不自然的拧过头去。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道,“你有事要跟我说?”

她既专门等了他洗澡出来,想必不只是为了看她的“漫画书”。

“嗯!”

贺宝言低声应了句,又拿起书,刚刚好挡住她的脸,看不出脸上什么表情。

“今天我去护理会所,碰到薛暮青。”

商轶迟手下微顿,“然后呢?”

“然后?”

贺宝言再度放下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说昨天在蓝湾有碰到你,说忘了跟你问好。”

“哦~”

商轶迟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去床头冷柜里拿了瓶水,一仰头灌下去大半瓶,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贺宝言轻轻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人多的地方还是要小心点好,被两边的大人知道总是有些麻烦。”

她又蹙蹙眉,嘟了嘟红彤彤的小嘴,“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去解释。”

商轶迟听她这么说,冷冷笑了下。

看样子薛暮青看见他搂了女人在怀里,还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果然,女人才是这世界上最令人头疼的生物。

他走至床边侧身躺下,扯过一点她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眼皮也未抬一下。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自会解决,不会给你惹麻烦。”

看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感受到他语气里透着的冰冷,贺宝言咬了咬唇,也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商大少,惹他生气。

不过没关系,话挑开,说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既然说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相信他会把一切都解决好吧。

想到这里,贺宝言高高兴兴的躺进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杜明慧是在太太团的茶话会上得到消息的。

不论是身着华服的富家太太,还是一身朴素的市井妇人,在热衷于八卦别人家事这点上,都毫无分别。

杜明慧瞧着太太团的两位成员头挨着头,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眼神中透着神秘和兴奋,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在太太团里摸爬滚打了数十载,知道她们两个讨论的绝非什么好话。

杜明慧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八卦些什么。

果不其然,刚走出茶餐厅,与她关系要好的周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隐晦地暗示她,要多留意宝言的婚姻状况。

“小心这小两口产生嫌隙,蜜月期就亮起红灯。”

杜明慧这才明白,她们刚才讨论的内容跟女儿有关了。

这边还没来得及给女儿打个电话,探问究竟,回到家就瞅见贺威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他身子紧绷,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

嘴唇紧抿,一双眼神深邃而凌厉,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立刻给宝言打电话,让她晚上和轶迟回家一趟!”

贺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明慧见贺威似是在压抑着怒火,也不敢多问,赶忙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宝言啊,你爸爸叫你晚上和轶迟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贺宝言有些疑惑:“妈,怎么这么突然?轶迟工作很忙,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安排呢。”

“再忙也得回家吃饭,你和轶迟结婚这么久,还是三天回门的时候回来了一趟,你奶奶也很想你,听话,就算轶迟有应酬也务必让他推了。”

贺宝言还想再推辞,却听电话那头,母亲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满是担忧。

“宝言,你老实跟妈妈说,你和轶迟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贺宝言深吸一口气,看样子,那事还是传到母亲耳朵里。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连忙说道:“妈,您别胡思乱想,我和轶迟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

杜明慧不信,追问道:“真的?你可别瞒着妈妈。”

贺宝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妈,真的没事,您就别操心啦。”

杜明慧了解女儿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强问也难问出什么。

只得叹了口气:“我可提醒你,你爸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不好看,你们最好早做准备,别到时候弄得措手不及,还有啊,你们晚上早点回来,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气!”

挂了母亲电话,贺宝言微微蹙起眉头。

“都怪商轶迟这个猪队友,处处不让人省心,若不是他不知检点,太过张扬,又怎会生的这些麻烦出来。”

可转念一想,现在埋怨也于事无补,还是得想办法顺利把眼下这关过了才是。

掏出手机给商轶迟打电话,却接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难道他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贺宝言皱眉,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差不多快6:00。

顾不上多想,起身从衣橱里拿了件衣服匆匆换上,径自开车去了大商。

大商的前台接待看到贺宝言时,先是愣了一下,毕竟这还是他们头回见到老板娘真人。

脸上立刻堆满了恭恭敬敬的笑,热情说道:“商太,商总办公室在三十楼,我马上带您上去。”

贺宝言微微点头,随着接待人员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员工们或在电脑前专注地工作,或拿着文件行色匆匆,整个办公区域宽敞明亮,装修简约而大气。

接待人员将贺宝言带到商轶迟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随即小心翼翼地说:“商太,商总应该在开会,您先在里面等一会儿。”

说罢将她引进商轶迟办公室里,又为她端了茶点后退了出去。


两人再未多说一句话,一路上沉默着到达浪川别墅。

平日里,商轶迟一个人住在这里,500平的别墅,就只住了他和两个下人。

佣人房在一楼,商轶迟喜静,只要他回到家,佣人们就会自动隐身,没有他召唤一般不会出来。

贺宝言踏进别墅的第一感觉,便是这别墅就像商轶迟一般,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清冷的光,映照出黑白灰为主色调的装饰。

简约而又充满线条感的家具摆放其间,散发着一种冷峻的奢华气息。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人影,仿佛一面镜子,却又透着丝丝凉意。

客厅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没有过多的窗帘遮挡。

屋外的夜景尽收眼底,却也让室内显得更加清

沿着楼梯而上,二楼的走廊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派的画作。

贺宝言驻足细细看了一番,确实是名家珍品,却不是她喜欢的格调。

卧室的门敞开着,一张巨大的床铺着灰色的床品,简洁而冷淡。

没有过多的装饰,仿佛只是一个供人休憩的地方,无关温馨与舒适。

商轶迟拿了睡衣出来,冷瞥了眼贺宝言,“我先去洗澡,客房还有浴室,你若想洗可以去那边。”

说罢也不等贺宝言回应,径直去了浴室。

贺宝言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舒了口气。

等商轶迟从浴室出来,贺宝言已经睡下。

她侧身躺着,因为比较瘦小,只占了床边小小一块位置。

商轶迟蹙了蹙眉头,看了下枕头,动了去书房睡的念头。

但也只是一瞬,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既然结了婚,总该面对现实,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他向来是个以攻为守的人,在他的词典里还从没出现过“躲避”两个字。

贺宝言感到身上的锦被动了动,身侧一边的床垫微微陷了下去。

虽是背着身,也能感到商轶迟身上的温热。

她本以为自己会忐忑会不安,可奇怪的是那些情绪,半分都没有。

此刻,她坦然的就好像和身边这男人早已在一张床榻上,同床共枕多年。

一颗心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波澜不惊,既无紧张也无惊喜。

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既然接受了这场商业联姻,对未来和这婚姻便再没了期待。

她甚至想好了,即便商轶迟跟她索要夫妻间的义务,她也会竭力配合。

既来之则安之。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极安稳。

之前在国外,感冒发烧,又经历了wgd那一场,那些天里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商轶迟的呼吸仿佛带着某种催眠效果,听着他清浅的呼吸,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商轶迟却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打从他上床起,贺宝言便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她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居然睡着了?她居然睡着了?

商轶迟更加恼火,她凭什么可以睡的那么安稳。

无端的闯入他的生活,此刻却安稳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外来者。

他翻了个身,看着她的后背,薄薄的锦被之下,她纤细的身躯展现出玲珑的曲线。

商轶迟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似乎想要借此打破这份让他不安的宁静。

贺宝言没有反应,依旧沉沉睡着。

商轶迟的手停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却越发的纠结。

他又转了个身,望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在这漫长的黑夜里,迷迷糊糊地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商轶迟每天都回来的很晚,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公司里揪着那些部门经理不放,磨蹭到晚上11、2点才回家,只为了避开醒着的贺宝言。

再后来由于度假村开发的事,商轶迟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为了方便晚上继续工作,他索性住在了酒店套房里,竟然接连十多天都没有回家。

而贺宝言呢,商轶迟不在家的日子,她倒是过得轻松快活。

没事儿就窝在小花园躺椅里看看书,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又惬意。

兴致来了,便随心所欲地画上几笔,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

跟着佣人张妈在厨房忙活,也是她的一大乐趣,还解锁了两道新菜。

没有商轶迟在身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反而觉得这种没人打扰的生活格外自在。

偶尔会在电视里看到他那新婚的丈夫,参加各种商业活动的新闻。

他在镜头前侃侃而谈,举手投足间尽显商业精英的强大气场。

贺宝言发觉商轶迟长了一张很上镜的脸。

单单从屏幕上看,一点儿也不比那些偶像剧男主角逊色。

甚至比那些演艺圈的男人更加成熟,有男人味。

虽然跟这个男人之间没有感情,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一个男人,贺宝言的心情总不会太坏。

她每天在家里自由自在地穿梭,晚上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本不是个喜欢早睡的人,每天洗漱完都会窝在床上看会书再睡。

以前,听到商轶迟的车驶进院子,她就会把书放在一边,迅速的钻进被窝里呈熟睡状。

他这些天没回来,贺宝言反倒放松了警惕。

等门外传来商轶迟上楼的声音才赶紧躺下,手里的书来不及收,只得随手放在枕头边。

商轶迟手头事情忙的差不多,今晚易之维他们几个又约他小聚,便没再推辞。

都说他是新郎官,叫嚷着让他买酒喝,他也没吝啬,花了几万块给他们买酒。

最后这些钱到底是进了易之维那小子口袋,易之维开心,又让妈妈桑带了姑娘来玩。

“中间那个可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人家给她送了个好听的绰号,叫“腰”精,怎么样?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有多妙了。”

易之维掌管着家中的娱乐事业,整天在声色场所流连。

对男女间的事情颇放的开,很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分流的意味。

一队穿着性感的女子款款站在对面,商轶迟的目光在易之维所说的女人身上淡淡扫过。

女人穿着一款旗袍式连衣裙,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

插着支金灿灿的步摇,这穿着打扮倒是与一般酒色场的女子不同,多了几分雅致。

那桃粉色的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躯,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腰部,纤细的不足一握,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无愧“腰精”之名

女人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眸怯生生的看了眼包厢里的公子哥们。

只一眼便看出商轶迟才是今天的主角。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款步向商轶迟走去。

纤细的腰肢如风中弱柳。

走到商轶迟身边时,她微微俯身,吐气如兰地说道:“先生,我帮您倒酒吧~”

说着,去拿桌上的酒瓶,纤细白嫩的手指,似有若无地碰了碰他的手掌。

见商轶迟并未拒绝,女人越发大胆,干脆将整个身子靠过来。

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脂粉的气息,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商轶迟不由得皱眉,没来由的想到了贺宝言身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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