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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后续+全文

燕归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

主角:谢扶光穆野   更新:2024-11-10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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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

《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

“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

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

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

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

“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

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

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

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

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

“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

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有几天呢,这就喝上红糖水了?

谢扶光进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厚厚一个本子,这里记的都是原主以及她对沈家付出的真心实意。

她庆幸自己意志坚定,没有被原主的情愫完全同化,对沈知章和沈家都留了个心眼。

“并非我言而无信,只是沈知章不是良人。”

谢扶光默念一句后,埋头整理账目。

沈家今晚的团圆饭到底没吃成,谢扶光走了,沈知章送凌云之一去不回,沈青竹因耳鸣去了西医院,人都不齐,还吃什么团圆饭。

沈知章送凌云之回家,在凌家受到了很高的礼遇,凌家人对他也同样满意。

他志得意满的回来,先去了福禄院,他有疑问需祖母解惑。

“扶光几时学的开枪?”

谢扶光也会开枪一事,云之耿耿于怀,说她枪法很准,若是动了杀心,青竹必死。

“我也不知,想来是时常在外走动,学了点保命的本事,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老夫人不以为意。

沈知章略一思忖也就没当回事。

他又问起谢扶光的态度:“我送云之走后,她没闹吧?”

“有些脾气,但还算懂事。”老夫人反而觉得是好事:“她生气代表心里有你,这是好事。”

又教他手段:“她一向好哄,你费点心哄哄她,除了沈家她别无退路,你给她个孩子,以后就是再娶十个八个,她为了孩子都会容忍。”

沈知章对祖母的话深信不疑,当年他想留洋,家里没钱,就是祖母装病,教他哄得谢扶光答应提前嫁过来,这几年他家书也写的频繁,没少哄她,做起这事也算得心应手。

“祖母安歇,我这就去松云居。”他起身告退。

沈知章来了松云居,一进门就闻到了药味,走进来便看见谢扶光在喝药。

“生病了?”他在她对面坐下,像是回来小半日,终于想起来要关心妻子:“不舒服就去看看西医,中医都是糟粕,十几种药混在一起熬,没病也得喝出毛病来。”

谢扶光:“你是忘了三年前祖母病危,是我请了前朝的老军医,又拿了根百年人参做药引,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提起祖母装病一事,沈知章心虚的轻咳一声:“如老军医那般真有本事的毕竟是少数。”

谢扶光心中嗤笑,懒与他辩驳中医和西医哪个更强。

她问:“你找我有事?”

沈知章摇头。

“既无事便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谢扶光下逐客令。

沈知章微愣:“我回哪儿?”

谢扶光:“自然是回你的文昌居。”

两人婚后没圆房,自然也没住一块,两个院子隔着点距离呢。

沈知章回过味来,这是还生气呢。

他来拉她的手:“我们是夫妻,本该早圆房了,因我留洋耽搁了,委屈你了,现在我回来了,自是要补上的。”




凌公馆。

凌云之接到了洋行的电话,伙计跟她说:“那位夫人又来送东西了,我转达了小姐的话,夫人也有话转达。”

“她说了什么?”凌云之期待的问。

伙计:“夫人说谢谢小姐的赏识,只是她孀居,夫家不许她外出,无缘与小姐结交了。”

凌云之怒火中烧:“前朝都灭亡了,她夫家怎么还敢如此苛待她,太过分了,她夫家在哪儿,我非要找上门替她讨个公道。”

“这个咱也不知。”伙计劝道:“守寡不易,她不想多事,只想赚些钱生活,小姐何必打扰。”

“你懂什么,守寡是扼制女性的封建毒瘤,算了,跟你说不明白,她这次又送了什么?”凌云之问道。

“是个戒指,但我瞧着怕是不好卖。”伙计道:“男人戴吧,过于阴柔了。女人戴吧,又太过特立独行,说只卖懂她的有缘人。”

这番话大大勾起了凌云之的好奇,她就喜欢特立独行。

“你送到凌公馆来,我要了。”凌云之也自认是懂对方的有缘人。

等伙计把戒指送来,她只一眼便喜欢上了。

她戴到了手指上,两个小小的蛇头盘在上面,绿宝石的蛇眼散发着锐利的光芒。

太独特了。

“去账房拿钱吧。”凌云之对伙计道。

伙计小声道:“要一千大洋。”

凌云之大手一挥:“我给她两千,你再给她带句话,以后不许再设计同样的东西,我不喜欢别人跟我戴一样的。”

她要做江城的唯一,就像她是江城第一个女军官一样。

独一无二!

“我瞅江城的女郎里,也没人能戴出凌小姐这般气质来。”伙计更是会捡着好听的说。

凌云之心花怒放,还额外给了他小费。

洋人都有给小费的习惯。

只是她给得起小费,却付不起两千大洋。

凌公馆的账房上没那么多钱。

凌云之习惯性找沈知章要钱,沈知章也是大手大脚惯了,两千大洋说给就给,让人去账房拿钱送去凌公馆。

如此大额支出,账房自得先问过谢扶光,可他去了松云居却没见着人,被丫鬟告知谢扶光出门了。

“出门去了何处?”沈知章问来回话的账房。

账房回:“说是约了重要的人。”

定是总长太太。

沈知章面露微笑,没为难账房,自己开了张支票送去凌公馆。

在凌公馆等待的伙计拿到支票后笑眯眯的告辞了。

凌云之打给沈知章,说着自己新得的戒指有多独特时髦。

又道:“我同伙计说了,日后再有这样的,也要送来给我。”

沈知章自是宠着她:“只要你喜欢我都给你买。”

凌云之更高兴了,她喜欢沈知章,当然也包括他的钱财。

她留洋三年,除了第一年用的是凌家的钱,此后两年用的都是沈知章的钱。

梨园。

谢扶光约了人听戏,她到的早,在包厢里等着。

花朝出去打电话,回来说了两件事。

一是凌云之果然买走了戒指,还多给了一千,不让小姐再设计同款。

二是这两千大洋是沈知章出的。

两件事都在意料之中,谢扶光冷笑,沈知章留洋的花销比别人都大,合着是拿着她赚的钱养小三去了。

“他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赚钱不知道赚钱有多难,两千大洋说给就给。”花朝要气死,替小姐不值。

“气什么。”谢扶光给她倒了杯茶:“我今天能从他手里拿回两千,明天就能拿回两万,吃进去多少,都得给我吐回来。”

花朝捧了茶,重重点头。

主仆俩等了没一会,文士钊并另外三位客人到了。

谢扶光起身相迎:“文舅舅。”

又同另外三位问好。

文士钊一一给她介绍,最年长的是江城大学的校长,次年长的是文化界著名学者,还有一个是前朝第一批留洋归来的学者。

每一个都担得起德高望重四字。

谢扶光的离婚书能有多少公信力,就靠这三位了。




福禄院。

沈家如今自老夫人往下还剩两房,大房就是谢扶光的公公沈宝先,他有原配佟氏,另有三个妾室,除了沈知章,还有一个妾室生的女儿。

二房是庶出,只娶了一个,生了一儿一女。

大房一屋子女眷都在捧着凌云之,她带了一箱子礼物,全是西洋玩意,每个人都分了好几样,连不得宠的二房母女也得了一二件。

“凌小姐可真时髦啊,连挑的礼物都这么新奇。”

“哪像我们家少奶奶,只会送金银朱钗,半点比不得凌小姐的眼光。”

听到这话,二夫人为谢扶光不值。

少奶奶说了,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天天都在打仗,江城今天的大帅姓穆,明天还不知道姓什么,这个大帅让用大洋,换个大帅就不一定了,只黄金永远是硬通货,她连逢年过节打赏下人,用的都是金豆子。

这份用心良苦,今日竟成了她们捧新人的垫脚石。

“她哪能跟云之姐姐比,云之姐姐不光眼光好,枪法也好,哥哥写信时常夸赞。”说这话的是沈知章庶出的妹妹沈青竹。

才这么一会,她就叫上姐姐了。

谢扶光待她如亲妹,也没听她唤声姐姐。

“云之的枪法一个好字可形容不了,那是百发百中。”沈知章踩着这话进来。

“好厉害。”沈青竹崇拜的撒娇:“云之姐姐,你今天也带枪了吧,我还没见过女子开枪呢,你让我开开眼好不好。”

沈知章对这个妹妹也很疼爱:“你就随便开一枪让她看看。”

“我不可随便开枪。”凌云之微扬下巴:“我每一颗子弹都要射中目标。”

沈知章似对她的认真无奈,但又十分纵容:“我给你当靶子。”

谢扶光踏进福禄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英姿飒爽的女郎穿着短款上衣,衣摆扎进高腰裤里,长筒皮靴,立面剪裁的女款西装外套披在肩头,手持一把勃朗宁,又酷又帅。

她对面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沈知章,头上顶着苹果。

花朝看愣,一是没见过江城哪位女郎如此打扮,连最摩登时髦的女郎,都没这样穿过。二是她正拿枪指着沈知章,看样子要打他头上的苹果。

就不怕打偏了射中脑袋吗?

刚这样想,就听嘭的一声枪响,子弹飞速射向沈知章,穿透了他头顶的苹果。

“好!”满院喝彩声。

沈青竹不知何时来到谢扶光身边:“大嫂,说起来你也是师长的女儿,好像连枪都不会开。”

谢扶光看向她,被她耳朵上的钻石耳坠晃了下眼。

“很时髦吧。”沈青竹还故意晃了晃脑袋:“这是钻石,如今时髦的女郎都戴这个,没人戴黄金了。”

谢扶光很大方,送过她不少黄金首饰,可她都不喜欢,太老土了,一点也不洋气,她都不好意思戴出去,怕被同学笑话。

“大嫂,你该向云之姐姐学学,你看她多时髦,大哥如今喜欢这样的。”她一副为谢扶光好的语气。

谢扶光没接她的话腔,收回视线,走向凌云之。

凌云之曾见过谢扶光的照片,她差点没对上号,眼前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旗袍,做工考究,白色丝绸上以梅花刺绣点缀,一朵朵梅花绣的像真的一般,仿佛能闻到清冷梅香。

脑海里不由浮现两句诗: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

这个穿着旗袍的柔弱女人,竟给她一种锋利之感。

定是错觉。

这种封建糟粕下酝酿出的封建产物,只会依附于男人生存的老派女子,怎配得上锋利二字。

只有她才配得上。

凌云之甚至不屑与之对话,正要离开,就听她道:“枪能借我一用吗?”

她愣住:“你会开枪?”

谢扶光:“没用过,想试试。”

凌云之嗤笑,随手把枪丢给她。

她赌谢扶光连上膛都不会。

果然,谢扶光接了枪,直接对准了沈青竹。

沈青竹吓了一大跳。

凌云之:“她没上膛,打不出子弹。”

沈青竹放下心来,也不躲了,站那不动,就是对谢扶光最大的嘲讽。

“多谢提醒。”谢扶光真忘了,这是半自动的勃朗宁,上一次膛只能射击一次。

咔嚓!

嘭!

上膛到开枪,速度快的连凌云之都没看清,子弹已经直朝沈青竹而去。

沈青竹吓的都忘记躲了。

她感觉到疼时,耳朵上的钻石耳坠已经被子弹打断,上半截还在她耳朵上,下半截已经和子弹一起落地。

后怕汹涌而来,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哇的哭出声。

满院子跟着骚动起来,哄的哄,叫的叫。

谢扶光把枪扔还给凌云之:“这枪,不太准。”

凌云之太惊讶了,她完全没想到沈知章的老派妻子会开枪,她看着弱不禁风,居然没被手枪的后座力弹出去,她第一次开枪时,手掌都被震的发麻,疼了好几天。

谁能不惊讶呢,沈知章更是惊讶成了木头,忘记了移动。




夜深人静,冒着蒸汽的火车轰隆轰隆在大山间穿行,光秃秃的车顶在穿过一个山洞时,多了十多个蒙面人,有人持枪,有人持刀,裸露在外的眼睛,各个透着凶神恶煞。

只见他们轻而易举的撬开车窗,又熟门熟路的钻进车厢,刚落地就被巡警看见。

“有土匪......”

嘭!

不等他喊完,枪声响起,巡警应声倒下。

枪声一起,整列车拉响警报,车厢最后两节的乘客们吓的瑟瑟发抖。

土匪们目标明确,兵分两路,一路拖住巡警,一路去劫财。

他们早收到消息,车里的货,价值连城。

一路杀进货箱,土匪们看着满满当当的木箱双眼放光,一股脑涌上来开箱。

接连开了几只箱子都没看到金银珠宝,土匪们咒骂着摔了一个花瓶:“他娘的,一块大洋都没看见,全是破烂。”

“你不该摔它。”

“手贱。”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土匪们不知该往哪儿看,怒喝:“谁在装神弄鬼。”

两道人影从左右两边的车窗翻进来,听方向,前一句是左边人说的,后一句是右边人说的。

谢扶光看向对面,男人修长身姿倚在车窗上,姿态散漫随意,脸上毫无遮挡,一张惊为天人的脸暴露无遗,而他好似不知,懒洋洋又充满好奇的看着对面。

一身黑衣将女人玲珑的身姿勾勒的清晰可见,脸上的黑布遮住了五官,仅露在外的眉眼锋利如剑,他从未在一个女郎脸上看到过这样锋利的眉目。

“一伙的?”土匪头子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哪个道上的?报上名来,老子不杀无名鬼。”

“让你爷爷给你背锅,不认识你爷爷?”男人换了个姿势,依旧散漫。

土匪头子还没听懂,谢扶光先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大帅府的大少,穆野。

嘭!

又一土匪跑进来,浑身是血:“快跑,军政府的人来了。”

土匪头子脸色巨变,转身就跑。

“想跑,晚了。”穆野动了。

谢扶光也动了。

两人同时与土匪们缠斗。

近距离作战先卸枪,也没见两人做了什么,地上已经躺了十几把枪,子弹散的满地都是。

土匪们拔刀一通乱砍,土匪头子趁机先跑。

谢扶光立刻去追。

穆野对这些小喽啰也没兴趣,跟着去追。

土匪们也追过去保护老大。

十几人在车厢内追逐,中途遇到了军政府的人,谢扶光还看见了沈知章和凌云之。

她想起沈知章昨晚说的重要的事,原来也是这个。

凌云之看见穆野的脸一闪而过,兴奋的喊:“果然是大少,快追。”

等她抓了穆野,人赃并获,看他还如何狡辩。

沈知章没见过穆野,闻言也兴奋起来,和她一起追过去。

谢扶光追着土匪头子跑了好几节车厢,眼看再跑就到客厢了,她朝穆野喊:“不能让他跑进客厢。”

不然随便劫持一个人质,都会让他们投鼠忌器。

穆野收到:“你拦住后面的。”

他去追土匪头子。

谢扶光断后。

两人初见,却难得配合默契。

凌云之和沈知章追来时,半数土匪都已被放倒。

“好功夫。”沈知章看着那抹纤细矫健的身姿,下意识发出惊叹。

凌云之眼底泛起嫉妒,她用枪口对准谢扶光:“军政府剿匪,立刻投降,否则击毙。”

谢扶光手腕一翻,一只飞镖朝她射来,快的凌云之都没来得及反应,枪已经被飞镖打落。

凌云之惊愕。

沈知章抬手就是一枪点射。

谢扶光避开,又一只飞镖射过来,他的枪也被打落。

“开枪!”凌云之即刻下令:“射杀她!”

士兵的枪齐刷刷指向她。

谢扶光冷笑,扬手撒出一把飞镖,噼里啪啦,每一只都精准打中士兵们的手枪。

士兵们集体脱枪。

沈知章倒吸一口凉气。

谢扶光看了凌云之一眼,讥笑一声翻窗跳车。

军政府的人来了,她还怕货被土匪抢走么。




谢扶光躲开他的手,似笑非笑:“你现在爱的不是凌云之吗?你同我圆房,她不生气?”

“她不会。”沈知章道:“你不了解她,她跟一般女子不同,素来不爱拈酸吃醋,好比天上翱翔的鹰,她在乎的是更广阔的天地。”

他说这话时是那样的自信,又那样的自傲,好像如凌云之那般女郎都能心悦他,证明他也一样优秀。

翻译到谢扶光耳朵里就是:我们两个都没嫌弃你,你还拿什么乔。

谢扶光几乎气笑,这大概就是后世所说的谜之自信吧。

“我先上楼洗个澡,坐了一个月的游轮,我快累死了。”沈知章自顾起身往楼梯走,压根没想过谢扶光会拒绝跟他圆房。

他记得留洋前她就因为心不安,委婉的表达了想圆房的意思。

现在他都主动了,她定会抓住机会。

沈知章踩着自信的脚步刚要上楼,被丫鬟花朝拦住。

花朝站在楼梯上对他福了一礼:“少爷,您还是回文昌居吧,小姐来月事了,不方便。”

沈知章脚步倏然顿住,扭头看向谢扶光。

谢扶光敲了敲药碗:“治痛经的。”

沈知章心中恼怒,有种被谢扶光耍了的感觉,可转念一想她心悦他,又觉她不会。

可能就是巧合吧。

他压下心中不悦:“那我就先回文昌居了,等你月事干净了我再来。”

也不问谢扶光肚子是否疼的厉害就走了。

花朝又气又松了口气,走过来道:“真让小姐说着了。”

她给小姐送红糖水的时候特意问了,小姐让月事提前来,以防万一,她那会还没明白防的是那个万一,少爷一来她就明白了。

早几年不提圆房,一回来就要圆,打的什么主意当谁傻子呢。

花朝真庆幸小姐还是完璧之身,如此日后再嫁,也不会遭夫家嫌弃。

“可小姐月事最多七天,之后又要寻什么借口呢。”她又发愁。

“你怎知七天后我们还在这里。”谢扶光把药一饮而尽,起身上楼。

花朝琢磨着这话,问一旁拖地的仲夏:“小姐的意思是七天内能离婚?”

“不知道。”仲夏埋头拖地,烦的要死:“还留洋回来的呢,进门都不知道换鞋,害我又要拖地。”

花朝:......

忘了,仲夏爱干净,少爷穿着从外面回来的脏鞋就进屋,她没把人扫出去,都是牢记小姐暂不可与沈家撕破脸的叮嘱了。

谢扶光睡了一觉,大清早就带着花朝回谢家了。

她不在家吃饭,小厨房没开火,福禄院那边等了又等没等到早饭,差人来拿。

仲夏冷着张脸:“小姐回娘家了,今日小厨房没饭,去大厨房拿吧。”

原主陪嫁了一个厨子,饭做的比大厨房的好吃,在老夫人拐弯抹角的表达了想吃她的小厨房之后,福禄院一日三餐就由原主包了,谢扶光来了之后也一直延续这个习惯。

老夫人如今吃的珠圆玉润,都是谢扶光养的。

但谢扶光现在觉得老夫人该减减膘了。

脾气还是得适当闹闹的,太乖巧了,反而引人怀疑。

迷惑敌人,可是谢扶光的强项。

这不下人把话传回去,老夫人就知道孙子没把人哄好,他让人喊了沈知章过来,问她:“你怎地没把人哄好,是不是没尽心,这可不行,祖母知你如今一颗心都在云之身上,可扶光才是沈家的财神,你娶云之的花销还得她掏呢,怎么还把人气回娘家了?”

老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凌家有权有势,娶了能襄助孙子平步青云,谢扶光会赚钱,能让沈家过上好日子,一个也不能少。

“她来月事了,我昨晚住在文昌居的。”沈知章道。

想了想又道:“祖母安心,等她月事走了,我一定同她圆房,把她哄好,再给她个孩子。”

不是沈知章太自信,而是他昨晚回到文昌居一看,到处打扫的一尘不染,屋子也重新照着西洋的样式重新装了一遍,处处都贴合他的心,可见谢扶光是用了心的。

若心里没有他,岂会如此?

不过是闹脾气,他哄哄便好了。

“来月事了。”老夫人嘀咕:“怎么提前了?”

她怕孙媳妇在外行走跟人暗胎珠结,是以格外关注着谢扶光的月事,比谁都清楚这个月提前了足足三天。

“女子月事本就不准,她也还小。”沈知章没当回事:“早饭吃什么?”

提起早饭,老夫人难免有气:“喝凉水,她回了娘家,也断了我的早饭,是要饿死我老婆子。”

三年不见,脾气倒见涨不少。

沈知章无奈,先哄祖母:“我回头说她,您老别气,气坏了孙儿心疼。”

老夫人被他哄笑,祖孙俩吃了大厨房送来的饭,老夫人吃惯了好味,舌头被谢扶光养刁,再吃大厨房,犹如吃猪食,一顿饭没吃几口。

沈知章也没吃几口,他急着出门找云之呢,放下筷子就走,也没把老夫人说的让他记得去谢家接人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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