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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纪恙孟喃枝全文免费

流芯蛋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恙蹲下身去,望着面前的女孩若有所思。“南枝?”女孩没有回应,看样子是真睡着了。要睡也应该回房间睡,睡在这里像什么样子?纪恙伸出手准备拦腰抱起。“你干嘛?”此时孟喃枝突然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呆呆地盯着他。纪恙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敢情她没睡着?。。。。。。孟喃枝恍惚间竟看到了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纪恙收回手,直起身,冷冷道:“回房间睡。”“不要。”我没有房间,那你的房间又不是我的房间,我要回家!“什么?”男人面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发作。在纪恙看来,孟喃枝就是故意跟他对着干。他叫她往东她偏得往西。“没,没什么。”孟喃枝缩缩脖子。心想:好凶!她弱弱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不要睡觉,还没吃饭呢,肚子确实是有点饿。”她勉强对他扯了扯嘴角,露...

主角:纪恙孟喃枝   更新:2024-11-10 1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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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恙孟喃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纪恙孟喃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流芯蛋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恙蹲下身去,望着面前的女孩若有所思。“南枝?”女孩没有回应,看样子是真睡着了。要睡也应该回房间睡,睡在这里像什么样子?纪恙伸出手准备拦腰抱起。“你干嘛?”此时孟喃枝突然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呆呆地盯着他。纪恙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敢情她没睡着?。。。。。。孟喃枝恍惚间竟看到了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纪恙收回手,直起身,冷冷道:“回房间睡。”“不要。”我没有房间,那你的房间又不是我的房间,我要回家!“什么?”男人面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发作。在纪恙看来,孟喃枝就是故意跟他对着干。他叫她往东她偏得往西。“没,没什么。”孟喃枝缩缩脖子。心想:好凶!她弱弱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不要睡觉,还没吃饭呢,肚子确实是有点饿。”她勉强对他扯了扯嘴角,露...

《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纪恙孟喃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纪恙蹲下身去,望着面前的女孩若有所思。

“南枝?”

女孩没有回应,看样子是真睡着了。

要睡也应该回房间睡,睡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纪恙伸出手准备拦腰抱起。

“你 干 嘛?”

此时孟喃枝突然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呆呆地盯着他。

纪恙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敢情她没睡着?

。。。。。。

孟喃枝恍惚间竟看到了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纪恙收回手,直起身,冷冷道:“回房间睡。”

“不要。”我没有房间,那你的房间又不是我的房间,我要回家!

“什 么?”

男人面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发作。

在纪恙看来,孟喃枝就是故意跟他对着干。

他叫她往东她偏得往西。

“没,没什么。”

孟喃枝缩缩脖子。

心想:好凶!

她弱弱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不要睡觉,还没吃饭呢,肚子确实是有点饿。”

她勉强对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并不是很好看的笑。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知道自己不该将这个男人惹怒。

不然遭罪的还是自己。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自己现在这副看人脸色的样子是真的很狼狈。

女孩吸吸鼻子,从地上慢慢坐起。

孟喃枝灰溜溜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离开时都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沛瑶见她进来后,起身去了厨房。

孟喃枝疑惑看着她的背影在餐桌边坐下。

莫非这小丫头现在是连和她同处一张饭桌上吃饭都待不下去了?

纪恙跟着进来后也没着急去做别的什么。

只是在她对面坐下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吃着饭。

小姑娘朱唇贝齿。

吃起东西来的时候很是养眼。

沛瑶从厨房里端出一盘当地特色小米干。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它放到孟喃枝的跟前。

这盘菜没有被动过。

像是特意为她而留的。

孟喃枝愣了半秒,回过神后夹了一块放入嘴中。

味道不错。

她朝她微微笑了笑。

沛瑶没有理会她,高傲的扭头回了房间。

孟喃枝最怕的就是天黑。

这意味着她又要与纪恙同床共枕了。

才睡了一晚上的安稳觉,今晚上又要被他当人形抱枕搂着睡觉了。

孟喃枝站在衣柜面前犯了难。

沛瑶昨天去镇上市集给买的衣服除了她身上这套白T恤配牛仔裤就没一件是正常的。

就拿睡衣来说。

全是清一色的性感。

不是纯欲小吊带就是极致的情趣魅惑。

沛瑶的真实审美难道真是这全天候的夜店风?

孟喃枝痛苦的拍了拍自己脑门。

大意了。

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想了个这么个损招儿来整她。

不得不承认的是,她赢了。

孟喃枝生无可恋的将衣柜合上。

内心挣扎了一番后还是没有勇气穿上那些东西。

本来跟纪恙同睡一张床就已经够危险了。

她可不想再为自己再无端增添几分危险。

洗完澡后她换上了刚开始的那套黑色运动短裤和白色短袖。

回房间时纪恙靠在床头等她。

男人已经沐过浴。

头发上还带着湿哒哒的水珠。

房间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

孟喃枝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走进去。

“宝贝,别整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纪恙从床头柜上拾起一块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椅子转头对她说:“过来。”

孟喃枝挪了挪步子,走到他身边。

男人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让她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

男人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插好电后捧起她的一缕秀发开始帮她吹头发。

这次的电风吹的温度没有像上一回那么烫人。

男人动作很轻。

舒服得孟喃枝想睡觉。

她从化妆镜里悄悄望着身后的男人。

长相英俊,五官深邃,正一脸认真的在为自己吹头发。

果然人不可单凭样貌怎么样就来定义一个人的好坏。

像纪恙这样的坏人若是利用他这副皮囊去骗人,受骗的人肯定会不计其数。

纪恙放下手中的电风吹,又拿起桌上的梳子为她简单的梳了几下头发。

孟喃枝看着镜子里的他,心里觉得有些诡异。

他这个样子就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仿真的洋娃娃。

就像一个变态一样,抱着洋娃娃到处乱逛,为洋娃娃慢条斯理的打理头发。

孟喃枝想着想着,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被吓出来了。

头皮发麻。

不寒而栗。

夜间拥她入眠时。

纪恙借着床头的灯光看着她修长漂亮的颈脖一侧突兀的印着他今天白天留下的痕迹。

小姑娘生的娇气。

皮肤白嫩得稍稍一碰就红。

哪里禁得住他那样力道的摧残?

他抬手轻拂那处红痕。

心中不禁划过几分自恼。

他的这个突然的举动倒是把神经紧绷的孟喃枝吓得不轻。

怀中的少女明显瑟缩了下。大惊失色道:“不要!”

纪恙瞧她害怕的模样有些烦闷。

莫非是白天对她太凶吓到她了?

纪恙拂在她皮肤上的手微顿,默了默,有些干巴巴的问:“痛不痛?”

孟喃枝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要发什么神经,有些惧意的轻轻点头,唔咽道:“痛。”

“抱歉。”

“啊?”

孟喃枝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男人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

他望着女孩的杏眸,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知道,跟了我让你受委屈了。这里的条件比不上你以前的优渥,但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孟喃枝真的看不懂他。

他今天白天的时候明明还说要亲手毁掉她,怎么天黑后就突然变脸了?

他不会是有什么人格分裂吧?

有时候对她极致温柔,有时候又极其的残暴。

望着小姑娘赤裸裸的探究目光,纪恙沉默片刻,伸手想要帮她理理她鬓边的碎发,却被她轻轻躲开。

男人落空的手顿了顿又慢慢收回。

纪恙倒是没有什么表情。

只要她不再提想让他放她回家这件事,一切都好说。

孟喃枝酝酿了下情绪,语气有些示弱的开口:“纪恙,手机的事你能不能别生我的气了?当然,确实是我没有乖乖听你的话,但我也只是太想家人了而已。”

“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开家、离开了爸爸的庇护,所以会感到焦虑、感到不安。我爸爸身体不好,我也怕他担心我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而影响到他的身体。”

床头昏黄的的灯光照在纪恙的脸上。

男人一言不发沉默的听着女孩温柔的声音缓缓讲述若有所思。

“你阿爸把你养的很好。”

“嗯?”

孟喃枝愣住。

养的很好?

是指哪方面?


孟喃枝压根不相信他会长情。

她曾经亲耳听他说过,把她留在身边说明不了什么的。

纪恙对自己不应该只是玩玩而已吗?

“不,你不了解纪恙。”德纳夫人微笑着说:“纪恙是德纳一手带出来的兵,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了解这个孩子,占有欲太强。”

德纳夫人无奈的摇摇头,对于女孩的求助她不是不想帮,只是实在是帮不了。

两人坐在草坪上的餐桌边聊着天。

其间不乏一些来与德纳夫人攀谈的人。

这里的大多数人似乎都认识这位德纳司令的夫人,许多想借此攀交情的太太都一个个的往她跟前凑。

听不懂M语的孟喃枝很吃亏。

见她们聊得不亦乐乎的模样让她想听八卦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孟喃枝环顾四周。

都是一些穿着华贵的宾客。

光从这次宴会的宾客邀请规模来看就知道这宴会的主人身份不凡。

由于她听不懂她们的语言于是成功被她们挤出了贵妇聊天群。

她们不带她玩她就只能自己玩。

跟德纳夫人打了声招呼,孟喃枝拿了杯果汁百无聊赖的在附近闲逛。

正走着好好的就被一个端着盘子的侍者撞了个踉跄。

她努力稳住端着果汁的手,但果汁洒了一些出来,弄脏了她白色礼服。

望着自己裙摆上的果汁污渍孟喃枝有些难受。

怎么总是这么倒霉啊?

抬眼望向自知闯了祸惊慌失措的侍者。

那人一脸惧色,双手合十嘴里一张一合地像是在向她哀求。

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现在心情有些糟糕。

附近的人听到她这边的动静后纷纷朝她这边看过来。

孟喃枝看着就差点准备跪下的侍者摆了摆手,让他快走,她并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

侍者得到她的原谅后急急离开。

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的行踪之后侍者拐进无人知晓的角落。

里面立着一名穿着华贵的军官太太。

他认得她。

她是明拜司令的夫人。

“夫人,您要求的事我做好了。”

喻清可弯唇一笑。

从镶满珠宝的手提包里掏出几张票子递出。

侍者谄笑着双手接过。

“事情还没完呢,还想不想多赚点?”

侍者急色地点点头,眼睛里迸射出对金钱的渴望。

喻清可心中冷笑。

对这种贪图钱财的蝼蚁往往最好拿捏。

只要稍稍掉出几个金币,他们总会闻着铜臭味巴巴的匍匐在她的脚边。

另一边。

孟喃枝懊恼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果汁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这样正式的宴会上穿着这样的衣服会被别人认为是不礼貌的表现。

此时。

她发现自己腰间多了件西装外套和一双修长好看的男士的手。

她心底一惊,下意识的要退开。

但那人却抢先一步开口:“漂亮小姐,不用害怕。我对你并无恶意。”

这个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而她似乎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奈闻索性站到她的面前去与她面对而立。

一看到熟悉的面孔孟喃枝倒是放下了心。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而原本与之配套的白色西装外套被他三两下系到了她腰间。

“暂时遮挡一下,如果漂亮小姐你不介意的话。”

孟喃枝盯着他的脸走了会儿神,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才渐渐回神。

“谢谢你。”

她刚才是怎么了?


“哎,阿恙,你看那姑娘是不是很像一个人?”

清迈花灯节。

少女瞠着好奇的大眼睛打量着摊贩上的花灯,时不时举起怀里的相机拍着T国花灯节上的风俗人情。

巴诺胳膊肘搓了搓旁边的纪恙,一脸的不可思议地说:“虽说世上的人千千万,可像这种长得这么像的我也是头一回见。”

嗤,像谁?

酒吧里纪恙懒懒地掀开眼皮循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

女孩白色过膝的西式连衣裙衬她身姿窈窕曼妙,与集市上的摊贩交谈时笑靥如花。

像她又不像她。

仰着脖子闷了一口鲜啤酒,纪恙扯了扯嘴角对巴诺无奈道:“像她又怎样,终归不是她。”

她向来粘人。

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从来不会单独一人出行。

孟喃枝买了一盏好看的花灯,打算一会儿就跟母亲一起放飞。

半个月前才高考结束。

母亲为了兑现之前的承诺带她来T国旅行。

花灯节出来看灯的人熙熙攘攘,孟喃与母亲被人群冲散。

她拿着手上的花灯准备找人借个手机给母亲打电话。

女孩的倩影消失在视线中。

巴诺举起自己手中的酒与纪恙碰杯。

“喜欢?”

纪恙不语,淡淡将自己的视线收回。

巴诺好笑地拍拍桌子,说:“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喜欢就上啊,怕什么?”

纪恙伸开长腿踹了他一脚,眼神中带着警告。

巴诺吃痛地闷叫了一声,只好捂着自己被踹的地方讪讪闭嘴。

纪恙看着他的样子邪邪一笑,目光又轻不着陆的飘向了她消失的方向。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少女方才举手投足的温软。

孟喃枝本想问人借手机打电话,可奈何语言不通一直没办法借到。

还好后来遇到了当地一个懂华语的中学生才向她借到。

电话打过去后显示的却是关机状态,打了好几个都是这样。

孟喃枝礼貌向那人道了句谢谢。

昨天落地T国时母亲就说要办个当地的手机卡,结果考虑到种种原因就只办了一张。

夜幕降临,看花灯人很多。

孟喃枝被人推了一下,怀里的相机不小心飞了出去。

她紧张地跑过去正想蹲下去捡,可却有一只苍老的手先她一步搭在了相机上。

老人冲她和善笑笑,将相机递还给她。

“谢谢你。”

孟喃枝会以一个感谢的笑。

老人点点头,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脸上的笑意浓郁不减。

孟喃枝望着看着她满布皱纹的脸视线渐渐模糊。

眼皮好重。

困。

好困。

我这是怎么了?

少女在无声无息之间软倒在老人怀里,手里的相机重重的砸落在地。

孟喃枝隐约间感觉自己在睡梦中被晃得厉害。

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着,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不是淋了雨,全身上下湿哒哒的。

环顾四周,整个房间都阴暗潮湿泛着一股霉味。

她大概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

没想到网上一直发的妇女儿童被拐卖的案例有一天会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木门被推开,进来了一群男人将里面的女孩带出去。

她没力气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似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两个架着她的男人将她带到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人面前。

“老大,这个好像是病了。”

话音刚落。

孟喃枝就感受到那人粗糙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她微微蹙眉将脸偏开。

“没事,迷药打多了的副作用罢了。”

墨镜男挥挥手,她就又被两个人架着离开了房间。

她被带上了一辆卡车,像货物一样被安排在了卡车后面的货箱里。

中途有人试图想跳车逃跑,被发现后被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

孟喃枝摇了摇头,尽量想让自己清醒。

不知是不是药物缘故,她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天黑。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上了性感暴露的衣服,这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她发现周围和她一起被关的人换了一批。

只不过这个房间比之前的那个环境要好。

看装修和房间布局以及隔壁传来的唱歌嘈杂的声音,初步判断这应该是个类似于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地方。

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

身体里被注射了迷药,药效似乎散了些,可头昏沉胀痛却一直没有消。

孟喃枝还未来得及思考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就又被人架起一路拖行进入了一个包厢。

“老板,最近几批货里最出挑的全都在这了,您看看满意不满意?”

花臂壮汉弓腰搓手,谄媚地对包厢中间的黑色衬衫男人说。

包厢里面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尼古丁的气味。

孟喃枝向来受不了烟味,好看的眉头微微轻蹙。

其中一个女孩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黑衬衫男人忽而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故意将烟雾吐在那个女孩的脸上。

白色的烟圈罩在已经被吓得惨白的脸上,女孩害怕得紧抿双唇愣在原地,眼眶里的泪水将落未落。

那个禽兽用不怀好意地眼神上下打量着她,突然伸手将她揽住,女孩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

可中过迷药的身体使不上什么力气。

男人将她狠狠拽扔到沙发上,抓起桌上的一瓶红酒尽数浇在女孩身上。

这让原本就暴露的穿着这下瞧起来更加令人羞耻。

在场的所有女孩惊恐地瞧着这一幕大气也不敢出。

哐当——

安静诡异的空间里传出突兀的声响。

所有人不约而同齐刷刷地看向孟喃枝。

孟喃枝正奄奄一息地扶着门边的柜子,不小心把上面的摆件碰倒了。

黑衬衫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眼质问:“怎么还是只病猫?”

花臂男连忙解释:“嗨,出境那天晚上天气不好,路上淋了点雨,再加上迷药的药效还没有散尽而已。”

“我说你们老板做生意不厚道啊,我花大价钱可不是为了买这种半死不活的东西。”

“裴老板,这不过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嘛,找个医生给她瞧瞧就是了嘛!”

花臂男正想解释,孟喃枝软绵绵的身子已经滑倒在地。

一副再多说两句我就原地去世的架势。

“嗤,一百万美金就买这玩意儿,还要另外花钱找人给她看病?你们真当我钱这么好赚?”

孟喃枝迷迷糊糊地听到花臂男在与那个男人论价。

可那个姓裴的男人似乎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让花臂男带着她滚出去。

花臂男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将孟喃枝给拖出包厢。

她没有被那个宛如禽兽男人看上,这算不算逃过一劫?

“呸!真是晦气!”

花臂男狠狠刮了一眼病歪歪的女孩咒骂道。

“老大,现在该怎么弄?”

“老规矩,卖不出去的自己看着办。”

话音刚落,孟喃枝的心坠入了谷底。

她是在期待人贩子对她大发慈悲吗?

目前的情况对于她来说很不乐观。

她被拐卖了。

也不知道被拐卖到了什么地方。

她只知道这个地方充满着她之前从未涉足过的邪恶。

现在该怎么办?

坐以待毙吗?

可除了坐以待毙她还能怎么办?

不行。

她不能就这么认命了。

花臂男人交代了两句又进入了包厢。

架着她身体的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往她胸前瞟去,其中一个准备向她上下其手。

“别!”


孟喃枝伸手在自己的心口摸了摸,突突的。

这里没有镜子,不然她肯定能更直观的看到她正在慢慢变红的脸。

“漂亮小姐,你是一个人吗?”

孟喃枝顿了顿,有些不确定的说:“现在目前应该是的。”

“阿恙呢?你不是跟他一起来的?”

“是一起来的。不过他现在正在跟德纳司令他们聊天,估计没工夫管我。”

“介意一起走走吗?”

孟喃枝对他露出明媚一笑:“当然不介意。”

孟喃枝今天化着淡妆,让原本娇俏的小脸更加明艳动人。

奈闻自然也听巴诺他们说过许多有关于孟喃枝的传闻。

都说她与明拜的夫人长得很像。

明拜司令的夫人他见过许多次面。

但自从他在纪恙院子里见到孟喃枝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两人根本不像传闻所说的那样相像。

孟喃枝的长相偏明艳,而明拜夫人却偏清纯。

当然这仅仅只是外貌上的差别,如果再带上气质那差别就更大了。

“先生,上次见面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呢。我叫南枝,你叫什么?”

女孩笑起来脸上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煞是可爱。

“奈闻。”

奈闻温柔回答,态度客气又疏离。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在华国留过学?”

“南枝小姐记性很好。”

“这也算好吗?”

“算。”

奈闻对她温柔笑笑,这样的回答像是在调侃。

她也只是对跟华国有关的人和事比较留意而已。

“奈闻先生很会聊天。”

“南枝小姐也不赖。”

两人相视一笑,奈闻温柔的笑笑说:“我之前在林海市念过几年书。”

“是吗?那你学习一定很好。”

“也没有多好,就一般般。”

奈闻单手抄兜,倚在一棵树下。

“我从小都很喜欢华国文化,所以一直希望能够去华国看看。林海是个不错的城市,我喜欢那里的夜生活,我还记得那时候常和同学去街头驻唱,不过我最喜欢的是那里市井烟火。”

“街头驻唱?”

“那你会唱华语歌吗?”

“当时跟乐队学过几首。”

学过几首?

对啊。

奈闻可以学华语,那她自然也可以学习M国语。

学习M国语会让她接下来待在这个地方更加方便。

孟喃枝觉得奈闻身上有一种与她相吸的特质,让她觉得很舒服。

“阿恙,你最近过得好吗?”

从侧门走出两个人影在院子的树丛里站定。

男人冷笑一声:“刀尖上舔血,就不劳夫人您费心了。”

“阿恙,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喻清可垂眸,眼睛微红,眼眶中的泪水将落未落,看起来就是一副惹人怜爱的娇娇样。

怕是个男人都会心疼上几秒。

孟喃枝不知道她与纪恙到底有过什么样的曾经。

但纪恙看向她的眼神告诉她——他还爱着她。

喻清可与纪恙从小一起长大。

他吃准什么她心里都无比的清楚。

她知道阿恙喜欢的是乖巧听话的女人,他这个人又重情重义,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快就将她给放下。

女人白皙的小脸因为伤心难过而染上几分微红,一滴泪珠滴落下来时像是解开了男人冰冷的心结。

纪恙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将女人滑落的泪水拭掉,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孟喃枝无心偷听他们的谈话内容,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捧起喻清可的脸为她拭泪时小心翼翼的动作莫名让她胸闷。

“奈闻先生,我们走吧。”


面对兄弟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巴诺都快被无语透了。

在他们心目中。

纪恙的军衔比他们要高,算是他们的上级。

但纪恙向来为人随和,与他们都是打成一片的。

纪恙看着窃窃私语的几人,诡异地在唇边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对巴诺轻飘飘地道了一句:“给老子滚过来。”

巴诺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这下好了,不想面对也要面对了。

“哈哈哈,阿,阿恙。”

“很闲?”

巴诺挠了挠后脑勺:“没有啊。”

“还有功夫闲聊?”纪恙冷笑一声,说;“一分钟之内整队上车!”

“是!”

巴诺大声回应,对他行了个军礼。

随即。

几辆军车驶出军营,向距离这里一百多千米的目的地进发。

他们即将去的地方是一个相对比较古朴的村落。

村子里面的人靠主要是从事一些比较传统的农事活动。

如果没有这次非法武装活动的打扰,在绿色森林的掩护下,这里的村民仍旧会平淡闲适地生活下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纪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不说话的纪恙让旁边的巴诺如坐针毡。

他暂时还没想好咋跟他说。

其实如果跪求原谅行得通的话,他倒也是可以试试的。

纪恙目光直视前方的路况。

看起来像是在思索什么。

根据得到的情报可以判断。

这里的非法武装规模并不大。

但少量的人只要是掌握了先进的杀伤性武器却可以控制住一大部分的人。

纪恙没有摸清对方的装备究竟有多先进,鲁莽交火可能会连累到村民。

更何况村子里的村民大多数都是些老人孩子。

贸然行事会增加风险。

当到达村落时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阿恙,直接冲进去吗?”

巴诺问。

纪恙摇头;“不能打草惊蛇,里面还有村民,冲进去难免会增加村民成为人质的风险。”

巴诺点头。

这种情况下确实不能硬干。

“带几个人,跟上。”

纪恙话音刚落,只身下车徒步进村。

巴诺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来不及多问,立马挑了几个人跟了上去。

穿梭在丛林灌木之中,因为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这种地形对几人的行进造成不了什么障碍。

突然。

纪恙停下脚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个扛着枪的武装分子正在不远处巡逻。

纪恙给了巴诺一个眼神,巴诺会意。

两人悄悄从旁边绕过,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武装分子的身后。

瑞士军刀从腰间拔出时略过一道寒光,如同一条银色灵巧的毒蛇直往人脖子上咬去。

只一瞬。

那人还未反应过来,脖子上的鲜血先一步喷涌而出。

另一人正想举枪射击,被另一边的巴诺猛地扑倒在地,手中的枪也被打落在地。

巴诺抬手握刀用力一捅。

那人当场没了声息。

没想到在寻找突破口时顺手解决了两个在村外放风的喽啰。

纪恙弓腰单手捞起地上的枪。

顺手试描了一下。

“产自A国的XM7突击步枪!话说这小小的非法武装是从哪搞到手的?”

巴诺一脸震惊。

这款步枪可是世界名气最大的五款突击步枪之一。

还是A国军队现役的主力突击步枪。

这好东西国内都很少见,这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非法武装分子,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搞到手的?

纪恙闻言后未言一字,冷酷抱枪离开。

巴诺站在原地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懊悔地扇了自己臭嘴两巴掌。

边扇边嘀咕:“就你话多就你话多!”

现在确实不是个闲聊的好时候。

他重新正色对后面跟着的人招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跟上。

纪恙潜入村子里转了一圈,大概了解里面的情况。

武装分子分布得都比较集中。

“去通知外面的兄弟,让他们进来直接包围这个地方。”

“是。”

此刻。

潜伏在村落里的老鼠显然还不知自己已经被猫盯上。

“大哥,老板是不是被骗了?这配方要是没问题怎么会失败那么多次?”

坐在主位的男人正欲开口。

当头转过来时脑门心毫无征兆地冒出了一个鲜红的血窟窿。

暗红的血喷洒在旁边的人身上。

那人大声惊叫,慌张站起叫人。

还没来得及喊出口,被窗外隐蔽在杂草垛里的纪恙瞄准扣动扳机,又是一枪。

巴诺带着一队人冲进去立马将里面的人控制住。

“靠,除了死的那四个就只有这点人?”

巴诺震惊地看着被控制的这群武装分子。

区区十几人到底上哪弄这么精良的武器装备?

行动结束。

纪恙衣兜里的手机震动。

是沛瑶发来的信息。

沛瑶:先生,这是南枝小姐列的购物清单。

附上一张图片。

沛瑶:您之前说要看好南枝小姐,不让她到处乱跑,那这个清单里的手机需要给她购买吗?

纪恙望着手机屏幕眉头微蹙。

看来这小丫头还是不死心。

可一想到今早上临走时她的那番花言巧语,男人的嘴角又不觉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巴诺在旁边看他那样笑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这小子怎么笑得那么春心荡漾?

“报告!”

一个士兵突然跑过来急急对纪恙道:“报告长官,内屋发现可疑药物!”

纪恙将手机收好抬步进屋。

内屋四壁无窗,但天花板上的灯泡一连安装了好几个。

纪恙随手拿起桌上摆放的化学仪器,心中隐约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鹰眸微阖。

眼前浮现的是一幅幅狰狞可怖的画面,像是一个做到昼夜不明的梦。

在梦中,身后的大地满目疮痍。

罪恶之花在这片土地上盛开。

暗红的烈焰焚烧过长夜。

多少家庭家破人亡、支离破碎,直到黎明前都来不及收殓。

男人再次睁开时,声音冰冷又决绝:“把这些东西统统带回去,交由德纳司令处置。”

“是。”

浓密的森林为藏匿者提供了一道天然屏障。

离这座村落不远的山间小路上有一个身穿花色衬衫的男人正在朝着村子反方向逃跑。

那男的神色慌张。

腋下夹着一箱货物。

在他拼命逃窜时突然打来了一通电话。

那人哆哆嗦嗦的点开接听键。

电话那头说:“通知肥猫,已经暴露,赶紧转移。”

“老板!”

那人瑟瑟发抖,瞪着猩红的眼睛说;“肥猫死了!”

死了。

一枪爆头,脑浆四溢。

连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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