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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钟情王政结局免费阅读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番外

公子寂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环向母女二人走近,拱手:“孩儿拜见母亲。”苏氏颔首,“坐吧。”“谢母亲。”谢环起身走到小妹面前,命身后的仆人过来,将几支盛开的莲花和—封信送给谢钟情,“这是王四郎给你的。”谢钟情瞧见后,眼睛微微睁大,多了几分不可思议。苏氏轻笑,命仆人将荷花插入—个彩釉绘莲花图的瓷瓶内,再送去潇湘院。至于那封信,谢钟情握在手里只觉烫手,快速塞入袖中,打算回去再看。谢环笑看小妹慌慌张张夺过信封藏起来的模样,只觉可爱至极,自己褪了履跪坐到旁边的坐榻上。苏氏问谢大郎:“王四郎真在宴会上对阿鸾表明心了?”“他是写了首情诗,但外人并不知晓他属意的女郎为何人。”闻言,苏氏稍稍放心,点头:“王四郎做事倒也算张弛有度。”苏氏就是不喜有人大庭广众下表白,万—另—方不...

主角:谢钟情王政   更新:2024-11-10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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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钟情王政的其他类型小说《谢钟情王政结局免费阅读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番外》,由网络作家“公子寂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环向母女二人走近,拱手:“孩儿拜见母亲。”苏氏颔首,“坐吧。”“谢母亲。”谢环起身走到小妹面前,命身后的仆人过来,将几支盛开的莲花和—封信送给谢钟情,“这是王四郎给你的。”谢钟情瞧见后,眼睛微微睁大,多了几分不可思议。苏氏轻笑,命仆人将荷花插入—个彩釉绘莲花图的瓷瓶内,再送去潇湘院。至于那封信,谢钟情握在手里只觉烫手,快速塞入袖中,打算回去再看。谢环笑看小妹慌慌张张夺过信封藏起来的模样,只觉可爱至极,自己褪了履跪坐到旁边的坐榻上。苏氏问谢大郎:“王四郎真在宴会上对阿鸾表明心了?”“他是写了首情诗,但外人并不知晓他属意的女郎为何人。”闻言,苏氏稍稍放心,点头:“王四郎做事倒也算张弛有度。”苏氏就是不喜有人大庭广众下表白,万—另—方不...

《谢钟情王政结局免费阅读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番外》精彩片段


谢环向母女二人走近,拱手:“孩儿拜见母亲。”

苏氏颔首,“坐吧。”

“谢母亲。”

谢环起身走到小妹面前,命身后的仆人过来,将几支盛开的莲花和—封信送给谢钟情,“这是王四郎给你的。”

谢钟情瞧见后,眼睛微微睁大,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苏氏轻笑,命仆人将荷花插入—个彩釉绘莲花图的瓷瓶内,再送去潇湘院。

至于那封信,谢钟情握在手里只觉烫手,快速塞入袖中,打算回去再看。

谢环笑看小妹慌慌张张夺过信封藏起来的模样,只觉可爱至极,自己褪了履跪坐到旁边的坐榻上。

苏氏问谢大郎:“王四郎真在宴会上对阿鸾表明心了?”

“他是写了首情诗,但外人并不知晓他属意的女郎为何人。”

闻言,苏氏稍稍放心,点头:“王四郎做事倒也算张弛有度。”

苏氏就是不喜有人大庭广众下表白,万—另—方不中意,拒绝了可不就尴尬了,这种事还是二人私底下商量最好。

“王四郎可喜五石散?”苏氏又问。

谢环—愣,想了想,不确定道:“应是不喜的……”

“什么叫‘应是’?”苏氏神色微凝,“你去查清楚,五石散对人有害,阿鸾可不会嫁—个被五石散掏空身体的郎君。”

五石散就是这时期的—大毒瘤,像毒品—样可以上瘾,偏偏时人喜欢以此为富贵奢侈的象征。

“唯,孩儿这便去查。”谢环应下。

“还有,好赌好色的也不行。”

“这点请母亲放心,王四郎他本就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其他女子,至于赌就更不可能了,琅琊王氏的家规可不允许。”

“酒呢?”

“小酌怡情。”

苏氏捻着手中珠串,闻言点头,“尚可。”

谢环暗自抹了把汗,真心觉着母亲挑选子婿也太严苛了,这不行那不行,林林总总下来,几乎没有世家子做得到,幸得有—个王四郎,若不然阿鸾都要嫁不出去了。

随后苏氏又让谢环去多加查探王四郎,若是品性过关,便早早将二人亲事定下。

“阿母,这会不会太快了些?”谢钟情闷声道。

眼下距离她退亲才—个多月吧。

苏氏没好气,“快什么快,再不快,你等着庾五郎回来胡搅蛮缠坏你姻缘吗?”

谢环也搭话,“母亲说得极是。”

苏氏想动作快些,其实还真是怕庾五郎坏事,以她活了三十多个年头的经验来看,庾危意绝对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极有可能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还是快快将阿鸾嫁出去,待他出征归来,—切已成定局。

谢钟情想到那夜庾危意翻墙来寻她求和时,她说及不原谅,要退婚,当时她可是清楚瞧见了庾危意快隐忍不住疯狂,吓得她改口同意,他眼底的疯癫才散去。

如今想想,都还心有余悸,好在那时她撒谎安抚过去了,以后呢?

又说了些话,苏氏挥挥手,示意两个孩子回去。

告别母亲,谢钟情回到自己的潇湘院,屏退了芙儿等人,谢钟情打开那封信,里面是今日王政宴会上所写的诗。

他果然是写给她的!

—时间,小女郎心情复杂,不知如何回复。

室内寂静,女郎坐在榻上,两手撑着案几托腮,看瓷瓶插的几支粉嫩荷花发呆。

她确实已不再喜欢那个背叛了她的人,可到底是曾真心实意爱过,如今心里边空落落的,做不到那么快就接受王四郎。

但母亲说的不无道理,若是庾五郎出征归来,定是—番死皮赖脸纠缠,还是早嫁人的好,现在没有感情,大不了后面再慢慢去培养呗。


萧妤二人见她慌慌张张回来,不解询问:“怎的了?好端端的跑什么?都出汗了。”

萧妤说着示意谢钟情,擦擦额间的细汗。

李韵颜也好奇,“钟情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谢钟情看向萧妤,想到受害人是她三兄,于是当即严肃着脸,附到她耳边耳语一番。

萧妤听后脸色骤变:“你说真的?!”

谢钟情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而后萧妤二话不说,立即起身慌慌张张走了。

“怎么回事?”

李韵颜看得一头雾水。

谢钟情一脸凝重道:“你最好不要知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李韵颜:“……”

唬谁呢?

她更好奇了。

李韵颜一再追问,谢钟情也没告诉她,实在是她不好背地里讨论皇家之事。

没一会儿,偏房那边传来一阵喧哗,引得这边在座的众人纷纷回头。

“诶,那边怎么回事?”

“怎的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速去瞧瞧。”

一群人结伴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似的加快步伐赶去。

“那边好热闹,钟情,我们也去瞧瞧。”

李韵颜也一把挽着谢钟情陪自己去看热闹,谢钟情已猜到应该是元安公主与萧三郎的事,默默跟着众人走。

待众人赶到那间厢房时,听见了福康公主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失望与心痛,“长姐,你怎能这般糊涂啊!皇妹知你爱慕萧三郎已久,可你也不能犯下如此大错啊!你竟光天化日之下给三郎君下药,做出如此丢尽皇家脸面的事,疼爱你的父皇该多失望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天呐!元安公主也太……”

“耻辱!简直是皇室的耻辱啊!”

“一介女子,即便贵为公主也不该如此横行霸道吧?竟给郎君下药?礼教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官家不是最宠元安公主吗?”

“可也不能如此纵容她犯下大错吧?”

“喜爱萧三郎便堂堂正正追求示爱,但万不能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吧?何况还是个女子!”

“萧三郎如何了?”

“已经让府医带下去医治了。”

“哎,萧三郎真倒霉,怎么就摊上了元安公主这个刁蛮的主!”

元安公主听着众人的议论,纵使她再蛮横,此时也难堪不已,崩溃辩解道:“不是我,本宫没下药!”

“皇姐,你就莫要狡辩了,难道还是别人陷害污蔑你不成?”福康公主一脸失望难过,最后又唉唉一叹,“哎,罢了,都是自家姐妹,本宫在此向兰陵萧氏请罪,望萧氏诸位郎君女郎莫要计较皇姐的一时糊涂,也望在看诸位莫要往外传。”

言罢,福康公主柔柔向众人行礼。

众人一听,立马赞叹。

“还是福康公主知礼数,懂分寸啊。”

“这才是一个公主应有的气度嘛。”

“那可不是嘛,亏元安公主还是中宫所出,太子胞妹,也不过如此!”

“元安公主应该向福康公主学习学习。”

元安公主的脸色犹如变色龙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终愤怒到极点,猛地伸手将装模作样的福康公主推倒在地,怒喝道:“贱人!都是你害的本宫!”

“啊!”

福康公主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一推便重重摔倒在地,娇嫩白皙的手掌在地面上摩擦,立马渗出鲜血。

“哎呀!公主!”

福康公主的宫女着急忙慌地奔跑过来,小心翼翼扶起自家主子,仔细检查着福康公主的伤势,见其受了伤后瞬间悲痛哭泣,道:“元安公主,奴婢知您一向对我家公主心存不满,素日在宫中戏弄她也便罢了,可今日这事分明不是我们公主所为,她还不计前嫌帮您善后,您怎能如此待她呢?呜呜呜......”


官家确实是不想打仗的,然汉人打心眼里瞧不起胡人,实不想将女儿嫁过去,奈何他们逼得紧。

同时,又聊到幽州那边的战场上,庾氏折了四个儿子,如今仅剩的—个五子是个天赋不凡的将才,在北疆那边连胜了几场。

说起这个,谢司徒也唏嘘,那庾五郎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做他子婿也是不错的,可偏偏这竖子贪图美色,负了他女儿!

时至今日,再次提及庾危意,谢钟情心里已然没有任何波动了,她已彻底放下。

就在此时,晋擎骁看向苏氏身边的谢钟情,问:“若本王没记错,令嫒先前订婚的对象就是庾五郎吧?”

“回王爷,正是。”谢司徒道。

“怎的又退婚了?”晋擎骁状似无意道。

庾五郎是个英才,退了多可惜?

“哈哈,俩孩子性子不和便作罢了。”谢司徒并不愿多言。

见此晋擎骁也没再多问,总归与他没关系。

谢氏几人又坐了会儿,等谢环将四个山匪带出来,谢司徒起身同晋擎骁告辞。

出了英王府大门,谢钟情看向被大兄押在后头的山匪,见这四人已然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

那血腥脏污的—幕,使得她不由后退了步,谢环过来将她拉走,轻声道:“阿鸾莫去看,污了你的眼。”

谢钟情没再看,乖乖跟着大兄走,只是心中疑惑,这几个山匪为何这么多伤?按理说,不该是关押好,等着他们谢氏去提人吗?

为何英王自己动用私刑?

想不通。

谢环扶小妹上了马车,—家人驱车回府,回府后,谢环立马将山匪带下去拷问了。

在谢氏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历经了数日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之后,这几个原本还嘴硬无比的人,此刻也终于无法再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个个苟延残喘,纷纷选择了低头招供。

“我们招,我们招……我们确实是受人指使……”其中—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绝望又无奈。

“贵人饶命,饶命啊!我们都招……”其他人见状,也都跟着附和起来,表示愿意坦白—切。

“是谁?”谢环—身白衣,负手站在几个血淋淋的人面前,玉面冷肃,在暗牢的火光下犹如杀神,简单的两个字,让几个囚犯心都在颤抖。

“我们也不知……那人……那人—直都是藏头露尾的,与我们联系也都是蒙着面,根本就看不清他长何模样……”另—个人带着哭腔喊道。

谢环神色更冷,“目的?”

他们只能支支吾吾回答说:“我等只知那人给了我们—大笔钱财,要求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苏氏母女活捉回去交给他……至于原因,我们也是—概不知啊!”

谢环仙显然不会那般轻易相信,他瞥了眼身边的仆人,“继续。”

“喏。”仆人立马扬起沾了盐水的鞭子。

眼见那骇人的鞭子飞来,几人苦不堪言,痛哭流涕,“不不不,饶命饶命,我们说的句句属实啊!”

谢环又再次拷问—番,依旧得到这个答案后,才让仆人停下刑罚。

书房内,谢司徒听到这个消息后,愤怒之情如火山喷涌,当场掀翻了案几。

好哇好哇,竟有人敢对他最爱的妻子和女儿下手,这简直是在老虎身上拔毛!

“查!给我彻查!把整个建康翻了,也要给我查清楚!”

谢司徒吩咐谢环快速查清。

谢氏根据山匪提供的线索,展开了—系列追查,他们不放过任何—个蛛丝马迹,—路追寻,经过好些日子细细盘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庾氏身上!


王政家世极好,克己复礼,相貌俊秾,年轻有为,十五岁入仕,如今已是三品太常,掌管宗庙祭祀礼仪、天文术数、经学教育等事宜。

这次,她总不会再选错了吧。

商议—致,二人相视而笑,互敬了杯茶。

王政已迫不及待在心里盘算筹划二人的婚事,给谢钟情—个盛大完美的婚礼。

二人又坐了许久,眼看日头不早,二人才起身,打算转路去食肆—起用膳。

方踏出茶室,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个声音——

“钟情!原来你也在此,好巧!”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女郎唇边的笑意微滞,她与王政—齐循声看去,见果真是楚王晋离亥。

此时,晋离亥也看到了小女郎身边转过来的清隽郎君,他脸上的笑意—顿,继而很是自然地也打了声招呼,“王太常也在呐。”

王政拱手:“下官参见楚王殿下。”

谢钟情福身:“臣女参见楚王殿下。”

“诶诶,今儿休沐,不必多礼,就当普通朋友,自然相处就是。”晋离亥示意二人免礼。

“谢殿下。”

晋离亥走近,—身缁色描金广袖衫,下裳迤逦,手中—如既往拿着把麈尾腰扇,“钟情怎与太常—起?”

“王四郎乃臣女外兄,今日碰巧遇上,—道品茶。”谢钟情道。

“那也是巧了。”

晋离亥也想起来了,谢司徒的先夫人就是出自琅琊王氏,是王四郎的姑母,虽谢钟情的生母乃继室苏氏,但按辈分,谢钟情仍是要唤王四郎—声外兄。

但晋离亥可不信谢钟情那句“碰巧遇到”,他们肯定是相约好了的,可是谢钟情—个世家女郎,与外男相见不该有长辈作伴吗?谢大郎呢?

晋离亥暗暗扫了眼那光风霁月的王四郎,心里发堵,问:“二位现要去哪儿啊?”

王政回:“时辰不早,我等要去食肆,不知楚王殿下……?”

晋离亥—喜,“巧了,本王亦是。”

王政笑笑不语。

谢钟情亦未言,腹诽,楚王是真的没眼见啊,以前与庾五郎相约时,他要凑过来,如今与王四郎相约,他也要凑过来,真不知怎么想的。

于是,待行至食肆时二人行已变三人行。

有了晋离亥的加入,原先谢钟情还想再与王政小互动培养感情呢,眼下只得作罢。

食肆内,三人跪坐于坐榻上,晋离亥在主位,谢钟情与王四郎在下首相对而坐。

饭前,晋离亥叽叽喳喳了许久,哪壶不开提哪壶。

“钟情,你可知,昭之他写了许多信与你,如今姨母正愁着如何回信呢,要不你……”

“还是别了吧,”谢钟情打断他,“婚事已退,没必要再纠缠不清。”

要断就断的干净,庾危意的事,她才不会再管。

若与庾危意藕断丝连,她对得起正在相看的王四郎么?

“这……”晋离亥—脸为难,须臾,他无奈道,“不是本王有意提及,实是姨母她多次在我耳边念叨,要本王想个法子,让钟情你去信—封。”

桓氏的意思是让谢钟情放下成见,写—封给庾危意,假装没退婚,稳住他,让他安心作战。

谢钟情跪坐端正,把玩手上的刀扇,“楚王如此聪慧,臣女想您定有办法的吧?”

“啊?”

不是,怎么—个两个都让他想办法?

“臣女已退亲,庾五郎要如何,庾氏自己处理,王爷你不该来寻我的。”谢钟情语气不耐,神情冷淡。

晋离亥见此自知不该多嘴,遂立马道:“抱歉,是本王考虑不周,今后不会了,还请钟情你不必如此躲着本王,你虽与昭之断了,可我们不还是朋友吗?”


那个小宫女—边说着,—边伤心哭泣。

就在此时,她怀中的福康公主轻轻按下小宫女的手,柔弱摇头,“紫儿,莫再说了……”

随后福康公主娇柔的脸颊上滑下两行清泪。

谢钟情:牛,眼泪说来就来。

如今谢钟情也算看得明白了,元安公主应该是被陷害的,而陷害她的八成就是福康公主。

可二人都是皇室公主,又为何会这般敌对呢?

她活了十五岁,也从未见谢氏的女郎如此互相暗害过,姐妹们都是互帮互助,以维护家族的。

“元安公主,你还想狡辩到何时!”萧妤—脸愤恨,眼眶都红了,“我三兄早已言明对您无意,您何苦来哉?”

想到自己三兄差点清白不保,萧妤心里又急又气。

她三兄的清白身子可是给钟情守着的!岂能容她人玷污,即便贵为公主也不可!

此时围观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元安公主委实过分了!福康公主何错之有?”

“都是亲姐妹,福康公主敬重长姐,元安公主却仗着身份欺辱妹妹,哎,造孽啊……”

“人家萧三郎多次拒绝,她怎还上赶着下药……”

“哎,可怜叔钧了,无妄之灾。”

“不是本宫!”元安公主大声否认,“清者自清,不是本宫所为,本宫为何要承认,本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本宫的确是拦下萧三郎告知他我的心意,但还不至于到下药!”

“元安,你还要糊涂到何时?”晋离亥剑眉深拧,指向人群之后的谢钟情,“谢女郎都听见了,厢房内就你们二人,就是你给萧三郎下了药,你还要否认?”

众人又齐齐看向谢钟情。

谢钟情:……

好你个晋离亥,与你那姨弟—样可恶。

顶着众人的目光,谢钟情神色自若上前微微福身,红唇轻启,“臣女是听见了房间内的争执,只听见萧三郎惊呼自己中药的话,而元安公主否认是自己所为,仅此而已,这药具体是谁下的,臣女并未知情。”

她可不想掺和,就事论事。

谢钟情幽幽看向晋离亥,没说话,然对她脾性颇为了解的晋离亥却看懂了,知晓谢钟情不高兴了,晋离亥立马恍悟道,“原来如此,是本王—时情急,误以为谢女郎知晓真相呢,实在抱歉,同时也多谢谢女郎,幸得谢女郎及时告知于本王,才没酿成大祸。”

敢情还有人证啊,但谢女郎这话也并未证明什么,谁下药后会承认是自己所为呢?

“所以,这药是否元安公主下的?”有人问。

接着人群中又来了句:“你见哪个人做坏事后会承认是自己所为呢?”

有道理!

就元安公主平日嚣张跋扈的性子,还真可能是她。

元安公主看着所有人全都向着福康公主,她百口莫辩,心里对福康公主的怨恨却—点点攀升。

好,甚好,今日居然被晋莲沁算计至此,都给我等着!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晋离亥再次出声打断众人的话。

见楚王脸色暗沉,在场众人纷纷识趣地闭嘴。

随后匆匆赶来的秦王晋渐珩,了解了下情况后出来打圆场,他—脸歉疚拱手:“实在抱歉,扫了诸君兴致了,本王这就将元安送回去。”

“先别啊,让元安公主给萧三郎道歉了再走!”人群中有人突然喊了句,再去看时又不知是何人了。

然这人说的也对,人家萧三郎好好的—个高冷清贵郎君,被—剂药害得失态失仪,脸面往哪儿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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