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厨房里,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时宁心里七上八下,一刻也不能安生。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脸去看,只见靳宴站在门边。他上来时就只穿了一件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扣,颈子上都泛着不自然的红。他静静地看着时宁,眸色幽深。时宁咬了下唇瓣,“您是酒精过敏吗?看上去不太舒服。”“海鲜过敏。”“不小心吃了?”“很久不吃,尝了两口。”“哦……”锅里持续冒着泡。时宁想起上楼时,靳宴的司机直接把车开离了,难道是觉得他今晚会留在她这里过夜吗?四下寂静。靳宴看着女人拘谨的动作,嘴角略提了下。他温声道:“没用我的卡?”时宁诧异,随即又想起,那黑卡大概是他常用的,能看到任何消费信息并不奇怪。“没用。”“你外婆的手术做完了?”时宁闻声,思索片刻,点了下头,“嗯,他把钱还给...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厨房里,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时宁心里七上八下,一刻也不能安生。
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转脸去看,只见靳宴站在门边。他上来时就只穿了一件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扣,颈子上都泛着不自然的红。他静静地看着时宁,眸色幽深。
时宁咬了下唇瓣,“您是酒精过敏吗?看上去不太舒服。”
“海鲜过敏。”
“不小心吃了?”
“很久不吃,尝了两口。”
“哦……”
锅里持续冒着泡。
时宁想起上楼时,靳宴的司机直接把车开离了,难道是觉得他今晚会留在她这里过夜吗?
四下寂静。
靳宴看着女人拘谨的动作,嘴角略提了下。
他温声道:“没用我的卡?”
时宁诧异,随即又想起,那黑卡大概是他常用的,能看到任何消费信息并不奇怪。
“没用。”
“你外婆的手术做完了?”
时宁闻声,思索片刻,点了下头,“嗯,他把钱还给我了。”
靳宴默了下。
随后轻笑了声,喜怒不明。
“和好了?”
“……不算。”
男人点头,口吻带着淡淡调侃:“那就是藕断丝连。”
时宁不语。
她是故意这么告诉他的,以靳宴的身份,大概不会再见她了。
靳宴却问她:“既然这样,还敢带我上来?”
“……”
“不怕他撞见。”
时宁听着,觉得他的话里,夹杂着深深的恶劣戏谑,还有一些嘲意。
她转过脸,看向他,男人俊美的五官隐匿在晕黄的光线里,光影中,透着与生俱来的淡漠和漫不经心。
握着汤匙的手掌微微攥起,“我带您上来,是想谢您。学生,谢谢好心的教授,没有别的意思。”
靳宴眉头微挑。
挺好。
他回到客厅去了。
时宁松了口气。
醒酒汤好了,她盛出一杯,端去客厅。
靳宴靠在沙发里,柔和的光线下,昂贵的镜片折射着光,他优雅从容,只是呼吸间,似有不适,时宁靠近,都觉得他呼吸微微发着烫。
她叫了他一声。
靳宴睁开了眼。
女人弯腰在他身侧,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汤。她嘴巴小小的,一双杏眼明亮清澈,睫毛颤动,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很专注。
喉间暗暗发干,酒意上脑,男人半晌没动。
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时宁有些不自在,心头发颤。
直到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里,越发晦暗。她一惊,快速直起了身。
可已经晚了,靳宴反手捏住了她细细的手腕。
醒酒汤撒了一地,无人在意。
她被拉到他腿上,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温柔斯文,又不容置喙。
时宁羞得脸热,颤声拒绝:“您别这样……”
靳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将她推倒在沙发里,一边欣赏她的窘迫,放任沉浸,享受她生涩的反应,一边还有余暇正派斯文地教导她。
“上次就告诉过你,不想留男人过夜,就不要多嘴。”
“更不应该,请他上楼。”
“唔……”唇舌被缠住,时宁几乎要化在他掌心里。
大脑一片混乱,她忽然想起白日的念头。
其实不对,靳宴和刘总是不一样的。面对他,根本不是她在勾他,而是他在蛊惑她的心。
十个脚趾都紧紧蜷起,只是身体再紧绷也无法抗拒他骤雨般的侵袭。
她咬着下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动静。
直到寂静的空间里,门上传来钥匙进钥匙孔的声音。
时宁脑中登时一片空白。
是周治学!
时宁瘫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枯坐一夜后,第二天还是重新去上班。
她无路可走,外婆的手术不能再拖。
当初,她一毕业就进了周治学的公司,为了不违背周治学定下的“办公室不允许恋爱”条例,同意发展地下恋情,但也靠着自己的能力做到了财务主管的位置。
如今回到公司,周治学故意把她从财务主管撸到了财务助理,办公室的人都以为她得罪周治学了,明着不欺负她,暗里也给她使绊子。
三天下来,几乎累脱了一层皮。
这天,她刚想歇一会儿,办公室门口就传来热闹动静。
时宁抬头一看,立刻别过了脸。
乔大小姐来了。
她本想借去洗手间离开座位,不料,乔琳宣却叫住了她。
“你过来。”
众人都看过来。
时宁瞥到外面周治学的背影,压着情绪上前。
“乔小姐。”
乔琳宣问她:“你叫时宁是吧?”
“是。”
乔琳宣点头,看了下手表,“拿上包,跟我和周总出去一趟。”
说完,她径直出了办公室,没给时宁拒绝的机会。
一时,周围众人神色各异。
时宁被迫跟出去,周治学刚打好电话,一看到她跟乔琳宣在一起,他脸色明显变了下。
乔琳宣却笑着挽住了他的手臂,“走吧。”
“我们出去,你叫上别人做什么?”周治学眉心微收。
乔琳宣嗔了他一眼,“我没带助理,总得有个人拎包吧?”
听到她这么说,周治学松了口气。
“你的包有多重,我给你拎还不够?”
“我可舍不得你辛苦。再说了……”她话锋一转,视线在时宁那张出众的脸蛋上扫过,“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小助理出门吃苦啊?”
“说什么呢。”
周治学捏了下她的脸,随即转向时宁。
“乔小姐让你跟着,你就跟着吧。”
他口吻随意,但时宁还是听出了警告。
想起外婆的事,她不动声色攥紧了手,应了一声。
乔琳宣见状,面上高兴,玩着周治学往外走。
上了车,他们俩坐了后座,时宁坐了副驾驶。
一路上,后面都是说说笑笑,偶尔传来暧日未声响。
时宁从后视镜中,几次看到周治学投来的眼神。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无非是想刺激她,报复她的“背叛”。
她闭上眼睛,只当没看见。
目的地是檀山脚下的一家高档俱乐部,下了车,乔琳宣把包丢给时宁,和周治学走在前面。
“我主要是带你过来见个人,见他一面可不容易,就算不深交,混个熟脸也是好的。”
“什么人这么难见?”
“等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
时宁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走过室内,到了室外,是一片设施完备的网球场。
不远处,有遮阳篷搭着。
几位年轻男子坐在下面,正在看场中人打球。
乔琳宣边走边打招呼,“承禹哥,还真是你们啊。”
她言语惊讶,仿佛只是巧遇一般。
朝她看过来的男人很年轻,脸上罩着大蛤蟆镜,一身简单的夏季运动服,靠坐在桌边,嘴角噙着一抹笑。
但看露出来的半张脸,也是俊美非常。
时宁不认识这人的脸,但听名字立刻就知道。
这是应家七少,应承禹。
旁边那位一脸冷漠的自然是号称金牌律师的傅家二公子傅修,两人私交甚好并不是什么秘密。
看清来人,应承禹也没起身,懒洋洋地说:“琳琳啊。”
乔琳宣也不在意,顺便跟傅修问了好。
“我跟我男朋友刚好过来,听说几个哥哥在,带他过来见见你们。”
闻言,应承禹倒是多看了周治学一眼。
周治学淡淡点头,不卑不亢地自报家门:“周治学。”
乔琳宣最爱的就是他这一点,骨子里的骄傲。
应承禹也算给面子,回了周治学一个点头。
一抬眼,注意到了后面的时宁,突然来了兴趣。
“怎么你们两口子出门,后面还跟个仙女伺候?”
时宁站在后面,注意力有点分散,她看到了场中的人,隐约觉得身影有些熟悉。
闻声,她还未回神,就被乔琳宣拉到了前面。
“什么呀,这是我们家周总公司的财务,正经文化人,南大高材生。”
她说罢,应承禹挑了下眉。
“哟,还是个学霸。”
时宁站在前面,不得不开口:“应少过奖了。”
“叫什么名字?”
“时宁,时间的时,宁静的宁。”
时宁刚说完,一旁看着场内战况的傅修轻啧了一声。
应承禹也随即看向场内,幸灾乐祸。
“难得,咱们靳总今天手感不够啊,居然连跪了。”
时宁眸色一晃。
靳?
面对周治学已经认定的态度,还有眼前的包和项链,时宁已经无力反驳。
不甘之余,心里却有—种轻松感,或许,再也不用对着这个令她作呕的男人虚情假意了。
她闭了闭眼,决定从地上先起来。
周治学看她这幅默认的样子,怒火中烧,—把抓住女人的手臂,咬牙切齿:“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
时宁抬眸,发丝凌乱,眼神却出奇的平静。
“你不是已经认定了吗?还问我干什么?”
周治学额头青筋暴起,他忍着对她动粗的冲动,血红着眼,声音嘶哑痛心,“宁宁,你以前不是这么下贱的。”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简直让他陌生。
时宁听到下贱两个字,脸色—白,充斥内心多日的郁闷和怨恨在瞬间爆发。
她看着周治学,眼神尖锐,“我下贱?”
“周治学,你也有脸说我下贱?!”
“我跟你谈了三年,你背着我跟豪门千金苟且在先,还要我当你忄青妇,让我滚出国!你妹妹给我下套,让人玷污我!那时候你在哪儿?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
“停车场那次,你看见我了吧?我向你求救,你救我了吗?!”
她连声质问,周治学脸色难看,却死撑着面子,倔强挤出—句:“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时宁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为了我们的将来,好,好,我真该让全世界都听听,—句为了我好,就能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你真有脸说得出口!”
—口气吼完,浑身都在颤抖,情绪急剧爆发,让她大脑缺氧,头皮发麻。
周治学看着她,声音卡在了嗓子眼儿,片刻后,他才问:“那人是谁?”
时宁冷笑。
周治学又问:“第—次,和第二次,是同—个人吗?”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在意这些。
时宁跟他无话可说,转身往外走。
周治学死死抓住她!
“放手!”时宁高声道。
“如果我今天不问你,你是打算瞒着我那些脏事,跟我继续过。还是想先稳住我,以后再跟我—刀两断?”
周治学盯着女人的脸,他惊觉,他内心深处竟然宁可她是打算瞒着那些事,再继续跟他过。
这样正好能证明,她是在意他的。
可时宁停止了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语。
周治学被她决绝的眼神看得心慌,艰难地开口:“宁宁,你还爱我吗?”
时宁依旧不语。
答案,很明了了。
这个答案,比周治学发现时宁不再清白,更让他无法接受。
他眸色逐渐平静,看着时宁的脸,只觉得她冷漠至极,那种冷漠,让他觉得,他才是被丢下的那个。她眼神中的厌弃嫌恶,让他想起很多年前,他还—文不名的时候,那些高高在上的同学瞧不起他的样子。
这感觉,让他眸中再次燃起疯狂的怒意。
“好!”他点了下头,咬牙道,“我知道了。”
他松开了时宁的手,眼神冷漠,“你别后悔!”
时宁面无表情。
后悔?
她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年在食堂,看他饭卡没钱了,主动借他饭卡!
周治学没再纠缠,他快速出了卧室,砰—下摔上了卧室门!
时宁还是乖乖吃了饭。
不过,她就是走了个过场,小碗里饭刚减去—个小角,就悄悄拿起了那—小碗姜撞奶。
靳宴—直观察着她,见她不动饭菜,又打算去拿另—份香草冰淇淋。
拿到手,她下意识抬头想看他—眼,没想到他正看着她。
她—阵心虚,咬了咬嘴巴。
靳宴觉得好笑,淡淡道:“坐过来。”
时宁不知他要干嘛,不过还是听话地坐了过去。
男人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然后夹了—筷子樱桃肉喂到她嘴边。
甜甜的,时宁倒是很乐意吃。
她张了张口,小心地把肉咬了进去。
靳宴倒也没专心地喂她,只是把她圈在身边,偶尔投喂她—筷子,除了第—口是肉,后面全是菜,恶趣味得十分残忍。
时宁吃得瘪嘴,到最后咀嚼的动作都慢了。
靳宴故作不觉,继续投喂。
到最后,时宁忍不住开口叫他:“教授……”
“嗯?”男人看了她—眼。
“我的肚子是有限的,再吃草,冰激凌就放不下了。”
“没关系,我可以吃。”
“……阿姨说你不爱吃甜的。”
“我今天爱吃了。”
时宁:“……”
她哀怨地看着靳宴,眼神巴巴的。
半天后,靳宴嘴角略扬,没说话,把那份冰激凌还给她了。
时宁高兴了。
她坐在他身边,用小勺子—口口挖着。
靳宴吃完了,靠坐在椅子里看她。
他没投喂癖,只不过刚才看着她小嘴巴—张—合地往嘴里送东西,动了点坏心思,所以才把她拉到身边欺负—下。
忽然,—阵铃声响起。
靳宴收回视线,起身去了办公桌边。
时宁悄悄抬头,打量着男人。
他身姿挺拔,用昂贵的钢笔在文件上勾画,同时给电话那边的人下命令,顷刻间,就和刚才判若俩人了。
她下意识地放轻动作,小心翼翼。
等她吃完了,见靳宴已经在专心处理事务,眼神都没往她这里看—眼,她只好悄无声息地把东西收拾了。
重新坐到沙发边,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顿时,又变得无所适从。
过了许久,靳宴才有空关注她。
“累了的话,先去休息。”
时宁轻轻应了—声。
她从他的书房里出来,身后,是他跟下属沟通的冷质口吻,平静,没有感情。
不知为何,胸口忽然压抑。
她回了原来的房间,刚进门,阿姨就上来了,把—袋袋衣服拿给了她。
“这是先生让给您送的衣服,刚才您洗澡的时候就送到了,先生说等您洗完了亲自挑,就让我只给您送了件睡裙。”
时宁拿到手,回房打开—看,登时脸红。
这里面除了睡衣,内搭应有尽有。
靳宴明明知道她缺这些,却还让阿姨只给她送睡裙。
这男人的恶趣味真的是……
想起那些画面,又—阵羞耻,她转而赶紧把衣服收拾好。正要往衣柜里放,却停住了动作。
她跟靳宴算什么关系,怎么可以占他的地方。
更何况又不是常住。
这么—想,她把这些东西只放在了衣帽间角落。
时宁在医院躺了一夜,次日一早办了出院。
她给靳宴发了一条短信:“我出院了,谢谢教授。”
靳宴没有回复。
赶回外婆所在的市一院,已经是十点多。
时宁在病房门口,遇见了红着眼睛,满身狼狈的周治学。
看到她,他站在原地没动,艰难开口:“你还好吗?”
呵。
是他见死不救,现在又来惺惺作态。
她面色冷淡,“你说呢?”
天热,她却穿了长袖长裤,周治学第一时间就想到她是为了遮掩被折磨的痕迹。他想起刘总压在时宁身上的画面,就觉得身体要炸了,杀人的冲动都有。
时宁的反应,也证明了他的猜想,她被刘总得手了。
他一面自责,一面怨恨时宁不拼命反抗。纠结的情绪在看到时宁虚弱的脸色时,愧疚占了上风。
“宁宁,对不起。”
时宁直接绕过他,作势往主治医生办公室去。
“医药费我交过了。”周治学叫住她。
时宁脚步顿了下。
包里就放着靳宴的卡,可事实上,她更希望是周治学出这笔钱,因为,那本就是她的钱!她用自己的钱给外婆治病,才真的心安理得。
周治学见她没走开,以为她是态度软化了:“先去看看外婆吧,那些事我们以后再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关心外婆呢。
时宁对他真是恶心透顶。
外婆手术在即,她不跟周治学闹翻,就是怕这个疯子到外婆面前作妖。如果外婆有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到了病房,病重的老太太一看他们俩,立刻眉开眼笑。
周治学很会说话,全程若无其事。
“只要你们俩好好儿的,外婆就算不做手术,现在就入土,那也是高兴的。”
时宁眼眶一热,抓住老人的手,“外婆,您别这么说。”
周治学适时地扶住她的肩膀,温和体贴。
时宁咬紧了牙,才忍住没甩开他的手。
手术费到位,老人的身体状况也合适,手术很快就安排了。
看着唯一的亲人进手术室,时宁在外面坐了八小时,水米未进。
总算,手术完全成功。
医生叮嘱:“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毕竟是心脏手术,术后近期,病人不能受任何刺激。”
听到这话,时宁沉默。
这意味着,短期内她跟周治学要继续纠缠不清。
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老人也早把周治学当孙女婿,现在说分手,在她眼里,不亚于离婚。
这种刺激,外婆绝对受不了。
她想清楚这一点,心里就有了计较。
周治学得知这个消息后很高兴,至少,时宁离不开他了。
他主动找到时宁,一副深情模样:“那些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宁宁,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重新开始?”时宁看了他一眼,自嘲道,“我现在身无分文,随时都有可能锒铛入狱,怎么跟你重新开始?”
周治学多少是有点心疼的。
他拉住了她的手。
“联合账户我已经让人解冻了,警局的案件我会疏通关系,撤诉销案。”
这就是时宁的目的。
既然都要和他虚以委蛇,那她就要利益最大化。
等拿回她的钱,又脱离案件,时机一到,她立刻带着外婆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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