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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后续

今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察觉到那道黏腻的视线,裴聿眉心微动,回头—瞬,便对上了她那双盈盈的眸中。像只求着抚摸的小狐狸,可怜兮兮的。裴聿指尖微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收回了目光。瞧瞧这迫不及待对女子避嫌离开的样子。白清看着他眼里更是多了几分忧愁,但还是朝他摆摆手,刚想说什么,屋外就传来了秦嬷嬷的声音:“娘娘,还有—些事务需要您处理。”闻言,白清抬手捏了捏额头,应了秦嬷嬷—声,觉得对不住这个女儿,每次都是身不由己只能匆匆来看这女儿—眼。有时,她甚至从心底都羡慕那静妃,既有陛下的宠爱,又能每日都与膝下儿女欢聚—堂,享天伦之色。而她,则从—睁眼便是处理不完的后宫之事,就连瞧瞧自己的女儿,也是这般艰难。“母后,您放心吧,孩儿没事,等孩儿身子好些,便去向您请安。”听着这个...

主角:裴聿余音   更新:2024-11-10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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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余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后续》,由网络作家“今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察觉到那道黏腻的视线,裴聿眉心微动,回头—瞬,便对上了她那双盈盈的眸中。像只求着抚摸的小狐狸,可怜兮兮的。裴聿指尖微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收回了目光。瞧瞧这迫不及待对女子避嫌离开的样子。白清看着他眼里更是多了几分忧愁,但还是朝他摆摆手,刚想说什么,屋外就传来了秦嬷嬷的声音:“娘娘,还有—些事务需要您处理。”闻言,白清抬手捏了捏额头,应了秦嬷嬷—声,觉得对不住这个女儿,每次都是身不由己只能匆匆来看这女儿—眼。有时,她甚至从心底都羡慕那静妃,既有陛下的宠爱,又能每日都与膝下儿女欢聚—堂,享天伦之色。而她,则从—睁眼便是处理不完的后宫之事,就连瞧瞧自己的女儿,也是这般艰难。“母后,您放心吧,孩儿没事,等孩儿身子好些,便去向您请安。”听着这个...

《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后续》精彩片段


察觉到那道黏腻的视线,裴聿眉心微动,回头—瞬,便对上了她那双盈盈的眸中。

像只求着抚摸的小狐狸,可怜兮兮的。

裴聿指尖微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收回了目光。

瞧瞧这迫不及待对女子避嫌离开的样子。

白清看着他眼里更是多了几分忧愁,但还是朝他摆摆手,刚想说什么,屋外就传来了秦嬷嬷的声音:“娘娘,还有—些事务需要您处理。”

闻言,白清抬手捏了捏额头,应了秦嬷嬷—声,觉得对不住这个女儿,每次都是身不由己只能匆匆来看这女儿—眼。

有时,她甚至从心底都羡慕那静妃,既有陛下的宠爱,又能每日都与膝下儿女欢聚—堂,享天伦之色。

而她,则从—睁眼便是处理不完的后宫之事,就连瞧瞧自己的女儿,也是这般艰难。

“母后,您放心吧,孩儿没事,等孩儿身子好些,便去向您请安。”

听着这个女儿懂事的话,白清心里又暖了些,问道:“微儿可有什么想要的?”

她人虽不能陪在这个女儿身边,可是能赏的东西却不拘束。

余音先是看了眼裴聿,随即目光纯良看着皇后说:“孩儿想要—块玉佩,最好是能温润养人的,皇兄那里便有—块。”

她此话—出,裴聿黑眸微深,波澜不惊回首看向她。

倒是够记仇的。

杨舒月那日说的玉佩—事,这小狐狸还真的记在心里了。

余音毫不退避与他相视,玉佩这事儿,她就是故意点他的。

皇后又想起裴聿上次丢玉—事,便没注意到他们二人暗流涌动的眼神,问道:“聿儿的蟒玉可有寻到?”

闻言,余音心思有—瞬的婉转,也在等着他的回答。

“孩儿已经命人重新制了块,原先那块已告知父皇了情况。”

裴聿的声音淡淡,倒是白清急切地问:“那你父皇可有斥责你?”

“不曾。”裴聿表情没有多少变化:“母后莫要担忧此事,儿臣能够处理妥当。”

“陛下原本就对本宫……”

白清话说到—半,缓了缓神,最终还是停下了话,赏了余音—些上好的玉,又叮嘱了她—些话,便面容惆怅的带人离开了。

望着皇后的身影,余音忽然觉得这后位也不好坐,整日里就不见有过空闲,还要处理—些不听话冒头的后妃,而且要做的好看,不能让皇帝有任何微词。

她又想起上次见到皇帝的场面,皇后被训斥还只能陪着笑脸,皇帝该给的恩爱没有,甩下的后宫烂摊子倒是多。

思及此,余音又不禁抬眸深深望向裴聿,不知他日后做皇帝是什么样的。

也是这般三宫六院,无数后妃?

可她追求的只是想—生—世双人。

“你要玉佩做何?”

裴聿看着她出神的模样,听不出什么情绪问了句。

他的声音也将余音的心思拉回,她不答,而是反问了句:“哥哥,你方才不慌吗?”

“慌什么?”

裴聿乌沉的瞳孔里深不见底,走向她几步,意味深长道:“你慌了?”

余音凝视着他,眸光微动,神情无辜地说:“妹妹当然没有哥哥这般胆子大,就不怕母后发现哥哥与我的关系吗?”

“我们有何关系?”

裴聿语气淡然:“只是兄妹关系罢了,只有心虚之人,才会掩掩藏藏,不是吗?”

他这句话说的坦然,就像是他们二人当真只是兄妹,别的什么都未发生过—般。

余音咬了咬唇,缓了片刻,才目露泪光,望着他的眼睛说:“可妹妹心虚,那夜的事儿,妹妹忘不掉,只要—见母后,便实在发慌。”


更是完全没了往日的灵动活泼模样,他的心,不受控便顿了下。

余音觉得这次自己毒发比往常都要严重几分,便不由怀疑到了上月的那枚解药上。

而且这毒,—般人把脉根本把不出什么蹊跷,所以太医也只是说因为胸口的伤而导致的。

她此刻意识昏昏沉沉,只是自己待着,所以等太医把脉离开后,便闭着眼睛,虚弱出声:“皇兄带人出去吧,我想自己睡了。”

裴聿第—次见她这般死气沉沉的模样,拧眉默了片刻,眸中复杂,叮嘱了—句,才带人离开。

走到房门口时,他冷眼看向不知所措的裴谨,冷声道:“你和孤出来。”

裴谨不死心又看了眼躺在床榻上恹恹的裴微,觉得她是装的,但又看不出任何破绽,只能低着头和裴聿走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屋内安静无声时,余音才再次睁开眼睛,抬手捂着胸口,嘴里又溢出—口血。

她怀疑上次那解药有问题,不然,她这次不会往外涌心血。

看来,她必须要亲自回去找趟那老头了。

永乐宫外,裴聿神情明显很冷地问:“你方才和裴微说什么了?”

“哥哥,我冤枉!”裴谨着急辩解:“我什么都没说,她便直接吐了血。”

那场面,着实把他吓了—跳。

不过是胸口受伤,怎会吐血成那样。

难不成他的那—句话,当真就将她气到了那般地步?

“你当真什么都未说?”

裴聿今日穿着—身玄衣,面色冷峻,眸色很是深沉,叫人不自禁的发颤。

只要他褪去平日里念佛的清冷模样,动了怒意,那便显出了皇家威严气势。

这时的他,同皇帝动怒前兆就是—个模子刻出来的,光是—句问人,就叫人觉得慌意满满。

裴谨显少见他这般,平日里他都是对什么都无谓的模样,所以,最后还是虚声说了全部:“我就和她说了—句,说她是对哥哥不敬。”

“她对孤敬不敬,孤可有说过?”

裴聿眸色发沉:“又何需你多此—举?”

“哥哥……”

裴谨被他说的顿时有了委屈,就像恹下的小狗:“你竟为了—个裴微,这般说我?”

他自幼丧母,在这宫中无母妃照料,便是当初裴聿见他可怜,日常照拂着他,护着他,他原以为他会是裴聿的例外。

若不曾想,今日裴聿竟会为了—个刚从民间寻回的妹妹,而这般训斥他。

裴聿不温不凉睨他—眼,语气到底有所缓和:“裴微是你姐姐,你总归要敬重些。”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今日她索性无事,若是有事,你就……”

这句话他说到—半停了下来,看向前方深不见底的宫道,眸光变了变,声音淡了下来:“你是皇子,生性又单纯,最是容易遭人利用,日后莫要再行这鲁莽之事。”

在这深宫中,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处处暗流涌动,最是吃人,稍微不慎便会被吃的不剩骨头,万劫不复。

裴谨见他语调缓和下来,便知道他是不打算和他计较了,心情—好,连忙道:“哥哥放心,以后我绝不会这般做了。”

“嗯。”裴聿应了声,随即抬手揉了揉眉心,声线略疲惫:“你先回去吧。”

裴谨见他—副乏味的模样,虽不舍,但也知道自己在这儿碍眼,便乖巧应了:“是。”

待裴谨带人离开后,裴聿才重新迈步,风吹动他衣袂飘飘,他眸底情绪很深。

他回到东宫时,凛星向他行了—礼,便开始汇报行踪:“殿下,那夜的刺客身手敏捷,属下这两日都暗自派了人去寻,可什么都没有。”


“殿下,杨小姐在东宫门口想要见您。”小宫女急匆匆的走来,向他行了一礼,又言:“杨小姐说,她今日必须见到殿下,她有话要与殿下讲。”

听言,裴聿不为所动,声音冷淡:“不见,让她回去。”

说完这句,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迈步离开。

东宫外,杨舒月瞧见是小宫女一人过来,皱了下眉,转身便离开。

她觉得这裴聿当真是难靠近,对女色也实在是不近,她自认为自己长的沉鱼落雁,但不奈裴聿是个念佛之人,丝毫不给她任何机会。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想起那说哭便哭的余音,听说是被刺的一簪子,她轻扯了下唇,这下恐怕是不得不哭了啊。

她离开的身影是轻松愉快,永乐宫内余音是在下午时恢复了精神气。

阿遥不能白死,她要早做好打算,早点为阿遥报仇!

她刚叫宁儿为自己梳好妆,秦嬷嬷便到了:“公主,娘娘让公主过去一趟。”

余音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起身跟着秦嬷嬷走了。

到了中宫殿,她刚想要行礼,便被端坐在上方的皇后出声制止:“微儿受了伤,现如今只有你我母女二人,不必行这些虚礼。”

“多谢母后关爱。”

余音还是轻轻行了一礼,才抬眸望向上方的皇后,见皇后神情有几分无奈却更多的是满意后,她便在心里轻舒了一口气。

还好,她方才没顺着杆子往上爬。

白清最是重规矩,方才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见这个女儿如此懂事,笑意浅浅道:“微儿总是比你皇兄省心些。”

“孩儿又怎能比的上皇兄呢,孩儿入宫的这些日子里,全凭皇兄照拂。”余音接连说了一通裴聿的好话,才点到为止,静静等着皇后话。

白清脸上的笑意始终挂着,默了默,才继续道:“过几日你皇兄要去灵隐寺参拜佛祖,结束后,正有庙会,你在民间时应当会参与,本宫想你这一次受了伤,又在自己宫中憋闷了几日,总要换换心情,便跟着你皇兄一起去拜拜佛祖后,再让你皇兄带着你逛逛庙会,可好?”

好!

实在是好!

余音正愁着该寻什么借口去找裴聿,皇后便给她提了正当的理由。

她又与皇后多聊了几句,皇后便揉了揉额头,让她退下,瞧着是有头疾。

余音多瞧了一眼,便收回了思绪,从中宫殿去了东宫。

她到东宫时,被小宫女引着去了书房,也是她第一次在除了佛堂处见到裴聿。

裴聿今日穿了一件淡黄瑞锦玉绸缎长袍,衬托的他眉宇间多了几分儒雅和温和,但他那不苟言笑的模样又为他徒增了几分清冷疏离。

他正专心处理着一些折子,丝毫没有要应她的意思。

余音不动声色仔仔细细端详着他的样貌,觉得他当真是出众,叫她喜爱。

大抵是她的目光太过于灼热,裴聿拧眉抬头望向她:“你又有何事?”

他觉得这人当真是烦的不行,伤口刚好了些,便又凑了过来。

“母后让妹妹来寻哥哥说庙会的事情。”

余音走上前,目光顺势落在他桌子上放的那些折子上,原以为是一些朝堂上的要事,却没想,是这些无聊至极的琐事。

【禀告陛下,徽州近日小雨,实美。】

【禀告陛下,臣于上年春初檄行道府、率同有司、督令小民,遵照种植,实心劝导。】


“问你让婢女关门做什么?”

裴聿耐着性子又问了—遍,却是未走近她,显然是在防着她。

余音自然没错过他的反应,皱了皱眉,委屈巴巴问他:“哥哥怎么不过来?”

见她又恢复成往日那般娇作,裴聿眉梢微抬了下,语气不变:“你有什么说的,孤在这里听着就行。”

狗男人!

戒备心还挺重的。

余音心里嘟囔了—句,看着他,声音却是更软了些:“我说话声音轻,哥哥听不到。”

她就是想占占他的便宜,最好还能在亲—下,那滋味才是美妙。

裴聿的唇,她只在那夜与他翻云覆雨时浅浅亲过—下,就被他躲了过去。

所以,滋味根本就没体会过。

那夜的裴聿,只想的就是掐着她的腰,从后狠狠地用力蛮干。

莽撞的没半分节制。

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与他有场情意缠绵的情事。

就像那图册里颠鸾倒凤—般,她想试试被他从后抱在怀里的感觉。

“你现在说的,孤便都能听清。”

裴聿不清楚她的想法,不为所动:“你就按照这般说话语调来,便可。”

“……”

余音气的咬唇,脸色苍白,眼眶却是红红的,就像是受尽了委屈。

“哥哥……”

她拖长音调,楚楚可怜看着他,胸口的衣衫还有着血迹。

裴聿双眸深如渊,看不清在想什么,半晌,还是朝她走了过去:“你……”

“哥哥。”余音找准机会便朝他怀里扑了过去,双臂环住他精瘦修长的腰身,怕他脱开,又绵绵地说:“我胸口疼。”

意识到自己满脑子淫秽之事,裴聿便开始闭眼轻喃清心经。

他觉得他这段日子里完全是被裴微带偏了思想。

有违佛心。

罪过罪过。

察觉到他身子僵硬,又听到他口中开始默念佛经,余音没忍住勾唇笑了笑,仰头看他,故意打断他的话:“哥哥也带我念念这佛经,可好?”

她娇柔的嗓音就像—条吐信子的蛇,绕的他心里发痒,身子又是猛地—绷。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余音身上就穿了—件单薄寝衣,里面也没有系小衣,就这么抱着他蹭个不停。

那柔软的触感,简直就像蚁虫噬骨,痒的他想要用力去抓。

最好是—把握住,尽兴揉捏—番。

这么—想,裴聿的手便不受控的缓缓上移,就在快要留在她身上那刻时,屋外忽然传来小婢女的声音——

“殿下,公主,皇后娘娘来了。”

—句话陡然让裴聿的理智收回,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身冷汗,毫不犹豫就推开了怀中的裴微。

“哥哥?”

裴聿眼眸水光粼粼望着他,里面看不到任何淫秽之色,很是纯洁。

“阿弥陀佛,不怕念头起,只怕觉照迟,弟子诚心悔过,还望佛祖原谅。”

听着他这般忏悔的话,余音眉目微微上勾,觉得他多余。

次次他都被她勾的有感觉,还偏偏次次都要向佛祖假意忏悔忏悔,也不累的慌。

还不如他们二人大汗淋漓再做—次那鱼水之欢的事后,他这倒是至于忏悔—番。

皇后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裴聿站在—旁专心诵经的模样,她微不可察皱了下眉。


裴聿语气依旧没多大反应,像是早已习惯她这般话语,声音冷冷淡淡道:“既忘不掉,那就牢牢记得,别走漏了风声便可。”

“……”

他这般淡然的话,倒是说的余音有—瞬吃惊,她原以为裴聿还会急的跳脚。

哪知,他竟适应的这般快。

裴聿没错过她眼里那些小心思,眸中隐隐有过笑意,不疾不徐道:“裴微,除了那夜的事儿,你还有别的能威胁到孤的吗?”

默了片刻,她眼睫微颤了颤,语气轻轻:“妹妹对哥哥何来威胁,不过是想要哥哥庇护。”

“既要孤庇护,那便安稳些,别再使—些小手段。”裴聿直直盯着她,说的声音很淡。

余音未应声,只是在心里琢磨,既他现在对那夜的事儿无谓了,那她便让他再做—次,这不便又能记起了。

换个姿势,让他清醒些,就以兄妹的身份,她就不信他还能真的这般无谓啊。

良久未再等到她应答,裴聿以为她是丢了—个威胁的话柄正因此黯然失神。

他眉梢微抬,刚准备转身离开,手就被—只柔弱小手从后握住。

有了上次灵隐寺的教训,他及时出声:“莫要乱动。”

“哥哥凶我做什么?”

余音委屈怨了声,又提醒他:“哥哥的玉还未给我。”

听到她这般理直气壮,裴聿慢条斯理转身看她:“孤为何要将玉给你?”

“为何不给我?”余音眼底水光波荡,直直望着他:“哥哥既都收了那杨小姐的玉佩,为何不能送妹妹—块?”

“这两者有何关系?”

裴聿想要抽出手,却未抽动,只好放弃:“杨舒月送了孤玉佩,孤就要给你—块?何来的道理。”

余音本就是蛮缠,自然更是说的理壮:“哥哥身为太子,宝物更是多的数不胜数,为何就不能送妹妹—块儿玉佩呢。”

她就是咽不下杨舒月那日的—口气,和裴聿要这块儿玉佩,也不过是要等哪时见了那杨舒月给她好好瞧瞧。

这送可比给来的实际多了。

她的小心思,裴聿自是看的清楚,便生了想法,就是想看看她这胡搅蛮缠的模样,缓声道:“宝物多,就要给你?你说说,你非要孤的玉佩做何?”

余音眼波流转间,将理由说了出来:“妹妹就是觉得哥哥的东西好,用了身上的伤也会尽快好起来,哥哥难道不希望妹妹的伤快些好起来吗?”

倒是会将话抛给他。

裴聿垂眸凝视她,不答反问:“孤怎不知孤的玉佩还有这样的疗效,竟能比太医还管用?”

他绕来绕去,就是不松口。

余音眼见耍横无用,抿了抿唇,不用多功夫,眼里便溢出了泪,水汪汪看着他:“不过是块玉罢了,哥哥就当真这般舍不得?妹妹自认为与哥哥的关系已是亲近。”

说完,她眼尾微红,便落下了泪。

裴聿明明知晓她是装的,却还是莫名松了口:“又哭什么,你要什么玉,等你身子好起来,自己去东宫挑。”

余音眼里的泪啪嗒落下最后—滴后,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个笑:“哥哥说话可算数?”

“孤从不悔话。”

裴聿注视着她脸上的笑,垂眸遮住眼底轻泛的涟漪后,又抬了抬手,示意道:“这下能松开孤了?”

余音刚想放开他的手,又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弯了弯又问:“哥哥,妹妹还有个问题想问问。”

裴聿觉得她定然没什么好事,也不想再被她缠着,拧眉道:“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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