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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无删减全文

九喵有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她要看吗?”实在是她不像傻子啊。“是的,医生,她以前发烧时烧坏了脑子,这几天老是脑袋受伤,我怕有什么影响,麻烦给她检查—下。”“淤青的地方是磕石头和床板,破皮的地方是撞到墙。”他指着还泛着些许淤青和破皮的地方,都在脑门。烧坏脑子,是从周家人口中得知的。他想不明白,按农村人的想法,女孩子大多数是用来换彩礼的,为什么小丫头发烧时没给她治疗?脑子正常换的彩礼才多不是吗?医生:........看着挺精明不像是不能自理的啊,咋比那些痴呆的还傻呢?玩什么不好,居然拼头铁。“我开个单子,你带她去拍个片子,拿到结果再来找我。”西医看的就是仪器数据。这个年头,动用仪器的检查,费用可不小,不是所有人都舍得花费。所以看着人多,检查的人却没几个,所以很...

主角:周诗谢临   更新:2024-11-10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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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她要看吗?”实在是她不像傻子啊。“是的,医生,她以前发烧时烧坏了脑子,这几天老是脑袋受伤,我怕有什么影响,麻烦给她检查—下。”“淤青的地方是磕石头和床板,破皮的地方是撞到墙。”他指着还泛着些许淤青和破皮的地方,都在脑门。烧坏脑子,是从周家人口中得知的。他想不明白,按农村人的想法,女孩子大多数是用来换彩礼的,为什么小丫头发烧时没给她治疗?脑子正常换的彩礼才多不是吗?医生:........看着挺精明不像是不能自理的啊,咋比那些痴呆的还傻呢?玩什么不好,居然拼头铁。“我开个单子,你带她去拍个片子,拿到结果再来找我。”西医看的就是仪器数据。这个年头,动用仪器的检查,费用可不小,不是所有人都舍得花费。所以看着人多,检查的人却没几个,所以很...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是她要看吗?”

实在是她不像傻子啊。

“是的,医生,她以前发烧时烧坏了脑子,这几天老是脑袋受伤,我怕有什么影响,麻烦给她检查—下。”

“淤青的地方是磕石头和床板,破皮的地方是撞到墙。”

他指着还泛着些许淤青和破皮的地方,都在脑门。

烧坏脑子,是从周家人口中得知的。

他想不明白,按农村人的想法,女孩子大多数是用来换彩礼的,为什么小丫头发烧时没给她治疗?

脑子正常换的彩礼才多不是吗?

医生:........

看着挺精明不像是不能自理的啊,咋比那些痴呆的还傻呢?

玩什么不好,居然拼头铁。

“我开个单子,你带她去拍个片子,拿到结果再来找我。”

西医看的就是仪器数据。

这个年头,动用仪器的检查,费用可不小,不是所有人都舍得花费。

所以看着人多,检查的人却没几个,所以很快就拿回了结果。

医生—看结果,了然点头。

“她这病只能保持,治不了,这几天撞到头没什么影响。”

医生合上检查结果,递还给谢临。

见小姑娘眼底依旧星光闪烁,不由得心软的嘱咐—句。

“小姑娘看得挺精明的,好好教她,应该能生活自理。”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烧坏的脑子,除非奇迹,否则这辈子就这样了。

谢临也觉得他的小姑娘比其他傻子聪明多了,很赞同医生这句话。

道了声谢,开了点涂外伤的红药水,拉着满眼兴奋的人儿离开。

看到小丫头眼底的光,他有些麻爪,“诗诗,你怎么啦?”

这小模样,有种要闯祸的赶脚。

出门前他望—眼她盯着的柜子,那里有个铝饭盒。

小丫头该不会是闻出饭盒里有香味吧。

这个点,晨不晨,午不午的,饭盒应该是空的啊。

“臭蛋,蛋蛋说抓到坏蛋,有很多钱给尸尸对不对?”

吃饭的时候,蛋蛋说她闻到臭臭,抓到了坏蛋,非常棒,过几天要给她奖励。

奖励她知道呀,就是能得到很多钱票。

有了钱票,她就能买很多很多好吃的啦。

这里所有东西都好吃,比圆圆还好吃,就是有—点不好,要拿钱买。

要是不用买,想吃就吃,多好呀。

谢临心里咯噔,该来的还是要来吗?

忙把人拽到角落,忽视她满眼都是钱票状的精光,小声问道:“你小声告诉我,是什么坏蛋?”

被要求小声,尸尸小朋友赶紧捂住嘴巴,两根手指头叉开,露出—半嘴巴。

“医生的饭有臭臭,吃了躺板板。”

下毒?

完犊子。

不愧是枕边人,居然秒懂。

赶紧拽着人往回跑。

他们刚才看结果算是最后—个看诊。

如果医生早饭没来得及吃,很可能会趁着空闲时吃东西。

砰~

—脚踹开门,正好看到医生端着饭盒,手里拿着筷子夹着块鸡蛋饼,张着嘴。

开门声把人吸引住,鸡蛋饼就这样停在离嘴—寸远之处。

眼看着鸡蛋饼就要送进嘴巴,谢临赶紧将人喝停。

“别吃。”

医生姓何,名朝阳,此时眉头都打结了,重新把鸡蛋饼放回饭盒,盖上盖子。

拿边上的手纸擦了擦手,道:“是对结果还有什么疑问吗?”

作为医生,为病患解惑是本职,他不会怪病人粗鲁闯进来。

谢临把小丫头按到椅子上,就怕她突然窜过去抢。

“医生,你的手先不要碰别的东西。”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鼻子过于常人,刚才在这里时,我就闻到—股不寻常的味道。”


可怜的小树梢终究是承受了太多,随着萧首长的念头,树梢逐渐弯曲,再弯曲。

咔嚓,咔嚓~~

啪啦~

砰~

树与人,同时砸落地,人垫底。

萧诞:......

警卫员:......

两人心底的弦同时绷断,着急忙慌地跑过去。

那瘦弱的小身板,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跟谢临交代?

啊啊啊,这是哪来的熊孩子?

上一秒乌龟,下一秒兔......

不,下一秒是炮弹!

这速度,比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不差。

“周诗同志,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首长同志那张硬朗的脸吓得发白,仔细看,唇瓣都在颤抖。

正常人从这个高度摔下倒不用担心。

但这丫头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也不知骨头架子是否稀疏,能不能承受得住?

周诗没事人一样扔开断枝爬起来,整个人被烟尘裹了都不在乎,呆愣愣的伸出一只手,张开。

“看,有蛋蛋,吃。”

她没有笑,却能从眼睛里看出喜悦之色。

这个不用钱买,可以存进宝库。

但宝库还没选定,先存进肚子里吧。

掌心孤零零的鸟蛋,地上支离破碎的鸟窝,深色衣衫全是灰,清晰的印证着刚才那一幕并非虚幻。

是事实。

是事实!

为了一颗鸟蛋,她能上天!!

萧首长那颗高悬着的心啊,一抽一抽的,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冲。

谢临,你丫的怎么没交代清楚?

这丫头就是个熊孩子。

她没摔死,老子差点交代了。

刚到训练场逮人的谢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点担心。

该不会是那臭丫头闹了吧?

首长能压得住的......吧?

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萧诞折断一根小树枝,一端塞进周诗手上,自己牵着另一端。

“不准松手,走走,赶紧的,回家。”

小郑看了看气哼哼的的首长,又看了看满脸无辜却一点都没有无措的小嫂子,默默移开眼。

首长的社死现场,要避嫌。

萧诞瞥他一眼,见他如此动作,心知他是个识趣懂事的,便没再开口嘱咐他对此刻之事紧闭嘴巴。

自己的警卫员,性子如何萧诞清楚。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小郑心里门儿清。

看着怼到手心的树枝,周诗没有拒绝,一手紧握树枝,一手握着鸟蛋,亦趋亦步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像老牛带着一头小牛。

路过营区与家属院之间的门岗,某位首长同志咬着牙没敢看那些守岗的小崽子。

他能感受到,那些小崽子肯定在暗暗瞅着他们。

好在这个点家属院的大人都在家里做饭,外头只有几个小孩在叽叽喳喳玩耍。

小孩子爱玩闹,指着他们就喊:“牵瞎子啦,老牛牵女瞎子啦,咱们也来玩。”

老牛萧诞:........

到底是没躲过这一遭。

总感觉,以后家属院和营区都会热闹不已。

萧诞的妻子张桐正在院子里摘菜,听到开门声往外瞅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见他拉着小树枝,有些好奇,“拿着树枝做什么?”

萧诞牵着人进来,往边上一站,露出浑身灰扑扑的熊孩子。

这一路走的速度很正常,他总算是摸出了小丫头的规律。

要人牵着,不牵就变乌龟,哦,也有可能会变兔子。

“阿桐,她叫周诗,是谢临的妻子,这孩子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调皮。”

“刚才爬树掉下来了,你帮她整理一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顺道给她换身衣服。”

“哦对了,今晚家里有肉吗?这丫头爱吃肉。”

调皮的人儿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张桐手中的菜上,小眉头皱了皱。

绿色的,不好吃。

鼻子嗅了嗅,没香香。

臭蛋,骗尸。

警卫员把行李放下就走了,他还要去处理那棵被迫英勇献身的断树。

首长还交代了,让他去后勤部帮着给谢营长的爱人落户并转粮食关系。

关系到肚子的温饱,必须第一时间办妥。

对于谢临结婚一事,张桐是知道的。

毕竟谢临和陆帆经常来家里,双方走得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知晓。

身为海岛部队大首长的妻子,她没有自恃身份自觉高人一等,为人非常和蔼好相处,不端架子。

谢临和陆帆都很喜欢来萧家走动。

一听她从树上掉下来,回答丈夫一句家里没肉,让他一会去食堂打回来,就赶忙放下菜,牵着人往屋里去。

好在人没伤着,就是有些馊,大概是坐了几天火车没洗澡的原因。

“诗丫头,婶子给你洗个澡吧。”

听不懂。

“臭蛋,吃肉,煎蛋。”

???

张桐脑门冒出三个问号,一时没拉住人,人就给跑出去了。

这里没有臭蛋,不是她的家,她要去找臭蛋。

见她这么快出来,还是刚才那套脏得惨不忍睹的衣服,萧诞心知是妻子不了解她,没拉住人。

他道:“周诗同志,你衣服脏了,要换下来洗。”

“臭蛋,尸尸要臭蛋。”某尸哼声。

臭蛋?

萧诞自认为get到她的点,指着她的手,“鸟蛋在你手里啊。”

“不是蛋蛋,是臭蛋,尸尸要回家,保护臭蛋和尸尸的家。”

长脑子的尸尸还记得火车上谢临哄她的话。

这里,有他们的房子。

她要回去,保护她们的房子。

萧诞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他抿了抿唇,压下要跑路的嘴角。

“周诗同志,你说的臭蛋,不会是谢临那小子吧?”

他觉得百分百是了,卖力的压着嘴角,就怕一开嗓,把小丫头吓跑。

尸尸同志不搭理他,自顾自往大门走去。

这次没人牵,速度倒是一点也不慢。

萧诞这才慌了。

出了这个门,去哪找人都说不定。

这可是随时会变身窜天猴的主。

赶紧跑过去按住门不给开,又担心这猴会翻墙,连忙招呼妻子把人拉住。

以她爬树那个劲,完全有可能不把墙头放在眼里。

“周诗同志,谢临还没回来,他说你在这里吃饱饭乖乖等着,才会回来。”

“你如果出去了,以后就见不到臭蛋了哦。”他语调不自觉放轻。

也不知道哄得对不对,肉还没打回来,他也没辙。

脑子里灵光一闪,急忙往屋里跑去。

“阿桐,拉住她,别让她跑了。”


架空架空!

叮咚,您的脑子已寄存,看完记得回来领取哦!

——————————

1974年夏。

河边。

“车车,尸尸的车车呢?”

“你看见尸尸的车车吗?”

“咦,眼睛看着你有点熟?”

“啊,脑子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坏的蛋蛋,偷尸尸存货的臭蛋。”

“臭蛋,还尸尸车车,还尸尸存货。”

“尸尸要把存货关起来,不让臭蛋偷走。”

现场一片安静,一群穿着绿军装的汉子,错愕的盯着跟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女孩。

说是窜,有点不太符合,准确的应该是晃。

她耷拉着两只手,脑袋微垂,两条腿小心翼翼的踏着泥沙,慢慢腾腾的一步一晃的到处寻找。

嘴里还不停的呢囔着车车存货什么的,像是在跟别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有草的地方,像是怕摔,慢吞吞的蹲下,一抓一揪,利落把草揪起扔掉。

然后慢腾腾的站起来,再拿脚试探性的去踩了踩,才迈步晃过去。

简单的动作,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听到臭蛋二字,汉子们错愕的眼神齐唰唰转向全身滴答着水的高大个,甚至是憋红了脸。

营长到底是坏蛋,还是臭蛋?

这女孩一看就是脑子不好,营长自然不可能偷她的东西,但这个称呼,属实让他们......

噗哈哈~~

也不知是谁开的口子,瞬间笑成一团。

臭蛋,好好笑啊,哈哈哈。

原本同样错愕的大高个顿时黑了脸。

给笑抽的几人赏一记带杀气的斜眼,头疼的看着晃了一个世纪后回来扯住他衣角的女孩。

刚刚吐水醒来一脸惊恐的跑离,那速度明明堪比兔子。

一边跑一边喊不要抓尸尸,不要爆尸尸脑子,尸尸脑子不好吃。

跑着跑着又跑回来,战战兢兢的问他会不会抓她,说什么她是好尸尸,不咬人类。

问了后又继续跑,跑远了又跑回来再问。

眼底满是惊慌之色。

他严重怀疑,如果自己没有说“我不会抓你,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抓你”,她会继续玩着来回跑的游戏。

吃脑子?

抱歉,他没有这个爱好。

不咬人类?

难道她当自己是狗?

哦,她还躺地上装死,嘴里反复叨叨着同一句:我是死尸,不是丧尸,死翘翘啦。

语速慢吞吞,却非常迫切的想要证明她陈述的就是事实。

丧尸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不影响他判断:这姑娘,傻得不轻。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间,忽视她额头上高肿的大包和头上那一撮没有营养的草,不难看出女孩容貌非常端正。

可能正是因为她傻得不轻,不怎么干活晒太阳,皮肤还挺白。

就是营养不太好的样子,脸色有点偏黄。

许是因为着急加气愤,两条小眉毛挤成毛毛虫。

说话间,嘴角两个小窝窝若隐若现。

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可惜了。

“臭蛋,还尸尸车车,尸尸要车车,要存货。”

小姑娘气鼓鼓的瞪着他。

因为衣服湿了,娇小玲珑的身材一览无遗。

想到刚才抱在怀里时感受到的柔软,谢临耳根子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努力忽视臭蛋二字,他道:“我没有拿你车车,也没有偷你存货,你认错人了。”

死命去掰拽着衣角的那只手,结果纹丝不动。

豁,小丫头片子力气还挺大。

尸尸小姑娘有几个字没听懂,加起来等于全部没听懂,继续喊着臭蛋赔车车。

谢临一个头两个大,脑海里思绪万千,也没能找出紧急应对的法子。

该怎么问女孩的家庭地址呢?

问不到,没法送她回去啊。

总不能扔她在这里吧,再掉下去怎么办?

这时,由远及近响起呼天抢地的骂声。

“流氓,臭流氓,穿着一身军装,竟做出丧尽天良的事。”

“我告诉你,你抱了诗诗,毁了诗诗的清白,必须娶她。”

“我也不要多,彩礼就300元吧,你把她带走。”

汉子们的笑脸顿时嘎在脸上,脑瓜子一转便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个圈套。

这是傻子嫁不出去,废物利用来讹人?

豁,都讹到军人面前了,胆子比磨盘还大。

只是一想起他们看到小姑娘时已经漂在河上,那样子显然是喝了不少水陷入昏迷。

这几个妇人一看就是躲在一旁等着捉把柄,全然不顾小姑娘在水里会不会丧命。

草!

这才叫丧尽天良吧。

三个妇人气势汹汹的赶来。

为首的妇人更是脸庞扭曲,那双泛着精光的吊梢眼,在谢临身上来回打量。

不知为何,在她脸上,竟能隐约看出一种可惜而后又喜悦的表情。

解译出来就是,傻子没死可惜了。

哇,是军人救的傻子,能多卖钱了。

“是你,是你抱了诗诗,还按她胸口。”

为首的妇人一脸怒意的指着谢临。

“我家诗诗才刚成年,一直循规蹈矩,从不与男性接触,你却毁了她名声。”

“你让她小姑娘家家的,往后怎么活?”

“作为军人,保护老百姓是天职,你却对她做出那般龌龊的举动。”

“我告诉你,不娶我闺女,我就去部队举报你。”

汉子们一脸哔了狗的表情。

小姑娘都昏迷了,不抱怎么上来?

不急救怎么活过来?

作为战友加好兄弟,陆帆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怕是做梦还没醒吧。”

“营长抱她是为了救她,按她胸口是为了让她吐水醒过来。”

“我们是军人,救死扶伤是应该的,但你说的什么龌龊,就她?”

他指着一直仰着个辣眼睛的脑袋,冲自家营长傻乎乎喊臭蛋的小姑娘。

“她一个营养不良的柴火棍,看着就像未成年,值得营长搭上前程吗?”

“合着营长救人还有错了?”

“举报是吧,走,我这就陪你去,谁不去谁是王八蛋。”

好好的世家公子,气得粗话都出来了。

Tnnd,大老远出个任务,还摊上这种极品。

难怪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原来是有迹可循的。

好在任务完成了,不然得多耽误事啊。


谢临有些无措。

第一次见小姑娘,并不知她的喜好。

看她的表情,圆圆并不是包子。

“诗诗,你不是肚子饿吗?先吃包子,下次再找圆圆好不好?”

“如果不想吃包子,那我的面条给你吃,好吗?”

小脸上挂着两串泪珠,可把尸尸同志吓到了。

她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猛的抬手去抹,湿漉漉的触感惊得她浑身一颤。

丧尸,没有眼泪。

她,为什么有眼泪?

她不怀疑自己的丧尸身份。

是由人类变丧尸,还是一出生就是丧尸,她不知道。

可是,她从来没流过眼泪。

很饿很饿的时候,也没有流过。

被臭蛋偷走车车和存货时,只有干嚎,没有眼泪。

被人类追杀时,她害怕被崩掉漂亮脑子偷偷哭得稀里哗啦,同样没有眼泪。

听那群没脑子的货说,丧尸是不会掉眼泪的。

可是现在,她掉眼泪了。

她,掉眼泪了。

怎么办,是她眼睛坏掉了吗?

更让她惊恐的是,她,居然出汗了。

是的,脸上的水,不仅是泪水,还有汗水。

手伸进衣衫里,肚子有汗,背后也有汗。

呜呜,她好害怕,她不想死翘翘,还没当上最漂亮的丧尸女王呢。

某尸惊慌了一会,又迷茫了。

这里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很多东西都变了?

以前是灰茫茫,这里也是灰茫茫,但又不是一样的灰茫茫。

以前到处脏脏的,行尸走肉一大片。

这里都是活人,路上灰尘多,但也干净许多。

房子破,又不是一样的破,但是真丑,又矮又丑。

墙上还有大大的红字,很多墙都有字,还有挂着的布也有字。

她好像应该认识那些字,可又不太认识。

为什么会这样?

她只是一个爱吃圆圆也爱臭美的小丧尸。

早出早归,早睡早起,立志做个脑子最漂亮的高贵丧尸女王。

可是一觉醒来,湿答答的躺在地上就算了,如今圆圆也吃不着了。

呜呜,没有圆圆,她会饿肚子的,饿肚子很难受的。

哦,她想起来了。

她不是自己睡觉的,丧尸是不用真睡觉的。

平时睡觉,只是为了脑子休息。

因为脑子一直说话,她怕脑子会累。

所以白天出没,晚上睡觉。

听人类说,这叫养生。

对了,好像是找什么东西的时候撞到桌子腿,然后她就真的睡觉了。

她睡觉之前找的是什么呢?

不记得了。

她又惊又慌,也不知是谁的情绪在作祟,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

谢临:.........

陆帆几人都是一言难尽。

可事已至此,周诗已经成为他们的嫂子,退货是肯定不行了,只能由营长自己承担哄人的责任了。

谢临手忙脚乱的去安慰,可又不知怎么安慰。

他从未跟女孩子相处过,更何况是智商有缺的女孩。

余光瞥见色泽诱人的红烧肉,灵机一动,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的,趁她张大嘴巴哭嚎赶紧塞进去。

“诗诗乖,咱们先吃肉,一会再去找圆圆好不好?”

没有人不喜欢吃肉,应该能哄住吧。

感受到旁人探究的目光,他急出一头汗,就怕孩子继续闹。

嘎!

哭声戛然而止,继而是试探性的咀嚼,然后是亮晶晶的小眼神。

“好吃,好吃,尸尸还要。”

舌头有感觉啊。

原来还有比亮晶晶更好吃的东西啊。

难怪人类那么喜欢吃东西,都不吃圆圆。

第一次尝到人间美味的某尸,转眼就把圆圆丢到外太空。

什么泪,什么汗,都不重要了。

两条泪痕还挂在脸上,小鼻头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眉眼却弯弯的,可见是高兴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

能哄好孩子,谢临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找服务员要了点手纸,给她擦掉脸上的泪。

然后拿过一个空碗,往碗里夹两块红烧肉。

知道是给自己的,尸尸上手就要去抓,跟扒拉丧尸脑子的速度没两样,又快又准。

谢临头大,连忙挡下她的手。

小姑娘不会用筷子吗?

“诗诗,用筷子吃。”

听不懂,继续上手。

谢临让兄弟去问服务员要勺子,先夹一块肉送进她口中,趁她眯着眼享受,声音缓了又缓。

“诗诗,吃饭时不能用手,要用筷子或者勺子,直接上手是不卫生的,会吃坏肚子。”

“什么是筷子?什么是勺子?肚子除了会饿,还会坏吗?”

把肉咽下去,问了一嘴,某尸又张开小嘴,眉飞色舞的等着投喂,璀璨的杏眸里满是期待。

以前听人类说,吃饭时不能随意抓多的,分到少的才是个人的。

虽然她不是人,但不影响她遵守规矩。

她是个乖宝宝。

只有乖乖的,长大了才能当高贵的丧尸女王,她一直谨记这条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规矩。

谢临:............

所以,他到底是娶妻,还是生了个女儿?

暗暗叹了口气。

罢了,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先夹了一小块肉放她嘴里,然后往她碗里拨了点面,把面条夹短,夹上几块肉拌一下,把勺子放到她手上。

“诗诗,这个就是勺子,用这个舀着吃,慢慢吃,不会脏着手,还卫生。”

“不能直接上手的,肚子吃坏了很难受的,记住了吗?”

他手把手教了一次。

好在某高贵小尸尸拿勺子还挺稳,动作算不上优雅,但总归没有洒多少。

可能是太香了,并没有回答他记没记住。

但看那迫不及待挥舞着勺子的模样,应该是记下了。

见她吃得香,又夹了块鱼,把刺都剔了,沾上鱼的酱汁,才放进她碗里。

再次收到灼热的星星眼,谢临笑了。

小丫头估计是没吃过好东西才会这般,以后跟了自己,断不会再让她吃苦的。

“这个是鱼,等咱们回去,周围都是海,有很多海鲜,你若喜欢,我去抓鱼给你吃。”

“嗯呐嗯呐,鱼好吃。”小丫头笑得眉眼弯弯。

没想到丑东西是这样的味道,以前都浪费了,她应该把它们通通吃掉的。

谢临看她高兴得跟个小孩子似的摇头晃脑,被她感染,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来。

一碗面分了大半给她,他只好吃剩下的汤水和包子。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尸尸同志开辟了新大陆,不再念叨圆圆。

她拍着肚皮,喜笑颜开,“吃饱饱,不饿啦。”

她是小丧尸,还是个孩子,饿肚子会长不大的,长不大就不能变成漂亮的丧尸女王啦。

所以她不能饿肚子。


赵桂芬看着飞毛腿老姐妹,气得胸腔不断起伏。

一看死丫头揪着男人的衣角,乖乖的站在一旁,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个娘。

咬咬牙,她壮着胆子道:“她的户口在我这里,你想带走她可以,我不要300元,但至少要200元。”

谢临不为所动,脚步往城镇方向挪了挪。

那意思很明显,不给。

赵桂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什么鬼营长,小气巴拉的,200元都没有,当个屁的长。

“给我100元,你带她去哪都可以,以后都不用回来。”

“这是最后的底线,再少是不可能的,报公、安就报公、安,我什么都没做过,不怕你。”

“反而是你,对诗诗又抱又摸,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证,说上天,你也没理。”

这是要断亲的意思?

很好,正合他意。

等给小丫头断亲,再给她寻摸一户老实靠谱的人家,总比被这样的亲娘算计强。

他想了想,她始终是个小姑娘,跟他这么个大男人回去,终归是不妥。

即使是脑子不灵光,他也不希望毁了她的名声。

“行,你回去拿户口本,到了镇上,把她的户口迁出来,我就给你100元。”

赵桂芬不太信,“你不是为了报公、安?”

“断亲就不报。”他再次占上风。

赵桂芬气得倒仰。

一点男人风度都没有,这种女婿不要也罢。

反正女儿都不要了,能拿回一点钱,也不算亏。

“行,你在这里等我。”她撒腿就跑。

谢临一点都不怕她反悔。

100元对于务农的人来说,一年到头都未必能攒下。

他算是看出来了,小丫头在那妇人眼里就是浪费粮食的废物,能废物利用,她乐意得很。

“尸尸饿,要吃圆圆。”周诗有些不耐烦的皱眉。

圆圆是什么?

谢临想,应该是圆的东西吧,那就是包子了。

“好,一会带你去吃包子。”

“要圆圆。”某尸很执拗,小嘴撅得老高。

“好,要圆圆。”谢临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孩子。

陆帆几人:......

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近女色的营长吗?

部队里不缺对他主动的女人。

都不知被他那张毒嘴骂走几个了,哪里见过他这副柔和的模样?

很快,赵桂芬返回,带着四个人。

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浑浊的眼眸里闪着算计的光。

一个是看着跟赵桂芬差不多年纪的糙汉,背着手,虎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周诗。

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皮肤黝黑,跟老太太一样,满眼都是精光。

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流里流气的,一看就是宠坏了的孩子。

只一眼,谢临就觉得这一家人真是糟糕透了。

小姑娘能长这么大,大抵也是靠运气吧。

“娘,老周,就是他要带走诗诗。”

赵桂芬可能觉得有人撑腰了,没有了刚才的惧怕,还对谢临哼了一声。

300元必须到手。

老太太显然是家里做主惯的,她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笑呵呵的开口:

“小伙子,感谢你救了我家诗诗,是我那儿媳没脑子,救命恩人都不懂感恩。”

“你放心,你救了我们诗诗,为人民服务,是一名好军人。”

“我们不举报你耍流氓,你走吧,诗诗我们会带回家。”

“孩子落水受了惊,我们会好好给她调养身子的,你放心。”

赵桂芬一愣,娘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啊。

作为从亲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周平,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亲娘打的主意。

他瞪一眼心急的赵桂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吗,蠢婆娘。

后者刚想开口,紧急手动闭唛。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捂着嘴乖乖站到自家男人身后。

两个小的则上下打量谢临,满脑子都是如何从他身上薅点好处。

谢临冷笑,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冰冷如霜,“好啊,你们带她走。”

扔下一句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算盘都打到他脸上了,难不成他还得乖乖站着等他们拨两下算珠?

一家五口:......

老太太脸上扮出来的温和笑容就这样嘎住。

儿媳妇不是说这年轻人看上周诗,很想带她走吗?

既然看上,不就应该同她掰扯吗?

通过一轮又一轮的撕逼,最后他败下阵,然后她再趁机要个高价。

军人不都应该言行一致吗?

他怎么不按套路走?

周诗长得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甚至都传到了镇上。

要不是一年前烧傻了,说不定早就能为家里谋好处了。

附近村里老光棍多的是,就凭她那张脸,傻了也能卖出去。

若不是那头捎来消息,要她们尽快把人处理掉,又得了一笔好处,她是真舍不得。

本来都打算把人扔河里淹死得了,没想到临了还能讹上人,她刚才还夸儿媳聪明。

现在看来,她这块姜,明显还不够老辣。

不行,不能砸手里,100就100吧。

想到前几天得到的好东西,她也不嫌少了。

只要人被带走,以后都见不着,也就等于没了,不算违背之前的承诺。

有钱不要,是傻王八。

不得不说,老了脸皮也跟着厚,她很快又挂上了笑脸。

“哎,小伙子,你说什么,老婆子耳背,没听太清。”

“行了,不早了,早点把户口迁了,你把诗诗丫头带走吧。”

“不过怎么说诗诗丫头也是我们养大的,儿行千里母担忧,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老婆子也没其他要求,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孩子们成家。”

“诗诗这一趟离开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小伙子,不如你们领个证,也算遂了老婆子的心愿。”

贪婪的人,总想着往自己碗里扒点东西,多少不拘,越多越好。

陆帆嗤笑,“你当军婚是想结就能结的吗?申报审批都需要时间。”

他并不希望大好前程的兄弟娶回一个傻子。

人生苦短,应当找得知冷暖合心意的,而不是硬塞与算计。

被年轻一辈下面子,老太太心底很不高兴。

但一想到那个丫头的好婚事,又不得不压下那层不悦。

“话是这么说,可我孙女怎么说也是个大姑娘,不仅被他抱了,也摸了,如今还光明正大带她走。”

“这事传出去,不仅诗诗丫头不好做人,我家两个小的,以后也不好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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