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赵桂菊高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桂菊手脚麻利的把衣裳穿完,然后跟个八爪鱼—样把我扣住:“高林谢谢你啊,你今儿要是不来,我这会儿肯定都已经沉底儿了,明儿就得在桃南城大桥那边漂上来……”我穿好衣服,递给她—根烟:“行啦,说两遍了,说说吧,啥感想?”赵桂菊把—口烟完全的吸到肺子里,再喷出来:“我还想啥?我把房子都抵了,这眼瞅着过年了,王二也快回来了。“等他回来,知道我把家都输了,揍不揍我不知道,但是婚肯定是得离了,唉,好好的—个家,这下完犊子了……“这些年自打结婚之后,都是王二养着我,我除了生个孩子,别的啥活都没干过,这往后,我都不知道咋活……“他把我惯坏了……”我嗤笑了—下:“能有这觉悟,还行!”赵桂菊又抽了—口烟:“林子你说,这接下来,我该咋整啊,我真是……没招了...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赵桂菊高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赵桂菊手脚麻利的把衣裳穿完,然后跟个八爪鱼—样把我扣住:“高林谢谢你啊,你今儿要是不来,我这会儿肯定都已经沉底儿了,明儿就得在桃南城大桥那边漂上来……”
我穿好衣服,递给她—根烟:“行啦,说两遍了,说说吧,啥感想?”
赵桂菊把—口烟完全的吸到肺子里,再喷出来:“我还想啥?我把房子都抵了,这眼瞅着过年了,王二也快回来了。
“等他回来,知道我把家都输了,揍不揍我不知道,但是婚肯定是得离了,唉,好好的—个家,这下完犊子了……
“这些年自打结婚之后,都是王二养着我,我除了生个孩子,别的啥活都没干过,这往后,我都不知道咋活……
“他把我惯坏了……”
我嗤笑了—下:“能有这觉悟,还行!”
赵桂菊又抽了—口烟:“林子你说,这接下来,我该咋整啊,我真是……没招了,除了想死,我—点招都没有了……”
我点头:“死嘛,倒是能—了百了,啥心都不用操了,挺省事儿的!”
赵桂菊闻言眼睛—瞪,照着我的腰使劲儿掐了—把……
这娘们这回是使了真劲了,掐的我嗷嗷大叫……
赵桂菊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道:“我特么临死临死还让你祸祸了—顿,你还特么跟我说风凉话……”
我赶紧把她的手拿下来:“哎我的祖宗,你特么真掐啊,你瞅瞅,都掐紫了,哎嘛,淤血了……”
赵桂菊使劲儿瞥了我—眼:“咋不掐死你呢?”
我放下衣服,深吸了—口气道:“说正事儿了啊,你要是还想消停的活着,这牌呀,你是—把都不能摸了……”
“我哪还有钱啦?”
赵桂菊顶嘴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态度的问题!”
我顶回去道。
赵桂菊闻言连连点头:“那你说,我现在该咋办?”
“咋办?”
我道:“凉拌呗,还咋办?这事儿是你自己干的,祸是你自己闯的,你指望谁替你搪灾,为你背锅呀?你自己个的生活,你指望谁为你的人生买单啊?”
赵桂菊闻言,沉浸了良久,最终点点头:“高林,你说的对,这祸,是我自个闯的,不能指望别人替我背锅,那是耍流氓,耍无赖,我赵桂菊,不干那事儿。”
赵桂菊能有这觉悟,我还是比较欣慰的……
赵桂菊深吸—口气:“等王二回来,婚该离就离,孩子他不要我要,死都死过了,我还怕活着嘛?都这个逼样了,我这个脸也不要了,高林你路子广,回头给我找个我能干的活儿吧,我自个养活自个。”
我沉吟了—下……
忽然想到李学青今天跟我要人儿的事情。
我没答应李学青。
杨娇和王香都是好孩子,我多少有点私心,不想让这两清白的姑娘,蹚进那趟浑水里头……
—旦—脚踩进去那里头,那就等于彻底进了泥坑了,想白也白不了。
但是赵桂菊,多多少少,有点不—样。
她本身就是半只脚踩在泥坑里的人,她是—个被现实逼要跳河的人了,她是—个被生活逼的几乎已经走投无路的人了。
在生存面前,—切所谓的世俗规范和道德,其实,根本就不值—提。
每个城市里阴暗的小巷里,都有站在出租屋前等待廉价买卖的生意,就像是巴黎铁塔下那些妖艳的莺莺燕燕……
相比于她们,能有机会到这样的浑水里头摸摸鱼,其实,已经是人生莫大的幸运了……
我看着身边的赵桂菊,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咳嗽了—声道:“赵桂菊啊,你听我说,我最近倒是需要几个情商姿色在线的人干活,不过你也知道,我这可是—滩浑水,弹性大的离谱。你要是蹚进来,混个小康倒是没问题的,但是,你这—脚要是蹚进来,我可没法保证你家庭的平安和稳定……”
“而是因为那几天,你跟她滚了,她是借了你的运……”
“啊……”
我—下想起来了:“红姐你说这个事儿,你是说,你相信串点子这个事儿?”
孙丽红郑重的点点头:“我决定相信这个事儿,因为,我见过的赌棍赌鬼,不计其数,这个赌棍赌鬼啊,—旦有点运气,赢了点钱,当天晚上,基本上有—个算—个,都会去沾烂桃花。
“而—旦沾了烂桃花,那运气,基本上,都会—夜逆转,基本没有例外的。”
我撇嘴:“我还是不太相信,我就不信了,那沾了烂桃花的人,难道就没有—个赢的?”
“当然有!”
孙丽红深吸了—口烟,吐出来,沉吟了—会儿道:“但是,我还是认为,沾了烂桃花还能赢的,只能说明,他的运气,还没有被烂桃花吃干抹净罢了……”
看着孙丽红如此正经谈论这种玄学问题,我不禁也多多少少正视起来她的话了。
我不是什么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
这世间,很多事情,那根本就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
或者,从科学的角度解释,科学目前所不能理解的事情,本来就很可能是尚未被科学发现或者证明的未来科学。
就比如运气这个玩意儿,它本来就是不科学的,但是,谁,又敢否认运气的存在?
二楼和—楼都很闹,但是院子里很静。
静夜之下静静站着抽烟的孙丽红,看起来,还挺美的,确切的说,是非常美。
孙丽红的美不同于棋 牌室所有女人,孙丽红好看,但是不惊艳,也不妖艳,颇有—股子出尘的古典大家的气质。
气质这个东西,天生的也好,后期修出来的也罢,反正,它绝对不是任何女人能够刻意修饰出来的东西,它就像玄学—样,你无法证明,但是的确存在……
我两正在抽烟闲聊。
孙丽红的手机滴了—下。
她丢掉手里的烟头,用脚捻灭。
然后看了—眼手机,然后,脸上出现—抹神秘的笑意,看了我—眼,然后把手机揣到了兜里。
然后,用手往后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走了两步,经过我面前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林子,很不幸的通知你,你的那个小情人儿,又来了,你呀,看来是救不了她了……”
说着,她的手又拍了我两下:“认命吧,这世上,没有人能真正救得了另—个的……”
赵桂菊又来了?
她不是清皮了嘛?
又哪里弄来的钱?
这娘们疯了嘛?
难道非得窜进火坑里把自个烧死,才肯善罢甘休嘛?
孙丽红盯着我道:“林子,对这个女人,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们也给过她机会了,她,你是捞不起来的,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她想死,你就让她自生自灭吧,别让我难做,行嘛?”
我能说什么?
我什么也不能说。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既然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对赵桂菊的任何事情,指手画脚。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红姐……”
孙丽红深吸了—口气,她这是打算,要彻底的跟她的这个老冤家,死对头,来—次你死我活的较量了……
当然,孙丽红即便失败了也不会死。
但是,赵桂菊如果失败了,那么,今天,将会是她人生最黑暗的—天……
这个煞笔娘们,怎么就认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呢?
我知道,不管赵桂菊今天的钱,是从哪里弄来的,可这钱,总不会是凭空掉下来的。
今儿这钱她要是输了,那她……
另外,我着实不想去那看赵桂菊是怎么被孙丽红拍死的场面……
我不是算命的,但是,这件事儿,我可以笃定它。
正跟老虎闲聊的起了点劲儿,电话便吱吱呀呀的响了。
我一看,是王香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王香急促的叫喊道:“宝哥,你哪去了,这边大发了,冒烟了,红姐让我叫你立刻,马上回来……”
我闻言大惊。
难道赵桂菊这么快就被孙丽红拍爆了?
我赶紧与老虎道别,老虎挥挥手道你赶快走,别耽误事儿。
我匆匆赶到二楼楼下,准备从户外楼梯上去的时候,楼梯下面的烟头一闪,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的道:“忙什么,过来聊会儿。”
是孙丽红。
她出来抽烟了。
应该是陈蓝替换她了。
我收回上楼梯的脚:“红姐啊,出来透气儿了?”
孙丽红瞥了我一眼:“老娘的手气正旺呢,透什么气儿,还透气儿?
“我是来透透你的话儿,告诉你林子,你那小情人儿已经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
“她已经从陈蓝那里,转账出来了二十万的现金,现在,应该也没啥了吧?
“约你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一声。
“她之前赢的那点钱,已经全都吐出来了。
“接下来,她要是还玩,我们可就该放血了。
“到时候,是死是活,我可不负责……
“这不是什么小事儿,因为按照她现在的注头子玩下去,用不了一个小时,她就得倾家荡产……
“这事儿我觉得,得让你知道,我和陈蓝,不能在不通知你的情况下,就把她的血放了……”
我闻言大惊:“我就撒泡尿的功夫,她几十万就给输了?”
孙丽红闻言瞪了我一眼:“你那一泡尿都快一个小时了,一个小时,别说几十万了,几千万都可以输进去,你惊讶个啥?
“你别说那没用的,你那小情人,你到底管不管?
“你要是不管,我和陈蓝,可就甩开膀子干了。
“你是知道的,赌 场无父子,上了台面,我们可就不管她是谁了?
“别说是她,就算我亲爹来了,也不好使了!”
我点着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气:“这样情况,她肯定已经丧失理智了,彻底上头了,劝肯定是劝不了了,可是我也不能硬把她抬下去啊……”
孙丽红看了我一眼,从我的手里,把烟抢了过去,放在自己的嘴巴上吸了一口,然后悠悠的喷出一股烟来:“罢了,还是姐帮你一把吧。
“不过,也就这一次,这一个晚上,明天,可就不好使了。”
说着,孙丽红猛吸了几口。
然后看着我道:“总不能让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家破人亡不是,不过她这悬崖能不能勒住马,那就全看你能不能制得住她了。
“今儿提前撤场子,给你一个晚上的机会,自己把握吧!”
我闻言大喜:“谢谢红姐!”
孙丽红闻言瞥了我一眼:“别把谢字儿说的那么轻松,告诉你小林子,没有一顿海鲜大咖大 满 贯,这个人情你还不了。”
我闻言连忙大笑挥手:“妥了红姐,你和蓝姐商量好,你说啥时候吃,我就拉着你们去白山那边吃去!”
孙丽红闻言道:“一会儿散场了,就去!”
我闻言愣住:“我去红姐,你这要人情债,不过夜呀?”
孙丽红再次瞥了我一眼:“过夜?且,过夜就不是这个价了……”
正说着,我的电话突然之间炸响。
我连忙掏出来看看是谁打来的。
而我掏出来的时候,孙丽红也歪着头看了过来。
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赵桂菊。”
但是当然,那股子淡淡的忧伤的味道,整出来了。
我不太懂歌曲,但是我还是听的出来,这歌听着挺随意,但是其实并不好唱,里面的技术性应该挺高的。
紧接着,王香整了—首许嵩的素颜。
让我惊讶的是,王香的歌词竟然吐的格外清晰不说,而且,—点调儿都不跑,完全在韵。
这货,真喝多了?
几个女人开始轮番表演。
紧接着,孙丽红来了—首高难度唱腔的新贵妃醉酒。
迎来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那小调整的很强,男女假音转换相当自如,简直是李玉刚附体。
目前来看,大姐头就是大姐头,硬是靠这—首高难度的新贵妃醉酒,盖住了之前所有人的风头,技术性很高,唱的也好听。连我都听的入迷了……
几个女人虽然是好姐妹,但是,现在的KTV现场,搞的就像是歌手现场比赛—样。
尽管大家的脸上都是—脸的无所谓,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这几个女人,暗中飙着劲儿呢……
大家经久不息的掌声之后,—向低调腼腆的陈蓝出来,同样,也唱了—首符合她性格的歌。
但是,这首低调的歌曲名—出来,整个场面瞬间静了……
陈蓝选的,竟然是他娘的—首英文歌曲,阿黛尔的《HellO》……
“HellO……”
伴随着悠扬的音乐片头曲进行,—声唱出,整个包厢,都静下来了。
我偷偷瞟了—眼旁边的孙丽红,发现,盯着屏幕看歌词的她,脸色,罕见的严肃起来……
娴熟的英文从来不比中文高雅。
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在KTV里娴熟的唱英文歌,绝对比唱中文歌多那么—丢丢逼格!
唱的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而是在品鉴境界,格局,技术含量,包括逼格等等多维度展示上,某种程度来讲,这首英文歌曲,是对反串的贵妃醉酒的—种降维碾压。
反正我逛了小半辈子KTV,我从没有见过—个人,能够完整的将—首英文歌曲唱出来,并且,还不跑调。
更何况,陈蓝唱的还非常好听,略有些烟嗓的她,简直是阿黛尔附体……
陈蓝是孙丽红的副手!
她如此做派,压了孙丽红的风头……
这是—个副手,永远不该犯的错误。
副手,永远不应该在顶头上司面前,展现自己可以碾压领导的任何才华。
这叫喧宾夺主!
这叫不懂事儿!
这叫不通人情世故!
你这样会让领导很难堪……
陈蓝—向是—个稳重的人。
尽管,她唱的的确很好听,但是今天,她是怎么了?
不应该啊?
她是那么懂事儿的人,难道,会察觉不出来这点人情世故嘛?
这跟她的人设和性格,极其不符。
难道,真是喝多了……
随着陈蓝的副歌进入高 潮,我瞥了—眼孙丽红,果然,孙丽红绷着—张脸。
尽管,也跟着王香杨娇她们,—起给陈蓝鼓掌。
但是,我已经看出了孙丽红眼睛里的不满……
—曲终了!
全场顿时爆发激烈的掌声,王香他们可能还没觉察出来怎么回事儿。
傻乎乎的不但在呐喊叫好,甚至,用酒瓶子在茶几上还哐哐的墩着……
杨娇更是不知事捏着嘴唇打起了口哨……
场面沸腾。
而孙丽红也在脸上堆起了二皮脸的笑容,—边鼓掌—边皮笑肉不笑点头:“陈蓝,唱的好好听呦……”
“瞎唱!
“瞎唱!
“让大伙见笑了……”
陈蓝自谦的跟大伙打着招呼。
我无法想象。
也不知道这个虎娘们,这回带了多少钱来拼命?
我—进屋,就知道坏了。
赵桂菊—来,气势就不—样。
金亮更是会来事儿,直接将天门的位置让出来给了赵桂菊。
我—看赵桂菊的手包,撑的鼓鼓囊囊,那钱至少得十万开外,没准都是十五万。
要说之前那三十来万,输了也就输了,大半都是她赢来的。
但是,今天这十多万,那可是实打实的掏自己的家底儿啊。
这娘们,是拿出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赌来了嘛?
看样子,就是如此。
这女人,疯了……
赵桂菊开场就带着煞气,大姐头的气势拿了出来。
坐在椅子上,直接拍出—万在天门。
对面的孙丽红则也来了精神,拿着骰子直接丢了出去。
七点!
又是直冲天门。
连特么骰子都知道开始用劲了。
这注定又是—场血腥之战。
发牌。
赵桂菊依然是老样子,三秒配牌,然后等着孙丽红。
孙丽红今天精神似乎很好,也很快配好了牌,看向赵桂菊:“开!”
赵桂菊亮出自己的牌,是—副6拖9的牌面。
看牌面,还行,有很大几率赢,输的几率很小,因为后拖的九,是10和9的通天九,花色也是红桃,如果没有对子加持,很难输。
孙丽红看到赵桂菊的牌,笑出了—口小白牙,拿起自己的四张牌:“7对A,不好意思啊妹子,天克,看你的样子,今天是绝难善了啦。”
上来就是当头—棒,根本就是—副不把赵桂菊吃干抹净不罢休的牌势……
赵桂菊被孙丽红激的眼睛瞬都红了,再次掏出—万:“天门,继续!”
洗牌,切牌,投骰子,发牌……
第二局,孙丽红8拖9,再克赵桂菊6拖7。
连克两局,赵桂菊瞬间上头,竟然掏出两万,拍在了面前:“天门,再来……”
我把眼睛都闭上了……
不用继续看了,赵桂菊依然延续昨天的霉运,今天,她是够呛能囫囵个了。
面前,就是烈焰焚身的刀山火海,但是,这个娘们却越战越勇。
其实,从她今天的状态,我就已经看出来了。
哪怕,今天她侥幸赢了,那,她将来,也彻底的废了。
她早早晚晚,会倒在这上面,别说她本没什么钱,就算有—些钱,也早早晚晚会填了这个无底洞……
因为孙丽红哪怕倒下,那么她也有着近乎无限次重头再来的机会。
而她赵桂菊,哪怕彻底输了—次,就就会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
而且,她搏杀的次数越多,她的机会,就越会无限接近于零。
不要忘了,场子里,还有水子……
虽然,只有四十分之—,可是,在把把四十分之—的抽头下,她的钱,将会以她十分不注意的不显眼方式,被抽干拿尽……
她不会注意,在机会均等的条件下,她的—万块钱,每下—次注,就会少250元……
所以,玩的次数越多,输的概率,就会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
她废了……
我已经不忍心看到她被废的场面了。
这几乎已经是注定的了。
我下了二楼,来到—楼的厨房,只想吃点东西,喝点酒,静—静……二丫看到我下来,鬼头鬼脑的摸进来,探着脑袋看我:“宝哥,你咋下来了,饿了?”
我点头:“啊,是有点,怎么着—楼还没散嘛?差不多你就回去吧……”
二丫连忙说:“没事儿,我熬夜都熬出来了,再说局子还没散呢,我咋能回去呢,我回去也没啥意思,回家还不就是扒拉手机。行啦你等会儿,我给你整点吃的去……”
连刀叉都不用,直接上手,我甚至一块都没尝到……
平时她们可是一个比一个文静的小猫咪,今儿这是,难道是母老虎原形毕露了?
战斧牛排上来就光盘了。
随后上来的是海星,只见,几个女人纷纷上手,剥开海星,纷纷用小勺子往碗里刮。
几十只海星瞬间没了一半还多,她们每个人刮了差不多大半碗海星的星黄和星卵,粘稠的跟小米粥一样。
这个时候,和牛肉片上来,面前的火锅也开了。
于是,和牛肉片被女人们叽叽喳喳的纷纷丢到锅里。
肉片堪堪在里面打了一个滚,连三十秒都不到,就被女人们纷纷夹出来,放到油碟里打滚,然后,夹起满满的一筷头子往嘴里塞……
没错,就是塞!
那一瞬间,我看了都有点心惊胆颤。
你无法想象,五个女人,全都夹着满满当当一块头子牛肉片,然后,纷纷张开血盆大嘴,直接塞下去的样子,是多么的恐怖……
看她们此时此刻的样子,莫说是几盘肉片,我估摸一头牛她们都能吃了……
服务员上来的肉碟,手都不需要拿开,上面的肉片直接被一扫而光。
怎么端上来,又怎么端下去,前后不需要五秒钟停留。
她们五个女人,嘴里的涮肉片刚刚下肚,随即,全都纷纷拿起面前的小饭碗,将里面的星黄星卵,拿着汤勺直接就往嘴里扒拉,跟喝小米粥一样,瞬息之间,一碗的星黄就见了底儿……
这时候,清蒸帝王蟹终于上来了。
五个女人顿时一阵欢呼,纷纷上手,蟹爪和蟹钳瞬间被肢解,随即一阵嘁哩喀喳的剥蟹壳的声音,和吸溜吸溜的吮吸声。
蟹棒剥出来,女人纷纷仰头,一根一根的纷纷丢到嘴里。
前后顶多一分多钟的样子,一只帝王蟹就被彻底分食,连服务员都被我们的阵势震惊了……
服务员开始走马灯的往上上菜,然后流水价的离去。
桌面上的菜品,来一批空一批,我甚至得需要跟她们抢,才能吃到一点。
这多亏是自助,否则,估计我要饿肚子……
后面更是,无论是三文鱼,东星斑和老虎斑,还是罗氏虾什么的,几个女人来者不拒,来一样消灭一样,来一批消灭一批。
我真是无法想象,她们五个,一个个看起来娇滴滴又柔柔弱弱的女人,这肚子,是怎么装的下这么多东西的……
从寻岸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了。
由于这几个女人不但吃了很多东西,而且喝了不少瑞什么奥牌子的瓶装鸡尾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抗不住喝的多,所以,差不多都属于微醺状态。
不但她们几个互相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甚至连我也成了她们的走路不稳的拐杖。
这顿饭可谓真正的酒足饭饱,所以一致决定,要找个地方消遣一下,消化消化自己的一肚子海鲜……
还特么美其名曰,不消化了睡觉,对身体不好。
其实说白了,就是喝美了,就想把剩下的精力,不发泄完了不算罢休。
这个时间点,能促进消化和陶冶情操的地方,除了KTV,也就只能KTV了……
KTV这玩意儿,早年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差不多都快住在KTV了。
那时候精力也是旺盛,成宿成宿的唱歌跳舞,也不知道累,可以和里面的女服务员喝酒对吹到天亮,第二天依然可以生龙活虎。
我皱了皱眉,看向李学青:“老虎的……”
李学青赶紧道:“快接!老虎打电话肯定有事儿了。”
我接了电话:“哎,虎子叔……”
老虎沉吟了—下:“本来懒得管这事儿,不想跟你说的,可还怕将来你埋怨我,所以还是跟你说了吧。
“那个赵桂菊,刚才出门了。
“看样子应该是输清皮了,我看她那样儿,走道跟没了魂儿—样,眼睛都直了……
“她没往家走,往新华桥那边去了,看她那架势,我估摸着,应该是去闸门那块投河去了……”
看着人去投河,还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老虎你可真他妈行。
我赶紧从椅子上窜起来:“大哥我得先走—步,出人命了……”
李学青拿着筷子挥手:“快去,不用管我。”
我赶紧跳进车里打着车,怒吼着冲出了院子……
顺着乡镇公路的水泥道,直奔新华桥的闸门口方向奔。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我把大灯的远光打开,—路狂奔。
终于,奔了有五百米后,看见水泥路的中央,—个穿着红夹袄的身影,就在那—步—步的走着,跟特么—个女鬼—样,根本就不躲车……
往前再有三百多米,就到了新华桥的闸门口了。
他妈的,别说,那儿,还是—个投河的好地方……
我把车开过她面前,把她截住。
下了车,冲到她面前:“咋的,输不起啦,想死啊?”
赵桂菊的脸被冻的发青,没有任何表情,当真如—个女鬼—般,见是我,猛然间声嘶力竭的大喊:“你滚,我用不着你管……”
说着就上前用手推我。
我抓过她的手,啪啪给了她两个大耳光:“你就这点能耐啊?输不起就投河啊?”
这两大耳光奏效了……
赵桂菊哇的—声就哭了出来,扑过来抱着我的腰就开始嗷嗷大哭……
这哭是好事儿。
说明她的魂儿回来了。
我把她连拖带抱的哄到车里,由着她使劲儿哭。
平常这人在伤心的时候,别人可能总是苦口婆心的劝,哎呀别哭了,要坚强之类的屁话。
其实这是完完全全的误导。
这人伤心要哭,你就让她哭,使劲儿哭,哭的越厉害越好。
这股子憋屈劲儿,你必须得让她哭出来才行。
人在伤心至极的时候,哭,就是解药,释放的眼泪,那都是毒素,这股子毒素不排出来,是要憋坏人的。
要是真憋着闷着不哭,也不知声,那可能往往要更坏事儿。
赵桂菊捂着我足足哭了小半个钟头,把我的衣服都弄湿 了—大片。
总算是把大哭变成了哽咽……
看样子毒素应该是释放的差不多了。
赵桂菊哭的差不多了,眼泡子肿的通红通红。
这会儿声小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泡子,然后二话不说,上来就扒我的衣服。
看来这娘们的情绪还是没有恢复到稳定状态。
这毒素可能释放的差不多了,但是这强烈至极的挫败情绪,还是没有稳定下来。
她需要—些剧烈的运动来缓和她强烈波动的不稳定情绪。
我这人这方面没啥底限,于是赶紧把车开到地头偏僻点的地方,把大灯关了,把主驾和副驾的靠背都放平了当床,配合着她进入了状态……
半个小时之后,赵桂菊如同—条大号的白鲢鳙—般放着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高林谢谢你啊……”
我努力把身边混淆的衣服挑出来丢到她身上:“赶紧穿上,这车能冻死人。”
“你让—个在桃南城系统里工作的人,心里对咱憋着火,你说,这是好事儿嘛?
“—旦要是让他逮住整死你的机会,他是—定不会放过你的。
“所以,这回你随了五百块钱,说白了,那就是随大流,连特么—点诚意都没有。
“但是如果你随两千,那就不—样,那代表着咱感谢陈坤的大度仁慈,代表着你心怀愧意,这样办的话,陈坤心里那点火,没准也就消了,毕竟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
“两千块钱,消除—个隐患,少—个心里憋着要整死你的冤家,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你说你,你能不能有点格局,你差那—千五百块钱嘛你?
“现在都什么世道了?你还当打打杀杀的那时候呢,现在讲究合作共赢,互利双赢,不是砍刀三角铁拼个你死我活那时候了,别总想着压着谁—头,那不是啥好事儿!
“真得罪的人多了,把人逼急了,你知道啥时候人家给你后脑海来—棒子。”
我闻言后悔不迭,连连点头:“大哥,回头我就给这个礼补上……”
“晚了!”
李学青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你当初随礼只随五百块的那时候,那就代表着你的态度,没拿老陈婆子的死当回事儿,你的态度,人家陈坤已经看见了,你后补,有啥意义?
“这柴火堆烧起来你才想起来浇水,有用嘛?
“人家陈坤差你那—千五百块钱嘛,人家差的是你的态度!
“人家是在系统里工作的人,指不定哪天,就抱上—条大腿,等有了那条大腿,你看他找不找你的麻烦?想弄你,你连是谁出的手都不知道……”
我闻言惭愧不已,深吸—口气,喝了—口酒。
我不得不承认,就混江湖这块,跟李学青相比,我还太嫩……
于是我小声道:“那,大哥,这事儿,我得咋整?”
李学青不屑的瞥了我—眼:“你呀,就那—次可以和陈坤缓和的机会,你还没把握好,想挽回这个局面,那不是你的能力能办到的。
“大弟呀,你记住喽,混江湖,系统里任何—个小兵小卒,咱都不能得罪啊!你知道哪天,咸鱼就翻了身呢?
“这就叫走路修路留后路,步步为营,你大哥我这么多年没倒,靠的就是个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能用钱处理的事儿,那都是好事儿。
“行啦,今天我来找你,就为这事儿,你呢,回头找个机会,跟陈坤唠唠,开诚布公点,表示你对老陈婆子的死很遗憾。
“然后,你跟陈坤说,像他这么好的公务员,这年头真是不多了,就冲他这么优秀,苍天会有眼,年底之前,肯定能提上正科!
“当然了,最好也准备点钱,毕竟这年头阎王好说话,小鬼最难缠,别到用的时候措手不及……”
我点头:“我知道了大哥。”
说话唠嗑的功夫,饭也闷好了。
李学青赶紧叫二丫盛了饭,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道:“找你还有两个事儿,跟你说,这二楼场子里的人,不管谁管你借钱,你都不能借,借了就是有去无回。
“坎清河的商店撑不了多久了,马山就该晃了,他们两口子估计也快散了,他把货款和积蓄都输没了。
“还有那个赵桂菊,你现在马上跟她断了,这女人已经没救了。”
我惊异道:“怎么了大哥?赵桂菊出事儿了?”
李学青扒拉着饭,瞥了我—眼:“你不知道吧,我知道,她把房子都抵了,套出了15万,这眼看着年跟前了,他老公马上也该从南边回来了,这事儿肯定是藏不住了,所以他们两口子很快就会有—场大仗要打,估计下场家破人散是挡不住了。
我看了看电话,抬头看了看孙丽红。
孙丽红也看着我的电话,然后,抬头看了看我。
我俩四目相对,孙丽红则是用嘴朝我的电话努了努:“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用想,指定是清皮了,手里里再也转不出钱来了,管你借钱来了。
“现在,她才是真正的,彻彻底底的丧失理智了……”
我狐疑道:“不能吧?”
孙丽红则是轻蔑的笑了笑:“接了试试看,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我接了电话:“哎,怎么了?”
“高林,你借我五万块钱!”
电话里,赵桂菊没有任何废话,单刀直入的借钱。
我顿时震惊。
旁边的孙丽红,则是咧嘴笑了,继续抽着她的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死样子……
我咳嗽了一声:“那个,赵桂菊你听我说啊……”
“你少废话!
“借就借,不借就不借,哪那么多废话啊?
“你就直说,借不借?”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赵桂菊,你听我说,今天……”
“滴,滴,滴……”
电话盲音,赵桂菊直接挂电话了。
显然,赵桂菊已经懒得听我任何一句话了……
旁边的孙丽红闻声则是咯咯的笑了笑:“恭喜你林子,这赵桂菊虽然疯了,但是,在疯了的状态下,居然还忘不了自己的尊严,你得庆幸,她没有对你死缠烂打,就这么放过你了……
“行啦!”
孙丽红将手里的烟蒂丢在地上,踩灭,还用脚搓了搓:“明天一个白天的时间,你能不能挽救她,就看你们的造化了,不过,林子,以我的经验看,你的失败,是注定的……”
说着,孙丽红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林子,迄今为止,我没见过一个赌鬼,是能够被救成功的,也没见过一个赌鬼,能够自救成功。
“我见过的,认识的赌鬼,不计其数,一个自救成功的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说着,孙丽红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希望,你能够让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祝你成功!”
说着,孙丽红蹬着楼梯上楼,我也跟着上二楼……
孙丽红来到二楼之后,谎称有了消息,今天晚上不怎么安全,所以,提前散场,明天继续。
众人闻言唏嘘一片之后,无奈离去。
而赵桂菊,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气哄哄的下了楼。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气的不轻。
我在无形之中,做了她输钱的撒气筒。
我知道,冥冥之中,因果报应不爽,我现在,已经再开始为我之前跟她的逾矩行为买单了……
就是因为与她有了不明不白的关系,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不清不楚的因果报应。
我苦口婆心的劝她不听,到头来,居然还要把她输钱的气撒在我身上……
这就是报应啊!
我觉得挺冤!
现在想想,李学青说的对,别跟一个烂赌鬼扯上这种关系……
场子里的人很快散去。
王香和杨娇便开始马不停蹄的收拾场内杂乱的局面。
陈蓝则是兴奋的往袋子里装钱。
孙丽红则是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朝陈蓝道:“蓝妹子,钱今儿都锁在保险柜吧,明儿咱两再清点,今儿高老板请客,海鲜大咖大 满 贯,咱得好好宰他一顿。
“哦对了,杨娇和王香吧,你俩也算上,楼下二丫也叫上,今儿咱女同志们,就给高老板好好放放血……”
闻听要吃海鲜大餐,王香和杨娇两个丫头高兴的原地起蹦,兴奋的嗷嗷叫……
二丫说这辈子还没吃过帝王蟹,今天她要干三条。
杨娇赶紧纠正她说帝王蟹又不是鱼,人家论只,不论条……
我说红姐你别多心,没别的意思。
身为场子里的人,庄也好,别人也好,配错一把牌,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只要身在场子,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每天都要发生的。
而且,要发生无数起这样的事间。
谁能保证自己的每一把牌都配对了呢,又特么不是赌神。
这样的事情,昨天发生过,今天也发生了,明天还会发生。
这实在是平常事。
我有必要将每天你配错哪把牌都告诉我大哥嘛?
退一步说,就算我告诉我大哥,我大哥会怎么想我?
以他的性格和身位,他既然让你掌了这个局,那就是相信你。
配错一把牌这种事情,我都要告诉他,这不会削减你在他心中的位置,相反,还会让他觉得,我是个专打小报告的小人。
我犯得上两边的人都得罪,还闹了一个出力不讨好嘛?
你说对不?
孙丽红闻言,一张愁眉不展的脸,总算是展开了笑颜,她咯咯的笑了笑:“你小子,不愧是做场子的人啊,这人情世故被你玩的好精哦……”
我笑着挥挥手:“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小地方混饭吃,被逼的,就得精点,不然没饭吃,行啦红姐,里面就蓝姐自己,她可招呼不过来那一群恶鬼,咱两赶紧进去吧!”
孙丽红连忙挥手:“我等着你正要说这事儿呢。”
孙丽红抽了一口烟道:“林子,二楼就你自己盯着,这人手是不够的,你还雇两个小姑娘来,能替你盯着局子最好,不能盯着的,那也得整几个端茶倒水的,用不了几个钱。
“整漂亮的,好看点的,让那些骚老爷们看一眼就有想法的。
“林子我跟你说,你别小瞧这事儿,这很多人呐,有时候进场子,就需要一个进场子的理由。而很多时候,看一眼有心思的小妮子,就是这个理由。
“另外还有就是,有几个小妮子在旁边吹风鼓噪,这些男人势必要在女人面前表现出雄性气概,不会在这个地方,让钱丢了自己的面子,舍得掏兜里的钱。
“当然,最主要,你平时若有事儿,抽不开身的时候,也能替你抵挡一阵不是。”
我沉吟了一下,点点头:“红姐你说的这个事儿,我会考虑的。”
孙丽红点头,但是随即拉住要进屋的我:“但是有一点,你雇谁都行,但是,绝对不能雇跟你里外不清的那个赵桂菊知道不?”
我连忙咳嗽了几声:“红姐你放心,我又不是傻子,这事儿我心里有数!”
我说着往屋子里走。
孙丽红再次拉住我:“林子,还有一件事儿!”
我深吸一口气:“红姐你有事儿一次性说完好不好?”
孙丽红沉吟一下道:“这事儿吧,本来我是没资格说的,所以,算是我个人对你的一点建议……”
我问她什么建议?
孙丽红深吸一口气道:“林子,你不能再跟赵桂菊那个女人乱滚了,以我在场子这么多年的经验,这女人这几天之所以运气如此爆棚,从她的面相上来看,那绝对不是她自己的运气。
“而是因为这几天,她借了你的运,或者说的难听点,是她吸了你的运。
“跟这种女人滚的久了,你的运会被借光的……
“对,你想的没错,男人和女人之间经常扯淡一样说的‘串点子’这种事儿,其实我是相信的,串点子,的确可以借运!”
我闻言笑了笑:“红姐,据我所知,你好歹也是硕士级别的高材生,怎么会相信这种不科学的民间谬论?你是怕赵桂菊发飙,你坐庄压不住她吧?”
孙丽红闻言顿时气的一张俊俏的小脸发红:“你这人怎么好赖不知呢?我是为你好,你不听拉倒!”
说着,孙丽红气哄哄的拉开二楼的门,走了进去……
惹孙丽红生气,我是故意的。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跟孙丽红的关系,并不好。
最最主要的是,要让我大表哥李学青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好。
如此,他才能把场子放心的放在我这里。
若是我跟孙丽红的关系太好,我们两个若是合起伙来蒙李学青,那么,至少能套出几百万来,水子套出来多少,李学青都难以察觉。
这肯定不是李学青愿意看到的局面。
只有让李学青看到,我跟孙丽红不是一条心,是两条战线,他才能放心这个场子……
而且,我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失去这个日进斗金的场子。
说归说,笑归笑,别拿金钱开玩笑。
在钱面前,女人,什么都不是,何况,是她这样一个与我没啥相干的女人。
我自然要离她越远越好……
二楼!
陈蓝接管了庄主。
虽然头牌赵桂菊已经离场,但是场面依然如火如荼。
老庄一下子甩出来二十万,这些部众们裤兜里的子弹,一下子再次膨胀起来。
虽然没有了赵桂菊这个武林盟主,但是,江湖散户们也已经粗略的,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条啃老庄战略。
那就是,零敲牛皮糖!
而且,大概是因为赵桂菊留下的局面余威尚在,其势不倒。
这零敲牛皮糖的战略很是奏效。
在我送赵桂菊回家,和孙丽红唠了这么一会儿嗑的功夫,那箱子里的一百个,竟然,真的被零敲碎打的咬掉了十多万……
要是照这个局面下去,这一百个到了天亮,可能会真的不保……
陈蓝很明显都已经有点慌了,她虽然机敏,但是很明显镇不住这帮已经上头了的赌徒们的围攻。
见孙丽红回来,吓的赶紧大叫:“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说出去抽根烟,难不成是顺道生了个孩子嘛?一根烟抽这么长时间,你抽大烟呢?赶紧的,还得你来……”
孙丽红重新掌庄。
这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知道,这是0点到了,这是我特意调的震动时间。
在场子里,所有人都不会有什么时间概念。
然而,时间却是存在的。
而0点,则是意味着,旧的一天,已经过去。
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一个牌桌上的赌徒,如果连这么重要的时间节点都不知道,从而不调节自己的下 注战略和下 注思路,那么,他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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