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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前文+后续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看着图片,小心翼翼的比划着手语。一众人都疑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林思言问关苒苒,“苒苒,她在说什么?”关苒苒说:“她说:她见过图片上的手镯。”马锐进目光朝那位雀斑女孩投去,“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那位雀斑女孩用手语比划着。关苒苒则是在一旁翻译。“她说,前天晚上有个客人去她的便利店吃宵夜。”“付款时,她看到了那个客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手镯,就是图片上的这个。”马锐进接着问:“你确定没认错?”雀斑女孩认真的点头,比划手语。一众人又看着关苒苒,期待着她的翻译。关苒苒:“她说,那位客人现在就在我们这里。”马锐进立刻问:“是谁?”雀斑女孩侧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男人。然后,轻轻抬手,指了指他。一众人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

主角:关苒苒沈彦洲   更新:2024-11-09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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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看着图片,小心翼翼的比划着手语。一众人都疑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林思言问关苒苒,“苒苒,她在说什么?”关苒苒说:“她说:她见过图片上的手镯。”马锐进目光朝那位雀斑女孩投去,“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那位雀斑女孩用手语比划着。关苒苒则是在一旁翻译。“她说,前天晚上有个客人去她的便利店吃宵夜。”“付款时,她看到了那个客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手镯,就是图片上的这个。”马锐进接着问:“你确定没认错?”雀斑女孩认真的点头,比划手语。一众人又看着关苒苒,期待着她的翻译。关苒苒:“她说,那位客人现在就在我们这里。”马锐进立刻问:“是谁?”雀斑女孩侧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男人。然后,轻轻抬手,指了指他。一众人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看着图片,小心翼翼的比划着手语。

一众人都疑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林思言问关苒苒,“苒苒,她在说什么?”

关苒苒说:“她说:她见过图片上的手镯。”

马锐进目光朝那位雀斑女孩投去,“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那位雀斑女孩用手语比划着。

关苒苒则是在一旁翻译。

“她说,前天晚上有个客人去她的便利店吃宵夜。”

“付款时,她看到了那个客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手镯,就是图片上的这个。”

马锐进接着问:“你确定没认错?”

雀斑女孩认真的点头,比划手语。

一众人又看着关苒苒,期待着她的翻译。

关苒苒:“她说,那位客人现在就在我们这里。”

马锐进立刻问:“是谁?”

雀斑女孩侧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男人。

然后,轻轻抬手,指了指他。

一众人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雀斑女孩指着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中年女人的弟弟。

中年女人看着男人率先开了口:“王宾,是你偷了咱妈的手镯?”

王宾立马摇头:“怎么可能是我?她污蔑我!”

中年女人:“真的不是你?”

王宾忙否认:“姐,真的不是我啊!”

马锐进看着那位雀斑女孩,“你说他拿了手镯,你有证据吗?”

雀斑女孩点点头,比划着手语。

关苒苒替她说:“她说便利店有监控的。”

听完,马锐进安排警员去调那家便利店的监控去了。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

马锐进一行人一起把那位警员调来的监控看完了。

前天晚上,王宾确实在便利店吃宵夜,付款时确实从口袋里不小心拿出了一只翡翠手镯。

于是——

破案了。

“王宾!你偷咱妈的手镯做什么?”

“姐,你也知道,我去年借了一笔钱,正好到了该还款的时间了。”

“我问你借了几次,你都不肯借我。”

“我不借你,你就能偷咱妈的东西吗?”

……

关苒苒朝那位雀斑女孩微微颔首,“今天谢谢你。”

雀斑女孩也微笑回应,(手语):

不客气的,能帮的上你们的忙是我的荣幸。

看着面前这个淳朴又善良的女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关苒苒莫名觉得有些亲切。

“我叫关苒苒,你叫什么名字呀?”

雀斑女孩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在上面输了三个字后,递到关苒苒面前。

关苒苒看着她屏幕上的字:苏易欢

“很高兴认识你呀!”

苏易欢微微点头,(手语):很高兴认识你。

*

送走马警官一行人后,已经到下班点了。

手镯的事情折腾了一个下午,馆里的很多工作都被耽误了。

关苒苒没着急下班,而是去了趟修复室。

虞姐在修复室里认真的替逝者化妆。

“虞姐。”

听见声音,虞姐抬了头,“苒苒啊,你怎么来了?”

关苒苒到旁边拿了防护服穿上,“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

虞姐手里拿着粉扑,在逝者的脸上轻轻拍打着。

“你这都折腾了一个下午……”

话到一半,她了低头,看了看关苒苒的膝盖。

“你都受伤了,先回家休息吧,我这里还好,忙得过来。”

关苒苒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

确实有点疼。

关苒苒就慢慢脱下防护服,“那我就先回去了,辛苦你了虞姐。”

虞姐冲她一笑,“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好。”

出了修复室,关苒苒忍着膝盖的疼痛走到停车场,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看着前方,沉默了一会儿。

她觉得吧——

她现在这样子,大概开不了车。


他敲了敲mini的玻璃,慢慢悠悠的说,“李作铃小姐,晚上好啊!”

关苒苒也就乖乖降下车窗,顺着他的话回了句,“沈少将晚上好啊。”

说完,她收回视线,没再去看他,“沈少将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特地在这蹲你的,”沈彦洲倒是坦坦荡荡的回答,“没看出来?”

空气凝固了片刻,关苒苒轻轻舔过干燥的唇瓣,疑惑中带着几分警惕,“你,有什么事吗?”

沈彦洲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车内空间,淡然提议,“不请我到车上坐坐?”

车上有什么好坐的?

关苒苒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于是断然拒绝,

“我的车空间太小了,不太方便,沈少将有什么事可以在这里说。”

“这样啊,”沈彦洲拖着尾音,若有所思,“我车里空间大,还挺方便的,要不……去我的车里?”

关苒苒还在想要怎么拒绝,可沈彦洲的那只长臂却在顷刻间伸进了车窗。

绕过她,灵巧的按下了中控台上的解锁键。

“咔——”的一声,车门被解锁。

沈彦洲毫不犹豫的拉开车门,把关苒苒整个从驾驶座上抱了出来。

关苒苒是真的没想到,他会如此粗鲁。

她惊诧不已,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步履稳健的走向自己那辆黑色吉普。

他拉开吉普的后座车门,小心翼翼的把关苒苒放在座椅上,自己也随后进入车里。

“咚——”

车门被重重关上。

关苒苒立刻挪到另一边的车门,想从那边推门出去。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沈彦洲孔武有力的手掌紧紧捉住。

她扭过头来,疑惑地望向他,“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轻轻握着她的手,目光在她细腻的手背上流连几秒。

她的皮肤很白很嫩,经他轻轻一握,便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红印。

他把她的手放在面前,温柔地吹了几许。

“放心,不碰你,别那么拼命的挣扎。”

片刻后,他又补充,“搞得好像我会对你做什么似的。”

关苒苒拧眉看着他。

这阵仗,难道还不算?

还有上次,还莫名其妙把她按在腿上给强吻了。

沈彦洲垂眸,眉宇间露出一抹疼惜之色,“瞧瞧这双拿针拿线的手,都被蹭红了。”

“听话,”他的声音缭绕在她耳边,像在诱哄,“嗯?”

关苒苒视线往下挪了挪,轻微用力,想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可男人却把她捉的更紧了。

男人侧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刚刚在挣扎的时候,女孩子的裙摆在不经意间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的腿根,被漏进车窗的月光衬的过分妖冶。

如果裙摆再往上掀个两三厘米,怕是都能看到她的内裤了。

看到眼前的画面,沈彦洲喉间不觉滚动了一下,感觉浑身激素开始疯狂涌动。

他暗自思忖着。

女人他见的倒是不少,就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能让他浑身激素疯狂窜动的。

可那天在直升机里看到她的第一眼,它就开始春心萌动了。

他看出来这只小麋鹿是想去整理她的裙摆。

于是,他替她将掀起的裙摆轻轻扯了下来,盖住了那一阙让它蠢蠢欲动的春色。

男人的指腹轻轻划过细腻如雪的腿根,关苒苒的身体像被某种神秘的频率击中,浑身不由自主的阵阵战栗,身上的汗毛耸立。

狭窄的车厢内,男人的声音缓缓弥漫开来,

“虽然我刚刚说了不会碰你,但我还是得提前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语气中掺了几分戏谑,“关老师如果再这样引诱我,我很难保证不会食言。”

关苒苒对他的逻辑无言以对,秀眉紧蹙。

谁引诱他了?

她思量片刻,沉着冷静的问,“那你把我堵在这里做什么?”

沈彦洲眉间阴鸷,嗓音淡淡,听不出起伏,

“那关老师要不要先解释一下——作家的作,铃铛的铃。”

关苒苒沉默了三秒,面不改色的说,“我告诉你的确实是个假名,但这,不犯法吧?”

“确实不犯法。”

沈彦洲点头,声音又有点懒洋洋的,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关老师今天白天送过来的衣服,上面沾染了一块很大的污渍。”

“怎么会?”关苒苒眼底掠过一抹惊讶,“我再三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才送过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彦洲挑了下眉,“那应该就是那个跑腿的弄脏的了。”

果然呀。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找茬。

“沈少将,”她目光清澈,眼神里还透着那股自带的无辜感,“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彦洲也那样深深的看着她。

太多人叫他“沈少将”了,但此刻这只小麋鹿这么叫他,

还挺别有一番风味。

要是,以后在床上的时候,她也用着这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么叫他……

草。

估计天灵盖都要爽爆。

收回思绪,他问,“关老师,你要不要跟我,做我的女人?”

关苒苒没有犹豫,还是同样的答复,“抱歉,我不喜欢你。”

言下之意,不要!

沈彦洲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问她,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

关苒苒垂眸,平静地回答:“我没有喜欢的人。”

沈彦洲轻轻嗤了声。

既然礼不行,那他就只好兵了,“是那个跑腿的对不对?”

关苒苒就无语了,他这是什么逻辑啊。

堂堂一个高级军官,思维逻辑不应该更缜密才对吗?

“不是。”她很快否认。

沈彦洲全然不顾她的否认,反而更加深意地说,

“不然,我让管家给那家跑腿公司的老板打个电话。你说,那个跑腿的会不会失业啊?”

关苒苒无奈的低呼口气,同时也怕他真的会为难无辜,

“沈少将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沈彦洲不以为意地说,“想让我不找他的麻烦,那你就跟我怎么样?很公平是不是?”

关苒苒:“???”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她跟那个跑腿小哥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怎么就能被用来威胁她呢?

关苒苒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真的,她发誓她是头一次遇到一个这么没有逻辑还强势霸道的人。

她尽量让自己冷静,

“沈少将,你为什么想让我做你的女人?”

“你喜欢我吗?”

沈彦洲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复。

喜欢不喜欢不知道。

但想上她倒是真真切切。

瞧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疼她也是真真切切的。


“方部长将会为她操办—场盛大的生日宴,你知道的,倩倩她从小就喜欢你。”

“你平时怎么样我行我素我都不与你计较,但倩倩的生日宴,你得去参加。”

沈彦洲闻言,身姿微微—侧,鼻翼轻轻翕动,溢出—声不屑的轻嗤,目光如刀。

“你有时间去造战斗机,给私生子办生日宴,给人当红娘……”

“怎么不去查查五年前的事情?”

沈北望面不改色,眉心轻蹙,沉思片刻,“五年前的事情?”

而后,轻拧眉梢,“你还在查塞航SH3091失联的事情?”

沈彦洲静默不语,眼神愈发锐利如鹰。

沈北望的眸色也随之深沉起来,

“塞航SH3091不是已经有定论了吗?”

“SH3091的机长是个极端的反社会分子,他厌倦社会,想自杀,所以拉了—整架飞机的人陪葬。”

网上关于SH3091失联的推论铺天盖地,最后政府为了压制舆论,才默认了机长是个极端反社会分子的这—推论。

综合所有的情况来看,这大概是最接近真相的—个推论。

沈彦洲也轻轻—嗤,黑眸里全是质疑,“这种蹩脚的定论,你信?”

随即又冷笑。

“证据呢?”

“飞机的残骸呢?”

“黑匣子又在哪里?”

沈北望的话语被这连珠炮般的质问生生截住,他的面色愈发凝重。

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

也确实没有发现飞机的残骸。

更别说黑匣子了。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几乎凝固,两人的对峙剑拔弩张,—触即发。

连站在—旁的普佳妮额头也不断沁出薄汗。

她手心也微微蜷着,捏出了—手的冷汗。

沈爷和小沈爷……

这要真的打起来,她该去帮谁?

沈北望目光如电,直视着沈彦洲,语气坚如磐石,不容置疑,对这件事情避而不谈,

“你前两天违抗特情局的指示,把帕特尔的余党给轰了。”

他顿了顿,声调愈发严厉,

“这件事情,是方部长出面保的你,特情局那边才没有追究。”

言辞间的压迫感如同乌云密布,

“所以,他女儿的生日宴,你非去不可。”

沈彦洲嘴角轻蔑地上扬,眼中闪烁着挑衅之光,冷然反问,

“所以,您这是利用完我母亲,又开始利用起我来了吗?”

沈北望胸中怒火中烧,声调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

“沈彦洲,你——”

话未说完,却被—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打断。

“踏、踏、踏。”

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声嗲得令人骨酥的声音。

“北望。”

纪疏华黑发盘于头顶,奢华的珍珠耳坠在她耳畔熠熠生辉。

身着淡蓝色紧身连衣裙,从楼梯处,姿态轻盈的走到沈北望的身边。

她轻柔地拍了拍沈北望的后背,体贴的替他顺气,

“彦洲他年轻气盛,不懂分寸,你别同他计较嘛。”

“可别把身体气坏了,好不好?”

纪疏华的声音嗲得发腻,绕在几人周围。

沈北望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目光转向纪疏华,语气仍带着几分愤懑,

“你看看他那副不可—世的态度!”

纪疏华眼波流转,笑容恬淡如春日暖阳,“你暂且消消气,我来劝劝他。”

她温柔地劝解,随后眼神投向沈彦洲,带着—丝狡黠,

“毕竟,我与彦洲年纪相仿,或许,我的话他能听得进去。”

——

祝大家国庆快乐呀~

外出旅游的宝宝要注意防暑,注意安全呀~

“哼!”

沈北望气急败坏轻哼—声,随即起身,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懑,

“疏华,那你好好跟他说说!”


不管是什么游戏,好像没一个人能打得过他。

他抬头,目光投向诺亚,“诺亚,陪我打两把游戏。”

诺亚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断然拒绝:“你自己打吧,我暂时没空。”

凯文好奇心起,不禁凑近,“没空?在干什么?”

只见诺亚屏幕上跳跃的直播画面,不禁疑惑地问,“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看直播了?”

诺亚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凯文,

“前两天诺拉的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诺拉最近成绩急剧下滑,说是迷上直播了,上课自习都在看直播。”

诺拉是诺亚的妹妹,今年还在上初中。

“我上周把诺拉的手机给没收了,没想到她又偷偷拿了我的手机去看。”

“还用了我的信息注册了一个账号,给我关注了好几个主播。”

他越说越无奈。

“甚至还趁我不注意,用我的钱去打赏了一个主播。”

“我倒要看看,她打赏的这个主播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诺拉这么上瘾!”

说到这里,凯文倒是来了兴致。

就坐在诺亚旁边,一起看起了直播。

画面里,主播的身影还没出现。

清脆悦耳的女声先行一步传入他们的耳中。

“哈喽,亲爱的宝宝们!”

“欢迎来到今天的直播间,我是你们的主播冰山戏精姐姐!”

“今天又是充满欢乐和惊喜的一天呢!”

“大家一定很好奇,戏精姐姐今天会cos哪位动漫男神吧?”

“别着急,你们的动漫男神马上就要闪亮登场啦!”

凯文和诺亚的期待值也跟随着主播的声音,被拉满了。

他们倒想看看,这位即将闪亮登场的动漫男神,究竟是个什么牛鬼蛇神!

两双黑漆漆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看。

画面逐渐清晰,一个人影渐渐浮现。

紫色头发。

穿着黑色的制服。

头戴黑色警帽。

戴着副白色手套。

手持一条黑色教鞭。

画面一出现,弹幕区直接就沸腾了。

在线观看人数也在蹭蹭蹭的往上涨。

屏幕里那位身穿黑色制服的主播,缓缓抬起右手,将食指放在唇边,眼神邪魅诱惑。

她以牙齿轻咬指尖,随即轻轻一扯。

右手的白色手套被扯了下来。

就在这一瞬间,直播间的粉丝数如同脱缰野马,直线飙升。

诺亚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屏幕,却满脸疑云。

他压根不认识主播cos的那个男神是谁。

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就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他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凯文,一脸求知若渴,“凯文,你知道这是谁吗?”

巧了不是,凯文就还真就知道这个动漫角色是谁。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嗯……就是一部纯爱番里的男主角。”

“纯爱番?”诺亚眉头紧蹙,满脸写着不解,“有多纯?”

“很纯很纯,不骗你。”

凯文眸色一转,故作严肃地补充,“绝对适合你看。”

诺亚板起脸,认真地追问,“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这个角色什么地方最吸引那些小女生?”

凯文回给他一个神秘莫测的眼神,含糊其辞的回答,

“大概,是他爬管道的绝技过于出众。”

诺亚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爬管道?”

凯文和诺亚同时回头。

“彦哥。”

“彦哥。”

沈彦洲绕过他们,信步走来,一整个坐在沙发上。

继续刚刚的问题,“爬什么管道?”

诺亚就如实陈述,

“彦哥,就是这个主播在直播cosplay,她cos的这个动漫人物,好像很受那些小女生的喜欢。”


“那我们之前的赌约,就不作数了吗?”

“你说过的,赌约要是我赢了,你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你一个高级军官,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话语中带着几分责问,似在控诉一个高级军官怎能如此言而无信。

沈彦洲就有点想笑。

这只小麋鹿就像个小老师一样,还一板一眼的跟他说起教来了。

这倒让他想到了海素威和那个老东西,都爱跟他说教。

不过,小麋鹿说起教来,倒还有几分可爱。

他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她微微颤动的唇上。

不由自主地再次俯身,又一次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关苒苒内心OS:“……”

简直了。

她还在那么严肃的跟他商量事情。

他怎么又莫名其妙的亲上来了?

男人的舌尖在口中热烈缠绕,津液在两人口中翻涌,交织成一场无声的较量。

“唔——”

她试图将他推开。

等沈彦洲吻够了,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这个吻。

他认真地凝视着她,轻声说,“关苒苒,你赢不了的。”

她大概还不知道——

从这只小麋鹿在那架黑鹰直升机里撞入他视线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逃不掉了。

然而,关苒苒的眼神却从容坚定,回答得毫不犹豫:“我可以。”

沈彦洲安静的看着她。

温柔的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衣物,裙子。

好吧。

既然小麋鹿想玩,那他就陪她玩玩。

反正最后,肯定还是他赢。

“好,我们的赌约,继续。”

关苒苒轻轻点头,表示同意,“好。”

“刚刚的吻,”

沈彦洲的目光落在她的膝盖,浅浅一笑,笑的好看极了,

“就当是你给我的医药费了。”

关苒苒缄默无言。

沈彦洲轻触她的鼻尖,语气宠溺,“坐好,送你回家。”

言罢,他下车,走向驾驶座,启动了车子。

关苒苒坐在后座,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心中千丝万缕。

她现在只能暂时用赌约的事情来稳住沈彦洲。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彻底脱离他呢?

现阶段要离开这座城市显然是不可能的,这里还有她的工作。

报警吗?

可是就像沈彦洲说的那样,她无权无势,警察署根本就不可能会站在她这边。

该怎么办呢?

她陷入深深的思索……

*

城西的废弃仓库。

在一片狼藉之中,一个中年女人被捆绑着躺在冰冷的地面。

她的头发蓬乱,唇角颤抖不已。

“我、我应该没有得罪两位吧?”

“为、为什么要抓我?”

她满目惊恐的望着面前那两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她心中满是困惑。

自己向来遵纪守法,确实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从殡仪馆离开的路上,莫名其妙的就被两个男人给抓来了这里。

“你是没有得罪我们,”凯文的声音冷冽如冰,透着威胁,“你再好好想想,今天得罪了什么人?!”

中年女人努力回忆,却依旧是一片茫然,“我今天……真的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凯文挑起眉头,语气更为冷酷,“再好好想想!”

旁边的诺亚则是一言不发,如同雕塑一般,神态冷漠。

中年女人经过一番思索,不确定地说道:“难道是因为……那个手镯的事情?”

今天下午,她在殡仪馆轻轻推搡了一个遗体修复师。

难道这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是她的后台?

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在殡仪馆工作?

真看不出来,那丫头的背景这么强大。

凯文冷笑两声,“总算是想起来了啊!”

中年女人紧张的追问:“你、你们想对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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