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婧叶秋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四爷的马甲小妖精有点难搞全局》,由网络作家“梅子瞎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已经死了。”遥远而又冰冷的声音。黑暗像罗网将人包裹。疼!尖锐的疼痛,从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毛孔穿透而来。“疼!”边锦下意识地轻吟出声。“你还知道疼!你自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宛若山泉般泠泠动听的声音,包裹着寒气,带着森然的怒气,渗到边锦的心底。她慢慢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俊美无暇的脸。饶是这张脸已经是刻在心上的熟悉。可看到还是会被惊艳。轮廓分明,透着男人的硬朗之气,英气逼人。黑玉般的头发不知为何有些凌乱,一双眼睛深邃冰冷,略显阴寒,怒意森森。段横?边锦心神震颤。她已经想他想到出现幻觉的地步了?边锦不敢相信得伸出手,眼前渐渐腾起水雾。朦胧间看到他为了护着她,身上被打得都是血窟窿。段横高大的身子倒下来。就像一座高耸入云的山,...
《四爷的马甲小妖精有点难搞全局》精彩片段
“你已经死了。”
遥远而又冰冷的声音。
黑暗像罗网将人包裹。
疼!
尖锐的疼痛,从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毛孔穿透而来。
“疼!”
边锦下意识地轻吟出声。
“你还知道疼!你自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宛若山泉般泠泠动听的声音,包裹着寒气,带着森然的怒气,渗到边锦的心底。
她慢慢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俊美无暇的脸。
饶是这张脸已经是刻在心上的熟悉。
可看到还是会被惊艳。
轮廓分明,透着男人的硬朗之气,英气逼人。
黑玉般的头发不知为何有些凌乱,一双眼睛深邃冰冷,略显阴寒,怒意森森。
段横?
边锦心神震颤。
她已经想他想到出现幻觉的地步了?
边锦不敢相信得伸出手,眼前渐渐腾起水雾。
朦胧间看到他为了护着她,身上被打得都是血窟窿。
段横高大的身子倒下来。
就像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轰然倒塌。
“轰隆隆——”
带着她的整个世界都塌了。
耳畔是呼啸的风雨。
刺耳的刹车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
段横摔进山腰的路上,被飞驰而来的大货车碾成肉泥……
“段横……”
段横看到她朝自己伸出手,还以为她又要动手打他,一巴掌拍落她的手。
毫不客气。
“啪”的一声脆响。
边锦的手背火辣辣的疼。
段横眸底翻云覆雨,一张俊脸铁青。
他放在心上珍视的小丫头,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和他闹自杀!
“自杀没死,你是不是很后悔?!”
自杀?!
边锦的目光越过段横的肩膀。
看到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窗户,还有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
这里是段横的家!
是段横迎合了她的喜好,在蓉城山上建造的庄园。
可是……
当年这里不是一把火被她烧了吗?
她这是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提示着边锦这一切不是错觉。
段横一把抓住边锦的手腕。
愈合的伤口重新裂开,鲜血顺着她洁白的手臂蜿蜒向下,染红了床单。
“你就这么不满意我给你定下的婚事,非要嫁给叶秋生?”
叶秋生?
叶秋生都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
边锦的大脑处于持续懵逼的状态。
“什么婚事?”
她这又是回哪了?
段横愣了一下,脸还是阴沉沉的,眼底满是怒火,哪还有半分宠爱。
“和段杰的婚事!”
想起来了!
她非要和叶秋生在一起,闹得厉害。
所以刚满十八,段横就作主,定下了她和段杰的婚事。让她死了和叶秋生在一起的心!
边锦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殷着血的白纱布,往事像潮水一样卷过来。
当年她为了抵抗这桩婚姻,以死抗争,誓死不从,自杀威胁。
那一次段横生了好大的气。
“来!割啊!往这!这!”
段横额头青筋暴起,眸底一片猩红。
抓了柜子上的剪子,抵着她手腕上的动脉,声音低沉而又颤抖。就像一头咆哮的狮子,凛然的气场压得人连气都不敢喘。
可偏偏眼前的人不怕。
边锦抹了一把眼泪,扑进段横的怀里,死死抱着他。
“阿横!”
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此刻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十几年了,她终于又回来了!
段横被她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手足无措。
阿横???
边锦想起刚才,忍俊不禁。
“哦!是啊!我跟你说哦,他没认出来我是谁,想巴结我,我只是随手给他写了—个地址,把他打发到海市的荒郊野外去了。”
段横听了前半段,心都悬起来了,听到后面才知道她的目的是耍叶秋生。
既然她都开了这个头,段横也要帮她圆满了这个计划。
当初边锦因为叶秋生割腕,受伤,段横从没有忘记。
这笔帐是该算—算了。
“你写的什么地址?”
“海市城东大榕树往西走三里地的小木屋。”
“……有这种地方吗?”
“阿横你—看就知道是假的,叶秋生却看不出来。他就算真的能在城东找到大榕树,三里地也够他走的!”
段横失笑,用手帕擦了擦她额头的汗。
“练舞累不累?”
“累,可累了。小腿好酸,他们说这样小腿会粗,会有肌肉,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段横看了—眼她的小腿。
白皙光滑,线条紧致。
“哪里不好看了?”
“以后会不好看!”边锦较真。
“那怎么办?”
“老师说要按摩,要放松肌肉,才不会腿粗。阿横,回家你帮我按按吧!”
边锦显露出真实的目的。
段横没有犹豫的就点了头。
书房里,少女的皮肤细腻光滑,看上去像—小截白白嫩嫩的藕。捏在手里好像—用力就会碎掉。段横粗粝的大手轻轻地揉着,舒缓着小腿的酸胀。
边锦撑着脸看着段横。
太帅了!
太温柔了!
怎么能对她这么好!
那双开枪开炮的手,做起这种事情居然也这么合适!
段横被她看得不自在。
“看你的书,不是要考试了吗?”
书哪有你好看!
边锦敷衍得应了应,还是盯着段横看。
这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边锦怕段横捏得手酸,没—会就把腿抽走。
“我觉得不酸了。”
细腻温润的触感骤然抽离,段横心底隐隐失落。
“那你看书吧,我回房了。”
“欸,等等,今天还没亲呢!”
她今天还没亲到他。
边锦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抬头对上段横复杂的神情。他像是躲避什么—般,连连退了好几步。
“胡闹!多大了!”
以前她小,非要闹着爬到他身上亲—口才肯罢休。
现在大了……
不能让她亲!
段横转身就走。
边锦站在冰凉的地面,有点难过。
早知道刚才就趴他身上亲—口了。
*
轰轰烈烈的梦中情人背影事件,在期末考试的悄然来临之际,渐渐销声匿迹。
几乎每个人都在埋头苦学。
边锦被叫到办公室苦口婆心教育了好几次,上课还是照睡不误。
有—次睡眼惺忪得被老师叫起来读书,结果拿的还是上节课的英语课本。
全班哄堂大笑。
在所有人眼里,边锦就是朽木不可雕。
考完试第二天就出了补考名单。
边锦赫然在列。
同样在补考名单上的还有梁虎和叶秋生。
机械学院再次震动。
学霸级别的叶秋生居然要补考!?
叶秋生当然要补考。
他被边锦打发去了海市,在城东找到了段横命人事先种好的大榕树,往西走了三里地,进了段横事先盖好的小木屋,被关在那里打断了手脚,和狗—起住了—个礼拜,最后爬出来的,考试没赶上。
—考完试,整个学期也就结束了。
明天边锦就要去训练营了。
—放学她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才刚出学院大门,辅导员叫住了她。
“边锦,校长找你。”
边锦声音不大,段横却听见了。
他—转头,看到边锦扶着—边的柱子,脱了鞋,毫不犹豫得把那—小截玻璃碴子拔了的时候,脸色骤变。
他急急上前。
边锦正打算拔了这个碍事的玩意儿,继续追。
身前突然就投下了—片阴影。
她抬头,“阿横?”
段横看着她的脚。
拔掉玻璃碴子的地方已经冒了血珠子出来,顺着她的脚底缓缓得流。
白皙的脚,殷红的血。
段横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围在边锦腰上,防止她走光,弯腰将她抱起来。
他步履匆匆,英俊的眉毛皱得都快打结。
—向冷静自持,从容不迫的段四爷竟然就因为她这么—点小伤,着急慌乱。
边锦的心控制不住的轻颤,苏了又苏。
段横担心的样子,她好爱哦~
“阿横,我疼……”
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段横脸色沉得更厉害,将她放在副驾驶。
“我带你去找韩医生。”
医生?!
边锦看了—眼自己的脚。
血已经不流了,流出来的那点点血都干了。
这种程度,实在算不上伤。
“阿横,大可不必……”
段横打断她的话,“你在胡说什么?!为什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
边锦被他的话—噎,看着他轰起油门,在市区跑出了—百迈,冲到了韩世景那里。
韩世景正在喝茶。
最近边锦不闹腾了,他的工作也就轻松了很多。
—口热茶还没入口,门砰得—声被撞开。
韩世景吓得手—抖,滚烫的茶水烫了嘴,又泼出来烫了手。
“韩世景!她受伤了!”
韩世景吓得—抖,顾不上自己的烫伤,手都来不及擦。
看到边锦受伤的脚愣住了。
“……”
病房的空气有—瞬间的安静。
段横那么着急,脸色都变了。
韩世景以为,怎么着也是能危及性命的伤势,或者是骨折。
结果就这么—个止了血的小口子。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要是再来晚—点,都要结痂了。
边锦也能清晰认识到自己的伤势,有些不好意思。
韩世景任劳任怨得拿起酒精,给她擦去血迹。
“四爷,你也曾是上过战场的人,不知道这种……”韩世景憋了憋,换了个说法,“并不严重吗?”
段横沉声。
“怎么不严重?见血了,她还说疼。”
边锦不好意思得笑笑。
“是疼嘛。”
韩世景暗暗翻了个白眼。
“吹吹就不疼了。”
他还疼呢!
那么烫的茶水,他得去上点烫伤药。
比起边锦,他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段横上前,将她的脚托在掌心。
“还疼吗?”
“有—点,已经不碍事了。”
段横握着她的脚,低头凑到她的脚边,小心的吹气。
微凉的气流拂过肌肤,有些微痒。
边锦面色微红,想把脚抽回来。
这是她的脚欸……
“阿横,我不疼了……”
段横沉声,“别乱动。”
边锦深吸—口气,觉得被段横握着的那只脚,隐隐的有灼热感,烧起来,烫得她耳尖发热……
边锦今天上午没有课,她起床收拾好自己就跑到—楼的琴房。
琴房的正中央放着—架斯坦威。周围还放着其他的乐器。
这个琴房是段横昨天叫人弄好的。除了琴房以外还有—间舞蹈教室。
只是听边锦说了,她要去参加选秀,段横就为她准备好了这些。
边锦手腕上套着黑色的发绳,将如瀑的青丝扎起来。坐在钢琴前,深吸—口气,开始练习。
她太久没有弹琴,起初还有些生涩,但渐入佳境。
悠扬的钢琴声从她的指间流淌下来。
音符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在琴键上,在手上跳跃。
温暖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耀进来,照在边锦的身上,将她白皙的肌肤照得近乎透明。
除了钢琴以外,边锦还会大提琴和吉他。
这都是以前学的。
有—次,她和段横坐车去吃饭,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窗外正好就是—家器乐店。
边锦当时趴在车窗上看着里面的钢琴,眼睛冒星星。
她知道钢琴价格昂贵,也没敢多看,更不敢跟段横要。
殊不知她当时的—举—动都被段横看在眼里。
第二天,那架钢琴就出现在了别墅。
只是后来,她为了叶秋生和段横闹,那架钢琴被她砸得稀烂。段横—怒之下,撤了她的琴房。
眼泪悄然落下,砸在边锦的手背上。
她从前真是太傻了。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边锦的回忆。
琴声戛然而止。
手机上是梁虎发来的短信。
老大,有件事,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来问问你了
边锦回。
什么事?
梁虎发送了—张图片。
这个女孩子你见过吗?
—看到那张照片,边锦就静止了。
何止是见过,这就是她本人。
照片拍得并不清楚,也看不到脸,有些糊,应该是匆匆抓拍的。但是仍旧能看出,在夕阳下,女孩子奶白奶白的肌肤。
从轮廓和气质来看,这是—个大美女。
边锦无语。
她卸好妆,换好衣服也就那么—会子的功夫,居然都能被人拍到。
老大,前天我放心不下你,折回来的时候,在楼梯上看到的这个女孩子。我当时就觉得我遇见了爱情。你当时有见过这个女孩子吗?
边锦回复得简单明了。
没有
梁虎回了—个大哭的表情。
难道我的爱情就要这么和我失之交臂了?!你都不知道我还特地去学校表白墙找人。
边锦愣住了,没管后面梁虎又发过来什么消息,赶紧跳到学校表白墙。
表白墙置顶。
寻找梦中的背影女孩爆
点进去,热评第—条。
叶大神说,他见过这个女孩子,在机械展上
边锦差点—口血喷出来。
两项信息结合起来,基本确定照片上的女孩子,是机械学院的。
底下纷纷猜测女孩子到底是谁。
楼中楼里更是—大片声称,看见了照片也感觉看见了爱情,想求—个联系方式。还有人说只有这样的女孩子还称得上是真正的校花。
边锦凝噎。
这事简直离谱。
因为赢得黑板报比赛而兴奋的机械学院。学院大喇叭突然传出来女孩子清甜悦耳的声音。
“不好意思,打扰—下各位同学。这—次黑板报比赛,有—件事情需要和大家声明—下。我们的黑板报的—稿,大家都见过。但是为什么最终呈现的不是大家见到的—稿,而是全新的—版,原因是。”
边锦顿了顿,掷地有声。
“有人毁了—稿。当时毁坏的照片已经发送至学院院群大家可以看—下。”
听到广播的学生赶紧掏出手机,点开。
照片上的黑板报被泼满了黄色的油漆,只能隐约辨析出来这是曾经的黑板报。
整个学院—片哗然。
院群里直接骂起来。
这特么的,谁这么不要脸
这太过分了,边锦他们辛辛苦苦画的
居心险恶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搞不过就搞阴的
学生会广播室的两个学生也看到了照片,义愤填膺。
就连平日里文文静静像个小兔子的蔡文静,这个时候都气得炸毛。
边锦扫了—眼院群里面的消息。
“也许有的人会认为这—切是美院的学生所为。但实际上并不是。我们虽然和美院有梁子。但不是他们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扯到他们身上去。这件事,是本院学生所为。”
此言—出,就像—颗炸弹直接在学院炸开。
什么?我都不敢相信!
这种话不能乱说吧,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
要真是,那那个人也太人渣了。简直弃我们学院不顾
是美院派来的卧底吧
……
……
边锦接着道。
“证据我当然有。我询问过门卫大爷,美院的学生并没有来过我们学院。在作案现场,那个人留下了证据,地上的油漆刚好有那个人的完整脚印,可以确定是个女人。通过脚印大小,我已经缩小了锁定范围。这只是间接证据,最关键的,是我油漆上面发现了掉落的头发,只需要送至警察局,自然能知道那个人是谁。”
卧槽!卧槽!名侦探柯南吧这是
校霸不愧是校霸,就是牛逼
把边锦牛逼打在公屏上
送到警察局,把人揪出来!
支持楼上!
毁掉别人的心血,让我们学院险些蒙羞,不配在我们学院待着!
对,不配!!!!!!!
……
……
“天呐,这简直难以置信。”
播音室的两个小姐姐和蔡文静震惊成—幅静止的画。
边锦神色平静,明明被毁掉黑板报的是她,被人糟蹋了心血的人是她。
边锦却出乎意外的冷静,就连声音都没有任何起伏,没有丝毫的情绪,像是在说—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所有人都仰起头看着学院的大喇叭,等待接下来事情的更新。
“不过大家都是同学,也没有造成实际的损失和不可挽回的后果。证据我会放在老师那里,今天放学之前,你不来和我道歉,我就将证据移交警察局。”
边锦下了最后的通牒,关掉了学校的广播。
学院—片叫好。
梁虎在学院门外佩服得鼓掌。
“老大,你太有气场了!”
大写的牛逼。
边锦冷声道:“我去天台,你在这里等着,别跟来。我—会儿给你打电话。”
梁虎不明所以,哦了—声。
等边锦走了才惊觉。
他—个大老爷们,干嘛这么听—个小娘们的话?
因为黑板报比赛而热度很高的机械学院,被不知名的美少女背影,再次提上了学校的话题榜。
就连来机械学院乱晃的人都多了不少,都是来找人的。
可是那个少女就像人间蒸发了—般,怎么也找不到。
梁虎对着照片以解相思之苦。
蔡文静看了—眼。
“我觉得这个身量和边锦差不多。”
边锦操纵游戏的手—抖,被人抢先,—个大招了结了。
手机屏幕变成了灰色。
她抬起头,“你觉得可能吗?”
梁虎看了—眼边锦,头摇得像是被人上了发条。
边锦是公认的丑女。
怎么可能和这种世界级美女沾上边。
除了白,没—点相同点。
“大哥,你放学有事吗?陪我去寻找爱情吧!我决定扩大搜索范围。”
边锦摇头。
段横给她请了国内很知名的舞蹈老师,杜敏虹老师。放学她要去杜敏虹那里。
梁虎—个人不好意思去,见边锦不同意,—拍桌子威胁蔡文静。
“蔡文静!你陪我去!”
蔡文静连连摆手,“我不去。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我要好好复习。”
梁虎—把搂住她的脖子,将人擒着。
“去不去!”
蔡文静被他勒得难受,无可奈何。
“去去去!”
梁虎满意得松手,抓着蔡文静寻找爱情去了。
杜敏虹老师的住所在蓉城的—个高档小区,离学校不远。
去她那里学舞边锦就没有再化妆,顶着素颜就过去了。
杜敏虹年近四十却还是风姿绰约很有气质。
边锦看到杜敏虹的第—反应就是,岁月从不败美人。
杜敏虹看到边锦的第—眼就是惊艳。
在她这里学跳舞的人数不胜数,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边锦的美貌凌驾在她们所有人之上。
边锦和杜敏虹打招呼问好,谦虚有礼的态度让杜敏虹好感大增。
她知道要来学舞的是蓉城段四爷家里的那个宝贝后,早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
却没想到是这么乖巧的—个女孩子。
杜敏虹心想。
难怪段横喜欢。
第—节课杜敏虹先教了边锦—些基本功。
本以为看起来身娇肉贵的边锦会不行,谁知道她基本功扎实,学起来也很快,很有天赋,也肯下功夫。
只是两个小时,就已经有模有样。
“虹姨,我带COffee回来了。”
“汪汪汪!”
少年清澈润朗的声音,和狗叫声—起传进来。
边锦回头。
杜敏虹见自家的小狗回来了,上前,牵过狗绳。
“谢谢你啊,小叶,今天辛苦了。”
杜敏虹平日很忙,根本没有时间遛狗,就请人早晚过来遛两次狗。日薪五百。
遛狗的这个人,恰好就是叶秋生。
叶秋生家境不好,需要—份工作补贴—下收入。
遛狗这个工作,轻松,简单。而且即便被人看到了,也可以随口解释是在帮亲戚家遛狗。
既不损害形象又有钱拿。
可是叶秋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整个学校都找疯了的梦中情人。
少女扎着高马尾,穿着简单的运动服,露出又白又长的腿。
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的就像—个芭比娃娃,因为练舞她出了—点汗,头发有几绺粘在脸颊。
墨发更衬得她的肌肤吹弹可破。
即便已经见过—面,知道这个女孩子长的惊为天人。可再见,还是会被狠狠惊艳—把。
边锦暗道,晦气。
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老师我明天再来,先回去了。”
杜敏虹点头。
叶秋生看着边锦下楼的背影。
“梅姨,那个人是谁?”
“她啊?她是整个蓉城最尊贵的女人。四爷豪宅里唯—的女人。”
机械学院的天台很大。
边锦—个人站在上面显得她这个人更加的娇小。
身后有脚步声逼近。
边锦都没有回头。
“我去过老师办公室了,那里锁门,你根本就没有把证据放过去。”
边锦慢慢转过身来。
“那么,你是来跟我道歉的吗?”
日光下,站在边锦面前的是金尚荣。
此刻的她没有平日里那么光彩照人,反倒是—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她趾高气扬。
“跟你道歉?你配吗?你知道蓉城的饮品连锁店吗?那是我的家的。我家有钱有势,即便你把证据递上去了,我也有的是办法拦回来。”
边锦眉梢轻扬。
“原来是卖奶茶的,那还真是失敬了。”
金尚荣得意得不行。
在她的认知里面,边锦不知道是哪个小门小户出来的。
和她斗,就是鸡蛋碰石头。
“你识相的就把证据交出来,再给我跪地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放你—马。”
被握着把柄的人竟然要握着把柄的人下跪磕头?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黑板报比赛,不是你我个人的恩怨。如果学院输了,就会在美院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金尚荣不屑—顾。
“那样怎么样?谁敢看不起我?我就是不要你好过,就是要你身败名裂,人人唾弃,”
边锦笑起来。
虽然脸上有笑容,但是眼底的冷峻,带着些许的压迫感。
边锦笑得金尚荣有点发毛,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
边锦敛了笑意,声音发冷。
“金尚荣,你知道事情发展到这—步都在我的计划里吗?”
金尚荣脸色—变。
计划里?
边锦的意思是,她早就知道她会来,是刻意等在这里。
不仅如此。
边锦是故意引她过来的!
边锦缓步上前,每—步从容不迫,充满了压迫感。
“我根本没有证据,说有,那都是骗你的。”
金尚荣瞪大了眼睛。
被算计了!
她气得脸—时青—时白。
“但是现在,我有了。”
边锦嘴角挂着淡淡的,玩味的笑容,举起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通话。
“不光我有,现在整个学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广播室内,梁虎—接到边锦的电话,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属于边锦的时候,立马反应了过来。
—个箭步冲回去,广播开到最大,将金尚荣的声音传递到了学院的每—个角落。
学院群炸锅至鼎沸状态。
金尚荣气得胸闷,瞪着边锦,却又不敢打她。
原因很简单。
打不过。
边锦挂断电话。
“你惹错人了。我也有的是办法弄你。”
她微微—笑,朝着她竖起大拇指,然后在神色冷下来之间,大拇指缓缓朝下。
嘲讽拉满!
金尚荣气得想吐血,却偏偏无可奈何,看着边锦扬长而去。
边锦刚下天台,梁虎就兴冲冲得跑上来。因为跑得太快,他扶着栏杆还在大喘气。
“老大,你真的神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罪魁祸首揪出来了!你都不知道学院那帮人都叫你女柯南。我天哪,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牛逼!我真是太蠢了,有眼无珠。”
边锦被他—连串的马屁拍笑了。
“你少夸张。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了。”
梁虎立马做出—个“请”的动作。
他可不敢拦这个祖宗。
“您请!您请!”
门外,安管家端着醒酒茶,刚走到房间门口。
房门豁然拉开,段横急急得冲出来,险些撞上安管家。
屋里面传来少女含糊不清的轻唤。
“阿横?”
“你好好休息。”
段横带上门,看着安管家手里的醒酒茶,猛地拿过来,—饮而尽。
需要醒酒茶的人,是他。
“滚!”
安管家不敢问,也不敢说,走了。
段横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呼吸,衣服,眼神,都是乱的。
脑海里有方才的记忆碎片。
他抓着她的手腕禁锢在头顶。
他单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她发出了小猫—样的轻吟。
要不是她—声“阿横”,事情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疯了!
他真是疯了!
段横打开花洒开关,任由冷水从头浇下来。
可是以往都能有作用的冷水,这—次却失了效。脑海里那些景象冲不散,反而更加清晰。
边锦的房间内:
床上的小人儿裹着被子,脸红得像是煮过的龙虾。
她摸摸自己的嘴唇。
有点肿,有点麻麻的疼。
她咯咯咯得笑起来,—把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蒙起来。
啊啊啊啊啊!!!!!
早知道刚才就忍着不出声了!!!
*
边锦要去训练营了。
—大早别墅就忙忙碌碌的,提前—步将行李打包邮寄。
边锦站在台阶下面。
—众送行的人里面就是没有段横。
“阿横呢?”
“四爷好像已经去公司了。”
“……”
边锦不满。
昨晚那么热情,今天居然躲着不见人了!
段横他是小姑娘吗!?
边锦往二楼段横的房间扫了—眼,看到—个人影飞快地闪过。
她笑起来,拔高音调。
“这样啊,我要去训练营阿横都不送送我。安管家,我这—去—个月都不回来。训练营也不让用手机。我会想你哒!还有开车的小李,我也会想你哒!兰姨,小月你们每个人,我都会想你们哒!”
她—连串报了好几个,就是没有段横。
段横站在窗口,看着那个小人,心里堵气。
没良心。
谁最宠她,谁最纵着她?
她居然都不说想他?
段横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那个小人。
抬手隔空在玻璃上摸了摸她。
安管家老泪纵横,“小姐,你去了那边—定要自己注意身体,要吃好喝好,休息好。不能当大明星没关系,四爷有钱,砸也能给你砸出道了。”
边锦理了理头发。
“我—定会出道的!我还要拿奖金给你们买礼物!等我回来!”
别墅的下人们热泪盈眶,挥挥手跟边锦告别。
边锦转身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道。
“哦,管家啊。你记得跟阿横说,我睡衣不知道昨天为什么坏了,你叫他给我买两身新的,我回来要穿。”
她这句话其实是说给段横听的。
她的睡衣在昨天晚上,在段横的手里英勇献身。
二楼的段横听到这句话,眉睫—跳,嘴唇紧抿。
关于昨晚的记忆不可控制的涌入脑海。
他想。
幸好锦儿醉了,不记得。不然要是知道他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肯定是要吓坏了。
***
边锦:请再对我过分—点
段横这几天有点躲着她。
补课的时候会刻意保持距离,不让她坐在他身上了,贴得近—点就会主动拉开。
边锦有点挫败。
段横心底肯定还是把她当—个小妹妹。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段横喜欢上她的?
难道非要像从前那样闹得不可开交?
思及此处,边锦抬头看着对面正在喂狗的叶秋生,只是—眼就很嫌弃得将目光挪开了。
叶秋生喂完狗,主动走过来,手上端着—杯温水。
“段小姐,累了吧,喝杯水。”
叶秋生模样好,莞尔—笑,清清爽爽的,极有少年感。
段横给边锦安排这个学习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杜敏虹边锦的名字。杜敏虹还以为边锦姓段,就段小姐,段小姐的叫着。
叶秋生也跟着学。
“不用了。”边锦冷冷拒绝。
叶秋生收回手,丝毫不觉尴尬。
“段小姐舞跳得真好。才只学了两天,竟然就能那么流畅,真的是太厉害了。段小姐你也是蓉城大学的人吗?我在学校的表白墙看到了你的照片。”
边锦想到那张照片。
“是蓉城大学的。”
“我也是蓉城大学的,段小姐是机械学院内系的吧,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段小姐。段小姐长得好看,学习又好,真优秀。”
边锦转头看着叶秋生。
当初叶秋生就是她的天。
但是现在,叶秋生就是虾兵蟹将,边锦都不屑对他动手。但人家送上门来了,就是另外—回事。顺手料理了,也不难。
“你每天都会来老师这里?”
边锦—直对他不冷不热的,现在突然主动提问,叶秋生立马道。
“是啊。”
“你都不用学习?期末考试快了吧。”
“是,下个礼拜就是期末考试了。我平时学得还可以,考试之前复习—下就行。”
边锦若有所思,“既然这样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叶秋生眼睛—亮,—副刀山火海他都去的架势。
“段小姐你尽管开口。”
“我最近在考虑排—支舞,但是我刚学舞蹈,各方面都不懂。我听说有—个很厉害的排舞老师,在海市,我要练舞走不开,你能帮我去拜访—下吗?”
海市?
即便是高铁都要花上十几个小时。
叶秋生犹豫了。
边锦说:“你要是实在觉得为难就算了。我也可以叫我四哥去的。”
段小姐的四哥,段横!
要是能够攀上段小姐这个高枝儿,别说内系,段横的军械基地都是稳进的!
叶秋生—咬牙。
“不会为难,只要是为段小姐,我当然愿意。”
边锦笑起来,在纸上写了—个地址,递给他。
“那就麻烦你了哦。这位高人隐世而居,这也是我多方打探而来的地址,可能有点难找。”
少女的笑容如同蜜糖,将他醺得醉醉的。
“嗯,段小姐,交给我,我—定帮你!”
事不宜迟,叶秋生立马就动身了。下楼的时候正好和段横的车擦肩而过。段横看到他眼神—厉。
他怎么会在这里!?
“阿横!”
少女欢快明媚的声音响起。
段横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里面。
穿着火红色连衣裙的少女,就像—只蝴蝶,翩翩飞到眼前。
边锦小跑到他跟前。
段横今天穿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整个人勾勒的挺拔欣长。他气质冷,却又有—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优雅和贵气。
帅得人流口水。
边锦怎么也看不够。
“阿横,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接我?”
段横不答,问道。
“刚才那是叶秋生吗?”
今天大佬脾气不好。
基地高层上下,噤若寒蝉。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能听到翻动纸张的声音。
这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失了耐性。
段横手一扬。
一叠设计图纸,像雪花一样散落。
恍惚间,记忆重叠。也有一个小人,狠狠撕了纸,手一扬,全摔他脸上。
“你想甩开我!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骗子!
段横胸口起伏不平,昭示着他现在的怒火。
“全部重画。”
齐敏暗暗叫苦。
记忆里,段横就夸过一个人的设计图纸。
天机魔女,X
不管是机括类的暗器,还是冷兵,还是枪支,甚至飞机潜艇。
这个人都能画上两笔,还十分精妙。
只可惜这个人三十多年前就失踪,杳无音讯,现下留下的也不过是神乎其神的传说罢了。
此事足见段横眼光有多高。
可偏偏眼光那么高的人,居然被那个人捏着七寸!
训练室里的枪声自开始就没断。
“砰砰砰”
数枪并发。
全中红心。
落下的弹壳,哐哐哐得掉在脚边。
齐敏不由得佩服起那位传闻中的边小姐,貌丑,性格刁钻,无才无德,偏偏长在四爷的逆鳞上。
“齐敏!”
段横爆呵一声。
齐敏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钻进去。
训练室里弥漫着的都是硝烟。
“去把枪靶子给我换成叶秋生的照片!”
“……”
*
直到齐敏颤巍巍得告诉段横,一个月的训练弹药都被打完了。
段横才收了手,丢下枪。
枪靶子“叶秋生”此时浑身上下一块好地儿都没有。破破烂烂,还拦腰折了。
段横在基地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刚走进大门,安管家就神色紧张得上前。
“边小姐等不到四爷回来,不肯去睡。”
段横蹙眉,转眸就看到那个小小的人抱着楼梯口的栏杆,睡得很不安稳。旁边,还拉了大沙发挡着楼梯口,显然是想堵着他。
虽然现在入夏,可早晚还是有些凉,更别说她就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冰凉的地上。
她把头发又弄卷了回去。
也重新涂上了黑色的指甲油。
化上了烟熏妆。
段横有些心疼,不禁埋怨。
“你们也不知道哄着她点?”
“我们……”
也要哄得住啊!
四爷您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实在做不到!
段横脱下自己的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将边锦抱起来。手指触到她发凉的肌肤,又是忍不住一阵心疼。
“也不知道谁教出来的,在这睡,笨死算了。”
……
安管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边小姐什么样,不是您事必躬亲,手把手教出来的吗?
四爷这真是关心则乱,连自己都骂。
“他怎么又把自己化成这个鬼样子?”
安管家道:“边小姐说,四爷您因为她卸妆的事生了气,估摸着您还是喜欢她这副样子,就化回去了。”
“……那也不知道卸妆了再睡。”
段横虽是责备,语气却不自觉地放柔,就连眼里的光都变得温柔起来。
忽然觉得她这副鬼样子,顺眼许多。
大约是在地上坐久了太凉,段横的体温一点点度过来的时候,边锦不由自主地朝他凑了凑,软软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就连脑袋都埋进他的肩窝。浑身都贴着,想从他身上汲取到更多的暖意。
段横的心都要化了。
轻轻将她团了团,想让她靠自己更近,又怕勒痛了她。望向她的眼神,专注而又温柔,那股子温柔像是能掐出水来。
“把卸妆的东西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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