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御崔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二舅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小手帕塞回兜里,段琼宇道:“哟,之前约了几次你都不来,这次怎么还主动请我吃饭?”打趣道:“怎么,今晚家里没人?”权御拉开椅子坐下,答非所问:“好久没聚了,这不是得空了补偿你。”“呵,虚伪。”段琼宇毫不客气的戳穿他的谎言。“家里没人了才想起我?”权御也不装了:“知道了还要说出来?”“啧!”段琼宇翘起了腿:“现在你就这样了。”“以后要真结婚了,是不是咱们的关系就到头了?”权御嘴角上扬,无意识的带上了柔和的笑意。段琼宇看他旁若无人的乐,浑身不自在:“你笑什么?”拿起筷子夹菜,权御抬眸看向他:“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你刚刚的话说的不错。”第一次觉得,结婚这个字眼这么有画面感,好像只要是和她有关的,就莫名的沾上了美好。段琼宇嘴上不饶人,举起酒...
《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把小手帕塞回兜里,段琼宇道:“哟,之前约了几次你都不来,这次怎么还主动请我吃饭?”
打趣道:“怎么,今晚家里没人?”
权御拉开椅子坐下,答非所问:“好久没聚了,这不是得空了补偿你。”
“呵,虚伪。”段琼宇毫不客气的戳穿他的谎言。
“家里没人了才想起我?”
权御也不装了:“知道了还要说出来?”
“啧!”段琼宇翘起了腿:“现在你就这样了。”
“以后要真结婚了,是不是咱们的关系就到头了?”
权御嘴角上扬,无意识的带上了柔和的笑意。
段琼宇看他旁若无人的乐,浑身不自在:“你笑什么?”
拿起筷子夹菜,权御抬眸看向他:“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你刚刚的话说的不错。”
第一次觉得,结婚这个字眼这么有画面感,好像只要是和她有关的,就莫名的沾上了美好。
段琼宇嘴上不饶人,举起酒杯:“怎么我说错了,你没打算和她结婚?”
权御和他碰了一下杯,烈酒下肚,他才缓缓道:“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段琼宇笑道:“那不就行了,你认定的事,哪样没做成过?”
权御眼睛幽深,似是想起了什么,自嘲道:“有啊,我曾以为我会留在部队,如今……不是也没做到吗?”
段琼宇收了笑意,动了动嘴,想安慰他,却又觉得说什么都太单薄贫乏了。
权御继续道:“而且桑桑不一样,看起来柔和温婉实则有她自己的固执倔强,她如果不喜欢,那什么都不算。”
段琼宇回想和崔桑宁为数不多的见面,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她那一句,“我姓崔,不姓苏。”
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姿态端庄,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可她身上的气场却又让人不敢轻易造次。
自古女子的性格才貌,千姿百态,各不相同,就拿江献南和崔桑宁作比,一个如春绽牡丹,荫间凤鸟,活泼张扬;一个如山间清泉碧水,静水流深,内敛安静。
但从古至今真正的世家贵女都有一个共性,她们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傲骨。
睿智博学,却又温柔平和,守规矩却不会一味愚昧恭顺。
这样的女人,又岂是区区一个爱字就能让她动摇的。
权御放下筷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认真道:“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还这么优秀,年轻,在她面前我也会自卑,不自信。”
看向段琼宇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高看三叔了,三叔也不是什么都能做成的。”
段琼宇笑骂:“滚,谁惯的你?”
这声三叔还听上瘾了?
又笑道:“都活到这个岁数了,面对一个小你六七岁的丫头还忐忑,权三,你是不是不太行?”
权御睨了他一眼:“不忐忑的喜欢,能有多喜欢。”
无关岁数和阅历,喜欢一个人就是忐忑不安的,因为太爱了而忐忑,心有强烈的渴望和期待,怕结果不尽如人意,怕求而不得,会因为那句“我爱你”,“我愿意”而颤抖不能自已,而热泪盈眶。
想起什么,权御问他:“话说……你当初有没有自卑?”
眸光一滞,段琼宇懒散的向后靠在座椅上,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那会儿没有,后来回想起来才觉自己哪哪都配不上。”
看向权御,自我调侃:“那会子年轻,狂妄的很,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敢肖想。”
权御笑道:“认识这么多年,也只有这个时候,你能有自知之明。”
段琼宇难得没有反驳,可不是吗。
一树一菩提,一叶一如来。
权御眼底滑过一丝诧异,年纪轻轻,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说的话却犀利的很。
一句话撇清了和苏家的关系,只怕也是知道权家和苏家是世交,连带着对他的态度都有了些疏离。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帕子,权御轻笑一声,略带嘲意:“你以为我今天帮你,图的是苏州崔家?”
崔桑宁不说话,她此时并不知道权御和哥哥是发小,只当他是因为和苏家的交情才救的自己,而她不愿意承苏家的情。
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直到刘助理带着医生进来,才打破平静。
权御转身出了房间,没有看见床上的人视线紧紧的跟着他的身影。
在楼下客厅里坐了很久,刘助理和医生才一起下楼。
权御看了眼楼上,沉声问:“怎么样?”
刘助理道:“失血过多,现在已经睡着了。”
一旁的医生也道:“好在没伤到手腕上的筋骨。”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眉骨,对权御说:“伤口挺深,应该会留疤。”
权御不以为意,他身上的疤还少吗,他不在乎这个,刘助理把医生送走。权御背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想起了那极其薄弱的皮肤,苏家人都有一双巧手,好在没大碍。
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点开微信是苏暮白的消息,语气很急:“劳烦三叔照看着桑桑,我们正在来的路上。”
喉头滚动:“桑桑。”
原来那一声哥哥是在叫暮白。
又坐了一会,他起身上楼休息。
在路过客房门口时看见了没有关紧的房门,上前两步,手落在门锁上正要关紧,却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犹豫了一秒,权御推门进去,放眼望去,宽大的床上女孩躺在中央,单薄瘦弱,如同泼墨一般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
压抑的哭声从床上传来,不再犹豫,上前打开灯。
她就平躺着,双手死死的抓住被子,满头大汗,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巾,不是嚎啕大哭,而是像故意压抑着,没有声音,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
她很委屈,仿佛遭了天大的欺负,微微抬起的颈间青筋暴起,薄薄的覆盖着一层汗水。
以为她是被绑架的事吓到了,权御弯腰摸了摸她的额头,叫着她的名字。
看着丝毫没有醒过来的人,他才意识到不对劲,见她贝齿咬上了嘴唇陷进肉里流出鲜血,一只手撬开她的牙齿,食指关节被她死死咬住。
坚毅的眉宇皱了皱,权御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只手掰开她的下颌,将自己破了的手指从她齿间拿出来。
低声警告:“再咬,把你牙给敲了!”
话音刚落,本就梦魇的人哭的更委屈了,上气不接下气。
权御眉间尽是烦躁懊恼,却又不得不轻声哄着。
回想以前养江献南经历,权御俯身将人抱进怀里。
他一条腿还在地上,就这么侧俯着把人搂在怀里,大掌环在她后背,动作僵硬轻拍着她的背脊,尽量放低声音,让他显得不这么冷硬:“桑桑别怕,三叔在呢。”
“别怕”
紧揪着被子的手缓缓松开,抓住了身前人的衬衫,在一声声的“别怕”里,眉头渐渐松开。
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委屈哭诉:“哥哥。”
注视着她的举动和表情,带着薄茧的指腹挑起她的下巴,嗓音低醇:“你在叫谁?”
权御这才发现她下巴上清晰的指印,那是自己的,她的皮肤真的很薄很脆弱。
视线下移,脖子上的掐痕,手腕上的勒痕,薄薄的一层皮,轻轻一碰就会有痕迹。
没一会,紧锁的眉心缓缓松开,抽泣渐止,见她终于安静下来,权御放开她准备起身,却被拽住了袖子。
低头望去,苍白的小脸上尽是不安。低笑出声,权御只能就着她的动作坐在床上,手掌被她紧紧握住。
将她眼角的发丝拢到耳后,权御看着她的脸:“猫崽子,刚刚不是横的很?”
又过了半小时,确定她睡熟了,权御才轻手轻脚的把人放在床上,坐在床边动了动麻了的手脚,之前他觉得做生意比他在部队出任务难,现在他觉得照顾姑娘比做生意难。
站起身,居高临下,神色复杂的看着床上的人。
这么个娇滴滴的祖宗,暮白是怎么照顾的?供起来?
把脑袋里杂乱的思绪放在一边,倾身拉过被子想盖在她身上,因为刚刚的动作,她右侧肩臂上的衣衫微微滑落,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一截玉如意一般的锁骨。
权御这才发现她锁骨处沾了他眉骨流下的血迹,并未清理。
起身去拿了湿毛巾,将那血轻轻擦去,露出原本白皙的肤色。
正准备将毛巾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却盯着那截锁骨不动了。
深邃犀利的眸子一动不动,里面深不见底,惊心动魄,目光所落之处是露出来的那截锁骨。
只见两侧锁骨的外三分之一处有一颗小巧的朱砂痣,彼此对称。
呼吸变的急促沉重,动作好像不再受自己控制,带着薄茧的手指落在了衣领上,缓缓往旁边一拉,让它更加清晰的映入眼帘。
指腹磨蹭着细腻的皮肤,越蹭越红,确定它是真实存在的那一刻,权御如同被蜂蛰了一样猛的起身,落荒而逃。
一夜未眠,他站在阳台上抽了许久的烟,他没有烟瘾,可是今夜惯来沉稳的人却乱了心神。
他大学选修了国画课,结课作业是要求他们画一张美人图,他的画里女子立持如意,锁骨上也有两颗对称的朱砂痣。
权御天没亮就走了,他向来自控,这一次更是会独自藏下那前所未有的荒唐。
崔桑宁再次醒过来,守在她身边的人是哥哥。
听哥哥在耳边絮叨了好久,这位权家三叔是何等的厉害。
她只是沉默的看向窗外,原来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是她错怪他了。
哥哥滔滔不绝,崔桑宁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看来自己昨天的话是把他得罪狠了,不然也不可能连夜离开。
嘶了一声,权御吓的赶紧回头,只见她捂着鼻子,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抬起她的脸,把她的手拉开:“我看看。”
酸疼劲过去之后,崔桑宁摇摇头:“没事的。”
他高她不少,刚刚那一撞是实实在在的撞在了他的背上的。
见没什么事,权御凝着眉:“怎么不看路?”
两人的距离很近,刚才只顾着担心她,这会儿却有些心猿意马了。
她脸很小,被他捧在手里,权御放开手退后一步:“好好走。”
崔桑宁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权御从书桌后面的架子上拿了一套书放在桌子上:“过来,你要的书。”
崔桑宁顿时眼睛放光,注意力也从那幅画上被转移,她上前走到权御身边,伸手去拿。
却被权御略带着肩膀按在椅子上:“坐这看。”
崔桑宁也没拒绝,低头仔细翻看手里的《碎丹青》
她看的入迷,全然忘了是在别人家,也忘了身边的人。
权御拿着资料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处理工作的间隙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掉进书里的人。
断断续续压抑的咳嗽声终于把崔桑宁从书里拽了出来,她抬头看向沙发上的人。
察觉到她在看自己,权御放下资料:“抱歉,嗓子发炎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崔桑宁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和她说的话。
四五岁的时候半夜发烧,妈妈带着自己去医院,全家人都守着她,包括年迈的外公外婆。
因为愧疚,她对妈妈说对不起。
当时妈妈说:“生病的时候,是不用说对不起的。”
放下手里的书,看着他,嘴唇微张,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吐出来。
权御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她是想回去了,于是起身:“要走了吗?我送你回去。”
说完就朝书房门口走
“三叔?你喝梨汤吗??”
走到门口的权御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还坐在书桌前的崔桑宁。
几分钟后,厨房里,崔桑宁挽着头发忙碌,暖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一袭淡青色的长裙,衬的整个人更加柔和温暖。
她身上的一切原本和这栋别墅的装潢是格格不入的,淡青色的衣裙,瘦弱单薄的身姿,风格相差甚远,却又意外融合。
权御原本是坐在餐桌旁边的,后来靠在了厨房门口,嗓子好像不疼了,就这样看着她。
以为他在等自己,崔桑宁回头笑道:“很快的。”
她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点点滴滴,就这样一个场景,权御觉得他可以看到地老天荒。
看见她拿着罐子往锅里面倒冰糖,权御走过去,握住她拿罐子的手,控制着往里面倒:“少放一点,我不喜欢吃太甜的。”
他站的不近,除了手上的接触,其他地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崔桑宁看着他落在自己手上的手,眼底滑过一丝不自然,可他好像真的只是想让她少放一点糖。
因为很快他就从她手里接过糖罐盖起来放在了一旁,拉开了距离。
餐桌前,崔桑宁看着权御吃梨汤,见他喝了第一口,眼巴巴的问他:“好喝吗?”
权御点头:“很不错。”
崔桑宁眼睛里闪过清晰的愉悦,她如果不对一个人设防的时候真的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权御听见她说:“我外婆是中医,我学了一点皮毛。”
不好意思道:“但是我只会做一些喝的,不会做饭。”
权御看向她:“挺好的。”
家里有一个人会做就好了。刚好,他会。
喝完后,权御送崔桑宁回去,到小区楼下,崔桑宁和他告别后转身离开,权御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桑桑。”
崔桑宁回头。
她听见权御说:“我那里有好多藏书,你如果喜欢,可以来拿。”
“谢谢三叔。”
目送她上楼,权御开车离开。
几天后,权御站在后院,看着宽阔的院子。
刘助理走到他身边:“权总,你找我?”
权御指着后院的一块空地:“在这里种两棵树吧。”
刘助理问道:“那您对树的品种有什么要求吗?”
权御思绪放空,又慢慢回笼,低缓开口:“一棵桑树一棵金桂。”
刘助理犹豫道:“老一辈的人说院子里种桑树不吉利。”
听他说完,权御嘴角上扬,看着那块空地好像已经看见了枝繁叶茂的桑树,他说:“对我来说,开门见桑,大吉。”
冬桑叶,清肝泄火,让人宁静,是他的良药。
书房里,权御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画笔细心的在纸上画着他眼里的崔桑宁。
旁边是一张已经画好的。
那天晚上她弯腰在厨房炖梨汤的模样跃然纸上,随意挽起来有几丝垂落的发丝,淡青色的长裙。
打开的电脑上是那张wolf摄影师微博上发的照片。
沙漠里的红衣美人。
他知道很美,美的不可方物。
他好多年没画画了,却还是想将她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清大,崔桑宁走在校园里,有熟识的老师会和她打招呼:“桑宁回来了?”
崔桑宁一一点头回复,走到办公室门口站在侧边里面人看见的地方,敲了敲门。
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崔桑宁靠在墙上不动,静静等着。
里面的人笑骂道:“鬼灵精的,当我不知道是你吗?”
崔桑宁歪着身子,从墙边探出一个脑袋,撒娇笑着:“师父。”
季如梅先生戴着老花镜瞥了她一眼:“多久没来看我了?”
崔桑宁走进办公室,拽着他的胳膊:“我不是忙嘛。”
“我可想你了,想你都想瘦了。”
季老把老花镜摘下来,放在桌上,说正经事:“你要是忙,这边我帮你拒绝就是了。”
“也不一定要过来替我。”
崔桑宁拉开椅子坐下,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我可以的,你放心出差,代课这件事交给我。”
季老嘟囔道:“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没比那些学生大几岁,他们皮的很。”
崔桑宁趴在桌子上:“老头子,你好啰嗦啊。”
担心道:“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要跑去西藏出差,你是不是该歇一歇了?”
季老摆手:“最后一个了,这个项目我跟好多年了,放不开手。”
崔桑宁知道劝不住他,只能继续道:“你去要注意好身体,哪里不舒服要立马叫停。”
“有事给我打电话。”
想起什么:“你那些药带上,不够的和我说,我给你准备。”
“我给你准备一些东西,回头你带上。”
季老揪着自己的白胡子:“崔三三,你好啰嗦,管这管那的。”
“我不懂这些,你帮我看看。”
崔桑宁想问为什么不让张婶挑,却没问出口。
进了超市,权御站在入口处看物品摆放分区指示牌,崔桑宁看了一眼牌子道:“好像在那边。”
“嗯。”权御收回视线
崔桑宁站在货架前面挑着,手里拿着两瓶不同味道的洗发露:“三叔,南南喜欢苹果吗?”
权御抬手就从货架上拿了一瓶放推车里:“就这个吧,她喜欢这个。”
说完转身拉着车就要往另一个方向去,却受到了阻力。
一回头,只见崔桑宁站在对面拉着车不让他走。
她弯腰拿起他扔进去的洗发露,无语道:“三叔,这款是男士洗发露。”
权御……
默默走回来:“我告诉你就她喜欢这款,你信吗?”
崔桑宁噗的笑出声,眼睛都闭起来了,摇摇头:“我不信。”
把洗发露放回去,崔桑宁拿了她刚刚那个苹果味的那套。
抬头:“走吧。”
权御看向另一个方向:“再看看。”
说着推着推车往另一个方向去。
崔桑宁跟着他,路过一处卖家电的地方,销售是一个小姑娘,她招呼权御道:“先生要不要买一个最新款的电热泡脚桶。”
“女孩子冬天脚容易冷,你可以给你太太买一个。”
崔桑宁看着那名销售,脸上带笑却威压自露:“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夫妻呢?”
女孩子有些尴尬:“我……,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崔桑宁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发现权御没跟上,她回头。
他问她:“你脚会冷吗?”
崔桑宁皱眉:“三叔要买吗?”
两人对视,片刻权御忽然笑了起来,看着她道:“不买。”
说完推着车追上她。
两人并肩往前走,崔桑宁轻声道:“那个泡脚桶没用。”
“我外婆那里有专门木制的药桶,我可以让她寄一个过来给南南。”
“效果比这个好。”
权御笑着点头,见他的目的地到了,而她却要继续往前走。
抬手轻揽住她的肩头,帮她调转一个方向:“这边。”
崔桑宁看着满是拖鞋的货架:“三叔要买拖鞋吗?”
权御没有回答,在货架上扫了一眼,拿了一双白色的毛绒拖鞋问她:“喜欢吗?”
崔桑宁愣了片刻,抬手指了指自己:“给我买的吗?”
“嗯。”权御回答
解释道:“我喜欢安静,家里少有人拜访,没有多余的拖鞋。”
“给你买一双。”
又往她眼前递了递:“喜欢吗?”
崔桑宁仰头看着他,笑道:“喜欢的。”
这一刻,她眼睛里只有权御。
把拖鞋放进推车里,权御道:“走,送你回家。”
崔桑宁侧目看着她,她有一种错觉,帮南南买洗沐品只是他的借口,他只是想带她买拖鞋。
不敢问,怕自作多情,可是心里还是隐隐悸动。
权御开着车,把空调调高了一点。
崔桑宁打开江献南的微信:“给你挑了一个青苹果味的。”
江献南:“?”
崔桑宁:“洗漱用品。”
江献南:“为什么?”
崔桑宁没有回了。
手机紧紧的捏在手里,忍不住扭头看正在开车的人。
所以是特意为了给她买拖鞋,对吗。
察觉到她的视线,权御侧目:“怎么了?”
崔桑宁收回视线,目视前方:“没事。”
只是放在腿上的手捏紧了风衣。
车很快到了小区门口,崔桑宁解开安全带:“谢谢三叔。”
说完欲打开车门下车。
“桑桑?”权御叫住了她
崔桑宁回头看向他,等他的话。
权御掏出手机:“留个电话吧,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
崔桑宁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又抬头看他,片刻,在他的注视下拿过手机输入了号码。
傍晚,下班的时候,服务员拨通了一个电话,等那边接通后他欣喜道:“阿瑶姐,今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个会手语的先生,我把传单给他,他带走了。”
“他要是感兴趣肯定会联系学校那边的。”
那边没有声音,但服务生还是自顾自的说着,因为他知道她在听。
汇报完了,他道:“阿瑶姐,那我先挂了,拜拜。”
服务生把门关上,下午就在他以为那位先生不感兴趣的时候,他却忽然回来了,看着他手里准备收走的传单道:“那个我可以带走吗?”
服务生挂断电话,那边接电话的人才把贴在耳朵上的手机放下。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背对着门口,扎着半披肩发,穿着一条白色到脚踝的长裙,外面套了一件浅绿色的针织开衫。
刚刚放下电话,外面就有人进来了。
转头看过去,如菩提一般纯净如明镜的眸子,带着闪闪笑意。
那双眼睛太清澈了,让人第一眼沉沦其中,再也看不见其他。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老师,姓陈。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生。
陈老师和她打招呼:“周老师,放学了还不回去吗?”
纤细的手指在胸前比划着:“正要走。”
陈老师笑道:“刚好给你介绍个人。”
说着把后面的男生拉过来:“这是来我们学校实习的学生,叫张明礼。”
张明礼笨拙的比划着这两天速成的手语,想和她打招呼。
他的笨拙让周菩瑶白皙幼态的脸上扬起了笑意,陈老师看不下去了,忙拉住张明礼比划的手,解释道:“你直接说话,周老师能听懂。”
张明礼脸上爆红,结巴道:“对……对不起。”
她摇摇头,张明礼伸出手:“你好,周老师,接下来请多多指教。”
轻轻一握,很快松开,甚至可以说是转瞬即逝。
她转身看向陈老师,比划着:“齐昂刚刚打电话说,他遇见了一个手语很好的人,好像对学校感兴趣,他可能会来看看。”
陈老师高兴道:“你过几天就要走,又很长一段时间来不了。”
“如果他能来真是再好不过了,咱们学校的老师实在是太少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她告别离开。
等她走后,满脸通红的张明礼才问陈老师:“她是学校的手语老师吗?”
陈老师摇摇头:“不算是,她偶尔过来,毕竟她也很忙。”
张明礼好奇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老师说:“玉楼慈善基金会,听过吗?”
张明礼快速点头,这个机构应该少有人没听过吧。
近十年里它做的善事数不胜数。
反应过来,张明礼惊讶道:“周老师是里面的工作人员吗!”
陈老师点了点头,看张明礼眼睛里全是钦佩,他心里嘀咕道:只要是在里面工作的应该都叫工作人员吧,跟职位高低没有关系的,他也不算说谎了。
…………
段琼宇回到家,把手里的传单随意的扔在书桌上,他的手语是为阿瑶学的,对和别人交流他不感兴趣。
但是明明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又回去,也许是因为这是为数不多和她有关的东西了。
周五傍晚,机场门口,林琅音背靠越野车,天气转凉,她今天穿了一件牛仔外套。
戴着墨镜,一头红发在人来人往中最是惹眼。
而墨镜下面却是一双困倦含泪的眼睛。
电话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接通:“在哪呢,大少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