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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美人不装了!我本恶毒黑心莲姜嫱百里沉渊番外

张皇幽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一个胡子拉碴,满脸横相,像个鬼差。尼姑立刻闭眼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心有佛祖,眼中自然干净。”然后便要关门时,一双修长的手指递进来一块金色牌子:“且慢。”百里沉渊将门推来,笑意款款:“廷尉府办案,能否在此地休息一下。”百里世子的笑容对待字闺中的女娘们管用,对入了佛门的尼姑照样管用。干净整洁的佛门待客地,因为香火不好,寺庙半废,只留了一个尼姑,尼姑收养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和尚。百里沉渊让一个小和尚去通知街上的官差,绑好了陈年,又找尼姑寻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敲开了姜嫱的门。姜嫱还批着他那身黑色的衣服,将头上的红色发带取下,半干的发丝就这么垂直两侧,印衬着她早被水流冲没了胭脂的脸,素净脱俗的就这么现在眼前。百里沉渊觉得自己有病,为何今夜好几次...

主角:姜嫱百里沉渊   更新:2024-11-08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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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嫱百里沉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美人不装了!我本恶毒黑心莲姜嫱百里沉渊番外》,由网络作家“张皇幽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个胡子拉碴,满脸横相,像个鬼差。尼姑立刻闭眼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心有佛祖,眼中自然干净。”然后便要关门时,一双修长的手指递进来一块金色牌子:“且慢。”百里沉渊将门推来,笑意款款:“廷尉府办案,能否在此地休息一下。”百里世子的笑容对待字闺中的女娘们管用,对入了佛门的尼姑照样管用。干净整洁的佛门待客地,因为香火不好,寺庙半废,只留了一个尼姑,尼姑收养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和尚。百里沉渊让一个小和尚去通知街上的官差,绑好了陈年,又找尼姑寻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敲开了姜嫱的门。姜嫱还批着他那身黑色的衣服,将头上的红色发带取下,半干的发丝就这么垂直两侧,印衬着她早被水流冲没了胭脂的脸,素净脱俗的就这么现在眼前。百里沉渊觉得自己有病,为何今夜好几次...

《白月光美人不装了!我本恶毒黑心莲姜嫱百里沉渊番外》精彩片段


另一个胡子拉碴,满脸横相,像个鬼差。

尼姑立刻闭眼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心有佛祖,眼中自然干净。”

然后便要关门时,一双修长的手指递进来一块金色牌子:“且慢。”

百里沉渊将门推来,笑意款款:“廷尉府办案,能否在此地休息一下。”

百里世子的笑容对待字闺中的女娘们管用,对入了佛门的尼姑照样管用。

干净整洁的佛门待客地,因为香火不好,寺庙半废,只留了一个尼姑,尼姑收养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和尚。

百里沉渊让一个小和尚去通知街上的官差,绑好了陈年,又找尼姑寻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敲开了姜嫱的门。

姜嫱还批着他那身黑色的衣服,将头上的红色发带取下,半干的发丝就这么垂直两侧,印衬着她早被水流冲没了胭脂的脸,素净脱俗的就这么现在眼前。

百里沉渊觉得自己有病,为何今夜好几次心跳加速,乱不成章。

“把衣服换了。”

姜嫱低头一看满脸黑线:“尼姑穿的衣服。”

百里沉渊觉得她矫情:“是衣服不就行了,总比你那身湿透不能见人的衣服强吧。”

姜嫱摇头:“不要,那我还是觉得我现在这身好。”

要她穿尼姑衣,做梦。

大好山河红尘花酒,她看都没有看够,更没玩够,绝不可以和佛门沾一点边。

百里沉渊看着她依然还在滴水的衣摆,虽是夏日,夜晚难免凉意。

所以他眼神变得威胁起来:“姜嫱,你要是不换,那我就进去把衣服给你扒了再套上,到时候传出去,你别说嫁越悬廊了,除了逸王府,你谁家都进不了。”

姜嫱治听到嫁不了越悬廊这句就如同天要塌下来,随即,她无声且怒视的抓过了衣服,然后猛的关上门。

百里沉渊轻笑:果然威胁比讲道理轻松。

方才开门的尼姑走了过来:“世子殿下,廷尉府的人来了。”

百里沉渊点点头,往外走了两步走回头:“麻烦煮碗姜汤给里面那位女娘。”

…………

姜嫱被百里沉渊从水里救起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越悬廊和罗家那里去。

陈年被绑着带走时,姜嫱刚好喝了姜汤出来。

一身姜黄色僧袍,映衬的脸更加雪白,一头青丝垂在腰间,一双五黑的眼眸明亮如星,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反而别有一番仙气。

百里沉渊手里拿着他白色小玉壶在喝酒驱寒,冲她招手:“公主府马上来人了,等一会。”

姜嫱看着被拉走的陈年:“杨家二郎本来是南阳城公认的天才,他凭本事也会考的好名次,为何会去作弊。”

“姜娘子这就不明白了吧。”卫箭扶着剑走过来,英姿飒爽单手扶刀:“南阳城的世家子弟们年年考年年盼,已经五十年没出过一个状元了,若是杨二郎真的中了,那在这南阳城中,杨家近些年都会是风头正盛的氏族,将所有世家比下去。”

姜嫱觉得眼前这个女娘好飒,再看她挂着官牌:“这位是廷尉府的?”

卫箭拱手一礼:“诏狱右平,卫箭。”

原来,这就是那个从不参加女娘聚会,投身官场的卫家三娘,果然名不虚传。

“幸会。”姜嫱也冲她行礼,前世没见过她,但是她的事迹可听了不少,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百里沉渊的副手之一。

卫箭笑着,沉迷姜嫱美貌,心想这位姜娘子从前传她温婉,如今传她恶毒,可竟然没有一人把她这震撼的美形容出来。


“阿弥陀佛,施主何故在观音庙打骂仆从,要折善缘的。”一黄袍僧人走来,想要来调解一番。

只是在场众人,谁也没看到一旁的粗壮树枝上,还藏了一个人,这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抱臂靠在枝干上,闭目不动。

“是主持啊。”姜嫱一身红衣红颜微笑:“六根不净的和尚好意思说我吗?”

主持那普度众生的脸瞬间僵硬:“你……”

姜嫱直接说了:“我乃姜家女,趁着此刻没外人,我家给你钱财让你等会为我说好话,这句话由我来定。”

主持愣了下的看了看蒹葭:“啊?改,改什么?”

“娶之可改庸碌之身。”姜嫱微笑:“我要让所有寒门有志之士都知道,我姜嫱有让他们寒门光耀门楣的一天。”

蒹葭还红着脸颊的拉着姜嫱:“怎可如此,寒门如何配的上……”

“我的命我自己定,由不得谁给我铺。”姜嫱甩开蒹葭,盯着主持:“你若不依我这言,那你这百年观音庙收受贿赂的名声可就保不住了,我不介意拖上姜家名声跟你观音庙同归于尽。”

主持面色不悦:“你这女娘,威胁我。”

姜嫱就是威胁他的笑着:“你若是不怕,看我敢不敢。”

主持本就是见姜家给的太多了,经受不住诱惑才点头的,如今被姜家女威胁,主持满脸忐忑犹豫,最终掂量后点头离开。

放下心来后,姜嫱看向蒹葭:“你卖身契还在我这里吧,跟了我十多年,我给你一个好去处。”

蒹葭震惊:“女君要卖我?”

姜嫱言语嫌弃:“你随我入了公主府可心还在姜家,这我如何能忍,我可不想你时常带着我母亲的命令来监视我,如方才那看顾我那弟弟的事情,就很不中听。”

蒹葭不解:“姜家是你本家,女君入了公主府便要抛弃自己亲生父母吗?身为姜家女为自己弟弟前程着想不应该吗?女君为何会如此六亲不认。”

“六亲不认!”姜嫱看着蒹葭这般说辞,心中猜疑起来,自己的丫鬟为何护着的不是她,看来这丫鬟想要的利益不在自己身上:“你喜欢二郎?”

蒹葭怔住,立马低头:“还请女君不要卖我,我愿意回姜家伺候大娘子的。”

姜嫱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前世自己很不喜自己父母和弟弟,恨不得断绝关系。

可自己信任的丫鬟一直劝说,要成为皇后必须有母家依靠,说的情真意切为她着想。

如今才知,她不过是因为喜欢自己弟弟,而前世,蒹葭也真的得偿所愿成了姜二郎妾室,而自己却香消玉殒。

八城来攻之前,姜家事先得到消息率先逃出南阳,丝毫不在意她这个女儿还在皇宫会不会死于叛乱。

那么多年,姜家要的也不过是用她这个女儿来换取权势和财富。

凭什么!

狠狠的再次扇了她一巴掌,直接打的蒹葭唇角出血倒在了地上,姜嫱尤不满足,还要上前扇她。

苏月见姜嫱发了火,赶紧拦着:“女君别打她了。”

姜嫱为自己前世没有割断狼心狗肺的血亲而生气:“你想回姜家,门都没有,我今日就是要打死她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就不信我打死她,谁还敢打死我不成。”

蒹葭哭了起来,近乎吓破胆,连忙跪着磕头:“不要,女君不要,我错了,我不该劝你听大娘子的话,我错了,你别打死我……”

此时此景,怎么看都是贵族女君欺负弱小丫鬟啊。

“哎,真是世风日下啊……”

一声长叹,带着少年独特的清朗嗓音传入三人耳内。

姜嫱拧眉:“谁啊?”

苏月四处寻声,忽而抬头便看到了一个影子从树上落下。

少年一身锦衣白袍,玉兰白玉冠半束起三千乌黑墨发,坠着纯金发带,腰间挂天青色玉佩一串,还挂了一个桃型白色香囊与一个装酒的小玉壶,俨然翩翩贵族公子之态。

不过十七八的年岁,肌肤若雪眉目撩人,眼梢自带三分春色,轮廓宛如女子般柔和,鼻梁又是男儿郎的挺立如峰,浑身透着暖阳般的朝气,是会令许多女娘动心的相貌。

他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道:“方才不慎听了你们这档子事,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他是百里沉渊,逸王府世子。

前世得天下民心,反了登基的襄王,令八城听命的百里沉渊。

姜嫱前世对这人得印象只有八字:天之骄子,有义无情。

此世再见他,姜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内心撕扯着不忿和不甘心。

襄王把持朝政打压寒门那几年,姜嫱隐约猜到最后襄王会败的,所以她想另谋出路,既是凤命,那有反臣之心的百里沉渊也可助她,所以她便找上了百里沉渊。

可千算万算,没想到百里沉渊会那般忘恩负义。

世家不堪的证据是她给的,暗中替他给寒门周旋的是她,就连他破城之日的皇城布防图也是她给的。

可为什么到最后,百里沉渊都没在破城之日护她一命呢?

他若是将她的命放心上,何至于让她被黄烟烟关入柴房,她又何至于病急乱投医让苏月去找襄王来救,最后被襄王硬生生捅死。

姜嫱脸色怒色还未消,此刻盯着他很是不满,甚至捏紧了拳头:“原来是,三哥哥。”

百里沉渊撇了她这一身打扮,妖艳中带着仙气,叹息:“这声哥哥大可不必叫,你我本也没甚干系,只是我惊叹这美名散南阳的姜娘子,原来私底下,竟然这般……毒辣。”

姜嫱轻蔑一笑,并不想给他好脸色:“我打我的丫鬟,不劳逸王世子操心,世子闲得慌在这听墙角做什么。”

百里沉渊略微皱眉,这姜嫱竟然硬怼他,自己虽没见过这女子几面,对她印像也不算好,但是她之前绝不是这个性情的。

“你不怕我把你今日之事说出去?”

姜嫱毫无畏惧,心中对他只有憎恨:“世子要当多舌的鹦鹉,我也拦不住您。”


百里沉渊:“有,听说姑母将我妹妹给你带着,我交代一下不行吗?”

姜嫱想着或许可以让他把百里璇玑带回去,这小丫头她实在是不想带:“好。”

百里沉渊带着她走到船舱内,姜嫱刚走进去,手臂就被人拽住,随即腰间被人按住,疼的她差点叫出来。

百里沉渊就这么按着她,姿势暧昧,两人隔得非常近。

鼻息间,都是她身上透出来的清幽花香,似是西府海棠的味道。

他俯身问他:“疼吗?”

姜嫱被他这突然的靠近有些不自在,比起昨晚他将自己从姜家抱出去,此刻更是让她脸颊发烫,很是难受的想把人推开。

百里沉渊越靠近她,她便会情不自禁想起前世他不救自己的事情,心中越发厌恶曾经对她有期许的自己。

“世子,你有病吧,明知道我身上还有伤。”她推开身前的人,往后靠。

百里沉渊唇角漠然淡笑:“明明伤还未好,却上赶着去给他做菜,姜嫱,你这追夫君追的脑子都坏了吧。”

姜嫱故意道:“我只想对我喜欢的人好,这点伤,不妨碍我给他下厨,这人要换做世子,我就是没伤也不愿。”

他嫌弃她,她厌恶她,百里沉渊对两人如今的关系是深知的,可是就是觉得不爽。

“璇玑跟着你我不放心,你劝她回王府来,你这样一个心机深重的女人,若是成天跟着你出去,看你如何去勾引讨好男人的,我逸王府的王姬岂不是被你带坏了?”

姜嫱听的心口起伏不定,改了主意的说:“那不好意思,小郡主跟着我是义母的意思,还让小郡主寸步不离的跟着,所以我就是要带上她怎么了!若是世子有任何不满,可以直接去找义母谈啊。”

“……”百里沉渊伸手扣住她的下颚:“你挑衅我?”

姜嫱:“世子不用多想,你还犯不着我在意。”

百里沉渊眯了眯眼,第二次气笑了:“姜嫱,我之前,是得罪的你多深,所以你这么厌恶我。”

姜嫱毫无顾忌的盯着他:“我只会喜欢我喜欢的男子,所以旁的男人,只要别在我面前晃悠,我也懒得讨厌,但是世子你,恰好就是那个一直晃悠的。”

这句话,说的百里沉渊心口不适中有了一分刺痛,随即他收回手,狠狠擦了她脸上的一点面粉:“你这样的,本世子也不愿意见,只是,若是我妹妹跟着你,我可不得不多注意一些。”

姜嫱脸被刮得生疼,不屑的撇唇:“那世子就好生看看,我绝对把我的本性全部交给小郡主,让你晚上睡觉都不安生。”

这句就是气话了,百里沉渊不想跟这个只想斗气的小女娘继续纠缠。

“给你一样东西。”百里沉渊不耐烦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罐:“章太医研制的伤药,涂上好的更快些。”

姜嫱看也不看:“我不需要。”

百里沉渊拧眉:“谁刚才疼的倒抽气。”

“我不想要你的东西,毕竟是,别的男人。”姜嫱说完,看着百里沉渊那逐渐绷不住的脸色,心里快意的勾起唇角。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百里沉渊走出了船舱,看着快靠岸了,什么话也不想说的站在船头等着下船。

姜嫱掀开自己衣袖,看着上面还红肿的针眼,该回去重新上药了,她兀自吹了吹。

而越悬廊进来恰好就看到了这一幕,女娘白皙的藕臂上有针眼大小的好几个伤口,可是这非礼勿视却让他赶紧背过了身去。


而南阳城盛传越悬廊将娶姜嫱的消息也传到了罗家耳朵里。

“伯母,你都不知道那个姜嫱如今在公主府如何横行霸道的。”上官绿儿做客罗家,替罗菀兮打抱不平的说:“菀兮哪点比不上姜嫱了,越大人为何就只和她走的近。”

罗家主母端着茶杯,凝了凝神:“越悬廊,果真要娶她吗?”

上官绿儿:“这二人走的那般近,姜嫱那狐媚子估计早就献身了,勾的越大人魂都没了,自然是要娶她的。”

罗菀兮红了眼眶:“娘,我从没这么丢人过,以后别人怎么看我,都知道我和越悬廊订过亲,如今我们罗家上赶着恢复婚事,他却弃若敝履一般,简直就是打我们罗家的脸。”

“此事,我们动不了越悬廊,更不能再得罪他,他如今是陛下身边红人,说句话都能让罗家震一震。”罗家主母叹息:“往后,我们再给你找一个好郎君,这次就算了。”

罗菀兮拿着手帕,不甘心的哭泣:“这就算了吗?”

门外仆从此刻说:“主母,姜家大娘子求见。”

罗家主母问:“姜家大娘子来我府上做什么?”

上官绿儿说:“伯母,是我请来的,那姜嫱那日当着众人打了菀兮,菀兮如今身上淤青还未消呢,或许问问姜嫱生母就有办法治她呢。”

“可我们与姜家并不熟,怕是……”

上官绿儿笑着:“怕什么啊伯母,你们今日后便熟了,我这就去请姜家大娘子进来。”

让她如此积极的,并不是姜嫱每日府上的挑衅,而是因为,她不能再让姜嫱待在公主府了。

当初她父母送她来公主府,她本是世家送女儿中家世最好的,父亲官居二品,母亲是侯门小姐,若不是看中了长公主无儿无女,且在南阳城中是最容易接近的百里皇族。

上官家如何会将宝贝女儿送到被人家去养,所以既然来都来了,公主府的权势就不能由谁分走一分。

百里熏姌经过这几日的修养,如今倒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听闻最近皇帝又因为心疾而起不来床,她便进了宫去。

可能是皇帝病情还是不好的缘故,中途百里熏姌又回了趟公主府。

她专门把姜嫱叫来,嘱咐道:“过几日便是璇玑生辰,我得继续进宫照顾陛下,你代我将她送到山上去。”

百里璇玑一听,瞬间瘪唇,要哭不哭的模样。

原来又到了小郡主生辰日,姜嫱心口有些无奈的点头:“那这次是谁护送呢?”

百里璇玑从小被预言及笄前有一灾,而且每年生辰之日必得在道馆焚香沐浴,不得见父母。

百里熏姌:“是卫箭,她会率两百虎贲军护送。”

百里璇玑不高兴的叹息:“为什么要过生辰。”

姜嫱也从舅舅走后,也再没过过生辰,所以她深有感触:“是啊,多麻烦啊过生辰。”

两个不高兴牵着手走出了长公主屋子,百里熏姌这才小声问起身边丫鬟:“姜嫱生辰与璇玑是同一日,以往姜嫱生辰时,我都陪着璇玑上山了,所以府上都没给她准备吗?”

丫鬟菖蒲回答:“府上,应该没谁记得,而且每次府上的义女过生辰,各家父母都会提前将其接回去,生辰过完了再送回来,所以也用不着府上准备什么。”

那姜家,肯定不会来接姜嫱的。

百里熏姌这才意识到,姜嫱来公主府七年,自己其实并未真正关心过她。


船舱内多了个影子,姜嫱放下衣袖转头就看到了人:“越郎君怎么进来了。”

越悬廊转身:“你身上,有多少伤?”

姜嫱:“你怎么知道的。”

“方才百里小郡主碰到你,你身上有伤才会疼。”越悬廊注视着她:“谁弄伤你的?”

姜嫱垂眉:此时不卖惨博怜惜,还待何时?

她眼底瞬间无光,且有泪光弥漫:“我要说,是我母亲,郎君信吗?”

越悬廊筹措着用词:“听闻,你与父母关系不好,因为这个打你?”

姜嫱垂眉,浑身僵直:“对,整个南阳都传我恶毒跋扈,六亲不认,可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我做的是对的。”

越悬廊陪她一动不动:“有难言之隐?”

站在船头的百里沉渊再次想过来,他始终觉得自己在不知情的时候凶过她六亲不认,确实是不应该的。

为这事,他确实该向她道个歉。

而且这药本来就是要给她的,她今日要是不出现在这,他都去公主府送了。

可是刚走到船舱门外,便听到了里面姜嫱的声音。

姜嫱对着越悬廊摇头:“没有难言之隐,就是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信,我觉得我不像是我父母生的孩子。”

越悬廊眼中有些错愕:“他们对你不好?”

姜嫱泪眼朦胧的抬头,满眼委屈:“是很不好,从小到大,他们没关心过我一日,逼着我学东西是为了将来能讨好权贵,我饿了冷了他们丝毫不在意,我生病了他们也不要我偷懒,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我讨厌他们,我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小女娘带着哭腔的说完,脸颊因为情绪激动而绯红,眼眸亮晶晶的挂着泪珠,我见犹怜。

越悬廊掏出一方干净手绢,眼底昏暗不清:“擦一擦。”

姜嫱接过来,眼露尴尬的擦了擦泪水:“我并非因为公主府比姜家权贵才想着和姜家脱离关系的,而是我一定要和父母断绝,我没有理由去喜欢他们,你可会觉得我狠心?”

越悬廊没有回答,而是问:“为何愿意跟我说这些?”

姜嫱望着他:“因为我觉得郎君和我是同一种人。”

越悬廊情绪还是不显山不露水:“什么人。”

姜嫱:“不甘心被宿命束缚的人。”

越悬廊:“怎么看出来我是这样的人的。”

姜嫱往他面前走了一步:“不远千里考到南阳来,是多少载寒窗苦读才努力出来的,和罗家退亲退的毫不犹豫,证明你不想攀附,想靠着自己光耀家族,明知寒门在世家聚集的南阳会很吃力,可你没有退缩,那日报官也看得出来,你对世家并不打算讨好的,我也一样,不想讨好权贵。”

越悬廊微微吸气:“所以你几次见面都抱有热情,是可怜我吗?”

姜嫱摇头:“我不会可怜谁,因为我觉得自己才是最可怜的,但我想为自己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夫君,不是世家子弟纨绔不知世间苦,也不是王孙贵胄受命天恩,动动脚趾就能站在最高处。”

她真诚回答,指向明确,听的越悬廊不得不为之所动。

越悬廊叹息:“没有谁会对一个明艳动人的小女娘热切示意而无动于衷,姜娘子,你确实很特别。”

姜嫱一滞,他不知道的是,前世就有一个不解风情的不仅无动于衷了,还讽刺她异想天开。

“越郎君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越悬廊点了点头,准备出去。

姜嫱却赶忙伸手拉住了他,满脸疑惑:“我都这样说了,越郎君就没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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