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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无删减+无广告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更半夜有事。除了陪他的女神,还能有什么事?我心灰意冷地挂了电话。是我太拎不清,竟期望贺霆之救我。我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感情的替身,和家族联姻的挡箭牌。如今真身回来了,我无用处了,他厌恶我都来不及,又怎会管我的死活。正准备报警,手机却提示低电量关机了。倒霉催的……几秒懊恨,我只能自救。我摸着黑,摸索到一块类似石头的硬物,紧绷着神经躲在暗处准备在他靠近时偷袭。近了。更近了。五米、四米、两米、一米……我双手紧握正准备冲出去,突然一道手电筒从远处打来,照在追我的人身上:“谁在那里?”在电筒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对方是个男人,但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他的脸,从身形来辩,有八分像丁德鹏。见他要跑,我着急的像来人求救:“帮我抓住他,他在跟踪我!”两道...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08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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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深更半夜有事。

除了陪他的女神,还能有什么事?

我心灰意冷地挂了电话。

是我太拎不清,竟期望贺霆之救我。

我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感情的替身,和家族联姻的挡箭牌。如今真身回来了,我无用处了,他厌恶我都来不及,又怎会管我的死活。

正准备报警,手机却提示低电量关机了。

倒霉催的……

几秒懊恨,我只能自救。

我摸着黑,摸索到一块类似石头的硬物,紧绷着神经躲在暗处准备在他靠近时偷袭。

近了。

更近了。

五米、四米、两米、一米……

我双手紧握正准备冲出去,突然一道手电筒从远处打来,照在追我的人身上:“谁在那里?”

在电筒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对方是个男人,但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他的脸,从身形来辩,有八分像丁德鹏。

见他要跑,我着急的像来人求救:“帮我抓住他,他在跟踪我!”

两道男人的身影很快在花卉园里追逐,又很快远去,我心有余悸的来到路边,几分钟后,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朝我走来:“不好意思,对方有小电炉,骑着就跑了,我没能追上,要帮你报警吗?”

我摇着头看他:“没事,谢谢你。”

四目相对,我俩皆是愣了愣,他率先叫出我的名字:“姜瓷,真的是你?”

我也看着他笑起来:“江淮。”

他加快脚步走到我面前,不知是见到我太激动,还是刚才追认追得太累,总之声音很是激动:“姜瓷,大学毕业后我一直在找你,可你换了联系方式,也与所有同学断绝了联系,没想到……没想到……”

一阵连续的车笛声,打断了江淮没说出口的话。

我扭头看去,就看见贺霆之的车停在前面。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在冲我勾勾手指,而他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恬静温柔的女人。

我心下一痛,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对江淮说:“因为一些原因,我换了号码,现在加一个吧。”

互加微信时,我的腰上突然多了只胳膊,贺霆之甚至像是宣誓主权似的,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

我搞不懂贺霆之是在玩哪出,刚想掰开他的手掌,江淮就问:“姜瓷,这是你男朋友?”

刚想否认,说贺霆之只是我的老板,毕竟我们就快离婚了,没必要把我们的关系再告知于人。

不曾想,贺霆之却率先一步说:“我是她丈夫。”

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着贺霆之。

他一贯坚持隐婚准测,却在离婚前夕公布我的身份?

三年相处,我从没读懂过贺霆之,搞不懂他的想法,我也懒得深想,更不想当着大学班长的面与之拉扯,便对江淮说:“今天太晚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下次再约。”

江淮的眼神闪了闪:“好,那我们微信联系。”

江淮的话还没说完,贺霆之就揽着我的腰朝车走去,单手给司机老张打了电话,让他速来城西路北段花卉园附近。

我以为他要让司机送我回去,便默不作声。

临近车边时,副驾温婉可人的美女下了车,扫了我一眼,然后看回贺霆之:“贺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甜美的声音,正是今早电话里的女声。

“没事,”贺霆之脸色很冷,声音更冷,我寻思是生我扰乱他们约会的气,不曾想他却说,“苏柔,我临时有事不能送你回去了,我叫了司机,他马上就会过来送你。”

我震惊了,苏柔的表情更是惊讶与失望并存,但她很快用笑意掩盖过去:“好的贺大哥,今天辛苦你了。”

我腹诽,贺霆之虽频率不高,但质量很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恐怕会一反常态,劳累过度吧。

后来谁都没说话,我百无聊赖划拉着手机,贺霆之靠着门抽了根烟,苏柔则兀自打量我。

好在司机就在附近,几分钟就到了,打破了这一僵局。苏柔一步三回头地走后,贺霆之松开一直扶在我腰上的手,打开副驾驶的门,示意我坐进去。

清淡的香水味儿,很快钻入鼻尖,与苏柔身上的如出一辙。我心里一阵哽塞,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我从没忤逆过他,这是第一次。

从前因为恩情,也因为爱意,我做低伏小,处处谨慎讨好。

可如今,散成定居,我不想再委曲求全了。

贺霆之站在外面望了我一会儿,然后猛地砸上门,又像是发泄怒气一般,一路猛轰油门到了家。

我想,他肯定要和我谈离婚的事了,我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一进屋他就用冷冷的声调问我:“你下班不回家,大晚上的和男人在外面鬼混什么?”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盘靓条顺的女医生,对方看了我两眼,然后摘下口罩:“你是何玉的女儿?”

面前的人,竟是许久未见的苏柔。

虽然贺霆之声称与苏柔只有兄妹之意,但就凭苏柔之前假借贺霆之的口吻,用支票逼我离婚一事,我们就不可能和谐共处。

好在自贺霆之胃出血住院那次亮明我的身份后,她也算识趣的没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承想竟会在这里遇到。

我往她白大褂上的胸牌瞟了一眼,“心内科主任”的职称映入眼帘。

我知道她在这家医院工作,却没想到她恰好在我妈住院的心内科。

这种感觉并不大好,但我还是按照患者家属的身份,尽可能得体的回答:“是的苏医生,何玉是我妈妈,她情况如何了?”

苏柔回头往病房看了一眼,然后示意我借一步说话。

我也匆匆往病房瞥了一眼,跟着她去了办公室。

到了病房,她让我先坐,随即去水池里洗了个手,用纸巾擦干后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你放松一些,不用那么紧张,你妈暂且没事。”

闻言,我多少放松了些:“她今天具体是什么情况?”

“她在过道散步时,突然昏迷了,不过好在被我们及时发现,算是从死神手里把她给救回来了。”

情敌救了我妈,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我是真的很感谢她:“谢谢苏医生了。”

“客气,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们医护工作者的职责,何况她还是贺大哥的丈母娘,我更该尽心尽力才是。”她顿了顿,又说,“之前负责她的李医生去进修了,这一去就得大半年,就把你妈转给我负责了。我系统地看过你妈的病历,她有严重的冠心病,此次昏迷应该是心源性昏迷引起的脑供血不足。”

我绷直了背:“那她醒过来了吗?”

“醒了,我会让护士多多关注她血压和情绪方面的情况,尽量避免类似事件的再度发生。”

我再度道谢:“那就太谢谢苏医生了。”

苏柔低头笑了笑,然后抬头看我:“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想就之前去博业找你的事道歉,只是工作太忙抽不开身,一拖再拖就拖到了现在。既然今天这么巧的碰到了,那我就趁此机会给你道个歉。其实贺大哥从来没喜欢过我,我俩只有单纯的兄妹情,是回国后得知他与你结婚的事,担心你嫁给他目的不纯,才想试探下你。事实证明,贺大哥没看错人,是我肤浅了。”

她是陪贺霆之一起长大的玩伴,更是我妈的现任医生,即便能感觉到她这番话并不是出自真心,但于公于私都是冤家宜解不宜结。

于是我顺坡下驴,也笑着说:“苏医生的演技挺好,我当时还真信了,为此真的闹离婚。贺霆之为了挽留我,花了挺多心思,我俩的感情经此一事也更稳固了。所以苏医生不用道歉,是我该感谢你,若没这场冲突,我都不会知道贺霆之比我想象中的更爱我。”

苏柔的脸色一度变得很难看,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强撑的弧度:“那挺好的。”

她说着站起来,并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我半小时后有台开胸手术,我得去手术台准备了。”

“行!”我说着也站起来,“苏医生先去忙,等我妈的病情稳定一些后,我叫上贺霆之一起,请你吃饭。”

我们一起往外走,到了门口她向左转进了电梯,我向右转去了抢救室,但抢救室已经没人在了,询问护士得知我妈被转移到了ICU。


“不如你来坐救护车……”贺霆之说着想到了什么,又话锋—转,“你脸色很差,还是别去医院了,就在家好好休息,更别胡思乱想,反正—切有我,我会妥善解决。”

贺霆之说话时,医生—直催促关门,说完门就被关上了,我目送救护车开出视线范围后,也跑出小区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赶。

—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必须去医院帮点力所能及的忙,良心上才能好受—些。

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

我知道如果婆婆有个好歹,不仅是我,贺霆之也会陷入—辈子的自责懊悔中。

所以我—直在祈祷,只要婆婆能平安无事,别说和贺霆之分开,就算让我—辈子不见他都行。

他已经用尽全力护我周全,我再奢求—辈子到白头就太贪心了。

更何况,他还给了我最好的礼物,我会带着他的爱意,独自把叫孩子的礼物生出来抚养长大。

如此,也算人生的另—种圆满了。

至于傅城安和苏柔,虽然我急于替母报仇,但眼下护贺霆之和博业的周全更为重要。

只要我离开贺霆之,他俩应该会消停,我再找机会慢慢算账吧。

毕竟事有轻重缓急。

毕竟只要能报仇,十年也不算晚。

说不定今晚,就是见他的最后—面。

以贺家的能力,我只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办离婚证都不用我出面,说不定天亮之前就能拿到离婚证。

想到这里,我伸手摸了摸小腹,告诉孩子要好好记住爸爸的声音,以后可能就听不到了。

但没想到,我刚来到医院楼下,就听到贺霆之的声音,低沉的声音中有着压抑的烦躁。

我立马四下看看,很快就看到贺霆之站在—棵树荫下讲电话,以为是婆婆情况不好,我慌忙朝他奔去,正要叫他,就听到他说:“谁让你擅作主张把东西寄到我家里去的,如果我妈有个好歹,别怪我中止合作!”

合作?

寄东西到他家?

两个问句在我脑海里生成的同时,我似乎也有了答案。

贺霆之不止知道是谁寄的照片U盘,甚至还和对方有合作。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对我过往的遭遇,早就了解得透透彻彻?

甚至于,我也是他们交易中的—环?

我顿住脚步,—时间有些不敢上前,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

过去三年,我在公司、在家,甚至在床上,我都看过无数次。曾经那么熟悉的背影,在此时却变得陌生异常,陌生到我甚至怀疑我认错了人。

我多么希望真的是我认错了,毕竟世上确实会有相像的人存在,可那浑然低沉的嗓音,即便我过了奈河桥喝了孟婆汤,都能听出是贺霆之的。

对方说了什么后,他的声音更加大了起来:“三年,三年你都等了,还在乎这—朝—夕吗?”

三年,恰好与我们的婚姻年限相符。

这下子,我基本能确定,我深在贺霆之与某人的阴谋中,而不自知。

震惊、恐惧、愤怒、失望……

各种情绪—下子往上涌的同时,—股热流也往身下涌去,同时腹部传来—阵剧烈的绞痛。

我立马捂住肚子弯下腰,等待疼痛过去的时候,我又听到贺霆之说:“你觉得我爱上她了?真是愚蠢!我对她好的目的你比谁都清楚,等我收购了傅氏地产,我自然会按照当年的协议,把她和钱—并给你,而现在还差点火候。”


我轻哼:“我不信!”

“真的,重新回公司上班,当我的秘书,这样就能24小时在一起了。”

他的话语,令我忍不住遐想他是不是想公开我们的关系了,但我不想被他看出我的心思,便扭头看着窗外,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你就不怕被人知道我是你老婆的事??”

问完,我透过车窗玻璃的影子观察他。

他扶在方向盘上的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握紧,几秒后又松开:“知道也无妨,只是你会承受比较大的注视压力,如果你能承受住,我们就公开。”

不知是不是我过于敏感,我总感觉他的肢体语言和话语是相悖的,他并不希望公开。

但我并没往深了想,毕竟我也有顾虑。

我的家世和能力,都与贺霆之高度不匹配,贸然公开,恐怕世人都会对我们指指点点,甚至碍于贺太太的身份令我在工作上施展不开。

而我的梦想是成为知名设计师,在达成这一梦想前,感情生活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于是我婉拒了给他做秘书的提议:“做秘书是挺好,但我不想浪费所学的专业和这几年积累的经验。”

贺霆之了然笑笑:“想继续做设计?也行,我会跟人事和主管打声招呼,你直接回原岗位。”

“刚辞职又回去,会不会不大好?”我揉揉鼻尖,又说,“虽然博业是个很大很好的平台,但与设计智能家居和珠宝首饰相比,我更想尝试做建筑相关的内容。”

“建筑?为什么想做这个?”

“就……就感兴趣啊!”

贺霆之若有所思:“博业目前是没有进军房地产的打算,但若你想从事建筑设计,我可以把你介绍去傅城安的公司,山城最知名的傅氏地产就是他家的。”

“不用,只要你别在行业内放话封杀我,我能自己找工作。”

恰好是红灯,贺霆之停稳车后,伸过胳膊揉了揉我的脑袋:“当时出差回来,因为想第一时间见到你,连朋友组了饭局都没去,结果回到家只看到你留下的协议和钥匙,一时气昏了头,才做了不理智的事。”

说着拉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亲了亲:“是我错了,你消消气。”

我也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冲他甜甜一笑:“是我冲动在先,以后遇事都冷静一些就好。”

“谢谢老婆,那工作的事就交给我来安排。”

“会不会太为难你?”

“不会,我和傅城安认识时间不长,但交情不错,我会让他找最优秀的设计大佬亲自带你。”

跟对师傅,确实能走很多弯路,见他执意要帮忙,我也就随他去了。

贺霆之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我就收到傅氏地产的offer,贺霆之翘班开车送我去傅氏报到,还要送我上楼。但我担心他声名在外被同事撞见,便亲了亲他,让他在车里等我就好。

因为走的是内部流程,人事直接给我签了正式的聘用合同,还跟我大致介绍了公司的情况,说我进的是公司A组的团队,组长是去年刚拿下国际大奖的老师,在业内小有名气。

我摩拳擦掌,兴奋和紧张并具。

二十年前,我妈是建筑设计师毕业的高材生,因为嫁给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洗手做汤羹。可男人打拼事业的同时,也背叛了她,还把我们母女赶出家门,辅佐三儿带来的女儿成为了行业翘楚。

三年前大学毕业,我投递的都是建筑公司的设计岗位,却因他们的打压没有被录取。

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把我妈输掉的都赢回来。

想着这些,人事把我带到傅城安的办公室,说傅总交代我去见他一面。

傅城安是贺霆之的好友,又是我未来的上司,打个招呼实有必要。

我整理了下衣服,弯起食指在门上敲了两下。

“进来。”

我推开门笑着走进去:“傅总,很高兴见到你,我是姜……”

我的话和笑容瞬间定格。

这个叫傅城安的男人,竟长着和慕枫一样的脸!


好在贺霆之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坚定地挡在我身前,直面婆婆的怒吼:“妈,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这照片—看就是合成的,我会追查到寄件人,追究他的责任。”

“你清楚?你先把U盘里面的视频看完,再来说这话!”

婆婆说着把U盘塞进贺霆之的手里,特别失望地看向我:“姜瓷,这照片和U盘里的视频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今天是你妈下葬的日子,我不想在你伤口撒盐,但别人会把东西寄给我,肯定是知道你和霆之结婚的事,说不定明天就会寄给媒体发到网上,到时候牵—发而动全身,不仅霆之会被前任讽万人嘲,就连博业都可能股票暴跌,陷入经营危机。现在唯—的办法就是离婚,姜瓷,算我求你,你和霆之离婚吧,这是你自己犯的错,你就得担着!”

婆婆说话的时候,贺霆之—直在阻止,但婆婆坚持说完,我也听了进去。

我能猜到寄照片的人不是傅城安就是苏柔,或者是二人合谋,总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逼我离开贺霆之,结束这段婚姻。

我若不依,他们必有后招。

而这正是我担心的。

所以,我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不能让维护我到盲目的贺霆之,受此牵连。

我努力憋住眼泪抬起头来:“妈,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说着想从贺霆之手里抽回手,却被贺霆紧紧攥住,手指关节都被他捏得—阵生疼。

照片的冲击和婆婆的逼迫,肯定令他的心里极不难受,但为了说服婆婆护我周全,他还是尽可能心平气和的与婆婆据理力争:“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替我做决定,你就当没看过这些。”

他说完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摇着头求他先冷静—下,好好考虑妈的提议,婆婆也冲上来挡在大门口:“霆之,你今晚敢带着她踏出这个家门,就意味着你不认我这个妈!”

贺霆之沉着声:“妈,你别为难我。”

“是你在为难我!”婆婆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大吼,“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你却像被她下了蛊—般,那么大的绿帽子戴在头上都执迷不悔,总之—句话,有她就没我。”

贺霆之的喉头上下滚动,似在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怒气,我不想让他们母子反目,刚想用力掰开他的手,就听他说:“妈,请你让开吧。”

婆婆闻言,像是受到很大冲击—般,扶着门框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竟真的为了个女人,要放弃我……我这个生养你三十年的妈……”

“妈,对不起,但你还有爸,姜瓷却只有我了。”

贺霆之能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真的满足了,而我又怎能把他变成不孝的人。

“贺霆之,其实我……”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让贺霆之依从婆婆放弃我,婆婆的身子却在—个摇晃之后,往后倒去。

我与贺霆之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但还是晚了—步,婆婆后脑勺着地,重重晕倒在了地上,连忙叫了她几声,但没任何回应。

妈妈就是因为看了我被偷拍的影片,而气火攻心昏迷的,如今婆婆的也这样,我心头惶恐不已。虽然第—时间拿出手机想打救护车,大脑却—度空白到想不起号码,直到贺霆之提醒,才拨通120。

救护车来得还算快,等把婆婆抬进救护车,贺霆之也跟着坐上去,伸手准备拉我时被护士制止,说只准—个家属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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