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纵横官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贸亭——不等他说什么,江文东厉声喝问:“张贸亭,我问你!是谁给韩力这个社会混子的权力,打着代替计生站执法的幌子,擅闯民宅,强抢民女的!?”擅闯民宅。强抢民女。这两顶帽子太大了。别说是张贸亭了,就连韩斌也承受不住。张贸亭早在接到江文东的电话,马上跑去找韩斌汇报时,就已经对韩力代替计生站前来花家村事,找好了理由。他马上回答:“江镇!计生站并没有委托任何人,代替计生站前来花家村执法。”他的回答,也早就在江文东意料之中。韩力用大哥大打电话时,小狗腿白鹭可是看的—清二楚。她马上就给江文东汇报,并分析出韩斌会要求韩力,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果然是这样。“呵呵,我还以为是原站长王路阳,因花柔去县里讨要说法才记恨她,特意指派你这个副站长,...
《重生:纵横官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张贸亭——
不等他说什么,江文东厉声喝问:“张贸亭,我问你!是谁给韩力这个社会混子的权力,打着代替计生站执法的幌子,擅闯民宅,强抢民女的!?”
擅闯民宅。
强抢民女。
这两顶帽子太大了。
别说是张贸亭了,就连韩斌也承受不住。
张贸亭早在接到江文东的电话,马上跑去找韩斌汇报时,就已经对韩力代替计生站前来花家村事,找好了理由。
他马上回答:“江镇!计生站并没有委托任何人,代替计生站前来花家村执法。”
他的回答,也早就在江文东意料之中。
韩力用大哥大打电话时,小狗腿白鹭可是看的—清二楚。
她马上就给江文东汇报,并分析出韩斌会要求韩力,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
果然是这样。
“呵呵,我还以为是原站长王路阳,因花柔去县里讨要说法才记恨她,特意指派你这个副站长,让韩力打着计生站的旗号,派他来报复花柔的呢。”
江文东微微冷笑。
张贸亭立即眼神闪烁了下,随即赶紧摇头。
江文东说的没错。
别看王路阳离开了计生站,但他依旧有能力指派计生站,为他去做什么。
但张贸亭肯定不能承认。
“张贸亭,你不听上级命令的这笔账,咱们稍后再算。”
江文东说完,就不再理他。
他看向了韩长河:“韩所,你是维护天桥镇安全的负责人。请问,社会无业人员擅闯民宅,强抢民女和财产的这种犯罪行为,是不是得被抓捕?”
“是。”
韩长河点头。
心中晒笑:“姓江的,你特意让驿城侠来花家村,无非就是想提携他罢了。你的手,这就伸到了我的地盘,还真够长的。至于抓捕韩力,那又怎么样?又没闹出什么人命来,也没造成重大的财产损失。无非就是把他抓走后,在里面好吃好喝的关几天拉倒。”
“—个社会混子,今天敢打着计生站的旗号,前来花家村为非作歹。那么,他明天就能打着韩书记的旗号,再来花家村报复受害人。”
江文东问韩长河:“韩所,我这样说对不对?”
韩长河搞不懂江文东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只能回答:“也许,他还真有那个胆子。”
江文东马上说:“既然韩所都这样说了。那么就足够证明韩力,是个极度危险的人。因此我建议,直接把他上交县分局,从严处理。”
啊!?
韩长河—呆。
脱口说道:“江镇,你说韩力是个极度危险的人,只是站在分析的基础上。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可证明他会是那样的人。更没有。”
“韩所。”
江文东打断他的话:“现在有足足上百号人,都亲眼看到韩力强抢受害者,以及她的财产。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韩长河腮帮子鼓了下,回答:“可拘留半月。”
江文东又问:“那么,花柔所受的财产损失,以及被恐吓的精神损失呢?”
“这个好办。”
韩长河回答:“可让韩力赔偿花柔的—切损失。”
“嗯,看来只能这样做了。”
江文东转身问花柔:“花柔,你除了家传的那对价值—万块的玉镯。被韩力抢走了之外,还丢失了什么东西?”
玉镯?
什么玉镯?
我家哪有家传的,价值—万块的玉镯?
花柔有些懵,看着江文东的双眸里,全是大写的无知。
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家会有家传价值—万块的玉镯,那就更别说别人了。
现场静悄悄。
“你他娘的——”
本来就不敢动手,只想吓唬江文东的韩力,顿时有些下不来台。
忽然。
有一道手电光,从南边扫来。
有人在那边喝问:“是谁在那边?怎么,这是要打架?”
听到这个声音后,江文东就知道是谁来了。
天桥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驿城侠,也是江文东今天下午想到的,等他当上镇长后,必须拉拢的一个人。
驿城侠是转业军人,脾气豪爽,正义感颇强,最看不惯韩力这种人,做出的那些事了。
却也因此不被韩斌待见,始终在打压他。
要不然。
就凭驿城侠的业务能力,早就成为所长了。
“驿所。”
江文东立即冲那边喊道:“就因为我拒绝了韩书记,给王路阳当替罪羊的任命。王路阳就伙同韩书记的堂弟韩力,特意来打击报复我!”
听江文东这样喊后,王路阳的脸色顿时大变。
很多事可以做,但绝不能说出来。
更不能像江文东这样,在外面当众扯着嗓子的吆喝。
韩力也慌忙缩回了手。
驿城侠带着几个联防队员快步走了过来,拿手电在他们的脸上晃了下。
看到江文东和王路阳时,驿城侠没说什么。
但在看到韩力后,驿城侠却厉声喝道:“韩力,你要殴打国家公务人员?”
不等韩力说什么。
王路阳连忙陪着笑脸,凑上来说道:“哪里,哪里。驿所你误会了。我们就是和江文东偶遇后,随便闲聊了几句,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争执。哈,哈哈。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王路阳还是很聪明的。
真怕会吸引更多的人过来,江文东再说出替罪羊的事,给韩斌造成恶劣的影响。
赶紧拽着韩力走人,才是王道。
碍于王路阳的面子,驿城侠也不好抓着韩力不放。
目送他们快步走远后,驿城侠才低头,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骂了句什么东西。
“行了,你也早点回宿舍吧。放心,他们不敢对你动粗的。”
驿城侠抬手,拍了拍江文东的肩膀:“我还真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有直面拒绝韩斌的勇气。现在,镇上都在传你拒绝当替罪羊的事。可惜你的勇气,只会彻底葬送你的前程。”
“谢谢驿所的关心。”
江文东也没多说什么,对驿城侠道谢后,转身快步走向了宿舍那边。
今晚江文东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可第二天早上时,他依旧是神采奕奕。
七点半。
江文东像往常那样,来到了办公室内。
几分钟后,党政办的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白鹭进来后,看都没看江文东一眼,就坐在了工位上。
她戴着两个黑眼圈,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以往大家来到办公室后,都会和江文东相互含笑点头。
今早没谁理睬江文东,大家都觉得他完了,现在谁和他走得近,没啥好果子吃。
这种现象在官场上,很正常。
江文东也不在意,只是又拿出了那个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
八点整。
苗世强来到了党政办。
不等大家给他问好,苗世强就说道:“大家都先暂停手中的工作,我要宣布一件事。”
大家都抬头,看向了他。
苗世强则看向江文东,缓缓地说:“这件事,特指个别同志的作风问题。”
作风问题?
江文东心中一动,眼角余光下意识的,看向了东边工位上的白鹭。
就在他看过去时,白鹭也刚好看过来。
俩人的目光刚一碰撞,白鹭随即飞开的挪开。
他们都以为,苗世强说的“个别同志的作风问题”,特指他昨天看到白鹭,坐在江文东怀里的事。
“个别同志从表面上看,他是正人君子。可背后的道德素质,却是相当的败坏。”
苗世强语气严厉:“尤其是他天真的以为,他暗中非礼良家妇女的事,能隐瞒一辈子!更是在妄想,受害人会始终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吭声。他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就在昨晚,受害人连夜找到了我,哭诉了她被个别同志,多次强行非礼的累累罪行!”
嗯?
难道就因为我昨天拒绝了白鹭,她在恼羞成怒下,竟然连夜找到苗世强,诬陷我多次强行非礼她?
江文东立即皱眉,再次看向了白鹭。
白鹭则是满脸的惊讶。
赵伦等人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算是遮掩了白鹭的脸色。
“稍候,纪委委员韩道国同志,会在派出所的同志的配合下,对他展开详细的调查。调查结果一旦属实,他将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因此我希望,在韩道国同志找到他之前,他能主动自首,争取宽大处理!要不然,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哼。”
苗世强说完,又冲江文东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大家都看向了江文东,眼神怜悯。
傻子都知道。
苗世强之所以那样说,就是因为江文东不听韩斌的话,才对他展开的无情报复!
韩斌不但要把他踢出公务员队伍,甚至还要让他去坐牢。
“江文东。”
白鹭忽然起身,快步走向门口,语气冷淡的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赵伦等人都看向了白鹭。
大家搞不懂,白鹭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单独和江文东说什么。
江文东也没说什么,跟着她走出了办公室。
依旧是办公楼后的车棚前。
白鹭看着江文东的眸光,无比的复杂。
江文东问:“白主任,有什么事?”
白鹭开门见山:“江文东,我昨晚没有去找苗世强。”
“哦。”
江文东的眼神闪烁了下,却没说什么。
白鹭冷冷的继续说:“昨天,我虽然对你犯贱不要脸。但我白鹭绝不是那种被拒绝后,就会诬陷报复你的小人。如果苗世强拿我说事,我就会告诉韩道国和派出所的同志,是我主动勾引你。”
什么?
江文东愣住。
“哪怕是身败名裂,丢掉工作,我也会证明你的清白!”
白鹭干脆的说完,也不等江文东有什么反应,就低头快步走向了前面。
看着她的背影,江文东的目光,迅速的柔和。
“她倒是敢作敢当,有着一定的人格魅力,可以当做班底来培养。可惜。唉,好端端的,和我借什么种啊?真是的。”
江文东叹了口气,又抬头看了眼太阳,觉得是时候去县委招待所了。
党政办公室内。
白鹭回来后,心就格外的乱。
她无法确定,宁可身败名裂丢掉工作,也要证明江文东是清白的决断,对不对。
但她却知道,她确实暗恨江文东的“不懂风情”。
胡思乱想的白鹭,暗中再次咒骂江文东时,就听苗世强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江文东呢?”
她抬头看去。
就看到苗世强,纪委委员韩道国,派出所的所长韩长河三个人,走进了办公室内。
刚得知白鹭今早发烧,没来上班的消息时,江文东还以为她在装病。
毕竟昨晚她在纸上羞辱江镇长,可是被抓了个现行,心中害怕被报复暂时不敢来单位,也很正常。
因此才决定,要好好的晾晾她。
尤其在白鹭推门进来后,江文东用眼角余光看去,看到她容光焕发,格外妩媚的样子后,更确定她就在装病了。
那就往死里晾着她!
只等江文东注意到,她不住的挪动那双及膝长靴,眼看就要坚持不住后,才忽然出声询问。
他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可不是恶作剧。
更没有希望被美女主任狂怼的恶兴趣。
就是希望能听到,白鹭脱口说出“我哪敢再对您不敬啊”之类的话。
只要白鹭能说出类似的话,就证明她的心态已经摆正了。
可是——
白鹭在猝不及防下,就把心里所想的那些,脱口说了出来。
“什么?”
江文东虎躯剧颤,猛地抬头:“多少次?”
180万次?
我的个天!
江文东气的鼻子,都开始歪歪了。
那就简直没有任何的文字语言,能形容了。
关键是,她还口口声声的说不多!
“我提拔的这个主任,真不能要了。”
江文东心里想着,抬手抓起烟灰缸,作势就要砸过去。
“啊!”
吓得白鹭双手抱头,缩脖子惊叫了声。
江文东当然不能真拿烟灰缸砸她,只能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白鹭双手抱头后,才意识自己怎么把心里想的话,给说出来了呢?
心中恐惧之余,更是暗骂自己简直就是猪。
幸好恶魔并没有把烟灰缸,真的砸过来。
白鹭战战兢兢的放下手,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去。
脸色铁青的江文东,双眼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白鹭被他看的心里发毛,赶紧本能的陪着笑脸:“恶魔,其实我就是做梦敢那样想。现实中,我可不敢对您有丝毫的不敬。”
江文东语气生冷:“你刚才叫我什么?”
“恶魔啊!”
白鹭理直气壮的说完,愣住。
在她的心中,江镇长是和恶魔对等的。
一个晚上就狂怼了她180万次的男人,如果不是恶魔,那什么才是恶魔?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把心里对江镇长的称呼,用嘴说出来的。
话一出口,覆水难收。
“你给我——”
江文东抬手指着门外,刚要喝令白鹭出去时,再次无奈的放下了手。
白鹭这个党政办主任,是他亲手提拔的。
更是早就下决心,要把她培养成班底里的心腹。
如果仅仅因为她耍女人性子,就把她轰出去,那会对她的信心再次造成打击。
真要被人知道,江文东把她给轰了出去,也会嘲笑他“识人不明”。
他想到了后世的家长,在快被孩子给气疯了时,让自己镇定时常说的一句话:“不生气,不生气,她是我生的。”
嘶——
呼!
江文东接连深吸了几口气,提醒自己绝不能跟她一般见识,以免被气死。
他赶紧拿起笔,再次书写起了计划。
果然。
当他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后,情绪很快就平稳了下来。
看来“工作使我快乐”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恶魔既舍不得打我,也舍不得赶我走。嘿,嘿嘿。”
终于躲过灾难的白鹭,心花怒放。
暗中嘿嘿几声笑后,就蹑手蹑脚的样子走到桌前,拿起了暖瓶给他满水。
然后又四下里看了眼,她拿起抹布开始擦拭桌椅。
“白主任,你坐下。”
看她精神明显正常了后,江文东再次抬起了头:“接下来,我们开始谈谈工作。”
“好的,江镇。”
白鹭乖巧的点头,款款坐在了沙发上。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说白了,我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他在对白鹭说出“你就是我的人了”这句话时,并没有多想。
随着他在常委会上提拔白鹭,她的脑门上,就贴上了一个大大的“江”字。
天桥镇大大小小的干部,也都知道了白鹭,就是他江文东的人!
想向江文东靠拢的人,就会用好态度对待白鹭。
韩斌那方的人,则会把白鹭视为敌人。
那么俩人独处时,白鹭当然没必要只坐半截屁股,惺惺作态了。
“好的,江镇。”
白鹭闻言立即嫣然一笑,欠身后结结实实的坐在了沙发上。
还顺势叠起了二郎腿——
白鹭心中一动。
吓得白鹭,蹭地一声就从沙发上跳了起起来,花容惨白。
“是!我是让你在我面前随意些,自然些。”
白鹭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更是用要哭的声音,哀求江镇能原谅她的愚蠢。
感觉一个脑袋有俩大的江文东,端起茶杯咚咚咚喝了一大杯水后,才感觉好了些。
“倒水。”
江文东生无可恋的样子说道。
“行了,去坐下,我们开始谈工作。”
江文东摆了摆手。
白鹭先是坐了半截屁股后,又欠身坐实在了,正襟危坐。
“嗯,这还像话。”
江文东满意的点了点头。
白鹭连忙矜持的笑了下,表示感谢江镇的褒奖。
心中却在得意:“恶魔刚才发火时,我还以为他再也不要我了呢。结果我只是赔礼道歉,就轻松获得了他的原谅。啧啧,我不愧是恶魔的人啊。”
江文东开始谈工作:“你来之前,韩书记给我打过电话。农技站的副站长林海山,要调来党政办当副主任。韩书记为什么这样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林海山来党政办?”
白鹭秀眉立即皱起,说道:“我明白了,这是韩书记从昨晚就针对您,使出的手段!哼,看来以后,我得狠狠踩住林海山,绝不能给他任何炸翅的机会!”
嘴里还咆哮:“是谁让你打他的?是谁让你打他的!?”
正要扑向江文东,继续拳打脚踢的白拥军,被彻底的打懵了。
他明明是在帮白鹭,殴打欺负她的人,可姐姐怎么好像疯了那样的,照死里狂抽他的嘴巴呢?
白拥军虽说满头雾水,却不敢还手,甚至都不敢躲闪。
他只会像以前那样,在姐姐对他拳打脚踢时,习惯性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任由打骂。
噼里啪啦——
足足抽了白拥军十七八个大嘴巴后,白鹭才慌忙冲进菜地里,把还在懵逼的江文东给搀扶了起来。
声音沙哑的说道:“江镇,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下次我如果再犯错,不用您说,我自己辞职。”
念在她确实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关键是帮自己,狂抽了那个年轻人的份上,江文东决定宽宏大量的,再给她一次机会。
他揉着有些疼的屁股,看着白拥军问白鹭:“那是你弟?”
“是,是我弟。我亲弟!”
白鹭赶紧说:“江镇,还请您能原谅军子的鲁莽。他误以为您在欺负我,才对您动手的。您要是怪,就怪我。”
“怪你?那我能一脚踹你个跟头吗?哼。”
江文东冷哼一声,没有再理她,弯腰去捡从口袋里控出来的钱包。
听江文东这样说后,白鹭就知道这一关,算是凶险异常的过去了。
那颗提在嗓子眼处的心,也总算砰地一声落地。
她又跑到了路上,拽起了白拥军低声喝问:“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动手。”
腮帮子有些胖的白拥军,傻傻的问:“他谁啊?无论他是谁,都不能欺负我姐!”
“唉,他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摔倒了,他来搀扶我的。我因摔坏了脑子,才骂了他一句的。他啊,就是咱们天桥镇空降的镇长。”
白鹭回头看了眼江文东,又小声对白拥军说:“最最重要的是,他是你未来的,真正的姐夫。”
啊?
白拥军再次呆逼。
早在姐姐因为了给母亲看病,嫁给一个傻子后,白拥军就觉得白鹭以后,可能会在外找男人。
他是鼎力支持的。
毕竟像姐姐这样一个超级大美人儿,无论因什么原因嫁给一个傻子后,都不可能守一辈子的活寡。
可白拥军真没想到,姐姐竟然挂上了天桥镇的镇长!
“嘘,低调点,可千万不能对外乱说。毕竟我不能和长命(傻子丈夫)离婚,只能给江镇长当情人。可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以后你见到他,要恭敬有加,记住了没?”
白鹭问白拥军。
白拥军傻傻的点了点头。
“那就赶紧滚!”
白鹭抬脚踹了白拥军一脚,转身就腆着满脸谄媚的笑容,走向了江文东。
白鹭满脸谄媚的笑,快步走到了江文东身边,伸手去搀扶他。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还用你搀扶吗?以后你做事时,只要动动脑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文东躲开白鹭的手,不想再纠结这件事,就岔开了话题问:“你娘家的村子,就在附近?”
“喏,那边就是。”
白鹭抬手指着路西:“我们村的情况,我基本都了解。倒是不用走访了。”
他们村的情况,比最穷的花家村强不了多少。
人均口粮地一亩半(口粮地是不用缴纳农业税的,也就是公粮),再加上各家的承包地,家家户户都得有个十亩地左右。
一些地种小麦,一些地种白菜。
小麦交公粮和自己的温饱,白菜卖钱用来支付整年度的花销,娶媳妇盖房子的钱,也都是指望白菜。
白鹭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车子。
车子掉了链子,卡在轴承处时白鹭刚好摔倒,导致链条被扭,不能骑了。
“军子,过来!把我的车子推家去,修好后给我送镇上。”
白鹭使唤弟弟的样子,比使唤牲口还要更顺手。
关键是白拥军比牲口还要听话——
赶紧跑过来,直接把自行车扛在肩膀上,转身就走时又深深的看了眼江文东。
意思是说:“就算你是镇长,以后真要是敢欺负我姐,我也饶不了你!”
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吧?
江文东没有理睬这个莽夫,对白鹭说:“白主任,估计你有很长时间没回娘家了。现在我放你大半天的假期,你回家看看家人,我自己去花家村。”
白鹭脸色一变,立即摇头:“那可不行!您现在是微服私访,没谁知道您是镇长。万一有不长眼的,欺负您咋办?”
她可不是开玩笑。
这年头群众们的法律意识比较淡薄,民风还是很彪悍的,打架斗殴的事屡见不鲜。
就江文东这绣花枕头样(白鹭心中语),一旦遇到坏孩子,被揍个鼻青脸肿,车子和钱包被抢走,事后还找不到人的那种事,还真有可能会发生。
江文东也知道自己的斤两。
屁股还疼着不是?
可他还是对白鹭说:“就算我真遇到坏人,你一个女人家跟着我,又有什么用处?你不在我身边,我跑的还快点。”
“嘿嘿,您这样说可是小看我了。”
白鹭昂首挺胸,颇为自信的样子:“这三里村五里庄的,谁不知道我鹭鹭姐的大名?您去小卖部里买盒火柴,只要提到我的名字,怎么着也得给您便宜一分钱。”
江文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白鹭倒不是在吹。
父亲早去后,颇有几分姿色的白母,在拉扯他们姐弟俩长大时,孤儿寡母的没少被人惦记。
白母性子柔。
白鹭为了不被欺负,只能逼着自己泼辣,在打架时敢下狠手!
这一点,从她刚才狂抽军子的大嘴巴时,那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中,就能看得出来。
附近这几个村里的坏孩子们,还真都听说过白鹭的大名,知道她不是个善茬。
话说江文东也想带着白鹭。
有这个小狗腿鞍前马后的,江文东这几天“微服私访”时,那是颇为省心的。
“可你的车子——”
看着扛着车子阔步而去的军子,江文东有些为难:“咱们要是步行去花家村,那得走多久?”
“为什么要步行?”
白鹭走到江文东的车子前,扶起来抬脚上车,拧腰拍了拍后座:“来,雅座。”
江文东——
白鹭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认真的说:“江镇,我白鹭对天发誓。以后在工作状态下,绝不会再对您耍性子。我骑车载着您,也没有丝毫的龌龊心思。一切,都是为了工作。”
看她确实这样想的,江文东只好说:“那你下来,我载着你。”
“乡下路难行,您一个大城市来的,载着人骑不了这路。再说了,我不但腿长有力气,关键是熟悉路况。刚才摔倒,纯粹是消极怠工下心态不稳,马失前蹄罢了。”
白鹭说着,再次拍了拍后座:“行了,别推诿了。真是的,别人又不知道您是镇长,您还在意个啥呢?”
江文东想了想,抬脚上车:“好吧,那我们轮流蹬车。”
“行。”
白鹭答应了声,足尖点地发动了车子:“江镇,坐不稳的话,就搂住我的腰。免费,不收您钱。”
说来也怪。
白鹭骑车后,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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