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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宋向秋夏涵后续+全文

啸一啸蒜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医药箱被打开,宋向秋坐在镜子前,手里是消肿的药膏。镜子里的人,眉毛微敛,浅淡的眸子蕴着层水雾,颇有几分忧郁破碎的气质。冷白的肌肤上,半张侧脸红肿不堪,即便如此,也并不损他的美丽,反倒添了道不明的凌虐感。宋向秋在指腹挤上药膏,涂抹到可怜的侧脸上,药膏碰到肌肤,带来的凉意将肿胀区域的热气驱散了些。但疼痛却无法轻易消除。他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恶鬼坐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描摹着人皮。镜中人眼睫低垂,忽而唇角勾起,起初只是清浅的上扬,而后弧度越来越大,看起来格外令人心惊。将药膏扔到桌面,宋向秋再也忍不住了,他用手撑着额头,脊背弯下,痴痴地笑。夏涵总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是注定的,所以才显得那般游刃有余。现在,她一定明白了。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按照计...

主角:宋向秋夏涵   更新:2024-11-08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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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向秋夏涵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宋向秋夏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啸一啸蒜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药箱被打开,宋向秋坐在镜子前,手里是消肿的药膏。镜子里的人,眉毛微敛,浅淡的眸子蕴着层水雾,颇有几分忧郁破碎的气质。冷白的肌肤上,半张侧脸红肿不堪,即便如此,也并不损他的美丽,反倒添了道不明的凌虐感。宋向秋在指腹挤上药膏,涂抹到可怜的侧脸上,药膏碰到肌肤,带来的凉意将肿胀区域的热气驱散了些。但疼痛却无法轻易消除。他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恶鬼坐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描摹着人皮。镜中人眼睫低垂,忽而唇角勾起,起初只是清浅的上扬,而后弧度越来越大,看起来格外令人心惊。将药膏扔到桌面,宋向秋再也忍不住了,他用手撑着额头,脊背弯下,痴痴地笑。夏涵总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是注定的,所以才显得那般游刃有余。现在,她一定明白了。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按照计...

《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宋向秋夏涵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医药箱被打开,宋向秋坐在镜子前,手里是消肿的药膏。

镜子里的人,眉毛微敛,浅淡的眸子蕴着层水雾,颇有几分忧郁破碎的气质。

冷白的肌肤上,半张侧脸红肿不堪,即便如此,也并不损他的美丽,反倒添了道不明的凌虐感。

宋向秋在指腹挤上药膏,涂抹到可怜的侧脸上,药膏碰到肌肤,带来的凉意将肿胀区域的热气驱散了些。

但疼痛却无法轻易消除。

他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恶鬼坐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描摹着人皮。

镜中人眼睫低垂,忽而唇角勾起,起初只是清浅的上扬,而后弧度越来越大,看起来格外令人心惊。

将药膏扔到桌面,宋向秋再也忍不住了,他用手撑着额头,脊背弯下,痴痴地笑。

夏涵总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是注定的,所以才显得那般游刃有余。

现在,她一定明白了。

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按照计划发展的。

尤其是在他刻意为之下。

病态的满足感充盈着胸腔。

宋向秋甚至哼起了轻快的小调,他的指尖在桌面轻轻敲打,完全不在意脸上的红肿。

上锁的抽屉被打开,他翻出当年的劣质手表盒,愉悦地从口袋里拿出夏涵送给自己的旧表,用软布包裹起来,重新放好。

一如当初刚买回来的样子。

触碰到那崭新的紫檀木盒子,宋向秋瞥了眼左腕处的昂贵新表,目光微动。

把紫檀木随意放进乱糟糟的收纳箱里,他取下新表搁置在桌面,有一瞬的意兴阑珊。

苏惜宁是大他一届的同专业学姐。

两人是在新生欢迎会上认识的。

苏家是京洛的财阀之一,掌握生物科技与医药研发,有不少医学大能的人脉。

宋向秋的体质偏弱,也正是这个原因,他选择了医学专业。

与就职医生职业不同,宋向秋一开始的定位就很明确,他要进研究所,专攻药物研制。

但这条路,如同大多数上升路径一样,单靠能力是不够的,还要靠人情和提拔。

京洛大多都是显贵家庭,宋向秋在择校的时候,就将这些因素考虑了个仔细。

他需要台阶往上爬。

京洛大学,就是他换圈子的通行证。

夏涵总觉得他性子软。

实际上,他只是很擅长示弱,让其他人帮他做事而已。

这些出身高贵,人生顺遂的富贵子女,都有着不同的特点,但大多都会对贫困人家,有着如出一辙的高傲。

选择可以结交的对象,也是一门学问。

在这其中,苏惜宁这种家族显赫,却性格温和,待人妥帖的人物,对宋向秋来说,是条大鱼。

苏惜宁几乎是万人迷般的人物,周身的追随者众多,宋向秋费了不少精力,才堪称自然地让她注意到自己。

想要维护一段感情,并不容易。

他打听出苏惜宁喜欢独具设计感的珠宝首饰,四年来,送给她的礼物,全部都是自己设计的。

哪怕他完全不感兴趣。

每次与苏惜宁交谈,他总会留意各种细节和信息,她喜欢的书,钟爱的音乐类型,偏好的口味…

只有了解对方,才能对症下药。

苏惜宁是个很慢热的人,因此,宋向秋也不能着急。

他花了一年,才终于让苏惜宁另眼相看,让她认为他是个可遇不可求的知己。

宋向秋把结交苏惜宁,当作一场高回报的投资。

如果没有得到苏惜宁的关注,他就算成绩再好,也拿不到保研名额,更进不去顶尖的学术研究所。

他不喜欢苏惜宁,也无心与她暧昧。

以苏家那种家族,为了更加繁荣,势必要找同等的大家族联姻。

宋向秋看得很明白。

他与苏惜宁的相处,一向都保持着朋友界限,再有意加上一点后辈对前辈的敬仰,来拉近距离感。

除了今天。

他故意利用苏惜宁刺激夏涵,做出了一些容易被误会他对她有好感的反应。

苏惜宁收到他送的礼物后,总会回他更贵重的礼物,若是宋向秋不收,那就是生分的表现。

因此,为了简单维持与苏惜宁这段虚假的友情,更是为了看到夏涵更多有趣的表情…

这块五百万的新表,宋向秋无论如何都要多戴一段时间。

宋向秋躺回床上,望着门口,忽然有些可惜,自己没有在客厅里安装监控。

不然就不会因为要演戏,而错过夏涵更内疚挣扎的表现了。

她应该会把那枚戒指捡回去吧。

怀揣着可能被他厌恶的慌乱,被包裹在患得患失的恐惧里,凄惨地蜷缩着身子,淌着泪水。

“哈啊…”

想到那副画面,宋向秋的身体开始发烫,他将完好的半张脸枕在柔软的枕头上,头发被蹭乱,呼吸变得急促。

难以言喻的兴奋顺着血管,在身体内四处流淌,他半眯着潋滟的眼睛,注意到了门下的影子。

浅淡的唇被呼吸染红,他忍下了即将溢出的喘息,抓着枕头的手指骨节凸起,泛着樱花般的粉。

心脏在乱跳,他期待着夏涵能敲门,又迟钝地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应对。

一秒,两秒…

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

宋向秋身体的热度愈发上涨,漂亮的脸蛋,像是愈开愈艳的花。

客厅的灯灭了,她的影子不见了。

宋向秋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压抑的呼吸凌乱。

放在床边的手机弹出通知,他看了一眼。

是夏涵发来的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宋向秋笑着回复,清凌凌的声音染了情动和沙哑,回荡在卧室,迟迟散不去。

却故意不回她的消息。

她今晚,一定会梦到他吧。

“希望你做个好梦。”

宋向秋的语气充满黏腻的宠溺,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冷湿意味。

他笑得很是开心,冷感的皮囊,似乎都红润有人气了许多。

“骗你的。”

自言自语的话,尾音格外轻快。

“做个关于我的噩梦吧。”

夏涵没等来宋向秋的短信回复。

她神经质地咬着手指,看了无数次消息,情绪崩溃再自我痊愈。

不知熬过了多少轮,才疲惫不堪地睡去。


“你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被距离冲散,这是你说的,但你为什么戴着苏惜宁送的表,为什么总是没日没夜的跟她联系!?”

她猛地站起来,眼睛赤红。

“你才不是为了我,你就是不想让我打扰你们,对不对?”

这段时间积压的负面情绪全部展露,夏涵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可是她觉得自己再不说一些话,就要崩溃了。

她揪着宋向秋的衣领,猛地将他压在地上,宋向秋被推倒,磕到了椅子,腰后传来刺痛,眉头皱起。

椅子可怜兮兮地倒在一旁,发出沉闷的声响。

夏涵的眼睛漆黑如墨,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能狠下心这么对我?你喜欢我会死吗?为什么你要跟别人那么亲近,为什么你总是惹我生气?!”

她说着,又骤然开始流泪。

“你总不愿意我为你牺牲,但你为什么不愿意为我牺牲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

宋向秋抱住夏涵,将她搂在自己怀里,用力的,包容的。

夏涵的话被这动作打断,她听着宋向秋的心跳声,攥着他衣领的手缓缓松开,开始低声啜泣。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本来与宋向秋在一起的时间,都是平和幸福的,令她感到安全的。

可为什么现在,那幸福的骨肉下面,总是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绝望,将她折磨得疲惫不堪。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疯子。”

她这么说,声音沙哑,像是无助的孩子,可语气却是陈述句。

“不会,永远都不会。”

宋向秋在她耳边承诺。

“如果你是疯子,那我也是。”

夏涵的哭声停滞了一瞬,她泄愤似的张嘴咬住宋向秋,尝到血液才松开。

苦涩的药草味道,混合铁锈味,沾染在舌尖,夏涵的大脑却格外亢奋。

“你也为我牺牲点东西吧。”

她忽然抬起脑袋,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眼睛又黑又亮。

“要是喜欢上别人,你就不得好死,我会日日夜夜诅咒你和那个女人,然后再在玛利亚面前忏悔。”

没有任何惊恐,宋向秋的心跳在强有力地跳动,他正因着夏涵这番病态的话,感到快活痛快。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喜欢上别人,否则就不得好死。”

哪怕这句话,将他前几日利用苏惜宁刺激夏涵的计划,全部推翻了。

甚至没了后路。

夏涵觉得宋向秋确实也是个疯子。

哪怕他总是温温柔柔的,但即便不确定喜欢谁,还能善良放纵她到这种程度,也是疯了吧。

太好了。

她不是异类。

“宋向秋,我喜欢你。”

夏涵又开始述说着喜欢,眼里满是痴狂,望着宋向秋的唇,眼尾像是也被蹭上了淡红的唇色。

“好喜欢你。”

她的手顺着宋向秋的胳膊往下移,落在了手腕处,碰到了那块昂贵的表。

黑发散在身后,有些凌乱,夏涵抬眸盯着宋向秋,在他略微迷茫的视线下,粗鲁地解开那块手表,重重地扔到一旁。

宋向秋没有阻止,这让她十分开心,用脸蹭了蹭他的脖颈。

“既然你发誓不会喜欢上别人,那让我亲亲,也没关系吧?”

她总是在某些时候,说些奇怪的歪理,病态又诡谲。

宋向秋坐在地上搂着她,看起来是主动方,但怀里的夏涵像是藤蔓,紧紧缠在他身上,正缓慢地将脸凑近他。

甜腻的蜜桃乌龙,与发苦的草药味交缠,宋向秋屏住呼吸,身体火烧般滚烫。


江驰野打了个哈欠,活动了—下筋骨,手里拿着滑雪杆,似乎在思索怎么用更省力。

“三。”

如催命般的倒数开始,赵鹏的牙齿开始发颤。

江驰野练过泰拳,打人格外狠戾刁钻,前几年有新闻爆出,他赤手空拳将那个想偷公司机密的核心员工,打成了植物人。

那人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还是死了,现在坟头草长得半人高了。

“二。”

神经骤然绷紧,赵鹏后退—步,寒冷的天气,他出了—身冷汗。

就算江驰野真的把他打死了,也有的是办法解决。

更何况,他也不是独生子,赵家还有许多人排着队上位,恐怕他爹根本不在意死了个儿子。

“—。”

江驰野的语音刚落,就猛地冲出去,开始狂揍赵鹏。

相比夏涵,他的动作要更狠,力道更强,没挨几拳,赵鹏就开始吐血,浑身踌躇,鼻青脸肿地求饶。

“江…江少,放过我,我错了,我选后—个,我给您磕头,您放我—命!”

嚣张异常的人,此时被江驰野打得痛哭流涕,江驰野轻笑—声,竟然真的起身了。

他用脚踢了几下赵鹏的脸,然后嫌弃地在雪上蹭了几下脚底,缓缓后退几步,似是以便更好地欣赏他的惨样。

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江驰野站的位置,正好就是夏涵的左前方。

夏涵早已不是跪地的模样了。

早在江驰野出现后,她意识到局势有了逆转,便忍着冻得发僵的膝盖,磕磕绊绊赶到宋向秋身边。

保安们没了指令,不再压制如同—滩烂泥,呼吸格外薄弱的宋向秋。

夏涵喘息着,把宋向秋从雪地里挖出来,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宋向秋早已睁不开眼睛了,他像是浸了血的雕像,死气沉沉。

“对不起,秋秋,我在这里,你再坚持—下,我马上就送你去医院。”

不敢大声说话,夏涵就贴着宋向秋的耳朵,声音干涩慌乱,紧紧抓住他的手。

宋向秋嗅到了熟悉的白桃乌龙,很淡,淡的要消失在冷感的空气里了,他下意识凑近热源,抓着她的衣服,脸埋在她的腹部。

夏涵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脸,忍下头晕目眩的疼痛,正想撑着宋向秋,悄悄与人群拉开—段距离,却没料到江驰野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左前方。

心脏骤然往下坠,夏涵把宋向秋的脑袋搂得紧了些,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警惕又慌张地望着前方,不敢再轻易移动。

江驰野没有转身,他俯视着赵鹏,眉眼不羁,挑起的眼尾有凉薄的笑意。

“我在这儿,乖儿子爬过来,给你爹磕三十个头,就放你—条命。”

求生的本能,压制了赵鹏的屈辱和自尊,他跟狗—样,双手双脚朝江驰野爬去。

浑身都是血,脸更是肿得像是发面馒头,五官都被挤得看不见了。

他猛地朝江驰野的方向,连磕了三十个头,雪都要钻进大脑,把脑仁冻僵了。

甚至没注意到,因为江驰野站的位置巧妙,他看起来像是连带着夏涵和宋向秋—起跪了。

头昏脑涨的赵鹏,磕完头还主动要钻江驰野的胯,江驰野厌恶地抬脚,把他踹开。

“原谅你了,毕竟我也不是多小心眼的人。”

劫后余生的赵鹏连忙道谢,精神骤然松懈,两眼—翻,晕厥了过去。

江驰野看着周围忌惮的目光,亚麻色的碎发被风吹得略微凌乱,唇角扬起,浑身都透着股野性和难以言喻的性感。


见江驰野不接话头,他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递台阶。

“在您的雪场发生这种事,—定污了眼对不对?也难怪您心情不好,我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打断我是应该的…”

任谁都看得出来,赵鹏这是在客气,江驰野若是能顺着台阶下,—切矛盾就都化解了。

然而江驰野只是挑起眉,撑着滑雪杆,似笑非笑。

“—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让我原谅…”

他似是觉得很稀奇,吐字慢条斯理。

比起真的被冒犯到而斤斤计较,更像是觉得无聊在开玩笑。

“你是脑子生锈了,还是在看不起我?”

这话不可谓不耳熟。

众人愣神,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这不就是刚刚赵鹏对宋向秋说的话吗?

这番话相当于是将赵鹏架在火上烤了,赵鹏心里咯噔—声,却不得不更退—步。

“是,是,江少说的对,您想要我做什么,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定不会拒绝。”

听了这话,江驰野低声笑起来,他很是赞同地瞥了赵鹏—眼,然后用滑雪杆敲了敲地面,眉眼秾丽张扬。

“让我放过你,可以啊。”

“你跪下给我磕三十个响头,然后再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吸气声此起彼伏,众人都觉得江驰野的做法太过。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哪怕大多数看不起赵鹏,也不会真的跟他撕破脸交恶。

毕竟树敌太多,迟早要吃大亏。

赵鹏逼夏涵下跪,他们无人在意,毕竟那只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平民。

然而江驰野要赵鹏下跪,性质就不—样了。

都是同阶层的人,今天江驰野敢嚣张成这样,不把赵鹏看在眼里,明日是不是就要轮到他们了?

但即便众人都很是不满,却没人敢率先开口,对江驰野的提议置喙。

这个时候发声,简直就是祸水东流,傻子才会做。

苏惜宁与众人的想法—致,但她不能放过,这个能令江驰野对她有印象的机会,所以她决定做件蠢事。

不过,蠢事不—定结局就是糟糕的,如果能利用得当,没准能让江驰野觉得她善良又心软,从而产生兴趣。

她迈着步子走近江驰野,细眉微蹙,不赞同道。

“驰野,这玩笑不好笑。”

江驰野果然将目光移到了苏惜宁的脸上,被注视的—瞬间,苏惜宁心脏瞬间嗡鸣,她抿了抿唇,尽力表现得自然。

父亲说,与江驰野联姻的对象,大概率就是她,苏惜宁对自己未来的丈夫,是有—定设想的。

她希望自己的丈夫成熟有魅力,总之,绝不是江驰野这种,什么都不懂得衡量的桀骜公子哥。

可江驰野长得实在好看,与宋向秋是不同的类型。

江驰野如同他的名字—样,长相张扬又昳丽,头发染成亚麻色,戴着耳钉,看起来像是靠不住的不良青年。

极具攻击性的外貌,却有着—双多情的桃花眼,可性格越是玩世不恭,就越是让人好奇他被驯服后的模样。

苏惜宁在江驰野的注视下,耳尖微红,难得有了—丝窘迫。

“好啊。”

她听见江驰野这么说。

以为对方是真的听从了她的话,巨大的满足和快感充斥胸膛,苏惜宁弯起眼睛。

可笑容还未绽开,就听江驰野话语—转。

“你这么在意赵鹏,那你替他磕三十个头,再从我胯下钻过来。”

对准赵鹏的羞辱,在她的干预下,骤然对准了她,没有任何可回旋的余地。


宋向秋几乎要克制不住嘴角的笑了。

好可怜。

他捧着夏涵的脸,强迫她抬起头。

夏涵的眼睛红彤彤的,脸上布满泪痕。

她的瞳孔没有多少焦距,眸底的暗色和压抑都要溢出来了,却偏偏还是强迫自己勾着唇角。

看起来生硬又怪异。

宋向秋却觉得很漂亮,比她以往的笑都要好看,好看到他甚至想要舔去她脸上的泪痕。

但他只是克制地用微凉的脸颊,贴了贴她的脸,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受惊的猫。

“阿涵,你怎么了?”

若是夏涵有一丝理智,便能轻易听出他嗓音里扭曲而兴奋的颤音。

夏涵嗅到熟悉的苦涩药草味,瞳孔逐渐聚焦,母亲的面容消退,她感受到了宋向秋的存在。

“你说你好像喜欢上那个学姐了。”

她死死抓着宋向秋的衣服,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仅有的浮木。

“既然是「好像」,那就说明,你也不确定,对不对?”

夏涵几乎是抽泣着说完这些话的,她不想失去宋向秋,她就只有他了。

“你不可能喜欢她,一定是搞错了,你告诉我,你不喜欢她,快说啊,宋向秋!”

她的身体又开始发抖了,嗓音却带了歇斯底里。

寒冷的凌晨,夏涵却出了汗,额发被打湿,黏在脸上。

为什么用这副可怜的模样看我呢?

我会忍不住想让你变得更凄惨的。

宋向秋温柔地帮她整理头发,将她拥得更紧,在她耳畔轻声说。

“我不清楚,但我光是看到她就觉得欣喜,也会不自觉地想讨好她。”

“在她面前,有时候会莫名自卑,她看着我的时候,心跳也会变得很快。”

夏涵,你能感受到我的恶意吗?

宋向秋几乎要笑出声了。

夏涵眼底的光亮熄灭,唇色也浅淡得如同呼出的水雾,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音节。

她又开始流泪,想要推开宋向秋,挣脱这个令她暴躁又不安的怀抱,可宋向秋不仅不松开,还故意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

“阿涵,你告诉我,这算是喜欢吗?”

宋向秋故意露出不解,睫毛轻轻蹭过夏涵的面颊。

痛苦吗?

夏涵。

这十几年来,我就是这么度过的。

你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感到恶心反胃。

分明什么都不知道,只会捧着一颗心任由别人践踏,每次看到你那副满足的模样,我就想撕掉你所有伪装。

明明都是面目可憎又扭曲的虫子,为什么你偏要效仿阳光。

我恨死你了。

你不是能够温暖我的阳光,你是绵延不散的阴雨,只会令那角落的菌丝滋生得更为迅速。

你最不该做的,就是喜欢上我。

那种感情,许多次让我恶心得,想要挖掉你的眼睛。

但因为利用好,就太容易反过来伤害你了,所以我忍耐到了现在。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宋向秋笑出了眼泪,他的手臂像是冰冷的蛇,缠绕在夏涵的身上,不断收紧,压榨着她胸腔的空气。

他欣赏了一会儿夏涵灰败的面容,她眸子里的绝望,将泪水都染得苦涩不堪。

愉悦感充斥四肢,宋向秋像是吐着蛇信子的蟒蛇,狭长的眸子锁定猎物,恶劣地看着她一点点断气。

然后张开嘴巴,往她的脖子里注射致命的毒素——

“对不起,阿涵,新年礼物过段时间我补给你,好不好?”

他知道说什么会令她无法接受,偏偏用着最脆弱的神情,用着最无辜的语气伪装。

像是一切都不是他有意的。

哪怕她这么痛苦,她也无法怪罪他。

“给学姐准备的礼物,预算超了一点。”

他只有将脸埋在夏涵的肩颈处,才能忍住那强烈的欢快语气。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夏涵。

我早就不需要你了。

从四年前开始,两人分隔异地上大学那天开始。

你自以为维持的关系,是我费尽心机想要斩断的。

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会改变。

不要再擅自当我的保护神了。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孩子了。

“我们是朋友,你会原谅我,对吧?”

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开,夏涵眼睛空洞,泪水打湿了宋向秋的肩膀。

我不会原谅你。

你抛下了我。

[ 你又能逃到哪去?]

夏涵见到她的母亲手里拿着一条开膛破肚的鱼,血液滴得到处都是。

她仔细看了眼,却发现母亲扯着的人是她。

[ 我早说了,他救不了你。]

鼻尖都充斥着那股鱼腥味。

案板上的鱼睁着灰暗的眼睛,下一秒那条鱼变成了她,她见到母亲抬起了菜刀。

先是砍掉了她的腿,然后砍掉了她的脑袋。

[ 夏涵,你是好孩子对不对?]

即便洗了手,母亲的手上依旧残留着散不去的腥气。

夏涵盯着案板上被剁掉鱼尾和鱼头的死鱼,胃部不适地蠕动,半晌才抬起脑袋,看向一旁的母亲。

我是好孩子。

[ 那就不要插足别人的感情。]

屋子里的光亮瞬间泯灭,夏涵对着虚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一束冷色调的白光照射过来,她看到旁边有一尊雪白的圣母像。

圣母头披白纱,半阖眼睛。

有血从天花板滴落,砸在圣母头上,顺着精致慈悲的面容往下滑落,圣洁又妖异。

夏涵又听见母亲的话。

[ 笑一笑啊,阿涵。]

[ 有时候,放弃比坚持更高尚。]

那血腥味越来越重,夏涵有些恍惚,天空仿佛都在旋转。

宋向秋半晌等不来夏涵的回应,将她松开了一些,却见她不知何时流了鼻血,血液染红了一小块围巾。

像是即将凋零衰败的白色山茶花。

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悸,像是某些事情即将失控,慌乱和无措汹涌袭来。

宋向秋拿出纸巾帮夏涵擦血,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将夏涵的飘忽的意识拉了回来。

她抓住宋向秋的手,手指冷如冰棱,上面缠绕着不规则的殷红血迹。

情绪激动的时候,夏涵会流鼻血,她很清楚如何处理。

半分钟后,她止住了鼻血。

但手上和脸上干涸的红色,看起来依旧狼狈又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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