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北越花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秦北越花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凌萌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要胡说八道。”沈莞冷声警告。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不愿再跟这人有什么瓜葛。但显然对方不放过她。寒枭白淡然笑道:“我这人眼睛毒辣,旁人看不出来的,独独我能一眼洞悉,你看向花棠时的眼神,带着一股子幽怨,那是看情敌的妒恨。”尽管沈莞藏得极深极深。以他对女人的深度了解,他敏锐地抓住了沈莞的要害。沈莞后退一步,恨声道:“你想干什么?”寒枭白轻笑:“我要弄走秦北越,你要挤走傻子,合作呗,我帮你达成所愿,让你顺利嫁给老秦,怎么样?”沈莞冷冷睨了他一眼,继而淡淡出声:“寒枭白,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人,底色就是灰暗的,你这提议无疑是与虎谋皮。”她原本打算去北苑下毒的,让花棠收敛点。但目睹花棠离经叛道的举动,沈莞瞬间冷静了。下毒太拙劣了。万一查到她身...
《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秦北越花棠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不要胡说八道。”沈莞冷声警告。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不愿再跟这人有什么瓜葛。
但显然对方不放过她。
寒枭白淡然笑道:“我这人眼睛毒辣,旁人看不出来的,独独我能一眼洞悉,你看向花棠时的眼神,带着一股子幽怨,那是看情敌的妒恨。”
尽管沈莞藏得极深极深。
以他对女人的深度了解,他敏锐地抓住了沈莞的要害。
沈莞后退一步,恨声道:“你想干什么?”
寒枭白轻笑:“我要弄走秦北越,你要挤走傻子,合作呗,我帮你达成所愿,让你顺利嫁给老秦,怎么样?”
沈莞冷冷睨了他一眼,继而淡淡出声:“寒枭白,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人,底色就是灰暗的,你这提议无疑是与虎谋皮。”
她原本打算去北苑下毒的,让花棠收敛点。
但目睹花棠离经叛道的举动,沈莞瞬间冷静了。
下毒太拙劣了。
万一查到她身上,未免得不偿失,还会让秦北越对她寒了心。
她生完气就离开了。
什么也没做。
只是等她得知北苑的地被人下毒,她心里还挺震惊的。
那一刻,她也暗自庆幸自己没践行这馊主意。
寒枭白勾唇:“你想对北苑下毒,临阵退缩,我帮你一把,找了五个人去,迷惑了秦北越的视线,怎么也算一桩功劳吧。”
沈莞冷笑。
功劳?
如果他想挤走秦北越,下毒是下下策,反而暴露了他的狼子野心。
事实也是如此。
秦北越明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暗中观察很久了。
五个人看似没有关联,实际上千丝万缕,加上几个申请北苑的,秦北越渐渐理清了思路,锁定了寒枭白。
明争暗斗时常有。
但花棠这里现世安好。
她摸着吃得滚圆的肚皮,又起身活动下筋骨,顺便去了阳台,动了动左手,将已经长势茂密的草催了催。
也是奇怪。
上次卖她种子的老农说了,这是山里的花种……她种了这么些日子,时常亲自动手催熟,都好几遍了,以普通草的生长周期,早就抽了好几茬。
这十几盆花,只长草不开花是几个意思?
在花棠百思不得其解时,她耐着性子又催了好几回,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个早晨,她起床吹风,走到阳台上,眼睛瞬间亮了。
一个粗陋的瓦盆里,全是修长的叶片,稍粗的根茎上开出紫粉红斑点的花,萼片似卵,边缘波状,基部有细毛,两侧有狭长的小翅,蕊柱点点,紫色爆开,花粉团四朵,样貌娇俏动人。
一阵风吹来,叶片落落有声,淡香袭来。
美而优雅,朴素无华,却越看越心生欢喜。
“丈夫,丈夫,我的花……开了。”
花棠披头散发冲向大门,向秦北越报告这个喜讯,却见门口站着几道身影,其中一个是时烈夫的媳妇儿王桂华。
她上次抱走她的鸡,不会是想来要回去的吧。
这几天,小鸡没孵出来,母鸡天天下蛋,她可舍不得还……
王桂华一见到她,也没说话,将自家公鸡放进鸡笼,对花棠道:“我看着你天天催大花生小鸡,没有公鸡咋生?”
受精蛋才能孵化小鸡。
这傻孩子。
看着能把她急死。
“啊?”被开花的喜悦冲击的花棠,听到王阿姨的话,顿时有点懵,但很快就露出笑容,“那你帮帮大花呀。我想养小鸡仔。”
大院里不少大妈家孵了小鸡仔,鸡仔从里头啄破蛋壳,就钻出来了,小翅膀扑棱扑棱,站不稳,可好笑了。
花棠捧住秦北越的脸,两只手用力,眼神亮着光:“白天才好,晚上没有光,都看不见,哪里种得好?”
轰隆隆。
秦北越感觉天雷阵阵,头口发慌,口齿干涸,一把用力回握住小女人的手,喉头滚动,眼神喷火:“你还懂这个?”
花棠大眼冒着水花。
这不就问到她的专业领域了。
她刚准备拉开了大幕,给他好好演示一番,没想到,男人忽然搂住她的后脑勺,不等她反应便咬住了她的唇瓣。
又撕磨又啃咬,薄薄的唇瓣,快要被他吞入腹中,她脑子嗡嗡的,想反抗,才骤然发觉自己浑身绵软无力,一股清流沿着周身慢慢散开,像在血液里释放着灿烂的烟花。
一波一波,一茬又一茬。
万物复苏,草籽破土而生。
尤其她被他破开唇瓣,意外闯入后,她感觉自己要开花了,浑身有用不完的力量,熨帖得冒水花。
咕咚,咕咚。
生命之泉在奔涌。
空间兽哗哗地吸收着,吸收着,陷入枯竭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恢复。
“唔~~”
花棠第一次从主人身上得到从未体会过的美妙,停都停不下来,她想要更多时,用力过猛,险些拔掉他舌根。
“呼~~”
秦北越连忙松开了她,捂住嘴,眼神里荡漾着缠绵之色,幽幽道:“你怎么咬我?”
“没,没有~~~”
花棠脸颊红扑扑的,浑身充满力量,只顾着贪婪回味着,脑子完全宕机了,朝他傻乎乎笑了笑,就一屁股坐地上。
“别。”
秦北越眼中的宠溺浓得化不开,见小东西吃到好的,又露出痴傻一幕,双臂一用力,扛着她回了卧室,将人放在收拾干净的床上。
低垂间,女人领口风情尽显。
他正年轻,血气方刚,尝到她的美味,食髓知味,脑子里奔涌着疯狂的念头,但花棠捂住肚子,苦着脸道:“……我饿了。”
呵。
秦北越深吸一口气,收了心,叮嘱她:“你就在房间休息,我去给你打饭,还有,不管什么人问你有关人参的事儿,你一口否认,听到了吗?”
“为什么?”花棠不懂。
她很会种草草的,多少都不成问题。
“人参这么珍贵,这年头吃不饱的人大有人在,动歪脑筋的不少,人心难测,你会很危险,一定不能对外人说,不然……没糖吃。”他道。
没糖吃?
那不行!
花棠一把捂住嘴,眨巴大眼睛保证:“棠宝不会种草草,不懂的,什么也不知道。”
见她害怕,秦北越满意地颔首,这才转身出了门。
主人一走,花棠忙听到空间兽喜悦的呼唤:“主人……”
“小耳朵,你不是说你陷入沉睡了?怎么又苏醒了?”浪费能量。
花棠满脸不悦。
她是个好主人,跟宠爱她的主人一样,不会虐兽兽的。
小耳朵嗓音激烈:“主人,你跟你丈夫嘴对嘴啃咬时,激发强大的磁场,我能吸收中磁场中微子的能量波了,你多咬他几次,说不定我就早早恢复了。”
在星际,花棠寿数漫长,比其他族群都能活,可因为她独具种植力,几乎被所有主人呵护在掌心里,什么都不用她操心,也不教她,连带着它这个空间兽除了自身过人能力,常识只比花棠多一丢丢~~~
在人族,不免吃亏。
“啊,真的吗,真的吗?太好了。”花棠忍不住鼓掌。
还别说,她喜欢被丈夫咬。
甜丝丝的。
她第一次知道人族的嘴竟然比蜜糖还甜……
那是不是说,她多找几个人咬,小耳朵恢复得快,搞不好,她右手的腐败之力也能变强大呢。
“团长,嫂子——”
这时,门口站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左手提着一袋苹果,右手拎着一只老母鸡,胸前还挂着两个布袋,里头有红枣,奶糖,饼干,瓜子……
“哇,好吃的。”
花棠身形一动就奔去拿了颗红枣,轻轻咬了一口。
好甜好甜。
一丝阳光漏进屋中,斜阳金灿灿,落在她莹润白皙的脸颊上,荡漾着金色的花,点亮了沈炼灰扑扑的世界。
他在部队,在街上,在大院里,所见的女同志,无不脸色蜡黄,干巴巴的,要么粗胳膊粗腿的,英勇能干跟爷们似的。
但像花棠这姣果子,头一回见,一眼就令人心生邪念:这么嫩,这么水灵……得好好圈养……
尤其她手指碾着红枣,指头如珠,诱人得心颤。
“主人,你要不要去咬他一口,试试看?”小耳朵道。
它意识苏醒,一次能保持十分钟。
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能量。
花棠别过头。
她扫了一眼沈炼的嘴。
(⊙o⊙)…
干得起皮,没有秦北越的厚,好看,……她有点下不去嘴。
但为了小耳朵,拼了。
花棠朝“食物”露出一道谄媚的笑,将他手中的果子放下,长羽毛的小兽丢地上,再取下他脖子上的布袋。
沈炼身体绷得紧紧的。
他总觉得花棠看自己的眼神,透着一股诡异的生猛,与她的娇嫩柔软……全然不同。
就在他拔腿欲走,脑袋被两只小手控住。
“我咬你,你同意吧?”她稚嫩的嗓音,透着一丝大胆。
轰——
沈炼感觉自己天灵盖儿被掀翻了。
他后脊背快被体内的力量撑爆了,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腿肚子也在发软。
“嫂,嫂子……这,这不能呀……”
沈炼怕了。
他在屋里没见秦北越,该丢下东西就走的。
迟疑的几秒,竟令他陷入这般窘境。
“没事儿,我不会咬断你的舌头,你还可以重复使用的。我保证轻轻的。”花棠说着就要对准“食物”开咬。
“花棠,你住嘴!”
哐当一声。
铁盒掉落地面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道身影快如闪电,如猛虎般急急窜来,二话不说抬手就劈向沈炼的肩头,将人推开几米远。
沈炼酷酷摔倒。
而花棠被秦北越抓住了手腕,一脸委屈。
“你抓疼我了。”花棠抗议。
“犯了错,你还有理了啊。”
秦北越一肚子鬼火。
前一刻脑子里的缠绵,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插刀的满腔愤怒。
杀人的心都有了。
“团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
“你给我闭嘴!”
秦北越目光犀利,猛地调头,冷芒满是杀机:“之前我是不是说过,我爱人脑子不好使,她不通人情,所作所为皆非本心,你一个血性方刚的未婚男人,懂情懂理,见我家中无人,就不该进这扇门,你呢,你做了什么?”
“勾搭大嫂,破坏军婚,你丫的,我告你上军事法庭,你都无言以对!”
“……”无言以对的沈炼。
事实如此,他无可狡辩。
所以,沈炼深吸一口气,对秦北越道:“我愿意接受惩罚,跟嫂子无关,团长想怎么出气,我统统无怨言。”
“你——”
秦北越怒急。
好,好,好。
沈炼若是狡辩,他还可以上去踹他几脚,越是这般心甘情愿受罚,反而显得他对花棠重情重义。
那他秦北越算个鸟?
南大军区。
沈莞站在一名几名白衣大褂前,慢条斯理地介绍心中乾坤。
她学的是外科。
可实际上沈家祖上是中医世家。
她在眼下这种贫苦的条件下,没有高端的机械助力,在遇到大军区的老首长时,直接用银针把人给救了,也给出了时烈夫顽疾的根源所在。
“时师长的膝盖骨里,有一枚残片,磨了这么多年,已经承受不住了,想要解决这个难题,唯有开刀动手术,方能彻底恢复。”她道。
几位军区老大夫,一个个目瞪口呆。
前日,师长外出参加市里的会议,险些出事儿,是眼前的小姑娘解救师长燃眉之急,只是没想到她大言不惭可以治愈师长……
小丫头片子,胆儿忒肥。
沈莞并不着急。
她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
毕竟她是未来女主,知道所有事的轨迹,也很清楚时烈夫是秦北越命中贵人,一路带着男主青云直上,建功立业。
这个人是秦北越最大的靠山。
抓牢他的心,她将来与秦北越的婚事会顺利很多倍。
她喜欢这种强大的掌控感。
一切尽在手掌心。
稳操胜券。
军区家属院独立的院子。
时烈夫坐在餐桌边,膝盖钻心的疼痛袭来。
爱人王桂华给他重新贴了片药膏。
“怎么样?好点了吗?”王桂华一脸关心问。
时烈夫微微颔首。
他喝了一口稀饭,又舀一勺鸡蛋糕,抬眸道:“北越这臭小子要归队了,他打了结婚报告。”
“什么?”
王桂华一脸震惊。
她结语问:“谁呀,哪家姑娘入了他的法眼?”
这臭小子一根筋,就像不开窍的木头。
她跟烈夫有三子两女,小女儿与秦北越一般大,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唯一相中的便是秦北越。
没想到,这块硬骨头偏过头道:“我跟时鸢同志绝无可能!”
时烈夫见闺女被拒,气得上去踹了他一脚,在一番“言行逼供”下,秦北越道明了心中真实想法。
他说:“北越参军,得师长提拔,一路相随至今,原本就被人置喙师长是否挟私,若我当真与时鸢同志处对象,败坏师长名誉不说,待岁月蹉跎,我听得多了,难免对时鸢同志心有抵触,难以成良缘。”
凤凰男的名声坐实了,哪怕他有真才实干,也难免被人往这方面迁想。
想得多了,猜得多了,关系也就败了。
他又道:“我待师长,如长如父,一辈子的情谊,不愿毁损。”
渐渐地,时鸢也就看开了,另择良婿。
但王桂华不免将两人拿来比较,比来比去,总觉得秦北越更好……故而几次给他牵线搭桥……
硬是一个没成。
女方不乏大学生,高干子弟,也有自家侄女外甥女,论漂亮论才气,足以与秦北越相配的。
外人都说好。
独独秦北越总推脱,说男人该以事业为重。
一时间,王桂华总觉得秦北越这辈子都开不了窍。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勾走了这冰疙瘩的魂儿?
王桂华好奇得不行。
可显然的,丈夫没打算直接告诉她。
只见时烈夫放下碗筷,拿身边手绢擦了擦嘴,淡淡道:“他把人一并带来,明日便能见上了,刚好刘家人迁走,院子也空了,留给小两口住吧。”
王桂华疑惑道:“咱军区不是有新建的简易楼,为啥不给他安排个新房子,倒要用老院子,他看得上吗?”
他们住的将军楼是独门独户的。
可刘家那套小院落,看着有门有院的,可房屋老旧,哪里比得上新楼房,出门就是隔壁左右,有点事儿还能照顾照顾。
时烈夫没有搭话。
他接到秦北越电报时,这家伙说:新婚,留北苑,独住。
一听这口吻,只怕新婚的女方是有点小问题,拿不出手,不想让她出现在人前,免得多生事端吧。
虽然尚不清楚真实情况,但时烈夫还是相信秦北越不会做得太过,申请独立小院,多半有他的思量。
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王桂华坐不住。
她等时烈夫一走,就打算去打探打探消息,也是机缘巧合,路上遇到军区医院的几名大夫,见到了据说是从秦北越老家来的……沈莞。
王桂华自来熟与沈莞搭话,一番寒暄过后,她顺口问起秦北越这新媳妇儿。
沈莞一脸有口难言的模样。
在王桂华一再催促下,她犹豫着道:“女方叫花棠,那天秦大哥与我相亲……她跳水自尽,被秦大哥救了,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哐当。
王桂华有种被人摁着脸狠狠揍了一巴掌的错觉。
她一直以为,秦北越看不上她家时鸢,会娶个多了不得的姑娘,竟然娶了个傻子?
这态度就像在说:时鸢连个傻子也比不上。
“那,那她是个什么模样?不然,只是救人,他娶人家上门,可就不值当了。”王桂华不甘心问。
她闺女什么都好,偏偏女生男相,糙了点。
一直以来,她怀疑秦北越没看上时鸢,就是闺女被这模样儿耽搁了。
沈莞回忆好半晌,依稀想起花棠时常穿着满是补丁花花绿绿的衣裳,顶着鸡窝窝头,黑乎乎小脸……
她如实说了,没有添油加醋。
但落在王桂华耳中,一字一句皆是控诉。
秦北越娶了个丑不拉几,拿不出手的傻子!
还是个没有德性,抢别人对象的浪荡货!
一重重下来,王桂华出离愤怒了。
她匆匆奔到女儿的办公室,狠狠痛批了秦北越的“无耻”行为,还让闺女从此以后与他断绝来往,再不准他上时家的大门……
时鸢身穿军装,理的发型也跟男人一样:寸头。
她是部队正在培训的女飞行员。
平时忙得鸡飞狗跳,听到老娘霹雳啪哒的数落,没好气道:“好啦,好啦,你说什么气话,不管秦北越娶了谁,横竖他是他,我是我,你先出去,别在这儿耽搁我训练。”
说着,她把人推了出去。
王桂华在女儿这里吃了瘪,心头窝着一股脑儿的气,匆匆去了几个相熟的老友家中,将秦北越娶了个丑泼皮的事儿,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细说了一通。
一时间,秦北越娶个又丑又蠢的傻子做媳妇儿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家属院里迅速传开了。
而当初跟秦北越相亲的女同志,一个个又气又恼。
军区小学华老师:“秦北越,不带这么羞辱人的,就算我再怎么样,模样儿周正,脑子好使,哪里比不上一个傻子,他这是杀人诛心!”
军区一女军医:“好啊,秦北越干的好事,我倒要亲自去看看,问问他,为什么他宁愿娶个丑八怪,娶个傻子,也不愿意要我,但凡他不给个准信,往后我再不同他出战。”
“好啊,好啊,我倒要亲眼瞧瞧,这黑金刚,黑熊精是何等逆天,竟然拿捏住秦北越,我不信邪——”
除了与秦北越有过相亲的女孩,军区不少未婚单身女同志,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宛如晴天霹雳。
一众同龄年轻人里,秦北越是难得的翘楚。
他手腕厉害,屡立军功,是大军区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又生了一副绝帅的好皮囊,将又黑又丑的小王小李比下去了。
没想到,这样的好男儿,竟然插在一团牛粪身上。
她们觉得就算秦北越媳妇儿不是自己,好歹也得是个漂亮大方得体,有文化,有知识的好女孩,而不是个丑得出奇的傻子。
特殊情况,得用特殊手段。
秦北越可是军区出了名的混。
他出任务也好,训练也好,总是用些出乎寻常的法子,有些会踩点钢丝,但屡次奏效了,也就没被追究。
眼瞅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秦北越不讲究了,直接把人带进保安室,门一关,就把陈秀珠绑在一把椅子上。
他二话不说,一条麻绳过了房梁,连人带椅子吊在半空。
“呜呜呜——”陈秀珠脚下悬空,心脏砰砰乱跳,一时间慌得不行,袜子太臭了,被熏得眼泪往下流。
唰——
在她还在适应时,人窜的一下飞上房梁,椅子哐哐撞得响,吓得陈秀珠再也忍不住了,疯狂挣扎。
“你动,再乱动,我手下一松,你掉下来,我直接扯着嗓子喊,陈秀珠跳楼自杀了,你说大家伙儿信你,还是信一个尸体?”秦北越冷笑道。
唔唔~~
陈秀珠瞪大眼珠子。
她从没见过发疯的秦北越。
不管是在家属院,还是在外头遇到,他身穿板正军装,帅气又刚强,硬朗又正直,是她心中最阳光的人物。
要说他会干出这种事儿,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直到这一刻,她才忽然有点怕了。
一个犹豫的瞬间,秦北越猛地一松,她如同坐飞车,一颗心飞到嗓子眼儿,脑子跟身体像要离家出走。
啪嗒啪嗒。
尿液从裤子滴落。
一个女人努力维护的好形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陈秀珠崩溃了。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摔死时,秦北越却解开了她嘴上的绳索。
他满眼杀机,冷漠无情道:“陈秀珠,我之前说过的,花棠脑子简单,但凡她出了事儿,不要怪我无情,你敢动她,是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吧。”
“我,我没有。”
陈秀珠不甘心。
一个傻子,值得秦北越拼命?
但凡他做的事儿传扬出去,他的前程也就废了。
“呵呵,我这人天生的轴,别人走的路,老子不爱,既然查到你身上,你就该明白,我们手上百分百握了你犯罪的证据,现在你的一言一行,决定你是坐牢还是枪毙,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不说呢,我再颠你三个来回,你从此尿失禁,你大可试试看。”
这一刻的秦北越,无情得像冻硬的钢。
屋外的沈炼也不好过。
秦北越行事放纵,癫狂,这种还没走流程就直接把人关起来,一旦被追查,他俩一个跑不掉。
搁在往日,他不会犯错。
但现在他认了。
“沈营长,秦团长这么做,违反纪律……”身边的大头兵提醒。
沈炼咬牙,瞥了他一眼:“闭嘴!”
哐当。
门从里头打开了,屋里一片狼藉。
秦北越不给沈炼任何开口机会,身影像闪电一样飞了出去。
陈秀珠惊魂未定,眼泪默默地流淌个不停。
“收拾下,把人带走。”沈炼对身边人吩咐。
“是。”
很快,陈秀珠就被带走了。
临城山涧。
“不要,不要过来——”老金浑身颤栗,不停叫嚷。
身边倒下了好几个人。
全是他一路走来,有过命交情的兄弟。
没想到,全倒下了。
可这事儿太邪乎,老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麻袋里套着的哪里是个傻子,分明是个妖怪!
呜呜呜,娘啊,他不该招惹这祸害的,早知道这一趟如此凶险,他宁愿被关起来,宁愿被公安枪毙,也不想被这女娃折磨得生不如死呀。
花棠眼眸充血,衣衫破破烂烂,左手满是鲜血,右手发黑,像是完全失去了神智,眼中只剩毁灭,毁灭——
沉睡中的小耳朵,一次次强行开机,对着她大喊:“主人,主人,你醒醒,醒醒,不要被毁灭吞噬了自我,小耳朵一直陪着你,不会放弃你,不会离开你的。”
可不管它怎么呼唤,花棠迈着沉甸甸的步伐,拖着流血的手,眼神通红走向老金,右手黑得滴水。
是的。
花棠左手拥有强大的生机,右手便是死气。
相生相克。
一旦左手被割破,坏了平衡,右手的毁灭之力被释放,这股力量会反噬花棠的神智,令她痛不欲生,疯狂发泄毁灭之力。
待她清醒后,她记住的唯有刻骨的痛苦~~
曾经,花棠喜欢上一位主人,一次次为他付出,一次次竭尽全力帮他助他,可那一次也是她伤得最重,疼得最狠的一次。
那人割破她的左手,一步步牵制她,用她右手的力量,毁灭了一个星球……
苏醒后,花棠沉睡了一百年。
小耳朵在黑暗里待了一百年。
那时候,主人不愿苏醒,想一直一直沉睡下去……那种绝望,连小耳朵都害怕。
后来是星际联盟战神连大白封印了她这部分记忆,却独独留下怕疼的印象。
刚才,这群混蛋进了山,无意打开麻袋,一眼看中花棠的美貌,就强行去撕她的衣服,花棠疯狂抗拒中,被老金一刀子割伤了左手。
生机断绝。
她陷入癫狂中,一巴掌接一巴掌,毁灭之力疯狂呼啸,一个接一个倒下。
眼看时间越来越久,花棠恢复神智的机会越来越渺茫,小耳朵顾不得濒死感袭来,疯狂呼唤着她。
奈何,奈若何。
没鸟用。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姑奶奶,我真不是故意的呀,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放我一马吧,呜呜呜——”
一个心狠手辣,纵横人贩子界多年的老男人,硬生生被个小姑娘吓得哭了。
花棠眼神无主,抬手朝老金拍去。
“不要啊,主人。”小耳朵哭了。
毁灭之力用得太多,太多了,主人会不来的……
“花棠——”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飞掠而来,抢先一步从身后抱住了花棠。
花棠身体僵硬。
她一动不动,像尊石像。
这一刻,秦北越后悔不迭,也心疼得要死。
他搂住她,紧紧地,嗓音哽咽:“棠宝,丈夫错了,丈夫答应你,以后都不伤害你了,好不好?”
陈秀珠说:“是,我让人贩子老金把花棠卖去山里,在此之前,还有几个流盲糟蹋了她,哈哈哈,就算是个傻子,也是痛不欲生的。”
那一刻,秦北越裂开了。
他脑子嗡嗡的,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陈秀珠这条疯狗。
忍。
为了能顺利带回妻子,能更好守护他,他忍一口老血,没有痛下杀手。
毁灭一个人,不一定是死亡呀~
他有的是手段!
只是,他怎么可以犯下这等大错,害了花棠……
她什么都不懂,就要承受这般痛苦。
都是他的错。
“棠宝,你要不原谅丈夫,就罚丈夫,照顾你一生一世,好不好?不要这样头也不回地走掉……”
秦北越一把掰过花棠的身子,捧住她懵懂的脸,看向她的瞳眸。
强大刚强如秦北越,这一刻竟像个孩子,眼底露出央求的目光。
花棠托着腮帮子,无力趴桌面上,对着镜中的人脸左看看,右瞧瞧,越看越心塞,气得一把盖住镜子。
以后,再也不要照镜子了。
丑丑的,眼睛鼻子嘴巴都不可爱,比星际妖兽难看几百倍……
她不明白她怎么掉进人窝。
还得了这么一个丑丑的新身体。
不会回不去了吧……
花棠抱头,想哭~
她默默回忆星际最后一幕。
当时,前任主人说要带她去S星球,恢复一个星空带,开辟出前所未有的绿植星球系列,再转手卖给星际联盟。
赚一票大的。
她吧嗒吧嗒点头。
然后,然后……前任主人的飞船爆炸了。
呀。
那她岂不是被炸死了?
一旦想法成立,花棠白嫩的脸蛋儿惨白惨白的,猛地握住头顶的两颗耳朵摇曳,呼叫:“小耳朵,小耳朵,你出来呀。”
不行。
她的空间兽也死掉了?
不要呀。
那里头囤积好多好多她爱吃的花粉,琼露……全是她的食物,离开它们,她会快速缩水,枯萎,变成丑唧唧的树皮。
“不要,不要,我不要枯萎——”
在她惊呼时,脑海里传来电波音:“你再哭,我就真的死了,被你吵死的。”
“啊,小耳朵你没死,太好啦啦~~”
哭死。
花棠擦了擦泪花,立刻命令小耳朵开启,但很快就传来一个噩耗:小耳朵在大爆炸时受重伤,暂时无法恢复,也开启不了,将要陷入沉睡,待伤势恢复如初,才能重新启动空间。
“那怎么行,棠宝会饿死的。”
花棠急得直跺脚。
小耳朵:“傻瓜,你现在是人族,得吃人类的食物。”
人类食物……
那是什么?
有花粉香?有露水甘甜?
小耳朵没有回答她,在呲呲了几声后,就陷入幽深的沉睡。
咕咕,咕咕。
新身体发出一声像蛙兽的声音,难听死了。
花棠捂住耳朵。
她想念Z星球了,想念照顾她呵护她的前主人,好想哭,肿么办?
秦家门外。
秦北越穿着白色背心,手持一把斧头,双臂肌肉紧致又结实,每抡一下斧头,肌肉微微一动,汗水细细密密布满其上,画面不要太美。
他申请了七天假期。
结婚报告也打了。
他打算过几天先归队,让花棠暂时待家里。
等他回去申请到家属院,安顿安顿,再回来接花棠一起过去。
“那个……”
秦北越听到身后传来女人弱弱的声线,回首看去,却见小傻瓜明媚的眼眸里,闪烁着亮光,娇嫩白皙的脸蛋上,挂了一抹灰白泥土,脏兮兮的,但怪可爱的。
她手掌心里托着一棵带泥的小雏菊。
花朵极大,花蕊爆发着强劲的生命力。
鲜艳动人。
她缓缓走上前,将花捧到他眼皮底下,娇声道:“送你的,丈夫~~”
秦北越失笑。
这个小傻子,怎么还学不会叫他名字。
“你不喜欢吗?”花棠一脸失望之色。
她忙急急解释:“这是棠宝培……发现的,极为稀罕的品种,只要一点土,养在花盆里,可以活好久哒。”
星际上的树木,绿植都是她培育的,可花不常见……花极为稀罕,一旦分株成功,面世就是各族群贵族抢夺的对象。
她特意去草丛里寻的花种,催熟了一堆,挑选最好看的一朵,送给秦北越。
秦北越微微咧嘴一笑。
他伸手擦了擦她鼻子上的泥,语气稍软:“我喜欢,……是不是没花盆,我去找一个。”
很快,秦北越翻出个小泥盆,将花养在里头。
花棠见状,瞬间高兴了。
她把花交出去,坐在一边小板凳上,眼眸闪着星光,然后歪着头问:“丈夫,如果,如果人类肚子饿了,要吃什么食物呢?”
秦北越扭头。
他这才想起来,一早只顾着干活,还没给她拿早饭,刚准备起身,就听到她肚子里传出咕咕的叫声。
下一秒,她蹦起身捂住他耳朵,瞪大眼睛慌道:“不是我,不是我叫的~~~”
哗。
小女人就那么贴上身。
她踮起脚尖,十根手指拂上他的双耳,脑袋扬起,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他的脸,与他不足10CM……
鼻息下是女人发丝间的馨香,还有一股缠绵的暖花香,丝丝缕缕,勾魂摄魄。
秦北越有一秒的恍惚。
他目光落在她娇嫩如清晨落了露水的花朵的唇上,甚至产生了想凑上去吸一口,尝尝香甜的味道。
轰。
一股躁动袭来。
他双臂的肌肉紧绷,双手落在女人纤细的腰身上,将她整个人抱起,重新放回板凳,点了点她软糯的额头:“我给你拿吃的,你等我。”
有吃的?
嗯嗯嗯,她等,她等。
花棠眯眼笑,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丈夫拿吃的。
不知道是什么呢。
她好奇之余,还有一丝期待。
这时,门口走来个人,小小一只,脸也奇丑无比,眼睛小,拿鼻孔瞅着她,怪渗人的,有点像星际上的贰角妖兽。
棠宝不喜欢丑兽。
她准备去找她的丈夫。
只是,不等她起身,手臂就被丑人抓住,那人还发出怪叫:“你这个傻子,我跟秦大哥是青梅竹马,他喜欢的人是我,小时候他就说要做我的丈夫,你识相的话,就自觉滚出秦家,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
哇。
丑人说话时,唾沫星子乱飞。
臭臭的。
于是,花棠毫不犹豫抬起剩下的一只手,狠狠甩丑人脸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抬起脚狠狠踹了她。
“哎呦——”
秦海桐都没料到,傻子敢打人,顿时又急又气,大声叫道:“傻子打人啦,傻子打人啦,来人啊,救命啊——”
恰在这时,外出找野菜的村民,还有秦家的人刚好走到大门口,听到这个动静,一个个疾走上前摁住了花棠。
花棠猝不及防,被一群人族按肩的按肩,按头的按头……硬生生将她整个人贴上了软乎乎的泥土地。
她一挣扎,身后力道更重了,完全动弹不得。
“傻子,你怎么打人,谁给你的胆子?”
“对啊,你这么凶悍,咱把你送去坐牢,有得你受的。”
“北越怎么会娶一个傻子,对大家人身安全不负责任!”
秦海桐见到情形,心中不免得意。
她都没出招呢。
只是喊了一嗓子,轻轻松松博取所有人的信任,相信过不了几天,傻子就要被赶走了,到时候她还有机会嫁给秦北越当首长媳妇儿。
这可是秦春花亲口承诺的。
一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弯起,连AK都压不住。
“怎么回事儿?”
秦北越手中拿着一个白面馒头,见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挥开村民,将地上的花棠一只手拉起来。
“傻子打人!”村民纷纷出声。
秦北越眉头紧蹙。
他脸色极其难看,扫了一眼周围人,须臾,目光移向秦海桐,看见她脸上的五指印,边缘有一道浅浅的泥巴印。
不用问,他猜个大概。
秦北越心里来气。
他不动声色握住花棠的手,举起手中的白面馒头,低声诱哄道:“你说说,为什么打人,说清楚,如果是你错了,就没有吃的,懂吗?”
咕咚,咕咚。
周围村民眼神都直了,落在带点黄的馒头上,一个个直吞口水。
那可是白面馒头啊。
好几年没吃过,甚至有两年,连见都没见过。
秦家出了秦北越这么一个首长,都吃上白面馒头啦……
贪婪,激动,兴奋,还有无尽的羡慕从众人眼中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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