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久傅无声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逼我分手,病态小叔不好惹全文》,由网络作家“时风知我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陆雅,自己说:“久久,你知道了吧,我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次大概是长途飞行加演出累到了,吓到你了吧。”桑久不知道怎么回答,笑了笑。陆雅又说:“我可能要退出乐团了。”桑久惊讶的看着她,陆雅一脸愁色。桑久:“你别多想,放宽心。这还生着病呢。”陆雅点头,大概也知道自己跟桑久这么散发负能量不对,把话题拉到了别的地方,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后来陆雅又睡了,桑久松了口气。她在病房里坐了一下午,中途出去买了点水果。眼看天色都快黑了,桑久挺愁的。她要是不去,还不知道傅无声要发什么疯。但去找傅无声吧,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这意味着她对他彻底妥协了。护工已经来给陆雅送饭了,桑久纠结了会儿,还是决定在天黑之前走。不然不安全。桑久到了傅无声家,输了密码进门,发现...
《开局逼我分手,病态小叔不好惹全文》精彩片段
倒是陆雅,自己说:“久久,你知道了吧,我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次大概是长途飞行加演出累到了,吓到你了吧。”
桑久不知道怎么回答,笑了笑。
陆雅又说:“我可能要退出乐团了。”
桑久惊讶的看着她,陆雅一脸愁色。
桑久:“你别多想,放宽心。这还生着病呢。”
陆雅点头,大概也知道自己跟桑久这么散发负能量不对,把话题拉到了别的地方,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后来陆雅又睡了,桑久松了口气。
她在病房里坐了一下午,中途出去买了点水果。眼看天色都快黑了,桑久挺愁的。
她要是不去,还不知道傅无声要发什么疯。
但去找傅无声吧,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这意味着她对他彻底妥协了。
护工已经来给陆雅送饭了,桑久纠结了会儿,还是决定在天黑之前走。不然不安全。
桑久到了傅无声家,输了密码进门,发现里面黑漆漆的。
她刚走进去就被绊了一下,打开灯,发现早上她留下的狼藉还在。
桑久差不多收拾了一下,觉得还不如不发这顿脾气。
她拧开卧室的门进去,傅无声躺在床上,大概是在睡觉。
桑久没敢开灯,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心想,他最好直接睡到明天早上。
桑久去厨房洗了个苹果,这是她在给陆雅买水果的时候顺带买的。
她一边吃,一边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傅无声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桑久刚好啃完一个苹果。
大概是刚睡醒,傅无声有些睡眼惺忪,他看到客厅里的灯开着,下意识的拧起眉。
桑久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玩手机。
傅无声去冰箱里拿了瓶水,打开来喝了口,见到厨房袋子里的水果,随口说:“会做饭吗?”
桑久:“不会。”
想了想又说,“会煲一点粥和汤。”
这是她妈要求的,要她以后讨好男人用的。
傅无声“嗯”了一声,然后回房去拿了手机,出来一边弄一边嫌弃的看着桑久说:“去洗澡。”
桑久觉得他的洁癖真的很令人发指!
她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抱着衣服去洗了澡。
出来发现傅无声正在拨弄她的小提琴,桑久连忙跑过去抱起琴,戒备的瞪着他。
傅无声:“会拉?”
桑久仔细检查了琴,没好气的说:“你这不是废话。”
傅无声勾起唇,双手抱在胸前,靠坐在沙发上,懒懒的说:“试试。”
桑久白了他一眼,说:“我不要。”然后把琴小心的放回琴盒里。
傅无声拨了下弦说:“那我把它剪断?”
桑久人麻了。
她不懂,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存在傅无声这种人?
桑久拿起琴,本来想敷衍一下,不过拉着拉着,她就忍不住认真起来,对音乐非常敬畏。
一曲终了,桑久把琴放回到琴盒里,没好气的说:“行了吧?”
傅无声“嗯”了一声,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没两分钟,就有人敲门。
傅无声过去开了门,然后拿进来一袋子东西,随手招呼桑久,“你过来。”
桑久的预感很不好。
果然,她走到厨房,见到袋子里全是食材。
她当然不会以为是傅无声自己要做饭吃。
桑久不可置信的说:“傅无声,你别太过分了。”
合着之前叫她拉琴是消磨时间,现在还得指使她做饭?
傅无声拨弄了一下袋子里的东西,说:“我想喝粥。做清淡点。”
桑久:“我不会。”
傅无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要是没喝到粥,我就剪断你的琴弦。”
傅无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向前两步,抱住了她。
桑久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在他怀里挣扎着,用手一下一下捶打着他的胸膛,似乎要发泄自己的恐惧。
傅无声盯着那双手,忍了忍,还是没忍下去,嫌弃的说:“桑久,管好你的手,脏。”
桑久的动作顿在半空,她睁着泪眼,还真的去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上面确实有些灰,愣了一下之后,把手放了下来,垂在身侧,然后哭的更大声了。
“你有病吧傅无声,你还是不是人!”
傅无声笑了,更紧的抱住她,眸中盈满笑意。
小姑娘怎么这么好玩。
桑久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着傅无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傅无声说,“你朋友抢救过来了。”
桑久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过于暧昧,她连忙推开傅无声,抹了把眼泪,撇开头。
傅无声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又要撇清关系的样子,懒散的说,“安慰到了没?”
桑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拉开楼梯间的门走了出去。
桑久左右看着陌生的地方,纠结自己该往哪边走。
刚选了一个方向,傅无声就出来了,迈着大步朝一个方向走。
桑久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总觉得他是带她去找陆雅。
陆雅已经被送到病房了。
傅无声看了眼诊单,说:“需要住院观察两天,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桑久:“哦。”
她拖了张凳子放到陆雅床边,坐下来,显然是打算陪床。
傅无声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桑久等了会儿,发现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刚才在楼梯间的一幕又涌上来了,桑久心里紧张,但觉得还是得说清楚,免得他误会了。
桑久:“你忙去吧,今天谢谢你了,今天发生的事是个意外,等过两天我朋友没事了,我就回国了。”
傅无声勾起唇:“桑小姐还真的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桑久被他说的有些脸红,抬起头与他对视,提醒他:“傅无声,之前我们说好的。”
傅无声懒懒的说:“桑小姐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作为一个医生,提醒一下病人家属,您还没给您的家属办理入院手续,虽然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但手续还是得补一下的。”
桑久这才想起这茬。
她站起来,有些尴尬的说:“我现在就回酒店拿护照,马上去办,你放心。”
傅无声也不打算再管她,他的头已经开始痛了。
傅无声走后,桑久立马打车回了酒店,匆匆给自己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然后拿起护照就走。
路上给团长打了电话。说了陆雅进医院的事。
两人合计了一下。
明天大部队先走,她留下来等陆雅。
团长有些抱歉的说,“桑久,真是辛苦你了。”
桑久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她决定先去给陆雅办入院手续,明天一早再回酒店收拾行李。然后在医院凑活两天。第三天直接回国。
桑久刚到医院,下了车。
就看见一辆黑色保时捷,在医院门口出了车祸。
桑久本来是不打算看热闹的,不过驾驶座的人刚好下来,那人在人群中一向太显眼。
居然是傅无声!
桑久看他伸手拧了拧眉心,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或许是不久之前才得到过他的帮助,桑久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等到了跟前,桑久才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估计是傅无声开车把人给撞了,对方是个强壮的青年男子,伤势也不算严重,桑久把男子打量了一下,只看到他手肘部位有些擦伤。
也不知道两人聊的怎么样了,傅无声一脸冷淡,那男的怒气气冲冲的。
桑久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那个男的一脸怒气的样子来看,显然聊的不怎么愉快。
傅无声那张嘴,桑久是领教过的,她见那个男人隐隐想动手,连忙挡在傅无声面前用英语跟他道歉。
Sorry应该都听的懂吧?
傅无声没想到桑久会突然蹦出来,皱起眉,拉开她,说:“你在这干什么?”
桑久也没空搭理他,从包里拿了钱出来,递给男人,意思是要和解。
这应该是国际通用的吧?
果然,那个男的拿了钱,脸色好了很多,又说了句什么,就走了。
桑久松了口气,想回头去看看傅无声。
傅无声冷哼了一声,又坐回到车里。
桑久看他状态不对,整个人异常冷漠,犹豫了下,弯下腰对着车子里面的他说:“傅无声你没事吧?还能开车吗?”
傅无声不耐烦的说,“你很闲?”
桑久不知道他又犯什么神经病了,也懒得管他,小声抱怨了句“狗咬吕洞宾。”就走了。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一声刺耳的急刹。
桑久回头,就见保时捷停在路边。
她收回视线,继续往医院走,走了几步,还是没忍住,跺了跺脚,回头朝保时捷跑过去。
桑久在心里唾弃自己,果然一遇到傅无声,自己也不正常了。
保时捷的车窗关着,桑久趴在车窗上,看见里头的傅无声正趴在方向盘上。
一看就是不怎么舒服。
桑久拍了拍车窗,傅无声没反应。
桑久心里着急,又用力的拍了拍,傅无声直起身子,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桑久看清了他的状态。
他的眉心紧皱着,脸色特别苍白。
桑久觉得他不对劲,用手去拉车门,却发现车门被锁住了。只能又用力拍了拍车窗。
傅无声降下车窗,很不耐烦,“你干什么?”
桑久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傅无声侧头躲了躲,不过还是被桑久碰到了,上面一片滚烫。
桑久说:“傅无声,你发烧了,去医院吧。”
傅无声懒得理她,掌根揉了揉太阳穴,又要去发动车子。
桑久觉得他这是在找死。
她也来不及多想,伸头进去,用手按住了他按启动键的手,有些着急的说,“傅无声,你不要命了?你这状态还怎么开车。”
傅无声的耐心告终,嗤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了,我上去。”
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桑久根本来不及思考,立马又拨回去,语气颤抖的不像话,“傅无声,你等我会儿,过半个小时我就出来。”
傅无声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桑久战战兢兢的在床上坐了很久,没听到动静,才松了口气。
傅无声应该是答应她的要求了。
她也没空去多想,忍着脚伤,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没穿裙子,特意穿了条裤子。
许舒已经回房休息了,桑久避开了佣人,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离她家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红色法拉利。在夜色下格外妖娆。
桑久刚走了几步,法拉利就向后倒退过来,刚好停在桑久的身侧。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傅无声头都没回,依旧目视着前方,淡漠的说,“上车。”
桑久上了车,法拉利疾驰在山道上。
速度很快,桑久只能紧紧的拉住安全带。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太冲动了!
明知道傅无声是个多危险的人!她竟然大半夜的跟着他出来!
但是,她真的很怕傅无声在她家再乱说出什么话来。
他怎么发疯都有人惯着。
但是她承受不起。
半个小时后,法拉利停在山上的一个别墅区。傅无声把桑久扯下车。
见她一瘸一拐的,不耐烦的直接把人抱起来。
桑久意识到他或许要做什么,进门的时候,双手扒着门框死活不肯松手。
傅无声把她放下来,低笑了一声把她抵在门上,“桑久,你装什么?这么晚一个男人叫一个女人出来,要做什么,你不明白?”
桑久的脸色一下子刷白。
她猜到了!
但是她也怕他疯!
他根本没给她思考的机会!
桑久颤抖着,眼泪落下来,难堪的说,“你根本没给我选择的机会!傅无声,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是傅思齐的女朋友,你动了我,我会去傅家告状的。”
傅无声不在乎的笑了笑,桑久感觉到了绝望。
傅无声是谁?傅老爷子的命根子。
傅家怎么着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反而是她,跟傅思齐直接吹了。
还有可能身败名裂!
傅无声低下头,额头几乎贴着她的额头,忍着烦躁说,“桑久,我们睡一次,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三天后我就出国了。这件事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
桑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怎么能这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
桑久推开他,大声说:“你有病吧!倒贴给你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
傅无声很直白:“因为你让我想睡。桑久,你要什么,告诉我,我会尽量满足。你听话一点。”
他真的不想再跟她解释那么多。他今晚有点烦。坐飞机本来很疲倦了,他跟老爷子聊完本来想休息的,但是洗澡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触摸在她身上的感觉。心里就更烦了。
索性来找她做之前在茶室没做完的事情。
他觉得就睡一次而已,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事后谁都不会去影响谁。
她可以继续跟傅思齐谈恋爱。
只要睡一次,他就对她没兴趣了。
桑久愤怒的说:“傅无声,你知不知道这是强-奸?我可以去告你的!”
桑久已经搞不懂他这个非人类的脑回路了,她根本就没见过像傅无声这么疯的人,明明他们才第一次见面,他就要强睡她?
傅无声的耐心宣告结束,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桑久反抗,傅无声抽下腰间的皮带,把她乱动的双手束缚住。
桑久惊恐的被他扔到楼上卧室的大床上。
傅无声把她的双手高举起来,俯身覆上她的身体。
桑久的背后还有伤,痛的呜咽了一声。
傅无声大概也想到了,把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傅无声有洁癖,跟女人做-爱的时候从来不脱衣服,他不喜欢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也基本不会去亲吻女人。桑久对他来说已经是个例外了。他第一次强迫女人,他尽量给她一些前戏。
桑久感觉到自己的牛仔裤被脱下来的时候,人已经麻了,意识因为羞惧已经崩溃,她只能无助的趴在床上哭泣。
傅无声拉下她最后的遮羞布,触手一片湿润,他以为她已经准备好了。
他刚想解开自己的裤口,随意的往下瞥了一眼,然后就顿住了。
手指上鲜红一片。
淡漠的脸上有了些松动,傅无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立马放开了桑久,推开她就像在丢什么脏东西一样。
兴致一下子就没了。
桑久哭的嗓子都哑了,没了桎梏,她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缩成一团。
傅无声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转头进了卫生间。
桑久连忙穿上裤子,紧紧抱着自己。
等傅无声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桑久忽然好像有了力量,也不顾脚上的伤了。疯了一样的跑过去撕打他。
“傅无声,你王八蛋,禽兽不如!”
傅无声看着她的疯样,伸手把她控制住,眼底一片漠然。
他对她没兴致了,连敷衍都懒得。
傅无声不耐烦的说:“你冷静点。你是要留在这,还是送你回去?你放心,我不会再动你,我对你没什么兴致了。”
桑久回到家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死了一次。
她双眼无神的呆坐了一会儿,才跑到浴室去,一遍一遍的用水冲洗自己。好像这样就能冲刷掉傅无声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
在看到腿间淡淡的红痕的时候。
桑久才终于知道为什么傅无声突然放过了她。
她大姨妈来了。
他嫌弃。
这一晚,桑久睡得很不好,噩梦频频。
第二天,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她的头很痛,脚踝也肿的不像话。
她勉强叫来佣人,佣人一看她状态不对,立马送了医院。
桑久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正在打点滴。
傅思齐见她醒过来,上前摸她的额头,担心的说,“怎么发烧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还难不难受?”
桑久下意识的避开他的触碰。头往边上侧了一点。傅思齐的手顿在半空,面色有些尴尬。
用的是德语,桑久没听懂。
傅无声连看都懒得看她,不耐烦的说:“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爱丽受不了他这么冷淡,拉了拉他的胳膊,甩了下,撒娇:“傅~”
这下,饶是桑久听不懂,也看明白了。
她一把抓下傅无声搂在腰间的手,面无表情的说:“你先解决一下吧,我先走了。”
傅无声皱眉,拉住她的胳膊,然后避开爱丽的手,漠然的说:“怎么,玩不起?”
爱丽也是有骄傲的,见状也不再纠缠,她嫉妒的瞪着桑久,用英语说:“留在他身边的人不会是你。”
桑久本来是不想理会这场闹剧的,这下被气笑了,她被傅无声压迫也就算了,现在还得被他的莺莺燕燕拉踩。
桑久生着气,胆量就上来了,她双手抱住傅无声的胳膊,笑得很欠揍:“那更不可能是你。”
爱丽被气的翻白眼。
傅无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桑久瞪了他一眼,扯着他走了。
傅无声配合的跟着。
出了办公室,桑久就松开了傅无声的手,一个人大步走在前面。
傅无声上去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乱走。
桑久本来要发作,不过看路上都是人,强忍着。
两人上了车,桑久终于忍不住了,生气的说:“傅无声你是不是就喜欢看女人为你争风吃醋啊?”
傅无声瞥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懒散的说:“你吃醋了吗?”
桑久被他噎了一句,一口气憋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
好不容易顺下去,桑久说:“我没兴趣管你那些破事,但你能不能别让它祸及到我?”
傅无声:“你吃亏了吗?不是你占了上风?”
小姑娘脾气大得很。
该气死的是爱丽才对。
桑久又被噎了一句,阴阳怪气起来:“同时跟几个女人,你自己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恶心。”
之前隔间的一幕又涌入脑海。他跟爱丽明显是暧昧的。
傅无声:“你怎么知道我同时跟几个女人?”
桑久:“难道不是吗?你敢说你跟爱丽没一腿?那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傅无声“哦”了一声,不太在意的说:“之前有一次聚餐,喝多了,她很主动,有过一次,之后就没兴趣了。”
其实是做到一半就没兴致了,这句话傅无声没说。
傅无声看向桑久:“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
桑久撇过头:“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傅无声没说话,桑久看着他的侧脸,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一句:“你也不怕得病。”
傅无声似笑非笑的:“有一种东西,叫安全套。”
而且他也不是无性不欢的人,他有洁癖,能看得上的女人少之又少。
桑久不想跟他比厚脸皮,咬着唇说:“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桑久看见腿边自己带着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只觉得可笑与难堪,冷着声说:“你放我下去吧。我不想去了。”
傅无声:“什么意思?”
桑久:“字面意思。”
傅无声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扣了几下,然后把车停在路边,桑久拉了一下,门是锁住的,转头看他。
傅无声的声音沉沉的:“桑久,你在闹什么?”
桑久:“我没有闹,我就是不想去了而已。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傅无声看向她,桑久觉得他好像是在说。
对,你没有。
桑久又拉了一下车门,说:“开门。”
傅无声:“你希望我跟你说什么?”
说他没有其它女人?还是要承诺?他觉得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桑久看着他淡漠的脸,只觉鼻尖一阵酸涩,手捏着门把手,倔强的说:“我希望你说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桑久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咬了咬唇,主动与他对视,“傅无声,你说过的,跟我睡一次,你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了。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傅无声没吭声,喝了大半瓶水后,才走过去,坐在她侧方的单人沙发上。
桑久的身体瞬间紧绷。她的双手紧紧的扒着身下的沙发。
傅无声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说,“过来。”
桑久又捏了捏沙发皮,然后松开,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
他这是单人沙发,他往中间一坐,两边位置已经不够再多坐一个人了。
桑久一狠心,直接坐在傅无声的腿上。双手也搂上他的脖子。
傅无声的手垂在她的两侧,并没有其它动作,只是一直盯着她。
桑久从出发的时候,心里就吊着一股气,这股气支撑着她与傅无声相处。
不过这会儿被傅无声盯着,桑久觉得有些泄气。脸开始发红,人也开始颤抖。
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表现的再镇定,心里都是慌的。
傅无声感觉到她的颤抖,一手搭上她的腰,淡淡的说,“冷?”
桑久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不是要做么,快一点,我还得回家练琴。”
傅无声若有似无的往下瞥了眼,“不是还没走?”
桑久:“可以用套。”
这样不会脏到他。
傅无声:“你也不怕伤身体。”
生理期做爱,很容易感染。
桑久觉得他不是这么怜香惜玉的人。她已经不想再跟他废话了,她现在真的比他急。
这就跟等死的人,早死早超生是一个道理。
等的越久,心里就越紧张。
错过了今天,她很难再有勇气。
桑久主动吻上他的唇,有些模糊的说,“傅无声,我不在意,我们开始吧。”
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生涩的吻他,手胡乱摸着他的胸膛。
傅无声撇开头,把她拉开了些,漫不经心的说:“那傅思齐怎么办?”
小姑娘不像这么玩的开的人。
桑久:“我会跟他分手。”
这显然出乎了傅无声的意料,他忽然把桑久从怀里推开,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说,“我现在没感觉。”
桑久要哭了,红着眼眶说,“那你什么时候有感觉?我们速战速决行不行?”
傅无声的心里又有些烦躁。
他承认,他确实是想睡桑久,不过他也知道睡完她之后会有麻烦。
之前是一时冲动,冲动过了,也就没什么念想了。
他没想过要让她跟傅思齐分手。
逗她玩的兴致一下子就没了。
傅无声站起来,淡漠的说:“你先冷静一下,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说完,就离开了客厅。
桑久看着他的背影,绷不住蹲在地上哭了。
她觉得傅无声真是个疯子。喜怒无常,永远不按常理出牌,她快要给他折磨死了。
桑久哭了会儿,见边上的酒柜里有酒,只觉得心烦意乱,鬼使神差的拿了瓶出来。
二十分钟后,傅无声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桑久坐在地上,双眼迷离。
她的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整个人东倒西歪的。
傅无声的视线瞥过地上的酒瓶,反应过来她是喝多了。嗤笑了一声,觉得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搞得心烦不说,现在还得善后。
傅无声冷着脸,走过去踢了踢桑久的腿,不耐烦的说:“还能站起来吗?”
桑久的脑袋晕晕的,眼前的傅无声已经变成了好几个傅无声,酒壮怂人胆,她一掌拍在傅无声的腿上,有些生气的说,“踢什么踢!能不能有点礼貌。”
傅无声伸手按了按眉心,打算先回房间睡一觉,等他醒来,估计她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傅无声洗了澡,刚躺到床上,桑久就推门进来了。
傅无声冷眼看着她。
桑久只觉得自己好累,这房子真大,她找了好久才找到傅无声。
她连滚带爬的摸上傅无声的床,傅无声盯着那个正在爬床的人,伸出脚就想把她踹下去。
但桑久的动作比他更快,她用力往前一扑,直接抱住了傅无声的腰,把他扑的人往后仰。
然后笑着说,“抓住了。”
傅无声:“……”
桑久搂着他的腰,抬头想去看他的脸,但看了很久,还是看不真切。她摇摇头,索性爬上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腰间,有些委屈的说,“傅无声,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她此刻混乱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做完这次,她就跟这个疯子彻底拜拜了。
傅无声活了28年,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他伸手去扯她的胳膊,很不耐烦,“桑久,你给我滚下去。”
桑久被扯的晃了晃,委屈的喊了声“疼”。
她左手用力的抓着他的睡衣稳住身体,右手食指点在他的唇上,“嘘”了一声,然后摇摇头说,“不要喊桑久,要喊我久久,久久比较好听。”
傅无声被她气笑了。
他索性也不管她了,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她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桑久迷茫了会儿,然后低头在他的身体上左摸摸,右摸摸,最后大概是觉得没劲,整个人俯下来咬住了他的唇。
她没有章法的胡乱咬着,语气带了点愤恨,“真是讨厌这张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咬死你。”
她越咬越来劲,人也不自觉的扭动着,扭到傅无声的敏感部位,傅无声的眸中暗了一下。
他用力翻了个身,把桑久压在身下,双手钳制住她的双手按在两侧,桑久有些不满意被禁锢住,扭了扭身体,嘴里哼哼唧唧的。
傅无声的眸色更暗了,有些沙哑的说:“桑久,这是你自找的。”
他本来都没打算再动她了。
桑久迷离的看着他,好像不理解他的意思。
她红着脸,嘴唇也有些红肿,青丝凌乱的铺开在藏蓝色的床单上,别样的妖娆。
几乎是在下一秒,傅无声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接触,全凭本能。
不多会儿,桑久就沉浸在了情-欲里。
傅无声也是,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直到摸到一个鼓包,才想起来。
她身体不方便。
这无异于一盆凉水浇下来。傅无声坐起来咬牙瞪着她,桑久正兴奋着,立马又贴上来。
傅无声闭起眼,手掌按上自己的额头,忍了会儿,还是没忍下去。
他重新覆上她,拉住她的手。
桑久不解的看他。
傅无声闷哼了一声,指引她。
两人结束的时候,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