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苏棠谢柏庭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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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苏棠的话,谢柏庭听的生气,“不试试怎么知道?”这还用试吗,她是大夫,比他自己都了解他。眼看谢柏庭真的要抱过来,苏棠赶紧站了起来,道,“你敢试,我还不敢呢,万一又吐血,我一晚上就别想睡了。”苏棠抱着被子,骂咧咧道,“一个大男人老和女人争,惭愧不惭愧,地铺让给你行了吧。”那好似吃了大亏不情不愿的语气,听得谢柏庭目瞪口呆,没见过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他都不忍心她受委屈,想再把床要回来了。苏棠躺上z床,被子一拉,翻过身留给谢柏庭一个后脑勺,嘴角就不自主弯了起来,困意来袭,眼皮合拢,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早点把药房准备好……”这一句谢柏庭听清楚了,等着苏棠继续往下来,结果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苏棠下面的话,倒等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这...
主角:苏棠谢柏庭 更新:2025-03-01 0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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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谢柏庭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苏棠谢柏庭小说》,由网络作家“弱水一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苏棠的话,谢柏庭听的生气,“不试试怎么知道?”这还用试吗,她是大夫,比他自己都了解他。眼看谢柏庭真的要抱过来,苏棠赶紧站了起来,道,“你敢试,我还不敢呢,万一又吐血,我一晚上就别想睡了。”苏棠抱着被子,骂咧咧道,“一个大男人老和女人争,惭愧不惭愧,地铺让给你行了吧。”那好似吃了大亏不情不愿的语气,听得谢柏庭目瞪口呆,没见过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他都不忍心她受委屈,想再把床要回来了。苏棠躺上z床,被子一拉,翻过身留给谢柏庭一个后脑勺,嘴角就不自主弯了起来,困意来袭,眼皮合拢,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早点把药房准备好……”这一句谢柏庭听清楚了,等着苏棠继续往下来,结果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苏棠下面的话,倒等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这...
喜娘一脸尴尬。
头一回颠轿是习俗,这回可不是了。
人家靖南王府对她这个过门的大少奶奶不满,存了心给她苦头吃呢。
苏棠颠簸的作呕,“让花轿停下,我快要吐了。”
喜娘吓道,“姑娘,你可不能吐花轿里。”
她当然知道不能吐花轿里了,那恶心的是她自己。
喜娘赶紧让轿夫消停,轿夫面无表情道,“是二少爷的吩咐。”
他们只是听吩咐办事,二少爷不说停,他们不敢不听。
喜娘又去找靖南王府二少爷。
虽然是冲喜,但不论是信王府还是靖南王府对这场婚礼都很看重,十里红妆,吹吹打打,靖南王府大少爷昏迷不醒,则由二少爷代为迎娶。
只是这二少爷脸色很不好,骑在马背上道,“继续颠!”
喜娘灰溜溜的回去,苏棠坐在花轿里,被颠来倒去,胳膊后背不知道撞了多少回,撞的喜娘都不忍心听,没见过这么折腾新娘子的。
好在信王府离靖南王府不远,赶着冲喜也不像寻常人家绕着京都走一圈,很快就到靖南王府了。
好不容易花轿不颠簸了,又锣鼓喧天,礼炮齐鸣,几乎把人的耳朵震聋。
礼节一应俱全。
花轿停下后,靖南王府二少爷射花轿,然后就是请苏棠下轿。
苏棠赶紧把盖头盖上,只见轿帘掀开一角,一柄玉如意伸了进来,毕竟不是真的新郎官,不能有肌肤之亲。
只是苏棠才抓住玉如意,就被用力往前一带,苏棠刚颠簸了那么久,还没有从晕眩中安定下来,再加上受惊,被外头太阳光一刺,极力压制的呕吐感席卷归来,带着排山倒海之势。
“呕……”
苏棠压制不住,吐了对面之人一身。
玉如意脱手,随之而来的事清脆碎裂声。
喧闹的场面一下子就寂静了下来。
静的可怕。
玉碎人亡。
不是好兆头啊。
而且那玉如意还是当今皇上御赐……
靖南王二少爷谢柏珩脸色之阴郁暴戾,来观礼的人都担心他会一个控住不住让新娘血溅当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疼只是一时的,一会儿就好了,回头他指不定还会求我给他多捏捏呢。”
半夏嘴角抽抽。
姑爷都疼的快说不出话了,还找姑娘给他捏呢,姑爷又不是受虐狂。
陈青听到这里,和半夏一样的表情,默默转身回去了。
谢柏庭脸都疼紫了,“她说什么了?”
陈青嘴角艰难扯开,“大少奶奶的丫鬟帮大少爷你说好话了,大少奶奶说她是在帮你,回头爷没准儿还经常求她给您捏肩。”
说到最后,陈青声音弱的几乎要听不见,因为谢柏庭抬了抬肩膀,才抬了个半高就忍不住耷拉了下去。
说大少爷胳膊从此废了,他都相信。
谢柏庭胳膊抬不起来,一来是肩膀用不上力气,二来是被陈青的话气的。
他脑子犯抽才会求她给他捏肩!
谢柏庭坐在轮椅上生气,但气归气,一点要晕的感觉都没有。
他就那么坐着,渐渐的,肩膀就没那么疼了,然后——
浑身舒坦。
谢柏庭,“……”
舒服到什么程度,他觉得先前肩膀疼炸裂都可以忍受了。
谢柏庭神情变化,陈青看的一清二楚,心下对苏棠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疑惑也更大了,既然大少奶奶医术这般高超,为何出嫁当日会想不开寻死呢?
这回苏棠进书房,果然谢柏庭没派人去找她,倒是半夏胆小,不放心,回屋看了两回,确定谢柏庭没事,才放下心来。
到吃晚饭的时辰,丫鬟来请,苏棠才回去。
一顿饭,谁也没说话。
晚间沐浴,半夏拿一套崭新裙裳过来,苏棠见了道,“穿我自己的衣服。”
半夏看着她,茫然道,“这都是姑娘你的啊。”
苏棠扶额,姑爷叫的那么顺口,怎么就一点不会揣摩人家的心思呢,“你没看出来你家姑爷不喜欢看我穿云二姑娘的衣服吗?”
半夏就算没看出来,现在苏棠这么说,她也反应过来了啊,气鼓了腮帮子,“姑爷也真是的,这些衣服都是崭新的,云二姑娘一次也没穿过,他也没见云二姑娘穿过啊。”
谁知道他在矫情什么,有本事人家走过的路也别让她走啊,晒过的太阳也别让她晒了,苏棠捏了片玫瑰花瓣,随口道,“不让穿就不穿呗,我又不是没衣服穿了,做人不能一点骨气都没有。”
半夏重重的点了下头,又苦恼道,“可不穿的话,姑娘就真没衣服穿了。”
苏棠,“……”
“我就一件都没有吗?”苏棠声音拔高,不敢置信。
“除了两件肚兜,其它的都是信王府给云二姑娘准备的,”半夏回答的很严谨。
严谨到苏棠想直接把自己闷死在浴桶里算了,深呼吸,苏棠道,“行吧,好歹还有两件肚兜是我的,去拿来。”"
这妖孽,得亏知道他有心上人,不然她真不一定能抵挡的住啊。
还有这厮是秀恩爱秀上瘾了吗,四下都没人,没有观众,秀了也没人看啊。
苏棠就那么看着谢柏庭走过来,在岔道处,谢柏庭吩咐了陈青几句,陈青就走了。
收敛心神,等谢柏庭近前,苏棠笑问道,“你和我爹下棋,谁赢了?”
“这还用问?”谢柏庭笑道。
“所以你赢了?”苏棠挑眉。
“输了。”
“……”
苏棠嘴角一抽。
那么轻飘飘的语气,她还以为把她爹杀的丢盔弃甲,片甲不留呢,结果竟然输了。
不过想想也是,初次登门,就把岳父大人脸面踩一地肯定不行,但输的太惨也不行啊,女儿嫁的太差劲,做岳父的也不会高兴。
如苏棠猜的那般,谢柏庭和苏鸿山下了两盘棋。
第一回,输了两子。
第二回,险胜一子。
合起来,谢柏庭输了,但输的翁婿面子都过的去。
谢柏庭眸光从花园扫过去,道,“吃回门饭还早,我陪你逛逛花园。”
她没打算吃回门饭啊,苏棠看着他,“云二姑娘已经醒了。”
谢柏庭脸上笑容凝住,没有接话。
半夏站着苏棠身后,看着生气,云二姑娘不想嫁给姑爷就算计她家姑娘,姑爷竟然还想着她,半夏愤愤不平道,“云二姑娘她……”
算计两个字才涌到喉咙处,就被苏棠打断了,道,“你不是要去看茯苓吗,去吧,告诉她,我一会儿去看她。”
茯苓和半夏都是苏棠的贴身丫鬟。
苏鸿山携妻女入京,途中遭遇刺杀,茯苓和苏棠一起从马车里甩出来,茯苓给苏棠做了垫背的,苏棠才没有大碍,但茯苓却把腿给摔断了,有伤在身,没法跟去靖南王府,这会儿在信王府后院下人房养伤。
半夏很想茯苓,苏棠让她去看茯苓,她就赶紧去了。
走远了些,才反应过来,她被姑娘打岔了,姑娘为什么不让她告诉姑爷,云二姑娘待他并非真心的事?
半夏走远,谢柏庭盯着苏棠的脸,“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她有什么好说的,苏棠有点懵,但谢柏庭不挪眼,苏棠只能没话找话了,“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你忍耐一下……”
“赏花吧。”
不等苏棠说完,谢柏庭冷冷打断她,并转了身。
苏棠讨了个没趣,狠狠的剜着谢柏庭的后脑勺,她都还没说他心上人半句坏话,就对她这破态度了,她刚刚要不打断,真让半夏告了状,说了他青梅竹马的不是,还不得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啊。"
言外之意,东西一旦带走,六折的承诺就不作数了。
沁玉轩掌柜的话,赵管事知道不是虚的,沁玉轩三楼的首饰之昂贵,便是府里的姑娘也只有一两套,因为太昂贵,绝大部分人都买不起,价格反倒压着。
赵管事道,“这事我做不得主,只能劳烦李掌柜再等会儿,我让丫鬟再去问王爷的意思。”
沁玉轩掌柜的这回是真不耐烦了。
丫鬟转身要再去松鹤堂,只是一转身,南康郡主的丫鬟就过来了,“郡主让李掌柜把这些首饰都带回去。”
沁玉轩掌柜的当即起身告辞。
赵管事眉头微皱了皱,但没有劝阻,南康郡主掌中馈,他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坚持问王爷的意见,没得惹南康郡主不快。
赵管事送沁玉轩掌柜的出府。
沁玉轩掌柜的从大门侧门迈步出去,那边马蹄声传来,小厮赶紧下台阶,远远的就看到一驾熟悉的马车奔过来,小厮忙道,“快去禀告王爷王妃,大少爷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人是不是晕着,但赶马车的是大少爷的护卫,大少爷出府,他一向寸步不离的。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陈青掀开车帘,苏棠先下来,然后才是谢柏庭。
虽然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但人确确实实是醒着的。
赵管事喜极而泣,沁玉轩掌柜的脸色就很难看了。
苏棠扶着谢柏庭上台阶,赵管事忙道,“大少爷没事就好,王爷王妃可都担心坏了。”
苏棠眸光落在沁玉轩掌柜的身上,赵管事赶紧对沁玉轩掌柜道,“这倒是赶巧了,正好李掌柜还没走,我这就取了银票给你,也省得我再跑去沁玉轩。”
谢柏庭又逼了回毒血,身体虚弱没法自己走回静墨轩,陈青把轮椅推过来,谢柏庭坐下,苏棠推他回去。
这边苏棠和谢柏庭刚回屋,那边王爷王妃就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南康郡主和谢柔。
看着谢柏庭虚弱的样子,南康郡主看着谢柔,谢柔道,“怎么会好的这么快,我是亲眼看到大哥吐血晕倒的啊。”
只要吐血必晕倒,这是府里都知道的事,就算是以前昏迷,至少也要大半天才会醒,上次吐血,太医都说扛不过去,大哥也确实昏迷了好几天,这回按说会更严重,昏迷的时间更久才是……
王妃眼底泪花闪烁,快步上前,唤道,“庭儿……”
“母妃,我没事,”谢柏庭极力让自己声音不那么虚弱。
王妃看着苏棠,“是你救了庭儿?”
“是相公福大命大,”苏棠道。
外面,两小厮把沁玉轩的首饰送了来。
王妃擦着眼泪,问苏棠道,“用秘法冲喜,除了这些首饰外,还需要什么,尽管跟母妃说。”
这就叫苏棠为难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啊,就是这些首饰也不是她要的,她能不能按需要?
苏棠没说话,谢柏庭坐在轮椅上来来一句,“还需要二十四套裙裳,七天之内备好。”
苏棠,“……”
苏棠眉头拧成麻花,她要那么多衣服做什么,吃吗?"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苏棠吐了靖南王府二少爷一身,最直接的结果是和她拜堂的不再是人,而是临时抓来的公鸡。
礼成之后,她也没有如司仪喊的那般送入洞房,而是送入了……柴房。
柴房的门因为平常多紧闭,打开时,一股子刺鼻味道扑面而来,实在是难闻。
而且门打开时,正有两只老鼠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兴致正浓,突然被人惊扰、围观,吓的直往柴堆里钻。
苏棠惊呆了,毕竟以前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
身后的婆子没耐心,一把推在她后背上,“快进去!”
苏棠被推了一踉跄,一起被关进来的还有她的贴身丫鬟半夏,以及那只被临时拉来拜堂的公鸡。
半夏气急败坏道,“我家姑娘是嫁过来冲喜的,你们怎么能把我家姑娘关在柴房里呢?!”
婆子关门,往门内“呸”了一口。
不过是个私生子生的,也就信王府倒霉,嫡出的儿子孙子接连出事,才叫他们一个私生子连庶出都算不上的一家子捡了大便宜。
不感恩戴德就罢了,竟然向天借胆,敢推云二姑娘下水,把他们大少爷气吐血,还吐了他们二少爷一身污秽……
把她们关柴房都算轻的了!
半夏阻拦不住,落锁声还是传了来。
半夏急哭了,看着苏棠道,“姑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了,要是不能出去,她们就得在柴房过夜了,这样的地方,她都待不住,何况是姑娘了。
苏棠哪有心思管这些,她脑袋晕的厉害,赶紧把凤冠摘下来,揉酸涩的脖子,才觉得缓过来一口气。
至于在柴房过夜?
那是不可能的。
知道门外婆子没走,苏棠笑对半夏道,“哭什么,这是好事,柴房是脏点乱点,但怎么比进新房好啊。”
半夏眼泪挂在睫毛上,呆呆的看着苏棠。
姑娘是气傻了吗?
柴房还能比新房好?
门外守门婆子耳朵也束了起来,觉得新过门大少奶奶脑子不好使,就听苏棠的声音清晰传来:
“你想想靖南王府大少爷要在我面前咽气了,我不得活活吓死啊,我宁肯待在这里。”
半夏这丫鬟好糊弄,顿时不哭了。
她擦掉眼泪,四下扫了一遍,道,“可都没地方坐。”还有老鼠。
“坐了半天,站着活动活动筋骨也好,”苏棠道。
站一会儿就成了,以靖南王府对她的厌恶,一刻都不会让她好过的。
如苏棠预料的那般,守门婆子也觉得柴房没有死人吓人,当即去禀告,不多会儿回来,就又把苏棠主仆从柴房里拉了出来。
不是夸张,是真拉。
半夏那丫鬟听完苏棠一番话,真心觉得柴房没新房吓人,抓着门死活不肯出去,以至于苏棠被推进新房的力道比进柴房时还要大。
被推的脚步踉跄,险些栽了跟头,好险稳住身子,头上的凤冠往前一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之前柴房落了锁,这会儿新房婆子只把门关上了,毕竟大少爷还在呢,哪怕昏迷不醒也不敢把他关里面。
但婆子不锁门,苏棠把门栓上了。
半夏捡起凤冠回头就看到苏棠的举动,顿时懵了,完全捉摸不透姑娘想要做什么,一般门落栓是怕人进来,可她们想出去都办不到啊。
苏棠没空理会半夏的疑惑,先前还担心会有一屋子的人,还得苦恼怎么把人支开,显然,她想的太多了。
空荡荡的喜房,只有新郎官一人。
靖南王府大少爷谢柏庭躺在床上,靖南王府放心他一个人在屋子里,还把她们推进来,可见对谢柏庭是真不报期望,让他听天由命了。
苏棠走到床榻边,就看到一身大红喜服的谢大少爷,说实话,看到他的第一眼,苏棠心头狠是一震,这男人长的也太好看了。
哪怕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就足以让整间屋子黯然失色,苏棠都难以想象他要站起来,气色红润的行走,该是何等的妖孽。
这么好看的男人,就这么死了,也太可惜了。
半夏抱着凤冠站着一旁,也被姑爷俊美绝伦的容貌狠狠的惊艳了下,她以为他们苏家的大少爷就够好看了,没想到他们苏家的姑爷更更更好看,就是福薄了些,快要死了。
想到姑娘年纪轻轻就要一辈子守寡,半夏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往外涌。
哭的两眼迷蒙,没看到苏棠给谢柏庭把脉,一擦眼泪,看到的就是苏棠去拽谢柏庭的腰带,又拉又拽的,特别猴急。
姑娘是打算趁着姑爷还活着,生个小少爷吗?
半夏脑子一转,觉得这样安排挺好,有个小少爷傍身,姑娘下半辈子不至于过的死气沉沉,好歹有点指望,就是太笨手笨脚了些。
半夏忙把凤冠放到床边小几上,“还是奴婢来吧。”
也好,这喜服不是一般的难脱。
苏棠起了身,半夏弯腰帮谢柏庭解下腰带,苏棠眸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有些饿了,见桌子上有吃的,拿了块糕点吃起来,又去端油灯。
待她转身,半夏已经把谢柏庭的上衣脱光了,侧过脸继续伸手,觉察她要做什么,苏棠直接被嘴里的糕点呛了喉咙,边咳边阻拦,“不,不用脱他裤子……”
“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半夏脸爆红,赶紧直起腰来。
门外,两丫鬟正耳朵贴着门偷听,听到苏棠这一句,眼睛都听直了。
大、大少奶奶脱大少爷的裤子?!
这女流氓!
丫鬟赶紧推门要进屋,这才发现门被栓住了,丫鬟稍微一脑补,就觉得大少爷处境不妙,飞似的转身去找人来救大少爷。
苏棠把油灯放到小几上,从怀里摸出银针来。
半夏看呆住了,这银针是苏棠穿嫁衣之前让她找来的,她一直纳闷姑娘要大夫用的银针做什么,只是姑娘一定要,半夏拗不过她,只能照办。
苏棠捻了银针,在油灯上过了两下,就以迅雷之势往谢柏庭胸口扎去。
半夏只觉得那一针扎的她喘不过气来,头晕目眩。
疯了疯了。
姑娘绝对是疯了!
姑爷自己死了,姑娘都要守寡一辈子了,他要被姑娘扎死,靖南王府没准儿会让姑娘给他陪葬啊啊啊。
苏棠要下第二针,半夏赶紧阻拦,“姑娘,你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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