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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墙宫柳全局

逢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原以为能被皇帝放在心尖上的人一定是位大度知趣的。可是温宁回来后,把我珍视的东西从我身边一一抢走,我的书画,珠宝,狸奴,甚至一只眼睛,都被她夺走了。我哭过,闹过,也学过不入流的泼妇模样,我等啊等,等冬去春来,夏去秋来,皇帝也没有来看我一眼。于是我跟宫里的侍卫私奔了。我跟宫里的侍卫徐舟私奔了。原因无他,皇帝的白月光夺走我珍爱的东西,就连唯二的眼睛也被她夺走一只,仅仅是因为她吃味我是皇帝之前最爱的妃子。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我要自由了。宫墙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只感觉心情好极了。如果脖子上没有架着一把刀的话。“贵妃娘娘,陛下说了,生要见人,死要见鬼。”我叹了口气,周应淮这又是何必呢,我不回去,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离开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姘夫...

主角:温宁徐舟   更新:2024-11-07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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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徐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墙宫柳全局》,由网络作家“逢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原以为能被皇帝放在心尖上的人一定是位大度知趣的。可是温宁回来后,把我珍视的东西从我身边一一抢走,我的书画,珠宝,狸奴,甚至一只眼睛,都被她夺走了。我哭过,闹过,也学过不入流的泼妇模样,我等啊等,等冬去春来,夏去秋来,皇帝也没有来看我一眼。于是我跟宫里的侍卫私奔了。我跟宫里的侍卫徐舟私奔了。原因无他,皇帝的白月光夺走我珍爱的东西,就连唯二的眼睛也被她夺走一只,仅仅是因为她吃味我是皇帝之前最爱的妃子。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我要自由了。宫墙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只感觉心情好极了。如果脖子上没有架着一把刀的话。“贵妃娘娘,陛下说了,生要见人,死要见鬼。”我叹了口气,周应淮这又是何必呢,我不回去,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离开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姘夫...

《春墙宫柳全局》精彩片段

我原以为能被皇帝放在心尖上的人一定是位大度知趣的。

可是温宁回来后,把我珍视的东西从我身边一一抢走,我的书画,珠宝,狸奴,甚至一只眼睛,都被她夺走了。

我哭过,闹过,也学过不入流的泼妇模样,我等啊等,等冬去春来,夏去秋来,皇帝也没有来看我一眼。

于是我跟宫里的侍卫私奔了。

我跟宫里的侍卫徐舟私奔了。

原因无他,皇帝的白月光夺走我珍爱的东西,就连唯二的眼睛也被她夺走一只,仅仅是因为她吃味我是皇帝之前最爱的妃子。

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我要自由了。

宫墙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只感觉心情好极了。

如果脖子上没有架着一把刀的话。

“贵妃娘娘,陛下说了,生要见人,死要见鬼。”

我叹了口气,周应淮这又是何必呢,我不回去,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

离开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姘夫去给我买饭的铺子,而后毅然决然的上了回宫的马车。

2大殿里,我一口气跪在了殿中,久违的痛感让我有些清醒,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认错的话,上手的天子却连头也没抬。

“阿淮———”是温宁来了。

不对,现在应该叫她宁皇后。

只一声,埋在书案里面的周应淮就抬起头来,心疼地将温宁揽入怀里,还责怪她在这么冷的天乱跑。

“呀,柳妹妹怎么跪在地上,阿淮,你又罚柳妹妹做什么?

还不快叫人起来。”

周应淮连眼神都没给我,“她犯了不该犯的错,该罚。”

又跪了好久,看着两人蜜里调油的模样,我干呕起来,温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宁妹妹怎么干呕了?

莫不是有喜了?”

周应淮终于肯分给我一眼,却是冷漠的讽刺:“这种把戏朕见多了,跪着吧。”

他以为我是装的。

温宁刚来的时间,我也曾这样装病过,那时候的帝王还念着我陪他一路披荆斩棘登上皇位的情分,可后来温宁彻底拴住了他,就算我是真的不舒服他也不来了。

他们二人去了内殿,不一会恩爱的声音就响起,我跪在地上一边忍着腹痛一边逼迫自己记下这段不堪的回忆。

不知道过了多久,殿里的声音始终不停,我痛的意识模糊,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抓起我的手,一旁的宫女惊呼:“呀,怎么地上有血!”

内殿里的声音响起,我被人轻轻抱了起来,天子震怒的声音传来,我努力的想要听清,却还是撑不住晕了过去。

3我醒过来的时候,殿里太医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床边周应淮愧疚地看着我,安慰道:“孩子还会有的。”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有了身孕。”

是啊,你不知道。

你只知道今日温宁最喜爱的海棠花开了。

见我不说话,周应淮以为我是还在生他的气,接下来的话也带了点怒气:“朕都跟你示弱了!

你还想怎样?”

我抬起迷茫的头,明明我还什么都没说。

恰巧这时凝华宫里宫女来了,说温宁在后花园里晕倒了,叫周应淮过去看看。

我看着周应淮离开,拉住想要拦下他的宫女茯苓。

后花园离我这里很远,远到去太医院都可以走个来回了。

到底是晕了,还是气了,我已经无力去想。

手抚上平坦的肚子,那里是我第一个孩子待过却又离开的地方。

茯苓趴在我的床边,我替她擦去一颗颗的眼泪,自己却哭不出来。

有什么好哭的呢,不被父亲爱着的孩子,生出来也只是受苦。

人人只道紫禁城风水养人,却不知四方宫墙究竟囚住了多少人的一生。


4回宫的第二天,白宁就来了我宫里。

她带着纤长护甲的手撩开红布的一角,露出里面上好的白羽扇子。

“这白玉做成的扇子在夏天用起来很是凉快,我听说妹妹惧热,便从庙里求了这扇子送给妹妹。”

我坐在床上,看着红布遮盖的托盘,笑道:“那便谢谢姐姐了。”

“茯苓,递上来我看看。”

我拿起这白玉扇子瞧了又瞧,翻来覆去,一个手不稳,便掉在了地上,碎成了片。

温宁被这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随机委屈道:“妹妹不喜欢直说就是了,何必如此大费心机的打掉呢?”

我看着她带着宫人走远,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为自己辩解。

反正说与不说,她都会去周应淮那里告我一状。

地上奶白的碎片中夹杂着一点醒目的红色,让我不由得想起那日大殿上裙下的一片殷红。

那是我的孩子。

白育散子,送给刚刚丧子的母亲。

温宁,你好狠的心。

5夜晚周应淮过来的时候,我正望着窗外开得正盛的海棠花出神。

我不喜欢海棠,可温宁喜欢的紧,周应淮便下令这满宫里的花只能是海棠。

或许他已经不记得了,是他跟我一起将舍命救他的我娘埋在了海棠树下。

那时候的周应淮还不是太子,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皇子。

他被人绑架,甚至险些被人杀害,是我母亲将他救下,为他挡去致命的刀剑。

我娘临终前,还嘱咐他好好照顾我。

这些他也全然不记得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放任温宁夺走我珍爱的珠宝衣裙,爱宠书画,甚至是我的眼睛和孩子呢。

身量颀长的帝王一进来便遮住了窗前所有的景色,迫使我不得不看向他。

“你今日为何故意摔碎宁儿送你的礼物?”

故意?

原来温宁是这样说的么。

我脸上没什么太大的波澜,甚至连伤心也没有:“手滑了而已,陛下若是心疼,我命人留意着差不多的。”

周应淮掐住我的下巴,咬牙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从容地对上他的目光。

我十岁便跟着周应淮,一直到十八岁我入宫,八年里我为他散尽家财受尽伤害,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如何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可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那陛下是什么意思?”

周应淮又看了我许久,才终于将我的脸松开,随之而来的却是响亮的一巴掌。

“朕以为,八年来你跟着朕,朕爱谁你便会爱谁。”

“没想到,你也成了烂俗之人。”

周应淮走后,茯苓心疼的拿来一枚熟鸡蛋在我泛红的半边脸上滚来滚去。

“娘娘,你别跟皇上置气了,不然每日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啊。”

茯苓为我滚完鸡蛋便下去了,如今宫里的人都调到温宁那去了,她少不了要做一些洒扫的事情。

我坐在椅子上,直到蜡烛燃尽,明月西沉,才终于躺回床上。

我的八年,我娘为他舍出的命,到头来,全成了他登上皇位的筑基石不说,就连我自己也被勒令要爱他所爱,思他所思。

周应淮,你做不了圣人,却要求别人来做圣人。

你跟温宁,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烂人。


6周应淮又忙起来了。

因为邻国向边境发兵了。

周应淮不懂这些,他就是个半吊子皇子,唯一一点兵法还是从史书上学来的,更别提真枪实干了。

这场战争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年,终于在第二年海棠花来的时候结束了。

邻国答应退兵,条件却是让周应淮割让边境十九州,相当于割掉小半个国家。

可周应淮不得不答应,因为战事吃紧,民不聊生,坊间已经有了他难当大任的传言。

迎接使臣的晚宴上,我看到了一个跟我的姘夫徐舟很像的人。

可徐舟已经死了。

周应淮这种爱面子的人,怎么会容忍私通自己后妃的人还活在这世上。

虽没有亲眼看到他的尸体,但周应淮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

宫宴热闹又无趣,我待了一会,便寻了个机会找借口出来了。

繁复冗杂的朝服困滞住了我的身体,我不能在让迂腐虚伪的思想腐蚀我的精神。

月下亭廊里,身着异服的少年拨弄着腰间的铃铛,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楚。

有外男在,我不便多呆,福了身子我转身就要离开,身后却传来一阵悠扬的曲声。

往日里无聊的时候,徐舟便会用叶子给我吹曲听,我最喜欢的,便是这一首《宫墙柳》。

我抬起的脚顿住,而后是更大步迈向了出口。

“娘娘——”茯苓是唯一一个除了周应淮和我还知道徐舟的人,她也曾听过徐舟的曲子,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心思。

“走。”

我脚步未停,如今虽是春日,夜里却仍有些凉意在,凉到我抬手一摸,只摸到了满手的冰冷。

7割让了十九州,周应淮的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因为他已经连着半个月没来后宫了。

就连温宁去找他,也被拦在了殿外。

从周应淮那里讨不到关注,温宁便只好来折磨我。

她对我怎么样,我都不在意。

只是,她带走了茯苓。

次日清晨,我醒来的时候便听见殿里低低的哭声,我撇了一圈,都没看见茯苓的身影,往日里她是第一个伺候我的人。

“茯苓呢?”

满殿寂静。

没人回答,但我已经猜到了。

我拖着还没恢复好的身体,不顾太监陈明的阻拦,用尽力气推开厚重的殿门。

见我来,满殿的人寂静下来,周应淮本来正在和使臣议事,见我来,不耐烦地停下来,对着我身后的陈明吩咐道:“带下去。”

“陛下。”

“江柳求您救救茯苓。”

“她是我刚入宫时伺候的,还曾跟着我们一起下江南闯西北,臣妾不能没有她啊!”

我跪在地上,眼泪鼻涕流了一地,这还是我入宫以来,第一次如此失态,饶是之前求着周应淮回心转意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狼狈。

周应淮看我这样,更是怒不可竭,帝王的威严被人触犯,他憋着口气走过来,却有一人挡在我身前,替我挡去天子的怒气。

“皇帝,既然娘娘这么想要,你就给她呗。”

“娘娘长得美,若是在我们国家,必然是要什么有什么。”

听着身前少年的絮絮叨叨,我强撑的意识清醒过来,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阿淮,求求你!

茯苓身子弱,撑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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