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切出来再看时,微博粉丝数量已经从之前的一万出头变成了二十多万,消息通知那里全部变成红点。
热度再次超出预料。
手机里朋友们发来的祝贺消息也不少,其中有个关系还不错的,也是公司里刚接触过得新人,她主动请教:
“蓁蓁,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对表演开窍的?我也被导演骂了好久了呜呜呜呜,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一夜之间,就变得特别会演戏了,好强!”
路唯蓁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自己是通过sex这种方式解压的:
“其实把基础课上好,不要太紧绷,找个合理的方式放松一下,表演还是需要充足的状态置身其中去体验。”
至于怎么把体验置身其中,她没法说。
“谢谢,那你保持状态,好好加油哦!”
路唯蓁看着“保持状态”四个字良久,突然乐极生悲,埋进被子里揉着乱糟糟的头发。
想起下个月要进山,靳岑焰休假时间有限,拍戏这一个月,他们大概率见不了面了。
那这段时间,万一她又状态不好,演不下去了,要怎么办?
不会又要被退组了吧?
路唯蓁点开靳岑焰微信,想问问他,在汾川这一个多月,他能不能把调休凑到一起,再约一次。
纽约直飞京北要十六个小时,京北到汾川高铁最快要四个小时,汾川到宝湖镇也要三个小时,就算他们取中间点约,靳岑焰在路途上来回至少也得准备两天。
况且靳岑焰有空,她拍戏也不见得能有假期。
这导演经常一个镜头拍上二三十遍,还爱开小灶,她匀出连续的时间可能性也不大。
又再商量个其他方式呢?视频,或者电话,说不定可以...
就是不知道靳岑焰能不能接受。
路唯蓁想发个消息问问他,对话框弹出来,她又不好意思开口。
救命!
好烦!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
路唯蓁挠了半天头发,突然收到靳岑焰发来的照片,是她的丝绸发圈:
你的发圈落我这了。
手机那头,靳岑焰看着屏幕,无意识地捻着发圈上的一根微卷的黑色长发,在指尖绕着打了个圈。
路唯蓁头发触感很好,香味也很独特,他用过她的洗发水,洗出来的味道和她头发里的完全不同。
靳岑焰特别喜欢顺着她的耳根一直吻到后颈。
她的头发很软很香,皮肤也是。
大部分时候,靳岑焰都得收着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