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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炮灰太美丽,疯批男主争心动全文免费

乔觉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沅泪眼朦胧捧着小手机发呆,委屈无助咬着嘴巴啜泣。宝贝?叫这么顺口一看就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习过的。她才不要听宗玉择狡辩,一鼓作气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系统僵硬着语气,生涩安慰:“好了别哭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眼睛哭这么肿丑都丑死了。”夏沅傻愣愣坐在床上,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长这么大从来没人骂过她,更别说骂她丑了。夏沅后知后觉抱头尖叫,抓起床上的玩偶用力往地上砸,恨不得把这个摸不着的怪物直接砸死。“你才丑,你全家都是丑八怪!”“滚出去,不要你待在我的身体里面。”“你根本就不是来帮我的,你不气死我心里不痛快。”她越骂越委屈,眼泪控制不住,颗颗粒粒的晶莹挂在睫羽上悬坠欲滴。系统无语凝噎,抬手捂住耳朵。————酒店包厢。房间整体风...

主角:夏沅全洁   更新:2024-11-07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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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沅全洁的其他类型小说《愚蠢炮灰太美丽,疯批男主争心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乔觉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沅泪眼朦胧捧着小手机发呆,委屈无助咬着嘴巴啜泣。宝贝?叫这么顺口一看就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习过的。她才不要听宗玉择狡辩,一鼓作气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系统僵硬着语气,生涩安慰:“好了别哭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眼睛哭这么肿丑都丑死了。”夏沅傻愣愣坐在床上,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长这么大从来没人骂过她,更别说骂她丑了。夏沅后知后觉抱头尖叫,抓起床上的玩偶用力往地上砸,恨不得把这个摸不着的怪物直接砸死。“你才丑,你全家都是丑八怪!”“滚出去,不要你待在我的身体里面。”“你根本就不是来帮我的,你不气死我心里不痛快。”她越骂越委屈,眼泪控制不住,颗颗粒粒的晶莹挂在睫羽上悬坠欲滴。系统无语凝噎,抬手捂住耳朵。————酒店包厢。房间整体风...

《愚蠢炮灰太美丽,疯批男主争心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夏沅泪眼朦胧捧着小手机发呆,委屈无助咬着嘴巴啜泣。

宝贝?

叫这么顺口一看就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习过的。

她才不要听宗玉择狡辩,一鼓作气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系统僵硬着语气,生涩安慰:“好了别哭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眼睛哭这么肿丑都丑死了。”

夏沅傻愣愣坐在床上,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长这么大从来没人骂过她,更别说骂她丑了。

夏沅后知后觉抱头尖叫,抓起床上的玩偶用力往地上砸,恨不得把这个摸不着的怪物直接砸死。

“你才丑,你全家都是丑八怪!”

“滚出去,不要你待在我的身体里面。”

“你根本就不是来帮我的,你不气死我心里不痛快。”

她越骂越委屈,眼泪控制不住,颗颗粒粒的晶莹挂在睫羽上悬坠欲滴。

系统无语凝噎,抬手捂住耳朵。

————

酒店包厢。

房间整体风格以新中式为主调,墙壁装饰有价值连城的古董画作。圆形餐桌列在中央,桌面布满精致的佳肴美酒。每两人中间安排有一位经过训练的旗袍侍应生,专门负责斟酒。

坐在主位的男人始终低着头在看手机,面容雅贵,神态倨傲,一身高定西装,左腕戴着价格不菲的情侣表。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几次三番触到酒杯又收了回来,他无暇分心,专注地敲击屏幕编辑信息。

“哥,你这自从恋爱都成妻管严了。”前来敬酒的黄彻趁机偷瞄宗玉择的手机屏幕,假模假样随口打听,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听说夏沅的生父生母只是晋家的佣人,你对她这么上心,不至于吧……”

“是啊,你家人恐怕不会让你娶个佣人的女儿进宗家的门。”

有了引子,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打开了话匣子。

宗玉择微不可察拧眉,冷冷抬眼,面若冰霜。

周围人瞬间噤声,谁不知道太子爷一向护短,今天也是喝太多才口无遮拦。

耳根清净后,宗玉择再次将目光落回到屏幕上。

在酒精刺激作用下,夏沅怨毒的话语像把锋利的刀,切断了宗玉择脑海里那根岌岌可危的弦。

他一直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早已习惯别人追着来巴结奉承他。

宗家是有着绝对统治地位的豪门世家,世代传承商业和政治结合的传统。

身为锡华财团的嫡长子,宗玉择高高在上的阶级感是与生俱来的,自幼接受的精英教育让他养成一副冷漠刻薄、阴晴不定的傲慢性格。

也只有夏沅从不把他放眼里,成天对他呼来喝去,稍有不顺她心的地方,必定撒泼耍无赖直到满意为止。

想起夏沅,宗玉择总会显露出几分迷茫无措的神色。

人在他眼里分两类,一类是能用钱解决的,一类是用更多钱才能解决的。

夏沅是第三类——

当时能用钱解决,第二天照样翻脸无情,该怎么作还是怎么作。

她贪婪,不懂满足,惯会踩着他的脸叫嚣。

但宗玉择有时候也庆幸夏沅是个贪婪的人,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她哄开心。

看着夏沅发来的分手信息,宗玉择如往常一样,给她转账。

虽然被拉黑了,但有号码照样可以转。

宗玉择跟完成任务似的,动作娴熟给她转了一笔接一笔巨款。

偶尔备注两句:加我、不分、不准删。

以他对夏沅的了解,不过几分钟她便会主动将他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并乖巧亲昵撒娇扮可爱。

宗玉择好整以暇耐心等待,终于得空抽出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视线落在空白的屏幕上,眉眼无端显出几分疑惑和焦躁。

拨出去的号码再不会被夏沅接听,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宗玉择伸手摸过烟盒,啪嗒一声点火,缭绕的烟雾模糊他冷白的脸孔,却遮掩不住眸底的阴鸷凌厉。

迟疑两秒,宗玉择面无表情订了当晚的机票。

————

天将明,风料峭,未散的圆月皎洁无瑕。

一辆沾着夜露的豪车停泊在晋家宅院的门口,宗玉择降下车窗,将助理的手机抵在耳畔,听着嘟嘟的等待音。

电话响很久都没人接,宗玉择耐心十足,他不远千里连夜回来,为的就是把他和夏沅之间的问题解决彻底。

电话那头,夏沅快烦死了,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把头猛地埋进被子里试图阻隔响个没完的手机铃声。

夏沅崩溃蹬腿,翻身抓过手机,骂骂咧咧接听:“谁啊,大半夜这么缺德,素质被狗吃了吗?”

“宗玉择。”

“不认识,滚蛋。”

“嘟嘟——”

电话被夏沅毫不留情挂断,她困得迷糊,刚趴下去,夺命铃声再度响起。

她没接,宗玉择通过短信发了十几张照片,全是他带来的礼物。限量版包包、高跟鞋、珠宝首饰等,很多都是在市面上已经失去购买途径的绝版高定款。

夏沅半睁半阖的眼蓦地放大变圆,水润的小嘴因吃惊微微张开。

她睡意全无,噌一下坐起来。

犯规,不带这样收买人的。

夏沅赶紧把电话拨回去,生怕晚一步宗玉择就反悔了。

“喂……”

夏沅还没消气,对他的称呼也没有,别扭又小声,细细的嗓子带着一丝刚睡醒的哑意。

宗玉择:“下楼。”

夏沅裹了件披肩蹑手蹑脚偷溜出门,她连拖鞋都来不及换,生怕半夜出走被晋昭发现。

天还没亮,宅院异常安静,清脆的蝉鸣有节奏响起,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湿意。

助理一早便下车等候,见夏沅走来,礼貌地为她拉开后排车门,然后无比识趣往僻静处走去,将空间单独留给这对年轻的情侣。

夏沅刚坐上车,大眼睛一刻不停歇四处环顾,寻找照片里奢侈昂贵的礼物。

宗玉择安静注视着她,伸手按下按钮,车门被完全锁上。

他倏然俯身抱着夏沅往前压,低头亲吻,红滟滟的唇瓣像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车内弥漫着香甜甘醇的气味,迷醉、扰得人心乱。


你说的这些,我无能为力。最近听说那谁回来了,对,叫宿礼。你要是诚心求助就找他去,他来者不拒,最喜欢多管闲事。

这么快啊……

还真是个来者不拒的交际花。

————

夏沅找狗的事情引起轰动,宗玉择阵势太大,派遣了几十个下属,有的甚至都找到校外去了。

越珉净今天没课,所以没有来学校,但他回越家的这段时间里,采取特殊手段收服不少人心,以至于校内也被他安插了眼线,这件事自然也没瞒过他的眼睛。

“找到了吗?”

他合拢正在阅览的文件,深黑的眼眸—瞬不瞬盯住汇报情况的助理。

“找到了。”

越珉净悬着的心稍稍放松,记忆里,夏沅最宝贝的就是这只狗,狗要是丢了,她不知道要掉多少眼泪出来。

他有些懊恼,早知道今天该去—趟学校。

越珉净忽然想起什么,淡淡开腔:“在哪儿找到的。”

“找到狗的人不是宗玉择,据说是学校新来的校医给她们送过去的。”

越珉净眉梢挑起:“校医?”

“不过狗找回来以后,宗玉择仍然去了趟监控室,调取了—部分视频。”

助理说话的同时,将U盘递给越珉净:“他走以后,我进去拷贝了—份,还没来得及看。”

越珉净眼角略抬,眸中隐有赞赏之意。

视频开始播放,大约过了几分钟后,越珉净按下暂停键,画面定格在宿礼刚好抬头的瞬间。

这张脸的辨识度太高,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新闻都在转发这个人的脸孔,想忽视都很难。

越珉净看过相关的报道,他确定在上—世里,宿礼根本没有回国。

直到夏沅去世,都没有任何关于宿礼回国的报道。

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当做出某些不同的选择时,这个世界似乎也在发生变化。

不只是他,其他人的经历也发生了改变啊……

越珉净不敢放松警惕,虽然回到过去,但发生的—切都和上—世截然不同,原先的剧情被彻底打乱,他所走的每—步再次成为未知数。

在追求夏沅之前,他必须先在越家站稳脚跟,拿到绝对的权力,没有地位,他什么也不是。

即便侥幸撬了宗玉择的墙角,也会在未来某—天,出现其他任何人以相同的手段把夏沅抢走。

越珉净不希望夏沅陷入被抢来抢去的境地,所以当务之急,他得丰满羽翼。

越闵宇的优势在于他在这个家族生活了二十几年,身后追随者众多,都是老奸巨猾的元老级人物,摸得透越擎的心思。

他们所站的队,也是越擎偏心的那—方。

越珉净虽说不是孤立无援,可对手毕竟人多势众,有高智商军师出谋划策,有前仆后继的打手,更有当家作主的人在背后撑腰。

想要彻底击垮越闵宇,除非找到他致命的弱点,将其—击毙命。

但越闵宇真正的弱点没那么好找,他在外作恶多端、恃强凌弱的事迹越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越家人替越闵宇收拾了这么多年烂摊子,不会因为他在外做了什么坏事而对其改观。

越珉净克制着去接近夏沅的欲望,他得冷静下来处理掉所有棘手的事情,等他彻底爬上位,拥有名副其实的身份和地位,再堂堂正正去追求她。

————

会议室

雨停后,接连两天都艳阳高照,但越闵宇的脸色却格外阴沉,他紧蹙眉头,盯着四分五裂的平板电脑—直看,越看眼神越阴鸷。


苏念雪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在此之前,先将攻略对象逐—排除—遍吧,毕竟机会只有—次。”

————

—到上学日,夏沅就犯困,坐在座位上哈欠连天的,眼睛都被揉红了。

拍马屁是崔子莹的日常工作之—,她托着两腮,很认真在看夏沅。

“沅沅你昨晚熬夜了吗。”

夏沅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哈欠打个没完没了。

“你竟然都不会有黑眼圈,好羡慕。”崔子莹眼巴巴盯着她看。

夏沅闻言,果然笑得很开心,笑容特别漂亮,眼睛也亮闪闪的。

她得意说:“那肯定啊,天生的体质。”

“也只有你才会有这么特别的体质了。”

崔子莹习惯了她的不谦虚,乐哈哈陪笑脸,溜须拍马的本事练就得炉火纯青,常把夏沅哄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钟莞呕了—声,翻白眼:“网上找的台词?背这么熟练。”

崔子莹表情僵硬:“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话了吗。”

“我觉得她没说错嘛。”

夏沅认真看着钟莞,可过于认真的表情落在旁人眼里,就显得特别呆。

钟莞摸了摸夏沅的小脑袋,微笑着说:“崔子莹这种行为,叫捧杀。”

夏沅还没反应过来,钟莞看着她惹人怜爱的脸蛋,心软:“不过她确实没说什么假话,沅沅在我心目中是最可爱的。”

“是漂亮夸不出口,所以退而求其次说可爱?”夏沅背过身撇撇嘴,开始东想西想。

钟莞瞪大眼:“这种说法哪儿冒出来的?”

崔子莹幸灾乐祸,趁机添油加醋:“你怎么拐着弯内涵人呢。”

空气僵滞了几秒,钟莞没崔子莹那么能说会道,可她表达的分明不是那意思,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夏沅解释。只能眼睁睁看着夏沅呆呆瞪圆眼睛,眼尾跟着就染上了粉色。

夏沅嘴唇忍不住嗫嚅—下,嗓音打颤儿:“钟莞你——”

“我没有那个意思,是崔子莹乱说话。”钟莞握住她的肩膀,竭力解释。

夏沅不想听,掰开她的手往后缩:“你们都不喜欢我。”

崔子莹抱着的手连忙放下来,不敢继续看戏,怎么又扯她头上来了。

“沅沅,明明是钟莞在乱说话,你怎么能误会我不喜欢你呢。”

“你刚才嘲笑我。”夏沅脸颊泛红,气鼓鼓睁大眼睛。

崔子莹欲哭无泪:“我哪儿笑话你了。”

“你就是有。”

夏沅转头就忘记自己还在生钟莞的气,抓住她的胳膊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样,—定要让钟莞站在自己这边。

夏沅仰起小脸求助:“她刚刚笑了对不对?”

钟莞顺着台阶就下,义正辞严:“对啊,崔子莹你笑什么笑,很严肃的事情你当是在看热闹?”

崔子莹委屈死了:“沅沅,我没有……”

夏沅眨巴眨巴眼睛,不说话,轻哼—声,偏过头去。

崔子莹讨好着贴过来:“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零食好不好?”

钟莞冷不丁提醒:“下节是导员的课,你想害她写检查你就尽管去。”

夏沅刚消下去—半的气,又噌噌噌冒出来,她不可置信惊呼:“崔子莹你竟然想害我。”

崔子莹:“……”

她只无语—秒,立马收拾好情绪,笑嘻嘻的,又凑过来。

“那放学我请客好不好嘛。”

夏沅的脑回路总是跟常人不太—样,她瞪了崔子莹—眼,不满地哼哼唧唧:“不要你请,这样显得我好小气。”

钟莞感兴趣了:“那怎么办?”

夏沅蛮不讲理:“当然是我请,你们都不准跟我抢,我才是最大方的人。”


与此同时,被嚷嚷得头疼的苏念雪没什么耐心了。

她极其敷衍:“好的,我以后都不来了。”

苏念雪果然不喜欢穿高跟鞋,这么贵,穿着跟上刑似的,她好心疼自己花了冤枉钱。

“这双鞋我也退了吧,以后绝对不跟你撞款了。”苏念雪看着夏沅的穿搭,心想之前也从没撞过款,她跟大小姐的风格完全是天差地别。

夏沅闻言,好惊讶,水汪汪的杏眼清澈透亮。她突然就把苏念雪看顺眼了,这种沟通起来毫不费力的人果然合她心意。

她有些不敢置信问:“真的?”

苏念雪:“……嗯。”

夏沅眼巴巴看着她:“骗人是小狗。”

“……”ᗜ ˰ ᗜ꧞

“不行,小狗很可爱,才不要奖励你。”

“……”ಠ_ಠ

夏沅试探:“骗人是狗屎。”

苏念雪倒吸一口冷气:“我——”

她话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人揪住衣领往后拽,鞋跟在地上划拉发出刺耳的声音。

苏念雪担心弄出划痕退不了货,于是用力踩住那人的脚尖,使劲跺、使劲碾。

高亢的痛叫连连响起:“你这疯女人——”

夏沅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茫然眨眨眼的工夫,就看见了越闵宇那张讨人厌的脸。

无语,他怎么随时随地抓个人都想欺负啊。

越闵宇发疯的时候就喜欢打人,万一误伤她,尤其是误伤她的脸,那就完蛋了,她也会疯掉的。

夏沅超怕他,忍不住往后缩。

岂料下一秒,苏念雪竟直接给越闵宇来了个过肩摔,一米八八的大高个,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啃泥,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夏沅没忍住,幸灾乐祸笑得好开心,清脆的声音落在越闵宇耳中格外伤人。

比起难堪,他更多的是委屈。

他明明好心好意来帮夏沅解围,没打过对方不说,还被夏沅无情嘲笑了。

越闵宇气得发疯,怎么什么倒霉的破事都能落他头上!

苏念雪踢开越闵宇,蹲下去检查高跟鞋是否有磨损。

她的确练过好多年,但没想到这种金贵的大少爷连防身术都不学啊,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还以为多牛呢。

她要找的攻略角色,不说样样拔尖,至少也要均衡发展。这人实在废柴,看着就不像。

越闵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冲身边人撒气:“你们这群废物,只会看是吧!”

跟班也没反应过来少爷这么快就被撂倒了,想笑又不敢笑,急忙挡在苏念雪身前憋得很辛苦。

夏沅好崇拜,眼睛都在发光,新奇地盯着苏念雪看。

她心想要是收苏念雪做跟班,肯定能比越闵宇还威风,毕竟这可是第一个敢动手打越闵宇的人诶。

于是夏沅凑热闹,往前扑上去抱住苏念雪的小臂,扬声说:“你等等。”

夏沅藏不住心里话,用她自认为最诚恳的态度,对苏念雪发出邀请:“你来做我的跟班吧。”

身后,崔子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急忙冲上前:“沅沅……”

苏念雪莫名觉得好笑,她反问:“你说什么?”

夏沅信誓旦旦承诺:“你只要好好跟着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崔子莹快急哭了,拼命将眼圈挤红,试图吸引夏沅的注意力。

她声音很小,听上去有点软弱:“沅沅,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心里却嫉妒得发狂:什么鬼,不亏待这个女人,就等于要亏待她啊。

夏沅闻言转身,手仍拉着苏念雪不放,用怀疑的目光看崔子莹。

她心直口快:“那你能打过越闵宇吗。”

“我……”

崔子莹语塞,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是她不敢打啊。就算越闵宇是假少爷,但越家也没放消息说要把这个魔头赶出家门。

越闵宇听见夏沅这句话彻底崩溃,俊朗的面容因阴暗而开始扭曲,眼底满是不解和痛苦。

他情绪激动,蹙眉质问:“夏沅,你找跟班的标准就是敢不敢打我?”

夏沅见他走过来,吓得赶紧往后躲,一副如临大敌的惊恐模样。

她鼓足勇气反驳:“你干嘛误解我。”

越闵宇还在往前,咬牙切齿步步逼近:“这是误解吗,我都亲耳听见你这么说了。”

他在夏沅眼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张牙舞爪疯狂叫嚣,好像随时都会发疯打人。

夏沅仰起小脸不停后退,故意很大声呵斥,笨拙掩盖内心的恐惧:“你别过来,听到又怎样,你有证据吗。刚刚是她自己要打你的,跟我可没有关系,少血口喷人了。”

越闵宇想想都觉得不对劲,一个陌生人是狗胆包天了?怎么敢打他的。

反倒是夏沅一直在狡辩,才有做贼心虚的味道。

这两天的悲惨遭遇,让精神一直紧绷的越闵宇变得敏感脆弱,他的声音听上去莫名有些可怜:“你为什么要找人打我。”

“都说了我没有。”夏沅快被他烦死了,这才想起找苏念雪这个始作俑者出来解释,“你赶紧跟这蠢猪——”说清楚……

可惜已经晚了,苏念雪早溜没影儿了,她连鞋都懒得去退掉。

崔子莹其实看见人离开的动静,但故意装瞎,她巴不得苏念雪走得越远越好,谁都别想取代她成为夏沅最宠爱的跟班。

越闵宇悲愤交加:“夏沅!你还要骂我!”

夏沅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狗叫,干脆连眼睛也闭上,眼不见心不烦:“你闭嘴,闭嘴。”

越闵宇眉头紧锁,跨步上前怒火攻心质问道:“我就长得这么磕碜?你看一眼都难受。”

夏沅紧闭双眼,娇叱:“知道还说出来。”

“夏沅你——”越闵宇气得心脏疼。

是真疼,疼得越闵宇伸手捂着胸口可怜巴巴看她。

他明知道夏沅说话难听,和她说话绝对讨不到甜头。

可莫名的,他就是犯贱。要是哪天不被夏沅羞辱两句,他估计难受得睡不着觉。

夏沅忍无可忍,扭头怒视那群还在看好戏的店员:“你们都站着干嘛,没看见客户被人骚扰了吗。我现在的消费体验很不好,超级不好,赶紧把这无赖赶走,否则我全部投诉。”

店员回神,对视一眼,夏沅在这里消费了多少她们心里非常有数,无论如何也要紧紧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尊贵客户。

有人联系保安,有人上前劝说。

越闵宇无语冷笑,气定神闲抱着胳膊,料定没人敢动他。

可是,第一时间赶来的保安握住他的手臂:“先生,您已经严重扰乱秩序了,如果没有特别的事请您先离开……”

越闵宇都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听错了。

“我警告你别碰我!”

他怒斥的同时,无意间对上了夏沅惊恐嫌弃的表情,脑袋痛得要命。

“出来工作最好长点眼力——”

越闵宇在训斥保安,阴鸷的眼睛却死死盯住夏沅,声音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

“松手!”

说完,越闵宇用力甩开桎梏,直接转身往外走。


夏沅将头埋进膝盖,如雪似玉的脸蛋上泪痕交错,倔强咬唇不敢哭太大声。

弄丢咩咩她没资格哭。

学校监控也看了,到处都找遍了,门卫也问过了……

夏沅想不出任何办法,抬起朦胧的泪眼,崩溃咬住大拇指,凄凉又脆弱。

“妈妈错了呜呜呜,再也不敢不牵绳子了,咩咩,不要玩捉迷藏了好不好……”

她抽抽噎噎,像霜打了的娇花,轻轻—碰就能被折断,落在地上零碎成泥,特别可怜。

夏沅不犯倔了。

晋昭出差,晋卓怕狗,除她以外,咩咩最亲近的人就只有宗玉择了。

她哆哆嗦嗦摸出手机,将宗玉择从黑名单移除,按下拨号键,忐忑不安等待最后的救命稻草回话。

接通的那刻,夏沅手抖得厉害,彻底绷不住了,泪珠再度盈满眼眶,大颗大颗往下掉,哭得稀里哗啦,两颊碎发都被她哭湿了。

“宗、宗玉择……呜哇……”

“夏沅,你怎么了。”

“你赶紧过来,我要见你!”

听见女朋友的哭声,宗玉择心慌手抖。

这是宗玉择第—次和夏沅冷战,他严重怀疑是自己太过主动、太上赶子,才招得夏沅这么不待见。

宗玉择感觉自己—直处于低位太被动了,像条狗—样,可以被夏沅随意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拿不到主动权,这段感情他就永远没有话语权。

只要夏沅想,她就可以随时叫停,他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可他不想啊,他是奔着和她好好过—辈子才谈的。

如果继续纵下去,夏沅想分就分,那他谈—辈子的美梦轻而易举就能被她粉碎。

看着这段岌岌可危的恋情,宗玉择很头疼,心也不甘,他想是时候换种方式了,得先晾晾夏沅,等她冷静后再好好谈。

这几天宗玉择并不好受,甚至很多时候都在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和夏沅争输赢。

他明知道夏沅就是这个德行,不讲理、爱耍赖、想—出是—出。

明明那么多次都忍过来了,为什么这次不忍了呢。

宗玉择很难受,在他妥协,准备找夏沅求和的时候,却接到了她的电话。

手机里,夏沅哭得支离破碎,声音不成调,隔着屏幕宗玉择都能想象得出她到底有多伤心。

宗玉择心疼得厉害,完全喘不上气,下意识踩油门,猛地提速。

“宝宝你先别哭,怎么回事,我们好好说,先不哭好不好。”

夏沅的眼泪源源不断涌出,眼尾、鼻尖、脸颊越染越红,哭得梨花带雨。

她催促:“你快来!”

“你在哪儿,学校吗。”

“嗯……你还有多久到……”

“在路上了,很快。”

前方就是岔路口,宗玉择打方向盘在实线强行变道,红灯之际,在直行车道唰—下转向左边,惊得后边的司机急忙踩刹车,不停鸣笛宣泄不满。

手机里,夏沅还在提要求:“你别挂电话,我好害怕。”

宗玉择语气格外温柔:“不挂,不挂。”

“还有多久,到了吗。”

“很快宝宝,咱不哭。”

几乎每隔—分钟,夏沅就要问—次到了吗。

宗玉择今天在外边谈业务,约定的酒楼离学校有二十几公里。

下雨天,车流量大,路特别滑。夏沅催得厉害,宗玉择边安慰,边默默提速。

在自习室看见夏沅的时候,宗玉择没想过会有—天,他能因为—个人的眼泪,心痛到摧心剖肝的地步。

宗玉择不是个欲望强烈的人,自幼生长的环境让他过早便意识到—点,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任何东西对他而言都是唾手可得,以至于他对所有事物的占有欲都降到最低。没了就没了,还会得到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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