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尸体……”
我心头猛地一跳,手中的咖啡杯一晃,洒在手上。
“什么时候你们的工位搬到茶水间了?吃瓜也得有个分寸吧。”
是霍典的声音,我进集团后帮他补足信息差,协助他在集团培植自己的势力,现在他在集团的话语权增加了许多。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各自散去回到工位。
我转过身冲他点头算打过招呼。
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腕,皱眉看着我的手背,“手怎么烫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手背烫红的地方开始灼痛起来。
“杯子没拿稳,没事的。”我想抽出自己的手腕,他却抓得更紧了。
霍典明显不认同我的说法,面色复杂,“跟我走。”
他人高腿长,步子迈得很大,我尽力跟上。
他走到自动药品售货机前面,停下来买了冰袋和烫伤药。
“先敷着冰袋,我带你去天台涂药。”
冰袋敷上去,灼痛感渐渐消失。
我其实想说这样就可以了,没必要涂药,但感觉他似乎是有话要说,就跟着他到了天台。
已经入秋了,我们站在天台上,颇有些高处不胜寒的意思。
他拉过我的手开始涂药,神色冷硬,动作却很轻柔,指腹柔软。
我第二次想把手抽出来,“霍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霍望秋来找我,是关于你的事情,你猜他说什么?”,他把我的手抓的更紧了些。
我抬头直视他带着占有欲的眼神,没说话。
“哦,我忘了你不喜欢猜,那我直接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