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兔崽子偷了我内裤,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隔壁屋又响起柱子愤怒的吼声。
“这准是谁偷了柱子女人的内衣,他脸皮薄说是偷了他的内裤。”
同住一屋的工友铁蛋小声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听这话,好像你知道是谁偷得?”
我忍不住打趣。
“我还真知道是谁。”
铁蛋又把声音压低了,凑到我耳朵边说:
“昨晚上我尿急起床到院子角落去方便,结果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黑影拿着一条内裤在打飞机,看背影我就知道是柱子隔壁屋的。”
“你说的是他?”
铁蛋点了点头,好像知道我要说的是谁。
“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四十多岁的人还是光棍一条,最近又严打没地方发泄,只能自己手动解决。”
“唉,说多了都是泪,我们不也是光棍嘛,光棍何苦为难光棍。”
我和铁蛋唉声叹气的碰了碰啤酒瓶,咕嘟灌了两口,又捏起两粒花生米塞进嘴里。
我和铁蛋都来自江西,老乡见老乡,酒桌见真章。
时不时我们俩就凑在一起喝两杯,聊聊工地八卦,并时不时交流看片心得。
因为有柱子老婆内裤被偷事件,加上晚上喝了酒,乏味的工地生活除了水泥、石灰、沙子、涂料之外也有了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这几天这一批活干完了,工地上没什么事情。
我又开始了自己的伪文艺生活,带上笔记本,抱着平板电脑,坐公交车跑到二十公里以外的市图书馆看书。
可能是因为缺少什么就要掩饰什么的心理,没上过大学的人总感觉自己书读的少。
于是,只要一有时间我就跑去图书馆充电,能与很多学生一起待在图书馆,就好像自己也上了大学一样,心理特满足。
我的行为被很多工地的工友看做是装逼,私下里没少被拿来调侃,虽然刚开始听到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