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已经渗透到了王朝内,甚至是我身边。
我还在思虑。
喜菱忽然哇的一声痛哭出声,扔了刀来抱我。
我这才发现原来一个胆小谨慎的女子,竟也可以在主子面前哭成这般模样。
毫无礼数。
我放下了手中的簪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
“算了,你也有你的苦衷,本宫不怪你。”
9
李瑜踹开门时就是看到这样的场景。
我一身素白寝衣,喜菱一身夜行衣。
一个大楚贵妃,一个东吴细作,坐在榻上相拥。
我忙着擦喜菱的泪。
李瑜愣住。
随即他嗤了一声,冷冷道:
“喜菱。”
喜菱身体猛的一僵。
她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了一脸煞气的李瑜,正不知如何是好。
李瑜已经猛地上前,提起她的后领将她一把扔在地上。
与此同时,冷铁贴近我的脖颈,死亡的气息骤然降临。
“娘娘!”
喜菱要上前救我,被头也没回的李瑜一脚踢翻。
“滚。你这废物杀不了,就由我来杀!”
“这女人能知道这么多军情,可不是你心中不谙世事的贵妃娘娘。”
刀尖刺破我的皮肤,我抄起被褥里的簪子反抗。
我大喊:“李瑜!”
一片混乱间,我单薄的寝衣被撕碎。
窗外的月色映照着我的肌肤。
李瑜神色本来毫无波动,却在看到我腰间的一道伤疤时,忽然怔住。
我握着木簪的手微微发颤。
李瑜怔了半晌,才抬头看我。
他嘴唇轻颤,眼中微光流动,唤我:“玲儿?”
10
我松了口气。
庆幸自己赌对了。
李瑜在东吴有个青梅,叫许玲儿。
这是我上辈子出宫,听酒楼说书先生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