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琐事拖后腿,还有县令帮忙。
不久后,我的蚌田扩大了不少。
很快,我便卖出去一批珍珠。
当晚,与我分房已久的宋明州,找上了我,问我要钱。
我在织网,头也没抬,“休想,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你若受不了,便与我和离吧。”
宋明州气得脸和脖子通红,咬牙道:“绝不和离。”
随后顿了顿,看着我,“梅娘,我们夫妻一场,没必要做这么绝吧?”
我轻笑一声,“呵,夫妻一场?你绑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俩是夫妻?你可知,我差点死在柴房里。”
他面色一变,“我那是不得已。再说怎么可能死?”
“你别扯开话题,要是手里紧张,可以少给点。我同窗约我去诗会,没钱我不好前去。”
我怒目直视着他,斩钉截铁的说:“关我屁事,我有钱也不会给你。滚,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宋明州一听我要喊人,挥袖愤然离去。
我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他经常半夜离去,是不是真的去读书了。
07
果然,他不是读书去了。
他假装进书房点了灯,便朝家门外走去。
难怪之前我晚上给他端鸡汤去没找到人。
他还对我发了一通火,说我打扰他读书。
后来我再也不敢去打扰他。
我继续跟着他来到一片小树林。
我正纳闷,他半夜来树林作甚。
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将他搂在怀中。
宋明州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
我躲在暗处,瞪大了眼睛,捂着嘴不敢出声。
他竟然是断袖,半夜来这私会情人。
难怪他怎么都不肯与我同房。
不远处传来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吓死我了,你注意点,这是在外面。”
“怕什么?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