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想到他一直记在心里。
12
本以为把冬梧带来只不过是谢临安的气话,当她在冰室看见冬梧的那刻,才知道谢临安是真的疯了。
冬梧浑身上下只穿着单薄的裙褂,趴在赵青月的尸身上痛哭,“小姐,冬梧没用,你的遗愿一个都没能完成,还受制于人,倒不如来陪你。”
赵青月焦急地在她身边打转,没办法救她,只能和她一起哭起来。
冬梧没哭多久,开始絮絮叨叨说这几日的去向。
柏川把她带到外面的一个小院子里,派人看管着,好在只有她一个人居住,倒还算自在。
她不知道谢临安把她关在里的意图,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是不见她。
有一夜,她梦到赵青月浑身是血站在她面前说冷,让冬梧给她换厚衣裳。
她一醒来就让人给柏川带了话,那天深夜,她见到了谢临安。
他只问了她一个问题又匆匆离开了。
“赵青月有说其他的话吗,又或者提到谁?”
“没有。”
她太过着急又对谢临安带着恨意,自然什么也没说实话。
其实赵青月还提到了他。
句句不提“他”,却字字都是他。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冬梧的脸色发白,四肢几乎不能动弹,躺倒在病床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赵青月只能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跪着乞求上天:“求求了,救救她吧,她没做错什么啊!”
唯一的错就是跟着她进了这侯府,遇上谢临安,若是留在南阳寻一门好亲事,早就过上恣意的生活。
她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归结于和谢临安的纠葛,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死死咬着嘴唇,发了誓:“只要她能活着,我和谢临安永生永世不再相见。”
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抽筋断臂、剧毒入肺腑般痛。
刚成婚那年,她和谢临安路过永明寺,很多年轻男女都在此求姻缘,说是很灵验,她觉得有趣,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