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吗?我录下了给你看看好了。”浮空突然出现的录影上琳达披头散发的跪在画面中心她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一个壮硕的保护者高高的举起一把刀,琳达的头滚落在地上,她含着泪无神的眼睛看着天空就像那个被我杀死的女孩看着天花板。
我瘫坐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是做什么,我想恨这个岛上的所有人,恨眼前的管理员可我最恨的还是我自己,我本拥有很幸福的生活只是一颗不安分的心毁了一切,我抬起头用最后一丝气力问眼前端庄的管理员:“那个异彩菌丝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你还关心这个吗?很多用处,给顶层社会的阿尔法女士们做鞋底,给阿尔法男士们做领带啊,在夜晚的假面舞会上穿着这样闪着光做成的高跟鞋还有各色格式颜色艳丽的领带,那舞会只要你去过一次就终身难忘。”老人闭上眼睛陶醉在记忆中的画面里。
“鞋底?领带?”我歪着头大笑起来连口水都滴落在胸膛上,我笑琳达用自己的命换了一只鞋底换了一根领带,我笑度度总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笑妹妹躺在床上真切地说等我回来,这些都太可笑了。老人也笑起来他确信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不会离开了,他已经无处可去,无路可逃。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既然岛上的都是罪人,那您为什么也在这座岛上?”老人温和的脸顿时愠怒起来,他喘着气走向我,我也站起身来用锋利的刀刃刺穿了他的身体,那粘稠的血液又蔓延到我鞋底,我的内心却没有任何波澜。
又到黄昏的时候了温暖柔和的光线平等的撒在每一寸土地上,犯了错的人,正在赎罪的人都同等的沐浴着塞维的光泽。我将左边的玻璃打开到最大看到外面熟悉的黑色攀爬杆,已经是顶楼了攀爬杆却还向上延续着,我看着从楼顶架起的黑色钢板,粗厚的钢板上有着两条轨道,四周浓厚的雾气将我包裹,我毫不犹豫地往钢板上走了过去。
顶楼屋内的电梯又一次打开,一个和倒地的老人长得完全一样的老人又走了进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