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这么小的屋子,空气有限,你们把空气都吸光了,我娘吸什么?都出去,都出去。”
最后,屋中只剩下马兰父女,我,以及床榻之上的老太太四个人。
马兰凑到我的身边,眼中含着泪,语气坚定地对我说道:“你是我见过最有本事的医生,只用了七副药就治好了我二婶十多年的老胃病,你一定会救活我奶奶的,我相信你。”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几枚银针扎进老太太的内关、膻中、至阳、心俞等穴位。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之上的老太太,轻轻“哼”了一声。
我摸了一下老太太的脉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后来,县医院的120急救车到了,接走了老太太。
8、
一月下旬的时候,我的实习期满,李院长在我的实习表上盖下了镇医院的公章,笑吟吟地对我说道:“孩子,有没有兴趣,毕业之后到我这里工作?”
“……”我没吭声。
李院长接着说道:“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想来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马上给县卫生局递申请,给你要一个带编制的定向指标。”
“谢谢您的深情厚谊,我回家一定跟父母好好商量。”我给李院长深深鞠了一躬。
第二天早晨,我拉着行李箱,站在国道旁的小巴站牌等车,一辆疾驰的奔驰E级在我的身边骤然停下,激起一阵尘土飞扬。呛得我直咳嗽。
奔驰车驾驶位的玻璃落了下来,马兰戴着墨镜,手握方向盘,坐在驾驶位上,她用略带谴责的语气问我:“你走,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笑道:“神龙见首不见尾,高人都是这样的做派。”
“我一拳锤死你。”马兰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表情,向我挥舞着拳头,来表达她的不满。
“上车,我送你一程。”
我坐在副驾驶位,马兰一脚油门,发动了汽车,发动机发出一阵低沉、浑厚的轰鸣声。
“这车真带劲儿,是你爸的座驾吗?”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