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点燃。
没错,我很善变。
“谢景驰,把我放了。”
我的语气算不上好,甚至不耐烦。
闻言,谢景驰只是直起身子坐在床沿,一只手把玩着床头锁着我的铁链,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眼底病态的疯狂几乎要化为实质。
“我不同意。”
“沈繁音,看你这次怎么跑。”
我从小最讨厌别人逼我不爱做的事。
我花生过敏,初见周蓉那天,她要借此给我下马威。
那天晚上,饭桌上全是带着花生的食物。
怒气上头,我把桌子掀了,厨房的锅碗瓢盆也没幸免于难。
我不好过,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7
“你是要囚禁我吗?”
我不再闪躲,正面跟他对刚:“是你拒绝了我的告白,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谢景驰却像抓住了什么秘密武器一样眼前一亮。
“可是你把我睡了,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难不成你不爱我了吗?”
“你爱上别人了吗?”
说着就要上来吻住我。
我将头一偏,避开了他的索吻,一字一顿地回应他。
“别让我恨你。”
闻言谢景驰动作滞了一瞬,随后在我锁骨处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吻,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
“你恨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屈辱的泪顺着脸颊落下,“我不爱你,你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的泪灼伤了谢景驰,他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手上动作也不停,将我的裙摆堆至大腿根。
“你敢对着这个纹身发誓吗?你敢再说一遍你不爱我吗?”
8
心里苦涩不断,我逃避般闭上双眼,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各种画面。
十五岁的我眼睁睁看着周蓉周婷母女登堂入室却无可奈何。
在酒吧买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