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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爸妈遗弃的狗女全局

小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其中一个女同学一边说,一边从我手中夺过鸡腿,扔了很远:“啧啧,还不快跑过去捡?不是狗女么,在这儿愣着做什么?”她说罢,其余人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尖锐的声音钻进我耳朵,让我忍不住磨了磨牙。可想到如果现在伤人,很可能被开除。到底是忍了下来,走过去捡起鸡腿。“还是条乖狗,既然这么听话,来给我们叫两声呀!”一群人又将我围住,不让我走。我有些克制不住了,兴奋又好奇地看着他们:“我惹你们了吗?”站在最前面的女同学昂着头:“哼!我就是看不惯你,一个神经病凭什么压我一头?”“哦。”我低下头大口吃鸡腿,不想一会儿打起来,浪费大黄最喜欢的食物。可才吃到一半,女同学就来推搡。我更兴奋了,竟然还主动打我?就在我吞咽着鸡腿,找准一个脖子准备扑过去的时候,...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7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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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是爸妈遗弃的狗女全局》,由网络作家“小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中一个女同学一边说,一边从我手中夺过鸡腿,扔了很远:“啧啧,还不快跑过去捡?不是狗女么,在这儿愣着做什么?”她说罢,其余人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尖锐的声音钻进我耳朵,让我忍不住磨了磨牙。可想到如果现在伤人,很可能被开除。到底是忍了下来,走过去捡起鸡腿。“还是条乖狗,既然这么听话,来给我们叫两声呀!”一群人又将我围住,不让我走。我有些克制不住了,兴奋又好奇地看着他们:“我惹你们了吗?”站在最前面的女同学昂着头:“哼!我就是看不惯你,一个神经病凭什么压我一头?”“哦。”我低下头大口吃鸡腿,不想一会儿打起来,浪费大黄最喜欢的食物。可才吃到一半,女同学就来推搡。我更兴奋了,竟然还主动打我?就在我吞咽着鸡腿,找准一个脖子准备扑过去的时候,...

《我是爸妈遗弃的狗女全局》精彩片段




其中一个女同学一边说,一边从我手中夺过鸡腿,扔了很远:

“啧啧,还不快跑过去捡?不是狗女么,在这儿愣着做什么?”

她说罢,其余人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尖锐的声音钻进我耳朵,让我忍不住磨了磨牙。

可想到如果现在伤人,很可能被开除。

到底是忍了下来,走过去捡起鸡腿。

“还是条乖狗,既然这么听话,来给我们叫两声呀!”

一群人又将我围住,不让我走。

我有些克制不住了,兴奋又好奇地看着他们:

“我惹你们了吗?”

站在最前面的女同学昂着头:“哼!我就是看不惯你,一个神经病凭什么压我一头?”

“哦。”

我低下头大口吃鸡腿,不想一会儿打起来,浪费大黄最喜欢的食物。

可才吃到一半,女同学就来推搡。

我更兴奋了,竟然还主动打我?

就在我吞咽着鸡腿,找准一个脖子准备扑过去的时候,一个男生突然闯进来,将她们都挡开:

“敢在学校打群架,你们不怕被开除吗?”

声音很高亢,但是不刺耳,很好听。

女同学瞪着我,不甘心地走了。

男生这才回头。

有一张很明媚的脸,和闪亮的好像会发光的眼睛。

他温和地扬起嘴角:“没事了,欺负你的人已经走了。”

我心中猛然一滞。

突然想起,幼时被村里的孩子扔石子时,大黄总会第一时间出现,龇牙咧嘴地把人全吓走。

然后跑到我跟前吐出舌头。

好像就是在说:欺负你的人已经走了。

“你怎么了,用不用我报告老师?”

男生担忧地问我。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收起所有的情绪,转身就走。

他扯住我的手臂,我错愕地回头。

看见他侧对着我,指着远处被夕阳染出七彩颜色,恍如梦幻的云朵:

“听说你画画很厉害,可我不太服,比比看?”

他的眼睛很干净,没有其他人看我时,眼中流露出的鄙夷、厌恶、嫉妒......

亦或是怜悯。

我下意识想拒绝。

不是不想,而是我能清楚看见未来的人生,装不下任何人或是情感。

可不知为何,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说:“好。”




“像你这种赔钱货,早该被撵出去送人!”

“老子砸锅卖铁,供你上艺术学校,就是为了让你画出个名堂,换更多钱报答我们,听懂了吗?”

看着爸手中的大棍子,我没有忤逆,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10岁了。

很多事情都明白了。

我不像别人家的孩子,可以有零食吃,有彩色的衣服穿。

我只能捡弟弟吃剩下的东西。

不管挨多少打,我都只能乖乖听话,不然爸妈就会将我卖出去。

也许在别人家,我能过得更好。

但我不能离开。

因为我很清楚,害死大黄狗的人究竟是谁。

“你还敢睡懒觉?”

早上五点,我被疼醒,大腿上一片淤青,肿得老高。

爸举着棍子站在我眼前:

“你这种穷山沟里的人想要出名,就要比别人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

所以我5点就要起来画画。

晚上从艺术学院下学,要去楼下的小餐馆刷4个小时盘子,然后回来继续画画到凌晨1点。

所有人都说我的画好,可因为没有名气,爸妈也没有门路,一张画顶多卖几十块。

勉勉能支撑城里的房租。

我刷盘子换来的炸鸡腿,妈妈也会拿走,哄着弟弟吃下去。

又把残留的骨头混着大米煮一碗粥,递给我说:

“你也知道家里穷,我们供你读书,你弟弟就上不了学!”

“你将来能出人头地全靠你弟弟,你欠他的一辈子也还不完,知道吗?”

从这时候,爸妈就让我带着对弟弟的愧疚,对他好一辈子。

可我才不傻。

我不记得吃过他们一口粮。

我的学费都是自己赚的。

我唯一的愧疚对象只有大黄。

看着身上各处肿起来的瘀伤,我忍不住触碰,强烈的疼痛感让我想起咬死大黑狗时,嘴巴里腥甜味道带给我的血脉偾张的感觉。

兴许我真是狗女吧。

可张开嘴巴,牙齿还很稚嫩。

所以大黄,再等等好吧?




15岁那年,我因为一副画作,被城里最好的艺术院校破格录取,成为最年轻的在校生。

记者来采访的时候,爸妈抱着弟弟站在最前面,侃侃而谈这些年对我的付出。

以及为了我,弟弟做出的牺牲:

“我女儿小时候精神就有问题,总是把自己当成一条狗,成天跟着畜生爬来爬去,村里的人都叫她狗女。”

“但是我和她的妈妈从来没有放弃她!都说好多艺术家是疯子,我俩就咬着牙,把她送进了艺术学校,拼尽一切让她成才!”

说着,我妈开始抹起了眼泪:

“为了她,我们甚至牺牲掉了宝贝儿子上学的机会......”

于是,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我是精神有问题的狗女。

而爸妈则成为了“感动中国的伟大父母。”

“你想出名,就必须火,想要火,就必须给我装疯卖傻,知道了吗?”

我爸骄傲地讲出了他对我的包装策略。

同时拿出棍子,逼我学狗叫。

让我以后在学校,要时常地叫几声。

我咧了咧牙,努力克制住咬断他脖子的冲动。

说:“好。”

现在的我,只比爸妈低半头。

当年咬死大黑狗的时候,我和它体型差不多大。

我思考许久,觉得还是要等等。

现在我的画作更值钱,日子也好过了许多,每天不用再去刷盘子了。

只是爸妈不舍得送弟弟去上学,便让我抽时间教他。

弟弟生日那天,爸妈将我们单独锁在了房间。

我翻开书,教他识字。

他一把将书丢掉,看着我痴痴地笑了起来:

“姐姐,你还没送我生日礼物呢。”

我察觉到了什么,禁不住扬起嘴角:

“你该去问爸妈要。”

“他们已经给我了。”

弟弟一点点向我逼近:“就是姐姐你呢!”

看着被反锁的房门,以及眼前肥腻猥琐的弟弟。

我一阵恶寒,却又忍不住兴奋,死死盯着他肥嘟嘟的脖子。

他将我推到墙角,整个身子压住我,黏腻的双手迫切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只看着,动也不动。

直到他后退开始脱下衣裳,我立刻抬脚踹向他的腹部。

他痛得跪地,瞪着我哀嚎:

“你就是狗女,你就是爸妈养的一条狗,你凭什么敢打我?”




夜幕笼盖天空,城市亮起霓虹,我们都完成了夕阳的画作。

我画的是大黄,头顶光圈,无忧无虑地在彩云中翻腾。

张着嘴汪汪叫,是在唤我过去。

白城安看得入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觉得......很感动。”

他画得也很好,本就象征着浪漫自由的七彩云朵,在更强烈色彩的晕染下,美好得像是梦中的童话世界。

不。

是我做梦也不敢想的世界。

与我平行着,永不会交集的世界。

我决绝地掐死心中要萌芽的东西,拿过我的画,转身离开。

白城安喊我,我没有应。

他直接跑过来挡住我的路,有些生气:

“不管怎么说,我也替你解围了吧?你这样真的很没有礼貌!”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出于好奇,我观察你很久了。”

他叹了口气,很认真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个正常人,可是面对漫天飞的谣言,你为什么不解释呢?”

“因为我不在乎。”

这是我的心里话。

我不在乎任何事情,只想快些长大,让痛苦和恨将我滋养得更加强壮。

“我知道你很有才华,你有资格不在乎。可将来呢?”

白城安激动起来:“等你有了名气,有人会用这些过去的黑资料,攻击你的!”

“我没有将来。”

我看着白城安,忍不住苦笑一声:“白城安,别管我了。”

“我没有将来。”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1点了。

我爸拿着棍棒等在客厅,脸色阴沉: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鬼混了?”

他怒得咬牙切齿:

“别以为有点成绩就可以得意忘形,你身上不止背负着自己的未来,还有我们一家人,还有你弟弟!”

“我们为你做出这么多的牺牲,你必须给我咬着牙练习,半点也不能松懈!”

那晚,我又挨了一顿好打。

爸挥洒着汗水,像是种田的庄稼汉。

妈妈搂着弟弟,冷眼看着。

而险些被我咬死,无比惧怕的弟弟,只敢躲在后面痛快地偷看。

以往我不是没有经历过。

只是这次,我在默默积攒仇恨的时候,脑子里除了大黄,又多出来一道身影。

他的眼睛是那么地明亮,干净。

美好得不像是我生命中能出现的存在。

我拼了命地想驱离,却如何也做不到。

第二天下学后,我带着复杂的恐惧与期待,又来到了天台。

我想再见他。

又不敢沾惹他,生怕他被我爸妈发现,变成第二个大黄。

那对疯批什么都能做出来。

他们为了逼我成才,不允许我结交任何朋友。

我不敢想,如果叫他们知道我和一个男生走得这么近,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不说话,看着他笑。

然后一点点逼近。

他才12岁,虽然胖,个子却不高。

胆子也小,眼中的愤怒很快变成恐惧,缩在床边抱着身子发抖。

“爸,妈——”

他求救声还没有喊出来,我就扑过去咬住了他的脖子。

“啊!——”

他痛苦的哀嚎声,很快引得爸妈进门,救了他的命。

被扒光衣服绑起来的时候,我嘴角还有几丝残留的血。

舔干净,情绪也稳定下来。

我太急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爸妈捉我,我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

“你不是狗,你就是白眼狼,我们养你这么多年,你怎么狠得下心伤害你弟弟?”

爸一边骂,一边抡圆了手臂,将木棒狠狠打在我身上。

“你弟弟因为你,连上学的机会也错过了!你欠他这么多,跟他亲近一下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反抗他?”

爸还以为我咬弟弟,只是单纯在反抗呢。

我忍不住笑。

爸看见,更加愤怒,下手也越来越狠。

直到打断了两根棍子,才筋疲力尽地停下。

我记得清楚,这已经是第30根断棍。

昏迷前还在想:

再有20根,就应该差不多了。

为了庆祝拿下这家人的第一滴血,我在第二天黄昏,跑到教学楼的天台上庆祝。

手里拿着偷偷卖画换来的大鸡腿。

大黄可喜欢了。

它领着我去乞讨时,总有人家可怜我们,给些肉吃。

有大鸡腿的时候,大黄的哈喇子能流一大碗。可它总是不舍得吃,要让给我。

我不吃,它就急,汪汪乱叫恨不得口吐人言。

“大黄,吃鸡腿啦!”

“吃鸡腿啦......”

恍惚间,我看见大黄从天上飞了下来,扑到我身上,欢喜地舔个不停。

我连忙将它抱住。

可怀中空无一物。

只有徐徐秋风,吹散了这场白日梦。

我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身前被一道阴影笼住。

我抬头,看见几个化着浓妆的女同学,满眼戏虐地在看着我笑。

“大白天抱着鸡腿来天台哭?哈哈哈哈,传闻果然没错,她就是一个精神病。”

“有病就去精神病院啊!来学校我们抢什么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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