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旖云家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旖云家结局免费阅读玉镯通古今,抄家流放造反当女帝!番外》,由网络作家“那个陈陈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水和热菜热饭也要,我爹受着伤需要好好休息,也要吃好些,不然我们一家三口怕拖累官爷。”官差接过银子,见云南城一副站不稳摇摇欲坠的样子,指着驿站最角落的一间房,“你们晚上就住那间房,热水和饭菜自己去厨房取。”云旖点头,谢过官差后便搀扶着爹娘往房间走去。旁支的一众人等见罪魁祸首的一家三口还舍得花银子住房间,想骂云旖败家穷讲究又不敢,只能小声嘀咕咒骂。今日一连两次不仅没在云旖手中讨到便宜,还被官差抽鞭子,更是害得她们一天都没怎么休息。所以,吃了大亏的人这次不敢再同云旖直接对上,生怕明日招来官差更加残忍的对待。只不过盯着三人的眼神却阴鸷又羡慕。见云旖三人进了屋,身为大哥的云南岳才心有不甘地往冷冷出声,“真是岂有此理,做小辈的都不知道询问关...
《云旖云家结局免费阅读玉镯通古今,抄家流放造反当女帝!番外》精彩片段
“热水和热菜热饭也要,我爹受着伤需要好好休息,也要吃好些,不然我们一家三口怕拖累官爷。”
官差接过银子,见云南城一副站不稳摇摇欲坠的样子,指着驿站最角落的一间房,“你们晚上就住那间房,热水和饭菜自己去厨房取。”
云旖点头,谢过官差后便搀扶着爹娘往房间走去。
旁支的一众人等见罪魁祸首的一家三口还舍得花银子住房间,想骂云旖败家穷讲究又不敢,只能小声嘀咕咒骂。
今日一连两次不仅没在云旖手中讨到便宜,还被官差抽鞭子,更是害得她们一天都没怎么休息。
所以,吃了大亏的人这次不敢再同云旖直接对上,生怕明日招来官差更加残忍的对待。
只不过盯着三人的眼神却阴鸷又羡慕。
见云旖三人进了屋,身为大哥的云南岳才心有不甘地往冷冷出声,“真是岂有此理,做小辈的都不知道询问关心长辈。
再有银子也禁不住这么花,就他们娇气,天气这么热怎么就不能在柴房凑合一晚?”
老二和老三也是愤愤不平和痛惜,在他们看来云旖现在所花的每一文钱都是他们的。
云旖是个赔钱货的女孩,迟早要嫁人,云南城又没有儿子,那些家底最后还是会落到他们手上。
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花着自己的钱去享受,这谁能不气不心疼?
云旖若是知道他们现在还是这样的想法,只能骂一句:想屁吃。没水就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了几颗脑袋几张脸。
房间内,云旖皱着眉,一只手在鼻间来回扇了几下。
云南城见状,满脸愧疚之色,“夫人,旖旖委屈你们跟着我受苦。”
驿站的房间着实是差得让人不敢深呼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臭的味道,房内的桌子上蒙着一层灰土。
床上的被褥更是脏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油的像包裹着一层浆。
“老爷,不苦。只要我们一家三口能平安活着,再苦再难都不打紧。”
崔婉晴反手握住云南城的手,曾经挖心挖肝要命的丧子之痛她都熬过来,现在遭受的这点苦难根本不算什么。
“爹,书上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就当这是上天对我们云家的考验。
我们不会一直这么落魄,迟早爹会平冤昭雪,坏人会得到报应。以后女儿一定会让爹娘风风光光回京。”
云旖忍着想吐的冲动将床上的被褥往床角踢了踢,就这一下她看到七八只小虫子从被子里钻出来飞快地四处逃窜,最后钻进墙缝当中。
云旖拍着胸口,幸好是虫子不是老鼠,不然她娘看到肯定吓得花容失色。
“爹娘,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洗水壶顺便打些热水回来。”云旖两根手指捏起水壶的把手,提溜着往外走。
这水壶就是洗干净她也没打算用,不过是做做样子。
她空间里有水壶,只不过壶中的水已经喝完,一会儿她就打两壶水,只喝自己那一壶。
厨房和柴房挨着,云旖去厨房就要从柴房前面路过。
不大的柴房挤着三十多个人,想要睡觉只能坐着,空间狭小得连脚都伸不开。
云旖路过时正好看到官差给他们分食物,一个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粗粮掺杂着野菜的饼子。
“开饭了,一人一个饼子。”官差随意地将饼子朝着人扔过去。
饼子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沾上不少尘土。
身上带着枷锁,双手被束缚着,想要从地上拿饼子就得跪着趴在地上,官差站在前面,那模样就像是为了一口吃的在给官差磕头。
饿了一天走了一天,谁还嫌弃饼子掉在地上脏,都是拿着饼子就往嘴里塞。
然后第一口不仅没咬下来,还差点将门牙给嘣掉。
“饼子这么硬,怎么吃?”几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孩子看着手里硬饼子哇哇大哭。
这饼子不仅硬,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总之就是不能入口。
“爹,娘,我要吃肉,要吃鸡腿,吃肘子,吃糕点......”
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将手里的饼子扔在地上,边哭边一连报出十几个菜名,听得柴房里的人不断地吞咽口水。
这些都是他们平时的伙食,谁不想吃?
发饼子的官差冷笑一声,“怎么着?还当自己的锦衣玉食的尊贵大少爷?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身份。
有的吃就不错,还敢挑三拣四,我看你还是不饿,既然不饿,这饼子你也别吃了。”
官差说这话捡起地上的饼子又放回篮子里,很好,又省下一个。
云旖这时拎着一壶热水,端着几个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路过。
馒头的香气不断地往众人的鼻孔里钻。
“我要吃馒头。”小男孩指着云旖,“赔钱货死丫头,快把馒头给我。祖父和爹说你花的银子都是我们云家的,这馒头你得给我们。”
云旖停下脚步,特意将手里的馒头往前伸了伸,“哦?我家的钱都是你们的?你祖父和你爹还说了什么?”
小男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馒头,馋得嘴角都流下一股清澈的小水流。
“云景轩不许胡说!”云景轩的父亲云盛立马出声打断儿子。
云盛和云景轩父子两个是老大云南岳这一房的,所以云旖不善的眼神从她那个堂伯云南岳身上扫过。
云景轩的眼中现在只有白面馒头,对于他爹的警告置若罔闻。
想着自己将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能换来白面馒头,云景轩将自家卖了个干净。
“祖父说你是女孩,以后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你家的家产跟你没关系,没有男丁的人家是绝户,将来你家所有的家产都是我们的。”
云旖听后凌厉的眼神凝视着云南岳,直接将云家旁支的心思揭开。
“大堂伯,想要给我爹娘或者哥哥们过继儿子,为的就是将来吃绝户夺家产?若是我爹没被诬陷,是不是还想继承我爹的王位?
过继被我爹娘拒绝后,你们是不是怀恨在心,暗地筹划怎么谋害我们一家?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
你们没想到我家会被抄家流放吧?是不是很惋惜谋划多时终成空?大钱没了,又盯上了小钱?
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花的每一文都是你们的银子?你们也应该同我爹娘一样花钱买舒服?”
“王妃,郡主,没想到你们靖远王府也有今天吧?只要你们母女能让本统领乐呵一下,能伺候得本统领舒舒服服,本统领保证流放路上一定不让你们受委屈。”
言罢,左临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他的话更是引来其他官兵的淫笑,有两人更是附和左临的话。
“左统领看得起才给你们这份殊荣,你瞪什么瞪,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权贵?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们现在已经是罪人。”
“老大,以前咱们没少给这些人下跪,今日便让她们跪着伺候您。嘿嘿,等您爽快完了别忘了让兄弟们喝口汤。”
周遭的淫笑声更大,多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云旖和崔婉清的身上打量,好似她们现在已经是毫无反抗之力的羔羊。
左临被属下的话取悦,伸出一只脏爪子朝着云旖的脸蛋摸去。
“滚开!”云旖一脚踢在左临的胸膛,厉声呵斥:“左临你好大的胆子,我们一家哪怕被流放也不是你们这些蛇鼠之辈能亵渎的。
信不信只要你再伸手,我就一剑砍掉你的爪子。不怕的话你尽管一试。”
云旖的眼中尽是戾气,这一刻将被抄家流放所带来的恨意悉数发泄在左临身上,这一脚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左临被她踢得连连后退几步。
靖远王妃上前站在云旖的身前,将女儿护在身后,“左临,我们一家只是被流放,你若敢乱来,我便撞死在这里。
相信皇上一定不愿看到我们靖远王府任何一人死在京城,说不定暗处便有监视你的人,只要你敢做,说不定下一刻就要人头落地。”
皇帝的确是不让靖王一家在京城出现任何差错,要弄死也是要在远离京城后,在流放路上。
左临被云旖踹了一脚,又被二人的话震慑,接下来自然不敢再想什么出格的事情。
只恶狠狠地怒视着云旖二人,咬牙切齿地吩咐一同前来负责搜身的婆子一定要严格检查。
“给本统领好好地搜,确保她们身上不能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哪怕是一根金丝银线都不行。”
四个婆子连连应是,狞笑着一步步逼近靖王妃和云旖。
“慢着!”云旖冷喝出声,“你们是打算在要这里众目睽睽之下搜身?”
“不然呢?莫不是你还以为自己是身尊玉贵的郡主?是一般人高攀不起的金枝玉叶?如今的你,不过是阶下囚徒,我等奉命行事,自是要仔细搜查,以免有任何遗漏。”
婆子的话语中充满了刻薄与挑衅,上下打量的目光中满是对云旖昔日身份的嘲讽与现今遭遇的幸灾乐祸。
云旖并未因此动怒,而是挺直腰板,目光如炬,直视着那四个面目狰狞的婆子,以及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左临。
再次开口时语气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当众搜身,有辱皇家颜面,让人以为我齐国连基本的礼数与尊重都不复存在。
左统领,你说圣上会纵容这样的事吗?圣上得知后又该如何做?”
一顶无视皇权和礼节的帽子扣下,左临再次无言以对。他再如何嚣张,再如何想要为难云旖母女,却不能让皇上蒙羞。
几个负责搜身的婆子脚步顿住,被云旖的话吓得身子一抖,惹怒圣颜,她们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几人一脸为难地看向左临。
“牙尖嘴利。”左临愤愤地甩了一下衣袖,“将人带去屋里好好搜,头发丝里都不能放过。”随即又眼神微眯,“衣服鞋袜都要重新换过。”
左临将拳头握的咯咯响,有骨气是吧?嘴硬是吧?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给你们换个遍,连一根金丝身上都不能有。
一招釜底抽薪,左临自认为断了云旖的活路。
他倒要看看,漫长的流放路,这一家子还要如何硬气!
四个婆子如释重负,当即带着云旖和崔婉清去房间搜身,不到一刻钟四人再次将人带了出来。
从二人身上搜刮到几张银票,十几片薄如蝉翼的金叶子,还有十几根细如发丝的金线。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云旖和崔婉清被盯着将身上的衣服换成另外一套,当然,这套衣服也是经过几个婆子的严格检查。
夜幕深沉,黑云遮月,天上只有零星的光亮,赶路也要等到白天。
左临随手指了一个房间,“将人关在里面看管好,明日一早就上路。哦,你们还不知道,负责押送你们的官差可是我的好兄弟。”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云旖和崔婉清又被人推搡着进了房间。
左临的话并未对云旖起到任何作用,不过是被人威胁,换成别人云旖也确定他们一家这一路上都不会好过。
好在危急关头她有了这个空间,让她有了自保能力。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
别墅内,傅廷泽给许哲交代完事情后,便开始研究起空间。
只见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心念一动,书便出现在空间当中。
像是得了一个新玩具的孩童,傅廷泽现在对空间的新鲜劲处在顶峰,一股脑的将桌上的东西放进去,再拿出来。
冷峻高傲的总裁形象在这一刻有些崩塌。
“咚咚咚......”外面响起敲门声,“大哥开门,你亲爱的弟弟来给你送水果。”
是傅廷睿,傅廷泽小5岁的弟弟,今年19岁,滨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大一的学生,同时也是傅氏影视娱乐下面的签约艺人。
一听到弟弟的声音,傅廷泽就想将耳朵堵上,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只因为这个弟弟太过呱噪,话太多简直就是一个话痨,一句话得不到回应他能无限循环播放,直到你应答为止。
敲门声还在响,大有一种不开门决不罢休的架势。
傅廷泽无奈,只好起身去开门。
房门才打开一条缝,傅廷睿拿着果盘就往里挤,“亲爱的大哥,你看弟弟对你多好,亲自来给你送水果。”
傅廷睿一个转身便坐在沙发上,随手将果盘放在桌子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
“大哥,那个镯子?嘿嘿嘿,大嫂是个什么人?我认识吗?”
傅廷泽闻言黑着一张脸,伸手抓住他的后领子,将人从沙发上提起来,“没有大嫂,出去。”
不容分说,将傅廷睿推出门外,砰的一下,关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云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一下一下砸在云南岳的心头。
明明只是一个才年仅十七岁的少女,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威严又不容让人忽视的气势。
只见她眼神深邃,锐利得像是能看透人心,让人无处遁形更无法逃避。
被戳破心思的云南岳只觉得眼前的云旖气场强大,无形的压迫感让他差点脱口而出一个是。
云南岳心里咒骂一声,他一个长辈怎么能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唬住,稳定心神后他梗着脖子拒不承认。
“云旖,小孩子的话不可当真。景轩他饿晕了头瞎说的。大堂伯怎么可能惦记你家的财产。”
“小孩不会撒谎,不是被人教导他怎么可能知道绝户。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继续问就会清楚。”
云旖拿着馒头继续套云景轩的话,“你们云家这一脉有三房,若真得了我家的家产,你们三家人一定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怎么可能?”云景轩脱口而出,“祖父可是同爹说我们才是云家大房,云家的家产都是大房的。
二房和三房都要仰仗我们大房生活,这是我在书房外亲耳听到祖父同我爹说的。”
“景轩你住口!”
数道声音同时响起,可惜为时已晚,该说的不该说的云景轩全都秃噜个干净。
二房和三房的人怒视着大房的人,云南昊脾气急更是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大声质问云南岳。
“大哥,原来你想独吞云南城的家产,好好,很好,枉我和二哥还把你当做一家人。”
云南丰失望地说道:“大哥,我们是亲兄弟,你居然只想利用我们达到目的,同亲兄弟耍心眼。”
“二弟,三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云南岳慌张开口解释,“这是云旖的离间计,你们可千万别上这个臭丫头的当。”
“云南岳,到现在你还拿我们兄弟当傻子?这些话是云旖教你这好大孙说的?”
二房的李氏和三房的张氏两人呸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大哥,大嫂,没想到你们的心这么黑。他们靖远王府的财产还没到手,你们两口子连亲兄弟都算计上。”
“我看这一路上我们要离大房远一些,免得咱们被这一家人算计得渣都不剩。”
“二弟妹,三弟妹,你们千万别听孩子瞎说,这孩子一定是被人控制了心智胡言乱语。”
大房的吴氏踢了自己的儿媳妇一脚,“你这个当娘的,平时怎么看孩子的?怎么能让我大孙子着了坏人的道?”
看着三家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质问和推卸辩解,云旖心情大好,哼着小曲抬脚就走。
云旖没想到一个馒头的作用这么大,不仅暴露出旁支想霸占她家家产的狼子野心,更是成功让三房人产生嫌隙。
以后的路上怕是有的热闹。
只要他们这些人不来找自己的晦气,云旖还是乐得看别人窝里斗。
云景轩还眼馋地望着白面馒头,见云旖离开,急得大喊:“我的馒头,我的馒头,臭丫头你还给我馒头呢。”
按照辈分,云景轩应该喊云旖一声姑姑。
以前云南城还是靖远王的时候,云景轩见到云旖可是一口一个姑姑地喊着。
现在因为被流放,大人一整日都咒骂云南城一家,云景轩也有样学样喊云旖臭丫头。
云旖回头,拿着馒头对着云景轩晃了晃,“你确定这馒头你还能吃得上?还有,你父母没教你同人说话要有礼貌吗?”
云景轩还没想明白云旖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上就挨了他爹一脚。
“臭小子,你还有脸吃?你爹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听着身后传来云景轩哇哇的哭声,云旖转身就进了屋将房门关好。
“爹娘,先喝点水润润喉。”
云旖取出空间的水壶和茶杯,还有早上空间出现的那些吃的,边吃边喝一壶水三人很快喝完。
吃饭的同时云旖也将刚刚外面发生的事告诉爹娘。
“娘就知道他们一个个的都没安好心,幸好娘当时坚定地没有过继他们的孩子,不然,咱们一家说不定早被人害死。”
“爹以前糊涂,明知他们贪得无厌还一味纵容,旖旖你放心,爹以后再也不会对他们心软。爹说过让你当家做主决不食言。”
云南城低着头苦笑一声,他还间接害得不少百姓被旁支那些不学无术的子孙欺负,害得他们有冤屈无处申。
就冲这点,他被流放都不冤。
唯一庆幸的是那些人再浑至少手上没有沾染无辜百姓的性命,若是手上沾了血,云南城一定会大义灭亲。
苦笑过后,云南城拍了拍云旖的肩膀,“旖旖,你这招用得好,直接从内部瓦解敌人。不管是否真实,怀疑一旦种下只会越长越大。”
“旖旖,下午菩萨给你的回信还没看。”
崔婉清不想再提那些倒胃口的人,提醒云旖赶紧看回信,免得让神灵久等。
云旖看向空间,只见里面有多了不少她不认识的东西。
这次的回信云旖看起来很轻松,全是工整又清晰的繁体字。
云旖你好,得知你们一家被流放我深感同情,同时又对齐国皇帝昏庸无能表示强烈的不满。
为了让你们流放路上好过一些,我特意准备一些物品......巴拉巴拉介绍各种物品。
当不得你们的一声神灵,我也是一个普通人,只是生活的时代相当于齐国的千年以后。
千年后的世界科技发达,生活条件十分便利......若是可以我更希望你能称呼我为傅大哥,而非神灵。
看完信,云旖才知道她一直说的菩萨也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男人,更是生活在千年之后的人。
按照信中所说,云旖先将运动鞋垫和创可贴找出来。
“娘,傅大哥给我们准备了不少日常用品和食物,傅大哥说这个鞋垫柔软又有弹性,垫在鞋子里就不用担忧走路脚疼。
娘,我去打些热水,您和爹先泡泡脚,缓解一下疲劳后再上药。等明天赶路时咱们就能轻松许多。”
云旖出去打热水,云南城则拿着水性笔左看右看。
拔下笔帽后,在纸上轻轻一画就是一道又黑又细十分清晰的印记。
“夫人,这笔可比毛笔方便实用。不用研墨就能写字,不用的时候还能放在袖笼中,千年后的东西真让人刮目相看。”
云南城脸上浮现一片向往,若是他也能这么大的造化,真想去那个时空看一看。
崔婉清从他手中拿过笔,小心地盖好,“这是神灵给旖旖的,你粗手粗脚的别给弄坏了。”
崔婉清小心地将笔拿在手中,在她眼里,这不是笔,而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天上神物。
云旖出门后,余光瞥见一抹黑影飞快地从墙头掠过,天色黑,她没看清,心里却警惕起来......
只见云南城的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迹,尤其是臀部上下,衣服都被血糊住粘在了身上。
见父亲强忍着伤痛对她笑,云旖的双眼瞬间被模糊,眼泪像开了闸的堤坝一般汹涌往外淌。
云南城今年才四十五岁,因为从小学武的关系,身型高大魁梧,往那一站都比旁人高出半个头。
当年三个儿子战死、自己受重伤都没将他击垮,如今一项通敌不轨、意图谋反的罪名扣下,云旖觉得父亲一下子像苍老了十岁不止。
一腔忠心喂了狗,被皇帝这般猜忌陷害,云旖直为战死在沙场的云家男儿感觉不值。
若是先祖有灵,真想让他们睁开眼看看,云家数代人效忠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云南城蹒跚着往前走了两步,对云旖说的话带了几分严厉:“云旖,把眼泪憋回去。云家人可以流血流汗,唯独不能流泪。”
云家人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百姓,中间对得起效忠的先皇,所以,哪怕有再多的冤屈,眼泪也不能轻易流。
“云旖谨记爹爹教诲。”
云旖仰头望着天,将眼里的湿润憋回去。
云南城又愧疚地看向崔婉清,“夫人,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这辈子他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夫人,三个儿子战死沙场,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天下最残忍的事,
那种想用自己的命换儿子们命的痛,一辈子都不能愈合。
崔婉清移动两步,脚腕上的铁链当即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她靠近云南城,开口说道:“老爷,你我夫妻一体,自然是祸福同享。”
受苦什么的应该不至于,毕竟女儿有菩萨保佑护体呢。
天色已经大亮,押送的官差开始催着人赶路。
“行了,别说了,赶紧走。从京城到北疆要走几个月的时间,一路上有的是你们说话的时候。天黑错过投宿的地方,大家只能露宿荒野。
云南城通敌叛国,按照律法是要满门抄斩的,皇上开恩,念在云家过去曾为齐国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这才饶了你们一命,只判了个抄家流放。”
最后一段话官差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让周遭的百姓都听清楚,是云家人犯了大逆不道之罪,皇帝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
真相如何,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前边,左临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云家三人,将狗仗人势、小人得志的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
“别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时辰,小心老子的鞭子不长眼。”说完便一夹马腹,哒哒哒地往前走。
云家三口人被十几个官差夹在中间,完全被围在官差当中。
云旖一家三口,脊背挺直,目视前方,完全没有一点被流放的恐惧和通敌叛国的心虚。
云旖和崔婉清是因为空间有足够多的财物,心里有底,云南诚就是单纯的问心无愧。
脚镣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哗啦啦的声响,街道两边的百姓都将目光紧紧锁在从容淡定的云家三人身上。
这般波澜不惊,怎么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大家又不是没见过犯了错被游街的官员,哪个不是灰头土脸,恨不得将头低到地缝当中。
云家男儿上战场,云家女眷又是乐善好施的善人,遇到灾荒年,经常给贫苦的百姓施粥。
京城的百姓,就有不少人受到过崔婉清的恩惠。
云家通敌,这事大家难以相信,却又难以改变,能做的就是在心里记着云家人的好。
走到城门口,云旖见到了云家旁支的那些族人,连大带小三十几个人。
云旖一家是云家嫡支,走的是武将路线,如今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旁支是云旖二爷爷一家,二爷爷同云旖的祖父是亲兄弟,不过祖父辈的人都已离世。
旁支兄弟三人,老大云南岳,比云南城大1岁、老二云南丰、老三云南昊,都比云南城小。
三人都属于是文不成武不就的那种。
云南岳和云南丰兄弟两个靠着云旖祖父的关系在京城也谋得了个七品的芝麻小官。云南昊也依靠着云家的关系,生意做得也是顺风顺水。
云家旁支的日子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小康家庭。
当初,云旖的三个哥哥战死,云南城伤了根本,这兄弟三人还生了从他们当中过继子孙过去,继承靖远王府的心思。
只不过被云南城和崔婉清拒绝,从那以后兄弟三人就对云南城记恨在心,暗地里密谋着怎么侵吞嫡支的财产,吃绝户。
哪知,绝户还没吃到,反倒被他们眼中的绝户连累得成了流放罪人,家业也被断送得一干二净。
旁支的人怎么能不恨!
双方人马一相遇,那就是干柴遇上烈火,火花噼里啪啦四射,剑拔弩张。
自然是旁支单方面的。
那簇簇冒火的眼神恨不得将云旖一家三口射死。
“云南城,你为何要通敌卖国?为何要连累我们?我们这一大家子真是被你们害死。可怜我聪明伶俐的孙子,大好前程都被你断送。”
出声的是三房的张氏,云旖要喊一声三堂婶。
此时的张氏没了一点大户人家正房夫人的气度,只见她面容憔悴,双眼红肿,脸上更是有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二房的李氏也附和道:“三弟妹说得极是,你们一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就该畏罪自杀,说不定皇上还不会为难我们。
现在我们全都成了罪人,前程没了家业没了,现在身上连个傍身的银子都没有,这都是你们惹的祸,你们就该为我们这些人负责。”
其他人虽然没说话,可是眼神早已说明一切。
“你......”云旖刚要开口反驳,却被崔婉清出声打断,“当初你们求我公爹给安排差事时怎么不怕被连累?
你们做生意为何处处同人说是我家王爷的兄弟?想着将儿孙过继给我,继承我家财产时怎么不说要与我们划清界限?
现在落了难,倒是责怪起我家老爷,你们一大家子能在京城过得顺风顺水全仗着我公爹当年的帮衬。
有好处的时候你们贴上来,遇了难便埋怨被我们连累,好事还能全让你们占了?你哪来的脸?”
云旖很快打水回来,同时将看到黑影的事告诉爹娘。
“爹,该不会是狗皇帝派人来暗杀您的吧?”
未出事前,云旖总是尊称皇上,现在嘛,狗皇帝被奸臣蒙蔽,对忠良卸磨杀驴,还尊敬他个毛。
云南城沉思片刻否定了云旖的猜测,“才流放第一天,哪怕皇上有这个心,也不会这么快出手。
不管对方是何人,有什么目的,今晚我们警醒些总归没错。以后也是一样,不论合适都不能放松警惕。”
云南城的话得到妻女的一致赞同,今时不同往日,流放路上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和潜在的危险。
不说暗处的仇敌,就身边旁支的那些人,时时刻刻还想着算计他们都让人倒胃口。
云旖取出干净的帕子放在水盆中浸湿,捞出拧干后递给崔婉清,“娘,先给爹擦拭伤处,换药吧。”
云南城身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洁白的帕子只擦了几下就被染红,一股血腥气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待将身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云旖端着一盆血水出去倒掉,再进来时换成一盆干净的热水。
“娘,您脱鞋,给您的脚伤处理一下。”
崔婉清脚上的鞋磨损严重,脱下后白袜子上都是鲜红的血迹。
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哪里受过这么大的罪,只一眼,云南城这个自己受伤都不会皱眉头的人,没忍住红了眼眶。
“夫人,旖旖,都是我连累你们。”
“老爷,这种话不要再说。只怪皇帝昏庸奸佞当道,这与你无关。”
崔婉清忍着疼脱下带血的袜子,脚板全是磨出的大血泡和磨损的伤口。
擦拭血迹、清理血泡、擦药、贴创口贴,这些事本来云旖要做,却被她爹抢了先。
云旖拿出运动鞋垫给崔婉清垫好,“娘,您快试试怎么样。”
崔婉清上脚一试,脚下传来柔软的触感,走了两步,双脚一点也不疼。
“旖旖,又软又舒服,脚也不疼,这鞋垫真是个好东西。你们两个处理好脚伤也试一试。”
运动鞋垫得到三人的一致好评。
“爹娘,你们先休息,我先给傅大哥写回信,写完就睡。”
云旖拿着水性笔写了一个字之后,用手试着一擦一点痕迹没有,直赞叹这笔方便实用,不用担心墨迹晕染,更不需要等着晾干。
千年后的东西真神奇!
云旖用水性笔洋洋洒洒写了数百字的回信后,这才将写好的信放进空间,自己则爬上床挨着娘睡觉。
......
华灯初上,窗外的夜空中闪烁着各色霓虹灯。
傅廷泽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的别墅,滨海市寸土寸金的别墅区,翠湖雅苑。
别墅区有个面积足有十亩地大小的人工湖,湖的一侧连接着外面的河流,湖内是流动的河水。
整个别墅区只有八栋别墅,而对外售卖的只有其中四栋,可见住在这里的人地位有多显赫。
傅廷泽的别墅坐落于别墅区的心脏地带,背山靠水,背后是绿意盎然的小山丘,前面是清澈见底、波光粼粼的人工湖。
风水学上,这就是典型的“背有靠山、前有明堂”的吉祥格局。
别墅得天独厚的位置,闹中取静更是避开了噪音与视线干扰,私密性和安全性可见一斑。
听着熟悉的汽车引擎声,别墅区的保安将别墅区入口处的闸门打开,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入。
傅廷泽坐在后座,车窗半开,朝着外面的保安微微点头。
直到连尾灯都看不到,保安才收回目光,转头对身边的同伴称赞道:“还得是傅总,一点架子没有,每次进出都对咱们这些保安打招呼。”
“细节见人品,傅总为人谦逊又平易近人,不然为什么傅总是滨海商圈的领头羊。
不像有的人眼高于顶拿鼻孔看人,总是瞧不起咱们这些看大门的。”
许哲:难道他认识的是一个假傅总?
另一保安说道:“看大门怎么了,咱们不偷不抢凭的是真本事挣钱。再说,傅氏集团的保安队一般人想进还进不来。”
语气中是满满的自豪感,他们可不是一般小区的保安,而是镶了一层金的保安。
翠湖雅苑别墅区是傅廷泽开发建造的,所以别墅区的保安也隶属于傅氏集团。
这些保安也不是一般人,都是傅廷泽高薪诚聘的退伍军人。
做保安的条件也很严格,身体健康功夫过硬,一旦录用工资高、待遇好,没点真本事的人还吃不上这碗饭。
黑色豪车驶进宽阔堪比足球场的庭院,车门打开,傅廷泽从豪车上下来。
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完美地勾勒出傅廷泽那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致的衬衫领边。
昏暗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映照出深邃的五官,浓密且长的眉毛下那双黑色瞳仁炯炯有神,薄唇微抿,流露出独特的贵气与自信。
“大少爷,您回来了!”别墅的管家李叔迎了上来。
傅廷泽边走边解西装纽扣,将西装脱下交给李叔,“李叔,今天谁来过?”
虽说已经是晚上,灯光昏暗,傅廷泽还是发现庭院内有其他车辆进出的痕迹。
别墅的佣人专用车都停放在地下车库,庭院内除了他的专车一般不会出现其他车辆。除非是老宅那边的人过来。
“什么都瞒不过大少爷,是老太太和太太。不过两人也没多待,转了一圈问了我们几个问题又很快离开。”
李叔也有些纳闷,两人来得快走得也快,不像是来看大少爷,倒像是来找什么东西,确切的说像是来捉奸一样。
“好,我知道了。以后除了奶奶和我妈,其他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一律不准进来。”
傅廷泽不用想都知道奶奶和他妈过来干嘛的,一定是想看看他这里有没有女人生活的痕迹。
想到这,傅廷泽摸着手上的玉指环,这个东西昨晚出现的真不是时候。
“好的,大少爷。我会交代给别墅的其他佣人和别墅区入口的保安。”
李叔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一些,大少爷这是往孤家寡人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啊。
今天老太太还特意交代他要留意大少爷身边是不是出现什么人,看着情况,大少爷都有与世隔绝的趋势。
傅廷泽拾阶而上,才走到一半,纸张再次出现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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