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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最后两个月,绝美妻子跪地痛哭小说结局

明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我这边有点事,过几天我会去看看你的,你现在先冷静一下。”林挽月说完,不等张娴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张娴再次拨通了林挽月的电话,她无法接受林挽月的态度,她一定要林挽月答应离婚。“挽月,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我是你妈,你必须听我的!”张娴再次吼道,“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废物?你难道不知道他就是一个骗子吗?你快点跟他离婚,你快点听我的话!”林挽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妈,他是我的丈夫,我不会跟他离婚。”张娴崩溃了,她嚎啕大哭,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女儿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废物,而放弃自己的幸福?我坐在房间里,听着张娴的哭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我突然想起,当年我和林挽月结婚的时候,也是遭受了来自各方的压力。我知道这么想下...

主角:林挽月明修   更新:2024-11-06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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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挽月明修的其他类型小说《癌症最后两个月,绝美妻子跪地痛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明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我这边有点事,过几天我会去看看你的,你现在先冷静一下。”林挽月说完,不等张娴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张娴再次拨通了林挽月的电话,她无法接受林挽月的态度,她一定要林挽月答应离婚。“挽月,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我是你妈,你必须听我的!”张娴再次吼道,“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废物?你难道不知道他就是一个骗子吗?你快点跟他离婚,你快点听我的话!”林挽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妈,他是我的丈夫,我不会跟他离婚。”张娴崩溃了,她嚎啕大哭,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女儿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废物,而放弃自己的幸福?我坐在房间里,听着张娴的哭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我突然想起,当年我和林挽月结婚的时候,也是遭受了来自各方的压力。我知道这么想下...

《癌症最后两个月,绝美妻子跪地痛哭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妈,我这边有点事,过几天我会去看看你的,你现在先冷静一下。”林挽月说完,不等张娴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张娴再次拨通了林挽月的电话,她无法接受林挽月的态度,她一定要林挽月答应离婚。
“挽月,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我是你妈,你必须听我的!”
张娴再次吼道,“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废物?你难道不知道他就是一个骗子吗?你快点跟他离婚,你快点听我的话!”
林挽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妈,他是我的丈夫,我不会跟他离婚。”
张娴崩溃了,她嚎啕大哭,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女儿怎么可以这样?
她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废物,而放弃自己的幸福?
我坐在房间里,听着张娴的哭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
我突然想起,当年我和林挽月结婚的时候,也是遭受了来自各方的压力。
我知道这么想下去迟早会发病。
干脆冷笑着吞了一颗安眠药,那股苦涩在舌尖蔓延,像是一场无声的嘲讽。
很快药效发挥作用,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梦到了我和林挽月结婚的场景,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宾客盈门,欢声笑语。
我穿着新郎的礼服,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眼巴巴地望着穿着洁白婚纱的林挽月缓缓走来。
她美得像一朵盛开的百合,温柔的笑容照亮了我的整个世界。
婚礼仪式进行得十分顺利,然而当轮到我给岳母敬酒时,意外发生了。我端着酒杯,诚恳地对着岳母说道:
“阿姨,谢谢您把挽月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岳母猛地泼了一身酒。
酒水顺着我的领口流淌,浸湿了我的衬衣,一阵阵冰凉感从胸前蔓延开来。
我顿时愣住了,周围的宾客也都窃窃私语,气氛变得尴尬而微妙。
只有林挽月,她焦急地走到我身边,轻轻地帮我擦拭着酒渍,用眼神示意我不要理会她的母亲。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委屈,继续说道:“阿姨,我知道您可能不太喜欢我,但请您相信,我真的很爱挽月,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的真心。”
然而,我的解释却换来了岳母更加冷淡的回应,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说:
“你以为你爱她就能给她幸福吗?你不过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废物,你配不上我的女儿!”
她的话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穿了我的心脏,我顿时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愤怒。我紧紧地握住拳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梦中的我,一直以第三视角冷眼旁观,心里一片冰冷。
我看着那个年轻、充满希望的自己,被岳母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却无能为力。
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看到了我和林挽月之间的矛盾,看到了这段婚姻最终走向崩塌。
当梦境渐渐消散时,我的心情也沉重起来。
我强忍着内心的苦涩,想要从梦魇中挣脱出来。
然而,梦境中的画面却挥之不去,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嘈杂声已经没有了。我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岳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房间角落里突然传来林挽月的声音:
“你醒了?”我一愣,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道她在那坐了多久。
我答应一声,打开床头灯。
林挽月神色疲惫的走到我身边,轻轻地坐在床边,柔声说道:
“你没事吧?我妈她……你别太放在心上。”
我愣了愣,强撑起笑意说:“没有,真的没有,你妈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林挽月却强迫摆正我的头,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你下午吃安眠药了,为什么?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在意,你又为什么要吃安眠药?”
我语塞,无言以对。她怎么会知道我下午吃了安眠药?
林挽月叹了口气,说:“你是我老公,你难过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为什么总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反问道:
“林挽月,我们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你把我当成什么?当成你的奴隶,你的佣人,还是只是为了报复我?我每天伺候你,做饭,洗衣服,照顾你,你心里真的把我当老公吗?还是说,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工具人?”
林挽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慌张地问我:“谁说的?是不是妈?她又胡说八道什么了?”
我垂下眼眸,不说话,我不想再和她讨论关于她母亲的话题,因为我知道,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林挽月却更加焦躁,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这些都是我妈乱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真的没有那样想过,你是我老公,我怎么会把你当成保姆呢?再说,我从小到大,哪有做过家务啊,都是我妈帮我做……”
我看着她,心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沉重而冰冷。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林挽月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她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保姆,一个她需要依靠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平等的伴侣。
我心中思绪万千,各种各样的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我脑海中闪现: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兴高采烈地给她做饭,她却面无表情地说:
“这菜一点都不好吃,你到底会不会做饭?”;
我帮她整理房间,她却皱着眉头说:
“你怎么把我的衣服都弄乱了?你不会做家务就别碰我的东西!”;
我帮她付房租,她却理所当然地说:
“你赚的钱就应该都给我,反正你也没什么用,我养你就可以了……”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把把尖刀,扎在我的心上,让我痛不欲生。
林挽月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慌忙低下头,轻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没有把你当保姆,我……我……”她语无伦次,脸上满是慌乱。
我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盯着她。
到了酒店,林挽月径直把我带到一个全是女人的桌子旁。
“各位姐姐,我来晚了,自罚三杯!”林挽月拿起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引来一阵叫好声。
我这才注意到,桌上坐着的都是些衣着光鲜,妆容精致的女人,其中还有几个,我似乎在电视上见过,都是些商界的女强人。
而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程念念竟然也在其中。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衬得肌肤更加白皙,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整个人显得优雅而迷人。
看到我,程念念只是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向我举了举杯,算是打过招呼,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正感到尴尬,旁边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突然挽住林挽月的胳膊,娇滴滴地说:“林总还真是爱爱的深沉,参加这种宴会都要带着您身边那位。”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林挽月,却见她只是淡淡一笑,当着众人的面说道:“你误会了,我带他来,可不是因为爱。”
她说着,目光扫过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只是觉得,他这张脸蛋还算能看,带出来撑撑场面,而且……”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手上,语气带着一丝轻蔑,“这双手做的饭,还勉强能入口。”
一句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周围的女人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而我,只能像个小丑一样,站在那里,任由她们肆意嘲讽,羞辱。
那一刻,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像被人扇了两个耳光。
周围那些女人的笑声尖锐刺耳,仿佛无数根细针扎在我身上。
我真想冲她们吼一句“关你们屁事”,然后摔门而去,可我不敢,我怕激怒林挽月,更怕失去这份她。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一样,只想找个地方坐下,哪怕是蹲在角落里也好。
可林挽月却像是故意要羞辱我似的,她用命令的语气说:“站着,站直了!站着对身体好。”
我咬着牙,感觉自己就像马戏团里被耍的猴子。
周围那些女人看我的眼神更加轻蔑了,甚至还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猜测我的身份,编排我和林挽月之间的“故事”。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
“林总好兴致,拿自己的丈夫寻开心,就不怕哪天……”
说话的是程念念。
她坐在那里,依旧是那副优雅从容的样子,可我知道,她这番话,无疑是在挑战林挽月,是在为我出头。
林挽月冷笑一声,转头看向程念念,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程小姐,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怎么,一个未婚的程家大小姐,也喜欢吃我嚼过的饭?”
程念念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淡淡一笑,说:
“我只是觉得,林总如此对待自己的丈夫,未免有些过分了。”
“过分?”林挽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她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程小姐,你未经人事,不懂婚姻的复杂,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我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唇枪舌剑,心里五味杂陈。
我知道程念念是为我好,可我也知道,她的这番“好意”,只会让我更加难堪。
果然,林挽月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女人们便炸开了锅。
那些女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越来越刻薄,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我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感觉到程念念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可这种眼神,却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我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忍受着这些女人的羞辱和嘲讽。
有人看不过去了,一个打扮贵气,年纪稍长的女人站出来打圆场:
“哎呀,林总,两口子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小两口的事儿,咱们这些外人就别掺和了。”
林挽月冷笑一声,斜睨着程念念:
“是啊,有些人啊,就是喜欢多管闲事,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她说着,一把搂住我的胳膊,故意把身子往我身上贴,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服传递过来,可我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只觉得恶心,想吐。
“林峰,你说是不是?”
她转头看着我,语气温柔得像是能滴出蜜来,可我知道,那温柔的背后,隐藏着的是一把锋利的刀,随时准备刺穿我的心脏。
周围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集中在我身上,尤其是程念念,她的眼神复杂,有失望,有愤怒,还有……心疼?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在她面前,我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怪物,丑陋不堪。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挽月的手指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摩挲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即将发狂的野兽.
“林峰,这是你欠我的!”
我浑身一颤,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反抗的火焰。
“怎么会呢……”我听见自己用一种陌生得可怕的声音说道,“这只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一点小情趣,对吧,挽月?”
我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配合着她的演出。
程念念失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哽咽着说:“林峰,你这样真的值得吗,她只是把你当玩具!”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让我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彻底崩塌。
“玩具……”
我喃喃自语着,是啊,在林挽月的眼里,我不过是一个供她玩乐的玩具,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傀儡。
“程念念,你够了!”林挽月脸色一变,厉声呵斥道,“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去,”
林挽月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会尽力帮你说话,争取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冷笑,“你觉得以陆鸣的性格,他会轻易放过我吗?”
林挽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帮我整理着衣服。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一片冰凉。我知道,这一次,我又要被她推出去当替罪羊了。
一路上,我都在想陆鸣会怎么羞辱我,会怎么折磨我。
越想,我的心里就越乱,越烦躁。
车子停在一家高档会所门口,林挽月转头对我说道:
“等会儿进去之后,你什么都不要说,让我来说。”
我冷笑一声:“怎么,怕我说错话,惹恼了你的老情人?”
林挽月脸色一变,语气也冷了下来:“林峰,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闭上眼睛,懒得再和她争辩。
刚走进会所大门,我就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
大厅里挤满了记者,长枪短炮对着我们,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刺得我眼睛生疼。
“陆总,请问您怎么看待林先生的行为?”
“冯小姐,您认为林先生是出于什么原因殴打陆总?”
“林总,您作为林氏集团的总裁,您的丈夫却做出这种事情,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记者们七嘴八舌地提问着,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这才发现,陆鸣和冯淼也在场。
陆鸣一只胳膊还吊着绷带,看起来伤得不轻。
冯淼则一脸担忧地搀扶着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都是装的,我昨天根本没打他。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陆鸣就抢先一步,对着镜头说道:
“各位媒体朋友们,我知道大家都很关心这件事,我在这里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林先生的行为完全是出于个人恩怨,和林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
我心头一震,陆鸣这分明是在颠倒黑白!他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我刚要上前,却被林挽月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我压低声音,怒视着林挽月。
“别冲动!”林挽月低声说道,“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林挽月迅速地挡在我面前,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对着那群恨不得把话筒塞进我嘴里的记者们说:
“林峰他平时很温和的,这次的事……唉,主要是因为他抑郁症又犯了,情绪不太稳定……”
她这番话,看似在维护我,实则直接给我扣上了一顶“精神病”的帽子,坐实了我“故意伤人”的罪名。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难道在林挽月眼里,我就是这么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陆鸣虚伪的寒暄声打断了。
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
“挽月,好久不见了,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林挽月微微一笑,仿佛没看到他脸上的伤,语气官方又疏离:
“陆总说笑了,这次的事,是我们林峰不对,特意带他来向您道歉的。”
一旁的冯淼厌恶地扫了我一眼。
我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瞪过去。
陆鸣假惺惺地说:
“都是小事,别放在心上。咱们好歹也是老同学,这点小摩擦,说开了就好,说开了就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林挽月身边凑,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我看着他们在媒体面前冠冕堂皇地演戏,只觉得无比恶心。
这帮人,虚伪得让我作呕!
冯淼见陆鸣吃瘪,不甘心地跳出来说:
“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挽月都亲自带你过来了,你就只是站在这里干看着?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
林挽月也回过头来,压低声音对我说:
“林峰,你能不能态度好一点?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道歉?我凭什么道歉?”
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她,“我做错了什么?要向这群伪君子低头?”
我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林挽月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却被陆鸣拦住了。
“挽月,你别生气,林先生也是一时冲动,我理解,我理解。”
陆鸣说着,又转头看向我,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林先生,这件事,咱们就到此为止吧。我请你和挽月一起吃个饭,就当是给我个面子,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发作,就看到他伸手去拉林挽月的手腕。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啪”地一声断裂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从心底熊熊燃烧起来。
我猛地挥起手臂,对着陆鸣那张虚伪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响,所有人都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的手心火辣辣的疼,眼前却一片清明。
我看到陆鸣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冯淼尖叫着冲上来要抓我,林挽月则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我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受够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包括林挽月。
我看见她眼里的光亮一点一点地暗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失望,又像是厌烦。
陆鸣捂着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阴狠的冷笑:
“林峰,你他妈真是个疯狗!挽月,这就是你说的‘温和’?你最好管好你的疯狗,否则,我会让他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冯淼也尖声叫了起来:“保安!保安!把这个疯子给我抓起来!”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如死灰。
我转头看向林挽月,希望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维护,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犹豫也好。
可是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林挽月走了,带走了我所有的希望,我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在绝望的深渊里挣扎。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地回放着我和林挽月从相识到相爱的点点滴滴,以及那些争吵、怀疑、痛苦……
我得了重度抑郁症,医生的诊断书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将我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击碎。
脑癌的阴影还没有消散,现在又添了新病,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泥沼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与其这样行尸走肉地活着,不如……”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我踉跄着走到厨房,拿起一把水果刀,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不,我不能死!”
我扔掉刀,无力地瘫倒在地,可是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林挽月,没有希望,没有未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拿起手机,想给林挽月打电话,可是号码还没拨出去,我又放弃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质问她?哀求她?
不,我做不到,我不想再让自己卑微下去。
我拿起刀,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扑倒在地,刀子也飞了出去。
“林峰!你疯了吗!”
杨琳骑在我身上,拼命地抢夺我手里的刀,程念念则惊慌失措地跑过来,死死地抱住我的胳膊,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放开我!”我挣扎着,嘶吼着,“让我死!让我解脱!”
“你死了,林挽月怎么办?!”杨琳怒吼道,“你忘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我愣住了,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染红了我的衣服,也染红了程念念的双手。
“血……好多血……”
程念念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依然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
我看到杨琳焦急地打电话叫救护车,看到程念念哭花了妆的脸,看到她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被推进冰冷的手术室,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更加难受,我听到医生说我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可是我的血型比较特殊,血库里的血不够用。
“需要直系亲属签字,才能从其他医院调血。”医生对杨琳说。
“可是……他的父母都不在了,也没有兄弟姐妹……”
杨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杨琳拿着我的手机,一遍遍地拨打着林挽月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林挽月,你接电话啊!求求你,接电话啊!”
杨琳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把手机递给程念念,“念念,你打,你求求她,求求她……”
程念念接过手机,哭着拨通了林挽月的电话,一遍遍地说着:
“林挽月,求求你,救救林峰,求求你……”
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疼痛难忍,林挽月,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快要死了……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撑不到最后一刻,我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林挽月,我害怕……
我更害怕,看到程念念为我哭泣的样子,我怕我会心软,怕我会忍不住接受她……
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一阵忙音,随即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喂?”
程念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带着哭腔说:
“林挽月,我是程念念,林峰他……他出事了,现在在医院,需要你过来签字……”
“程念念?”
林挽月的声音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林峰他好得很,我们正在逛街呢。倒是你,明知道他已经结婚了,还做这种事,不觉得可耻吗?”
我眼前一阵发黑,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挽月在说什么?逛街?她竟然说她在逛街?
难道她不知道我现在正在生死边缘挣扎吗?难道她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死活吗?
手机从程念念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受伤。
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慢慢消散,身体越来越冷,手腕处的疼痛也渐渐麻木。
世界仿佛变成了一片黑暗,只有林挽月冰冷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程念念,你知道你的举动是在勾搭有妇之夫吗?”
有妇之夫……是啊,我是有妇之夫,可是我的妻子呢?她在哪里?
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有我和林挽月初识时的甜蜜,有我们争吵时的愤怒,也有我们分开后的痛苦……
可是,为什么最后的画面,却是她和陈明修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场景?
难道,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笑话吗?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规律的滴滴声。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这时,我看到杨琳和程念念就守在我的床边。
程念念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很久。她看到我醒了,连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声音沙哑地说:
“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接过水杯,艰难地喝了一口,感觉喉咙像火烧一样难受。
“林挽月……她来了吗?”我声音嘶哑地问道。
杨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没有,她电话里说她在和朋友逛街,没时间过来。”
我闭上眼睛,心如刀绞。原来,我在她心里,竟然如此的不值一提。
杨琳帮我掖了掖被子,轻声问道:
“林峰,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要割腕自杀?”
我自嘲地笑了笑,说:“我没有自杀,我只是……当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啊,我当时到底在做什么呢?或许,我只是想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在林挽月心中的分量吧。
可是,结果呢?
我得到了什么?
除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什么都没有。
我像一个跳梁小丑,在舞台上卖力地表演,却换不来观众的一丝怜悯。
她静静地听我说完,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又带着一丝理解。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酒杯,良久,才缓缓开口。
“你的故事,让我想起了我自己。”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尘。
“我从小就被家暴,父亲酗酒,母亲软弱。我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活在恐惧之中。”
她顿了顿,眼神飘忽,像是陷入了回忆。
“为了逃离那个地狱,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后来,我嫁给了一个赌鬼,以为能找到依靠,却没想到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她自嘲地笑了笑,“他输光了我们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为了还债,我……”她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今天,我本来是……”
她再次停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看中了你。可能,是因为你看起来很落寞,很需要人倾诉吧。”
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不想收你的钱,只想和你聊聊。”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觉得你很眼熟。”
我苦涩地笑了笑,是啊,落寞,需要人倾诉,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
至于眼熟……我一个过气作家,除了林挽月和程念念,还有谁会认识我呢?
她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你是林峰,写《妻子的秘密》的那个林峰!我之前在你的签售会上见过你!”
我苦笑,原来还有人记得我,记得那本早就被市场遗忘的小说。
“你……你还记得我?”我有些惊讶。
“当然记得!”她有些激动,“你的书,你的故事,给了我很多力量。我一直想当面谢谢你,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你!”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和感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我现在已经……”我想要解释,我已经不是那个写出畅销书的作家了,我现在只是一个被生活折磨的可怜虫。
但她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我知道你最近过得不太好。我看到新闻了,关于你和……你妻子的事。”
我沉默了,不想再提起林挽月。
她突然凑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林峰,能给我签个名吗?”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支笔,然后……掀起了她的裙子。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黑色的蕾丝内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签……签这里。”她的声音很小,脸颊绯红。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女人,她把我当成了某种寄托,某种救赎。
我握着笔,却没有在她内衣上签名。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可以爱自己。”
然后,我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下了她的名字——“苏晴”。
苏晴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哽咽着说道:
“林峰,你的书,还有你,都是我的拯救者……”
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我曾经以为,我的文字可以拯救别人,却没想到,我现在却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苏晴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擦干眼泪,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坚定。
“林峰,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你不能放弃自己。你还有才华,你还可以重新开始。”
她的这番话,像是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内心。
是啊,我不能放弃,我还有梦想,我还有未来。
我看着苏晴,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或许真的可以改变我的命运。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交换了联系方式。苏晴说她明天还要上班,就先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感觉心里轻松了很多。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我结账离开了酒吧,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不断浮现着苏晴的身影和她说的话。
离开酒吧后,冷风一吹,苏晴的那些话就像酒劲一样挥发了。
我晃晃悠悠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安慰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在她手心写她的名字?我像个傻逼一样。
突然,眼前一黑。一个粗糙的麻袋套在了我的头上,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股霉味混合着汗臭味钻进我的鼻孔,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他妈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玩套麻袋?
不知道过了多久,麻袋被猛地扯开,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等我适应了光线后,发现自己在一个潮湿的地下室里,周围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苏晴就站在我对面,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瞬间明白了,仙人跳。我他妈还真是个傻逼,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根棒球棍,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子,识相点,赶紧把赎金拿出来。”
我冷笑一声,“赎金?老子身无分文,你绑错人了。”
大汉显然不信,一棍子砸在我旁边的地上,水泥地面顿时出现一个坑。
“少他妈废话!你当老子傻?你老婆可是个有钱人,离婚还能分你不少钱吧?”
“离婚?老子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没拿到。”我啐了一口,带着血丝。
大汉愣了一下,随即看向苏晴,眼神凶狠。
“臭婊子!你他妈耍老子?说好的肥羊呢?”
苏晴吓得浑身发抖,哭哭啼啼地解释,“我…我也不知道啊…他…他看起来挺有钱的…”
大汉怒吼一声,一巴掌扇在苏晴脸上,苏晴直接被扇倒在地,嘴角流出血来。
“妈的!要不是你哭着求老子,老子早就把他身上的钱搜干净了!废物!”
他说着,又狠狠地踹了苏晴几脚。我看着苏晴被打,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同情,反而觉得有些可笑。
我他妈还真是个笑话,被一个我以为能拯救我的女人骗了。
大汉打累了,又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用棒球棍挑起我的下巴。
“小子,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赎金在哪?”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赎金?我告诉你,老子现在一无所有,连命都不要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大汉被我突如其来的疯狂吓了一跳,手里的棒球棍也掉在了地上。
他愣了几秒,然后勃然大怒,抓起棒球棍就朝我头上砸来。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我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挡住了大汉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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