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了我的建议。
拉着白布跑减肥营外边跪着,还天天放着哀乐。
我请了几个本地媒体人过去,这群人见了新闻就像是猫看见耗子。
减肥营很快熬不下去了,他们干的本来就是脏活。
一开始,这个减肥营叫戒网中心,后来遇到严打,改了个名字,叫减肥营。
送过去的全是各种问题少年少女,人家家长也不怎么管,如果不是这次减肥营想着割韭菜,碰到了铁板,他们都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
晚上,还有一口气的徐兰被带回来了。
女儿四肢皆残,可夫妻二人心思全在刚得到的五十万上。
我看了眼徐兰,她活不久了。
我心里异常平静,毕竟上辈子她就该死了。
接回徐兰不久,在我的知会下,大伯一家很快赶过来。
大伯母一看到徐兰的样子,腿都软了,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女儿。
这、这怎么会这样!
她抓着大伯的手,说什么也要把女儿带回来。
爸妈对大伯两人很冷漠,没说两句话就赶人,大概是怕自拿到的钱被发现。
我送大伯他们出去,转头就把爸妈给卖了。
大伯瞪直了眼:真是五十万?!
我点点头。
他们说减肥营不肯放人,你们可以学我爸妈,说不定还能拿到赔偿款。
大伯听进去了。
第二天,大伯开整。
第三天,减肥营要谈判。
第四天,大伯母抱着女儿尸体哭了又哭。
大伯也掉了两滴眼泪。
转头有人要订他女儿配阴婚,价格三十万,他说什么也要答应下来。
大伯母不同意,闹了很久,直到大伯父说再闹离婚。
大伯母安静下来了。
大伯父兴致勃勃给儿子买房买车。
我看着大伯母心如死灰的样子,匿名把视频发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