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廷舟聂素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夫沉塘后,我重生成了尚书千金小说》,由网络作家“贺廷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尚书平日与贺廷舟讨论官职买卖,从不避我。但藏有罪证和账目的密室,却只有他与贺廷舟得以进出,且书房内外十二个时辰皆有侍卫把手。看来,在重男轻女这一点上,农家女与闺阁小姐并没有什么不同。然我虽是小户出身,却也见惯邻舍纷争,懂得其中利害关系。既如今拿不到证据,便只能想办法破坏贺廷舟与程尚书之间的关系,让二者自相残杀。待来日东窗事发,他二人乱了阵脚,我就有机会接近证据了。而想要挑拨两者关系,“我”这尚书千金的身份,便是一个极好的导火索。思及此,一个计划逐渐涌上我心头。贺廷舟吃不得辣,但程尚书和程灵雪却是巴蜀人。往常程灵雪照顾贺廷舟,与他约见时备的饭菜,从没沾过半点油辣子。可惜如今掌握这具身体的人是我,故而是夜晚膳,我特意嘱咐厨娘做了满桌巴...
《被渣夫沉塘后,我重生成了尚书千金小说》精彩片段
程尚书平日与贺廷舟讨论官职买卖,从不避我。
但藏有罪证和账目的密室,却只有他与贺廷舟得以进出,且书房内外十二个时辰皆有侍卫把手。
看来,在重男轻女这一点上,农家女与闺阁小姐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我虽是小户出身,却也见惯邻舍纷争,懂得其中利害关系。
既如今拿不到证据,便只能想办法破坏贺廷舟与程尚书之间的关系,让二者自相残杀。
待来日东窗事发,他二人乱了阵脚,我就有机会接近证据了。
而想要挑拨两者关系,“我”这尚书千金的身份,便是一个极好的导火索。
思及此,一个计划逐渐涌上我心头。
贺廷舟吃不得辣,但程尚书和程灵雪却是巴蜀人。
往常程灵雪照顾贺廷舟,与他约见时备的饭菜,从没沾过半点油辣子。
可惜如今掌握这具身体的人是我,故而是夜晚膳,我特意嘱咐厨娘做了满桌巴蜀菜色。
程尚书与他的爱妾望着满桌辛辣,食指大动。
而一旁的贺廷舟却脸色极为难看。
程尚书见状,眉头微微挑起:“怎么,闲婿不满意这桌菜?”
今日我偶然贺廷舟与程尚书在书房起了挣扎,想来这会儿程尚书还未消气,所以才在此刻主动挑起话端。
我于是在旁煽风道:“爹您误会了,贺郎不是不满意,只是……吃不惯罢了。”
贺廷舟未察觉异样,跟着讨好赔笑。
哪知看见他笑,程尚书啪一声摔了碗筷。
“既入了我程家,自然要守我程家的规矩!
若是吃不惯……哼,我看你今晚就不用吃了。”
程尚书话落,一旁伺候的丫鬟立马上前收走贺廷舟碗筷。
周遭侍候的见状,纷纷抿起嘴巴憋笑。
贺廷舟面色由白转红,忙朝我使起眼色。
我见状耸肩,跟着转身看向程尚书。
“爹……你少为他求情!”
程尚书瞪着我:“若是不想吃,便和你那靠女人的软蛋玩意儿一起滚!”
我闻言低头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牛肉羹吃。
贺廷舟见我不动,立在原地左右为难,倒是一旁的小妾柳氏,为他说了几句缓和场面的话。
我敏锐捕捉到二人眉目间传递的情谊。
且看这二人的眼神交流,想来熟识已久,恐怕贺廷舟先前是脚踏三条船。
想到这儿我目光冷沉。
阿娘诚不欺我,男人变心果真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可惜贺廷舟求援错了对象,她柳氏不过是个仰仗程尚书鼻息的附属品。
而在叫了我几声都未得到回应后,贺廷舟只能缩起脑袋,黯然离场。
阿爹曾说,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一旦种下种子,便很难再被拔除。
而今我虽让二者起了摩擦,但贺廷舟与程尚书乃利益集体,两人之间联盟坚固,并不会因今日这一出彻底翻脸。
所以,我还需要进一步分裂二者的关系。
故而回房后,我又在贺廷舟面前添了一把火。
“我阿爹毕竟是礼部尚书,平日被奉承惯了,听不得别人有忤逆的想法,何况我们为人子女,自当孝顺长辈才是。”
“夫人多虑了,为夫怎会生岳丈大人的气呢。”
贺廷舟望着我,逐渐蹙起了眉头:“倒是夫人你……怎的近日喜爱说话时勾着发尾了?
这习惯倒像是……”这话叫我呼吸一滞,忙松开手为自己倒了壶茶,跟着转移话题道:“既然夫君没生气,还有件事……我便直接同你言明了吧。”
“方才你不在,阿爹将你起草的宴饮筹备文书……批评的一无是处,哎呀,夫君你好歹也是新科状元,我爹怎么能如此贬低你呢,实在是太过分了。”
贺廷舟闻言下颌肌肉紧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上却仍在保持微笑。
“岳丈大人这么说……定然是还在气头上,为夫不想你父女二人因我生嫌隙,夫人,你切莫为我抱不平。”
“我怎么可能会与我阿爹生嫌隙呢,毕竟论起亲疏,夫君你才是外人呐。”
“……而且你这新科状元的头衔,多多少少是掺了水分的,所以我阿爹也许并未拿你出气,而只是在就事论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畜生!!”
怒吼随着我的巴掌,狠狠甩在贺廷舟脸上。
对面顺过气儿的程尚书,这时手握藤条走来,拽着贺廷舟脑袋,将人拉去院中施暴。
“我、我知道错了!
岳丈大人,求您饶我一命吧!!
我、我会给程家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男人窝囊哀嚎的求饶声,惹得众人嗤笑不已。
我却哭了。
陆枭急忙安抚:“为这种男人哭泣,不值得。”
我接过他递来的手帕,瞪着对面血肉模糊的贺廷舟,唇角勾起兴奋笑容。
“我怎么可能为这种畜生哭啊,我是在高兴……高兴我终于做到了!”
但这还不够。
贺廷舟和程家害我一家三口惨死,只这一点点的报复,怎么能够!!
程贺二人除了有层岳婿关系,更重要的是还牵扯上了利益。
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所以程尚书即便再恨,也绝不会当场将人打死。
而事实也正如我所料。
宴会之变结束后,程尚书在命人善后堵截丑闻的同时,也将贺廷舟关押了起来。
我知他想收回贺廷舟手上的证据和权力,但贺廷舟为人狡诈且厚脸皮,自然不会轻易交出供自个儿保命的物什。
所以他在牢里经历了半月有余的折磨。
而程尚书因先前中了陆枭的针毒,如今身体大不如前,走几步便会咳喘不止。
两人如今皆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故而一时半会儿无暇顾及其他。
我于是趁这个功夫,让陆枭送证据告御状。
临走时,陆枭一步三回头。
“若是真告了御状,他日东窗事发,以你如今的身份恐怕……我本就是该死之人,如今了却夙愿,早已无憾。”
我说着将塞满油纸的包袱递给陆枭。
“里面有我蒸的红豆糕,哥你路上带着吃。”
陆枭打开油纸,望着里面歪歪扭扭的白团子,眼中闪过泪花。
“还有……对不起……我想起来,全都想起来了。”
我忍着喉间哽咽,酸涩开腔:“小时候我抢了娘做给你的红豆糕,我、我以为你是生我的气,所以才找了个师父带你走……那时候我还恨你是个小气鬼……可其实……其实是因为家中太穷,爹娘怕养不活两个孩子,所以只能将你送人……”而那红豆糕,是阿娘舍不得陆枭,省吃俭用为他准备的践行礼。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坏蛋,于是反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我为什么要抢走这个家,留给你的最后一点念想呢?
哥,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别生我的气……对不起……我的傻姑娘啊……”陆枭将我搂入怀中,两行热泪湿润了我的脸颊。
“你是我心爱的……小妹妹,哥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你与爹娘,是我陆枭这辈子最为爱惜之人。”
我闻言将他腰身抱得更紧了。
不想将离别渲染的太过沉重,跟着推开他噘嘴说:“我手艺不好,模仿不出娘的味道……你若是敢嫌弃,我一定对你不客气。”
陆枭破涕为笑,点了一下我的鼻尖。
“等我回来。
我记得娘的红豆糕是何种味道,下次,我做与你吃。”
我含泪点头,与远去的陆枭挥手告别。
除了做不好的糕点,还有一件事我没敢告诉陆枭。
我胸口的伤,其实一直未见好转,昨夜甚至还咳了血。
丫鬟找来的大夫说,这具身体自幼患疾,那日被木箱里的银针刺中之时,我又下意识运转了内力,所以如今体内残留的毒素早已遍布了全身。
不出三日,我便会经脉逆转,爆血而亡。
但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因为没有什么能苦过在水中缓缓窒息。
且程灵雪是间接害死我同爹娘的凶手,即便她的灵魂早已消散,我亦要她的身体受尽折磨,千疮百孔!
而今唯一遗憾,便是……“哥,素素可能等不到吃你做的红豆糕了。”
……隔日夜里我又咳了血,于是呼唤丫鬟端水漱口。
哪知走到我面前的,却是贺廷舟。
“看见我很意外?”
贺廷舟一改先前若弱态,掐着我脖子道:“聂素素,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啊!”
我心头一紧,奋力挣脱桎梏。
“贺廷舟你发什么疯?!
快松开我,否则我叫我爹现在就杀了你!”
“哼,别装了,你房内的丫鬟和那大夫,已经将你偷入密室重伤之事,告知我与岳丈大人了!”
贺廷舟说着眯眼看我:“聂素素,我承认你先前确实伪装的不错……可惜你爱勾发尾的小习惯,还有不让我近身的行为,还是出卖了你。”
他背后,跟着踏入面色铁青的程尚书。
“你这毒妇不仅霸占我女儿身体,还去密室偷账本害我!
老夫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待意识回笼时,人已经不受控地瘫倒在地,口吐黑血。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拖着疼痛万分的身体,一步一步朝台阶爬去。
可没爬几步,我便感觉浑身麻痹,连带着吐息也变得困难起来。
“阿爹,阿娘,都怪素素没用,没能为您二老报仇,没能替自己洗刷冤屈……女儿这便下来陪您二老……”我的意识,逐渐被黑暗所侵蚀。
再度睁眼,我以为看到的会是奈何桥边苦等的二老。
可谁知映入眼帘的却是……“陆枭?”
“是我。”
我跟着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在程府。
“账本!”
我慌忙四下摸索找寻,却不慎牵动胸前伤处,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
“莫要乱动。”
陆枭将沾了药粉的纱布按了过来。
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望去,我惊觉自个儿上身竟只穿了件肚兜。
“你、嘶——”男人微烫的指腹瞬间贴上我胸口,按压的疼痛,令我浑身止不住颤抖。
“混、混蛋……我一定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医者眼中不分男女,小姐还是莫要乱动了,以免体内余毒游走。”
与我的慌乱不同,陆枭面色如常,脸上丝毫不见情绪起伏。
见他如此,我也跟着平复下来。
陆枭为我包扎好伤口后,自觉放下床幔。
我烫着耳根穿上衣服。
“义父义母的仇,我会帮你报。”
我系衣带的手一顿。
“哈?
什么仇不仇的……”我抑着心头的逐渐升起的惊涛骇浪,掀开床幔盯着陆枭嗤笑。
“呵,我乃程府千金,陆大夫莫不是睡糊涂了?”
陆枭望着我,冷沉的眼中起了涟漪。
“我知道是你,素素。”
“……”看着陆枭坚决的脸,我眼眶中的泪水不停颤动,跟着咬唇一把甩开他的手。
“呵,什么素素不素素的,我看你就是个趁人之危,想谋取好处的庸医。
待明日,我便叫爹将你赶出去!”
谁知陆枭却不由分说地抱住了我。
“混、混账!
你放开!
放开!”
我拼命捶打,可无论如何使力,陆枭都不肯松手。
“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的……”听着男人哽咽的声音,我眼眶浮起一片酸涩。
但我不能承认,我不能。
“放开!
放开!”
我不知自己究竟在挣扎这温暖的怀抱,还是从前被扼制的冷酷命运。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们都不肯放过我!!”
“为什么?!
为什么!!!”
我捶打着陆枭的胸口,浑身颤抖。
“呜呜……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要害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你没有做错,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莫要再哭了好不好。”
陆枭为我擦去眼角泪水,声音颤动:“哥会帮你,哥会帮你杀了他!
他和程家欠我们的,哥统统帮你讨回来!”
“呜……哥!”
我缩进陆枭怀里,放声痛哭。
事后陆枭告诉我,宴会上那批刺客是他安排的。
为的便是要趁乱溜入密室,找寻贺程尚二人买卖官职的证据。
谁知却意外撞见并救下了我。
听他提起这个,我忽然想起自己安排的一出大戏还未登场,急忙忍痛下地。
陆枭见我行动不便,弯腰将我打横抱起。
“这、这若是被看见……这会儿正乱,没人会注意。”
陆枭不以为意:“且你是我最重要的……妹妹。”
这话说的有理。
但陆枭的耳根却红得像要滴血。
尤其想起方才他为我包扎时彼此贴近的情景,我亦觉得面颊发烫,于是忙转过头去假意看起风景。
陆枭将我一路抱去柳氏别院。
这头刚将我放下,我俩便见程尚书携一众逃命的宾客朝走来。
我忙出声呼唤:“阿爹,柳姨娘院内暂时安全,我们且先在这里避一避吧。”
程尚书心急柳氏安全,不由分说带头朝内院走去。
结果走到柳氏主卧前,一阵男女欢愉的靡靡之音传入众人耳中。
我与陆枭对视一眼,跟着勾唇疑惑:“这、柳姨娘房内怎会有男人的声音?”
程尚书闻言面色大变,横眉冷目撞门而入。
宾客们见有热闹可看,纷纷跟着凑了进去,见柳氏被个年轻男子压在身下,接连发出惊呼。
“贱人——!!”
程尚书怒吼一声,提刀上前直接朝那男子背部砍去。
随着一声尖锐的痛呼,贺廷舟从床上翻身栽了下来。
“夫君——?!”
我见状惊呼:“你、你你居然和柳姨娘苟合!!”
这话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得程尚书气到跳脚,贺廷舟浑身涨红。
在场宾客更是无不眼露鄙夷。
“哎哟!
这圣上亲封的新科状元,居然和自家小娘私通,简直令人发指!”
“程尚书和程小姐……这回可真是颜面尽失呐!”
程尚书揪着贺廷舟脑袋,对其一顿暴打:“好你个贺廷舟!!
不仅睡老夫女儿,现在他娘的连老夫的女人你都敢睡!!”
“岳、岳丈大人息怒啊——!!”
贺廷舟被打得鼻青脸肿,痛哭求饶。
“还有你个贱人!
你也该死!!”
见程尚书去拽柳氏,贺廷舟急忙朝我扑来。
“夫人!
夫人救命啊!!”
我忍着伤痛,将其一脚踹开。
“呵,救你?
我没当场杀你算我心善!”
贺廷舟滚回床畔,与瑟瑟发抖的柳氏不断哀求。
我见状勾唇道:“爹,说不准……这柳氏肚子里怀的,根本就不是我们程家的种。”
这话气得程尚书直接震碎了床榻。
“——你们该死!!”
“饶命啊老爷!”
柳氏跪在他面前不住磕头。
“是、是他贺廷舟勾引我在先!
他说他娶了灵雪,往后便是这程府的主人,而你、你年纪大了……没几年可活,只有跟了他,我才能有出头之日。”
这话不止让令现场哗然,更气得程尚书脸色爆红,吐息困难。
陆枭趁势在程尚书颈间扎了几针,跟着眯眼安抚:“老爷莫要动气,若是因此经脉逆行,恐会走火入魔。”
显然程尚书根本顾不上这些,他胡乱拔掉银针,推开陆枭将柳氏一掌毙命。
贺廷舟因此吓到失禁,慌忙推开众人朝外奔去。
而我,自然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我和陆枭使了个眼神,后者快步跟上,一鞭将贺廷舟抽到我脚前。
“夫君,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我……”贺廷舟被赶来的宾客围观,只能捂着下身朝我讨好求饶。
“夫人,为夫真的知错了!
你、你莫要听那柳氏胡言乱语,我是被她下了药,一时控制不住才……下了药?
一时控制不住?”
我扫着他身上的抓痕,目光幽幽:“自你离席到现在,约莫已过了两个时辰……看来,夫君的自制力还真是……相当差呢。”
这话说得众人不住啧声,看向贺廷舟的目光全是鄙夷。
“这贺廷舟简直就是男人之耻!”
“像他这种人,就该被浸猪笼!”
无数斥责与辱骂充斥着屋宇。
贺廷舟脸色痛苦,望着我苦苦哀求。
“夫人……灵雪,帮帮我,求你了……求你……”我俯身擦掉他眼睛溢出的泪花,跟着幽幽说:“贺廷舟……你居然也会怕?
你先前杀我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么?”
“你、你在说什么……?”
贺廷舟望着我,面色煞白。
“你……你到底是谁?!”
我的话,令贺廷舟面色由白转红。
“毕竟……没有我程家在背后打点关系,凭你的本事,根本走不到殿前。
所以你啊,可一定要好好的待在我身边。”
我揪住贺廷舟耳垂,尖锐的指甲刺破他皮肉。
“若是哪日我成了第二个聂素素,我定饶不了你……”贺廷舟痛得浑身打颤,忙将我抱紧。
“夫人啊!
为夫心中只有你一人,与那聂素素不过是父母媒妁之言,我从未爱过她一丝一毫!”
“且她豆腐摊前门庭若市,全是男人……她就是个千人枕万人睡的破鞋,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是……么……”原来在他眼中,这些年起早贪黑磨豆腐,供养他上京赶考的我,竟是这般的污秽不堪……我忍着喉间的悲愤与酸苦,痛笑出声。
“哈、哈哈哈!
她聂素素蠢笨如猪,死了也是活该……活该啊……夫人何必一直提那种晦气东西,夜已深,不如我二人……”我推开贺廷舟亲过来的脸,捂着小腹道:“我这几日身子不方便,身体也有些不舒服……”贺廷舟眯眼:“岳丈大人还说府内大夫乃京中名医,看来也是华而不实,夫人放心,明日为夫便派人去请医师为你诊病。”
“那便有劳夫君了,今夜我想好好休息,还请夫君去书房对付一宿吧。”
“……”贺廷舟人在屋檐下,最终只能黑着脸离开。
人走后我亦未闲着,立马起身翻看贺廷舟藏在暗格里的账本。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贺廷舟账目上竟有多笔不明来源的收入。
且最早的,能追溯至两三年前。
“看来,贺廷舟早就对程府生了异心……”我的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如果他将来架空了程府,毒害我岂不是易如反掌……”思及此,我不由心慌起来。
不行……我绝不容许自己的复仇计划,有任何差池!
我不知贺廷舟的势力如今发展到了什么样子,但我知道,必须尽快瓦解他与程尚书的利益联盟,让二人彻底翻脸。
我才能有机会坐收渔翁之利。
于是我私下找人仿程尚书笔迹,伪造了一封程尚书与手下的互通密信。
信中阐述了手下发现贺廷舟在外发展自己势力,且仗着尚书女婿身份在坊间横行霸道。
而程尚书回复他的内容,则是已料到贺廷舟会长硬翅膀,所以早就把他排除在了权力中心之外。
贺廷舟已对程尚书生了异心,所以即便他发现此消息不实,但他心中的不信任种子也会继续生根发芽。
这,便是计划里我最乐见其成的部分。
而贺廷舟也确实没让我失望。
在读过这封我无意中掉落的信后,他立马约了人去后山见面。
我亦步亦趋,本想趁机探听机密,却发现来者是程尚书的爱妾柳氏。
我不敢暴露行踪,只能缩在假山后面,等待离开时机。
哪知下瞬,却听见山后传来一阵男女淫浪的粗语。
“……”贺廷舟果真和柳氏私通!
望着石缝间交叠的身影,我勾起了唇角。
“贺廷舟……你说,当初你和程灵雪安排在我身上的戏码,若是放到你的身上,会不会,更加的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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