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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了五年的夜,我和他都腻了无删减+无广告

桥落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梁复,我们就到这吧,我该走了。][什么意思?阿晚你在说什么?][你在哪?我去找你。]我沉默了半晌,不知道如何回答。[夏阿晚,回答我。那我们这些年算什么?][贺梁复,这些年谢谢你,是真心的谢谢。但我们也只能到这了,不是吗?我有点累了,想走了。贺梁复,祝你……平安健康,一切都好。][夏阿晚,你想好了,你要是走了,别再回头。[他在电话那头一直唤着我的名字,我没答应。挂断了电话,我拉黑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登上了前往米兰的飞机。入学之后,一切都很顺利,租到了合适的公寓,认识了很多朋友。学业也很顺利,来这里的第六个月,我的工作室又迎来一笔比较大的订单。对方主理人也是中国人,在意大利与我谈这笔生意算是机缘巧合。见面后,没想到是与我年纪差不多大...

主角:贺梁复夏阿晚   更新:2024-11-05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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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梁复夏阿晚的女频言情小说《陪了五年的夜,我和他都腻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桥落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梁复,我们就到这吧,我该走了。][什么意思?阿晚你在说什么?][你在哪?我去找你。]我沉默了半晌,不知道如何回答。[夏阿晚,回答我。那我们这些年算什么?][贺梁复,这些年谢谢你,是真心的谢谢。但我们也只能到这了,不是吗?我有点累了,想走了。贺梁复,祝你……平安健康,一切都好。][夏阿晚,你想好了,你要是走了,别再回头。[他在电话那头一直唤着我的名字,我没答应。挂断了电话,我拉黑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登上了前往米兰的飞机。入学之后,一切都很顺利,租到了合适的公寓,认识了很多朋友。学业也很顺利,来这里的第六个月,我的工作室又迎来一笔比较大的订单。对方主理人也是中国人,在意大利与我谈这笔生意算是机缘巧合。见面后,没想到是与我年纪差不多大...

《陪了五年的夜,我和他都腻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贺梁复,我们就到这吧,我该走了。][什么意思?

阿晚你在说什么?][你在哪?

我去找你。]我沉默了半晌,不知道如何回答。

[夏阿晚,回答我。

那我们这些年算什么?][贺梁复,这些年谢谢你,是真心的谢谢。

但我们也只能到这了,不是吗?

我有点累了,想走了。

贺梁复,祝你……平安健康,一切都好。][夏阿晚,你想好了,你要是走了,别再回头。

[他在电话那头一直唤着我的名字,我没答应。

挂断了电话,我拉黑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登上了前往米兰的飞机。

入学之后,一切都很顺利,租到了合适的公寓,认识了很多朋友。

学业也很顺利,来这里的第六个月,我的工作室又迎来一笔比较大的订单。

对方主理人也是中国人,在意大利与我谈这笔生意算是机缘巧合。

见面后,没想到是与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

他叫林业臻,一位温文儒雅的年轻企业家。

我与他一见如故,聊的很投缘,从第一次见面后,我便与他成了朋友。

他会在意大利长住一段时间,相处时间久后,我发觉他好像对我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是欣赏,还夹杂着几分情意。

那天他问我一个人在米兰辛苦吗,我微微点了点头,回答说辛苦,但是满足。

我不是迟钝的人,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

他是在试探我的态度,想要与我更进一步。

只是现在的我,不太想。

已经半年多没有听到贺梁复的消息了,我一直在刻意回避关于他的一切。

谁知道,心里还是始终被他占据着一块地方。

我估摸只是时间问题,再等一等,时间会冲淡我们的所有回忆,我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林业臻最近频繁的约我,今天又约了我在餐厅吃饭。

我忙着画图纸,忘了时间,匆匆忙忙赶去赴约。

刚走进餐厅时,余光瞥见的背影让我愣了一霎那。

怎么可能,应该是我看错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看来是太累了,最近心都被扰乱了。

正好趁今天与林业臻说清楚,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打算。

推开包厢门,林业臻已经在等我了。

[等久了吧?

抱歉,在赶图纸,晚了一些。] [没有。

快坐吧,辛苦了,饿了吧?

看看想吃些什么。]我随意地点了几个菜,等菜时,看向林业臻,刚想开口道,餐厅里便响起了音乐。

紧接着林业臻便看向我,开口道。

[阿晚,认识你很高兴,也很幸运。

你知道吗,你很特别。

从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给我的感觉就和别人不一样。

相处久了,就觉得你越发的好。

我想,我们可不可以试着更进一步?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我……业臻,抱歉。] [好,我明白了。

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

我们还能做朋友的对吧?][当然。

其实我今天也打算和你说清楚的。

因为我现在心里还没有清干净,你很好,但是对你不公平。

谢谢你的喜欢,也谢谢你的认可。

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也是我的幸运。][哈哈,真有些羡慕那个人,能待在你心里。][他吗?

我要努力忘记了。] [好了,别想了,喝酒。]提到那个人,林业臻发现我的脸色有些变了,便没有接着说了。

我与他碰杯,一饮而尽,努力咽下所有的思念。

上菜的服务生还带进来一捧鲜艳的红玫瑰,我与林业臻相视一笑,接过了花。

[就当我送你的晚餐礼物,收着吧。][好。

多谢林总。] 我讨厌玫瑰味的东西,可不讨厌玫瑰本身。

明明玫瑰本身没有那么浓郁的味道,可做成了产品,总是刺鼻得让人难受。

用完晚饭后,外面下起了小雨。

林业臻说要送我回去,我连忙摆摆手说不用了。

可他说太晚了又下雨他不放心,更何况我还喝了酒。

拗不过他,我也只好答应了。

他将外套脱下来放在我的头顶挡雨,自己则被雨水浸湿了。

到我公寓楼下时,雨已经停了,看着他这副模样,我问他要不要上去处理一样。

他很有分寸感,说不愿意给我添麻烦,与我聊几句后就让我赶紧上楼了。

直到我公寓的灯亮起,他才离开。

我怕冷,喝了酒淋点雨后,最想着赶紧洗个澡睡了。

刚准备想换下衣服准备洗澡时,门铃响起了。

我走到门口,想着是林业臻有什么事返回了,没有犹豫顺手就将门打开。

[怎么了,是忘……]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让我身形一僵,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张脸,乱了我的心一次又一次。

贺梁复再次猝不及防出现在我的世界。

[你……你!

你怎么……你,怎么在这?]贺梁复浑身都被浸湿了,雨水顺着额前的碎发滴落。

他双眼猩红地看着我,不凶,还带着点委屈,抬手扒掉了我身上披着的男士外套。

我一脸懵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门口吹进的冷空气让我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抖了抖肩膀。

贺梁复见状,走进屋内,一步步朝我逼近,反手关上了房门。

随后双手将我的脸托住,不由分说吻上了我的唇,我能感受到他重重的呼吸。

这一吻很重,气息遍布我的感官,他喝酒了,醉了。

他还在不断索取,带着不容我抗拒的疯狂。

甚至让我身体有些发软,有些站不稳。

我试图反抗,可贺梁复根本不允许我拒绝。

[干嘛……贺梁复……你干……干嘛,唔别这样,你醉了……你快停……停下。]似乎是听到我多次的反抗,他离开的我的唇,顺着往下亲吻我的脖颈。

温热的气流在我脖颈处散落。

[阿晚,夏阿晚,你真的不回头了是吗?

你真狠心,一声不吭地消失……一点消息也不给。

狠,真狠……]听着他迷迷糊糊的醉话,我积攒的委屈也藏不住了。

我也喝了不少酒,酒精的催使下,我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开口。

[贺梁复,狠心的是你……是你,是你先放弃我的,我讨厌你……讨厌你。]听到我的声音,贺梁复清醒了几分,抬头看向我,轻轻擦去我的泪。

双手捧着我的脸,用哄的语气安慰我。

[不哭,阿晚不哭。

对不起,刚刚吓到你了。

阿晚,你还爱我吗?

告诉我,你还爱我吗?][爱?

贺梁复,我们之间真的是爱吗?

我不……我不觉得,我不……]话还没说完,我的唇又被覆住了。

思绪,理智,此刻早就消亡殆尽。

我的身体还是出卖了我的大脑,下意识的,我接受着他的动作。

早就忘了自己这么久的坚持,只剩沉沦其中,彼此交融的我们。

到后来,我累得睡过去了。

后半夜,我慢慢醒了过来,身上是清爽干净的。

能听到贺梁复浅浅的呼吸声,我被贺梁复环在怀里。

我挪了挪身子,想挣脱出去,谁知被他抱得更紧了。

我紧贴在他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知道他不愿意放开,我也懒得挣扎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如今在他怀里,居然多了一份安心。

可我也该清醒的知道,我们早就结束了。

不知道他这次为什么突然到这里来,但总归不会是特地来找我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睁开眼就发现贺梁复正在出神地盯着我。

指缝穿过我的发丝,一直在不停地把玩。

动作很轻,应该是怕吵醒我。

我起身,避开了他,丝滑地将睡袍穿在身上。

背对着他开口道。

[你该走了。][走?

走去哪?

给那个男的腾位置吗?][什么男的?

你说什么呢?][还能有谁?

不是都收下人家的花了?]我看向昨晚带回来的红玫瑰,还静静地躺在门口,想来是贺梁复误会了。

[我们只是朋友,你别乱说。][好。

朋友?

是你朋友,那我为什么要走?]贺梁复这话问得奇怪,应该是以为我和林业臻在一起了。

那他昨晚是在以为我有男友的情况下还来找我?

真是玩的花,也当我是这样的人吗?

[贺梁复,你又在玩什么?

我不想奉陪。][玩儿?

你当我是在玩儿吗?

呵,夏阿晚啊夏阿晚,你真当我闲得慌吗?

飞来意大利来找你这个白眼狼。][找我?

我们已经结束了,早就结束了。

不对,我们都没有开始过不是吗?

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贺先生。

昨晚就当它是个意外吧,我们都醉了。][意外?

夏阿晚,我们第一次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我是醉了,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怎么,你又要逃是吧?][对!

我就是要逃。

不然呢?

一直没名没分待在你身边吗?

贺梁复,我不乐意,也不愿意了。

是,我承认是我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我也没有向你奢求什么吧?

我已经及时走了不是吗?

你还想怎么样?

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再过了,你能不能放过我?][放过你?

夏阿晚,待在我身边是让你委屈了吗?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要的我给,你不求的我也给。

到最后你让我放过你?

你告诉我怎样才算放过?][所以我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

你情,我愿。

贪心的是我,逃的也是我。]贺梁复说的没错,在他那里,他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我。

我过不去的,只有自己心里这一关,我想要的太多了,而有些,他真的给不起。

一个永久的爱人,安稳的家,他都给不了我。

所以我退缩了,他的话,我回答不了。

我们之间存在着很多问题,让我不敢再去求证。

[贺梁复,你爱我吗?]冷不丁的,我问出这个奇怪的问题。

因为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谈过这个话题,爱,似乎从来不是我们在一起所要考虑的东西。

[阿晚……我,我不知道什么算爱?][不知道?

明白了,那便是不爱。

贺梁复,你想要我一直待在你身边不是因为爱,是因为你需要身边有这样一个人。

这个人,换作任何人都可以。]包括那天他怀里的那个女人,我没有问出口。

我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膈应的,又该是我自己。

[你走吧,求你,你一定要看我这副样子吗?

我们本来可以很体面的分开。][阿晚……][走啊!]我此刻情绪已经有些绷不住了,本来不愿再想起的回忆再次席卷而来。

我走进浴室,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更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在我与他这个故事里,我不识好歹地付出了真心,也被伤的彻底。

不知多了多久,我从浴室出来,昨晚留下的痕迹在身上一览无余。

我不愿意认输,也不可能回头。

贺梁复不爱我,这是事实。

接下来的几天,贺梁复也没再出现。

林业臻似乎也看出了我最近状态不太对,嘱咐我好好休息,没再约我出门。

最近天气好起来了,总是放晴,晚霞也格外美。

我刚从超市买完东西,拎着购物袋走在回家的街道上。

突然听到有人唤我的名字,我下意识循着声音看过去。

出现的是熟悉的面孔,新婚没多久的李今。

身旁一位年轻的姑娘挽着他的手臂,笑得很甜,我记得这应该不是他的新婚妻子。

[真的是你,夏阿晚,原来你真的在米兰啊?

我还以为贺哥说胡话呢。

你见到他了吗?

他都来一个多月了吧?][一个多月?]我看着他,一脸疑惑,贺梁复不是几天前才见到我的吗?

[对呀。

他上个月来的,现在公司的事不是都远程汇报给他了嘛。

他不会还没找到你吧?

不对呀,我记得他说过知道你在哪了。][还是说你不愿意见他啊?

不会吧,你来真的啊?

贺哥为了娶你可是费尽了心思啊。][娶我?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说,他和你一样最后都会联姻的吗?][我说?

什么时候啊?][我和他最后一起参加的那个慈善晚宴。][哦,那次啊。

你偷听我们说话啊?

对,我是说过了,还因为我多说了你两句,还被贺哥骂了。

先和你说声抱歉啊。

那贺哥不是也说了嘛,最后只会和你结婚,不会再有其他人。][可他不是说……说,会联姻,就算结婚也会把我留在身边,我没理解错吧,是要让我……让我当……]情人这个词我实在有些说不出口,李今猜出我想表达的意思,接上了我的话。

[贺哥怎么可能舍得?

你怎么偷听只听一半啊?

他那是在嘲讽我。

他没那个意思,你不会把他说的这话当真了吧?

怪不得他说你一声不吭就走了,头也不回。]听到李今这话,我的大脑嗡嗡的,一片空白,喉咙有些酸涩。

结婚?

贺梁复想过我们的未来,把我计划进了他的未来里。

我一下子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努力回忆着那天的场景。

[可是那天,他明明……明明搂着那个女的离开了,彻夜未归。][女的,哪个女的?

乔韵辛吗?

确实是个难缠的相亲对象,要不是贺家与乔家是世交,这俩从小就认识,贺哥早就把她扔出去了。

不过那乔韵辛也真不够地道,自己有喜欢的人,还想着攀附贺哥嫁进贺家。

乔韵辛自己未婚怀了孩子还敢招摇,听说被乔家教育了一番,灰溜溜地到贺家道歉,还想着把另一个女儿嫁过来。

贺哥他妈哪能同意呢?

本身贺哥也是拒绝的,这不出了这档子事,他妈才知道他是真想把你娶回家嘛。][他想……娶我?][嗯,我也挺意外的。

哎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啊,只是很羡慕贺哥,能够得到家里人的支持,成为圈里那百分之几的得偿所愿之人。

贺哥他,真的很爱你。][可……我问过他,爱不爱我,他说他不知道。]李今长长呼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看向我。

[这都不爱?

那还咋爱?

夏阿晚,像他这样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我见过很多,什么都不缺。

可像贺哥这样愿意走下塔尖,将你一起接上去的,我是真没见过。

这不叫施舍,叫爱,叫心疼。

敢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么多年你难道什么也感受不到吗?

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他一点点将手里的资源,人脉介绍给你,带你认识他的朋友,让我们从心底里认可你,肯定你的能力。

你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有听到过一句诋毁你的话吗?

外面的人之所以不敢乱嚼舌根,就是因为他早就警告过了,怕你听了会多想。

他事事顾及你,护你周全,这还不算爱吗?

他不懂,你还不懂吗?][我……李今,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的声音已经有些止不住地颤抖。

[我只是想贺哥别留遗憾,我没本事,比不上他,先走了。]李今说完,身旁的女子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李今便带着她离开了。

原来我和贺梁复的故事,不只有我所了解的这部分。

我现在想要迫切地想要见到贺梁复,想要听他亲口说出一切。

我加快了步伐,希望能够在家里等到他。

包里的手机一直在不停的响起,我顾不上接听,任由它响着。

如果等不到,那么也要想尽办法找到他。

快到公寓楼下了,一股黑色的浓烟滚滚直冲天空,仔细一看,正是我所住的那栋。

我住在7楼,着火的楼层是6层,火越烧越旺。

我庆幸自己没有待在家里,不然此刻我应该被困火海了。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嘈杂。

消防人员和医护人员也到达了,现场已经在疏散人群了。

我正准备转身随人群离开时,听到刚救出来躺在担架上的那位年轻外国女子所说的话。

一时让我愣在原地,几乎是一瞬间,我朝着火场的方向狂奔。

购物袋里的东西散落在一旁,顾不上体面,发丝杂乱地贴在我的脸上,被汗水和泪水紧紧黏住。

刚刚那名外国女子紧紧拉着消防员的手,告诉他7层还有一名中国男子。

那男子不听她的劝阻,执意要冲进火场里,嘴里还不断重复着他的爱人还在里面。

响起刚刚被我忽视的电话,我的心不由得揪起来。

一边跑一边尝试拨通电话,可电话那头一直无响应。

已经到公寓入口时,我被消防人员拦了下来。

我早已经失去了理智,想要冲进去,无助的感觉席卷而来.眼看火势越来越大,我蹲下身子,双手捂住耳朵不在接受外界的消息。

我怕,我真怕了,贺梁复,你一定好好的,千万不要有事。

原来一直看不透的是我,明明那么热烈深厚的爱,我居然对此充满审视,是我辜负了这份爱。

没一会儿,我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不能正常地喘气,我大口呼吸着,瘫倒在地。

在场的医务人员发现的我的异常,将我带至一旁吸氧,并尝试与我沟通。

我艰难的开口,告诉他们我的爱人还在火场里,求他们快去找他。

他们安抚着我的情绪,我却止不住的泪流。

[阿晚……阿晚,你怎么哭了?

幸好你不在家,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听到熟悉的声音,我顺着声源看过去,看到是贺梁复,用尽全力奔向他,失声痛哭。

他也似失而复得,紧紧抱着我,不停轻拍着我的被安抚我。

[太好了,阿晚你没事就好。][你怎么……怎么这么傻,你冲进去干嘛啊?

那可是火场啊?

会死……死的,你知不知道啊?

要真出了什么事,你让我……该怎么办啊?

我很担心你……][我打不通你的电话,以为你在里面,我怕你害怕。

对不起阿晚,吓到你了。][贺梁复……贺梁复。]我将抱在他腰间的手用收紧了些,紧紧与他贴在一起,努力感受他的温度。

[我在,我在。][对不起,我总是什么也不知道。][阿晚不用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为难了。]贺梁复或许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还是不愿意让我怪自己,他的爱,总是这样深沉又热烈。

贺梁复身上还是有不少的伤口,我也因为呼吸碱中毒需要去医院。

当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输着液沉沉睡去时,贺梁复就这样守在我的床边,用手帮我捂着针水进来的地方。

我醒来时,针头已经拔了,贺梁复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陪在我身边。

他的伤都已经处理过了,额头贴的纱布格外显眼。

我看向贺梁复额头的位置,开口道。

[很疼吧?][不疼,小伤。][骗人,肯定很疼。][真的,我从来不骗你。]我信他从来不骗我,除非害怕我难过。

[对不起阿晚,之前你问我爱不爱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爱这个字太重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担得起。]听到他这句话,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贺梁复抬头,轻轻替我拭去。

[怎么又哭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此刻的情绪,我只感受到,在这个大胆说爱,但爱瞬息万变的时代。

面前的这个男人告诉我,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担得起爱人的能力,所以不敢轻易认领自己毫无保留付出的爱。

[贺梁复,谢谢你,谢谢你的爱,既然我能感受到,那它就是爱。][阿晚,我爱你,想你平安顺遂,无忧无虑。

我不想你难过,不想你为难。]贺梁复爱我,心疼我,幸好,幸好我们没有错过。

在那以后,我和贺梁复回国订婚了,我的父母很喜欢贺梁复,简直对他这个女婿百分百满意。

订婚宴后,我又回到了米兰上学,计划等我结束学业后,我们就正式办婚礼。

我的工作室也越来越大了,看着它一点点发展起来,我止不住的开心。

婚礼是在我最喜欢的海边办的,只邀请了我们至亲的人和朋友,与我对婚礼的期许一样。

林业臻也给我送上了新婚礼物,贺梁复还吃了他的飞醋,吐槽东西他不喜欢。

婚后的第二年,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要孩子之前,我问过贺梁复,为什么当初以为我怀孕,他那么不高兴。

他告诉我,他觉得对不起我,那时候他以为自己的母亲不能接受我,怕委屈了我。

他怕别人对我有不好的看法,怕孩子生下来会被指指点点,所以有些庆幸我没有怀孕。

他说,就算真的怀了,不顾一切也要娶我,护我周全。

贺梁复总是不说,总是自己默默解决好一切,让我没有任何顾虑。

还好是他,还好有他。


我做了贺梁复五年的情人,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这场交易。

在他身边捞尽了好处,却犯了最蠢的错,爱上了他。

[结了婚又怎样,形婚而已,没人管的了我,养她的钱我出得起。]这话是他亲口所说。

我们之间的一切被他当作谈资,连我也被贬低成见不得光的笑话。

五周年这一天,他搂着新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我识相地坐上了飞往意大利的航班,结束这场交易。

谁知半年后,他淋着雨狼狈地出现在我的公寓,猝不及防地吻上了我。

[夏阿晚,你真狠心。]刚从宴会上回来,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浴室。

浴室里是贺梁复吩咐一早就让准备好的热水,可是放了我最不喜欢的香氛。

我脱去今晚华丽的礼服,卸下所有伪装,将自己整个浸泡在浴缸中。

浴室笼罩在朦胧的水汽里,我缓缓闭上眼,回想起今晚的事。

那个女人像当初的我一样,依偎在贺梁复的怀里,好久好久,久到我记不得在那里站了多久。

今天本来是我与贺梁复相识的第五年整,只是我不想再待在他身边了。

没错,不是我们相恋的第五年,是相识。

毕竟,我陪在他身边五年,到今天,也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

要说有,那也是他给我想要的一切,而我也相应的回应他想要的。

这种关系,上不了台面。

今夜是华城大佬云集的慈善晚宴,本来我没有资格踏足,可我闹着让贺梁复带我去。

尽管在贺梁复的帮助下,我的工作室这么些年成绩还算可以。

但今天也算是个机会,若是能多认识些人,对我的工作室的发展也有不少的好处。

正如今天宴会上那人对我说的一样,我像莵丝花一样缠在贺梁复身边五年。

除了身份,该有的都有了,不知道待在他身边还想图什么。

毕竟那人问过我之后,又问了贺梁复。

那时我端着酒杯坐在最角落,灯光昏暗,没有人注意到我。

面对那人问出的问题,贺梁复回答得毫不留情,滴水不漏。

问他的那个人是圈里出了名花花公子李今,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如今被家里安排了联姻,晚宴上便忍不住和贺梁复吐槽起来。

我清楚地听到,李今问贺梁复,还打算将我留在身边多久,像他们这样的人,婚姻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我这株莵丝花,攀附在贺梁复身上太久了,久到连他身边的人都怕他动了留下我的心思。

贺梁复的回答,更是让我这样的人都觉得有些恶心。

贺梁复用玩味的语气开口道[只要我想要她一直在,就能一直在,结了婚又怎样,形婚而已,没人管的了我,养她的钱我出得起。

我和夏阿晚反正都已经五年了,早习惯了,以后也没什么不同。

我们这群人,没几个能真正随心所欲的。][还是你玩的开,夏阿晚她愿意吗? ][留在我身边什么都有,什么也不用管,不好吗?][果然榜上你这棵大树真是划算啊。]听到这儿,纵使我再冷静,也觉得有些生理不适,没再听下去,用尽心思压低存在感走出了宴会厅。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了自己的位置,我不可能一直这样待在贺梁复身边。

但听他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心口还是会不自觉刺痛。

人心都是肉长的,一向对感情不报任何期待的我甚至也生了长情的心思。

只是在贺梁复那里,还是像当初我们刚遇见时那样,决绝,没有旁的心思。

是我在这场游戏里太久了,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我陷在其中,差点淹死自己。

我在院里站了很久,单薄的礼服此刻穿在身上倒是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刚入秋的凉风吹在身上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

明明就是出来躲清静的,还是让我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就在我出来后不久,贺梁复怀里环着一个娇俏的女子,正面朝我走来。

本来想开口询问的我此刻喉咙里堵了什么似的,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在贺梁复身边五年,此刻连开口的资格也没有,因为我没有能够开口的身份。

那一霎,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不是怕他不要我了,是怕我离不开他。

所以,我应该及时止损,以免越陷越深。

我木楞地站在原地,眼神一直在贺梁复身上流连,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让贺梁复察觉。

两人离我越来越近,女人浓郁的玫瑰香水钻入我的鼻尖。

我下意识耸了耸鼻子,因为这是我最讨厌的味道。

贺梁复带着怀里的女人在我面前站定,怀里的女人看似醉了。

可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女人正挑衅地看向我,眼神充满敌意。

我避开了她的眼神,不是害怕,是有些心虚,也是不愿与她纠缠。

[阿晚,在这儿等着,会有让司机来接你回去,听话。]想象中两女抢一男,闹得不可开交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他还是与往常一般柔情,从来不会对我发火,事事都顺着我。

正是他的这般行径,让我平时总是恃宠而骄。

可今日,我没有撒娇,没有闹,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在我面前发生。

我应该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该有其他的奢求。

[好。]我乖乖应着他,一句也没有多问,也不知道他今晚要去哪。

不知过了多久,我等到了司机,带我回了住处。

这是他给我买的房子,不得不说,他在物质上真的从来没有亏待过我。

我回到家时,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但是浴室里放了我最讨厌的玫瑰香氛。

平时无论多忙,只要贺梁复在家,都会亲自为我放好热水。

今日,他没回来,但还是吩咐阿姨为我准备了热水。

香氛或许是新来的阿姨准备的,自然不知道我的习惯。

可是不一样了,就是不一样了。

我忍受着难闻的味道,整个身体浸在水中,眼泪也不争气地从脸上滑落。

不知道是什么情愫牵动的,或许是委屈,不甘,又或许是累了。

直到浴缸里水变凉,我才慢慢起身收拾自己。

浴袍松垮地搭在身上,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用手轻抚发丝至耳后。

这张脸,是当初他想要留我在身边的原因。

看来,他现在也厌烦了。

正好,我也怕自己越陷越深,倒不如早些离开。

我与贺梁复相识在五年前的初秋,那时我大学刚毕业。

什么也不怕,一心想要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我大学学的便是设计,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工作室,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

家里人怕我累,不愿意我出去自己打拼,便没有支持我的事业。

我家里是做生意的,家境算是殷实,虽然比不上贺梁复,可也够我衣食无忧了。

为了创业做准备,我到博览会当志愿者,认识更多的人。

也是在这里,与贺梁复有了交集。

没想到只这一次,我们的羁绊便越来越深了。

博览会那天一早,我穿了一套职业的西服裙,站在入口处登记。

刚入秋的季节,我总是忘记给自己多添一件厚外套。

室内的空调开的很低,冷得我下意识搓了搓手心。

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中午12点,即便吃了早餐的我此刻也有些饿了。

加上吹了空调,身体有些不大舒服。

换班的同事来了以后,我刚收拾完准备去吃午餐。

谁料我刚起身,一名油腻的中年男子便直勾勾地盯着我,径直朝我走来。

我能感受到他眼神绝非善意,发觉他的目标是我后,我本能的想要避开他。

我快步离开了工位,朝餐厅走去,本以为这男的会罢休。

谁想到,居然有些不要脸地跟了上来。

这段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我开始有些心烦,后悔让他有机会跟着我。

我悄悄拿出手机开始录像,他跟了几步后,加快脚步挡在了我面前。

我一眼便认出了面前的中年男子,是某上市公司的主管,平时最贪美色。

平时偶尔会听爸爸应酬时提起,他的行径在圈内都传遍了。

据说经常滥用职权威胁潜规则实习生,被欺负的小姑娘都敢怒不敢言。

知道他来者不善,我也不愿意再陪好脸色。

冷着脸同样直勾勾盯着他,他到底是一点也不掩饰。

丝毫不顾及任何,恶心的话张口就来。

[美女,一个人吗?

今晚愿意陪我吗?

我给你这个数。]他边上下猥琐地打量着我,边伸手比着数字示意我。

我不愿意搭理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本来就讨厌这样的人,情绪上来,我就只说了直白的话。

[滾开,别烦我。]随后偏朝另一边就打算离开,谁料他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拉扯我的肩膀。

想要将我拉回去与他走,嘴上还骂骂咧咧说个不停。

[干嘛呢?

别给脸不要脸!

我知道你就是个破打工的,要不是看你这张脸,谁愿意找你啊?

你就这点值价了,还跟我在这玩欲情故纵呢?]因为不太舒服,我没站稳,被他一扯。

我的西装外套便滑落在地上,只剩一件里面的背心连衣裙。

此刻我的怒气也达到了顶峰,用力甩开他的手。

转头时,发现不远处正站着一个男子。

一身深色西服,双手插在裤兜里,轻轻倚靠在大理石墙面上。

看向我的眼神很温柔,似乎是在询问是否需要帮我,我朝他轻轻点头。

示意他暂时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多谢。

又转身盯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他没有发现身后另一个人的存在。

依旧不在乎任何地满口脏话,对我指指点点。

我迅速抬起手,重重地在他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我扇了一个耳光。

[陈凯是吧?

是叫这个名吧?

我没认错吧?

我告诉你,我没什么好怕你的,刚刚全程我都录视频了。

别人有顾虑,我可没有。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总有人能治你。

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你这算性骚扰了,今天的事我会报警,等着警方找你吧。]说完这段话,面前的男子脸色骤变,毕竟所有的破事都被我揭开了。

陈凯有些不甘心地想来抢我的手机,我灵活地避开他。

刚打算开口接着说,便被不远处拍掌的声音打断了。

[精彩,真精彩。][贺……贺总。]没错,那时我遇到的,正是贺梁复。

他没有一来就按他的节奏帮我解决陈凯,而是看着我自己处理。

到最后,再来帮我把最脏手的部分解决。

陈凯得罪不起贺梁复,当着他的面也就没有与我争论,灰溜溜地离开了。

可我也没打算放过陈凯,他这样的人,就该有人治一治。

刚巧我成了那个人,报警处理了。

那时我便好奇地毫不掩饰看向贺梁复,他的名字也在我爸爸那里听到过。

是个既年轻又厉害的家族企业掌舵人。

他靠近我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弯下腰将我的外套拾起递给我。

然后解开扣子脱下他的西装外套,轻轻披在我的肩上。

[穿这个吧,那件脏了。][谢谢。]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剩我在原地小鹿乱撞,他的行径,对于那时刚毕业涉世未深的我来说,无疑是新奇的,极具魅力的。

我也就是这样,一步步掉进了他的陷阱里。

那时候我便隐隐意识到,他能给我的,很多。

在那天的晚宴上,再次遇到他时,我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

我喜静,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给家里人证明自己,不得不出来与人社交斡旋。

一场盛宴过后,我有些小醉,独自躲在角落醒酒。

贺梁复就这样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一天之内遇到他两次,我总以为是有缘。

他向我摊开手,直勾勾地看着我。

[愿意跟我走吗?]我没回应他的话,但片刻后,还是伸出了手。

贺梁复拉过我的手,紧紧包裹住。

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哄着我回了家。

我不知道是否有酒精的缘故,那晚的我为什么会如此信任他。

也许是因为知道他是谁,又或许是因为初见时不停震动的心脏。

那一晚,他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俯身将我压倒。

另一只手轻扶我的后颈,我能感受密密麻麻的热气在我身上穿梭又停留。

旖旎缠绵过后,我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醒来时有些后悔。

着急忙慌地想要撇清关系,只想当作一次意外。

可贺梁复没给我这个机会,向我发出一场不太正大光明的邀约。

[待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尽力满足。]与陈凯所说相差无几,只不过陈凯是真的骗,而面前这个男人,是真的会做到。

不知道当时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我竟爽快应下了。

[好。]事实也证明了,的确如此,在他身边五年,我想要的,他都会给。

现在已经对那时的我所做的决定有些模糊了,记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体应该是利益夹杂着私心作怪,让我答应了邀约。

只不过没想到,这场邀约,居然持续了5年之久。

现在,终于结束了。

现在已经快到后半夜了,贺梁复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

或许是吹了冷风的原因,我的身子有些不太舒服,头也感觉沉沉的。

我强忍着不适拿出行李箱便开始收拾东西,既然要走,那就把东西都清走。

今年年初我就有想要到米兰读书的想法,只不过那时顾及着贺梁复,让这件事搁置了。

我没有向贺梁复提过这件事,因为我想他绝对不会同意。

但关于我,什么时候需要他事事同意呢?

所以我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上周,我收到了入学的offer。

拿到offer时,我还是有过片刻的犹豫,因为,舍不得他。

我也知道,这一走,我们俩便就此散了。

但我还是在第二天就发送了确认入学的邮件,那天也独自想了很久。

我想着找个就会与贺梁复商量上学的事。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在里面,我想赌一赌,我们之间真的只能到这里了吗?

事实上,我还没开口,就赌输了,因为结局已经提前应验了。

成年人的世界,不会有谁能一直等你,更何况,是我与贺梁复这样的关系。

或许下一次见面,他身边已经有别人了。

更大的可能是,我们不会再见了。

我将屋内常用的东西能带走的都带走了,床头柜上我们两人那张合照也被我塞进了行李箱最里层。

这么多年,我们有过数不清的合照,他不爱面对镜头,但还是陪爱记录的我拍了很多照片。

还是谢谢他,短暂地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给了我很多爱。

不知道这些爱是否真切,只是我能感受到被爱我的眼泪又再次不争气地流下来,可有时候,只有爱也是不够的。

失望不是突然,是一点点堆砌起来的。

一年前因为内分泌失调,我的经期推迟了。

我第一次在贺梁复脸上看见那么沉重的表情。

他买了很多试纸催着我验,不用他说,我也会急着确认。

只是他这样,让我心有些凉。

他坐在沙发上,脸色冷漠,将试纸递给我后,开口道。

[我们的防护措施一直都有做,应该不会有事的。]我接过试纸,走进卫生间里。

结果没有显示怀孕,贺梁复知道后,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以防万一你明天再去一趟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我答应着他,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

医院的结果显示未怀,只是内分泌失调导致的推迟。

可我的心里还是乱成一团,没怀当然是好事,我不会有任何顾忌。

可若是怀了呢?

贺梁复绝不会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他会怎样?

是不是要逼着我打掉?

所以我们之间,有太多不可言说的阻碍了,不合适,也不合时宜。

我一夜未眠,将东西收拾的七七八八的。

天一亮,我便离开了我们的“家”。

我定了晚上飞米兰的机票,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家里人。

我不想他们总是为我担心,这么些年,家里人也早就接受我的事业了。

他们不是多管闲事,只是因为爱我。

登机前,我的手机消息开始断断续续响个不停,我没理会。

没多久,电话也开始打进来了。

我知道是他,舒了口气之后,调整情绪后,接通了电话。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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