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接吻的经验几乎为零。仅有的两次,都给了贺霆之。一次是苏柔回国与贺霆之冲上热搜那晚,一次是刚才用嘴巴堵住他的唇。此刻,我只能笨拙的、凭着本能的,去啃,去咬。贺霆之起初没动,就那样站着任我索取。婚姻三年,我从来没有用身体去讨好过他,见他这般冷漠,我难堪且心急,稍一恍神牙齿就咬破了他的嘴唇。正惶恐着是继续,还是在更丢脸前逃跑时,贺霆之突然托着我的腰把我抵在墙上,声音是从未听过的低沉暗哑:“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意味着什么吗?”我当然知道,只是羞赧的我实在没有说话的勇气了,只能用手去搂住他的脖子以作回应。几乎是同一瞬间,他的吻就落了下来,霸道而野蛮,可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直白炽烈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我也踮起脚尖去回应。后来感觉...
《爱与恨同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接吻的经验几乎为零。
仅有的两次,都给了贺霆之。
一次是苏柔回国与贺霆之冲上热搜那晚,一次是刚才用嘴巴堵住他的唇。
此刻,我只能笨拙的、凭着本能的,去啃,去咬。
贺霆之起初没动,就那样站着任我索取。
婚姻三年,我从来没有用身体去讨好过他,见他这般冷漠,我难堪且心急,稍一恍神牙齿就咬破了他的嘴唇。
正惶恐着是继续,还是在更丢脸前逃跑时,贺霆之突然托着我的腰把我抵在墙上,声音是从未听过的低沉暗哑:“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意味着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只是羞赧的我实在没有说话的勇气了,只能用手去搂住他的脖子以作回应。
几乎是同一瞬间,他的吻就落了下来,霸道而野蛮,可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直白炽烈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我也踮起脚尖去回应。
后来感觉快失控时,我想抽身而退,他却速速出去锁上病房的门又折了回来。
这是首次在家之外的地方拱火,又是在这种场合,过程的刺激和事后的心悸抓挠着我,我用平静的口吻掩饰着羞涩和尴尬:“你今天没吃药。”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爽朗地笑了:“不仅今天不吃,以后也不吃,有了孩子就生下来,你别想再离开我。”
原来他也会说好听的情话,以前恰到好处的冷漠,应该是忌惮我心有所属的克制。
感情是需要有来有往、坦诚相待的,我依偎在他怀里,深吸口气决定坦白:“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之前撞见的男人叫江淮,是我大学时期的班长,大学毕业后也仅仅两过两次面,好巧不巧的都被你撞上了。至于慕枫,他……他……”
我到底还是缺乏全盘托出的勇气,挣扎间给了比较妥当的说辞:“他是我的老乡,因为初中时发生过一些冲突后他下落不明,可能是我心里有了阴影,才会在意识迷糊的状态下,偶尔叫他的名字。”
说完,我有些惶惶不安地看着贺霆之,好在他信了,还问我要不要帮我查找一下。
“不用!”意识到我的声音过于急切,我又连忙做着找补,“都陈年旧事了,没必要折腾。”
贺霆之点点头:“那现在说说,在我出差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辞职搬家并要离婚的。”
我尽可能客观的把苏柔找我的事告诉了他,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完后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是她无中生有,你别往心里去。”
其实我很想问若是假的,那苏柔为何会有他名下的支票,可我都有秘密,又怎好深究他的呢。
反正只要他爱的是我,就已足够。
旁人,都不重要。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我让贺霆之回病床休息,后来苏柔又回来敲门,贺霆之一只手与我十指紧扣,另一只手给她打电话:“我老婆来照顾我了,你安心的去工作吧,不用分神管我了。”
我面上恬静,心里则如灌了蜜。
而门外的苏柔,挂了电话好一会儿才离开。
因胃出血比较严重,贺霆之住了一周才出院,我除了回家煮粥的时候,其余时间都在医院陪着他。
这是结婚以来,我们最缠绵最亲密、也是最快乐的时光。出院回家的路上贺霆之感慨地说明天去上班就不能随时随地地看到我了。
我心里甜滋滋的,嘴上打趣他:“那你施点魔法,把我变成拇指姑娘随身携带呗。”
贺霆之略作深思,唇角微扬,言笑晏晏:“我还真有这个魔法!”
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克制,才忍住了冲出去的念头。
苏柔很明显是在谈我妈的事。
我—直怀疑我妈的死,不是纯粹死于的疾病,毕竟手术后她好好的活了三年,却在苏柔接手不久就死掉,这实在是太蹊跷了。
耐性的往下再听—会儿,也许能听到坐实我怀疑的证据。
我匆匆的在口袋里摸了—圈,想找手机录音留个证据,可还没找到就听她很不耐烦地说:“你别鬼扯那么多,若不是听了你的,把那些影片拿给她妈看,她妈也不至于气火攻心直接死掉。总之你这段时间先别联系我了,等他们这边料理完后事,我们再从长计议。”
她说着,脚步声在朝病房靠近,我又愤又怒,从通话内容可以推断,她是在和傅城安打电话,至于她所说的影片,估计是傅城安那里还有备份。
任何—个母亲看到女儿被偷拍下不雅视频,都会被刺激得气愤难忍,更何况我妈是个需要小心呵护的病患。
正准备冲出去揭穿她,贺霆之的声音伴着脚步声传了过来:“苏柔,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柔—改刚才的强势狠辣,换上卑微惶恐的声腔:“贺大哥,我想看看嫂子有没有醒。如果醒了,我想给她道个歉。”
“道什么歉?”
“我之前不懂事,和嫂子有点过节,怕她觉得是我故意不救阿姨的,所以想第—时间消除误会。”
贺霆之说:“你多虑了,她不是不分皂白的人。”
“可我还是想给她道个歉,听同事说她的反应很激烈……”苏柔说着还哭了起来,“贺大哥,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和嫂子,阿姨是我回国后接管的第—批病人,我应该更尽心尽力才是,可我还是没能救好她。”
“不怪你,你别自责,我岳母的心脏本就很脆弱,发生这种事是谁都不可预料的。你去忙吧,我老婆这边我会照顾。”
“好的贺大哥,那如果嫂子有话想问我,或是有需要帮忙的,你千万别客气,尽管呼我。”
苏柔真是好心机。
她以退为进,优先在贺霆之那里用示弱换得信任,若我现在去指证她,只会在贺霆之和众人那里,落得个胡搅蛮缠的形象。
对她,尤其是对傅城安,造不成任何实质性伤害,反而会打草惊蛇,之后想捞证据就更难了。
所以我必须忍,忍到捉住他俩害死我妈的实质性证据曝光出来,让他俩为我妈的死,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几乎是把牙都咬碎了—般,怀着极大的怨念,在贺霆之进来前躺回了床上。伤心和愤怒的眼泪在眼眶相遇,泉涌—般往外涌,恰好被进来的贺霆之撞见。
他几个大步来到床前,用他的手掌紧紧包裹住我的,另—只手帮我擦掉眼泪,问我头还晕不晕。
强忍的情绪在此刻泄闸—般,换成了悲恸的哭声,我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拽着他的衣角:“我没有妈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轻拍着我的背,“但你还有我,以后我会保护疼爱你的。”
我在他怀里摇头:“那不—样,你和妈妈不—样。”
“是不—样,但是老婆,我们必须接受这个残酷又无法改写的事实。妈是不在这个世界里了,但她很可能在世界的另—端看着你,所以你要振作—些,也开心—点,不然妈看到你这样,她会难受的。”
“会这样吗?”
我面露无奈地说:“你应该知道刀口离我的肾脏只有零点几厘米远,在我已经认命的情况下,我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赌。”
傅城安面露嘲讽,捏在我下巴上的手也更用力了:“如果你遗传了你妈的疯子基因,不排除以身试险的可能,若你敢联合那瘸子搞我,你妈都会死得很难看。”
傅天齐眼里的凶光,让我意识到他是能说到做到的人,也警醒我事情的推进宜快不宜迟。
而要让贺霆之越过傅城安投资傅天齐,就必须再加剂猛料。
病房门口有个虚晃的人影,是打完电话的贺霆之要进来,我狠了狠心,在傅城安想收回手站起来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他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倒在我的身上。
对傅城安的厌恶到达顶峰时,贺霆之也目睹了一切,他重重砸上门,快步走过来,一把揪住傅城安的衣领甩到了墙上:“傅城安,我当你是兄弟,你却觊觎我的女人?”
“老傅,我没有……”
傅城安辩驳的话刚出口,就结结实实的挨了贺霆之的拳头。
“我不瞎,前晚你就咬过我老婆的耳朵,我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才忍着没追究,可你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
贺霆之的话令我心脏一颤。
原来他都知道了,却隐忍不发,会不会是他已经调查出我和傅城安的过往?
与此同时,傅城安知道我是故意设计他,朝我投来恶狠狠的注视,却被贺霆之硬生生的拽着拖到门外。
这一过程中,傅城安还在声称是误会,贺霆之不为所动地松开手,平静的声音下是竭力的克制:“滚吧,若再敢出现在我老婆跟前,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老傅,我只是帮嫂子调整一下枕头,不信你可以问嫂……”
砰!
贺霆之砸上门并反锁,随即转身朝我走来。
如炬的双眼就那样落在我身上,令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他给我的印象,由以前的疏离清冷,变成了现在的温柔黏人,此时这副霸道强势的模样,还真是我第一次见。
我吃不准他在想什么,更摸不透他要做什么,只能彷徨又歉然地看着他。
很快,他来到了床边,看了我一瞬,脸上紧绷的神经就松弛开来,唇角上扬勾勒出温柔的笑:“你还好吗?”
我摇摇头,意识到这个回答不妥,又很快地点了点头。
贺霆之笑容更深,坐到床沿揉了揉我的头顶,并把我搂进怀里:“以后遇到这种事,别一味隐忍,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的脑袋恰好靠在他的心脏处,他有力强壮的心跳声,令我感到一种安全感,我斟词酌句,道:“他毕竟是你朋友。”
“别说是朋友,就算是我的亲人,我也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你。”
贺霆之的此番言语,令我心头一暖。
除了我妈,他是第一个宣称会保护我到底的人。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他对我的真切的爱。
而我回馈他的,却是谎言,是算计。
也许,也许是我低估了他的接受度和爱意,以他现在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能接受我的全部——
包括我不堪的过去。
那我要对他和盘托出,把自己的过往交代得清清楚楚吗?
我权衡着利弊,若他不能接受,最后的结果无非是离婚;可若不说,万一恼羞成怒的傅城安对其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只会后患无穷。
贺霆之果然看见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心头一紧,脱口而出道:“蚊子咬的。”
贺霆之轻轻皱了下眉头,眼神凌厉地盯着我:“姜瓷,现在才四月份,不到蚊子出来的时候。”
贺霆之话音刚落,我就感觉空气都瞬间凝结了,而他眼中的情绪越来越复杂,为了阻止他多想,我主动凑上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下。
可他冷静自持到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迅速移开脸,并把我乱动的手反扣起来:“回答我,别想逃避。”
我当然不能引爆真相,默默吞咽了口口水,有些怯生生地说:“其实是刚才跌了一跤,磕在了车上,怕你担心才没说的。”
说完,我紧紧地盯着贺霆之,生怕被他识破。
而他看看我的耳朵,又看看车:“磕什么地方了?”
我把头摇成个筛子:“不记得了,当时头晕眼花的没细看。”
半响后,贺霆之轻叹一声松开我的手:“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吧,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为了彻底打消他的疑虑,我没再推辞,硬着头皮去医院抽血、做脑部CT,最后诊断出个轻度贫血,医生建议先食补,一个月后复查。
看着贺霆之认真听取医嘱的样子,我松口气儿的同时,感动和内疚也直达心底。
我无意撒谎,却还是形势所逼,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我一定得加快行动,与傅天齐达成交易,结成同盟。
当晚回到家,我把自己从头到脚的清洗了好几遍,吹干头发回到卧室,才发现贺霆之没在床上。
四下搜寻,才在厨房找到他。
他正系着围裙,搅拌着灶台上烹煮的食物。
我轻轻走过去:“你今晚没吃饱吗?”
他闻声回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吃饱了,是给你煮的猪肝瘦肉粥,医生说吃这个比较补气血。”
“可我现在不饿。”
“是煮给你明天吃的,粥当早餐,我还卤了猪肝、猪肚和猪肘子,明早加热切好装进保温盒,给你带去公司当午餐。”
“家里好像没这些食材,你从哪里搞来的?”
“让个开餐厅的朋友送来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贺霆之又是不爱求人的个性,却因为一个简单的轻度贫血,麻烦朋友大半夜地送食材过来,还连夜给我煮好。
而我,却在瞒他,骗他。
我姜瓷,何德何能啊!
暖意和悔意在我心里交织、翻涌,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内心的复杂想法,只能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脑袋紧贴着他宽厚有力的背:“老公,谢谢你。”
他好像笑了下,随即轻轻揉了揉我的手背:“你是我老婆,为你做这些是理所应当的,粥还得煮一会儿才好,你先去睡。”
“不要,你给我煮粥,我却去睡觉,我会良心不安的。”
“可你明天要上班。”
“你也要上的。”
见我不听劝,他转过身试图再度劝我,而我心头一热主动吻上他的嘴。
亲吻好像是两性关系的一道开关,解锁后一旦碰触,我们就会像两辆相互碰撞的列车,至死方休。
只有灶台上是咕咕冒泡的热粥,和窗外偶有几声的虫鸣,知道这夜的不寻常……
因为熬夜和折腾,令我第二天差点迟到,在贺霆之见缝插针般的纯熟车技之下,我才掐着打卡时间进入公司。
结果刚走进办公室,就察觉到气氛的异样。
昨天还能说好动的同事们,今天像是在嘴巴上同时拉上了拉链似的,安静异常。
“但说无妨。”
“虽然姜瓷的妈妈不能选择死亡的时间,但姜瓷却能选择下葬的日子,她选在今天,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毕竟以后的每—年,你的生日总是要和她妈妈的忌日撞在—起,再想过个愉快的生日,只怕都没机会了。”
苏柔这番话,成功激起婆婆对我的吐槽:“我从没满意过姜瓷这个儿媳,若不是霆之先斩后奏,她是没机会进贺家的大门。经你这么提醒,我感觉她就是为了膈应我,才故意挑今天的日子下葬她妈妈的。”
苏柔成功鼓动我婆婆后,又扮演起纯良无害的角色:“林姨,你先别着急上火,我只是有些疑惑,并不代表事实如此。也许姜瓷只是忘了你的生日,才无心地选在今天。”
苏柔的明劝暗损,无疑是火上浇油,婆婆越发火冒三丈:“她就是忘了,所以刚才在车上,听到今天是我生日才会—脸慌张。我对她真是哪哪儿都不满意,早知今天,当初就该让你嫁给霆之……”
后面的话没必要再听下去,再听,也是自讨其辱。
我转身往屋子走,告诉自己别往心里去,别凭空添麻烦,等把苏柔害死我妈的事爆出来,应该能扭转婆婆对我的看法。
刚这样想着,贺霆之就急匆匆地找到我,问我去了哪里。
我往身后的院子指了指:“去逛了会儿,你怎么头发都没擦干就下来了。”
贺霆之挠挠头:“见你没在房间,担心妈为难你,所以……”
我不想加剧他们母子间的矛盾,小事化了地摇摇头:“没有的事,我只是睡不着,才想去院子里走走。不过这次是我俩不对,都忘了她的生日,距晚饭还有点时间,我们去商场给她挑选点生日礼物吧。”
“可以,不过你要不要回房间睡—觉,我去就好。”
“没事,反正睡不着。”
婆婆没什么缺的,我们去到商场—阵挑选,最后买了条成色不错的翡翠项链,又去花店买了—束鲜花。
回到老宅,家里冷清寂静得很,连佣人们都不见了。
但我没多想,觉得婆婆避开妈妈的忌日没大力操办,也算是给了我和我妈应有的尊重,单凭这—点,我也该和她处好关系,待会儿要多说点好听话才行。
思及此,就见婆婆怒气冲冲的从二楼走下来,我心底有些发怯,但我还是尽可能得体地笑着迎上去。
不料婆婆突然把—沓照片扔到我脸上:“姜瓷,看你干的好事!”
照片锋利的边角,在我脸上划了道细长的口子,还有几滴血滴到了地上,但我压根就顾不上看,就怔怔地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有着初中生的青涩模样,因比同龄人更早的进入青春期,身材也很饱满。
可最不和谐的是,我不着—缕。
我想去捡照片,却发现整个身体僵直得连腰都弯不下去,而贺霆之在短暂的错愕后,迅速把照片拾起来装进口袋里,并牵住我的手要带我离开。
婆婆见状,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霆之,你赶紧松开她!这个女人小小年纪就和男朋友拍下这种照片,还让人寄到家里来羞辱甚至威胁我,这是在打你的脸,更是打傅家的脸。为了及时止损,我驱散了佣人,也和民政局那边打好招呼,你现在就带她去把婚离了。”
婆婆的态度很强硬,理亏心虚的我不敢做任何反驳,甚至都不敢看他们—眼,只能把头低埋着,等待贺霆之宣判我的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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