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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逢时笙席湛无删减全文

在逃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曾经的教授雨天,黑色宾利后座车灯昏暗,勉强能勾勒出两人的身影。“第一次?”时宁低低地应了一声。靳宴在她眼角吻了一下。时宁只觉得荒唐不已。两个月前,她挽着周治学的手臂参加南大校友聚会,靳宴作为南大的杰出校友兼他们院里曾经特聘的教授,还夸过他们郎才女貌。现在,周治学出轨,即将迎娶豪门千金。而她......靳家在金陵权势无双,靳宴本来不是继承人,几年前却突然弃文从商,一举接手了靳家的长丰集团,现在,已经是金陵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耳边一番窸窣声过后,她侧过脸看去,黯淡光影在车里流转,视线模糊,却也能描摹出男人得体从容的人前模样。他点了根烟,问她:“被算计了?”原来他发现了。时宁用头发挡住了脸,闷闷应了一声。“同事做的?”靳宴的语调没有太...

主角:时笙席湛   更新:2024-11-05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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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笙席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别逢时笙席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曾经的教授雨天,黑色宾利后座车灯昏暗,勉强能勾勒出两人的身影。“第一次?”时宁低低地应了一声。靳宴在她眼角吻了一下。时宁只觉得荒唐不已。两个月前,她挽着周治学的手臂参加南大校友聚会,靳宴作为南大的杰出校友兼他们院里曾经特聘的教授,还夸过他们郎才女貌。现在,周治学出轨,即将迎娶豪门千金。而她......靳家在金陵权势无双,靳宴本来不是继承人,几年前却突然弃文从商,一举接手了靳家的长丰集团,现在,已经是金陵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耳边一番窸窣声过后,她侧过脸看去,黯淡光影在车里流转,视线模糊,却也能描摹出男人得体从容的人前模样。他点了根烟,问她:“被算计了?”原来他发现了。时宁用头发挡住了脸,闷闷应了一声。“同事做的?”靳宴的语调没有太...

《别逢时笙席湛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和曾经的教授
雨天,黑色宾利后座
车灯昏暗,勉强能勾勒出两人的身影。
“第一次?”
时宁低低地应了一声。
靳宴在她眼角吻了一下。
时宁只觉得荒唐不已。
两个月前,她挽着周治学的手臂参加南大校友聚会,靳宴作为南大的杰出校友兼他们院里曾经特聘的教授,还夸过他们郎才女貌。
现在,周治学出轨,即将迎娶豪门千金。
而她......
靳家在金陵权势无双,靳宴本来不是继承人,几年前却突然弃文从商,一举接手了靳家的长丰集团,现在,已经是金陵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耳边一番窸窣声过后,她侧过脸看去,黯淡光影在车里流转,视线模糊,却也能描摹出男人得体从容的人前模样。
他点了根烟,问她:“被算计了?”
原来他发现了。
时宁用头发挡住了脸,闷闷应了一声。
“同事做的?”
靳宴的语调没有太多起伏,时宁攥紧了手,忍不住一阵犯恶心。
周治学出轨乔琳宣,她认了,提了分手。
可周治学偏偏纠缠不休,他妹妹周晓曼担心他错失傍上豪门的机会,竟然让人绑了她,断周治学的念头。
如果不是她撑着一口气跑出房间,又遇上靳宴......
她没有回答靳宴,好一会儿才轻声道:“靳教授,谢谢你。”
谢?
靳宴漆黑眸底闪过一丝兴味。
他点了下头,“举手之劳。”
不知为何,时宁觉得他话里有话。
脸已经丢尽了,她干脆咬牙当着他的面穿衣服,快速弄好后,她甚至不敢看他。
“今晚的事,能麻烦您当没发生过吗?”
靳宴掀了掀眼皮,往她脸上看了一眼。
原来是要跟他划清关系。
他觉得有些好笑,难道他还会缠着她?
他自问不是纵欲的人,今晚这一出意外,也只是因为得知苏栩结婚,让他理智有些崩盘。
再加上......
他视线勾勒过时宁的小脸。
“把衣服整理好,我送你回去。”
他这么说,应该就是答应了。
时宁松了口气。
车一路开向她住的公寓,下车前,靳宴拿了张名片给她。
烫金的,很精致。
靳宴说:“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时宁没接,“不了,不麻烦您了。”
她一副避他不及的态度,靳宴也没生气。
毕竟,也只是礼貌。
时宁关上了门。
黑色宾利缓缓驶进了黑夜。
时宁疲惫不堪,她走到楼下耗了半天。
刚要上楼,一旁停着的警车上却下来了人。
“请问是时宁女士吗?”
时宁一愣,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警察出示了证件,口吻公式化:“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位周先生报警,指控你挪用公款。”

时助理有男朋友吗
场中开了球,场外,应承禹等人观战。
乔琳宣走近了看,男人们坐着。
傅修喝了口水,不经意地开口:“周总是做软件开发的?”
周治学以为他感兴趣,应了一声。
傅修身子后靠,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乔琳宣,“有乔大小姐在,以后,周总还能拓展点业务。”
应承禹听出点意思来,挑了挑眉:“比如?”
“人力资源。”
应承禹笑了。
什么人力资源,拉皮条还差不多。
装偶遇就算了,还带个漂亮助理过来,无非是想趁机往他们身边送,拿美人做人情。
周治学嘴角微僵。
他当然听得出傅修的嘲讽,可也无话可说,只能暗骂乔琳宣愚蠢,弄巧成拙。
场内
你来我往,连着上百个回合,不分胜负。
怦!
结实的球拍撞击球体的声音,是时宁将一记险球打了回去!
场外,应承禹毫不掩饰地给她喝彩。
“好球!”
靳宴也看了她一眼,目中不乏赞赏。
只是视线落在她胸口,他目光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然后反手将一记正面球打了回去。
他这一下力道太猛,球速也太快,角度更是刁钻,女搭档没接得住,关屹也没来得及补救。
第一局,胜。
时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中午吃得少,此刻剧烈运动一下,只觉心慌。
本以为下一局又要开始,靳宴却中途叫了停。
她有些诧异,看了他一眼。
靳宴说是换球拍,回来时,却将一样小东西不经意地丢给了她。
她艰难接过,确定没人发现,才低头去看。
一枚钉针式袖扣。
正忙完,靳宴淡声提醒:“扣子。”
她低头一看,登时,脸上涨红。
白色衬衫胸口处的扣子,不知何时崩掉了一颗,她不动作,文胸和肌肤都露出来了,更何况是刚才大开大合地起落。
对面已经在催促开局,她用袖扣钉住了绷开的地方,快速说了句:“谢谢靳总。”
有外人时,她没叫教授。
现在没人了,她也没叫。
靳宴没应。
不为别的。
只是靳总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不大顺耳。
新一局开始。
冰凉的袖扣,两面都是宝石。
随着跳跃,很容易触碰到皮肤。
每一次,都让时宁想起那天在酒店,靳宴手指上的戒指。
情绪压力下,她体力又不支,第二轮明显就不行了。
为了不让靳宴一直替她补漏,她硬着头皮往下撑。
到第三轮,她几乎是机械地作出回应,恍惚间,球从对面朝她这里飞过来。
她试图跳起,却怎么也没力气了。
忽然。
怦!
有人挡在她身前,把球打了回去!
她松口气的同时,来不及去看战况,接连踉跄着往后退。
眼见要摔倒,一样硬物横在了她腰后,阻止了她后腿的脚步。
耳边是连绵急促的喘气声,还有她的心跳声,仔细听,又似乎混着另外一个人的。
手臂贴到温热的物体,她才反应过来,是靳宴握着球拍的手,托住她腰的,是他的球拍。
他们并列,说近,他并没有直接接触她,说远,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传过来。
只有两秒的停顿。
她克服了腿软,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侧离开。
“谢谢靳总。”
又是靳总。
靳宴唇瓣微抿,应了一声。
关屹的女搭档跑到了网边。
“时助理,你没事吧?”
时宁缓和过来,点头应声。
“抱歉,我有点体力不支。”
“没事的,咱们哪能跟靳总他们比体力啊。”
时宁脸色明显不太好,关屹也不揪着,招呼靳宴下场。
眼看靳宴要出球场,时宁试图把袖扣摘下来,可想想上面都是她的汗,她又止住了动作。
算了,他大概也不差一枚袖扣。
上次已经是意外,知道他已婚,以后永远别再见才是上上大吉。
她这么想着,慢了两步,靳宴已经走远。
回到遮阳篷下,乔琳宣给她拿了支藿香正气水,好心地关心她。
她刚喝完,应承禹就开了口。
“时助理大学专业不是财务管理吧。”
时宁不解,朝他看了过去。
应承禹和关屹对视一眼,面带戏谑:“我猜,你专业应该是修道,否则,心怎么这么冷?”
他身子后靠,又看了一眼靳宴。
“我们靳总这么个黄金单身汉在你身边站着,你竟然全程目不斜视,真冷漠啊。”
时宁愣了下,随即眼神一晃。
靳宴,单身?
她还没弄清楚,一旁的女陪玩忍不住问她。
“时助理这么漂亮肯定早就有男朋友了吧?”

把衣服换了
时宁在警局呆了三个小时,才被暂时放出来。
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刚坐下就接到了周治学的电话。
她恨得咬牙,快速接通了。
“周治学,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非要毁了我吗?”
那四百万的款项,是他亲口打电话指示她打款的!
周治学料到了她的愤怒,他平静道:“宁宁,你不该跟我提分手的。”
“我不提分手,你怎么拥抱你的乔小姐!”时宁嘲讽。
周治学丝毫没觉得羞耻,“我和琳琳下个月就订婚了,但我不爱她。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一定离婚娶你。”
时宁听着想笑,“那这三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我会送你出国留学。”
无耻!
一面要娶豪门千金,另一面拿着豪门的钱养她这个“情人”!
亏他想的出来!
时宁冷笑,说:“可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
对面停顿两秒,声音沉了下来,周治学根本不信。
“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时宁深呼吸,咬牙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过来找我,我安排你出国。”
“你做梦!”
周治学很淡定,提醒她:“宁宁,如果我不撤案,你就只有追回款项下落,才能证明清白。别怪我没提醒你,四百万,够判你十年了。你进去了,谁照顾外婆?”
时宁如果有力气,早就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了!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我等你来找我。”
周治学说话,挂了电话。
时宁疲惫不堪。
手机还在震动。
是周晓曼发来的。
“你没陪刘总?!你竟然敢跑!”
“今晚的事你敢告诉我哥,你就死定了。”
“你跟哪个野男人睡了!”
时宁觉得恶心,直接把她拉黑了。
——
靳宴太能折腾人,时宁第二天起来都觉得难受不已。
可她不能歇,同学蒋露帮她拉了条关系线,也是他们的校友,人叫邹国明,父亲在司法界据说颇有地位,她指望人家疏通下关系,能尽快追到款项下落。
餐厅里,时宁陪着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邹国明一直不谈正事,拉着她说那些她根本没印象的校园回忆,时宁心里不适,也只能忍着,挑时间说正题。
正心急如焚的时候,视线一抬,瞥见迎面而来的男人。
靳宴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外套,气质斯文得体,那张脸实在太好看,五官深邃,却不显得凌厉逼人,天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清贵感。
身后跟着几个助手,身边是侃侃而谈的精英男,显然有饭局。
时宁想起昨夜彼此在车里的交集,心跳陡然加快,本想低头,靳宴却好像已经看到她了,迎着他的目光,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示意。
靳宴没回应她,被众人簇拥着径直走向了全场最佳的靠窗位置,且还有四面屏风,私密性极好。
确定他看不见她,她才松口气。
窗边,靳宴落座。
众人都捧着他,他态度却只算得上礼貌,视线偶然间从屏风间隙看向了外面。
昨夜匆匆纠缠,今天才在灯光下看清。
她穿了一身旗袍,腰身不过盈盈一握,月白色的缎面,巧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被绾起的长发只用了一根发簪。
本就精致立体的五官,带着江南烟雨的朦胧感,很是温婉动人。
对面坐着的男子长相一般,正眉飞色舞地吹嘘着,几次试图靠近。
靳宴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外间,邹国明铺垫了半天,终于发现时宁的脸有些红了。
他觉得时机不错了,就把手放在了时宁手背上。
时宁一惊,抽回手,“你干什么?”
“宁宁,做我女朋友吧?我知道你有事求我,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
邹国明说着,还要伸手来拉她。
时宁气急,“抱歉,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跟你相亲的。”
她拿起包就打算走,“账我结过了,你慢用......”
邹国明拦住她,有些不敢置信。
“时宁!你敢拒绝我?!”
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时宁越发尴尬。
想让邹国明小声点,不料,邹国明却十分气愤。
“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经管系的系花呢!你让周治学玩了三年,还被他甩了,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时宁脸色煞白。
她不想再纠缠,试图从另一侧绕开他。
两人动作太大,牵扯到桌布,边沿的菜盘掀翻,整个倒在了旗袍上。
服务员也被吸引过来了。
邹国明还不想让步,一把将时宁抓住。
时宁奋力挣脱,脚下却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
直到后背撞上一堵胸膛堪堪才稳住。
男人扶住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
经理匆匆赶到,见靳宴在场,二话不说就站在时宁这边,让人请邹国明出去。
邹国明还在嚷嚷。
时宁只觉丢人,尤其还是在靳宴面前。
靳宴轻拍了下她的手臂。
男人淡淡道:“先上楼,把衣服换了。”
本想拒绝,话到嘴边,见周围人还在看,时宁只能点头,跟着他离开。
餐厅楼上就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靳宴在这里显然有固定的房间。
前一晚才发生过那样的关系,此刻跟着他上楼,时宁心里咚咚地跳。
进了套房,她脚步迟疑。
靳宴站在客厅里,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他的目光平静幽深,片刻后才说:“里面有浴室,你可以随便用。”
身上滑腻腻的,大概是倒在衣服上的汤汁浸透了布料。
站在华丽精致的地毯上,时宁都觉得是玷污了地毯,更何况,靳宴还看着她。
她慌乱地点了下头,踩着高跟鞋进了浴室。
关上门,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不由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僵在了原地。
原本雅致的旗袍,上半身还完好无损,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

戴着玩儿的
掌心的温热,寸寸往上。
隔着屏风,看着她的背影时,腰肢盈盈一握,他就想这么做了。
可惜,那时候她在对那邹国明假笑。
她撑开濡湿的眸子,视线聚焦,看清楚了发光的事物。
是靳宴手上的戒指。
戴在无名指上。
刹那间,浑身的燥热仿佛都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她算了下靳宴的年纪,大概快三十了。
豪门世家的继承人,这个年纪早该结婚了。
“专心点。”
时宁忽然往后一缩,抬手推拒了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不要!”
靳宴的眼镜还没摘,镜片之后,漆黑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欲念。
他知道时宁有求于他,但这种时候推拒谈条件,可不是聪明之举。
他握住女人的脚踝,避开了她的伤处,力道强制。
时宁连连摇头,躲避着他的亲吻。
靳宴察觉不对,倒吸一口气停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了?”
“您结婚了!”
时宁目光无措地看着他。
她刚被人插足恋情,最痛恨第三者,绝不会去染指别人的婚姻。
靳宴敏锐,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他记得她的经历,再抬头看她眼底的痛恨,被打断的不悦忽然就消失了。
他轻啄她的嘴唇,没有解释,只是说:“没结婚,戴着玩儿的。”
这种说辞,时宁岂会相信。
然而靳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他单手将她捞了起来。
身体被抛上大床,上下起伏,颠得她头晕。
时宁撑起身,男人挡住了她的光,投落的阴影将她牢牢盖住。
对上他幽深发沉的眸子,她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是她能主宰的。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时宁攥紧了床单,喊出了他的名字。
“靳宴,住手!”
娇娇软软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说着拒绝的话,却更像是邀请,靳宴都有点佩服她。
忽然,床头座机传来急促的铃声。
靳宴眉心微收,只要他在,房间里不会来随便的电话。
他捏了捏女孩儿的耳朵,无声地安抚,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她身上离开,按了免提。
“靳先生您好,这里是前台。”
前台声音温和,“您未婚妻林小姐来了,在大厅等您,您看......”
未婚妻?
靳宴眸色一冷。
他转过脸看向时宁,女孩一副果然的表情,眼里忿忿毫不掩饰。
他唇瓣微抿。
电话里,前台又说:“您母亲也在。”
听到此处,靳宴脸上已见沉色,他声音淡淡:“告诉她们,我半小时后下来。”
“这......”
前台还想再说什么,靳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他坐在床沿,看了一眼时宁,“过来。”
时宁哪里还会听他的,她现在只想穿上衣服赶紧走。
然而刚有这念头,靳宴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拽着她的脚踝,就把她带到了面前。
男人肌肉紧实有力,脱了衣服,压迫感反而更甚,就像是卸下伪装,暴露了原始的样子。
“听到了?我只有半小时。”
“有什么事,过后我再听你慢慢说。”
他已经给出承诺了,她应该能明白。
“现在,先解决我。”

都是混蛋
酒店大厅
靳宴下楼时,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西装。
靳夫人正在看杂志,身边,林悦珊指着杂志上的珠宝,跟她说着话。
靳宴走下来,林悦珊一眼就看到了他。
“靳宴。”
闻声,靳夫人抬起了头,她不留痕迹地把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觉他洗过澡。
知子莫若母,她没点破,说:“怎么才下来,我和悦珊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靳宴神色淡淡,在沙发上坐下,唇瓣掀动:“前台通知我,说我未婚妻来了。我还没见过我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当然得郑重相待。”
靳夫人诧异,随即看向林悦珊。
林悦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皱起,一脸茫然地道:“未婚妻?前台是这么说的吗?我没让他们这么说。”
靳夫人心里门儿清。
她收回视线,看向靳宴:“连前台都觉得悦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观臆断了,你看你,还不抓紧机会?”
林悦珊脸上更红,抱住了靳夫人手臂,嗔道:“阿姨——”
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笑容温和,眼神却睨了下靳宴。
靳宴此刻心情不错,却也没耐心看林悦珊演戏。
他看了眼靳夫人,“找我有事?”
“你都个把月不回家了,打你电话也总是敷衍,要不是悦珊陪我来吃饭,听说你在这里,你妈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你呢。”
“最近忙。”
“你就搪塞我吧。”
靳夫人有段日子没见儿子,有些话,得私下说。
她对林悦珊道:“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吧,替我向你母亲问好。”
林悦珊耽误这一小时,本就是听说靳宴带了人上楼,想通过靳母见见是什么人。
如今没见着,她心有不甘。
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识趣,只能顺从地撒撒娇。
“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
“好。”
看着林悦珊走开,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
“是什么人?”
靳宴没接茬,“什么?”
“别装傻,你在外边养人了?”靳夫人直白地问。
养?
倒还不至于。
不过,可以考虑。
他不说话,靳夫人当他是默认,只道:“你养着谁,我管不着你。不过,年底得把婚事定了。”
说到订婚,靳宴眉心几不可闻地皱了下。
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气,靳家男人都一个德性,看着斯文稳重,其实骨子里最桀骜不驯,撕下那层皮,可劲儿地撒野。
她想正经劝两句,靳宴已经起了身。
“再说吧。”
靳夫人叹了口气,匆匆跟着起来,瞥到他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戒指还戴着就好。”
靳宴脚步停了下,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
靳夫人说:“大师说了,这戒指能招正缘的桃花,保你婚事顺利,你可不许摘啊。”
招桃花?
靳宴一时无语。
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
“没用,下回别再被神棍骗了。”
靳夫人:???
——
路边
时宁从计程车上下来,麻木地付了车钱,脚下虚浮地往老公寓里走。
老楼年久失修,灯光黯淡。
她刚上二楼,就险些摔一跤,身体稳住了,手里的东西却摔了出去。
是一只香奈儿的礼盒。
靳宴的秘书送她下楼时,连带着名片一起拿给她的。
看到包,刚压下去的耻辱感又涌了上来。
这个包,大概就是她的劳务报酬。
这么想着,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混蛋!
跟周治学一样的混蛋!
她没捡起包,拖着身躯往楼上走。
推开小屋的门,她靠在门上,才觉得身体瘫软,支撑不住。
忽然,黑暗里传来声音。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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