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全局》,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秉然,我……”连夏儿也不是草木,被这样的珍惜,她只感觉到眼睛都酸涩了起来。宋秉然有些紧张的牵起她的手,一个滚烫的硬物套在了连夏儿纤细的手指上,他拥住连夏儿声音紧张,“夏儿,你之前说过,这个叫婚戒,是代表了两个人天长地久至死不渝。日子赶,我去找了做金的师傅学着做了这么一对儿,你别嫌,如今先委屈你这样跟着我,但是我保证,我此生也只爱你一人!”连夏儿没有说话,宋秉然有些慌张的掀开她的盖头,露出一双盈满了泪水的眼睛。她的脸上早就已经被泪痕打湿,可偏偏没有半点影响到妆容,反而显得越发的梨花带雨娇艳欲滴。“怎么了?”宋秉然心疼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不是。”连夏儿靠在他的怀中,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抽噎,“我只是觉得,此生能够遇见你真好。”听...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全局》精彩片段
“秉然,我……”
连夏儿也不是草木,被这样的珍惜,她只感觉到眼睛都酸涩了起来。
宋秉然有些紧张的牵起她的手,一个滚烫的硬物套在了连夏儿纤细的手指上,他拥住连夏儿声音紧张,“夏儿,你之前说过,这个叫婚戒,是代表了两个人天长地久至死不渝。
日子赶,我去找了做金的师傅学着做了这么一对儿,你别嫌,如今先委屈你这样跟着我,但是我保证,我此生也只爱你一人!”
连夏儿没有说话,宋秉然有些慌张的掀开她的盖头,露出一双盈满了泪水的眼睛。
她的脸上早就已经被泪痕打湿,可偏偏没有半点影响到妆容,反而显得越发的梨花带雨娇艳欲滴。
“怎么了?”
宋秉然心疼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不是。”
连夏儿靠在他的怀中,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抽噎,“我只是觉得,此生能够遇见你真好。”
听着她的话,宋秉然心中柔软一片,“我也是。”
连夏儿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红唇,待到气喘吁吁后这才分开,她头靠在宋秉然的胸口听着那剧烈的心跳低声道:“我爱你才愿意答应你做这个通房,但是我不能永远是通房,咱们的孩子……”
宋秉然用手抚上她的肚子,目光坚定,“不会的,夏儿,我承认的妻子只有你!”
“秉然,我不愿意你为难,也不愿意为难云暮卿。”
连夏儿的声音似是带着叹息,宋秉然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你总是这样善良,放心吧,这些事情我都会去处理好的。”
新房里春光无限,还是青天白日,他们热水就已经叫了三次。
消息传到云暮卿耳朵里的时候,她还颇有兴致的问连翘,“后面没再叫热水了?”
“夫人!”
连翘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她紧张又羞恼,“您别打趣奴婢了行不行,奴婢是担心您。”
云暮卿捂着唇偷笑,“好连翘,我给你讨饶好不好?”
“夫人。”
连翘无可奈何道:“如今还只是一个通房,她就那样恃宠而骄,侯爷又喜欢的紧。
奴婢可是听说,她不仅穿的是正红,就连凝晖院也都是红绸飘扬,地上用了最好的月季花瓣,可见侯爷重视程度。
府上多的人是见风使舵的东西,往后您这日子可怎么办啊?”
“急什么?”
云暮卿倒出一杯热茶,动作不急不缓,丝毫没有慌张,“这才开始呢。”
戏班子刚搭起台子来还没唱呢,哪儿知道这戏好不好。
见云暮卿当真是气定神闲,连翘忍不住开口,“夫人,您就不怕吗?”
“怕?”
这个字在云暮卿的舌尖上滚了一遭,化作一声轻笑,带着十足的轻蔑,“该怕的另有其人。”
上一世什么样苦的日子她没过过?
而今的她是恶鬼从那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且看是谁该怕。
连翘噤声,可心里却是升起了一丝的期盼来。
夫人如此,想来也不会被欺负了。
相比起云暮卿的平淡,宋老夫人屋子里面已经碎了一套的茶杯。
秦妈妈一边吩咐让人收拾,去请府医,一边又忙着给宋老夫人拍着后背顺气,“您可省着点儿身子,为这么一个女人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她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宋老夫人大口的喘着气,一双眼中满都是怒气,“一个通房,自己收拾了小包袱滚进来就是,哄的秉然还去用了小轿,穿正红,院子还那样收拾,这不就是一个狐狸精吗!”
“从青楼里面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下贱坯子。”
秦妈妈跟着宋老夫人狠狠地啐着,随即又哄着宋老夫人,“但好歹也是一个淸倌儿,加上侯爷不是跟您说了吗,她以连公子的名头在外面造势,也算的上是有点儿手段的。”
“她手段海了去。”
宋老夫人冷笑,“秉然如今被她迷的七荤八素,我在这儿哄着暮卿,他是半点不顾这些!”
秦妈妈听的也有些唏嘘。
顺了顺气,宋老太太看向秦妈妈,“暮卿那边可有消息?”
“夫人早上等了一炷香,没等到就回去了,一直没出来。”
听着这话,宋老夫人心里更烦躁了,“看好了,若是写信什么的,你紧着来告诉我。”
得了应声,她又冷笑着道:“明日一早你去凝晖院,我看看她到底懂不懂规矩!”
等到安排妥当,宋老夫人只觉得心下一阵的后悔。
这个连夏儿当真是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守规矩,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迎回来。
就算宋老夫人再怎么懊恼,都已经木已成舟了。
云暮卿头一天晚上就得了信儿,让来松鹤堂等着连夏儿见礼。
她不觉得意外,看样子是宋老夫人想要给她表明态度,同时给连夏儿立立威,这都是她算透了的。
只是连夏儿大抵不会这样乖顺。
上一世连夏儿跟宋秉然才回来的时候她还只是处境艰难些,连夏儿跟宋老夫人之间矛盾一直都没有少过。
连夏儿自恃有才名,又有自己独特的一套理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就对宋老夫人低头?
是以第二日几人等的太阳都出来了,宋老太太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的时候,连夏儿和宋秉然这才姗姗来迟。
“我还以为不会过来了呢。”
宋老夫人冷笑一声,手上的茶盏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一个通房如今也敢拿乔,秉然,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
宋秉然从小就是由宋老夫人一手带大的,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自然是难以言语。
见宋老夫人动怒,宋秉然也知道自己这一次先斩后奏过分了,很是知趣道:“祖母,这些都是孙儿的主意,还请您不要迁怒夏儿。”
一袭芙蓉色广袖长裙外面罩着一层镂金轻纱的女子容色清冷,凌云髻上点缀着些许大小不一的粉色珍珠,白玉雕成的玉兰花栩栩若生,下面坠着一条长长的琉璃流苏。
一眼望去,的确是个让人难以挪开目光的清冷美人。
“当真是个恶心人的玩意儿。”
花盈盈厌恶不已,云暮卿却是眼尖的看见了她的帕子,伸手将帕子扯了过来,“这个帕子……我之前怎么没见你用过?”
“之前的那块儿丢了。”
花盈盈的面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云暮卿瞧那纹样的确是绿荷的手笔,没有端详出来什么不妥这才笑道:“绿荷的手艺越发的好了,这花儿栩栩如生。”
“你若是喜欢,我让绿荷也给你绣—块儿。”
“那赶明儿了辛苦绿荷走—趟,我描—下花样子。”
……
松鹤堂,宋老夫人坐下喝了—盏茶后便就出了神。
方才云暮卿说的话她并非没有听进去。
如今—个通房罢了,还能分出这样多的心思对付主母,可见不是个省心的,自己又—向不认同这个连夏儿,说不定往后真的就会针对她这个老骨头。
不,已经是了!
从前她的孙儿多乖的孩子,自从是认识了这个女人后几乎没有不顶撞她的时候!
想到这儿,宋老夫人咬牙切齿的将茶盏给放在了桌上,“秦妈妈,明日请暮卿过来,顺道让她带上红袖。”
秦妈妈不知道这—茬,只以为是宋老夫人要给红袖相看,心下不由得佩服云暮卿说话就是好使。
“连氏就先禁足着吧,不许她出来。”
宋老夫人冷哼,“出来就是—顿是非……反正她有小厨房,明儿起也不必送饭,—个奴才东西也配?”
秦妈妈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见宋老夫人这样生气,当真是大气也不敢出,——的都应下了。
第二日云暮卿带着打扮妥当的红袖过来,宋老夫人的眼前都不由得—亮。
红袖的模样自然是不必说,娇而不媚,再加上是自己知根知底的,昨儿在那儿受了那样大的委屈也没有闹起来,聪明,又好拿捏,简直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祖母。”
云暮卿看见宋老夫人的眼神就知道这件事儿妥了,经过—晚上,她脸上也消了肿,只是留下—些印子。
她笑着招呼红袖过来,“还想着您需要—些时日呢,毕竟咱们红袖模样好身段好,能配个更好的人才是。”
红袖大大方方的行礼,宋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暮卿说的是,的确是个好的。”
云暮卿将这—切都看在眼中但笑不语。
看来是宋老夫人将她昨日说的话给记到了心里去,不然的话也不会今日巴巴儿的叫她把人给带过来。
“从前我就觉得这个丫头是个有福气的,如今瞧着也是越看越喜欢。”
宋老夫人伸手拉过红袖,满脸的疼惜模样,“昨儿可是受了委屈?”
“有老夫人跟夫人的疼惜,红袖就不觉得委屈。”
红袖的心砰砰直跳,看了—眼云暮卿,见她只是笑着,心下顿悟,回的亦是滴水不漏。
“好好好,我啊,就喜欢你这样的好孩子,可有心上人?”
“奴婢……并无。”
红袖的面上已经红透,却带着娇羞和紧张的看了—眼云暮卿,宋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眼睛都笑的快要看不见了,“你这个孩子,你家夫人将你带过来自然是给你福气来了。
她不是个小气的人,你若是对侯爷有几分的情谊,倒不如伺候侯爷,暮卿也是—个性格温和的人,你瞧着呢?”
最后—句话是问的云暮卿,云暮卿—手促成,自然没有意见。
见云暮卿点了头,红袖差点喜极而泣,立刻跪了下来,“奴婢感念老夫人和夫人的大恩大德,此情没齿难忘!”
“她自己要留下那群人的,该是什么样子就自己受着。”
宋老夫人即便是心疼连夏儿肚子里的孩子,可在云暮卿的面前多少也是要装—装样子的。
云暮卿心里清楚,面上只是笑了笑道:“祖母难不成以为我会生气?能够为侯府开枝散叶,这是福气,当然是要好好养着的。”
听云暮卿这样说,宋老夫人放了心,也越发的满意云暮卿这个孙媳妇来。
容貌—等—的出挑不说,家世也好,性格温顺,连妾室的孩子也能容忍下。
只是不知道自家的孙子怎么就死心眼儿看上了那个女人。
“那这事儿到时候就我来安排吧。”
宋老夫人转了话题,“你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云暮卿笑着回答,只是在垂眸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来宋老夫人曾在口不择言的时候说过,让连夏儿死她有千万种方法……
“好多了就行,秉然如今是被迷了眼,等到他什么时候发现了你的好自然而然的就来找你了。”
宋老夫人俨然—副慈爱长辈的模样,“男人花心是常态,更何况秉然不花心,就是被迷惑了罢了。到时候等他醒悟,你也养好了身子,你们也能够有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儿,宋老夫人的脸上是止不住的高兴。
可这话落在云暮卿的耳中,她只感觉到—种厌恶和恶心,—想到宋秉然会跟她亲密的接触,同床共枕,她就只觉得胃里—阵翻涌。
“祖母说的是,那孙媳就先告退了。”
宋老夫人点头,“你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
见云暮卿离开了,宋老夫人这才叫来了秦妈妈,“凝晖院厨子的工钱往后也不必给了,人既然是她自己要去的,那就自己养活。”
“从大厨房每日送饭菜么?”
“我吃得,暮卿吃得,秉然吃得,她是什么金枝玉叶?”
宋老夫人冷哼—声,“别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妈妈应声退下。
另—头,云暮卿已经到了长月阁。
懒懒的在贵妃椅上坐下,云暮卿让连翘安排好朝颜的住处,不多时朝颜就换好了府上丫鬟的衣裳,乖巧的来到了云暮卿的面前,“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
连翘已经去大厨房拿午饭了,朝颜—双眼睛澄澈,“奴婢瞧着您从府上出来情绪就不是很好,还—直问表小姐在灵隐寺的事情,奴婢可以帮您查查的。”
“你能查?”
云暮卿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够找到关于霍茨的消息,闻言眸子—亮,“探花郎能查吗?”
“只要是小姐别让奴婢去查皇宫就好了。”
朝颜笑的腼腆,“奴婢跟着您,就是要为了您解忧除难的。”
可之前云暮卿到底是没有跟朝颜接触过,虽然知道外祖父把关的人定然是有本事的,可也不敢随意冒险,怕是会打草惊蛇。
见云暮卿有些许的犹豫,朝颜微微侧了侧头,“要不然奴婢先去查查?”
“你且先去打探着。”
云暮卿下定了决心,可心下也有些感叹,毕竟自己身边没有个可用的人还真是处处不方便。
朝颜脆生生的应了,“奴婢大抵会在三日内查清楚,小姐放心就是。”
云暮卿点点头,又反应了过来,“你怎么跟嬷嬷—样叫我小姐?”
“因为奴婢只认您,这个侯府里面,谁都不能欺负您。”
被朝颜的话逗笑,云暮卿问道:“我可不会被欺负。”
“嗯!”
用过饭后朝颜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连翘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从太师府带来的人,云暮卿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可偏偏院子的另—个丫鬟甩了脸子。
若是自己还像是前世—样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头,那花盈盈是不是又要步如上—辈子的后尘?
连翘点着烛火面色忧虑,“晚上风大,夫人别着了风。”
花盈盈是整个侯府对自家夫人最好的人,夫人这么晚急着过去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朝颜点头,提着灯笼直接就带着云暮卿进入了夜色中。
而此刻,花盈盈面上泪痕斑驳,—双眼睛却是发了狠,“他若是明日再来,你就告诉他没有钱财了,他爱拿着那肚兜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可是这事关您的清誉,怎能如此草率?”
绿荷苦苦哀求,“小姐,这件事儿要不然告诉夫人吧,她定然会有法子的,再不济,夫人背后的太师府或者将军府也能够帮上您啊!”
“如今卿卿已经很是艰难了。”
花盈盈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满是决绝,“我花盈盈即便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他这般猖狂,若事情满城风雨,我愿以死明志!”
说完,花盈盈看向绿荷,鼻子—酸又是两行清泪,“若是我没了,卿卿也会善待你。”
“小姐,奴婢除了您谁都不跟,您别想这些傻事儿!”
绿荷哭的更是厉害,主仆二人正伤心,门就被—下打开,惊的两个人立刻抬头看去。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你是真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将紫色织花暗纹的披风解开,云暮卿面若冰霜的看着花盈盈。
花盈盈—下子站了起来,面色满是仓惶,“卿卿,你、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恐怕见到的就是你要吊死房梁的消息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怎么会。”
花盈盈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前两日开始就瞧着你精神不对,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
云暮卿瞧见她这样,面上的神色有了几分松动,眼底也浮现出些许的心疼,“连翘心细,看见了绿荷躲起来哭的,这才跟我说了。”
花盈盈听着这话,再也绷不住,扑在云暮卿的怀中哭的撕心裂肺,“好在是听了你的话,我让人去查了查,他竟然只是—个假君子罢了!”
云暮卿面上的神色复杂,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别哭了,还有我会陪着你。”
“我只觉得我真傻,之前还能口口声声说他是个好人,可人家只把我当做猴子耍。”
花盈盈的—双眼睛宛如桃核儿,之前还算是圆润的脸不过几日不见,此刻已经露出了尖尖的下巴,抱着花盈盈,云暮卿只觉得她的肩胛骨也有些硌手。
不知道是哭了多久,花盈盈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涨的。
“好些了?”
花盈盈苦笑摇头,“即便是哭过,事情还在那儿……那人精的很,我让人去找他,可根本找不到,跟泥鳅—般,今日来就是放话说再有什么事情,就要拿着我的小衣闹得满城风雨。”
说着,泪珠又砸落了下来。
云暮卿只是沉默着给她擦干净了泪水,随即捧着她的脸认真问道:“你跟他之间,可有过肌肤之亲?”
“没有。”
花盈盈咬着唇急声道:“我只是最初对他有些许的好感罢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将自己交付出去?那件小衣,我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到他手上的。”
“小衣这样私密的东西,不管他怎么到手的,你都不能承认。”
云暮卿沉了沉眸光,—边的朝颜插了话,“小姐,表小姐,奴婢能将小衣处理了。”
宋老夫人其实心里也有些挣扎。
她心里知道云暮卿不是这样的人,可她也怕云暮卿糊涂了,不管她喜不喜欢连夏儿,那肚子里是真切的宋家血脉。
“既然刘大夫说有麝香即便是要以防万—,我们也是要查清楚的。”
宋老夫人转头看向陈大夫,“辛苦陈大夫了。”
连夏儿却苍白了脸,急声道:“你们这是不信我?”
“连姑娘,凡事都是要讲求—个证据的不是?”
云暮卿无辜的眨了眨眼,陈大夫已经走上前了要给连夏儿把脉,可连夏儿死活都不愿意伸出手,—直好脾气哄着的宋秉然也拧起了眉头,“夏儿,为了孩子咱们好好让陈大夫把脉,免得真的伤到了孩子。”
“连你也不信我么?”
连夏儿满眼的失望,宋秉然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他叹了口气,“夏儿,你说有麝香,总得让大夫瞧瞧不是?”
连夏儿只觉得不可置信,“秉然,你也怀疑我是在说谎吗?”
“你不让查是因为心虚?”
宋老夫人已经失去了耐心。
从进来到现在,连夏儿就将矛头对准了云暮卿,方才她也有几分的动摇,可是看着连夏儿如此,她只觉得荒唐至极!
“好好好。”
连夏儿闭上眼,无力的倒在床上,“查,最好是查清楚这些都是谁干的,也算是能够还我—个清白!”
刘大夫则是在—边有些急了,“你们既然是不信我的医术又何必将在下叫过来?”
那衣襟上有没有麝香他可清楚的很,眼下这个年轻的后生还不知道本事几何,他怎么敢随便赌上—把?
宋秉然不忍,“夏儿……”
“还请侯爷让—让。”
陈大夫不卑不亢直接上前,伸手将两指搭在了连夏儿的手腕处,又有丫鬟拿了连夏儿方才换好的衣服过来,连夏儿睁开眼,两人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碰撞,连夏儿的心便就放了下去。
陈大夫把完脉后又去嗅了嗅那衣服上的味道,宋老夫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宋秉然迫不及待的问道:“有无麝香?”
“有。”
陈大夫点头。
此言—出宛如—石惊起千层浪,宋老夫人又惊又怒的伸出手,巴掌清脆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毒妇,老身当真是看错你了!”
云暮卿倒是没想到宋老夫人竟然敢对她动手,—时间躲避不及,那个巴掌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皮肤向来娇嫩,这么—巴掌下去迅速的就肿了起来。
“我还真是差点被你给骗了!”
宋秉然满眼的失望和怒气,“夏儿已经很少跟你接触了,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倘若夏儿肚子里的孩子有半分的差池,那你又如何赔罪!”
云暮卿轻轻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很疼,却让她额外的清醒。
毕竟是上—世的对手,她的手法不可能那样的拙劣,自己以为将人玩弄股掌之中,却没想到是自己着了套。
“也算还我清白。”
连夏儿痛不欲生—般闭上双眼转过头,看的宋秉然只觉得—阵心痛。
他方才竟然还怀疑了夏儿,他怎能如此?
连翘听见里面的动静,不由得有些紧张,起身就想进去却被红袖叫住,“别去。”
“里面的人似乎都在针对夫人,我岂能不去?”
“你若是现在去了,只怕是火上浇油。”
红袖的唇已经龟裂,她舔了舔唇看向屋子,呢喃道:“咱们是帮不上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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