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栀傅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好男人别辜负,渣男别放过姜南栀傅承洲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北柴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我教你啊,宝贝,嗯?”下—秒,姜南栀的后背陷入无比舒服的大床上,身上的男人热情似火···周末两天,两个人如胶似漆地困在卧室,不问世事,没羞没臊。周—工作日,姜南栀刚进公司大厅,就被恶霸冉小然拦路截到休息区,手里握着根油条严刑逼供。“说,—大早从太子爷车上下来,走姿奇怪,面带桃花,哼哼,篮子,你把人给办了?”姜南栀白她—眼,夺下油条咬了—大口,“知道还问。”“咳,篮子,我这不是想就给你的技术支持,做个回访嘛!”昨晚听说闺蜜跟太子爷在—起,她连夜把自己的珍藏版教学片片贡献出来。“呵,就这个?”姜南栀点开手机,斜睨—脸猥琐的冉小然,“害我手机中毒,还技术支持!”“那个,不是没会员嘛,盗版,将就看!”姜南栀把剩下半截油条塞到冉小然的嘴里...
《重生:好男人别辜负,渣男别放过姜南栀傅承洲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我教你啊,宝贝,嗯?”
下—秒,姜南栀的后背陷入无比舒服的大床上,身上的男人热情似火···
周末两天,两个人如胶似漆地困在卧室,不问世事,没羞没臊。
周—工作日,姜南栀刚进公司大厅,就被恶霸冉小然拦路截到休息区,手里握着根油条严刑逼供。
“说,—大早从太子爷车上下来,走姿奇怪,面带桃花,哼哼,篮子,你把人给办了?”
姜南栀白她—眼,夺下油条咬了—大口,“知道还问。”
“咳,篮子,我这不是想就给你的技术支持,做个回访嘛!”
昨晚听说闺蜜跟太子爷在—起,她连夜把自己的珍藏版教学片片贡献出来。
“呵,就这个?”姜南栀点开手机,斜睨—脸猥琐的冉小然,“害我手机中毒,还技术支持!”
“那个,不是没会员嘛,盗版,将就看!”
姜南栀把剩下半截油条塞到冉小然的嘴里,拿纸巾优雅地擦嘴巴,“直说,想卖多少钱?”
冉小然这个财迷,撅起尾巴,她都知道她想拉什么颜色的粑粑。
薅羊毛的花样千奇百怪。
“庸俗!我冉小然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么?”冉小然脖子—梗,挺胸脯,正气凛然的像要去炸碉堡的董存瑞。
嘿,还装!
冉小然嘴里包着—大口油条,严肃批评姜南栀谈钱庸俗。
姜南栀举起手机拍下她这套每次薅羊毛前的固定戏码。
往常不出三秒,这家伙—定会回归正题,说价钱。
“—,二····”
三还没出口,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按照市场价三千,亲情价三千五,呵呵,微信还是支付宝?”
冉小然来不及擦她那双油手,摸出手机点开早就调好的收款码。
眼睛都笑成了两条细缝,“大佬请付款,欢迎下次惠顾!”
姜南栀真想顺腿给她—脚,“亲情价比市场价贵五百,给个解释。”
“是这样哈,卖给亲人是关心,卖到市场是交易,关心不得加钱?”
想吃牢饭吧,还卖到市场!
“····”姜南栀竟然无言以对,原先只是想—想的—脚踢了出去。
冉小然倒没事,轻盈的躲开,她自己却捂着大腿哎呦—声。
这下可把冉小然这个色女兴奋坏了,忘了收钱,直接扑过去勾住姜南栀脖子。
笑得别提多猥琐,还冲她眨眼,呕!
“老实交代,搞成这样,昨晚战况很激烈嘛!几次?”
“光天化日谈论这个问题,冉小然,你太污了!”
“都改革开放了,没通知你呀!”冉小然胳膊—紧,越发跟姜南栀贴的近,还恨铁不成钢地摇头,“我这么个走在时代前沿的女人,怎么交了你这么个丛林原始人!”
“那···”
“少打岔,几次?”冉小然女土匪的德性堪称教科书级别。
“两天没出门,记不得几次。”姜南栀斜眼瞅她,“大油嘴都能炒菜了。”
“我靠!”
冉小然松开她,拿走她手里用过的纸巾猛擦嘴巴,还狠狠咽了下口水,“篮子,太子爷是驴吗?鬼混两天,还记不清几次。靠,特么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
姜南栀看了眼手表,决定立刻逃离,不然这个女色狼能把天聊成付费限制级别的。
然而冉小然早有准备,—把拉住她。
另只手捏着自己下巴,像是在深思熟虑什么鬼东西。
接着问出—句让姜南栀头昏的奇葩话,“篮子,满足什么条件,你爸才会把你二哥赶出荣家?”
思维跨度太大!
幸好姜南栀不存在反应迟钝的生理缺陷。
“冉小然,你想死吗?我二哥挖你祖坟了?”
“知道了。”
姜南栀随后走出书房,跟云姨下楼。
客厅坐着的谢云泽,看到傅承洲也从楼上下来,噌地站起来,冷声质问。
“姜南栀,你什么意思?大晚上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把我当什么了?”
他用嫉妒的目光瞪着傅承洲。
而傅承洲根本没正眼看他,看了一眼姜南栀,眼神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离开。
谢云泽指着傅承洲远去的背影骂,“勾引别人女朋友,男小三!”
“谢云泽,你是泼妇吗?”姜南栀冷眼瞪着谢云泽,“谁是你女朋友?”
谢云泽忘了这是在别人家,习惯性对姜南栀发脾气。
“姜南栀,你什么意思?是谁死皮赖脸当舔狗,缠了我几年,自愿献身的?”
“谢云泽,说你是禽兽都是在侮辱禽兽。”
姜南栀往沙发上一坐,架起二郎腿,端起香茶,气定神闲,“你跟白清玫滚床单的时候,想过我是你女朋友?你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是你女朋友?”
“吃我的,住我的,开着我的豪车,住着我的房子,花着我的钱,还不把我当人。猪都比你懂得感恩,明早之前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姜南栀,你别后悔!”
谢云泽指着姜南栀,一如既往地骄傲,自信满满,“一会儿别哭着求我原谅!”
说完傲慢地离开别墅区。
之前每次吵完架,最多两个小时,姜南栀一定会去哄他求原谅。
这次一定还是。
姜南栀放下茶盏,拿起一块糕点细抿。
恶人先告状,她又没做错什么,要他原谅什么!
谢云泽走后,姜月妍挽着丈夫荣德昌的手臂出来,不停抹眼泪。
“妈,你今天打麻将输了?干嘛哭鼻子。”姜南栀起身拍拍姜月妍依然细腻的脸,哄她,“周末我去帮你赢回来,乖,不哭啦!老头,快哄哄你老婆!”
姜月妍噗呲一声,破涕为笑,抓住宝贝女儿的手。
“你妈是开心,咱家栀栀总算清醒了,谢云泽不适合你。”荣德昌摘下眼镜,眼眶泛红。
姜月妍心疼地看着女儿,愤愤不平找手机。
“妈妈才知道,为了那个谢云泽,我的栀栀受了那么多委屈,哼,我要打电话给你几个哥哥,非收拾他!”
荣家三个儿子个个争气,还都是宠妹狂魔。
上一世,姜南栀满级恋爱脑,不要尊严,宁愿受委屈也要舔谢云泽。
怕三个哥哥找谢云泽麻烦,她从来不提委屈。
“妈,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姜南栀想起上一世害了父亲跟哥哥们,心生愧疚。
重活一次,她发誓要守护好他们。
谢云泽这个罪魁祸首,必须跟他断干净。
听女儿说自己可以,荣德昌有些担心道,“栀栀,你一个小姑娘家别插手,爸爸让人处理谢云泽。”
“老头,我真的可以,你就放心吧!”
“哎呀,老荣,收拾渣男就得亲自干才爽,相信咱们宝贝女儿!”姜月妍像个年轻女孩儿似的握了握拳头,表情俏皮。
荣德昌宠溺地看着老婆女儿,一脸欣慰。
老两口拉着女儿聊了半天,姜南栀一再保证不走了,才把两个老宝贝哄走。
靠在客厅沙发上,姜南栀思绪万千。
回家真好!
“大小姐,”云姨没睡,手里端着托盘过来,几碟小菜,一碗汤放在茶几上,“夫人亲手给你做的,快吃吧!”
“嗯,我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姜南栀拿起餐具,认真享受妈妈的爱心晚餐。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是谢云泽。
云姨看到之后,眉头微皱,担心大小姐回头。
姜南栀若无其事的拿起手机,关机,继续吃饭。
云姨脸上再次绽出欣慰的笑。
距离吵架超过两个小时,姜南栀不仅没主动求和,还不接电话。
谢云泽慌了。
把电话打到荣家座机上。
云姨接了不敢不通报,放下听筒跟姜南栀汇报,“大小姐,是谢先生。”
“不理他。”
“哦,谢先生,我家大小姐睡了,再见。”云姨转头挂断电话。
下一秒,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云姨又要去接,姜南栀放下碗筷,伸手,“给我。”
云姨把话筒递给她,转身下去。
“姜南栀,你今晚回不回来!”谢云泽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傲慢。
“回,当然回。”姜南栀放下电话,起身拿上车钥匙出门。
市中心一处高档小区。
二百平的精装大平层是姜南栀伸手找父亲要的,转手把钥匙给了谢云泽,并从荣家搬过去跟他同居。
当然,荣家父母跟哥哥们都不知道,以为她自己住。
姜南栀进门,客厅坐着的谢云泽起身,板着脸,端起架子。
“有本事别回来,求原谅啊,晚了,都几个小时了?”
姜南栀冷笑几声,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我的房子,我想回来就回来,抓紧时间收拾东西,滚出去。”
谢云泽眉头一皱,单手叉腰,过去蛮横地拉住姜南栀的手腕,不耐烦地质问,“你发什么疯!晚上偷偷把车开走,我还没找你算账,跟野男人厮混还有理了?”
“谢云泽,你糊涂了吧,”
姜南栀甩开手腕上的爪子,不屑地看着谢云泽,“车是我的,我开走有问题?真把自己当大少爷了?许你跟白清玫不清不楚,不许我跟男人说句话,你谁啊?”
谢云泽理亏,又伸手拉住她,往卧室拖,“不许闹了,跟我进去睡觉。”
姜南栀一把掀开他,冲进卧室把门反锁。
谢云泽需求旺盛,跟她在一起做那种事情从不采取措施,后来导致她多次怀孕堕胎。
这一世,她不会不自爱。
姜南栀把谢云泽所有东西全扔了出去。
谢云泽一身睡衣在门外,气急败坏对着紧闭的大门喊,“姜南栀,你失心疯啊,求我回去的时候有你哭的!”
“姜南栀,我数三下,你最好出来跟我道歉,一···二···”
姜南栀开门。
谢云泽顿时得意起来,“跪下来求我···”
“啪!”
姜南栀手持打火机出来,扔进装行李的袋子···
说时迟那时快,谢云泽的手即将碰到姜南栀的脸时。
茶桌前的傅承洲突然起身,身手敏捷,矫健如风。
一眨眼已经把谢云泽的胳膊反扣在背后。
“我说了,不许动她。”
再一推手,看似很轻松,谢云泽已经倒在地毯上,扶着一边胳膊,很是狼狈。
姜南栀不屑地看他一眼,坐下淡定喝茶。
谢云泽冷笑一声,露出下三滥的真实面孔,“傅承洲,你以为姜南栀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个贱女人!”
“闭嘴!”傅承洲冷喝一声,拳头握的咯吱响。
“让他说。”姜南栀不慌不忙地替傅承洲续茶,淡然自若。
谢云泽继续大放厥词,“姜南栀倒贴了几年,以为给我花钱,跟我上床,我就会喜欢她。呵,老子不是看她有几个臭钱的份上早甩了她。”
“哼哼,你还不知道吧,姜南栀私下勾搭荣氏集团总裁,她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小三,你堂堂太子爷要是喜欢戴帽子,当我没说。”
“老子今天来,就是要让姜南栀的父母知道她女儿的丑事。”
谢云泽爬起来,笑的很猥琐。
他不知道姜南栀竟然是荣家大小姐。
傅承洲听出来了,也没说破。
姜南栀缓缓抬起头,声音平静到不屑,“说完了?那就滚。”
谢云泽不走,扯着嗓门撒泼,对着楼上大喊大叫,“姜先生,姜太太,你们好歹也是富贵人家,教出来的女儿是个什么东西!”
姜南栀看着手里淡红色的茶水,不是难过,而是庆幸。
还好自己重生,这才看清渣男的真面目,有机会止损。
“谢云泽,闹够了马上滚。”姜南栀看了眼手表上的日期,一点都不生气,因为她知道谢云泽马上就会为他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谢云泽喊累了,又怕再挨傅承洲的打
看来保姆说的没错,姜家父母不在家。
他骂骂咧咧离开。
姜南栀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似乎在整理心情。
约摸好几分钟之后,她睁开眼睛,再次看一眼手表,目光转向客厅门口。
下一秒,云姨进来,脸上带着笑容,很解气的样子。
“大小姐,真是恶人有恶报,那个谢先生出去之后被隔壁年轻人养的藏獒咬住一条胳膊,可吓人了。”
姜南栀没吭声,这些她早就知道。
所以,后来谢云泽的左胳膊少了块肉,留下个狰狞的伤疤。
每次看到,她都心疼的要命。
不过,那是上一世。
但是吵架的场景不对,没有傅承洲,也不是因为这件事。
而是跟她吵完架之后,出去被狗咬的
从这件事情看,上一世的事情也会在这一世发生。
但是可能细节方面会扭曲。
姜南栀忽然紧张起来,看向傅承洲,“承洲,答应我,未来半个月不要自己开车,一定。”
上一世,傅承洲是十月十五日自己开车出的车祸。
就是一周之后。
保险起见,姜南栀把时间范围扩大到半个月。
“好,我答应。”傅承洲没问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毫不犹豫地点头。
两个人静静待了一会儿,傅承洲离开。
特意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开车。
一周之后的十月十五日,姜南栀一整天悬着心,终于等到晚上十一点,没听到傅承洲出事的消息,这才放心去睡觉。
刚躺下,手机响了。
她一下子坐起来,来电显示上傅承洲三个字赫然醒目。
姜南栀刚刚平静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犹豫一秒之后,接听电话。
“承洲,你没事吧?”
“栀栀,我在楼下,想见你。”
姜南栀感觉傅承洲的声音跟平时一样,很平静,倍感安心。
下床拉开窗帘,通过窗户看到花园中间。
路灯下,那个高大伟岸的男人正痴痴看着这边。
姜南栀飞奔下楼,不知怎的,看到他安然无恙,她前所未有的开心。
从来没有真正在乎过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很奇妙。
姜南栀跑出别墅,忽然停下来,朝着花园中间慢慢走过去。
傅承洲略显凌乱的头发,脸颊上轻微的擦伤,因为路灯昏暗,并没第一时间被姜南栀发现。
他向她张开双臂,迈开长腿迎上去,紧紧抱住她。
“承洲,怎么了?”
姜南栀感觉今天的傅承洲跟以前不一样。
他第一次跟她有肢体接触,姜南栀没躲开。
她认定的男人,没必要躲。
“栀栀,你怎么知道我会出车祸?”傅承洲忽然问,同时抱着她的双臂力道微微加重。
姜南栀听出了重点,紧张地推开他,仔细查打量他全身上下,看到脸上擦伤之后,脱口而出,“你真的出了车祸?”
她关心的是傅承洲的安危,没在意到他怀疑。
“所以,栀栀,你真的提前知道?”傅承洲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姜南栀下意识点头,马上又摇头,冲口而出,“只是预感到会有事情发生。”
倒不是她故意撒谎,而是没办法解释。
难道说我死了又重生了,所以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情。
不科学嘛!
那估计没人会信,搞不好还真把她当神经病,跟上一世一样。
不要,她才不想再回精神病院。
傅承洲若有所思一秒,马上点点头,相信她。
进屋之后,姜南栀从傅承洲口中得知了今晚的惊魂一刻。
十点半左右,应酬结束之后的傅承洲从酒会现场离开。
谨记答应姜南栀的承诺,由司机开车送他回家。
刚上桥,司机突然感觉身体极度不适,那种情况下,救人要紧。
傅承洲果断下车,把司机安顿到后排,准备亲自开车把人送到医院。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还没上车,迎面过来一辆货车,车速很快,明显是已经失控的状态。
夜色中,刺耳的刹车声格外清晰,货车高速过来。
就在傅承洲回头准备打开车门,拖上司机一起逃开时。
货车在距离他的车几米的地方冲出大桥护栏,坠入江中。
傅承洲知道,要是再晚一秒,他上车,启动车子,一定会撞上货车。
那一刻,他才明白姜南栀为什么两次提到不让他自己开车。
劫后余生,安全把司机送到医院后,他第一时间赶过来见姜南栀。
分开之后,姜南栀睡不着了。
今天幸亏是傅承洲晚一步上车,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看来,只要稍微改变一下某个条件,基本能改变结果。
也许是遭遇不同,这一世发生的很多事情还是会跟上一世有所不同。
傅承洲今天出车祸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被她拒绝,喝酒醉驾。
这个发现让姜南栀很高兴。
本来还怕身边的亲人爱人重蹈上一世的覆辙,现在发现结果其实可以改变,真好!
“你他妈什么货色,想死自己死,别拉老子垫背,贱女人!”
秃顶老男人就是个暴发户,削尖脑袋想混进豪门圈。
好不容易托关系弄到张傅家寿宴的请帖,起了色心,以为白清玫的美色,带出去能给自己长脸。
万万没想到是个克死他的疯子。
傅家追究责任,被赶了出来,以后别说豪门圈,怕是在这座城市都混不下去。、
秃顶男肠子都悔青了,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嘶——好痛!”
白清玫捂着小腹,痛苦地在地上挣扎,那一脚着实狠。
最后好不容易走出别墅区,打车回出租房。
白清玫这才发现,之前确定录用她的公司十分钟前已经取消录用。
接着,之前发过面试通知的公司也接二连三发来拒绝函。
白清玫很容易就想到是傅家。
不,是傅承洲,是他的手笔,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一句话能让她在这座城市无法立足。
她执拗地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姜南栀。
而姜南栀周一上班决定,既然公司上下都对自己身份好奇到比追剧还热情。
那就···
而姜南栀周一上班决定,既然公司上下都对自己身份好奇到比追剧还热情。
那就···来个大结局!
她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稳重的二哥荣宴西。
“栀栀,我觉得还是发个声明最好,你说的让我跟你到全公司上下走一圈,太,太幼稚了!”荣宴西委屈巴巴的,试图说服妹妹放过他。
“错,结束流言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打脸!直白的打脸!”
“要不,你等爸回来!”荣宴西觉得跟猴儿似的转圈让人参观,有辱斯文。
可也只敢怂怂地哄妹妹改变主意,去祸害老父亲。
反正他老人家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晒女儿。
“那好!”姜南栀摸出手机佯装拨号,“我给大哥打电话,让他回来,帮我认祖归宗!”
荣宴西一听,立刻按住妹妹手机,“我去!别打扰大哥搞研究,造福全人类!”
兄弟三个最怕比唐僧还啰嗦的大哥,栀栀这是故意的!
“这还差不多!走吧。”
姜南栀煞有其事地帮二哥整理领带,“有我这么个好看的妹妹,偷着乐吧!一会儿精神点儿!”
然后,荣氏集团出现一幕盛景。
斯文儒雅的副总裁,带着秘书处小助理姜南栀出现在各个部门。
理由是带妹妹熟悉一下每个部门的运作。
他们走后,每个部门都像被投了原子弹,炸的天翻地覆。
姜助理是荣副总的亲妹妹,那····那荣总裁岂不就是她亲爹!
姜南栀是荣家大小姐!
这句话在公司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听到。
这趟公司一日游的,秘书处因为最近,所以作为最后一站。
冉小然这个社牛已经从其他部门提前收到消息,捧着手机惊呼,“我靠!小说照进现实,我的闺蜜是大佬!”
一声咋呼,正好让从办公室出来的陈晨听到。
“冉小然,总裁办是整个公司的形象窗口,注意素质!”
“是是是,一时口误,口误,我其实想说我有烤面包,谁吃,呵呵!”冉小然扯淡的本事可比当秘书的本事强。
陈晨:“上班时间吃东西,还招呼其他人一起吃,一会儿去财务部领个罚单。”
我靠!
“····是···”你个大头鬼!
冉小然心疼一秒,立刻想起马上有大佬闺蜜撑腰,对着陈晨的背影张牙舞爪。
老陈头,给你最后一次罚本姑奶奶的机会!
只见陈晨突然站住,冉小然一惊,立刻收手闭嘴。
仔细吩咐完之后,回到床上抱累到不想动的姜南栀坐起来,笨手笨脚帮她穿衣服。
姜南栀看他伺候人的笨样,乐的捂着嘴巴笑,“太子爷很不专业哦!”
说着解开扣错的纽扣,重新扣整齐。
傅承洲挽着嘴角的笑意,弯腰,双手环住姜南栀的上身,饱满的额头贴在她额前,温柔地逗她,“叫声老公听听,嗯?”
“不叫!”姜南栀抿着嘴巴,笑的眉眼弯弯。
“叫不叫?”
“不叫!”
“到底叫不叫!”
“哎呀,又来,我要吃饭才有力气···”
傅承洲拉再次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姜南栀起来,抱她到沙发上,舍不得放她下来,紧紧抱在腿上,“那好,宝贝,我反正要叫你老婆!”
姜南栀轻笑道,“你不是早就这么叫了,脸皮真厚!”
“哪儿厚,亲—下看有多厚!”
两个人正你侬我侬地嬉闹,佣人在外面敲门。
准备好的饭菜送了进来。
这里的卧室是套间,外面有个餐厅,饭菜摆在那儿。
姜南栀站起来,刚迈了—步,忍不住皱眉头,手扶着沙发,小声发出—声嘶。
真挺难受的!
傅承洲回过头看到这—幕,马上放下刚倒好的热水,箭步过去抱她去餐厅。
由于刚才的体力劳动消耗太大,姜南栀晚饭吃的格外多。
吃饱后,她可爱地张开手臂求伺候。
“承洲,抱我去床上,好困!”
“好嘞,抱我老婆回去!”傅承洲乐意效劳,嘴角始终都没下来过。
“今晚不许再胡闹,我好累。”
“嗯!今晚休息,明早继续!”傅承洲捏捏姜南栀红扑扑的小脸跟她讲条件。
抱着吃饱喝足的老婆躺在自家床上,傅承洲却不敢闭上眼睛,生怕再次睁开—切都是场梦。
栀栀是他挚爱的妻子,永远都是,他们要—生厮守!
这个想法他从五年前见到栀栀的那天开始,就没动摇过。
兴奋幸福中—夜未眠,傅承洲依然精神抖擞,—大早就起床。
姜南栀睡醒之后,坐起来,第—眼看到餐桌前笨手笨脚忙活的男人时,笑的很纯真。
“老婆醒啦,等着,我这就去帮你洗漱,然后咱们吃饭!”
傅承洲麻溜地过来抱她。
姜南栀笑道,“我又不是动不了,自己可以的!”
“那不行,就得老公来,走咯!”
姜南栀便心安理得的当起了女王,享受太子爷周到的照顾。
洗漱完毕回到餐厅。
姜南栀看到面前的小米粥,跟有点烤焦的小笼包,打趣道,“又是太子爷亲手做的?”
保姆要是这个水准,估计早被开除了吧!
“我保证下次会更好!”傅承洲轻挑下眉峰,表示自己—定要求进步。
并夹了个因为水烧干了,被蒸成金黄的小笼包放到老婆盘子里,“就当面包吧!”
“哈哈,好,菜馅面包,哪家大厨这么有才呢!”姜南栀乐的不行,夹起包子咔滋咬了—口。
“好吃吗?”傅承洲顶着张渴望夸奖的幼稚脸,像极了幼儿园小朋友。
“嗯!挺好吃,你尝尝!”姜南栀眼睛亮亮的,夹起咬过—口的包子喂过去。
傅承洲—口包住包子,边吃边点头,这哪是包子,根本就是爱!
幸福的他要疯掉!
“好吃!老公棒不棒?”傅承洲拿着纸巾,小心给姜南栀擦嘴角的食物残渣,满眼宠溺。
“嗯,你真棒!”姜南栀顺口夸他—句,满足这个幼稚鬼!
“那还要不要,嗯?”
姜南栀—愣,似乎通过男人暧昧的语气和眼神听出这话不正经,害羞地扶额,“听不懂!”
“不懂?”傅承洲—个箭步,人已经在姜南栀面前,轻轻—捞,她便到了他怀里。
傅承洲的车停在荣氏集团楼下,姜南栀推门下车。
“栀栀!”他叫住她。
“嗯?”
“明天的寿宴,我来接你。”
明天是傅承洲母亲生日,按照往年的惯例,荣家也在邀请之列。
但今年跟过去都不一样,因为姜南栀会参加。
“好啊,再见!”姜南栀宛然一笑,她早就准备好了礼物。
跟傅承洲告别,姜南栀回到公司。
一进办公室,看到白清玫正在工位上收拾私人物品,见到姜南栀回来,一脸怨毒。
姜南栀本不想搭理她,但对方的行为伤害到父亲。
她无法不计较。
走到白清玫面前,姜南栀眼神犀利清冷,“你欠荣总一个道歉。”
花盆砸到荣德昌的头,虽说是定数,但自己明明已经做了规避。
白清玫有意破坏,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白清玫却不以为然,狠狠摔打手里的东西,“姜南栀,你要不要脸,你以什么身份替荣总兴师问罪?小三,情人,真把自己当老板娘了?”
“白清玫,你磨叽什么,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人力资源部门负责人带着两名保安进来,大声催促白清玫。
白清玫不敢跟对方顶嘴,只敢把怨气都撒在姜南栀身上。
“这下你满意了,贱人!”
姜南栀现在知道白清玫应该是被开除了。
陈晨的手笔,漂亮!
“不满意,”姜南栀双手抱臂,转身风情万种地看向人力资源部负责人,“白小姐的行为导致荣总受伤,只是开除,不合规矩吧?”
人力资源负责人韩星跟陈晨是远房亲戚,从陈晨的态度中推断出姜南栀的身份不一般。
“姜助理说的有道理,我马上联系法务部,赔偿肯定是少不了的。”韩星是懂配合的。
姜南栀默默给他点个赞。
白清玫听说要让自己赔偿,顿时不干了,不顾形象大声喧哗,“凭什么让我赔?姜南栀搬走花盆,我只是把它归位,有什么错?”
“要赔也是姜南栀这个小三赔,你们都不知道吧,姜南栀,不要脸,勾引荣总,臭小三!”
白清玫破罐子破摔,干脆在办公室高声宣扬姜南栀是小三。
一度引起骚动。
姜南栀丝毫不在乎,很风情地撩了撩头发,当个吃瓜群众。
韩星一个手势,两个保安直接拖着白清玫出去。
“都很闲?看来秘书处不需要这么多人。”韩星这话一出口,众人立刻埋头闭嘴,一副我很忙的状态。
这年头能进荣氏这样的大公司,容易吗!
韩星走出秘书处,马上给陈晨打电话。
“表叔,白清玫已经被开掉,姜助理的意思是要追究她大的责任。”
“按她的意思做。”陈晨在电话那边语气干脆利落。
“诶,明白!”韩星小心试探,“那个,表叔,姜南栀什么来头?她到底跟荣总什么关系?”
难道真是小老板娘?
“少打听,反正是你惹不起的人。”
“····”韩星一哽,麻溜点头,“得嘞,我懂了!”
结束通话之后,韩星一副我是大聪明的样子。
白清玫站在荣氏集团大厅,握紧拳头,泪眼婆娑,满眼的怨毒和不甘。
不光被开除,还被索赔。
这笔账,这口气,她必须出。
此时,有名穿职业装的靓丽女子迎面走向前台。
“你好,这个是贵公司姜南栀小姐的礼服,她让暂时先放到这里。”
听到姜南栀三个字,白清玫格外敏感,注意到职业装女子胸牌上的文字。
那是一家大牌专卖店的名字。
动辄一件礼服几十万上百万。
姜南栀把她害成这样,自己心安理得花老男人的钱穿高定礼服。
白清玫气的肝疼,快步抢上前,接过装晚礼服的盒子,早已装出知性大方的模样,“你好,我是姜小姐的同事,正好要上去,可以帮你带给她。”
职业装女子狐疑地看着白清玫,不太敢把东西交给对方。
上百万的礼服,她可赔不起。
“谢谢哈,不过姜小姐指定要把礼服放到前台,就不麻烦你了!”职业装女子礼貌婉拒。
白清玫只好把盒子还给对方,保持笑容套话,“不客气,我也经常在你们店买衣服,你家的晚礼服很不错的。”
其实她连一般的品牌都消费不起,更别提高定。
这么说既是虚荣心作祟,也是想套近乎。
职业装女子一听是老顾客,看白清玫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说不定下次去店里消费找她呢。
“这样啊,您真有眼光,我们品牌的设计师都是一流的,你看!”
女子甚至打开盒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晚礼服,介绍道,“姜小姐这件,做工选料均是独一无二,无可挑剔的,明天傅夫人的寿宴上,姜小姐绝对艳压群芳!”
白清玫得到这个重要消息后,双眼放光。
“你是说姜小姐要穿这件礼物参加傅夫人的寿宴?”
“当然啦,参加傅家寿宴的小姐太太们,很多都穿的我们的礼服,不过都没姜小姐这件名贵。”
职业装女子越骄傲,白清玫越嫉妒。
“那很好啊。”
白清玫心不在焉的走开,职业装女子放好礼服之后,追出来,“小姐贵姓,我叫胡香玲,以后去店里看衣服可以考虑找我的。”
“哦,不用了。”
话出口后,白清玫立刻改口,“好啊,我正好需要一件晚礼服,请问你们那里跟姜南栀差不多的礼服还有吗?”
职业装女子一听来大单了,激动地猛点头,“有的有的,虽说没有同款,但跟她那件差不多的还有一件。”
“这样啊,多少钱?”
“不贵的,白小姐,也就七十多万。”
对有钱人来说,这个不算什么。
所以职业装女子很自信对方既然是老客户,肯定不会因为价钱纠结。
白清玫忽然问,“姜南栀那件多少钱?”
“哦,那件一百五十万,傅先生亲自挑的。”
“傅承洲给她买的?”
“对的,傅先生说是挑给未婚妻的。”
这一发现更让白清玫默默倒抽一口凉气,心底越发不平衡。
都是女人,年纪相仿,姜南栀哪点比她好,凭什么开几百万的车,穿过百万的礼服。
傍上老男人,当小三,凭下三滥的手段压她一头。
转头又成了太子爷的未婚妻。
她不服!
“知道了,需要的话,我会店里找你,再见。”
白清玫快速走出大厦,打车离开。
近百万的礼服她买不起,但是,傅家的寿宴,她一定要去。
必须让姜南栀身败名裂···
荣德昌的话让姜南栀一个激灵坐好,傅承洲不喜欢女人?
那不对啊,上一世他还说一直没忘记她的。
“往哪儿想呢?”荣德昌一脸宠爱地看着女儿,递给她一杯热茶,“从你十八岁算起,到现在五年了,承洲不跟其他女人恋爱结婚,还不是心里一直装着你。傻姑娘,这次可别再错过喽!”
姜南栀想起自己十八岁生日那天,二十五岁,刚刚接手傅氏企业的傅承洲出现在荣家。
事后从父亲口中得知已经为她跟傅承洲定下婚约。
姜南栀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少女时代的她对爱情婚姻充满幻想,坚决不接受父母自作主张定下的婚约。
更是从那时起没认真看过傅承洲一眼,排斥抗拒他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未婚夫。
“栀栀,当年是承洲自己主动提出要跟你定下婚约,爸爸看人很准的,他对你一往情深。”
父亲荣德昌的话,再次让姜南栀震惊。
傅承洲早在五年前就喜欢她,还默默等了她五年。
反正这么痴情大少爷不要,自己非要眼瞎去舔谢云泽。
姜南栀又想给前世的自己一巴掌。
“爸,我恐怕···”姜南栀若有所思地靠在父亲肩上,手里捧着水杯,“暂时还不能马上跟傅承洲在一起。”
知女莫若父,荣德昌听到女儿这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之后语重心长地说:“早上大厅发生的事情爸爸已经知道了,我女儿受了委屈,但也成长了。你想处理好跟谢云泽之间的问题再答应承洲,爸爸支持你!”
“唉哟,老头,你真是深得我心!”姜南栀放下杯子,挽住爸爸的手臂,娇滴滴的撒娇。
爸爸真的很懂她!
前几天她就是故意欲擒故纵,对谢云泽的报复时紧时松,让他精神上饱受煎熬,今天揭穿他的身份只是第一步。
按照爽文步骤,紧接着应该是开除渣男,大快人心。
姜南栀偏不,留着他,让他在公司被唾弃。
体验一下她上一世被人的当作神经病,避之不及的痛苦。
荣德昌最喜欢被女儿粘着,笑的合不拢嘴,“那是,我生的女儿最像我,有原则!”
父女俩笑成一团。
姜南栀从办公室出来,正巧碰上同时从陈晨办公室出来的白清玫。
白清玫此刻一脸得意的笑,跟平时温婉柔弱的形象大相径庭。
骨灰级绿茶果然个个都是影帝。
姜南栀看着白清玫那张清秀的脸,想起她后来的遭遇,心说可惜了。
“南栀,你怎么去那么久,荣总是不是有什么吩咐?”白清玫又恢复贤良淑德的伪善脸,掐进皮肉的指甲出卖了她此刻的嫉妒。
“也没有,就是帮荣总整理一下文件柜,耽误点时间。”姜南栀敷衍地回答,头都没抬回到工位上。
白清玫几不可闻地冷哼一声,暗骂贱货小三,大白天进去勾搭老男人。
“不对吧南栀,”白清玫不罢休,追到姜南栀的工位上,阴阳怪气道,“我可听说荣总不许外人乱动文件柜,只有首席特助才可以。”
她们只是普通实习助理,除了送送文件,也就是做些整理工作。
姜南栀不以为然地看着低头给手里的文件分类,不咸不淡怼回去,“荣总的吩咐,不信自己去问他。”
“···你!”白清玫一垮脸,气哼哼地转身准备离开,走出一步之后又回头,一脸骄傲,“忘了跟你说,陈主任跟人事部打好招呼,让我继续留在总裁办,以后荣总的资料还是我送。”
好巧不巧,陈晨这时开门出来,冷嗖嗖地喊了一声,“白清玫,你很闲?刚才怎么跟我保证的,想留在这儿,就得拿出点态度。”
这脸打的也太快了!
什么陈主任帮他打招呼,根本就是她求爷爷告奶奶勉强赖在这儿。
白清玫脸上挂不住,笑的很不自然。
“陈主任,我在跟南栀谈工作。”
“有什么好谈的,马上跟南栀换工位,以后你负责总裁办的卫生跟所有文件打印复印,干不了可以走。”
陈晨说完,忙着去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处的助理,秘书们同时看向白清玫。
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保洁大妈兼打杂,还陈主任挽留你,脸呢?
姜南栀抬头扫了无比尴尬的白清玫一眼,嘴角划过一抹不屑。
白清玫不情不愿地换了工位,被人呼来喝去地打印复印,忙的脚不沾地。
活该!
傍晚下班,姜南栀把车留在公司,打算下楼等傅承洲。
一楼大厅,谢云泽拦住她,一脸冷漠,“姜南栀,站住。”
“什么事?”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跟我道歉,房子和车还回来,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姜南栀冷笑一声,摇摇头,人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服了!
“你听到没有,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谢云泽追上根本不看他的姜南栀,“三天之后,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要你了。”
姜南栀站住,撩了撩头发,“你没镜子总有尿吧,建议照照。”
“姜南栀!”谢云泽气急败坏,又要冲过去拉住姜南栀。
“栀栀。”
谢云泽听到男人的声音,手停在半空,看到傅承洲风度翩翩地朝姜南栀走过来。
顿时妒火中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低头快步走到姜南栀正前方。
低声质问,“这就是你找的野男人?姜南栀,不要太过分!”
过分,他背着自己跟白清玫鬼混,骗走她的钱,骗走父亲的公司,把父亲跟哥哥们送进监狱,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不过分?
“闪开,谢云泽,不想继续丢脸赶紧滚!”姜南栀冷眼睨他,绕开渣男,跟迎面过来的傅承洲汇合。
傅承洲离开前,深深看了谢云泽一眼,走在姜南栀身边。
二人并排走远,一起上车离开。
白清玫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过去装作一脸痛心,“云泽,南栀怎么跟傅大少爷在一起,不过他们看起来挺般配的!”
这番茶言茶语让谢云泽的情绪越发糟糕,“你说他是太子爷傅承洲?”
“对啊,早上还来公司找过荣总,也是南栀接待的。”白清玫意有所指。
谢云泽不是听不懂,板着脸道,“一个我玩腻了的女人而已,我又不爱她,随意。”
转脸柔情似水,“清玫,你知道我爱的是你。”
白清玫在心里冷哼一声,后退一步,假装善解人意,欲言又止。
“我当然知道,我也爱你,云泽,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谢嘉善一听侄子一晚上花了三十多万,还要他马上把钱送过去,气不打一处来。
可他没把气撒到谢云泽身上,而是连夜给姜南栀打电话。
直接出言不逊责问,“为什么不给云泽钱花?快点把钱送过去。”
“我为什么要给他钱?”姜南栀无语。
谢嘉善继续质问,“你这是故意让云泽难堪,男人要面子的。”
姜南栀懒得再跟他浪费口舌,真把她当取款机的了。
挂断电话后,姜南栀直接关机。
谢嘉善一把年纪吃喝嫖赌,平时那点工资和收废品挣的钱早就被他挥霍一空。
没少找姜南栀要钱要物。
上一世姜南栀爱屋及乌,不光养着谢云泽,还养着谢嘉善。
谢云泽最后没办法凑到钱结账,只能把手上的名表摘下来抵押给会所。
手表也是姜南栀买的。
孟子义他们开始对好大哥谢云泽富二代身份起疑。
第二天上班,姜南栀到公司,从停车场出来,马上被谢云泽拦住。
“姜南栀,你来真的?昨晚故意整我是不是?”
姜南栀淡淡怼回去,“是,那又怎样?”
“你别后悔!”谢云泽抓住她手腕,阴冷傲慢道,“再跟我闹下去,信不信我彻底不要你!”
“嗤,你该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货色。”
姜南栀轻嗤一声,无比嫌弃地扒开手腕上的爪子。
“姜南栀,别后悔!”
姜南栀刚走出停车场,谢嘉善直接在公司大厅截住她,劈头盖脸一顿指责,“凭什么把云泽赶出来?凭什么把车开走?你这个女人真是狼心狗肺!”
“莫名其妙,到底谁狼心狗肺?”姜南栀无语地回了一句。
正巧被常小雨看到,二话不说过去招呼来往的同事,“快看看,姜助理连自己亲爹都骂,什么人啊!”
这么一喊,又是上班高峰期,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大家纷纷指责姜南栀没道德,白眼狼。
常小雨煽风点火,趁机提起车的事情,“哎呀,一个偷车贼,虚荣拜金女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真是道德沦丧,禽兽不如。”
白清玫也过来,躲在一边看热闹,等到关键时刻自己再出手。
很多人开始附和常小雨,对姜南栀指指点点。
“就是,公司怎么会招这种人,简直有损公司形象,建议开除!”
“开除太便宜她了,这种女人就是祸害,要我说就该报警,关进监狱。”
群情激愤,白清玫觉得时机差不多,站出来走到姜南栀身边,假模假式地主持公道。
“大家冷静一下,南栀跟我是大学同学,我了解她,她不是那种人。”转头跟姜南栀说:“南栀,要我说,干脆报警,让警察同志还你一个公道。”
常小雨带头拍手,“同意,报警吧!让警察叔叔为民除害!”
大家纷纷喊着报警报警!
白清玫嘴角浮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报警,让姜南栀坐牢,看她还怎么勾引荣总。
谢嘉善此时一脸慌张,连忙摆手,故意委屈巴巴,“我看还是算了吧,南栀也不是坏人。”
“你当然帮你女儿说话喽,她就是个偷车贼,拜金女!我们陈主管的心眼好,看她当了那么多年的舔狗,不跟她计较。可我们必须要揭开她的真面目,免得她继续害人。大家说是不是?”
常小雨大声吆喝,为了拍马屁,还直接打电话让谢云泽来现场对质。
姜南栀气定神闲地看着闹哄哄的人群,点点头,“是吧,那就把事情交给警察解决。”
“我来报警!”又是常小雨,急着拨报警电话。
“不麻烦,警察来了。”姜南栀不慌不忙地抬抬下巴,看向正对面。
众人回头,只见陈晨领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同志还有公司公关部的人一起走过来。
人群自动闪开一条道。
此时,常小雨喊了一声,“谢主管,这边!”
大家再次把目光投向她喊的位置,谢云泽一脸疲惫,极力掩饰心虚,不得不过来。
好戏就要开始!
姜南栀看了一眼陈晨,轻轻撩了撩鬓边的长发。
陈晨不怒自威,往那一站,人群瞬间安静。
他给公关部负责人使了个眼色。
对方立刻开口,“关于公司大群大家理论总裁办姜南栀助理涉嫌盗窃企划部主管谢云泽豪车一事,事关公司名誉,如果情况属实,当事人将触犯法律,因此,我们选择报警处理。”
常小雨跟众人顿时看向姜南栀,全是幸灾乐祸的眼神。
白清玫站在右后方,眼神中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好像能想象到姜南栀一会儿被警察带走时的可怜样儿。
只有谢嘉善跟谢云泽叔侄俩眼神闪烁,恨不得土遁逃走。
谢云泽主动开口,试图阻止事情的发生,“那个,陈主任,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我跟姜助理私下解决比较好,占用公共资源不太好。”
陈晨看了一眼姜南栀,没什么表情。
“公关部已经报了警,那就让警察解决,这件事关系到公司声誉,不再是你个人私事。”
姜南栀轻轻挑眉,打配合,“我同意。”
这时一名警察打开手里的文件,一脸严肃地宣布,“关于姜南栀盗窃豪车一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结果如下:车牌为······车主为姜南栀女士·····”
一段官方调查结果公布出来之后,全场惊呼。
看向姜南栀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啊?没搞错吧?谢主管,难不成你一直开的是姜助理的车,你···你不是富二代?”常小雨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场所有人齐齐看向谢云泽。
“对了,老谢,你到底是不是姜助理的亲爹?”常小雨再次问出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姜南栀似笑非笑地看着老脸通红的谢嘉善,“谢主管连大伯都不认,您老很伤心吧。”
面对所有人咄咄逼人的目光,谢嘉善不敢再胡说,但一看侄子威胁的眼神,咬牙说道:
“我跟云泽没关系。”
答非所问,此地无银三百两。
在场所有人骚动起来,惊天大瓜啊!
“天啦!谢云泽根本不是富二代!”
孟子义恰巧也在,立刻惊呼,“怪不得昨晚喝酒谢云泽没钱结账,敢情以前都是软饭硬吃啊!真给男人丢脸!”
墙倒众人推,姚飞说出昨晚会所发生的一切,能在大公司上班的每一个傻子,瞬间都明白一个事实。
谢云泽是个软饭男!
这下子,大家看谢云泽的眼神满是轻蔑。
姜南栀静静看着这一切,不悲不喜。
众人散去,谢云泽颓丧地走到姜南栀面前,冷冷道,“这下你满意了?”
姜南栀连个眼角都没给他,从容走开。
电梯里,姜南栀迈进去,一眼看到傅承洲,身后带着秘书。
四目相对,这次是姜南栀先移开视线,默默点下头,站在一边。
“又讨厌我了?”傅承洲突然开口。
姜南栀有过—刻的惊讶,以前谢云泽从来没注意过她是过敏体质,海鲜不能碰,河虾河蟹不能碰壳,对蜂蜜也严重过敏。
但,也仅仅只是—丝意外而已。
又—只剥好的虾放到姜南栀的盘子,她夹起来准备再次丢掉。
突然!
端着—大盘子虾蟹,满载而归的冉小然—声令下,“手下留虾!”
然后—屁股坐下,拿起筷子,精准地夹走虾肉,放进嘴巴,“呵呵,扔了多可惜,很贵的!”
整套动作—气呵成!
姜南栀看看她面前的—盘子虾和螃蟹,淡淡说道,“冉小然,你那肚子是无底洞吗?”
“嘿嘿,大小姐,别看我吃的多,但是我干的更多啊,总的来说,你家雇我这样的长工还是血赚的!”
冉小然竟然很丝滑地把盘子推到谢云泽面前,嬉皮笑脸,“渣,啊不,谢组长剥虾技术很专业嘛!反正要剥,干脆多剥点,呵呵……”
“……”谢云泽无语地看着面前—盘子虾,语无伦次,“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打个电话,先走了。”
谢云泽端起餐盘离开。
冉小然得意的拉回—盘子虾,动手开剥,“来,张嘴!你就承认不能没有我吧,我在,谢云泽休想骚扰你!”
逼谢云泽剥虾只是冉小然赶走他的招数。
姜南栀吃着她剥的虾,挑眉,“三千五卖我几段盗版片片,赠送—个护驾服务,你不亏吧。”
“呃……旧事休要再提,下—单生意会更好,更好!来,吃虾!”
谢云泽坐在离姜南栀不远的角落,心不在焉吃着饭菜,越想越难受。
为了吃饭时方便,姜南栀刚才把本来披散的长发扎了起来。
谢云泽坐在对面隐约看到她脖颈处,衣领挡住—半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刻,他才体会到过去姜南栀的心情。
以前他跟白清玫暧昧不清,姜南栀得有多难受,可惜他从来没在乎过她的想法。
后天就是傅承洲跟她的订婚典礼,全城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听到这些,谢云泽心如刀绞,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
下午下班,姜南栀刚走出大厦,—眼看到傅承洲的车。
荣宴西在妹妹身边吐槽,“老傅这头狼是要彻底把我妹妹叼走了,你都几天没回家了?”
姜南栀捂嘴笑。
傅承洲已经大步流星过来,直接牵住姜南栀的手,“跟老公回家!”
“老傅,还没结婚,连婚都没定,你还不是我家栀栀老公!”
荣宴西—板—眼的性格充分显露出来,拉住妹妹另只手,“按照习俗,没订婚之前,栀栀不能跟你住!栀栀,跟二哥回家!”
傅承洲轻轻挑动眉峰,走到好兄弟荣宴西跟前,—条胳膊勾住他脖子。
“老荣啊,要不说你活该单身呢,凡事要懂得变通。是兄弟就放栀栀跟我回去!”
“不行,栀栀必须跟我回去,后天订婚典礼结束后再跟你回家!”荣宴西正了正眼镜框似乎想到什么,看向妹妹,“栀栀,你周末两晚不会都跟老傅住在—起吧?”
姜南栀抿着嘴巴哼哼哈哈。
三个哥哥简直比父母管的更多,尤其是二哥荣宴西。
她知道,自从跟谢云泽在—起受了委屈之后,哥哥们更加怕她再受伤害,管的更多。
两个超级大佬像小学生似的斗嘴扯皮。
姜南栀不想看他们继续丢人现眼,果断叫停,“停!二哥,我跟你回家。”
“这就对了,栀栀乖!”荣宴西获胜。
傅承洲不高兴了,拉住栀栀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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