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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沉沦:小祖宗要逃,大佬红了眼曲蓝傅寒声小说

有风吹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过去多久,一切终于结束。傅寒声重新穿好衣物,佩戴好腕表,白皙的手指轻轻将袖口系好。男人又恢复成那副矜贵、冷酷的上位者模样。仿佛刚才激烈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他穿戴好后,回头扫向曲蓝,只见女人浑身伤痕累累,一副被蹂躏过的惨状……傅寒声静静看了两秒,喉结不由自主地轻滚,冷声警告道:“曲蓝,从今天开始,你的活动空间就只有这间屋子,劝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后果自负!”话落,男人转身离去。房门关闭、反锁。曲蓝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热泪滑落。汗水糊在背部的伤口上,她的后背又辣、又痛,身子仿佛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可再痛,都比不过她的心痛……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遭遇这样的事?她也不希望男友离世,可现在傅家人都疯了,他的弟弟更是疯了,居然对自己……曲蓝心...

主角:曲蓝傅寒声   更新:2024-11-05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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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蓝傅寒声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沉沦:小祖宗要逃,大佬红了眼曲蓝傅寒声小说》,由网络作家“有风吹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去多久,一切终于结束。傅寒声重新穿好衣物,佩戴好腕表,白皙的手指轻轻将袖口系好。男人又恢复成那副矜贵、冷酷的上位者模样。仿佛刚才激烈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他穿戴好后,回头扫向曲蓝,只见女人浑身伤痕累累,一副被蹂躏过的惨状……傅寒声静静看了两秒,喉结不由自主地轻滚,冷声警告道:“曲蓝,从今天开始,你的活动空间就只有这间屋子,劝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后果自负!”话落,男人转身离去。房门关闭、反锁。曲蓝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热泪滑落。汗水糊在背部的伤口上,她的后背又辣、又痛,身子仿佛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可再痛,都比不过她的心痛……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遭遇这样的事?她也不希望男友离世,可现在傅家人都疯了,他的弟弟更是疯了,居然对自己……曲蓝心...

《偏执沉沦:小祖宗要逃,大佬红了眼曲蓝傅寒声小说》精彩片段


不知过去多久,一切终于结束。

傅寒声重新穿好衣物,佩戴好腕表,白皙的手指轻轻将袖口系好。

男人又恢复成那副矜贵、冷酷的上位者模样。

仿佛刚才激烈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他穿戴好后,回头扫向曲蓝,只见女人浑身伤痕累累,一副被蹂躏过的惨状……

傅寒声静静看了两秒,喉结不由自主地轻滚,冷声警告道:“曲蓝,从今天开始,你的活动空间就只有这间屋子,劝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话落,男人转身离去。

房门关闭、反锁。

曲蓝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热泪滑落。

汗水糊在背部的伤口上,她的后背又辣、又痛,身子仿佛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

可再痛,都比不过她的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遭遇这样的事?

她也不希望男友离世,可现在傅家人都疯了,他的弟弟更是疯了,居然对自己……

曲蓝心里痛苦万分,难以言说。

不过,比起自己的痛苦,曲蓝更担心的是家人!

傅寒声刚刚说要把她关在这里,那……爸爸怎么办?曲家怎么办?

曲蓝是曲家大小姐,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娶了继母,却依旧把她当做掌上明珠,呵护疼爱着。

上个月,父亲打电话给曲蓝,说是身体不好,要动手术,让曲蓝回国继承家业。

没想到才刚回国,就发生了这些事……

想到父亲的状况,曲蓝担忧不已。

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不行,她得回家看看,不然她不放心!

想到这,曲蓝艰难地抬头看了眼房间的布局,发现房间有扇窗户。

她咬咬牙,忍着后背的疼痛,起身走到窗边观察四周的环境。

关押她的房间,处于西边二楼,阳光照不进来,显得四周灰蒙蒙的。

窗外有个阳台,旁边连接着空调、水管,再远处则是庄园的后门。

后门一般没人去,平时锁得紧紧的,如果能踩着门翻出去,应该也不难……

*

傅寒声离开曲蓝的房间,前往卧室,打算冲洗一下。

刚进屋却看见,桌面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礼盒。

那是几天前,兄长刚从国外回来时,给他带的礼物。

“阿声,这是哥在国外找最顶尖的黑客,为你定制的电脑,系统都是他们亲自动手做的,比市面上的高级得多。哥知道,你从小就喜欢研究这些,希望这份礼物,合你心意。”

傅寒声收下礼物,淡淡一笑:“哥,你有心了,这么多年了,就你惦记着我喜欢什么。”

傅希明朗声笑着,拍他的肩膀,“那是自然,阿声,你是我的亲弟弟,哥哥是最了解你的。况且这几年要不是你掌管傅家,我也没法放心在国外学艺术啊,你也知道,我对经商不感兴趣,只喜欢做点音乐,搞搞绘画摄影什么的。”

傅寒声微微笑,“那倒也是。”

“那哥这次回国后,有什么打算?”

提到这个,傅希明一脸幸福笑意,“我啊,打算跟你嫂子结婚了!”

傅寒声微微拧眉,“嫂子?是曲小姐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我和你嫂子也算是经历八年爱情长跑,要走入婚姻殿堂了。能娶到她,是你哥哥我的福气!”

“这话说的,嫂子就那么好?”傅寒声语调有些调侃。

傅希明点点头,“嗯!你嫂子她啊哪里都好,这些年来,哥哥见过很多女人,但她始终是我眼里最完美的那一个。”

随着回忆收束,一阵凉风吹进屋内,窗帘随风飞舞。

傅寒声静静看着桌上的礼物,唇角微扯,却牵出一抹讽刺的冷笑。

兄长已经死在那场空难里,再也回不来了。

那女人,哪里都好?

他倒是没看出哪里好。

但如果不是曲蓝,哥哥就不会死。

她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傅寒声眸底掠过一抹寒芒,凛声喊道:“陈伯。”

管家应声,“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通知厨房的人,从今天开始给那女人禁食,哪怕是一口水,都别给她喝!”

管家闻言,神色忧虑,“少爷,这禁食,要禁几天呢?人不吃不喝,是会死的……”

傅寒声黑眸微眯,眸底有怒火卷过。

死?

那女人还不能死。

她得痛苦地活着,给哥哥赎罪。

傅寒声凛声吩咐,“三天就可以,另外,找人给她处理下背部的伤口。”

“是。”管家默默离开。

殊不知,就在他们谈话时,曲蓝已经将床单撕开拧成一股绳,一端系在二楼阳台上,一端系紧了自己的腰身。

床单勒紧腰部的伤口时,曲蓝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浑身止不住地冒冷汗。

但她依旧紧紧咬着牙,忍住疼痛,将自己给狠狠绑紧了。

她一定,要回家看看!

希明意外去世,她被傅寒声折磨,曲家又遭遇报复……

她真的很担心父亲的身体状况!

曲蓝沿着二楼窗户爬出来,抱着水管,小心翼翼地往下滑。

两分钟后,终于落地!

曲蓝松了口气,解开被单,跑向庄园后门继续攀爬,费尽力气,终于逃出了傅家庄园。

半小时后,曲蓝回到曲家,还没进门就听里面传来一片哭天喊地的声音。

曲蓝进屋一看,发现是继母宋秋云,正抱着她的继妹,在愤声哭喊。

“那个曲蓝,就是个扫把星!她一回国,就克死了傅家大少爷,现在还害得我们曲家被连累,你爸爸被关进了监狱,她怎么不去死呢她?”

闻言,曲蓝心头一惊,急忙上前询问,“云姨,你刚刚说什么?我爸去哪儿了?”

宋秋云发现曲蓝回来了,立刻遏不住怒火,起身指着她怒喊,“曲蓝,你这个丧门星,还有脸回来?你知不知道,家里现在被你害惨了!现在曲家股市已经跌停,所有合作都被取消,你爸被高层举报私吞公款,现在人已经进局子了!”

宋秋云痛心疾首,捂着胸口哭喊,“曲蓝,我不指望你嫁到傅家,大富大贵,但你至少,不能害你爸爸啊!”

“你妈死后这些年,我虽嫁给你爸,但你爸对你,一直是最好的,现在他却因为你入狱了,你怎么对得起你爸啊!可怜道山,本来就确诊肺癌,要动手术了,这在牢里,可怎么撑得住啊?”

旁边的曲薇,也就是曲蓝的继妹,抱着继母一起痛哭起来,“爸爸……”

曲蓝感觉神经恍恍惚惚的。

父亲得了肺癌?

还进局子了?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傅寒声,是他把父亲送进去的!

曲蓝一阵鼻酸,眼眶发热不已。

傅家人有必要做得这么狠吗?

既是报复,为什么不冲她一个人来,为什么要牵连无辜!

不行,她绝不能让患有肺癌的父亲在监狱里过日子,绝对不能。

曲蓝抬手擦去摇摇欲坠的热泪,坚定地对继母道:“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爸爸的!”

她转身大步跑出别墅,直奔警局。


他怎么还没走?

曲蓝想到这,上前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傅寒声这时回头看向曲蓝,目光扫过她身上那脏脏的衣服,觉得有些碍眼。

随后他淡淡问,“辞职了吗?”

“嗯,辞了。”曲蓝点点头。

傅寒声颔首,“还有什么事要做,赶紧去,你只剩—个小时了。”

听到这话,曲蓝的心又重新被打落低谷。

十分钟前她还是万众瞩目的音乐家,受人敬佩和称赞,十分钟她又变回了傅寒声身边的囚犯。

“我知道了。”说完,曲蓝头也不回走到路边,打车离开。

就在她走后,几个女孩子追出来道:“刚才那个大提琴家是蓝希吗?她是不是走了啊,好可惜,我都没让她给我签名呢!”

“太可惜了……不过,能见到—次偶像也真是值了!”

傅寒声听到这话,微微蹙眉。

曲蓝在他们眼中,就那么好么?

他不禁又想起曲蓝刚刚在舞台上的模样,心头忽然划过—丝怪异的感觉。

随后,他也转身离开剧院。

就在他们都走后,谢含雪从剧院走出来,看着傅寒声和曲蓝离去的方向,气得眼眶都红了。

没想到,秦蓝居然就是蓝希!

而且刚才蓝希表演时,她发现傅寒声—直在盯着曲蓝看,那眼神……简直—分—秒都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谢含雪快要气炸了!

凭什么。

凭什么曲蓝—出现,就把自己的风头全部都抢走了。

而且,她不是害死她未婚夫傅希明吗?

严格来说,她甚至还是傅寒声的嫂子!

这—切到底怎么回事?

*

曲蓝离开剧院后,匆匆回家洗漱,又拿了几身衣服,这才去医院看父亲。

进入病房时,父亲正在熟睡,秦昭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神色十分疲惫。

“阿昭。”曲蓝轻轻喊了—声。

秦昭立刻清醒过来,见她回来,淡淡—笑,“蓝蓝,你回来了。”

曲蓝点点头,语气有些愧疚,“阿昭,谢谢你昨晚—直帮我照顾爸爸。”

“不客气。”秦昭淡淡—笑。

曲蓝又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直麻烦你,我会联系之前家里的佣人,雇人来照顾爸爸的,这样就不用麻烦你了。”

“没事,别这么客气。”

秦昭倒是笑得温柔,接着想起什么道:“哦对了,昨天警方来通知,说曲叔叔被无罪释放了。”

“蓝蓝,你找傅寒声,到底做什么去了?”他微微压低声音,试探问道。

结果—提这个,曲蓝脸色暗淡了几分。

她低下头,无奈叹息,“没什么,我只是答应傅寒声,要把孩子打掉,用这个孩子,换我爸—条生路。”

秦昭闻言,心有不忍,皱眉问,“蓝蓝,虽然孩子爸爸已经离世了,但这孩子也是你的骨肉,打掉它,你舍得吗?”

曲蓝却苦笑了—下,眼眶微微泛红,“舍不得又如何呢?你说我还有得选吗?”

“再说,反正宝宝生下来也没有父亲,也不被他的家族所接受,我也没有抚养孩子的能力,生下来,怕是也只能让他受罪。”

听她这样说,秦昭倒是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他想了想又问,“那打掉孩子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

曲蓝耸耸肩,又挤出—抹无所谓的笑容,“傅寒声可能会—直报复我吧,不过只要爸爸还活着,我就会好好生活,就像你说的那样,坚持下去,—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你能这样想就好。”

见她心里还有希望,秦昭便也笑了笑。

随后曲蓝又看向父亲,见他还在熟睡,也就没有打扰。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好,请问哪位?”

“徐特助,是你吗?我是曲蓝。”曲蓝连忙说。

那头顿时传来惊讶的声音,“是小姐啊!”

“小姐,你现在在哪里?你最近过得还好吗?曲总入狱了,你知道吗?”

徐特助声音很急切,显然,他也很关心父亲的状况。

曲蓝连忙应声,“徐特助,我知道父亲入狱了,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请你帮忙!”

“帮忙?”

那头却有些犹豫了,徐军挠了挠头,尴尬回答,“小姐,这事儿我能帮什么忙啊,我只是一个小助理而已,曲总是被那些人联合陷害的,我,我……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怎么敢跟他们作对呢?”

曲蓝倒也能理解徐特助的犹豫。

于是说道:“徐特助,你放心,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可以吗?”

“哦,这个倒是没问题的。“徐特助松了口气。

毕竟,他在曲总身边那么多年,曲总对他也不差,能帮一些小忙,他还是尽量会帮。

曲蓝也松了口气,问,“那你现在在哪里呢?我来找你。”

徐特柱却脸色为难,道:“我,我自从曲总入狱以后,就换了一份工作,现在在江氏集团江总身边当助理,对不起啊,小姐。”

徐特助有些惭愧,毕竟前东家才刚坐牢没多久,自己就又换了个老板。

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曲蓝却毫不在意,“没事,换工作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还是想来找你打听一下状况,可以吗?”

“可以的,不过今天晚上,我老板要参加一场晚宴,在圣旗酒店三楼宴会厅,你到时候来了,给我打电话就好。”

“好。”

约定好后,曲蓝挂断电话,立刻打车前往圣旗酒店。

*

圣旗酒店门口。

穿着华服的宾客来往不绝,豪车一辆接一辆在门口停下,服务员一个个上前接待

曲蓝下车,走进酒店,直接抵达三楼。

宴会厅门口有服务员在检查邀请函,她自然是进不去的。

曲蓝拿出手机,给徐特助打电话。

电话过了许久才接通,那头传来徐特助为难的声音,“小姐,麻烦你稍等我一会儿,我这会儿还有点事儿。”

“没事,你先忙,我在门口等你。”

曲蓝都已经来了,也不是很急。

正好这时,秦昭忽然打了电话过来。

“曲蓝,找到你父亲的助理了吗?”

“嗯,徐特助今晚来参加一场晚宴,我在门口等他。”曲蓝答。

“好,那大约一小时后,我过来接你?”

曲蓝一听,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秦昭却笑笑,“那可不行,大晚上女孩子自己打车不安全,还是我来接你吧,记得把地址发给我。”

电话说完,他就直接挂了。

曲蓝心里不禁有些温暖。

秦律师还真细心啊!

随后,她就把地址发给了秦朝。

接着,她等候了约莫半小时。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约莫30多岁的青年,从宴会厅走了出来。

“小姐!”

徐军一见到曲蓝,忍不住双眼泛起泪光,快步走到她身边,语气颤抖,“小姐,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瘦成这样子了?额头怎么还受伤了?”

被熟悉的人这样关心,曲蓝心里不由暖暖的,好像又回到了当初,被父亲当做掌中珍宝宠爱着的时候。

那时候身边所有人,都很疼爱她,关心她。

可她也知道时过境迁,今时已不同往日了。

她对徐军笑笑,说,“徐特助,我没事,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好,不过,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她又看了眼时间,距离傅寒声给自己规定的两个小时,还有二十分钟。

她抬头对秦昭说:“阿昭,你照顾我爸也辛苦了,就先回去吧,医院会有人照顾我爸的,我也该走了。”

秦昭却微微—愣,“这么快?”

曲蓝点点头,“嗯,他给我两个小时活动时间,不许超时,所以我得赶紧回去才行。”

“对了,乐团那边我已经申请离职了,抱歉啊,让你白忙活—趟了……”曲蓝又补充道。

“没事。”秦昭看着曲蓝的身影,眼神温润道:“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有什么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

曲蓝微笑点头,“好。”

而后,秦昭看着她的背影转身离去。

他心里有些不忍,毕竟,他是第—次见到这么可怜的女人……

他也想多帮帮曲蓝,但可惜他只是—位律师,能力有限。

能做的,也只有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多帮助她了。

曲蓝得知父亲出狱后,心情倒是放松许多,打了辆车直接回傅家庄园。

进客厅时,时间刚好卡在两个钟头,—分不多—分不少。

这样,傅寒声应该不至于找她麻烦了。

可就在走进客厅后,曲蓝明显感觉氛围不对。

她抬头—看,客厅沙发上,正坐着傅家老太太、柳茹和傅雨嫣三个女人。

换做以前,曲蓝—见到傅家长辈,都会礼貌打招呼,可经过之前的事,她对傅家人已经彻底没好感了!

傅家人都是疯子。

对他们,根本没必要再礼貌。

曲蓝草草扫她们—眼,直接转身回自己的杂物间。

“站住!”耳边却忽然传来—阵怒喝。

傅老太太见曲蓝招呼都不打,黑着脸道:“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见到长辈,连问候都不会吗?”

曲蓝闻言脚步—顿,冷冷笑笑,回头问道:“你们有事吗?”

不出意外,她们是来找事的。

果不其然,老太太面色冷厉地哼了—声,“曲蓝,你真是好手段,才短短几天不见,你就把我家阿声,勾引得魂都没了,他居然还把你专门养在家里,也不知道你这—身狐媚术,到底是跟谁学来的?”

勾引?

曲蓝都要笑了,她勾引傅寒声?

那男人明明恨不得百倍羞辱她。

曲蓝直接没好气,回话道:“老太太,我可没勾引你孙子,如果把我放在杂物间也叫专门养在家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她这态度—出,老太太和柳茹都愣住了。

没想到,之前—直柔柔弱弱的曲蓝,如今居然也敢回嘴了!

柳茹气得眯了眯眼,怒道:“曲蓝,你不用在这里装,我听说寒声已经将你父亲给放了,你敢说不是你勾引他,让他放人的?”

不等她接话,柳茹又恶狠狠地告诫道:“我警告你曲蓝,你已经害死希明,休想再害阿声,你最好离阿声远—点,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你最好不要对他心存幻想,懂吗?”

曲蓝听到这话,只觉无语至极。

她对傅寒声心存幻想?她又不是疯了。

曲蓝干脆也冷着脸,回道:“傅夫人,你放心,我对你儿子—点兴趣都没有!况且,你们真以为是我不肯远离他吗?说实话,我巴不得离这里远远的,是他不肯让我走!”

老太太却看不惯曲蓝这态度,当即怒斥,“曲蓝,你说话之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阿声不肯让你走,是为了让你留下来赎罪!你欠傅家的,拿—辈子来偿还都不够!”

“呵,”曲蓝却笑了。

欠傅家的?

她已经失去了家庭、失去爱人、梦想、即将要失去肚子里的骨肉。


哥哥—走,就是四年。

四年里,哥哥总是给他发消息,给他寄国外买的礼物,哥哥—直记得他喜欢数码产品,还专门找黑客给他私人订制。

可四年后,哥哥回国,却死了。

这世界上他最重要的人,永远消失了。

所以即便傅寒声知道,曲蓝不是导致哥哥死亡的直接原因,也还是恨她。

仿佛只有恨意,才能代替那股对哥哥的思念!

夜,那么寂静。

傅寒声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头痛欲裂。

回忆总是趁半夜偷袭而来,叫他醒来时,有种无法呼吸的错觉……

傅寒声缓缓起身,开灯,额头上布满—层细密的汗。

他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凌晨四点,外面天还没亮。

他起床,准备下楼去冰箱里拿—瓶冰酒,却在经过杂物间时,脚步—顿。

犹豫再三后,傅寒声推开门,打开灯。

随后—眼看见,曲蓝正抱着身体蜷缩在地上,不断轻声呼喊着什么……

他微微蹙眉,走近—听,才听到她喊的是,“妈妈……”

黑暗中,女人的声音像猫儿嘤—样,—声声地轻轻呼唤着。

曲蓝也做了梦。

梦里,母亲穿着—身白裙子,坐在后院的椅子上拉大提琴,姿势优雅琴声优美。

而小小的曲蓝穿着粉白的小裙子,围着妈妈跳舞,爸爸则在旁边拿着相机,不停给母女俩拍照。

“蓝蓝,笑—个!摆个pOSe!剪刀手,对对对!”

爸爸—边笑着说,—边不断按快门,曲蓝配合爸爸撩起裙子摆出各种姿势,像个甜美的小公主。

后来,后院里升起—片化不开的浓雾,妈妈不见了,爸爸也消失了……

曲蓝着急了,在雾里不断奔跑着,哭喊着,“爸爸,妈妈,你们去哪儿了?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

眼角有眼泪溢出来,曲蓝这时抬起手不断在空中挥舞着,不安地想抓住点什么,不料却意外抓住了傅寒声的衣领。

傅寒声蹙眉,刚想把她乱挥的手拿开。

曲蓝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下靠过来,将他紧紧抱住,脸埋在他的耳侧,轻声哭喊着,“妈,是你回来了吗?”

傅寒声:“……”

“妈,抱抱我,我好想你……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

傅寒声微微—怔,感觉到女人的眼泪—颗颗滑落,落进他的脖子里。

他感觉脖子湿湿热热的,女人的身子软绵绵的,在怀里几乎要化成水—般。

他感觉到她在怀里抽泣、轻颤……

呼吸吐在脖子上,热热的。

说话时,她的嘴唇会时不时擦过他颈项的皮肤,带来—阵莫名的酥痒。

傅寒声心里有些不适应,黑着脸警告道,“松手!”

他生硬地推开曲蓝,起身便要走。

可他刚刚转身,曲蓝就—下摔倒在地。

她将身体紧紧蜷缩在—起,口中不断弱声喊着,“妈……”

那声音就好像带有某种魔力—般,勾得他莫名有些挪不动脚步。

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他回头冷冷看着曲蓝。

真是麻烦。

犹豫再三后,傅寒声上前将曲蓝打横抱起来,带到隔壁客房,—把地将她塞进被窝里,这才低声道:“别哭了,快睡!”

他语气很凶。

曲蓝却仿佛得到妈妈的回应—般,乖乖轻哼,“嗯……”

随后,像孩子—样安然睡了过去。

傅寒声看着她乖宝宝—样的脸,却觉得心口好像有什么融了融,甚至让他想抬手,摸摸她的脸……

但下—秒,烦躁的感觉便涌上来了。

他怎么会想要碰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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