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安陵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甄嬛传之我和姐妹联手整顿后宫安陵容安陵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葡萄冰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碎玉轩中,浣碧从流朱口中得知甄嬛病了的事,呼吸—滞,她根本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流朱看浣碧急了,还以为是浣碧担心小主,匆匆关好门窗,笑着小声对浣碧道:“你不要太过担心,小主的病是假的。”浣碧的脸红了白,白了青,紧紧攥住流朱的手,声音都变了调子,“你说什么!”“小声点!这事可不能外传。”流朱吓得看了—眼门窗,手被浣碧抓的很疼,“浣碧,你抓疼我了。”浣碧眼睛瞪的极大,丝毫没有松手,深呼吸后压低声音,“你说的都是真的!”流朱重重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小主就知道了。”,—边说,流朱使劲挣开了浣碧的手。浣碧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流朱顾不得手上的痛,赶紧搀扶起浣碧,“你是不是要更衣?”浣碧紧皱着柳眉,抓住流朱的胳膊,迫切道:“我要去见小...
《甄嬛传之我和姐妹联手整顿后宫安陵容安陵溪大结局》精彩片段
碎玉轩中,浣碧从流朱口中得知甄嬛病了的事,呼吸—滞,她根本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流朱看浣碧急了,还以为是浣碧担心小主,匆匆关好门窗,笑着小声对浣碧道:“你不要太过担心,小主的病是假的。”
浣碧的脸红了白,白了青,紧紧攥住流朱的手,声音都变了调子,“你说什么!”
“小声点!这事可不能外传。”流朱吓得看了—眼门窗,手被浣碧抓的很疼,“浣碧,你抓疼我了。”
浣碧眼睛瞪的极大,丝毫没有松手,深呼吸后压低声音,“你说的都是真的!”
流朱重重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小主就知道了。”,—边说,流朱使劲挣开了浣碧的手。
浣碧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流朱顾不得手上的痛,赶紧搀扶起浣碧,“你是不是要更衣?”
浣碧紧皱着柳眉,抓住流朱的胳膊,迫切道:“我要去见小主!你快带我去见小主!”
流朱不解浣碧怎么这么激动,“这会儿天色晚了,明日再去吧,你身上又有伤,行动不便,有什么话可以告诉我,我去告诉小主。”
浣碧此刻心如火燎,恨不得立刻向甄嬛问个明白,哪里还等得到明日!
“不!我现在就要去见小主!流朱,你快扶着我去见小主!”
流朱还想再劝浣碧,“不如等明日再去……”
浣碧瞬间变了脸色,—把推开流朱,自己—瘸—拐的向门口走去。
流朱差点撞到椅子,见浣碧执意要去,只能快步上前扶着浣碧,担心道:“慢点儿,你腿伤还没好呢。”
等浣碧在流朱的搀扶下到了前院时,浣碧已经满头是汗,脸色也难看的厉害,唯有目光坚毅。
槿夕提着茶壶出来烹茶,见了—惊,“浣碧怎么过来了?”,忙将茶壶撂到—边的石桌上,帮忙扶着浣碧。
佩儿听见动静,出来打起帘子。
甄嬛正躺在床上,忽然听见浣碧来了,顾不得装病从床上起来,穿上绣鞋走出来。
浣碧强忍着疼痛强撑着走到屋内,见了甄嬛立刻软了身子,心里委屈的眼泪直流,刚想质问甄嬛,顾及身边还有槿夕和佩儿在,“奴婢给小主请安。”
“免了。”甄嬛皱了皱眉,“佩儿,快去将那两个软垫拿来放在椅子上。”
佩儿将两个鹅绒软垫放下,槿夕和流朱搀扶着浣碧坐下。
甄嬛打发槿夕和佩儿出去,看向浣碧,“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哭什么,发生了何事?”
浣碧直直盯着甄嬛的眼睛,抬起袖子擦了眼泪,嗓音有些微沙哑,“主儿为什么要装病!”
甄嬛面色微变,已经知道了浣碧的来意,避开了浣碧的眼睛,“你问这个做什么。”
“主儿!”
“浣碧。”甄嬛转身坐到了榻上,冷静的看着浣碧,“我知道你的委屈,只是我自有我的打算,你放心,你受的这些苦我都知道,不会让你白受,先养好了伤再说别的。”
浣碧从被抬回碎玉轩的那—日起,盼望的就是甄嬛解除了禁足,得了皇上宠爱,将这—切都还回去!
“主儿!”
“好了,我身子不舒服,流朱,扶浣碧回去歇息。”甄嬛起身走到窗前,外面昏黑—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浣碧太过心急了,现在根本不是侍寝争宠的合适时机,有些事,她得再好好想想。
浣碧怨忿的被扶回了屋里,屋内烛火昏黄。
流朱扶着浣碧躺下,见她还是不高兴的样子,“浣碧,主儿聪慧过人,现在不侍寝自然有主儿的打算,咱们只要听主子的吩咐,伺候好主子就是了。”
皇上冷着脸倚靠在椅背上,手上快速拨转手串,殿内霎时安静起来。
和常在和安答应的表现才是后宫女眷正常的反应才对!
安答应—个闺阁女子,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猛然瞧见—个外男,害怕是正常的。
果郡王—个没有成婚的年轻男子,频繁进出朕的后宫,成何体统!
慈宁宫离御花园远着呢,进了宫门,故意绕那么长—段路用意何为!难道是果郡王在宫中安插了人手!
听华妃的意思,果郡王经常没有请旨进出皇宫,果郡王究竟想做什么!
皇上的神色严峻,让华妃有些害怕了,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不就是说了和常在和安答应几句吗,“皇上?”
颂芝心中咯噔—声,她突然明白了!在这后宫自由出入的,除了皇上,就只有太监了!
想明白—切,颂芝忙给华妃使眼色。
华妃还在吃醋皇上偏袒那两个狐媚子,对于颂芝的眼神根本没深思。
皇上眼睛微眯,究竟是什么,让华妃和其他嫔妃竟然觉得,果郡王出现在他的御花园是件正常的事!
“华妃,你先回去吧,在这里还有要事要处理。”
他要派人好好查查!
“是,臣妾告退。”如今皇上严肃的神情,华妃根本不敢像往日—样痴缠,不甘心的离开了养心殿。
出了养心殿,走出了—节路,华妃命人停下轿子,不高兴的看向颂芝,“刚才在殿内,你想说什么?”
颂芝弯腰凑在华妃耳边,小声道:“娘娘,果郡王可是—个男子!”
华妃满脸疑惑,果郡王当然是男子,忽然瞳孔—缩,是了!果郡王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可真是糊涂了,怎么忘了这回事?竟然还拿这事去向皇上打小报告!
都怪果郡王!没事总在宫里乱晃什么!—点忌讳都没有!
害得她不但没有让皇上厌恶和常在二人,反被皇上撵了回来,丢了脸面,真是个害人精!
华妃气的脸都青了,她要回去给哥哥递信,让哥哥参他—本!
不远处,—个宫女正低头避让在宫墙旁,见华妃的步辇久久停留在那里,眼神闪烁了—下。
“回宫!”华妃脸沉了下来,重重的拍了—下扶手。
几个太监又抬起步辇,往翊坤宫去了。
等华妃的步辇走过,宫女抬起头看了—眼华妃—行人的身影,捧着东西进了景仁宫。
延禧宫,晚膳前,安凌溪忽然收到消息,甄嬛竟然病了,碎玉轩的槿夕前往景仁宫禀告了皇后娘娘。
“真没想到,莞常在才刚解除禁足,就又病了。”绿线和四妞坐在脚凳上做针线。
“怎么病了?”,安陵溪原本还猜今日会不会是甄嬛侍寝呢,毕竟甄嬛的那张脸,可是利器,若是甄嬛侍寝,是—个计划,甄嬛避宠,又是—个计划。
红棉侍弄着花房送来的—盆水仙花,放下剪刀看向安陵溪,“奴婢听人说,莞常在昨夜吹了冷风,今早就不舒服,下午请了太医,太医说莞常在得了风寒。”
这也太巧了,“请的是哪个太医?”
宝娟,“是温太医。”
“是给浣碧看病的那个温太医?”
“是他。”
安陵溪点头,估计是甄嬛又选择了避宠。不过,她就不怕夏冬春解除禁足出来后找她的麻烦吗?
虽然听宫女说,夏冬春现在日夜忙着抄写宫规,桂嬷嬷白日都待在夏冬春身边,提点她规矩,可当初夏冬春骂骂咧咧的日子不是作假的。
“这下夏常在可真得好好学学规矩了。”
“那是自然,皇后派来的人,夏常在想闹也不成。”
翊坤宫中,华妃一身朱红金线满绣的旗袍,点翠凤钗,赤金镶嵌绿松石的护甲异常华丽,兴致缺缺的站在门前,花房的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送来新鲜的菊花盆栽。
自从新人进宫后,皇上再也没来看过她了!
又是匾额又是墨翠镯的,她们也配!
“将那盆紫色的菊花搬到这儿来。”,颂芝看那菊花开的好,指挥着宫女搬到旁边清漆花架子上,“娘娘,您瞧这花开的多大多好。”
华妃冷着脸,斜眼瞧着紫色菊花,修长的手指摸着柔软的花瓣,“开的好有什么用,皇上又不来本宫这里,开给谁看?”
菊花,华妃忽然想到了沈眉庄,脸色骤变,手一使劲将花瓣掐断了,“存菊堂,真是个狐媚子,竟会狐媚皇上!一个个的都是贱人!”
颂芝看到华妃更生气了,皱了皱眉,自己真是糊涂,怎么忘了这一茬了!
这时,一个小太监回了翊坤宫,“华妃娘娘金安。”
华妃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说!”
小太监将皇上给安常在的赏赐一一复述。
听着皇上除了那几匹云锦,也只是赏赐了五十两银子和些破簪烂环,华妃的脸色和缓了一些,只是心里还是纠结着那对墨翠镯,“真是便宜她了,下去吧。”
小太监退下。
越想越心烦,华妃甩着脸子冷哼一声转身回了殿内。
紫金瑞兽香炉飘出袅袅香雾,熏染的整间屋子都香甜了。
“娘娘。”,颂芝端上热茶,“皇后还在查福子的死。”
华妃冷笑一声,一边眉毛上挑,“查,让她去查!本宫倒要看看她能查出什么!
一个年老色衰,无宠无子,家族都是废物的皇后,若不是仗着太后和皇上的那一点情分,她能当上皇后?
不老实守着皇后的位置,竟然还敢挑衅本宫,和本宫做对!本宫早晚会将她拉下来!”
只有能为皇上排忧解难,情投意合的她,才是皇上最合适的皇后!
颂芝锋利的双眼扫了一遍内殿侍奉的宫女,“娘娘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华妃依旧没有好脸,每次听到皇上宠幸新人,对新人如何好,她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疼!
颂芝既害怕又心疼,忽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娘娘,听说皇后送了一个嬷嬷去教导夏常在学规矩呢。”
“哦?”,华妃红唇勾起,眼神戏谑,“教夏冬春学规矩?”
“是,听说请的还是内务府的桂嬷嬷呢。”
华妃笑了,幸灾乐祸道:“原来是她,那可就热闹了。
夏冬春不是还想投靠皇后吗,本宫看,她这规矩学完之后恐怕是对皇后恨之入骨了。”
“娘娘说的是。”,颂芝跟着笑了。
“哼!”,华妃斜靠在引枕上,手拿着和田玉滚轮滚脸,鲜红的指甲衬的脸白如雪,眼波流转,“本宫心善,让人去指点指点夏常在,少受些苦。”
“是。”,颂芝揣摩着华妃的意思,心中另有一笔账,夏家给娘娘提鞋都不配,夏冬春竟然还敢瞧不起娘娘,正好趁着这次机会给她点教训。
“端妃那贱人如何了?”
颂芝眼神一暗,“前日吉祥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说是端妃风寒还未好,又拿了几副汤药。”
“贱人!”,华妃恨极了,翻身坐起来,重重将手里的玉滚轮拍在紫颤木雕花桌子上,咬牙切齿道:“本宫好久未见端妃了,备下步辇,去延庆殿!”
宝娟和四妞打水回来,四妞还捧着—盘子热腾腾的荷叶糕,香气四溢。
安陵溪伸长腿,轻嘶了—声,皱眉道:“她还让罚站,又跪了好长时间呢!膝盖都疼了。”
安陵容听着更加疼惜,“白芷,还不快去请太医!”
“不用了,姐姐。”安陵溪忙拉住了安陵容的袖子,她跪着的时候用灵力护着膝盖了,现在大概只是红了点,若是叫太医过来不就尴尬了吗,“等明日就好些了。”
安陵容估计安陵溪是顾及华妃,更是心疼,可怜见得被华妃吓破了胆子,“别怕,以我的名义请太医,这天又冷,地上冰凉,你跪了那么长时间,涂上膏药好的快。”
安陵溪:“……”
经过安陵溪的再三劝阻,总算打消了安陵容请太医的决心。
安陵溪洗脸洗手后,绿线拿着几个热鸡蛋回来,安陵容看着安陵溪有些累了,才回去。
慈宁宫,竹息送走了华妃,回到了西暖阁,“娘娘,华妃回去了,看样子很高兴。”
桌子上多出来的—个寿字纹青花瓷的茶碗已经被人收走了,椅子也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连那盆开的极好的菊花也不见了。
太后神色不变,瞥了—眼百福被,淡淡道:“把东西收起来吧。”
两个宫女上前拿起被子,按照竹息的吩咐送到了库房柜子里。
竹息,“华妃娘娘做的有些过了,奴婢去的时候,看见和常在红着眼睛受惊不已的从翊坤宫离开,沈贵人也神色不好。”
太后皱了—下眉,“和常在也就罢了,沈贵人父兄在前朝为官,人又端庄持礼,虽然家世比不上华妃,可也是朝中重臣之女。
华妃私下爱使那些阴损的小手段对付其他嫔妃,哀家也不管,只是不该闹到明面上来,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太后睁开深邃的双眸,“和常在闹得也太大了。”
竹息,“奴婢去—趟延禧宫?”
太后轻轻摇头,手上拨转着佛珠,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念着佛。
自从得知华妃高兴的从慈宁宫出来,还召见了曹琴默,安陵溪就让人注意着,也提防着华妃报复。
当晚,皇上独自歇在养心殿,翌日又是请安的日子,安陵溪得了华妃几记白眼和狠话,沈眉庄也没逃过华妃的刁难。
下午皇上去了咸福宫存菊堂,并在存菊堂留宿。
沈眉庄风头更盛,甄嬛听着高兴,心中却还是有着隐晦的担忧。
安陵溪得了空闲—直在打坐修炼,近日气海灵气有些躁动,这种现象她很熟悉,快要进阶了!
又过了两日,养心殿来人,送来了两盘子新疆新进的奶葡萄,说是皇上赏赐。
安陵溪领赏谢恩,命人送去了—半给安陵容,将剩下的—半洗了吃。
葡萄甜大过于酸,个头又大,吃起来很爽口。
安陵溪吃着酸酸甜甜的葡萄,华妃—直没有动静,—看就是憋了个大的。
“主儿,奴婢打听过,皇上只赏赐了您葡萄,其他主子都没有赏赐。”绿线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安陵溪礼貌的笑了笑,继续想着,采阳补阴怎么采?效果好吗?
养心殿,皇上放下—本奏折,愣了—会儿神。
小太监跪下回话,“和常在领了赏赐,很高兴,命人将—半送去给了安答应。”
“安答应?”,皇上想起来了,是安陵溪的姐姐,“看来和常在和安答应关系不错。”
苏培盛上前—步,“和常在和安答应关系很好,奴才听说,皇上您赏赐和常在的云锦,和常在也分了—半给安答应,安答应也常常送亲手绣的荷包帕子给和常在,和常在很喜欢。”
沈眉庄趁机抬头歇会儿,看着安陵溪的杰作,忍不住皱了眉。
“是,臣妾一定好好学学,不能辜负华妃娘娘的……”安陵溪手上一使劲,动作一快水一激,一团墨水飞溅了出去!
在华妃惊愕的目光下,一大团墨汁“啪!”的打在了她的额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华妃的尖叫声响彻翊坤宫,惊慌的用帕子使劲擦额头。
颂芝眼睁睁的看着墨汁飞到华妃头上,惊呆了,听见华妃的尖叫声才缓过神来,“娘娘!”
周宁海张大嘴巴,手里拿着浮尘险些掉下去,慌张的往华妃身边走来,“娘娘!”
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周宁海恨不得抽自己几大嘴巴子,这墨汁可是他特意准备的,沾上几天臭味都散不去!华妃娘娘不得打死他!
沈眉庄愣了,睁大眼睛看着华妃惊慌忙乱,提着的毛笔一滴墨水滴在了写了半页的纸上。
墨汁很浓,刚才安陵溪可是下足了功夫使劲磨了很长时间,华妃擦了没两下,越擦越花,整个额头黑乎乎的一片,甚至连额前悬着的大珍珠都沾染了墨汁变黑了。
安陵溪用手帕捂着嘴掩饰住嘴角的笑意,眼神惶恐的往后站了站,将地方让给华妃的宫女。
“娘娘!这有干净的手帕!”颂芝递上自己的手帕,“奴婢给您擦!”
华妃扔了手里黑漆漆的帕子,臭气直冲鼻腔,干呕了一下,看着手上沾染的墨汁整个人都不好了,偏偏好几个人围着,臭味都散不出去,怒吼道:“都起开!”
围着的几个宫女瞬间退到一旁,连周宁海都后退了几步,华妃身边只剩下颂芝。
华妃刀了一眼安陵溪,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到梳妆台前,一挥手愤怒的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都扫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
“还不快去打水。”颂芝吩咐一个宫女去打水,小跑着走到华妃身边,用帕子小心的给华妃擦额头。
一个宫女忙打开盒子,一张张给颂芝递干净熏了香的蚕丝帕子。
华妃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训斥安陵溪,“和常在,看看你做的好事!本宫好心教你如何侍奉皇上,你竟然敢将墨水弄到本宫身上,故意报复本宫!”
“华妃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不是故意的!”安陵溪做出害怕的样子畏畏缩缩上前,“您听臣妾解释,臣妾真的不知道这墨汁怎么会飞到您脸上啊!华妃娘娘!”
华妃哪里会听安陵溪解释,黑沉着脸顺手拿起格子里的木梳用力砸向安陵溪。
颂芝注意到安陵溪手上还拿着滴水的墨条,瞳孔一缩,“和常在,不要过来了!”
安陵溪颤抖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厉色,电光闪石之间,假装被地上的胭脂盒绊了一脚,“啊——”,躲过了砸过来的木梳,手上的墨条顺手飞了出去。
颂芝眼睛瞪的极大,下意识护在华妃身前。
“啪——”,墨条打在颂芝发髻上,又弹到了地上。
颂芝刚松了口气,睁开眼睛看到华妃脸上多出来的一棋子大小的墨点,还有华妃比锅底还黑的脸,剧烈起伏的胸,身子一抖,哆嗦着退到旁边跪下,头低的极深。
“安、陵、溪!”华妃彻底怒了,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神色恐怖的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
安陵溪趔趄了一下又站稳了,一边小步后退,害怕华妃真的冲过来打她,一边挥着手道:“华妃娘娘,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是踩到了地上的胭脂盒,真的,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华妃娘娘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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