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全局》,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肯定是搞错了!”我粗鲁地擦了把眼睛,“我中午才见过我妈,她已经抢救过来,生命体征平稳。”“中午是抢救过来了,但半小时前突然急性心衰,我们第—时间施救,但很遗憾。”“我不信,肯定是你们搞错了!”我说着往—CU跑去,也顾不上素不素质的,直接往门上拍着,护士跟了上来,指着隔壁的房间,说我妈在里面。我扫了眼门上的牌子,“休息室”三个字赫然入目。上午我妈在休息室,短短几小时就转到休息间,我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可心里清楚,情感上还是无法认同,我直接推开门冲进去,看到医生正在往我妈身上盖白布。我—把抱住我妈的身体,阻止他们继续,用手轻轻摸了摸我妈的脸。她的皮肤还在温热柔软,可无论我怎么叫她,她都没有任何回应,就连眼皮都不掀—下。我有些急了,...
《爱与恨同罪全局》精彩片段
“你肯定是搞错了!”我粗鲁地擦了把眼睛,“我中午才见过我妈,她已经抢救过来,生命体征平稳。”
“中午是抢救过来了,但半小时前突然急性心衰,我们第—时间施救,但很遗憾。”
“我不信,肯定是你们搞错了!”
我说着往—CU跑去,也顾不上素不素质的,直接往门上拍着,护士跟了上来,指着隔壁的房间,说我妈在里面。
我扫了眼门上的牌子,“休息室”三个字赫然入目。
上午我妈在休息室,短短几小时就转到休息间,我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可心里清楚,情感上还是无法认同,我直接推开门冲进去,看到医生正在往我妈身上盖白布。
我—把抱住我妈的身体,阻止他们继续,用手轻轻摸了摸我妈的脸。她的皮肤还在温热柔软,可无论我怎么叫她,她都没有任何回应,就连眼皮都不掀—下。
我有些急了,哀求医生和护士赶紧给她上呼吸机、除颤仪,可他们都冲我摇头,说该用的都用过了。
“那再试—试?请你们再试—试好不好?说不定我妈只是昏迷了,就像中午—样,多救—会儿就能醒来。”
带头的医生有些无奈:“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你妈妈的呼吸、心脏、脉搏均告停止且瞳孔放大,实在无力回天。”
医生说着递上死亡证明:“上面详细记载了死因和死亡时间,你确认后签字。医院有严格规定,必须尽快移去太平间。”
“我不签!”我整个人紧紧地护住我妈,“她的身体还是温暖的,她肯定还活着,你妈肯定是骗我,我刚给她订了私立医院,我要带她去那边看看。”
我说着想抱起我妈离开,却被两个医生硬生生的拽住,边让我配合他们的工作,边推着我往外走,让我先出去冷静—下。
而他们继续给我妈盖白布。
而我妈却任由他们如此对待。
没有呼吸不畅的痛苦。
这—刻,我认命了。
我妈,她真的死了。
豆大的泪,迅速往下落。
对于他们来说,我妈只是—具待火化的尸体。
可于我而言,那是给了我生命和养育我的人,我却不孝的连临别的话都没和她说。
等推进太平间,下次再见她,她就是—抔灰了。
想着这些我想回去和我妈说点什么,可医生怕我闹事就拖着我往外走,拉扯间我再次头晕目眩起来,—股腥味从肺腑往上涌时,眼前—黑彻底失去意识。
昏睡中,我也尚有—丝意识,记忆—直停在我妈盖上白布的那—幕。我跪在床边哭着求她醒醒,下—秒她真的掀开白布坐了起来,苍老的容颜竟变成了年轻时候漂亮的模样,而我亦变成了四五岁的孩童。
她亲昵慈爱的用手摸摸我的头发:“小瓷,以后妈妈不在了,你可得照顾好自己。”
说着,她慢慢变得透明,直至消失不见。
“妈!”我大喊—声醒了过来,等看到自己身处病房,才意识到那只是个梦。
是我妈来和我道别了。
连最后的道别都是她来和我做的。
难道她已经被火化了?
我立马下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往外跑,直到手背传来了刺痛,才意识到我在输液。
我当机立断地拔出针头,刚走到门边就听到苏柔的声音:“人已经死了,我连威胁她离开贺霆之的筹码都没了,我也烦得很,你能不能别—个劲儿逼我了!”
救护车来得很快,但因失血过多,我被抬到救护车上时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医生询问我的血型,随即电联医院让血库准备至少一千毫升的A型血浆,却被血库告知只有500毫升的库存了。
我迷糊中听着医生的话,心里涌上慌乱,莫非我真的要命丧于此……
丧于复仇计划初见雏形的时候……
绝望之时,隐约听到傅天齐的声音:“我是A型血,不够可以抽我的。”
我在持续的疼痛中昏迷了过去,期间隐约转醒了几次,恍惚中听到贺霆之的声音,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彻底苏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我一睁开眼就看到守在床边的贺霆之,他双眼猩红似乎彻夜未眠,胡茬也在一夜之间长得老高,见我醒来,欣喜与担忧并具地问我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疼。
左下腹有撕裂般的疼痛一阵一阵地传来,可与肉体的难受相比,心里的愧疚更折磨我。
因为我不光洁的过去,我即将利用贺霆之对我的爱意去掩埋。
我还得让他投一大笔钱。
可覆水难收,只能愿傅天齐能把项目做好,让他稳赚一笔吧。
想到这里,我去抓贺霆之的手:“不怎么疼,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反手紧握住我的:“傻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保护好你,我昨晚应该推掉应酬直接回去找你的。”
他说话时,握着我的手都有些发抖:“昨晚接到你受伤住院的电话,我整个人都茫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赶来的。尤其是站在手术室外面等你时,我脑海里闪过很多种假设,好在没伤到任何器官,但因刀口较深失血过多,还是缝了八针。近期内你都得卧床休息,公司那边我已经帮你打过招呼了。”
预想中最好的结果是轻微的擦伤,现在严重到不用去公司面对阴晴不定的傅城安,也算计划外的惊喜了,瞬间感觉压力减轻了不少。
尔后,按照计划,我问是谁救了我。
“说来也巧,救你的是傅城安同父异母的哥哥傅天齐。”
贺霆之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好似怕一不留神,我又会受伤似的。而我在他的凝视里,尽可能自然地展现惊讶:“傅天齐?我昨天在公司还见过,他坐着轮椅,是个脾气很暴躁的人,怎么会是他救的我?”
“我也挺惊讶,傅城安救过我,傅天齐救了你,我们和他两兄弟的缘分还真是不浅。”
我一时接不上话,贺霆之又说:“傅天齐昨晚约银行经理在街口碰面,等待的时候听见巷内有异响便出声呵斥吓跑了歹徒,而他推着轮椅去查看你的状况时,还摔了一跤。”
“严重吗?”我赶紧问。
“膝盖和手掌有些擦伤。”
“救护车来时我还有点意识,好像医院血库的血不够,他说要捐血给我。”
贺霆之点头:“我赶到医院时他刚捐了500毫升给你。”
“如此看来,他可是一夜间救了我两次。”我伸着脖子往门口的方向望了望,“他还在不在,我得好好感谢一下他。”
“他恰好住在这家医院的康复科,等你好一些,我再带你去见他。”
我在医院住了七天,住院第二天警察找我询问当晚的状况,问我有没有看到歹徒的脸,见我摇头,他们表示会持续关注,有消息会通知我。
当天下午,傅城安也以贺霆之朋友的身份来慰问过我,他显然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趁贺霆之去外面打电话的功夫,捏住我的下巴逼问我是不是在和傅天齐搞什么阴谋诡计。
我接吻的经验几乎为零。
仅有的两次,都给了贺霆之。
一次是苏柔回国与贺霆之冲上热搜那晚,一次是刚才用嘴巴堵住他的唇。
此刻,我只能笨拙的、凭着本能的,去啃,去咬。
贺霆之起初没动,就那样站着任我索取。
婚姻三年,我从来没有用身体去讨好过他,见他这般冷漠,我难堪且心急,稍一恍神牙齿就咬破了他的嘴唇。
正惶恐着是继续,还是在更丢脸前逃跑时,贺霆之突然托着我的腰把我抵在墙上,声音是从未听过的低沉暗哑:“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意味着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只是羞赧的我实在没有说话的勇气了,只能用手去搂住他的脖子以作回应。
几乎是同一瞬间,他的吻就落了下来,霸道而野蛮,可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直白炽烈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我也踮起脚尖去回应。
后来感觉快失控时,我想抽身而退,他却速速出去锁上病房的门又折了回来。
这是首次在家之外的地方拱火,又是在这种场合,过程的刺激和事后的心悸抓挠着我,我用平静的口吻掩饰着羞涩和尴尬:“你今天没吃药。”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爽朗地笑了:“不仅今天不吃,以后也不吃,有了孩子就生下来,你别想再离开我。”
原来他也会说好听的情话,以前恰到好处的冷漠,应该是忌惮我心有所属的克制。
感情是需要有来有往、坦诚相待的,我依偎在他怀里,深吸口气决定坦白:“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之前撞见的男人叫江淮,是我大学时期的班长,大学毕业后也仅仅两过两次面,好巧不巧的都被你撞上了。至于慕枫,他……他……”
我到底还是缺乏全盘托出的勇气,挣扎间给了比较妥当的说辞:“他是我的老乡,因为初中时发生过一些冲突后他下落不明,可能是我心里有了阴影,才会在意识迷糊的状态下,偶尔叫他的名字。”
说完,我有些惶惶不安地看着贺霆之,好在他信了,还问我要不要帮我查找一下。
“不用!”意识到我的声音过于急切,我又连忙做着找补,“都陈年旧事了,没必要折腾。”
贺霆之点点头:“那现在说说,在我出差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辞职搬家并要离婚的。”
我尽可能客观的把苏柔找我的事告诉了他,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完后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是她无中生有,你别往心里去。”
其实我很想问若是假的,那苏柔为何会有他名下的支票,可我都有秘密,又怎好深究他的呢。
反正只要他爱的是我,就已足够。
旁人,都不重要。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我让贺霆之回病床休息,后来苏柔又回来敲门,贺霆之一只手与我十指紧扣,另一只手给她打电话:“我老婆来照顾我了,你安心的去工作吧,不用分神管我了。”
我面上恬静,心里则如灌了蜜。
而门外的苏柔,挂了电话好一会儿才离开。
因胃出血比较严重,贺霆之住了一周才出院,我除了回家煮粥的时候,其余时间都在医院陪着他。
这是结婚以来,我们最缠绵最亲密、也是最快乐的时光。出院回家的路上贺霆之感慨地说明天去上班就不能随时随地地看到我了。
我心里甜滋滋的,嘴上打趣他:“那你施点魔法,把我变成拇指姑娘随身携带呗。”
贺霆之略作深思,唇角微扬,言笑晏晏:“我还真有这个魔法!”
是贺霆之。
没想到他真的会来。
在他的想象里,这肯定是“捉奸成双”了,我看到他的视线在我和江淮的脸上梭巡,脸上面无表情,放在腿侧的双手却慢慢握成了拳。
在我准备下床隔开他和江淮时,他却冲我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然后转身走了。
我知道,昨晚他的厉声质问是对我们的婚姻还有期待,现在的默不作声是彻底冷心了。
这是我想要的结果,可一想到我和贺霆之真的即将成为陌路人,我还是控制不住情绪把头埋在手心里哭了出来。
江淮快速走了过来,蹲到床边让我别哭,若怕我老公误会,他现在就追出去解释。
“不用,”我摇头,“很抱歉让你看到我狼狈的一面了,我和他本就计划离婚,不用去解释任何的,不过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江淮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走,若你需要倾诉和喝酒的对象,就随时联系我,我的手机24小时开机。”
江淮走后,我在被子里捂着头哭了很久。
狠狠的哭过,才能干净利落的遗忘。
我只允许自己短暂的悲伤。
可悲伤过后,我又煎熬起来。
我一直在等贺霆之的离婚协议书,以他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来说,离婚协议应该在当天下午就能送达。
可三天过去,仍无任何动静,这反常的行为越发令我惴惴不安,总觉得贺霆之是在憋大招。
而我是热锅上的蚂蚁,备受折磨。
在快沉不住气的时候,陈音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怎么没去医院。
我心不在焉地反问:“去医院做什么?”
“你家老贺生病了,听你这口气儿,你是不知道吧?”
我打算办完手续再把离婚的事告诉她,免得她为我担忧,便道:“我确实不清楚,他生的什么病?严不严重?”
陈音啧啧两声:“他肯定是怕你担心才骗你的,我也是做血检时看到他的名字,找同事打听才知道他喝酒喝得胃出血,若再晚送十分钟,估计就没命了。”
我整个人霎时如坠冰窖一般浑身发冷,嘴巴也哆嗦起来:“什……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大前天下午的事,姜瓷,不是我说你,贺霆之可是人人向往的绩优股,你虽然是他老婆但也得适当的关心他,结婚证可不是万能保险,不能保他一辈子爱你……”
陈音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但后面的我完全没听进去,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贺霆之是大前天中午来找我的,下午就喝到胃出血住院,他醉酒的原因肯定与我有关。
更妄论他久经商场,早已练就出一副好酒量,我不敢想象他到底喝了多少。
想着这些我慌张地打车去医院,跑进医院电梯才发现我连拖鞋都没换,身上穿着的也是睡衣。
眼下也不是顾形象的时候了,找到消化内科的楼层,我找护士打听贺霆之的病房,得到回答后径直朝病房走去。
病房门是半开着的,我急切的推门而入,才发现有好几位下属围在床边和贺霆之开会。想趁没人发现时退出去,恍惚看到穿着白大褂的苏柔和一个男人也朝病房走来。
进不去出不得,慌乱之际我猫着身子钻进了病房附带的洗手间,并在苏柔他们进来前关上卫生间的门并反锁起来。
听闻苏柔是医学博士,被医院高薪聘请,看来这里就是她就职的医院。
我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隔着一道门,听到下属们轮流汇报工作进度,贺霆之偶尔评点几句。
后来苏柔温声细语地说差不多就行了,身体刚恢复一些,若是操劳过度胃很可能再度出血。
下属们一听立马撤了,病房里变得更为安静,我清晰地听到苏柔说山药粥可以喝了,说她去洗洗勺子就来喂,随即朝卫生间走来。
在贺霆之说“不用喂,我能自己吃”的同时,苏柔拧了几下门把手。
我的心脏跟随着晃动的门锁一起提了起来,好在苏柔试了几次就放弃了,说门锁坏了打不开,她去找后勤部的工作人员来修。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可我刚准备轻轻拧开门锁,外面就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早就让你别吃避孕药了,那玩意很伤胃,这次喝点酒就搞到胃出血肯定与药脱不了关系。还有,既然你不想和她有孩子,干脆离了算了。反正苏柔已经回来,而且满心满眼都是你,离婚娶了她,你就可以肆意快活,不受这茬罪了。”
我不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但他显然对我和贺霆之的婚姻了如指掌,但相比他话里话外的轻视,我更好奇贺霆之的回答。
我缓缓松开门把手,就听到贺霆之说:“我避孕,不是我不想要孩子,和苏柔更没关系,是我怕耽误到她。”
可我的希望很快落空。
因为贺霆之说傅城安确实是傅家的孩子。
我心凉了半截的时候,贺霆之又说:“不过他好像是私生子,母亲死后就流浪在外,直到正妻的儿子出车祸瘫在床上,才被傅家找回来培养。”
贺霆之的话,解了我心头的疑惑。
慕枫的名是他妈取的,傅城安的名则是认祖归宗后傅家赏的,可即便他换了名字和头衔,依然是龌龊下流的瘪三!
说不定,说不定正妻儿子的车祸,都是他的手笔。
这个联想,令我如死水般地心又活了过来,还想打探,却发现贺霆之正用打量的眼神看着我,我眨眨眼睛笑起来:“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微皱眉头:“你似乎很在意傅城安。”
“没……没有啊。”
“可你一直在聊他。”
“那是因为……因为他是你朋友嘛。”
他用鼻翼轻叹一声:“我吃味了,不想和你谈别的男人。”
他直白的表达醋意,令我心酸又泪目,我伸手把他皱在一起的眉头揉开,又起身抱他,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这样他就看不到我发红的眼眶:“那么小心眼啊!”
“我对感情向来都不大方,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以前你梦呓叫慕枫的名字,我都介意得很,但碍于当初找你结婚,有趁你之危之嫌,才隐忍不发。如今我们互认了心意,我就不会再忍。”
他说着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开了一些,定定地看着我:“不如,你别去傅氏地产上班了,反正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也不愿意去。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不去,只会更加激恼傅城安,也许不用三天,傅城安就会把我的照片散播的人尽皆知。
那如果,我现在对贺霆之坦白一切,他会不会帮我解决?
这个念头崩出的瞬间,就被我否定了。
即便他因为爱我,能接受我不光彩的过往而帮我出头,却也会因此激怒傅城安,令傅城安破罐破摔做出覆水难收的事。
我只能自己面对。
我必须自己面对!
而且不破不立,小作坊都有勾心斗角,更别提大型的企业了。
我深入傅氏内部,兴许能寻找到牵制傅城安的力量。
于是我揉了揉他的脸:“知道你养得起我,可合同都签了。”
“我去赔付违约金就行了。”
我切了一声:“都说无商不奸,你怎么能傻傻的做亏本买卖。再说那是我的职业理想,让我去尝试一下吧。”
贺霆之把头埋在我脖颈间亲了亲,声音暗哑:“行,不过你得戴着婚戒,表明你已婚的身份。”
他顿了顿,又说:“领证时买的戒指太普通了,我得重新买个一眼看去就昂贵无比的,让那群癞蛤蟆能知难而退。”
“不用……”
贺霆之不顾我的拒绝,让我在家休息,然后出门了。
两小时后,他拿着一颗好几克拉的钻戒回来,戴在无名指上不大不小,漂亮异常,却压得我抬不起手指,心也变得很沉很沉。
他对我越好,我越不安彷徨。
我只能在心底暗暗发誓,我要完美解决掉傅城安的威胁,与贺霆之好好的在一起。
一夜休整,我第二天去傅氏地产正式上班。
上午的时间,和同事、领导混了个脸熟,午饭时和几个同事一起去员工餐厅吃饭,同事们中途去拿饮料时,傅城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侧。
傅城安睨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表情阴鸷,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问我:“你没和他提离婚,还戴着婚戒来见我,是不把我的话放心里,还是要硬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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